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麽知道他家裏沒人?”


    在錢多多開始行動的時候,陳悅詢問起來,還不待王浩東解釋,恍然大悟道:“你是不是用了修真者的能力?”


    “對,神識探測……”


    王浩東簡單幾句解釋了一下,反正陳悅已經快修出神識,索性給她講解一番神識的運用和功能,聽得她莫名的興奮。


    “神識探測,可以用在賭博上嗎?”


    “當然,當初有賭壇高手陳漢國到劉翠娥的賭場裏橫掃現金,場子裏輸了很多錢,我正好回來,聽到消息,用神識贏了陳漢國兩千萬,還讓他倒欠我一千萬……”


    “哈哈,真牛。”


    陳悅忍不住笑了,拍手道:“我們家裏過年的時候,喜歡玩牌,我運氣不好老是輸,連輸了很多年了,很丟臉的,哼哼,等我修出神識,就要橫掃過去,一路碾壓,看我姐姐和我媽媽還得意不。”


    “你還可以到澳門賭場橫掃。”


    陳悅搖了搖頭,“我對賭博和金錢不感興趣,錢夠花的就行,還有,保不準人家大賭場裏,也有修真者來坐鎮呢。”


    “說的也是,或許會有修真者坐鎮,不過可能性不大,畢竟修真者賺錢很簡單,除非是他自己開設場子,或是在裏麵有股份,否則一般情況下,修真者不可能會給那些凡人做事,被他們呼來喝去。”


    頓了頓,王浩東伸手刮了一下陳悅的鼻子,說:“你對當官感興趣。”


    “現在還對你有興趣,嘻嘻。”


    王浩東忍不住捏住她的手,腦袋湊過去親吻了一下。


    叮叮叮。


    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卻是王浩東的手機在響。


    王浩東看了看號碼,是錢多多打來的,就鬆開陳悅接了電話,得知她已經把存折偷出來了,說了句按照計劃行事,隨後掛了電話,讓陳悅下去‘捉賊’。


    “當你的免費勞力嘍。”


    陳悅笑了笑,走下了寶馬車,繞了一個圈,然後進了樓道裏。


    兩分鍾後,陳悅弄出一番動靜,把小偷錢多多抓住,是在萬江流家門口抓住的,翻查到了存有巨額資產的存折,一塊手表,以及偷到的一千多塊錢現金。


    陳悅直接把東西沒收了,當著錢多多的麵,打電話給自己的父親。


    陳繼城是陳悅的父親,亦是上都市政法委書記,並兼任著公安局局長一職,管著上都市公安局極其分局,以及四縣一區分局,和派出所的大小官員,他還是上都市市委常委之一,標準的位高權重。


    陳繼城一生清廉,最恨警隊蛀蟲和貪官,抓到之後曆來嚴懲,接到女兒的電話之後,當即氣的拍桌子,隨後就找到紀委書記,把事情講了出來。


    那紀委書記曾經也是他的下屬,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官員,見到老領導如此憤怒,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當即就組建了一個調查工作組,去林源鎮進行調查。


    四十分鍾後,在辦公室裏寫工作總結的萬江流,被相關部門的工作人員帶走,他被帶到了園寨的軍分區賓館進行“雙規”。


    萬江流起初有些糊塗,沒有交代什麽,死鴨子嘴硬一般的,說自己奉公守法,從未做過損害人民利益的事情,可當看到了存折,大筆的現金,以及價值二十萬的名表之後,頓時臉色變了。


    在工作人員的強大攻勢之下,自知大勢已去的萬江流,老實的交代了自己犯下的罪行,並認罪伏誅,等交代完了之後,他的身體癱軟在椅子上,手也無力的垂了下來,像是蒼老了十歲一般。


    此時,王浩東和陳悅已經到了林源鎮,密切的關注著萬江流案件的一舉一動,當陳悅打電話,從工作人員嘴裏得知萬江流已經老實交代,事情還牽扯到園寨縣政府的某些官員……


    “拔個蘿卜帶個坑,相信這次的案件,會有不少人跟著落馬,很多位置也空了出來,又會有江流湧動的鬥爭開始了。”


    “政治曆來如此。”


    陳悅笑了笑,“聽說黃威的小姨,卓玲同誌,到了林源鎮當鎮委書記,她剛到這裏,風波不會牽扯到她,稍微有些影響,也是無傷大雅,如果她手腕靈活,應該可以把自己的人,提拔上來接任萬江流空出來的位置。”


    王浩東愕然問道:“她剛來到這裏,哪有自己人?”


    “一朝天子一朝臣,前任書記走了,肯定會有不少人動心思,主動投靠卓玲,我以前在林源鎮派出所工作過,知道有個警員,是卓玲的高中同學,卻是鬱鬱不得誌,如今有了卓玲這層關係,再不知道運作,那就是傻子了。”


    “官場的事兒,我是不關心也不想關注,隨他們怎麽搗鼓吧。”


    說到這裏,王浩東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便道:“我請你吃飯,下午帶你去逛街購物,對了,錢多多那邊,你要費點心思,過幾天把她弄出來。”


    “放心,她不會受牽連的,最多明天下午,我就把她給弄出來,不過,我聽說萬江流的兒子,和黑道人士有牽扯,這次他爹出事,保不準要找錢多多報複。”


    “嘿,我不會給他機會的……”


