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鏡子前看自己憔悴樣子心痛自己何苦這樣難為自己既然已經等了快一個月了莉姐還給一個電和信息已經足以說明置身事外了自己一個人不知跑到什麽地方去了。
告訴自己沒什麽大不了。時間會讓一切變得麵目全非。
對鏡子刮了臉上胡子仔細洗了臉洗了一身臭汗。出去在衣櫃裏找了一身幹淨衣服穿上在桌上拿了手機裝好拿起那塊手表時又想起了莉姐怔了一下強忍不再讓自己陷入回憶戴上表重新振作了起來出門了。
走出樓炎熱陽光像瀑布一樣劈頭蓋臉瀉下來。在屋子裏陰冷空調下呆了一個禮拜時隔多日第一次站在太陽下種冰火兩重天感覺身子不僅顫抖了一下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感覺好像重生了一樣也許真是振作起來了心情輕鬆了很多。走出小區沿街邊走了一會進了一家小吃店一連吃了兩個肉夾饃兩碗涼皮一碗稀飯才心滿意足了。
這段時間一直茶飯不思自己給折磨壞了。
生活這麽美離開了誰不能活身體是自己何苦為難自己。算是想通了也看透了世界上誰會比自己對自己好隻自己才可以信任其人再美麗誓言也可能隻是一句玩笑或謊言。
從小吃店出來伸手攔了車直接去了公司。
已經想通了不能再這麽沉淪下去該幹什麽幹什麽。雖然自己公司但總不能每天以淚洗麵沉迷在對往事回憶中整天悲痛無法自拔。看看窗外帶笑臉人們生活多美還年輕太多事情要做。
感覺自己已經振作起來輕裝上路忘記過去那些點點滴滴開始踏上新生活。
進了公司大勇見容光煥發出現了凝了一下眉頭綻開笑臉問：“哥們今天怎麽過來了？”
“上班啊都多久沒來了。”裝作輕鬆笑了下來到桌前坐下來打開了電腦問：“最近公司怎麽樣？客戶沒？”
“做了兩個方案沒做好不過客戶也驗收了。”拿了做好方案過來給看。
拿起來翻閱了一會“小子不錯呀挺創意。”斜過臉誇讚說。
“給。”丟給一支煙點了煙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可能是想問心裏事又怕揭開了傷疤就換了題輕笑說：“哥們晚上去浪一下怎麽樣？”
“浪個錘子呢都老婆孩子人還想浪呢！”笑訓斥說。
“都不知哥們快憋死了白天上班晚上回家睡覺心如要哄孩子說哪機會呢！”
“左手換右手啊還出去浪錢多啊。”笑侃說。
“操都老婆人了還左右換右手還以為是十七八歲時候啊。”
“又幹淨實惠何樂不為呢。”嗬嗬笑“記住啊小擼強身大擼養性強擼灰飛煙滅悠點。”
“錘子啊！”大勇湊近小聲說：“錘子那天晚上給人家小姐吐了一身子小姑娘哭跑出來了在大廳等呢還以為人家怎麽了呢。”
“草媽帶去那幹嘛！”一想起那晚事就生氣“又不是不知哥們不好去煙花柳巷！”
“還不是想讓發泄一下獸欲嘛。”淫邪壞笑。
符合笑了笑大發去工作。以為已經振作了起來可是來到公司坐了一上午心亂如麻還是回無法控製想起莉姐想起以前那些事情焦慮不安紛亂極了。電腦開看了一上午新聞工作上事兒一點也靜不下心來搞。
下午下班前收到了一條信息原本早已絕望心又緊張拿起手機希望看到是那個熟悉號碼。但是又一次失望隻是李娜發來一條信息問是不是去了趟杭州回來了。
