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天從長橋走過,來到湖岸,看著唐羽菲語氣輕柔的說著:“你怎麽知道我回來了,找我有事嗎?”


    “看你說的,我若不來,你是不是也不找我,是不是早把我忘記了,若不是小米告訴我你受傷回了來,我還不知道呢。”唐羽菲左右圍繞著白景天轉了一圈,發現他並沒有什麽外傷之後,才放下心來。


    “我沒事,伯父伯母的身體還好嗎?”白景天不著痕跡的將手從唐羽菲手中抽出後,便與唐羽菲閑聊了幾句。


    “嗯,景天哥哥那個人,是誰啊,聽小米說她是的女朋友是嗎?”唐羽菲麵上天真可愛,但是眼底在看著涼亭上的林紫歌時,露出一比怨毒的神色,但在白景天抬頭時,一閃而過,又恢複成明媚單純的笑容。


    “嗯,她受了些傷,你不要過去打擾她,我媽在屋內,你去找她吧!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白景天與唐羽菲說了幾句,便有些不耐,一雙溫柔的眼底不時望著林紫歌,有些擔心她,更怕與唐羽菲說得久了,會讓她多心吃醋。


    “怎麽可以這樣,景天哥你有了女朋友就不要我了是不是,這麽寶貝她,看她與你以前那些鶯鶯燕燕也差不多嘛?景天哥,這個女人能堅持多久啊。”唐羽菲似是開著玩笑,但是語聲響動,看著他身後漸漸走過來的林紫歌,便沒有遮攔的大聲說著。


    “瞎說什麽,哪裏來得鶯鶯燕燕,紫歌,你怎麽過來了,怎麽不放心我啊,哈哈,正好給你介紹一下,唐羽菲,從小長大的妹妹。”白景天在介紹之後,唐羽菲還是輕笑的眼底頓時一暗,有如烏雲密布一樣遮擋下來,直視著林紫歌,眼底散發著濃烈的敵意。


    林紫歌抬頭正對著唐羽菲那充滿敵意與怨毒的視線,但是她卻也隻是輕輕一笑,似沒看到一般,直接伸手說著:“你好,林紫歌,景天的女朋友。”


    “你好。”唐羽菲在白景天轉過頭時,掩飾住自己眼底的恨意,似變戲法一樣,臉上頓時有布滿單純可愛的笑意。


    好似剛剛那個有如女巫一樣露出殘忍怨毒神色的人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林紫歌也有些詫異,這種麵臉絕活還真是不簡單啊,可是,與她有什麽關係,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顯然唐羽菲就因為非常清楚白景天心裏沒她,所以才一直以單純可愛的妹妹形象出現在白景天身邊。


    想要日久生情,慢慢取得白景天的注視,卻不想白景天看似溫柔,卻冷漠無情,跟本沒有給她靠近的機會。


    此時林紫歌的出現,對於唐羽菲無疑是晴天霹靂,另她憤怒不以,就好似自己精心設計快要到手的東西,突然間就被人奪走了一樣,讓她痛恨得想要殺人,恨不得吃了眼前的林紫歌。


    但是她不能,唐羽菲極力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她隻不過認識白景天幾天而以,哪裏比得過她這個青梅竹馬。


    臉上重新流露出純淨無害的笑容,然後伸手回握上林紫歌伸過來的手,暗裏用了些力道,但麵上依舊輕柔的笑著說:“你好,原來是景天哥哥的朋友啊,景天哥哥也真是的,應該早帶你回來的,不過沒關係現在認識也不晚。”唐羽菲故意不說女隻說朋友二字,看似落下一個字而以,但是這意味可就不一樣了。


    唐羽菲這樣說,就是把她隻當成白景天的朋友,而非女朋友。


    林紫歌有些好笑,懶得去為她這個小心思生氣,不過唐羽菲看似柔弱,這握著手的力道卻很大,她的手臂骨頭斷裂之處傳來陣陣痛意。


    但麵色不變,抬起手輕覆在唐羽菲的手背,暗中用力,直接將她的手爪子從自己的手下掰開。“景天既然唐小姐來了,就留她一起吃個飯吧!”


