季有錢望向庚不讓,深深地朝庚不讓鞠了一躬,然後轉向張妙音又是深深一鞠躬。


    拿起外套,季有錢朝吳婕說:“幫我在網上訂下機票,越快越好!沒有倉位的要求。”說完拉起田九流說:“九流,拿上錢包,我們走!”


    下了樓,季有錢直接攔了輛出租車,上了車直接對司機師傅說:“苔原機場,麻煩您越快越好!”


    此刻,正是晚上十一點多,路上交通十分順暢,路過市中心的120秒的大紅燈,司機停住了車子。


    季有錢見狀,從田九流那拉出錢包,也不去數,直接丟了司機厚厚一疊說:“師傅,闖了紅燈開過去,這錢就當給你交罰款了。”


    司機接過厚厚一疊錢,特意摸了摸真假。心想:這麽厚,大概有五千塊吧!


    有錢能使鬼推磨,司機師傅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一下子闖過紅燈,驀地心想:出手那麽闊綽,車上的兩個人別是逃犯了,算了!管他呢!有錢賺就好。


    季有錢正茫然望著窗外夜色,心裏早就亂成麻,哪裏顧得上司機心裏的小九九。


    到了機場,季有錢跟田九流拉開車門就跑向機場大廳。


    司機還算是有良心,朝二人喊道:“先生,您的錢包!”


    季有錢已經跑了一大截路,扭頭問田九流:“身份證、銀行卡都在吧?”


    田九流點了點頭:“都在身上,落在出租車上的是現金包,包裏除了現金什麽都沒有。”


    季有錢一聽道:“那就好。”然後果斷朝司機師傅喊道:“師傅,包就送您了,當小費!”


    司機師傅沒太在意,隨手拉開了沉甸甸地包,包裏滿滿的全是粉紅色鈔票,約莫有七八萬,不禁瞪大了眼睛:“臥槽!這麽多錢都不要,不會真是逃犯跑路吧!”


    ??????


    季有錢跟田九流領了票,一共取了四張。


    算是季有錢運氣好,前兩張是十一點四十起飛,深夜一點五十到達,屬於經濟艙,後兩張是一點五十登機,淩晨三點整到達的頭等艙。


    因為吳婕不確定季有錢趕到機場的具體時間,索性就把兩次航班都定了。


    季有錢看了看手表,指針顯示十一點,要知道飛機航班起飛前三十分鍾停止辦理登機牌,也就是說再有十分鍾就趕不上第一次航班。


    想到這,季有錢拽起田九流就往機場大廳裏麵趕,幸運的是在十一點七分跑到了辦理處,被受理了登機業務。


    坐在位子上,終於等到十一點四十,飛機開始滑行-起飛-拉升,然後終於穩定航行。


    季有錢實實地躺在位子上,一旁田九流堪憂著說:“有錢,你傷得那麽重,飛機失重時感到惡心麽?”


    季有錢微微睜開眼說:“別擔心,我的身體恢複了七七八八。”


    “畢竟是自己身上的零件,我自己清楚。”


    終於熬了一個多小時,下了飛機,隻見漆黑的夜幕低垂,唯有遠處的燈塔一閃一閃。


    夜裏的風是冷嗖嗖地,田九流問季有錢:“去哪?”


    季有錢不加遲疑地說:“橫溢殯儀館。”


    好不容易走出機場,季有錢跟田九流攔住出租車,司機一聽去橫溢殯儀館,馬上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然後掉頭就走。


    再攔一輛,司機一聽是橫溢殯儀館,表示晦氣地緊,多少錢都不拉。


    季有錢有些不死心,又攔了一輛,這次麵善的司機師傅好心勸道:“你是攔不住車的,橫溢殯儀館在西京北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又是山路,大半夜的哪有人肯去!”


    “就是大白天,司機拉活兒都覺得那晦氣。”


    季有錢有些傻乎乎地追問了一句:“為什麽呢?”


    司機師傅白了季有錢一眼道:“橫溢殯儀館一般都是警方安置沒人認領的屍體,據說那躺著的都是非正常死亡的,怨氣重得很。”說完,司機一溜煙地把車也開走了。


    季有錢和田九流有些懊悔,出了機場才發現兩個人身上的錢包隻剩下二百塊,要知道當時就該折回去,把現金包帶著。


    畢竟這年頭還是有錢好使,真給個萬兒八千的,保不準真有司機肯去。


    季有錢歎了口氣說:“第一次覺得沒車真不方便!”再看看兩個人拚湊起來的二百塊,季有錢再一次朝過往的出租車招招手。


    司機探了頭,操著一口西京腔調問:“老板,去哪?”


    季有錢沒好氣地說:“這離西京最近的汽車4s點哪最近?二百塊幫我拉到!”


    司機點了點頭說:“上來把!”說著調轉著方向盤問:“對4s店的牌子有要求麽?”


    季有錢說:“隻要不是賣拖拉機的,昌河跟保時捷都無關緊要!哪個近就去哪家。”


    中年司機老實回答:“好嘞!不過您還說對了,距離附近最近的話隻有一家保時捷4s店。”


    出租車一路疾馳,約莫過了十分鍾,把車子停在一家滅著燈的保時捷4s店門口。


    中年司機收著二百塊道:“下車吧!到了!”