和也七八天聯係了這時收到信息就起身去陽台給撥了電過去。
“李娜。”平靜叫了一聲。
對於心裏還是滿懷虧欠。這二十七年裏上了不下二十個女人但為墮胎隻莉姐和。莉姐是這一生最深愛女人一輩子感情提前按揭給了。李娜雖說們隻是酒後亂性但畢竟和莉姐那情同姐妹關係讓們之間關係某種特別聯係。千絲萬縷如蜘蛛網一樣。
“王林。”點驚訝“……現在在哪裏？”
“在公司。”
“去過杭州了？”
“嗯。”
“找到莉姐是嗎？不會騙莉姐心裏想什麽事情比更清楚和了解。”
“別說這些了。”苦笑說那些傷疤在逐漸愈合不想被人再次揭開它。
“心情好點了嗎？”問。
“好多了覺得沒什麽大不了。”苦悶笑心卻在隱隱作痛。
“下午了時間嗎？想見見。”吃頓了下“給一樣東西。”
“什麽東西？”好奇地問。
“到時候見了就知了。”淡然說。
“在家嗎？”問。
“來高新二路在這裏租了個店麵開了個店。”
這麽短時間都開了店了？真沒想到還以為會離開西安畢竟不是西安人現在公司沒了不知還呆在西安為了什麽？
掛了電還幾分鍾就下班了。進到辦公室給大勇打了個招呼說先走了。就下樓開車去了高新二路。
到了高新二路口忘記溫凱問李娜點名字了就打點過去問：“李娜店叫什麽名字？”
“內衣店叫時尚女人就在街中間。”說。
於是車停在了路口臨時泊車位上下了車鎖好門。抬頭看店名字往前步行往前斜頭走了一會就聽見李娜在不遠處喊：“王林這裏。”
循聲望去就在十米開外台階上站依舊打扮花枝招展粉色短裙、黑絲漁網襪、紫色低胸吊帶衫性感極了。
一臉淡定等走過去了說：“進來。”
跟進了店裏麵麵積不大四十個平方左右但買內衣足夠了。裝修挺高檔兩邊木質花紋牆壁上掛滿各種顏色款式不同女性內衣幾個女人正在裏麵轉悠挑選。
拉了一張椅子給：“坐。”
坐下來問：“什麽時候開業？”
說：“剛開業沒兩天。”
說噢點了點頭。
問：“去了杭州幾天？”
不想提這些事被問起平靜下來心情又起了漣漪憂傷地說：“第二天就回來了。“
明知找到莉姐還故問：“莉姐消息嗎？”
傷心搖搖頭：“格萊雅被法院查封了爸媽也不知去哪裏了消息嗎？”跟了莉姐九年應該會比消息要靈通點期待地斜臉看。
眼眸閃爍了一下好像對格萊雅被查封並不感到驚詫隻是淡然地問：“公司被查封了？”
點頭說：“是去公司想找莉姐過去以後已經被查封了空空一個人也。”
默然點垂下了眼睛暗自憂傷起來。
客人挑了件胸叫：“老板這件內衣多少錢？”
李娜說：“稍等一下去收下錢。”
點頭說嗯。
過去和客人討價還價了一番最後成交了送客人走出門店裏就剩下們兩個人了玻璃門拉上從裏麵掛上了鐵栓拉起了簾子。點緊張起來門關起來還簾子拉起來是想幹嗎？
看目光如水走過來點坐立不安起來。
李娜走過來沒客人了就拉了椅子和麵對麵坐下來。
“李娜說樣東西要給是什麽？”心裏惦記所說東西想一看究竟。
目光如梭含情脈脈凝視了片刻才輕啟朱唇說：“確定現在已經平靜下來了嗎？”
點不解一臉豁然問：“什麽意思？”
垂了一下頭又抬起來臉上浮起憂慮表情說：“還打算繼續尋找莉姐嗎？如果下定決心不再見是找不到。”
懷疑是不是知莉姐行蹤挑眉焦急地問：“李娜是不是知莉姐在哪裏？是不是？”