    唐羽菲一聽林紫歌的話,頓時麵色一暗,臉上的笑都凝固在那裏,緊攥著拳頭,有些不悅的說著:“什麽唐小姐,叫我羽菲就好了,不用跟我太過見外的,這裏我常來,以後你就知道了,還有戚媽媽做得飯菜很香呢,林姐姐一定沒有吃過吧!”


    白景天此時在笨也聽到了唐羽菲與林紫歌這話語間的不對,這暗潮洶湧的樣子,另他臉色也有些不悅,唐羽菲對他的感情,他很清楚,但是以前便與她說過,在他心裏隻當她是妹妹,不會過別的情感。


    此時來看,唐羽菲是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啊,對林紫歌無形間的仇恨,另他心裏很不快,抬手掙脫開唐羽菲緊摟著自己手臂的身體,然後來到林紫歌身邊,將她輕擁在懷裏,而後溫柔的說著:“慢點走,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小心一些。”


    林紫歌知道在白景天心裏沒有唐羽菲,便也不在意唐羽菲的態度,前世她笨,被安紫心與冷如風騙得團團轉,但是現在她可不會。


    她既然認定了白景天,便不會在輕易放手,她不爭,不在意,不代表她好欺負,隻是,這個唐羽菲還沒有讓她出手的資格。


    餐廳內,戚愛娟將最後一道清抄竹筍放在桌麵上時,才拿下圍裙坐在林紫歌身邊,看著一直沒有動筷子的幾人,便輕柔的說著:“你們等我做什麽,趕快吃吧!一會都涼了,紫歌這個菜好,有營養,你現在啊,最重要的就是把身體調養好。”


    戚愛娟將菜一個個的都為林紫歌放在碗裏,然後滿是關心的說著。


    戚愛娟隻顧及林紫歌,似早就忘記還有個外人唐羽菲,此時看著她一直對林紫歌忙碌夾菜,唐羽菲氣得麵色煞白,握著筷子的手都有些顫抖。


    但是她依舊努力控製住自己的情緒,牽強的露出一絲笑意,唐羽菲想不到林紫歌竟如此有手段,竟然讓戚愛娟對她都如此上心,如此好,每次她來,別說為她親自己下廚房做菜,就是為她夾菜都沒有過。


    可是對林紫歌,她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她不明白,她哪裏比林紫歌差了,她家世優越,父母都是高官握有極大的權勢,爺爺更是人人畏懼的員老級別,她是眾人從小捧大的寶貝公主。


    去哪裏都是焦點,眾人小心捧著,哄著,哪個敢讓她受委屈,以前來白家,戚愛娟也會很熱情的招呼她,可是現在與林紫歌一比,她根本就什麽也不是嘛。


    現在唐羽菲就覺得好似自己的東西突然被人奪了去一樣,讓她感到無比的厭惡與憤怒,她一直努力與白景天的家人打好關係,與白景天拉近距離,接近他身邊的朋友,努力讓自己融入到他的世界。


    可是現在自己所努力經營的一切,全因為林紫歌的出現而被破壞了,她真得很生氣,很氣憤。


    迷幻酒吧內,唐羽菲從白家離開後,便獨自來到這裏,此時趴在吧台上,麵前擺放了幾個空杯,一口將杯中的酒喝下後,舉杯對著酒保說著:“在來一威士忌。”


    “我說唐大小姐,今個是誰惹到你了,你都喝幾杯了,我看差不多了。”酒保與唐羽菲很是熟悉,此時見她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有些關心的問著她。


    “滾,你管我,你是誰啊你管我,我要喝酒就給拿,廢什麽話。”唐羽菲在家人麵前一直扮演著乖乖女的形象,隻有在這裏,在這迷幻酒吧裏,她才可以做自己。


    “好,好好,當我沒問。”酒保也知道唐羽菲的脾氣,擺擺手,轉身去為她倒酒,將酒杯順著吧台一推,酒杯向著唐羽菲滑動過去。


    唐羽菲伸手剛要接住時,杯子被憑空出現的手阻止,而後被人拿在手裏。


    “媽的你誰啊,那是我的酒,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誰,敢奪我的酒,嗯。”唐羽菲見酒被奪,直接憤怒起身,抬手便要向著奪自己酒的家夥打去。


