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冰濤倒也不去躲,隻是覺得自己在這裏噴血,有這麽個怪物接著很是別扭,這又想著要讓它喝習慣了隻怕自己到後來都是不能離開了.他這直接噴血的速度倒是可以趕得及這蛇怪吸血。蛇怪吸血越多,身上的傷痛就恢複的越快。


    梁大夫瞧著此時下麵的情形,暗自琢磨著這要是蛇怪一直這麽吸血的話,它的身體不久便會恢複,自己施的毒及陳雪對它的掌擊便都無用了,那樣的話蛇怪接下來還會繼續傷人,自己自然也是逃不了的。


    所以他向陳雪建議道:“陳女俠,以我來看,這個時候我們應該幫那馮冰濤止血,他不噴血,蛇怪不能吸血就會死去,隻有蛇怪死了我們才能得以安全。”


    韓真分析著:“這樣不太好吧,你要現在幫馮冰濤止血,蛇怪下一步馬上要做的就是吸他的血,甚至是將他吞嚼了下去,這麽一條人命就看著送了嗎,難道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


    陳雪說道:“這漁網老板愚蠢至極,品行又不好,死就死吧。”韓真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人雖然是有那麽一點小愚蠢,但是起碼人不壞啊。”


    梁大夫問道:“陳女俠,我到底是該聽誰的。”陳雪道:“那就聽韓真的吧,你繼續想些別的辦法出來。”梁大夫本來十分想要幫馮冰濤止血,這時見不能去做,很是著急,繞著豬圈走到了一邊,離魚怪跟馮冰濤更近了些。


    他向韓真喊道:“韓公子,我終於想到一個新主意,就是在這蛇怪身上繼續下毒,將它毒死之後所有的人不就可以得救了嗎。”韓真讚他道:“不錯,這叫愚者千慮必有一得,這次你很值得表揚,你要一直這麽乖的話,我們這些做大人的哪裏舍得老是打你罵你。”他說著說著就是調侃之言了,陳雪跟唐甜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梁大夫探出頭去,將手伸出,把手裏的藥粉灑向了那蛇怪,蛇怪見到上麵灑下藥粉,知道很可能會對自己不利,這就向一邊躲了躲,馮冰濤也見這梁大夫灑藥下來也試著躲避,結果梁大夫連著幾次故意向他的方向灑了去,他身上沾到這藥粉,血竟然就這樣止住了。


    韓真見這梁大夫表麵答應自己,但手上卻在偷偷玩著貓膩,這就又要想過去教訓他一頓。


    陳雪說起道:“這件事情好像還更加複雜了。馮冰濤之所以被母豬吞下沒死,以及他身上莫名其妙的流了這麽多血,足以證明他體內是藏著很厲害的妖怪。那母豬就更加明顯了,肯定是一隻母豬妖,隻不過還是最初級的小妖而已。還有這蛇怪,看它變來變去的神通已經不是初級妖怪了,再要修煉一段時日說不定就可以幻化成人行了。”


    韓真問道:“陳姑娘你本是武學中人,怎麽對這妖怪的事情還一清二楚,正常來說你不是應該去參加什麽武林大會,競選武林盟主才對的嗎。”


    陳雪道“武林中人就應該除暴安良,行俠仗義,可這些妖怪確實是在現實中存在的,而且害人的能力要比一般的凡人敗類要高的多,所以殺妖比殺人要有效的多了。”


    豬圈下麵馮冰濤的傷口被梁大夫灑過止血藥,一點鮮血都沒有了,那蛇怪不能了吸血,堅持不了一會兒,身上的皮肉就又開始潰爛脫落,接下來它自然是狠撲向了馮冰濤,將他先牢牢製住,然後去吸他脖子上的血。


    馮冰濤凡人一個,手上又沒有什麽本事,這自然是沒有什麽反抗之力的,被蛇怪製住後,脖子上的血被吸走不少。吸了一陣之後蛇怪也是明白了過來,馮冰濤本身的血是不能幫助到自己的,這也就犯了愁,在他身上四下找尋著什麽。


    韓真不由得脫口而出道:“看來這蛇怪的智商也真是有限的很,他現在隻需要用自己的大口將馮冰濤的傷口再次咬開就可以了。”他話音剛落,蛇怪馬上就咬開了馮冰濤的肚子。


    韓真驚奇道:“這個蛇怪的修行不錯,它真的可以聽得懂人話。”陳雪應道:“不錯就是這樣的,隻是差一點火候,他應該就可以幻化成已成人形了。”


    梁大夫又繼續向下麵灑著自己的止血藥,他的意思還是要馮冰濤被蛇怪給吃掉。韓真正要上前阻止,陳雪勸他道:“韓公子,我看這裏敵對的雙方也沒有什麽正義與邪魔之分,你就不要管梁大夫了,隨他去,這場戲說不定會更有趣呢。”韓真這也就聽她的,不再去理梁大夫。