微皺眉頭輕搖頭說：“不知這次走了以後給誰也沒說連家人都不知在哪裏怎麽可能會知呢。隻是怕現在心情還恢複過來些事情會接受不了。”
見神神秘秘急切地問：“李娜什麽就說能接受了。已經想通了既然這樣走了就杳無音訊不想聯係還什麽好傷心。”
第二百五十一章難以改變事情
隻是嘴硬在家裏每天哭肝腸寸斷茶飯不思不分日夜度過了七天自己折磨不成人樣隻是最悲痛最傷心時候給任何人看見而已。
眉宇間流露出對擔心眼眸裏又飽含深情幽幽看了一眼轉過身去櫃台裏麵從抽屜裏拿出了一個信封走到跟前來伸給說：“這是莉姐走之前給說肯定會去杭州找讓等平靜下來後再交給。”
看信封上莉姐雋永字跡寫了“豬頭（收）”三個字隱約感覺這封信一定是莉姐最後想對說而不能當麵說出。
顫悠悠抬起手接住了信看了一眼李娜小心翼翼撕開從裏麵抽出了厚厚四五張折疊在一起信紙緩緩打開工整秀麗字跡出現了雙手捧信紙焦急看起來。
豬頭：
不知見到這封信時心情是否好轉隻希望經過這些天心痛煎熬能振作起來。相信時間會讓一切麵目全非記憶裏無法忘記前塵往事也終將會煙消雲散。
之所以選擇以這種方式來向別是姐實在不忍心當麵向說因為姐也萬分不舍更怕會哭姐不忍心看見哭樣子。畢竟們在一起三年了嚐盡了世間酸甜苦辣。當姐做出這樣決定時是下了很大決心。
姐也曾在做出打算前好多個深夜裏難以入睡每每想起和姐在一起這三年發生快樂時光就會忍酸不禁心痛不已一個人在深夜從裏溫暖懷抱裏偷偷爬起來躲到陽台上哭過很多遍。
豬頭心裏一定很怨恨姐？一定很不明白姐為什麽要做出這樣決定。
和姐在一起三年時間陪一起走過了人生中最坎坷卻又最快樂三年。從第一次見麵到現在們一起經曆了家人反對和世人冷眼相對但從退縮過一直默默陪姐經曆了那麽多坎坷眼看就要走到一起了小寶事故讓們婚禮中途打斷沒能做成妻子姐很遺憾。
但買給姐戒指姐一直都戴這輩子姐也不會摘下在姐心裏永遠是姐最深愛男人。
格萊雅倒閉相信也知了但姐離開原因不僅僅是因為經營了九年之久格萊雅倒閉造成打擊。姐很早之前就說過如果公司倒閉了還能照顧姐和小寶就知足了。
可是漸漸姐也明白了姐和在一起給帶來隻會是痛苦。自從們婚禮成功舉行以後姐知和媽一樣開始阻止們在一起了。
們從一開始就走上了一條錯誤路姐還一直以為們一定能沿這條路走下去最終抵達幸福彼岸。可現實不讓們在一起經曆了那麽多苦難以為就此已經幸福了但一件一件事情還是接踵而至讓姐點難以招架。
誠然因為還不了銀行貸款導致公司被查封倒閉對姐打擊很大畢竟那是姐經營了九年公司就像自己孩子一樣一手將它養大傾注了太多心血和汗水現在因為經營不善而倒閉姐心裏真很難接受現實。
但公司倒閉帶來痛苦遠比要和分開帶來痛苦更讓姐加難以承受。
說實離開主要原因是姐現在清楚認識到了和差距。
豬頭知姐現在已經三十七歲了馬上要四十歲了女人一過四十歲就徹底老了會很快很快衰老與差距會越來越大。
而才二十七歲才隻算一個心智剛剛成熟男孩大好前程和未來等。以現在條件將來要找一個端莊賢淑漂亮大方並且和年紀相仿女孩是很容易相信姐離開以後將來感情生活一定會比和姐在一起時更加豐富多彩。
知姐是很喜歡小孩子很想能夠和生一個孩子。