    季有錢下了車,望著漆黑的4s店門口有些欲哭無淚:我去!大半夜的沒開門怎麽買車!


    田九流半蹲著窩在店門口,季有錢則抱著試著的態度敲了敲門。


    半晌後,裏麵傳出一位警覺的男子聲音:“誰啊?幹什麽呢?再亂敲我就報警了。”


    季有錢聽見有人,有些喜出望外地說:“別害怕,我是來買車的!我急用車!”


    裏麵人問道:“逗我玩?大半夜的買什麽車?”


    季有錢知道作為銷售豪車的提成是很高的,一些車行的導購小姐甚至不惜靠出賣色相來完成銷售,於是勸道:“哥們,你相信我一次,我真是來買車的,店裏什麽車最貴我提哪輛還不成麽!”


    店裏的男子本是4s店的值夜保安,有些將信將疑,不過自己一個月堪堪兩千塊的收入,而賣掉一輛店裏最差勁的保時捷也有兩萬多的提成,不能不說是對身為保安的男子有一種莫大的誘惑。


    男子將信將疑著說:“等一下,我給經理打電話。”然後半是威脅地提醒季有錢說:“店裏可沒錢,買車的都是來刷卡的。”


    “而且店裏可都有布控,你,你要敢亂來,警察馬上就到!”


    季有錢忍不住說:“別怕,哥們,等我買了車,多送你十萬!算是勞務費。”


    保安男子根本沒把季有錢的十萬勞務費放心上,隻當是門口人忽悠自己把店打開,不過在心裏盤算著:如果來人真的買車,被經理罵一頓也值了!


    過了一個多小時,一位頭發蓬亂,穿著睡衣的男子趕來,朝裏麵破口大罵:“王三!大半夜的把老子叫起來!如果沒客人來買車,明早上等著滾蛋吧!”


    蹲在黑暗牆角的季有錢跟田九流見來了人,直起身子,可把前來的男子嚇了一跳。


    男子發怵著問:“誰?”


    季有錢忙解釋道:“我是來買車的!”


    聽到這,男子狐疑著朝裏麵喊:“王三,開門,我是史權!”


    裏麵的燈光全部亮起,閘門終於被裏麵保安王三打開。


    進了店,充其量算是領班負責人的史權不忘提醒王三:“要是逗我玩,我就讓你好看!”


    這一說,保安王三怵了,有些後悔打電話給史權,一邊望向季有錢,一邊盤算著:這個月的工資還沒結呢,要是公司把我辭了,是不是就不發了!


    季有錢正要開口解釋說自己其實不差錢的,一旁史權眼見季有錢裝信用卡的愛馬仕錢包,以及手上露出一塊帶有騎士劍和牧師十字架組合的標誌手表,錢包裏露出一張黑色的信用卡。


    史權一看見這張卡立馬把態度轉變了一百八十度,笑眯眯地問季有錢說:“先生,您可以看看,如果是本店沒有的車型,我可以給你盡快去調配!”


    之所以史權變臉來得這麽快,不是因為季有錢裝卡的愛馬仕錢包,也不是手上那塊騎士劍和牧師十字架組合的百達翡麗手表,畢竟這年頭淘寶上賣高仿奢侈品的玩意多了去,便宜點幾百塊就來一套。


    但名包、名表都能仿造,可季有錢錢包裏露出的黑色信用卡可仿不來,甚至可以毫不客氣地說那張卡可不是一般有錢人就可以擁有的。


    季有錢黑色信用卡是美國運通的百夫長卡,整個華夏目前僅工行與招行具有運通百夫長黑金卡的發卡資格。


    對於這張黑金卡的服務,銀行業曾經形容:隻要是地球上合法的事,都會想辦法滿足客戶。


    “比如客戶現在要預訂幾年後世界杯足球賽的門票,或是未來幾年子女將要去美國前二十名高校留學等,銀行都可以幫客戶提供服務。”


    見經理史權很識趣,季有錢直奔主題說:“我說過,要買本店最好的現車!”


    史權把季有錢引到一輛銀白色的、尾翼誇張的跑車跟前說:“先生,這款918spyder是目前本店最貴的保時捷。”


    季有錢問:“多少錢?”


    王三一旁弱弱地插嘴說:“四百三十萬。”


    季有錢點了點頭,不帶猶豫地說:“那就是這款了,刷卡!”


    史權見季有錢這麽爽快就答應,有些不敢相信,馬上想到這款車隻是展示車,算不上新車,便有些氣餒道:“不好意思先生,那個、那個本店沒有這款車的新車,畢竟您要知道豪車基本上每個店都沒有庫存的,畢竟買得起的人太少!”


    “那這款車有毛病麽?”


    史權趕緊回到:“沒,隻是在本店展示了三個月,算不上新車,不過經過技師工和客戶試駕,性能絕對沒問題。”


    季有錢抿著地嘴唇立馬放下,利落道:“那更好!有人試過就不用試車了!”


    “刷卡!”


    直到季有錢刷了卡,支付了四百三十萬,保安王三擰了自己一把還是不敢相信,既然是開保時捷4s店的自然見過土豪,但哪曾見過土豪到這樣的超級土豪!


    付完錢,季有錢讓田九流把車子開出去,突然季有錢想起了什麽,扭頭又讓史權刷了十萬,朝保安王三平靜地說:“這十萬是我答應給你的勞務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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