    梁大夫見韓真他們不阻止自己了,?那就應該是默認了,這灑藥的力度就更加大了,本來馮冰濤剛被蛇怪撕咬開的傷口,剛還沒噴了多少血出來,馬上就被梁大夫的止血藥給止住了。


    連連幾次,馮冰濤的肚子被撕開又愈合,愈合又被撕開。韓真心想,這叫梁大夫神醫還真沒有叫錯,也不知道他這奇藥是怎麽研究了出來的,這要是用到現代社會裏,那真是比西醫的做手術縫合還要厲害。照後來看,沒有聽說過什麽類的止血藥可以有這般神奇效果。那麽看來梁大夫這種神藥到後來應該是失傳了,其實失傳在意料之內,也在情理之中,像梁大夫這麽不聽話的壞人就算不被自己跟陳雪給打死,也會被哪個惡漢給弄死的。


    馮冰濤這時候雖然不覺得身上有多疼,但也是有些煩了,自己的肚子老是被這麽咬來咬去,明明那梁大夫都幫自己止血了,蛇怪還是沒完沒了的。這次蛇怪再向他咬了過來時,他突然突發奇想,將蛇怪的整個頭都按到了自己肚子裏,想要這樣將蛇怪給悶死。


    韓真見此一臉疑惑說道:“這……是什麽情況,難道是蛇怪太過可愛了,將馮冰濤的母性給激發了出來,他想要生孩子嗎。”


    豈知這蛇怪非但沒有反抗,反而主動鑽到了馮冰濤的肚子裏麵。馮冰濤見此立即後悔了,這肚子哪裏能悶死這隻滑靈的妖怪。他費盡力氣想要將蛇怪給推到外麵,可又哪裏是對手,沒多久,蛇怪個身體都鑽到了他的體內。


    馮冰濤眨眼間就成了大肚子?,他摸摸自己肚子向韓真求助道:“韓公子,你說說看,我現在該怎麽辦,以前我在海上倒是見過不少怪物,但是沒有一隻是像這麽奇怪的。他這是要逼我給它當爹呀。”韓真也不知道該怎麽幫他,略略一想胡亂說道:“它都已經到你肚子裏麵了,應該就翻不起什ng花了。到時候你喝些開水下去,呃不是,是比較燙的溫水,這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都快成了常大夫那種陰狠小人了。或者你在吃些辣椒吞些釘子,想要對付它辦法多得很。”


    知道自己說的有些不靠譜,這便就問起了常大夫跟梁大夫兩人的意見。梁大夫思索一陣來到韓真身邊悄聲向他說道:“如今有一個最好的辦法,讓馮冰濤服下些見血封喉的毒藥,此法可以一箭雙雕除掉我們兩個大敵,他跟那蛇怪都得死。”韓真無奈道:“梁寶,我的意思你應該很清楚,我是要馮冰濤活的。繼續想辦法,還有這俗話說了醫者父母心,你不要這麽狠毒好嗎。為什麽你每次給人治病的時候,總有要殺對方的衝動呢!你這樣的也可以做這麽多年大夫,那些患者家屬就算是性格溫順的像綿羊一般,也早就應該將你碎屍萬段,拋屍荒野了。除非隻有一個答案,那就是你將人家全家都給醫死了。”


    梁大夫有些尷尬的說道:“韓公子,你看看你就是愛開玩笑,這怎麽還越說越遠了呢,人家隻要給我充足的銀兩,我是絕對不會隨便就殺人的。”


    韓真捏捏他下巴道:“不要在這裏跟我耍貧嘴了,我是在叫訓你呢。辦法想到了沒有,我數一二三了啊,沒想到就將你推到了豬圈裏麵。”梁大夫馬上說道:“這個也好辦,拿把刀將馮冰濤的肚子割大一些,將那蛇怪硬是拽了出來就可以了。”


    韓真道:“那馮冰濤的肚子經過這麽多刀,還能再動刀嗎?”梁大夫道:“不能動刀也可以啊,我可以用些藥將他的肚皮全給腐蝕掉,怪物一樣可以給弄了出來。”韓真推推梁大夫道:“梁寶,我就再給你強調一遍,你是大夫也是天使,不是殺手也不是殺豬的,你給人治病的時候一定要先考慮一下對方的感受。這馮冰濤麽要是沒了肚皮還怎麽活呢。”


    梁大夫道:“那就隻有再將他的肚皮小心翼翼地割開,然後拿來一根魚竿將魚鉤甩了進去,慢慢將蛇怪釣了出來,開始時它可隻是一條小魚,小魚一定還有咬鉤的習慣。。”


    韓真道:“它是小魚時咬鉤,可以用魚竿將它釣了上來。它現在都長這麽大了魚鉤還能有用嗎,這就比如說你兩三歲時天天吃奶,現在還隻喂你奶還可以嗎。”梁大夫回道:“我小時候沒喝過奶,我爹拿我試藥……”韓真道:“怪不得呢,壞人從娃娃做起。好了不要廢話了,你現在就下去用刀割開他的肚子抓出蛇怪。”


    梁大夫一臉難為的說道:“這下麵實在是太危險,不適合我親自去啊。萬一我要是死了就沒人幫你再出主意了。”韓真向豬圈下麵指指說道:“現在下麵那老母豬基本上屬於溫順狀態。蛇怪也不在外麵,誰還能傷到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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