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明明瞧瞧自己兩隻胳膊,想想待會馬上就要被魚吃掉了,真是有些不舍得。△頂點小說,


    安璿貞見他這副愁苦的樣子,猜測到待會了大魚若真的來了之後,他多不會照原計劃去做,這就向他補充道:“這位胡大哥,我交給你的任務待會若不能完成的話,那我就隻有讓你葬身這湖底了。”


    胡明明被安璿貞看破了心思,顯得很是緊張,但嘴上還是說道:“安女俠你請放心,我就算是拚了性命都不會讓你被那大魚吃掉的。”


    安璿貞淡淡笑笑,這笑容就是在說,就憑一條魚還想要吃掉我。


    過了好一陣,都沒有見那大魚上來,也更是沒有見到那巨鱷的蹤影。


    安璿貞向農夫說道:“老農大哥,這巨鱷也不知道跑到了哪裏去,不如你下去瞧瞧如何?”


    農夫滿臉難為道:“安姑娘,我不識水性,這下去也是白白的送死。”


    安璿貞道:“不要緊的,你慢慢潛了下去,隻需要觀察一下四周有無異常便可。然後我馬上就會將你救了起來。”


    農夫還是一直搖頭,且還一直向船邊退去,安璿貞早沒有了耐性,再次抓起了農夫,迅速就扔了下去。


    農夫在水裏撲騰一陣後才沉了下去。


    韓真心想,這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典型表表。


    掉下去短瞬間,安璿貞便又將農夫給抓了上來,向他問道:“你看到了什麽,那隻大魚跟鱷魚在附近嗎?”


    農夫一臉的茫然,吞咽了幾口才說道:“我隻感覺水下灰芒芒一片,然後就像是到了另一個世界一樣,那種死亡的感覺很強烈,我沒有意識,我的腦袋很亂。”


    韓真踢踢農夫道:“你不要在這裏冒充散文家,好好說話,小心再次被扔到水中。”


    農夫搖頭道:“我似乎什麽都沒看到,但又似乎又有什麽怪物在我周圍遊來遊去,這種感覺就像是在做夢。我分不清現實跟夢境的區別。”


    安璿貞強忍的怒氣終於有些忍不住,向韓真說道:“韓公子,給我掌他的嘴,下手狠毒一些。然後把他再次放到水裏。”


    韓真將農夫抓了起來,再次問道:“農民伯伯,我就再給你一個機會,說說你剛才在水裏都看到了什麽?不要跟我裝文藝,我跟安姑娘不同,我隻會把你投到水裏,至於撈上來的本事可沒有。”


    農夫向韓真回道:“小公子,我說的都是事實,剛才確實有些亂,什麽都沒看到。”


    韓真謹慎的瞧了農夫半天,覺得他好像這會兒的說話的神態跟之前完全不一樣,他本是普通農民,這從水裏出來之後,說話突然就變得這麽文藝,難道他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這個想法也太過荒誕了。


    就在這時,農夫突然搖身一變,變幻成剛才那條大魚模樣,向韓真猛烈的撲咬了過來。


    這一幕發生的太過突然,韓真幾人都大是吃驚,安璿貞折扇一揮,一道氣流閃過擊向了大魚,大魚被這猛烈的氣流攻擊,魚身受損,“騰”一聲段為兩截。


    原來這個農夫是假的,是由剛才的大魚所變化。那真正的農夫也許已經被淹死了。


    安璿貞縱身跳入湖中,稍一陣後便把那真的農夫撈了上來。她這下也在水裏看了個清楚,不乏各自各樣的水中怪物。


    一陣之後農夫才醒了過來,韓真立即向他逼問道:“剛才是怎麽回事,你為什麽突然變成了一條魚?難道你是魚精,真是沒有看了出來。”


    農夫被他說的有些摸不著頭腦,瞧瞧安璿貞道:“這次我能得救也多虧是安姑娘救了我。剛才我在水中看到好多隻魚,大魚小魚,好像還有烏龜什麽的,但是我確實難以分辨出來有沒有那隻吃人的大魚。”


    安璿貞向農夫輕斥道:“本來剛才我不想沾水,這才讓你到湖裏去瞧瞧,誰知你這廢物也真是沒用,還要靠我去救。”


    韓真分析著農夫的說話內容及神態,覺得這次的他才是真正的他。這就告訴了他,剛才那大魚變成了他的相貌。


    農夫聽韓真這麽一說嚇了一跳,馬上叫嚷了起來:“妖怪,真的有妖怪,快送我上岸,我不在這裏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劃船就想要向岸邊去。


    安璿貞審視了農夫半天,抓著他問道:“老實說,你是不是魚精?”


    農夫見到她這副狠惡的神態,趕忙說道:“我不是魚,不是魚,我是人!”


