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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盒中的物品並不多,僅僅隻是在盒底靜靜地躺著兩樣東西――一個金絲儲物袋,一枚碧綠的玉簡。{新筆下文學.}


    看著突然出現的金絲儲物袋,薑傑整個人連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凝了下去,這正是他苦尋良久的東西。儲物袋才是一個修真者財富的根源所在,得到了儲物袋才算是得到了其真正的傳承,那才叫做真正的至寶。


    盡管薑傑先前所得到的兩部上古神訣,其價值都是遠在這儲物袋之上,但是由於兩部神訣那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讓薑傑獲利的。所以在薑傑心中看來,這兩部神訣自然還沒有眼前的儲物袋有吸引力。


    不過薑傑心中盡管對於儲物袋中的東西是期許不已,恨不得立即就拿起來仔細清點一番,但是他卻也還沒有被其中的寶物給衝昏頭腦。因為薑傑明白,既然這枚玉簡和儲物袋同擺在一起,玉簡並沒有放在儲物袋中,那麽就表示柳重應該是有特別的交代才對。


    略一猶豫,薑傑就伸手率先將那枚玉簡拿了起來,然後靠在額頭,閉目仔細查看了起來。


    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後,薑傑才緩緩放下了玉簡,麵色顯得有點古怪的愣了片刻,隨後才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自語道:“有意思,這柳前輩倒還真是心思縝密啊!若不是我心存感激地磕了幾個頭,恐怕他的傳承倒還真要與我擦肩而過了。”


    柳重當日在神魂消散之前,一方麵將得到的兩部上古神訣安放在了石桌上,另一方麵則是將ziji的衣缽藏在了地底,並布上了禁製。


    在柳重看來,能不懼地瘴之氣來到這裏之人,那定然是比ziji還要高階的存在才對,絕對不會是薑傑這樣的,所以這洞府之內能讓對方看上東西的也就隻有那兩部上古神訣了,而不是他那所謂的傳承衣缽。故而對方自然不會對他禮讓三分,視他為前輩而向他磕頭。


    當然若是來人即使是像薑傑這樣低階的存在,但若對方心術不正,不懂得感恩戴德,他的傳承自然也是不可能讓對方得到的。(.無彈窗廣告)


    所以薑傑能取得這紫檀盒子,除了因為他實力低下之外,還因為他懂得感恩戴德,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這樣的人才是柳重心中最好的傳承人選。


    自然柳重玉簡中的交代,肯定也不隻是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還有就是他希望薑傑能拜他為師,並代他去尋一名名叫虞玉的女子,將儲物袋中的一枚玉簡和一個鐵盒子交到對方的手上。


    不過對於他與虞玉的關係,以及玉簡中的內容,還有鐵盒子中的東西,柳重卻是絲毫未曾提到,隻說薑傑若是替他找到了虞玉,對方到時自然會給他更多的haochu。


    “柳前輩,既然你我二人現在已經天人相隔,所以這師徒名分有與沒有都沒有多大的區別了。不過盡管你我二人無師徒之緣,但是前輩請放心,你在玉簡之中交代的事情,薑傑一定會盡心盡力去完成的。但是至於能否見到虞前輩,那這yiqie可就得看機緣了!”說著,薑傑便又是朝著石床的方向,深深地行了一禮。


    安撫了內心,也確定沒有了其他危險,薑傑這才從體內逼出了一滴鮮血,滴在那金絲儲物袋上認了主。由於柳重生前在儲物袋上的靈魂烙印,早在多年前隨著柳重的徹底隕落,就已經消散了。所以薑傑隻需要擠出鮮血,滴血認主了就可使用,不必再去煉化。


    神識探入儲物袋中,裏麵的yiqie便一覽無餘。不過儲物袋中的東西,卻並沒有薑傑想象之中的那麽多,但也不是太少。


    除了柳重提到過的玉簡和鐵盒子外,薑傑還找到了數柄飛劍,迫不及待地就將之取了出來。


    其中一柄青色飛劍雖然看起來毫不起眼,但是剛與薑傑的目光一接觸,就立即吸引了他的眼球。因為一股強大的氣息正從這柄飛劍上傳出來,壓得薑傑都快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本本命飛劍!”薑傑有些jidong,連說話都開始變得不是那麽清楚了。


    修仙者一旦步入結丹境界,便可將飛劍等法器納入丹田孕養,成為所謂的本命法寶。一般來說,本命法寶都是與修仙者息息相關的,一旦本命法寶受損,修仙者便會受到反噬;同樣,若是修仙者隕落了,那麽本命法寶也會隨著主人的隕落而隕落。


    當然,若是修仙者在隕落之前,主動切斷了與本命法寶的聯係,那就另當別論了!所在現在在薑傑手上的這把本命飛劍,便是柳重在隕落之前,主動與之切斷了聯係,故而其才得以保存至今。或者換句話說,這把本命飛劍本就是柳重刻意留給他的繼承人的才對,也就是當下的薑傑。


    本命法寶是每位修仙者傾其一生的心血煉製而成,其內往往都封印著某些強大的靈獸精魂。當然不隻是對於本命法寶來說是如此,即使是一些其他的法器,煉器之人在將之煉成之後,也會選擇封印一些靈獸精魂進去。因為這樣一來,不但能提高法器的靈性,還能大大的增加它的威力。