雖然姐知很喜歡小寶並不看重姐能否為生孩子。但是即便是組建一個家庭隻兩個人骨肉才是維持家庭生活最好潤滑劑會讓彼此感情長久保持新鮮。
姐為懷過兩次暈很不幸第一次因為考慮到自己未來和處境而不想要。第二次好不容易懷孕了借那個機會們也走進了婚姻殿堂可是婚禮還沒舉行完就出事了因此也讓們第二個孩子了。
那段時間因為小寶要做移植手術姐所痛苦都咽進了心裏麵表現出過多悲痛但在心裏卻留下了無法抹去創傷。
但那時候姐還幻想能再為懷上一個孩子想經曆了那麽多以後生活肯定會一帆風順起來。可事情卻並不總如願當醫生告訴這輩子姐幾乎不能再懷孕時姐心仿佛被什麽東西沉沉擊打了一下心痛快要窒息一樣。而這些噩運並因此而停止依然是接踵而至。
那天在麵前就那樣被李振彪們玷汙了姐姐知心裏也陰影從那以後和每次親熱時一直表現出很不在乎樣子其實姐知心裏麵是在意。姐也很自卑姐很髒不值得這樣對待。
回頭想想時間過真很快從05年們認識到現在一轉眼就三年時間過去了。還記得那晚在酒第一次和見麵時還傻乎乎像個小男孩一樣不像其男人那樣一副不懷好意樣子清澈無邪眼神讓姐放棄了警惕心。
沒想到豬頭比其人都要壞就那樣姐心給捕獲了。
豬頭當姐在衛生間裏偷偷動筆寫下這封信時候正在床上睡沉像個孩子一樣。姐很想每個夜晚都能被擁在結實懷抱裏睡覺也很舍不得。
但是姐主意已定從這裏回去後就不會再聯係了。
姐日子一定要好好過以後生活要學照顧自己注意一下自己個人衛生盡量能晚上回家前買點菜自己做飯吃外麵吃都不衛生夏天吃壞肚子。在西安還很多好朋友姐相信一定不會感到孤單。
李娜說也會留在西安發展如果無聊時候可以找聊聊。
姐知肯定會傷心難過一段時間姐何嚐也不是也要忍受離別思念之苦。
但一定要相信時間會讓一切變得麵目全非過不了多久那些難舍難分思念和悲痛終究會變成記憶中很平淡一段前塵往事。
豬頭還很年輕姐相信會找到一個愛女孩在心裏替代掉姐。要好好保重不要再傷心了就當沒人認識過姐。
好了最親愛豬頭天色快亮了該醒來上廁所了姐就此置筆了。
最深愛人
珍重！
最愛最愛莉姐
淩晨留
簡單信紙上密密麻麻寫滿了娟秀字整個自理行間並多少傷感不舍言語但信紙上那些濕過又幹點點斑痕告訴寫下這封信時候一定心裏一定很悲痛。
一想到那淚眼滂沱傷心欲絕樣子想到就此再也不會出現在生活中時心裏就酸楚難忍悲痛潮水滾滾湧動握信紙雙手在瑟瑟發抖感覺好冷好冷好像一下子又炎熱夏季轉入了寒冷冬季一樣冷讓人渾身顫抖。
眼淚早已湧出淚腺溢出眼眶像絕了堤洪水一樣瀉下來嗒嗒落在信紙上打濕了娟秀漂亮字跡黑色墨水被浸濕一點一點漫散開來。
這些天一直努力控製自己情緒一直得到親口真實還對們之間感情心存幻想。今天親眼看到了留給信才不得不相信和分手是現實。
終於對以這種方式說出了分手們走到機場安檢口多希望那一秒永遠能夠停留。當依依不舍轉身離開以後還站在原地看遠走現在才知放開手是錯誤。
如今眼眶淚水止不住流看留下信悲痛欲絕。不願就這樣接受離開現實嘴邊還殘留愛問候。
按揭給一生愛還等到穩定幸福卻狠心讓們曆經困難愛就這樣到盡頭。
傷心渾身瑟瑟顫抖起來無力雙手鬆開信紙輕輕落下隻能苦澀回憶曾和在一起時擁那些快樂時光。
眼淚止不住湧出眼眶早已模糊了雙眼哭雙肩抖動泣不成聲在李娜麵前已經毫無顏麵可言。