    手被一雙修長的手握住,抬眼才仔細去看麵前的家夥,這一眼,唐羽菲便呆在那裏,時間都似在這一刻停止。


    麵前的人,一頭金色的碎發,一雙迷人魅惑的丹鳳眼,眼角狹長,輕輕微起,魅惑奪目,唇角微翹,露出一絲壞壞的笑意,鼻翼立體有如刀刻一般,在他身後,是五顏六色的彩燈,炫目的光暈在他周身圍繞,上身是是巴黎最新時裝周上著名設計師設計的黑曼巴係列的襯衫,下身是一條白色亞麻褲,此時這個男人一手輕握著她手,一手握著酒杯,唇角露出壞壞的笑,這個男人就似罌粟一樣,神秘,危險,卻該死的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


    與她深愛著白景天,就似二個極端一樣,白景天就似天上的奪目的陽光,光明而溫暖,而這個人,就似黑夜的繁星,神秘莫測,充滿危險與黑暗。


    “你是誰。”唐羽菲眼神迷離,看著這個男人,她感到心跳得飛快,明知道危險,卻依上是想要靠近,想要彌補從白景天那裏想要而得不到的溫情。


    “你呢,美麗的女人,你是誰。”男人將杯中酒喝空,放下酒杯,然後將唐羽菲一個反手拉到懷中,在她腰間輕輕摩挲。


    “嗯,我,我是唐……,羽菲。”唐羽菲感到全身都火熱起來,被這個男人撫摸的腰間,似被炙熱的火燃燒了一樣。


    他的手似魔術師的手,每碰過一處,便點燃起她心中的火,讓她敏感的肌膚傳來陣陣顫動。


    “好敏感的小妖精。”男子抬手,將以被他撫摸得失去力氣的唐羽菲擁抱在懷裏,將她的頭輕靠在敞開衣衫胸膛上,另一隻手輕揉著她敏感的耳垂,而後貼著她的耳邊慢慢說著。


    帶著酒氣的炙熱呼吸,噴灑在她的鼻尖,臉貼著他充滿男性氣息的胸膛,唐羽菲感到自己此時大腦暈暈的,在酒精與麵前男子的挑逗下,她以失去理智,渾身癱軟無力。


    隻能任由著這個陌生的男人在她身上挑逗著,她感到呼吸急速,體內莫明的火熱,想要些什麽,卻又不敢去嚐試,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但最後一絲理智,在酒精的侵蝕下最終消失殆盡,隻能任由著麵前這個男子,帶領自己進入一個神秘的天地。


    男人見唐羽菲此時就似一個他的寵物一樣隨他擺弄時,魅惑的唇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


    直接將她彎身抱起,向著自己早以預定好的酒店而去。


    “喂,那個……。”酒保想要阻止,但在看到這個男人那森冷似有些殺意的眼睛時,他要說的話阻隔在嗓子裏,說不出半個字,隻得半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不想死,就閉緊你的嘴,否則這便是你的下場。”神秘男子說完,隻見他的手就那麽隨意的一揮,酒保手裏調著的酒杯,就那樣破碎在手心裏,那鮮紅的紅酒,似鮮血一樣酒滿他的手心。


    “啊……。”呆愣了半天,酒保才叫喚出聲,但看著男子還沒有走遠,便急忙緊捂著自己的嘴,聲音突然中止,就似有人突然間掐住他的脖子一樣。


    總統套房內,男人將唐羽菲直接扔在寬大的床上,然後慢慢解開自己的襯衫紐扣,而後將床上似睡得香甜的唐羽菲擁在懷裏。


    看著她,男子冷酷一笑。“唐羽菲,你便是我複仇的第一步。”森冷無情的話語,讓睡夢中的唐羽菲都感到了寒冷,將身體蜷縮起來,向著男子炙熱的胸膛靠近過去,投懷送抱,男子也不在拒絕,直接將唐羽菲擁在懷裏,親吻上去,享受這難得純淨美味。


