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易陽跟蘇小小兩個冷戰了。(.無彈窗廣告)


    這一消息一經傳出,很快的,錢家大宅裏便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眾人猜測紛紜,關於蘇小小跟錢易陽失和的數個版本也成為錢家大宅裏,上至主子,下到傭人津津樂道的事。


    有傳言說蘇小小自從接手蘇氏以來,跟身邊的某個男人關係密切,漸生曖昧,她出國考察期間,兩個人關係突飛猛進,被錢三少察覺,所以,錢三少聽聞蘇小小要回國,特地去幾場接機,根本不是什麽多日不見十分想念,而是直接帶著蘇小小去蘇氏向某個人示威來著。


    這一想法,得到了不少人的認同,畢竟蘇小小就是再有天賦,也是個二十出頭的黃毛丫頭,大學剛畢業而已,而且專業也不對口,能在b市商界扯起大旗,迅速躥紅,成為b市商界炙手可熱的新秀,無非就是靠男人,在家靠錢三少,在外靠秘密情人,也不知道她這算是被別人潛還是潛了別人。


    要說這女人啊,就該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裏相夫教子,錢家一大家子大老爺們,難道還需要女人在外麵拋頭露麵的打拚?這簡直是錢家男人的恥辱!


    還有一個版本,當然就是針對錢三少的了,據可靠消息透露,蘇小小之所以跟錢三少兩個冷戰,實在是蘇小小忍耐到極限的結果,傳聞錢三少表麵上裝的對蘇小小一往情深,有求必應,恨不得寵到天上去,實際上是因為錢三少有把柄在蘇小小的手裏,至於是什麽把柄,這個眾人都猜測不出,不過隱隱有矛頭將一切矛盾的根源指向了錢子琛。


    以上猜測聽起來合情合理,很快的有人呼應,也有人反對,絕對這不科學,畢竟蘇小小不管在什麽時候對錢子琛那都是好的沒話說,絕對讓人挑不出刺來,要說是因為錢子琛,太過牽強,隻不過這種呼聲,很快的被前一種給壓製下去了,畢竟在錢家生活長了的人,心思再單純也都磨礪的複雜了,很快的將蘇小小的各種行為陰謀化,發現竟然講得通,別人的兒子哪裏有親生兒子重要,這終歸不是從自己肚皮裏爬出來的,隔著一層,就隔著十萬八千裏了。


    當然了,還有一種猜測,就是傳言錢三少在某些方麵有些異於常人的嗜好,畢竟,考慮到他的腿不方便,不過這種傳言,在這個娶媳婦都分不清男女的時代,有點特殊愛好這種事,實在不是什麽特別的事,所以傳播的勢頭不如前麵兩種火熱。


    就在外麵的人猜測越來越火熱越來越不靠譜的時候,蘇小小窩在書房的懶人沙發裏,困倦的打了個哈欠,然後不等她說話,一杯溫水就送到了她的麵前,拿水的人還十分體貼周到的放了一個吸管在水杯裏,以方便蘇小小各種姿勢喝水都不會灑出來。


    喝了一杯水,蘇小小覺得喉嚨舒服了很多,心情也開始多雲轉晴,但是在看到一副狗腿樣的錢易陽的時候,她剛開始露出半邊太陽要放晴的臉,呱嗒一下又黑沉了起來,伸出腳丫子毫不客氣的一腳踹在錢易陽的腿上,“臭變態,臭流氓,離我遠點!”


    “老婆,那絕對是個意外!”錢易陽一副指天發誓樣,他這些天也很苦惱煩躁好不好,再說了,那天的事,他也是個受害者。


    “滾!我不想聽你狡辯!錢易陽,我現在再重申一遍,你――被雪藏了!乖乖的到離我三米遠的地方站好,別靠的太近汙染我周圍的空氣。”蘇小小打斷錢易陽的話,然後一翻身,背對著錢易陽,一副根本不想搭理的模樣。