信紙脫開手緩緩掉在了地上李娜彎下腰撿起來拿在手上心疼地安慰說：“王林別哭了既然莉姐已經決定事就很難再改變了。”
第二百五十二章滿足感覺
“走之前就交給這封信了對不對？”涕淚橫流地問。
“嗯。”內疚點點頭。
“那為什麽不早點給說要離開啊早知就不會讓走。”哭埋怨李娜。
“……莉姐不讓告訴……隻是說等走了一個月以後讓再給……已經提前給看了……”被責怪點委屈聲音很小為自己辯解。
感覺心酸極了渾身冰冷哭哭啼啼像個女人一樣“莉姐怎麽能這樣對啊？……三年了……就這樣丟下走了嗎……嗚嗚嗚……”
“王林……別難過了……莉姐是走了……可是身邊還很多好朋友……還大勇……還。”小聲安慰臉上流露出擔憂神色。
感覺自己快要絕望崩潰掉了站起來就抱住李娜趴在肩上撕心裂肺哭起來了。被一抱身子顫了一下慢慢手放在了背上輕輕拍安慰說：“王林……別哭了……並不孤單……還在西安……會一直留在城市……如果可以…………願意和在一起。”
“李娜別開玩笑了是莉姐讓照顧……”哭了一會強忍住淚水淚眼朦朧趴在肩膀上緊緊抱腰就像抱莉姐一樣才感覺心裏舒服了一些。
“孫……真……願意做女朋友……可以嗎？”抱在腰上從懷裏抬起臉深情看不像是說謊。
可才被莉姐放棄投入了自己最真心感情無法學會收放自如還在沮喪悲傷一顆心碎成兩半更勇氣去承受一段新戀情開始。們之間也沒感情基礎純粹是欲望驅使下性衝動而發生過幾次荒唐事不應該這麽投入。
“李娜……會永遠看做好朋友……應該找一個愛男人……無法承受愛……”吸鼻子婉言拒絕鬆開背雙手扶住肩膀看見滿眼憂傷和失落。
“就不能接受嗎？在城市裏隻認識們幾個人……莉姐能給做到同樣可以做得到。”還在做堅持。
“李娜……不是不想和開始……和莉姐才分開不到一個月……現在心情要莉姐……心早已破碎不堪……所感情都傾注在了莉姐身上……會辜負了……會委屈了。”扶肩膀用酸澀雙眼看給開導起來。
“最近太憔悴了。”伸起手心疼撫摸變瘦後那點尖嘴猴腮臉“瘦了那麽多。”
將手從肩上拿下將莉姐寫給地那封信疊好重新裝進了信封掏出打火機在內衣店裏麵將它點燃隨跳動火苗莉姐寫給信化成了灰燼。想就像這信消失一樣讓影子從腦海裏消失所記憶全部塵封再也不去回想和在一起那段日子。
“燒了就能忘了莉姐了嗎？”
李娜含情脈脈看眉宇間擔擔憂。
“會嚐試將忘掉。”下定決心一定要忘記。
“王林……振作起來。”舒展了眉頭嘴角擠出一絲微笑鼓勵。
“嗯。”努力點頭告訴自己沒什麽大不了。
“晚上跟回去給做點飯吃這些天肯定都沒怎麽好好吃飯。”李娜心疼看。
猶豫了片刻答應了實在不想一個人一下班就回去呆在那個孤獨房間裏那些回憶會從四麵八方過來圍住讓心痛不已。
時間已經不早了外麵陽光已經退去店裏麵光線暗下來說：“走時間已經不早了。”從台上拿了自己包去拉開簾子取下鐵栓鎖杆打開了雙開玻璃門。
看了看地上已經被燒成灰燼信心裏隱隱作痛強忍住悲痛心情走出去等拉好簾子從外麵鎖上門一直走到了街口車跟前上了車開車和一起去家裏。
夕陽已經落下傍晚城市開始熱鬧起來車在路上堵堵走走喇叭聲和喧鬧聲四起。看上去每個人都那麽幸福而卻感覺傷心極了卻掩飾悲痛裝作一臉平靜。在車上和李娜幾乎沒怎麽說各懷心事若所思。