    明媚的光束照射在唐羽菲的光裸的肌膚上,唐羽菲慵懶的睜開眼睛,抬手揉了揉因宿醉而有些疼痛的額頭,起身,絲被從身上滑下。


    “啊……,怎麽回事,你是誰,你這個混蛋,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誰,你竟然敢碰我,你這個混蛋,流氓……。”在絲被滑下,唐羽菲才發現自己正赤身裸體,床對麵的沙發上,更是坐著一個陌生男人,此時正一臉邪魅笑意的看著她。


    拿著身邊的軟枕便用力向著對麵男人打去,隻要是身邊的東西,便毫不留情的向著他扔了過去。


    對麵男人就似沒有感覺一樣,依舊一動不動,不說不笑,隻是雙腿交疊,一手握著咖啡,輕靠在沙發倚背上默默的看著。


    “你是誰,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誰,你死定了,你這個混蛋。(.好看的小說)”唐羽菲扔得累了,才緊握著絲被向著對麵男人怒罵著,但是一想著自己莫明失身,為白景天守了二十多年的純真就這麽沒了,讓她頓時憤怒得想要撞牆,想要撕碎這個可惡的男人。


    “死,昨天還對我投懷送抱,熱情似火,怎麽這才一個晚上,便是如此態度。”男人似沒有將唐羽菲的威脅與狠話放在眼裏。


    起身,將桌上的另一杯咖啡拿起,來到唐羽菲身邊,而後將咖啡伸到她麵前說著:“唐羽菲,唐家大小姐,父親是國防部長,母親是彩虹基金會會長,我說得對嗎?行了,把咖啡喝了,消消氣。”


    唐羽菲憤怒的將咖啡推開,杯子掉地破碎,隨即抬手便要向著麵前男人揮一巴掌,卻不想男子一個用力,直接攥住她散開的頭發,不顧她的疼痛,直接將她硬拽了過去。“打我,唐羽菲你以為你是誰,我是你可以隨意鞭打的嗎?告訴你,從此以後,你在我這裏,就是一條狗,任我揮之則來,招之即去的狗。”


    “你混蛋,你這個惡魔,你放開我,放開我,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我會殺了你的。”唐羽菲被男人緊攥著頭發,頭皮處傳來陣陣的刺痛,此時她越掙紮,頭皮處便越疼痛。


    “殺了我,你確定嗎?”男子將她用力推開,回身慢慢走到沙發上,拿起桌上的遙控器對著牆壁上的電視將其打開。


    “啊,嗯……。”在電視打開後,便傳來陣陣另人臉紅心跳的聲音,畫麵上,唐羽菲看到自己光裸著身子,正配合著他做著那些難堪的動作。


    “不,你混蛋,關了,關了。”唐羽菲顧不得自己還光著身子,似瘋了一般向著電視跑過去,手慌亂的在電視的按扭上按著,不要,這不是她,不是,這不是真的,她一定在做夢。


    可是電視的畫麵沒有任何反應,依舊不停播放著,畫麵上的自己,就那樣放大的呈現在她麵前,那布滿吻痕的身體,那迷離充滿風情的眼睛,就那樣看著她。


    “不,不是我,不是我……,你這個混蛋,你這個惡魔,你這個混蛋,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做,你要什麽,告訴我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隻要你放過我。”唐羽菲認輸了,她害怕了,這些視頻若是被這個男人公布出去,那麽她的家族,她的名譽,所有的一切,就都毀了。


    “現在才乖,嗯,才收起你尖銳的利爪嗎?唐羽菲我要的,你還真沒有能力給予,現在,我隻是希望你可以乖乖的陪我演戲,好好玩玩,若是我高興,便可以將這些交給你,可是若是惹怒我……,這些便會出現在網絡上,讓所有人都看看唐家大小姐,是如何在男人身下承歡的。”男人說話的音調輕柔魅惑,但聽在唐羽菲的耳裏,就有地獄而來的魔鬼,讓她後背生寒,透著絲絲冷意。


