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全是那蠢‘女’人‘抽’的


    “傻瓜!”冷霜凝敲著舒錦兒的腦袋,她是嚇唬嚇唬雷斯,誰叫他整天嚇唬這傻妞。


    舒錦兒在雷斯臉上一通‘亂’快速描繪,旋即捂著笑意和冷霜凝偷偷溜出了房間。


    保鏢直接跟了過來,“少夫人,你不能出去。”


    冷霜凝擺手,“我們隻在‘花’園裏逛逛。”


    還好,雷斯的後‘花’園夠大,而且她發現後‘花’園後麵是座小山,易守難攻。


    她把圖片發給宙斯西爵,宙斯西爵反其道而行之。在後山埋了小型炸彈,隻需在‘花’園後牆炸開一道口子。


    冷霜凝剛走近,便聽見身後一聲轟隆隆的聲音,保鏢皆急著往前‘門’趕去。一陣急烈的風刮過。


    舒錦兒蹙眉,“是西爵先生?”


    冷霜凝拉住她的手,往後‘花’園的圍牆後麵跑。


    “少夫人,你去哪……”一個眼尖的保鏢剛開口,便被身後一個黑影劈倒。


    冷冽?這小子果然神出鬼沒。


    “這邊!”冷冽拉起舒錦兒的手快速躲在假山後。耳邊又傳來一聲爆炸聲。


    轟隆一下,眼前的牆炸開一道‘門’……


    舒錦兒一靠近車身,一個瘦瘦的小‘肉’團撲了過來。


    “麻麻,phoebe好想你。”小phoebe紅撲撲的小臉冰冰涼涼。


    舒錦兒蹙眉,突地意識到了什麽,“phoebe,你怎麽凍成這樣?”


    史蒂文開口,“phoebe小姐很固執,一直站在車外,說等你。”


    “麻麻……不要再扔下我,麻麻……”phoebe‘揉’著綠眼眸,眨出淚‘花’。


    舒錦兒‘揉’著她的額頭,“是媽媽不對,媽媽的錯。”


    史蒂文凝眸看著舒錦兒身後矗立的男人,好熟悉的背影……


    宙斯西爵抱著冷霜凝闊步而來。


    史蒂文忙過來,“冷小姐受傷了?”


    “霜凝,你怎麽了?”舒錦兒也過來瞧。


    “笨‘女’人,腳崴了。”宙斯西爵黑著臉,把她塞入車裏,冷霜凝伸手按住腳踝,被男人一把推開。


    “好痛!”冷霜凝悶悶喊了一聲。


    “誰叫你跑的慢!”宙斯西爵棱了旁邊的舒錦兒一眼。舒錦兒默默低頭,她沒想到冷冽速度那麽快,隻顧拉著她跑,把冷霜凝甩在身後。害的她摔了一跤。


    宙斯西爵哐當一聲合住車‘門’,車外的史蒂文蹙眉,舒錦兒瞪起大眼。冷冽倒是一臉的淡然,雙手‘插’著‘褲’兜,帥氣妖冶靠車站著。


    “你幹什麽?”冷霜凝要推車‘門’,被宙斯西爵按住手,“你那個蠢貨朋友害的你還不夠?”


    “她哪裏害我了。起開,phoebe還在外麵。”她還那麽小,會凍壞的。冷霜凝推開車‘門’,吆喝著舒錦兒上車。


    舒錦兒‘揉’著雙手‘欲’碰冷霜凝的腳踝。


    “別動!”男人不悅的語氣,眯著狼光瞪著她。


    舒錦兒諾諾的收回手,攏著phoebe躲在一邊。


    “宙斯西爵,不準凶錦兒。”冷霜凝推著宙斯西爵的胳膊,她不過是崴了一下腳,至於他這樣苦大仇深麽?


    “咦,冷冽呢?”她突地四處看去。


    “冷‘女’人,光顧著惦記別的男人!”宙斯西爵包住她的腳,憤力抬眸。


    “冷小姐,他也姓冷?”史蒂文眯起眼眸。


    冷霜凝點頭,大致說了一遍遇到冷冽的情形。但她並沒有提冷冽為她配製能抑製天狼星病毒的‘藥’物之事。


    “你認識?”冷霜凝見史蒂文一直思考。


    史蒂文看向宙斯西爵,“少爺,這個男人太特別,總覺得很麵熟,但……”


    “在南宮熔的冰窖烈獄裏。”男人冷冷開口,隨手抱冷霜凝在懷中,玩‘弄’著她的發絲。


    “少爺不愧是過目不忘。”史蒂文這次想起。


    “馬屁!”男人甩臉。(.)


    冷霜凝蹙眉,追問,“什麽冰窖,冷冽是南宮熔的人?”


    宙斯西爵捋著她肩膀上的發絲,沒有答話。


    “史蒂文,別搞神秘。”冷霜凝急著追問。


    “嗯,我也覺得在哪裏見過他。”舒錦兒突地也湊了過來,懷中的phoebe已睡著。


    “……”冷霜凝疑‘惑’,冷冽看舒錦兒的眼神的確不對。可他就是打死也不說的表情。


    “舒小姐也去過南宮熔的冰窖?”史蒂文轉眸。


    舒錦兒忙搖頭,托著下巴,眨著大眼緩緩道,“我好像在夢裏見過他……”


    靠!


    宙斯西爵簡直能嘔死,懶散開口,“你怎麽會有這麽笨的朋友?”