快到所住小區門口時李娜說：“王靠邊停一下車。”
不解斜眼看說：“下去買點菜一會到家要做飯吃。”
就車開到路邊靠邊停下說：“下車買菜去了。”拉開車門下去了。
想起和莉姐一起買菜溫馨情景就也拉開車門下去了實在害怕了一個人孤單感覺跟在身後攆上說：“和一起去。”
回頭停下腳步等朝欣慰笑了笑。
和一起走了十幾米路來到巷子裏菜市場和所買菜女人一樣從一個攤子走到另一個攤子挑選對比和莉姐不同是和人交往太靜了不怎麽討價還價人家要多少就給多少。
才一月之前每個黃昏還是和莉姐一起來菜市場陪買菜而現在身邊人換成了李娜。物是人非讓人傷感不已。
買好菜走出菜市場回到車上開車回到了小區裏。在電梯裏時李娜總是含情脈脈看隻好避過眼神現在心早已破碎那些原始性衝動已經被無盡悲傷所壓製不會再考慮到那一方麵。
到了家裏說：“王先坐看電視去做飯。”提了菜就進了廚房。
在沙發上坐下來在不是很熟悉環境裏那些睹物思人傷心之情就會減弱一些思念也在逐漸變淡。
在心裏告訴自己一定可以莉姐忘掉一定可以讓那些美好回憶在心底永存而不被釋放出來隻那樣才不會傷心。
廚房裏傳來李娜忙碌時細碎聲響在沙發上坐了會起身去拿了隻一次性紙杯接了水過來放在茶幾上做煙灰缸用點了支煙抽起來。為了分散自己思緒就打開了電視來看。
置身不同環境裏另一個女孩在廚房裏忙碌給做飯。雖然人非物非但情況總是很相似都是女人給做飯在客廳裏等吃難免就會想起和莉姐一起生活時時光那些時光是這半生中經曆過最美好時光是一輩子也無法忘掉過往。心緒被輕輕觸動抖落一些悲傷情愫鼻頭一酸眼睛濕潤了。
不能這麽沒出息眨了眨溢出淚水眼睛用手背使勁擦掉裏麵淚水仰起頭不讓那些絕望淚水再溢出來。
過了會李娜做好了飯端到飯桌上喊吃飯。以前衛生習慣很不好從小在農村長大從來飯前便後洗手習慣但和莉姐在一起被培養也慢慢注意起個人衛生了。習慣性去衛生間洗了手出來時李娜已經幫盛好飯放上筷子在等。
過去與相對而坐在小飯桌兩側五個菜很豐盛基本上都是愛吃。好想知愛吃什麽菜一樣讓感到挺奇怪。最中間那一大盤是那天在家是做那個麻辣香水魚上次吃時味很不錯當麵讚揚了被給記住了。
“嚐嚐手藝怎麽樣？”溫馨笑給夾了一筷菜放進了碗裏。
“趕緊吃自己來。”說。
夾起放進碗裏菜嚐了嚐味很美但和莉姐做味兒不一樣不是一個上。總之也很好吃隻是更懷念莉姐做菜味也許是愛屋及烏緣故。
“挺不錯挺好吃。”誇讚說。
“多吃點。”開心笑了笑“最近瘦了太多了得趕緊補回來瘦了不好看。”
報之一笑低頭吃菜心裏湧起一股酸楚不知咽下是飯菜還是苦水總之吞進胃裏五味陳雜很不舒服。
實在好多天認真安心吃過一頓飽飯了這麽多色香味俱全菜盡管心情悲傷但還是忍不住被它們引誘點近乎狼吞虎咽主要還是因為自己實在太餓了快招架不住了。
李娜看吃這麽暢快臉上流露出了溫馨表情嘴角浮起淺淺笑容也低頭吃起來。
一直低頭吃啊吃啊吃心裏難過極了鼻頭和眼睛一直在發酸但強忍那股傷心勁兒爆發出來。風卷殘雲般掃桌上飯菜吃越快越能隱匿起那股悲傷酸楚感不讓它爆發而出。
五盤菜、兩碗米飯第一次覺得自己飯量竟然這麽大吃肚子已經圓鼓鼓脹起來了才了種滿足感覺。
第二百五十三章機會