    “不要,不要求你,我聽你的,什麽都聽你的,隻要不將這些曝光出去,求你不要。”唐羽菲此時狼狽的向著沙發上的男人爬過去,緊攥著他褲腿,然後痛哭的乞求著。


    “嗯,這才乖,現在穿上衣服,好好收拾一下,這美麗的眼睛都哭紅了,隻要聽話,我會好好待你,懂嗎?”男子抬手輕揉的將唐羽菲眼角的淚抹去,然後輕捏了下她的臉蛋。


    “嗯,好,好,我聽你的,我聽你的。”唐羽菲一直被家人保護得很好,她平日就似一隻狐假虎威的狐狸,此時遇到危險,她早以慌得不知如何是好,現在她腦子裏亂亂的,唯一的念頭就是配合這個男人,做到他要做的一切,然後將視頻拿過來。


    “真乖,我在樓下餐廳等你,小貓咪,你隻有十分鍾的時間,記住了嗎?還有,我叫季銘籌,你可以叫我銘。”季銘籌說完之後,便冷冷一笑,轉身離開。


    唐羽菲在季銘籌離開之後,便向著電視跑過去,打開cd才發現,這不是原底片,她頹然的坐在地上,緊攥著底片的手,因為用力指甲以然斷開,還帶著手指肉,血絲順著斷裂的指甲而慢慢流出來。


    滴落在底片上,此時唐羽菲以失理智,她好恨自己,更恨林紫歌,若不是因為她的出現,她怎麽會去喝酒買醉,不會醉,便不會遇到這個恐怖可怕男人,更不會被他拍下這些肮髒的畫麵來威脅她。


    她唐羽菲什麽時候受過這些委屈,此時她又恨,又怨又無助,她單薄的肩膀隻是無助的隨著她的哭啼而聳動著。


    突然間想起,季銘籌隻給她十分鍾,此時這一發呆,她已經過去快五分鍾了,隻得擦幹眼淚,急忙拿過衣服換了起來。


    頭發也沒有時間整理,真接用手抓了抓後披散著,正好遮擋下她有些紅腫的眼睛,來到樓下,季銘籌正在吃著早餐,他對麵,也擺著一份早餐,一杯果汁。


    “嗯,不錯,時間剛剛好,為你點的,希望喜歡。”季銘籌指了指他對麵的餐點,然後拿過一邊的水慢慢喝了起來。


    “你……,你要做什麽,我要怎麽做,你才能……,才能給我。”唐羽菲顫抖著手,握著叉子的手因為顫抖,盤子內的雞蛋被她撥了出去。


    “吃飯時,我不太喜歡說話。”季銘籌將掉在桌子上的雞蛋為她夾起來,重新放在盤子裏。


    唐羽菲皺眉頭,有些惡心,本來就不願意吃雞蛋的她,此時見已經沾了髒東西的雞蛋又被他重新放在盤子裏時,急忙伸手將嘴捂住,有些害怕的說著:“我不太喜歡吃雞蛋。”


    “小野貓記住,以後在我這裏隻有是,隻有配合,我不想聽到任何違背我的話,你明白嗎?這是第一次,也將是最後一次,否則,你那完美的身材,那魅惑的聲音會被所有人看到,聽到。”季銘籌似在聊著天氣如何一樣,麵上神情不變,慵懶而邪魅,明明無害,卻讓人森冷冰寒。


    唐羽菲直接顫抖著手,將雞蛋插起,狼吞虎咽的大吃起來,哪裏還會在意幹淨不幹淨。此時的唐羽菲,在季銘籌麵前,沒有任何驕傲的脾氣,沒有任性算計的手段,隻有配合。


    白家別墅,林紫歌慢慢睜開眼睛,暖暖光束穿透窗簾,照射在床上。


    窗邊,是她喜歡的紫羅蘭,此時在陽光下散發淡淡清香,起身,來到窗邊,低頭輕嗅下淡雅的香氣,感到渾身都舒爽好多。


    “紫歌……。”窗外傳來白景天的聲音,推開窗戶,入目的便是由一架遙控飛機,飛機上垂下的橫條上寫著,親愛的早上好,在早上好下麵,還似畫著一個笑臉,可能因為是墨汁的關係,布麵早以暈開,一個笑臉,此時成了苦瓜臉。