    安璿貞對著他一陣拳打腳踢,又再次將他踢入了水中。


    韓真向安璿貞說道:“安姑娘,我看這後來的應該是真的農夫,否則你那麽對他他不早就還手了。之前那個是由大魚幻化而來的,已經被你給打死了。”


    安璿貞覺得韓真說的有道理,這才跳到水中,再次把農夫救了上來。


    韓真心裏很明白了,這湖裏不止巨鱷這麽一隻怪物,由那大魚看來,應該是妖怪叢生,要是讓它們聯手的話,隻怕是安璿貞也不是對手。安璿貞還想要控製這湖裏的巨鱷來對付吳夏蝶。隻怕是吳夏蝶跟她聯手都不一定是這湖裏眾妖的對手。


    安璿貞的性格比較固執,隻怕是將這其中利害說於她也是沒有用處的,看今天的情形多半要淪為她的殉葬品了。


    韓真再瞧瞧安璿貞的嬌美相貌,心裏又想,人總得死,跟這麽一個漂亮的姑娘死在一起跟幾十年後滿臉老年斑死在棺材裏也就是幾十年的區別。


    死到臨頭了,隻有這麽安慰自己了。


    安璿貞立即向他問道:“你看了我半天,又在那裏胡思亂想,到底有何居心,說了出來吧。”


    都這個時候了,韓真也懶得撒謊了,索性把自己剛才的想法都倒了出來。


    安璿貞聽後嗬嗬一笑,然後又轉為一臉的嚴肅。


    韓真瞧瞧她大笑之後再冷漠的樣子,很像是要殺人,之前的嗬嗬一笑就是殺人前的冷笑了。


    安璿貞道:“韓公子,我一直對你客客氣氣,就是想要留著你的腦袋獻給冷刀門。不過你既然如此不識抬舉,那我當然也另有辦法。我可以先把你的頭割下來,將你的軀體扔到湖裏喂魚,你的頭我帶在身上就可以了。”


    韓真強作笑容,向安璿貞說道:“安姑娘,我這麽想也是人之常情。你想想看,單是吳夏蝶一隻蛇妖你都差點對付不了,更何況這湖裏的妖怪還這麽多。我勸你還是留著有用之身,待以後有機會了再做有用之事吧。”


    安璿貞從身上拿出匕首,“鏹”一身,將短刀從刀鞘裏抽出。他這把匕首的刀鞘都跟別的普通匕首不一樣,能看了出來是一把好刀。


    胡明明連誇這匕首的好,安璿貞也閃著明晃晃的刀身向韓真說道:“胡大哥說的沒錯,這確實是一把吹毛即斷的好刀。殺人殺畜生就如砍瓜切菜一般。”


    韓真四下瞧瞧,這時候小船飄得越來越遠,直到了湖中央。


    安璿貞稍稍抬抬眼皮,向韓真說道:“不要想著逃跑了,這裏離湖邊那麽遠,憑你的水性還想要遊回去嗎。”


    韓真氣憤道:“安璿貞,你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女魔頭,爺爺我不過是說錯了一句話,你竟然要砍我的頭。你若是這樣的胸襟跟氣度,以後如何能帶領群雄跟吳夏蝶拚一個死活。”


    安璿貞不怒不威,將匕首橫在韓真脖子前。


    韓真心裏還是有些擔憂的,想著要給她一個擒拿手,將匕首奪了過來,然後將她一腳踢到湖水裏。


    安璿貞沒有去殺韓真,而是一腳將他踢到了湖水裏。韓真有些猝不及防,沉到湖水裏趕忙閉住呼吸,保持頭腦冷靜,向上遊去,去找小船。


    安璿貞本沒想要真的將韓真殺掉,隻是借此戲弄他一番而已。


    韓真剛剛將頭探出湖麵,看到小船後遊近,抓住船邊總算得救。


    胡明明向安璿貞提醒道:“安姑娘,這個韓公子可能是假的韓公子,很有可能是由妖怪所變。我們必須要小堤防才是。”


    韓真正要跟胡明明理論幾句,突然覺得一條腿碰到了什麽東西,然後感覺一陣疼痛,很明顯是被什麽東西咬到了。


    安璿貞瞧瞧韓真道:“不管他是真的還是假的,想要造次的話都難逃我手下一死。”


    她的一隻手抓住韓真的手,一把就將他扯到了船上,隻是連咬住韓真之物也被扯了上來。這時眾人都看得清楚了,是一隻手掌大小的魚的咬住了韓真的一條腿。


    韓真一邊試著拔下這條帶著利齒的魚一邊向安璿貞勸道:“小安安,你真是不知死活,還不快走,從這條小魚可以看了出來,這湖裏一定有不少食人魚。你要是現在不走的話,就等著喂魚吧。”


    韓真拔了半天都沒能將怪魚從自己腿上除了去,胡明明試著幫忙,用匕首一刀將這魚腹刺穿,結果魚雖然死了,但是魚齒卻牢牢嵌在了韓真的皮肉裏。


    接下來是一種鑽心的疼,這種劇痛讓韓真幾乎暈了過去。奇怪的是剛才魚沒有死的時候,並沒有這般的疼痛。


    安璿貞試著要將嵌在韓真腿上的半條魚拿了下來。她拿過匕首道:“韓公子,不必驚慌,你這隻是一點點小傷,用我的匕首一定可以將你這怪魚的斷齒拿了下來。現在聽我的,把眼睛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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