李娜見吃了這麽多不但覺得驚訝反而嘴角浮起了清甜微笑。
“吃飽了嗎？”淺淺笑問。
“嗯撐死了。”說打了一個嗝站起來想幫收拾碗筷。
“王別動了去客廳坐看會電視等會很快就會收拾完。”
買這套房子總共不到十七個平方廚房空間所以被壓縮比較逼仄狹小於是也就不進去幫了。
從飯桌旁過來在沙發上坐下來繼續看起了無聊電視以便分散自己思緒別讓它又飄向了那個日夜思念還是久久不能忘記女人。因為不知身在何處思念漫無目飛出迷了路就再也收不回來了。
李娜洗完碗筷從廚房出來過來坐下和聊了一會天。
坐到了九點多說：“李娜時間不早了走呀。”
微蹙了柳眉點不舍說：“再坐一會時間還早。”
淡笑說：“不了早點回去想睡覺了。”
起身往門跟前走。
突然跟上來從後麵抱住腰將臉貼在背上依戀地說：“孫……別走好不好？”
怔住了一副好身段長也很好看可是畢竟不是莉姐。（.無彈窗廣告）已經傷痕累累隻是裝作現在已經若無其事樣子而已。一顆心碎兩半怎麽可能這麽快就開始下一段感情呢。
抓住扣在腰前十指說：“李娜別這樣們做好朋友好不好？”
十指相扣很緊輕輕掰不開又不能用勁兒怕弄疼手指了。
整個身子緊貼在背上豐滿乳房壓在背上充滿了彈性。大熱夏天兩具身體間就隔兩層薄薄衣衫以往時候已經欲火難耐。但自從知莉姐再也不會回來以後感覺自己心已經進入了寒冷冬季變得冷血起來所欲望被已被凍成了冰塊無法融化。
“孫……們住在一起……讓做女人……莉姐給能做都可以……洗衣做飯……端茶倒水……什麽都可以……”聲音很微小緊抱不鬆手。
怎麽掰也掰不開手也許是反抗力氣了這些天當知莉姐不會再回來後感覺渾身力氣都沒了連走路都雙腿發軟。
莉姐啊為什麽要這樣決裂般無情啊？知不知心猶如刀在割流了很多血疼快無法呼吸了。努力試圖將忘記可是一閉上眼睛腦海裏就會出現倩影那些從前時光在腦海裏浮現異常清晰好像從未離開過一樣。
無力反抗李娜抱手就那樣呆呆站在原地仰起頭閉上眼感覺心酸不已臉上傳來一陣冰涼感覺那是淚從眼角無聲無息滑落。
“孫……讓做女友……一個人真也感覺很孤單……現在莉姐已經離開了……為什麽還不振作起來啊……還不接納啊……”李娜帶哭腔片刻感覺背上被什麽東西浸濕了一定是眼淚。
一股強烈悲痛感從心底頓時澎湃而出是世界上最傷心那個人淚雨滂沱轉過身體緊緊抱住能感受到身體同樣莉姐所溫度抱同樣很舒服。為什麽還是放不下莉姐都已經絕情棄而去了還在守候什麽？
兩個寂寞靈魂緊緊擁抱在一起放聲大哭悄無聲息流淚。感受不到為何而哭但知這樣肝腸寸斷原因。
眼角帶兩行清淚揚起了頭眸子裏清澈透亮含情脈脈凝視慢慢踮起了腳熾熱豐潤紅唇向嘴湊了過來。
明明是想躲閃可卻閉上了眼睛動聲色。這樣就被親吻到了。那熟悉溫度就像是莉姐在親吻一樣隻是此時抱人身上散發出來香味與莉姐芬芳不一樣。
在用舌尖拱在兩唇間時候在想既然莉姐已經離開了為什麽還要回絕李娜投懷送抱？冰山下欲望再次燃燒起來融化了囚禁住它寒冷衝上了腦袋……
風卷殘雲般戰場兩個寂寞心情。
當發射了欲望子彈後內心悲痛再一次襲上了心頭。看躺在沙發上汗水淋漓滿臉潮紅李娜感覺自己又一次淪陷在了誘惑中。這是不是算是對莉姐報複？在心裏問自己？這又是何苦？