    “噗。”輕笑出聲,看著樓下一身藍色運動家居服的白景天,此時雙手握著遙控柄,雙腿盤著坐在綠油油的草地上。


    在他身邊,是一隻純種藏獒,正乖乖的趴在他身邊,無聊的擺弄著爪子。


    這一副畫麵,是她難以想像的,從來不知道那個看似溫柔,卻清冷無情的男人,也會做這樣幼稚可愛的事情。


    來到樓下白景天身邊,將拿下的布條扔到他麵前說著:“大早上的就送我這苦瓜臉,你幼稚不幼稚。”


    “什麽苦瓜臉,是笑臉好不好,這樣你可以開心每一天啊!誰讓你把房門鎖上了,好像防賊似的,讓我不能給你說早安。”白景天本想半夜偷偷進去,順便占點什麽小便宜,結果吃了閉門羹。


    “不是防賊,是防色狼。”林紫歌看著白景天有些想笑,他是什麽心思,她最明白。


    “色狼,誰這麽大膽敢打我女人的主意,千萬別讓我發現,不然一定揍死他。”白景天放下遙控柄,然後一臉嬉笑著將林紫歌擁在懷裏。


    “真是服了你。”林紫歌輕柔一笑,這樣寧靜甜蜜的時光,是她一直想要的,以前就想與冷如風這樣甜蜜的在一起,相濡以沫一輩子,在白發蒼蒼時,也可以彼此牽著彼此的手,一起坐在一起,哪怕做著最無聊的事情,她也是幸福的。


    “唉,紫歌,不如我們結婚吧!我想要告訴全世界,你林紫歌是我白景天的女人,是我的妻子。”白景天握著林紫歌的肩膀,然後一雙漆黑的眼睛炙熱而滿懷期待的看著她。


    “你這算是求婚嗎?好像太沒有成意了吧!”林紫歌語氣輕柔,雖不忍打破他的期待,但是他也太隨便了吧,什麽也沒有,便向她求婚,真是找打了。


    “那有什麽才算求婚。”白景天似沒有反映過來一樣,有些莫明的問著林紫歌。


    “最起碼有戒指吧!鮮花也沒有半隻,哪個女人能同意。”林紫歌有些無奈,這個白景天也太不解風情了吧!這求婚該有什麽,他會不知道。


    “那是不是有這些東西,你就答應嫁給我。”白景天眼底一亮,向著她更湊近一點,漆黑的眼睛帶著一絲狡詐的問著。


    “那當然。”林紫歌隨口一答,反正現在他也沒有,下次有時,在說下次的。


    “閃電過來。”白景天聽到林紫歌的話後,便直接向一邊趴著的藏獒喊了過去。


    隻見剛剛還慵懶趴著曬太陽的藏獒狗閃電,此時聽到白景天的命令後,直接起身,在閃電的脖子上綁著一條蕾絲繩子,繩子上垂著一個精美小巧的包裝盒子。


    白景天直接拿下戒指盒,然後緊握在手心,向著林紫歌慢慢攤開,漆黑的眼裏閃著一絲笑意,看著有些震驚的林紫歌,直接說著:“紫歌嫁給我好不好。”


    “你……。”林紫歌有些好笑,這個白景天是故意的,故意套下她的話,然後才拿出戒指,這個混蛋。


    “我什麽我,是你說的,有戒指便嫁給我的,一諾千金,不可以反悔。”白景天此時耍起了小無賴,反正他的目的就是讓林紫歌嫁給他。


    “你是認真的嗎?”林紫歌沒有去接戒指,隻是輕聲問著他。


    “紫歌,我知道我在做什麽,我們雖然認識時間不久,確認關係才不到一個月,但是我對你的感情我最清楚,我愛你,也許是第一次在醫院的投懷送抱,也許是在小巷子時,我不知道我什麽時候愛上你,愛你什麽,但我知道,我認定了,這輩子非你不娶。”白景天將戒指從盒子裏拿出,璀璨的紫色鑽石在陽光下,閃爍著奪目的光芒。


    與白景天那堅定而溫柔的神色相交輝在一起,迷著她的眼睛,暖了她的心。


    “景天,戒指我可以接受,但是結婚現在還不是時候,你知道我有些事情還沒有了,隻有在這些事情結清,真正的擺脫過去,忘記過去,我才能嫁給你,我希望我新的生活可以徹底擺脫過去,你明白嗎?”