    毫無疑問,薑傑眼前的這柄飛劍之中,就封印著某種強大靈獸的精魂。而且那股壓得薑傑喘不過氣來的威壓,也正是來自於飛劍之中的靈獸精魂。


    不過對於這股威壓的主人到底有多強,薑傑在心中卻是沒底。但按他的推測來看,此靈獸生前的實力應該達到了築基後期才對,而且說不定還會更高。


    盯著手中的飛劍望了許久,薑傑才戀戀不舍地將之收了起來。如此強大的飛劍倒不是薑傑不想用,而是他現在的實力,實在是太低了,根本就煉化不了這柄飛劍。如果強行煉化,隻會讓他ziji白白丟了性命。


    將手中飛劍收了起來,薑傑又把另外幾把飛劍一一瞧了個遍。另外幾把飛劍之中,同樣有兩把之中封印著靈獸精魂,不過氣息卻是比先前那柄青色飛劍低了數個檔次,估摸著在練氣十層左右。


    盯著手上選出得一黑一紫兩把飛劍,薑傑稍一琢磨,便從中選出了那把黑色的決定進行煉化,以作為ziji的法器。雖說薑傑身上現已有了一柄青葉劍,但是此劍同張大酣當初告訴他的一樣,也就隻能拿來當飛行法器,不能拿來對敵,所以薑傑才這般對飛劍感興趣。


    至於薑傑為何會選擇黑色的一把,主要是他隱約覺得間黑色飛劍上所散發出的氣息要更加強大一點。而且現在薑傑的實力,在施展地瘴之氣後,已能夠達到練氣六層,倒是可以嚐試著進行煉化。


    不過在薑傑決定煉化的同時,他心底也不由泛起了另一層隱憂,那便是他體內的地瘴之氣到時是不是真的會聽從他的調遣,又會不會將飛劍給侵噬掉呢?


    內心隻是稍一多慮,薑傑便忍不住停止了念想,搖頭自嘲地笑了笑,同時在心底暗罵ziji沒出息,才僅僅見識了冰山一角,就開始有點得意忘形了。


    神識繼續沉入儲物袋中,薑傑又找到了一把流星錘和一方通透的玉璽。此兩物被封印在一個盒子中,貼滿了符蓑,似乎特別重要,但又不在柳重交代的東西之中。同時那些符蓑似乎也不是用來阻擋薑傑的,而是為了鎮壓流星錘和玉璽,所以薑傑撕下符蓑,倒是很輕鬆地就將兩物取了出來。


    兩物剛從盒中一取出,一股比先前那青色飛劍還要強大,還要可怕的氣息頓時就四散了開去,隻嚇得薑傑麵色青一陣紫一陣的,差點丟下東西拔腿就跑。不過此兩物的氣息固然比那青色飛劍還要強大,但是卻又沒有青色飛劍上那股子生氣,簡直就像是一個十足的死物,所以很明顯他們之間還是有很大的差異的。


    薑傑雖然知道它們之間有一定的差異,但是在沒有完全弄清楚這兩樣東西到底是何物時,薑傑也是不敢貿貿然地去觸碰,所以他也僅僅隻是看了看,就趕緊原封不動的將兩物又封印了起來。


    接著,薑傑又找到了不少的東西,一個青色的銅鼎,似乎是用來煉丹的;一堆關於陣法衍生之道的書籍,兩本名關於陣法修煉的法訣,被柳重特別地放在顯眼的地方,似乎是在叮囑薑傑一定要去修煉一樣;然後就是不少的陣盤和陣旗,一套一套分放的很好,似乎每一套都是一個陣法,不過薑傑現在卻是一點兒也不知道怎麽布陣;其中最多的是用來煉器的材料,大大小小的有好幾堆,但薑傑隻認識一小部分,大多數都是不認得的;最後便是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也是不少,薑傑僅僅隻是掃了一眼。


    東西清點完了,薑傑內心就忍不住一沉,在心底疑惑不已,怎麽堂堂一個結丹境界的修士,儲物袋中連一塊靈石,一點靈藥和一顆靈丹都沒有?而且法寶除了幾柄飛劍之外,其他的也一概沒有?


    疑惑片刻,薑傑心中一凜,就不由產生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那便是法寶和符蓑等,早在柳重被追殺的途中,就已經盡數耗盡或者是被毀。至於靈石、靈藥和靈丹等,在柳重被地瘴之氣纏繞的數十年內,也早已消耗殆盡。


    這個猜測雖然隻是薑傑一時興起,但是卻是合情合理,是對眼前事情最好的解釋。


    但是一想到如果ziji的猜測是真的,薑傑在心底又是忍不住一寒。如果這猜想真的是真的,那麽柳重當年被追殺的慘烈,被地瘴之氣折磨的痛苦,就可想而知了。薑傑僅僅隻是想了想,便忍不住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敢繼續再想下去,更是忍不住一臉欽佩地盯向了石床上那層黑灰。


    最後薑傑才將柳重交代的那枚玉簡和鐵盒取了出來,想要看看裏麵到底是什麽。可是他的神識才剛剛一接觸到兩物,便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給彈開了,很明顯兩種東西之外都加上了某種強大的禁製作為保護。


    見結果竟然是這樣,薑傑也就隻得怯怯地又將東西有收了起來。


    接著抬頭一掃洞府空間,便繼續忙著清理了起來。


    在清理的同時,薑傑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個盒子,小心翼翼地將床上所有的黑灰收入了其中,準備打算到時一起帶給虞玉。


    最後待得薑傑把整個洞府空間收拾幹淨之時,已經是午夜時分了,不過薑傑卻是絲毫沒有打算休息的意思,而是趕緊盤腿坐到了石床上。不徹底弄清楚ziji體內的qingkuang,就始終是一個隱患,薑傑也將寢食難安。


    神識沉入腹部丹田,薑傑就細細摸索了起來,整個人也是陷入了深度閉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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