    錢易陽苦笑著搖搖頭,他那天晚上真的將這個小妮子給得罪狠了,可是,他真的不是故意的,誰會想到在他們兩個正盡興的時候,那小矮子會突然醒過來,而且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們兩個,可想而知,正迷情的兩個人在忽然對上一雙純真無垢,明亮異常的眼睛的時候,會是神馬狀況,就像是一盆冷水哐當一下,兜頭淋到他們的身上,什麽激情也都散了,尤其是,那個可惡的小矮子,在看到他們兩個“怪異”的姿勢後,無法解讀,看了半天沒看懂之後,很不給麵子的哭的撕心裂肺稀裏嘩啦,讓他跟小妮子兩個大半夜的手忙腳亂,好一陣折騰。


    然後,然後就是大半夜的,錢易陽被蘇小小不客氣的一腳踹下床,然後,然後這小妮子就開始板起臉來不理人,完全不給麵兒,不分場合地點的一見到他就冷著臉,再然後,再然後,就成了今天這種境地了,整個錢家都是有關他們兩個人的謠言。


    “老婆,那天絕對是個意外!”錢易陽不肯放棄機會,繼續解釋著。


    “意外?那也是你的行為給了意外可乘之機!”蘇小小突然拔高聲音,然後抓過錢易陽手裏的水杯,砰地一聲,砸到門上,“聽到沒有,給我滾!我不想聽你任何解釋!”


    錢易陽皺皺眉,看著蘇小小半晌,“你確定?”


    “我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麽確定過!”蘇小小聲音尖銳。


    “哼!看來,我真的是太寵著你了!”錢易陽說著,用力的推開書房的門,然後轉著輪椅離開了,在他離開書房的時候,眼尖的看到一道身影閃了一下,錢易陽的眼中劃過一絲嘲弄。


    蘇小小上午在書房裏摔了杯子,讓錢易陽滾的話,下午的時候,錢家大宅裏的人就都知道了,這一舉動,無疑是又讓那些猜疑不定的人很是浪費了一番腦細胞。


    “大哥,你說著兩個人是不是真的?”錢易嵐看著坐在對麵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表情高深莫測的錢易仲,問道。


    “我怎麽知道!我又沒有親眼看到,就是親眼看到,也不一定是真的。”錢易仲對錢易陽與蘇小小的防備與日俱增,跟這對狗男女過招幾次,每次都是他铩羽而歸,所以這次,他不敢輕易下結論。


    就在他剛想著要對付蘇小小的時候,錢易陽跟蘇小小鬧崩了,這是不是太巧合了?還是,這根本就是那兩隻狐狸聯手演的又一出好戲――請君入甕!


    “對付蘇小小的計劃先緩一緩。”錢易仲慎重的說。


    “可是,大哥,這都安排好了――”錢易嵐沒想到錢易仲會臨時改變計劃,剛想反對,但是在看到錢易仲眼裏的戾氣的時候,不自覺的改了口:“好,我這就重新安排下去。”


    自從上次從老爺子的書房出來,老大處事的態度變得謹慎了很多,讓他看來簡直是謹慎的過分了,不過,錢易陽跟蘇小小這對夫妻確實是太滑頭太賊了,他們謹慎些也是好的。


    “後天不是黃氏有個酒會?蘇小小是肯定會出席的,想辦法讓錢易陽也參加,到時候,我們再作打算。”錢易仲突然想起今天在辦公桌上看到的一張邀請函,這個酒會是蘇小小舉辦的,早在蘇小小出國之前,就定下了日期,就算是他們兩個要演戲,也絕對不會從那個時候就開始謀劃。


    “好,這件事包在我身上。”錢易嵐滿口答應,然後看了錢易仲一眼,轉身離開了。


    錢易嵐離開之後,錢易仲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後天黃氏有一個酒會,我會給你弄張邀請函,這是你的機會,就看你能不能抓住了。”


    說完,錢易仲便掛斷了電話,臉上露出一絲期待,他倒是很想知道,蘇小小跟錢易陽兩個究竟是在搞什麽把戲!