    “我懂,這次求婚,我也隻是想用這個戒指套住你,想要告訴別人,你是我白景天的女人,還想告訴你,我會與你在一起,無論前麵是什麽,有什麽困難,我都會在你身邊,與你一起麵對,放心我會等待你報仇之後,徹底與過去再見時,在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白景天輕柔一笑,將戒指為林紫歌帶上,然後將屬於自己的戒指,放在林紫歌手裏,“該你給我戴了。”


    “傻瓜。”原來他以將一切安排好,為她以想至如此,她遇到他,是上天給她最好的禮物。


    當林紫歌與白景天戴著相同戒指出現在餐桌上時,戚愛娟的眼睛頓時笑成了一條縫,嘴也似合不上一樣,不時笑出聲音。


    在看了n次,笑了n次後,戚愛娟才想起問白景天。“那個兒子,既然戒指都戴上了,是不是可以舉辦婚禮,發請貼安排一下了。”


    “我們還有工作要忙,現在先不辦,等忙完這一段之後在說。”白景天也很鬱悶,他也想早日抱得美人歸好不好,隻是這個該死的冷如風,不知道死在哪裏了,最好祈禱他別找到他的蹤跡,否則一定會讓他死得很看。


    此時唐家別墅內的浴室內,唐羽菲用力搓洗著身上的痕跡,白嫩的肌膚早以紅腫一片,慘不忍睹,可是她依舊不停的搓著,眼淚伴著臉的水珠一起流了出來。


    “該死的混蛋,流氓,畜生,我唐羽菲發誓今日所受的委屈與痛苦,一定會全還讓你加倍償還回來的。”唐羽菲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季銘籌抽筋扒皮,吃肉喝血,但是現在他手裏握著她的死穴,她隻能聽之任之。


    “林紫歌,都是因為你,若不是你的出現,也不會毀了我自己,是你,這一切都是因為你,該死的,該死的,現在我成了這個樣子,怎麽與景天在一起,是你毀了我,是你害了我,啊,啊是你們,混蛋……。”唐羽菲此時就似個瘋子,不停的罵著,喊著。


    “羽菲,你喊什麽呢,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啊!”高虹似感到唐羽菲有些不對,便在浴室門外關心的尋問起來。


    “媽,我……,沒事,剛……,剛滑了一下,沒事的,一會就出去了。”唐羽菲忍耐下自己的委屈,她知道,就是在苦在累,在委屈,她也打碎牙齒吞咽在肚子裏,這些事情,決不能讓家人知道,決不能。