    王浩東的目的,並不僅僅是萬江流,還要把萬奎也送入監獄,讓他飽嚐痛苦後悔滋味。


    開車到了吃飯的地方,這裏不是劉翠娥的店,王浩東若是把陳悅帶到劉翠娥的地方吃飯,總覺得兩女碰麵之後,會覺得不好意思,所以選擇了另外一家檔次還不錯的餐館。


    王浩東和陳悅一起進去,要了幾個菜,慢慢的吃了起來。


    吃得差不多的時候,王浩東聽到隔壁包間裏,傳來怒罵聲,還夾雜著我要喝酒,你們都給我讓開,媽的,我饒不了他們等等的醉話。


    看到陳悅皺眉,露出不悅之色,王浩東直接敲了敲包間的門,道:“裏麵的人,麻煩小聲點。”


    嘎吱。


    門開了,露出三個年輕人的臉,都喝得臉上通紅,一副醉醺醺的樣子,看到王浩東的時候,有人罵道:“你他媽的,跟誰說話呢?”


    王浩東的目光掃視了一圈,屋內一共六個人,這三個在門口,另外三個在包間裏,兩個人照顧一個喝多了正在地上吐的人,一個人拍打著肩膀,另外一個端著水杯。


    咦?


    王浩東看到那兩個人,竟然是上次跟著萬奎,在劉翠娥酒店鬧事時候出現的人,再仔細看看那個喝多的人,才發現是萬奎,不禁暗罵這世界好巧。


    如果是以往,王浩東對罵他的人,早就一拳轟過去,可如今卻沒有這麽做,腦袋裏迅速想出一個計劃,說道:“這是公共場所,你們大聲嚷嚷,別人怎麽吃飯?”


    “我們就是喜歡大聲,不服啊?”那剛才出言不遜的家夥,再次蠻橫的對王浩東吼了起來。


    這時候,那喝多的萬奎,從地上爬起來,看到王浩東的時候,麵色一變:“是你?”


    咦?


    這貨到現在都不知道我的名字,難道沒有調查我?


    這種紈絝公子,在劉翠娥的酒店裏,被我削了麵子,挨打道歉之後,沒有後續行動?


    王浩東並不知道的就是,萬奎這樣的紈絝公子,當眾出了那樣丟人的事兒,當然不會作罷。


    萬奎也在找人查詢王浩東的來曆,可惜還沒有查出什麽眉目,王浩東就立即展開行動,把他父親的光鮮外衣扒下來,並且送進監獄裏。


    “萬奎,好巧啊,你們也在這裏吃飯。”


    王浩東笑嗬嗬的說著,“不過,我和朋友在這裏吃飯,麻煩你們小聲點。”


    “你算老幾啊?”


    萬奎臉上通紅,眼角也滿是紅血絲,見了王浩東就憤怒,如同被點燃的炸藥包,對同來的幾個人叫道:“給我揍他。”


    有一個年輕人低聲勸道:“奎哥,伯父剛出了事,不知道會怎麽處理呢,咱們在這個當頭,還是別鬧事了。”


    “我忍不下這口氣,我萬奎還沒有被人削麵子打過,我要報複。”


    萬奎惡狠狠的罵著,抄起凳子就奔王浩東而來,另外有兩個年輕人,還從腰間拔出匕首,對著王浩東刺來。


    “打人了,打人了。”


    王浩東裝作很害怕的樣子,狼狽的躲閃著,同時神識傳音給陳悅:“抄凳子要砸我的就是萬奎,你在一邊袖手旁觀,等會兒把他們抓進警局,我要告他們故意傷害,送他們進監獄。”


    陳悅的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輕輕的點了點頭。


    “哎喲。”


    王浩東躲開一個人的匕首,故意撞在飯店裏的桌子上,把桌子撞翻,同時踢出一腳,把一個凳子踢到那人的腳下。


    那小夥子猝不及防,直接撞在凳子上,滑倒在地,腦袋磕在地上,直接就暈了過去。


    “給我弄,出問題我負責。”萬奎大吼著,揮舞著凳子衝了上來……


    小樣的,你中計了,王浩東心裏得意的笑著。


    飯店的戰鬥在繼續。


    王浩東如果用出真實武力,麵對這六個人的圍觀,不需要半分鍾就可以解決他們,可現在他故意裝出一副普通人的樣子,被他們追打,故意的拖延時間,製造出被對方傷害圍毆的場麵……


    做戲做到底。


    當萬奎手裏的凳子,砸向王浩東頭上的時候,他伸出胳膊,擋住了凳子,把萬奎推倒在地。


    隨後,王浩東真元灌注與左手大拇指的指甲,頓時,指甲變得極為鋒利,他在自己的額頭上輕輕一劃,一道口子出現了,鮮血也流了出來。


    看到王浩東的演戲,陳悅心知肚明,當即站了起來,厲聲喝道:“住手,都給我住手。”


    萬奎看到把王浩東打的出血了,高興地像是撿到了金元寶似的,可聽到陳悅的話,轉臉罵道:“你他媽誰啊?滾一邊去,否則連你一起打。”


    “我是警察。”


    陳悅義正言辭的表明著自己的身份,“警告你們,都給我放下手裏的凶器,否則我不客氣了。”


    “警察?”


    “真的假的?”有一個年輕人還不大相信,疑惑的看著陳悅。


    (梨樹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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