    晚上,某個好了傷疤忘了疼的大尾巴狼又偷偷摸摸的摸進嬰兒房,隻是他這次剛想撩起被子來鑽進被窩,摟著妻兒睡個安穩覺,就被早就應該熟睡的某女跟狠狠的踢了一腳,正中要害。


    “嘶――嘶――老婆,你想太監了我?你下半輩子想做尼姑?”錢易陽疼額直冒冷汗,吸著氣瞪著蘇小小不滿的說。


    蘇小小沒想到錢易陽真的被他踢中了,看著他痛苦的模樣頓時覺得心裏有些愧疚,隻是就在她這麽一猶豫一愧疚的功夫,某個厚臉皮的男人便纏了上來,將她給緊緊摟住。


    “錢易陽,你夠了!兒子在看著呢!”蘇小小用力的掙紮,自從上次做壞事被兒子抓了個現行之後,給她留下嚴重的心理陰影,現在在兒子麵前,她絕對不會允許錢易陽胡來的,說話也要保持距離。


    “看著又怎麽樣?老子抱自己的女人,管他什麽事?”錢易陽冷哼一聲,然後不悅的瞪了小矮子一眼。


    “你走開,別帶壞兒子!”蘇小小生氣的推了一下錢易陽。


    “這怎麽是帶壞,這是愛的教育!”錢易陽說著,還不要臉的用力在蘇小小的臉上嘬了一口,像是在跟兒子示威似的,幼稚的一塌糊塗。


    “拜托你下次能不能帶上臉出門?”蘇小小沒好氣的白了錢易陽一眼,還愛的教育來,簡直是汙染兒子純潔的心靈,這個男人還一點不知悔改,理直氣壯的說的振振有詞,真佩服他的厚臉皮,絕對世上獨一無二。


    “要臉做什麽,有你就夠了!”錢易陽露出森森白牙,在蘇小小的臉上又吧嗒一下。


    蘇小小皺眉,對於錢易陽這種無賴行為,也是無可奈何。


    誰知道就在蘇小小要屈從的時候,一直默不作聲的錢子謙突然哭的驚天動地。


    錢易陽皺眉,這已經是第三晚上這樣了,一兩次還好,如今這樣,錢易陽可以萬分肯定,這小矮子分明是針對他的!


    臭小子!竟然這麽點就一肚子壞水,想要搶他的女人?休想!


    不過,錢易陽生氣歸生氣,看著眼前這個跟他越來越像的小家夥,看他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小鼻孔裏有鼻涕牛牛流出來,隨著他哼哧哼哧的喘氣聲,一個小泡泡也時大時小的,可愛的讓人想要狠狠的捏上一把。而他也順手捏了,結果就是,大半夜的,錢易陽被蘇小小一個抱枕給掃到地上,狼狽萬分的被趕出嬰兒房。


    臭矮子,小矮子!這小家夥絕對是故意的,臭矮子!哼!


    自己的女人被覬覦,就算是那個男人是自己兒子也不行,所以錢易陽心裏將小矮子給腹誹了無數次,策劃著什麽時候將小矮子給送走好早點過上跟老婆同居的清淨日子。


    蘇小小看著錢易陽那副裝可憐的模樣又好氣又好笑,等錢易陽離開臥室之後,蘇小小將兒子哄睡了,然後也打了個哈欠,摟著兒子搭線周公。


    就在蘇小小似睡非睡的時候,她敏感的聞到一股子特殊的味道,她連忙閉吸,然後假裝翻身,用胳膊擋住的兒子的鼻子。


    鍾情從窗戶翻進來,就看到在床上熟睡的蘇小小跟錢子謙,她嘲弄的冷哼了一聲,然後走到床邊近距離的打量著蘇小小。


    就是這個女人搶了錢易陽,得到他的心卻又不珍惜,紅杏出牆!簡直該死!


    想到此處,鍾情發現自己的手已經快要掐住蘇小小的脖子了,她臉色一變,趕緊的將自己的手收回來,現在讓這個女人這麽死了,太便宜她了,她要她身敗名裂之後,再痛苦的死去!


    兩個之後捏住蘇小小的衣袖,將蘇小小的手拿開,鍾情看著睡得十分香甜的錢子謙,不禁伸出手去捏了一下他肉嘟嘟的臉頰,細細的描繪著他的眉眼,有點愛不釋手,這個小家夥長得越來越像錢易陽,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要是這個孩子,是她跟錢易陽的該有多好!