    “這孩子,多大的人了,洗澡也不好好的。”高虹聽到唐羽菲沒事,便鬆了口氣,但還是覺得今天這孩子出其的安靜,每回總是吩咐傭人這個,那個的,挑剔得不行。


    但一想著,孩子大了也懂事了,也不會總是這樣,便放鬆下來去書房處理公司事務。


    聽到母親的腳步聲漸漸消失,唐羽菲才趴在浴缸邊緣哭了起來。


    回想著季銘籌讓她要做的事情,她隻覺得一陣陣無力,她爸爸是什麽樣的人,她最清楚,走後門,拉關係給親戚安排職位什麽是決不可能的。


    為官這些年,從沒有違規做過違反規定的事情,母親的家裏有一些親戚,想要利用父親職位,尋求一個職位,可最後都被他嚴厲拒絕。


    現在季銘籌想要她把他弄進部隊,這怎麽可能,半個月的時間,季銘籌隻給了半個月,半個月若沒有成功,她的那些視頻便會被他發布在各個網站。


    突然在煩悶之時,想起一個人來,頓時感到眼前一亮,這些日子,部隊的一個參謀長,正在追求她,因為是個官二代,若不是靠了他父親,也不會沒有任何能力,便能坐在如此職位。


    因為一直喜歡白景天,便直接拒絕,沒有給他半絲機會,現在為了自己,她不得不約他出來試試了。


    酒吧內,唐羽菲穿著雪紡長裙,外套了一件紅色外套,漆黑的頭發彎曲的披在肩頭,手中一下一下攪動著杯中的橙汁,不時看著表有些焦急的等待著。


    “羽菲,不好意思,打電話時正好有事,來晚了,點餐了嗎?服務生這邊。”劉宇航在唐羽菲身邊坐下,邊招呼著服務生過來,邊一臉歉意的對唐羽菲說著。


    “不用了,我吃過了,這次找你來,是有些事要跟你說。”唐羽菲現在哪裏還有心情吃飯,若不是想要盡快將季銘籌的事情解決,早日將視頻拿回來,她便一日都不能安心。


    “你唐大小姐有事找,呦,新奇啊,說來聽聽。”劉宇航見服務員過來,接著說:“來杯咖啡,不加糖,在來些米奇巧克力蛋糕。”


    “好的,先生請稍等。”服務員記下之後,轉身退了下去,劉宇航見唐羽菲臉色不是很好。


    便拿過一杯的餐紙,送到她麵前,一臉關心的問著:“怎麽了,看著臉色不是很好,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有事就說,我能幫的一定幫。”


    “宇航有個朋友托我給他在部隊找個工作,因為他的女朋友與我關係不錯,我不好拒絕,可你也知道我爸的脾氣,所以這事情我隻能找你幫忙了。”唐羽菲知道劉宇航的父親在部隊有些實力,隻是調個人進去,對於他來說很輕鬆。


    “就這……,去,就這點事,行了,包在我身上,就我們這關係,還用當麵說嗎?直接打個電話不就行了嗎?不過也好,多久之前就想約你吃頓飯了,你也不給我這個麵子,既然出來了,一會出去玩玩,我看你好久沒去迷幻了。”


    “我……,我不去那裏了,最近去新開的魅惑了,那裏挺好的。”唐羽菲不願聽到迷幻這二個字,這個灑吧是她惡魔開始的地方。


    “哦是嗎?那裏聽說過,那一會去吧!”劉宇航眼裏有些炙熱,這個唐羽菲他追求多少年了,一直沒有得手,得不到的,總是好的,哪怕他明明有不少女人,但那些都隻能是玩玩,娶回家的還得是像唐羽菲這樣名門之家的小姐。


    唐羽菲本想拒絕,但是想著還指望他為自己辦事,便隻得無奈點點頭,唐羽菲心裏苦澀不以,以前她哪裏會如此委屈自己,想如何便如何,都是別人哄著她,哪裏用她去委屈自己配合別人。


    緊攥著拳頭,在心裏將林紫歌與季銘籌罵了無數遍,但是她卻無能為力,隻能隱忍慢慢尋找機會。


    林紫歌身上的傷以沒有大礙,但還不易動作過大,做些太距離的動作,身體好些之後,便重新進入薔薇網站,去看是否有信息回複。


    黑色背景,鮮紅血液,一朵詭異的薔薇花,對進入者形成一個絕對刺激的畫麵,自己注冊的後台,林紫歌意外收到一條新消息。


    打開,一串紅色字體顯現出來:‘林警官你好,我知道你為何而來,是為這四個人對吧!很高興出現了一個有挑戰性的對手,我很期待貓捉老鼠的遊戲,不過誰是貓,誰是鼠,還不一定人,你說是嗎?


    以一個月為期限,誰先將對方抓住,誰便贏如何,林小姐,我喜歡美麗聰明的女人,希望你別讓我失望,我希望可以盡快看到,你脫光衣服,在我身上時的樣子,好期待啊!快來投入我的懷抱吧!’


    這一段挑釁的話,讓林紫歌憤怒不以,顯然這個對手以將她的身份調查清楚,但是林警官,顯然以知道她掛名在警察內部的檔案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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