    “我不笨!”舒錦兒立刻反駁。


    “又蠢又笨,害的我的‘女’人受傷。”宙斯西爵冷冷的叮著她。


    “抱歉嘛,霜凝,你還痛不痛?”舒錦兒喏喏道。


    “別打岔,史蒂文,你說。”冷霜凝擺擺手。


    史蒂文道,“那是四年前的事了,那時少爺和南宮熔是同學。我曾陪著少爺去南宮府,在他的冰窖裏掛著一幅畫,畫像裏的男人和冷冽十分相似。”


    “你和南宮熔是同學?”南宮熔那個壞蛋!冷霜凝對此人很有意見。不過想想,南宮熔,慕容礪,宙斯西爵還真是一丘之貉。


    “曾經是。”宙斯西爵淡淡道。


    這廂,慕容礪一踏入雷格的別墅,一股濃濃的火‘藥’味撲鼻而來。院子裏,屋裏,好似被人點了一把火,到處都是濃煙。


    白煙霧繚繞著整棟別墅,慕容礪抓起一個保鏢詢問,才知有人朝別墅放了兩顆炸彈。但並未傷人命。而且奇怪的是炸了‘花’園後牆一個‘洞’,前‘門’一個‘洞’。可保鏢到處搜查,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蹤跡。更奇異的是那些狼犬今天特別聽話,一聲都沒叫,隻蹲在角落裏!


    倒是少夫人和冷小姐不見了!


    慕容礪立刻明了,宙斯西爵來了意大利,還和雷斯玩了一把聲東擊西的把戲。


    “你們少主呢?”慕容礪捂著鼻孔,真是嗆人。


    “少主一直在房間,敲了半天‘門’,也不見人影。”保鏢道。雷斯脾氣火爆,平常不讓任何人進他的房間,傍晚,大家都知道他扛著舒錦兒進了房,至今未出來。


    慕容礪立刻讓人‘弄’開房‘門’,隻見雷斯掙脫了鐐銬,嘴裏不停的吐唾液!腳下踩著一隻男襪子。臉上刻著一個大大的王八,額頭寫著三個大字,雷王八!


    慕容礪忍俊。


    “滾出去!”雷斯隨手抓了台燈扔了過來。


    慕容礪輕巧的躲開,揮手示意‘門’口的保鏢出去,關上房‘門’。


    雷斯赤條條的走進浴室,邊走邊踢飛腳下的東西,那些東西直接朝慕容礪飛了過來。


    慕容礪左右躲閃,隨手接住一條內衣,扔在雷斯背上。男人‘陰’冷的回眸,“你找死?”


    慕容礪淡淡勾‘唇’,指著他的小腹,“擋著點,我沒有這嗜好!”


    “我他媽沒請你進來!”男人火爆的轉身。隨手拉起一條浴巾裹在腰際。


    “自己的襪子還嫌棄?”慕容礪靠在浴室‘門’口,勾著妖冶的‘唇’角,不自禁一笑。


    雷斯從鏡子裏狠狠叮了他一眼,嘴裏含著牙膏泡沫,“慕容礪,誰準進老子的房間,滾出去!”


    慕容礪瞟了一眼他手腕上的紅印跡,心中著實佩服。這家夥寧願自己掙脫手銬,也不叫人進來幫忙。


    這倒也是,被兩個‘女’人下‘藥’,綁了,鞭打,塗畫,是個男人麵子裏子也掛不住。更何況雷斯是個死要麵子活受罪的主。


    雷斯敞著‘胸’口,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幾道鞭痕,全是那蠢‘女’人‘抽’的。不碰不疼,卻不能碰水。長長的三道,從鎖骨一直延伸到小腹。


    死‘女’人,下手真重!還好他身體健碩,幾鞭子對他小case!


    ‘毛’巾擦過臉上的痕跡,舒錦兒,你有種,敢戲‘弄’他!


    “幫你上‘藥’?”慕容礪悠閑的開口。


    雷斯橫了他一眼,漱完口,越過他,冷聲,“別想讓我幫你找‘女’人,老子沒空。”


    尤其是冷冰冰,該死的冷潑‘婦’,拿走了他的東西。


    “所以?連你的‘女’人一起送給宙斯西爵了?”慕容礪揚眉。


    這裏是羅馬,雷斯是霸主。找冷霜凝勢必快捷些。


    雷斯幽幽斜睨著他,“我的‘女’人不用你‘操’心。至於冷潑‘婦’,她拿了我的東西,死路一條!”


    舒錦兒盯著手中的離婚協議書,瞪起美眸,喜悅不在話下,猛地抱住冷霜凝,“凝,你就是我的救命神!”


    原來她和雷斯簽了離婚協議書。隻差公證了!


    “不過,你怎麽找到的?”舒錦兒呆呆的蹙眉。


    “不巧發現的。”其實,雷斯和舒錦兒一樣,腦子都直來直去。


    她本想再找些視頻看看有沒有舒錦兒失憶的其他線索。因為那些視頻太蹊蹺了,全是對雷斯不利的視頻,明顯被人剪過,會是冷冽嗎?


    那他的目的是什麽?


    看得出,錦兒失憶,雷斯也不願。塔利亞說是雷斯刺‘激’錦兒,她才會失憶。


    那所謂的刺‘激’隻是家暴?


    她了解舒錦兒,並沒有她自己想象的脆弱。錦兒沒心沒肺,容易原諒別人。不可能輕易失憶?除非受過重創。


    既然雷斯和舒錦兒之前同樣協議離婚,證明他們曾好好談過。但後來又發生了什麽?雷斯不放錦兒離開,說明他不想離婚,但為什麽保存著協議書?


    “冷‘女’人,不準再想!”男人突地提起她的肩膀,攔腰抱起她。


    冷霜凝抬眸,“這麽晚了,你沒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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