    鍾情沉浸在自己的想象裏不能自拔,沒有注意到蘇小小因為鍾情的手伸向錢子謙的時候,氣息微微亂了一下。


    “蘇小小,你的好日子不多了!”鍾情冷笑一聲離開。


    看來,這棟房子是真的不適合再住下去了,這麽鬆懈的防範,讓人說來就來,想走就走的,跟公交車沒什麽區別!


    就在鍾情離開沒多久,被趕走的錢易陽再次厚著臉皮死乞白賴的纏了過來,不過這次蘇小小沒有將他給踢下床,也沒有對他疾言厲色,所以錢易陽舒舒服服的將老婆兒子抱了個滿懷,滿足的歎息一聲。


    “老婆,你難道沒有什麽話想要問我?”最終是錢易陽忍不住先開口問,沒辦法,誰讓他懷裏的小女人太能忍了,簡直就是一點好奇心都沒有,讓他嚴重懷疑自己的魅力了。


    “難道你不該主動的老實交代?”蘇小小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


    “其實也沒什麽好交代的,就是爺的一個愛慕者!”錢易陽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還帶著幾分隱隱的期待,期待蘇小小在聽到愛慕者幾個字的時候,能有點正常的反應。


    “這樣啊,那沒事了,睡覺吧。這種愛慕者,我從小到大見得多了,不足為奇。”蘇小小雲淡風輕的說著。


    “從小到大?”某人的醋勁上來了,強硬的轉過蘇小小的身子,抬起蘇小小的下巴,“小妮子,你還有多少事瞞著我?”


    “這就吃醋了啊?某人的定力越來越差了啊!”蘇小小看錢易陽那副氣急敗壞的模樣,頓時覺得好笑,這個家夥分明是打算醋她的,沒想到卻被她反醋了一下,瞧著模樣,真是可愛。


    “別打岔,快說,到底還有誰?”說出來我明天,不,今晚,就讓人去滅了!


    “早忘了,我哪有那些閑工夫記這些不相幹的人,我可不想你似的,這麽樂於助人,還給自己的”粉絲“養兒子!”蘇小小挖苦道。


    最近那些傳言,她可是都聽說了,簡直不堪入耳,好在小琛在寄宿的封閉學校上學,不然,小家夥又會胡思亂想了。


    “這裏麵的事情太複雜,我有時間給你解釋,你先說,那些從小到大的都有誰?”錢易陽沉著臉問。


    “你還真當真了?逗你玩的!”蘇小小失笑,錢易陽這副妒夫的模樣,真是很有愛。


    “小妮子,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不然,哼哼!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錢易陽陰森森的說,然後不給蘇小小狡辯的機會,說道:“別想糊弄我,難道容易不算一個?還有錢易楓,你至今還沒告訴我,你跟錢易楓兩個究竟是怎麽回事!”


    不提還好,一提起來,想到錢易楓每次看著蘇小小都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他就心裏慪火。


    “我跟容易就是單純的好朋友,同學關係,至少在我心裏是這樣,至於錢易楓,誰知道他是怎麽回事?我第一次見他還是來錢家的時候,難道他對我一見鍾情?”蘇小小自戀的抬高下巴。


    “你少臭美!”錢易陽磨磨牙,生氣的在蘇小小的耳垂上咬了一下,以示對剛剛蘇小小口無遮攔的懲罰。


    “連你都覺得不可能,那我更不知道了!”蘇小小倒吸一口氣,身子退開一些,無奈的說。


    “最好是這樣!”錢易陽生氣的回應。


    蘇小小懶得搭理錢易陽,翻過身想要睡覺,卻又突然想起一件事來,轉過身子生氣的質問:“你讓人傳播的我跟冷特助的謠言?”


    蘇小小萬萬沒想到的是傳播那些謠言,錢易陽竟然也有一份功勞在裏麵。


    “你辦公室的那張桌子挺不錯的。”錢易陽露出一口白牙,曖昧的說。


    他總要有借口經常去蘇氏。


    ------題外話------


    嘿嘿,兩個腹黑鬼,又在謀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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