內心感受複雜極了充滿了矛盾。
李娜還躺在沙發上眯眼睛沉醉在剛才快活中早已清醒意識到再一次幹出了錯誤事情畢竟對一點感情上色彩純粹隻是發泄自己壓抑在心間痛苦。
去衛生間洗了兩遍澡看鏡子裏自己憔悴滄桑臉感覺好可憐。
最深愛女人曾說過海誓山盟在現在隻是善良謊言那些甜言蜜語騙暈頭轉向自己一生真愛都付給了卻離而去。
洗完澡出來穿好衣服看了一眼正在凝視李娜什麽也沒說就拉開門出去了。
也再喊一生那麽聰明姑娘應該明白內心矛盾不堪思緒。
夜晚城市霓虹閃爍逛街和乘涼人遍布城市各個角落。成雙結對而卻孤獨一人。
開車回到了家裏一走進熟悉家周遭一切偶會讓情不自禁想起莉姐來。空空如也房間、客廳、敞開陽台從四麵八方湧出來寂寞將包圍了。
一個人在陽台上靜靜坐抽煙看燈火輝煌城市發呆。燃燒煙燃燒不掉內心傷痛。
一直以來還對莉姐抱一絲幻想心想總會天會出現在們熟悉某個角落裏。直到今天親眼看見了留在紙上字跡才不得不接受現實。為何那麽殘酷？不明白。
這些天還是沒能從莉姐離開後傷痛中恢複過來。每天雖然還是會一大早就去公司相伴雖然想全身心精力投入到公司當中可是也隻是自己一廂情願而已心裏那些悲傷情緒不是那麽容易控製。總是會無緣無故就想起那些以前日子念起和莉姐在一起快樂時光。
根本無心工作看電腦和材料也隻是默不作聲就發起了呆陷入了無邊無盡回憶之中愈回憶傷愈痛。
失落和無助大勇每天都看在眼裏作為最好哥們每天勸無數遍開導。說那些也懂也明白就像說以現在房車公司又年輕條件找一個美女做伴是件很簡單事情。是不難如果想這樣做李娜早就和同居了。可是一顆已經破碎心裏再也容不下任何一個女人了多餘感情給人付出也不想辜負了任何女人。
這些傷隻一個人明白這些痛隻能一個人承擔。
歲月是一殺豬刀會黑了木耳、紫了葡萄、軟了香蕉但抹不去心底累累傷痕。
每天兩點一線從公司到家裏一回到那個熟悉環境裏就會想起以前事情這樣叫如何能忘掉那些前程往事？
很想逃離城市找一個人煙地方一個人安靜生活忘掉過去所記憶。
世界世外桃源唯一能夠療傷地方便是自己從小長大家那是們唯一港灣不論在外麵是成敗得失隻要想回去它永遠都會敞開胸懷來接納。
想媽了想回家了感覺自己像個受了委屈孩子突然之間很想回到生養那個破山村裏。
那晚做了回家決定後連夜就收拾好了行李家具和家電全部用布蓋上打算第二天早上去公司給大勇打個招呼就準備回家修養幾個月在家裏想那種悲傷心情會恢複快一點。
收拾好了行李自己已經淚眼模糊了封存了這些東西卻還是無法封存那些記憶。
躺在床上任由眼淚流下來拿起手機翻開相冊一張一張看那些們合影。看照片上們在三亞海邊緊抱在一起滿臉燦爛笑容讓感覺心好像被刀狠狠劃了一下疼痛極了。
無意中又看到了莉姐抱小寶照片看見小寶突然感覺很想很想。十多天之前去杭州找莉姐心情悲傷匆匆忙忙也沒時間陪。現在莉姐不知去向留下那麽小孩子也不管了嗎？
想小寶純真可愛笑容決定還是去杭州一趟一來希望能打聽到莉姐下落二來是想再多看小寶一眼從此以後就再也不會見了。這輩子是機會做爸爸了。
第二百五十四章無法實現
想小寶幾乎捧手機看了一晚上和莉姐照片。還曾傻傻以為這輩子這樣母女在身邊過上妻如玉女如花生活該多幸福。現在這樣想法也隻是自己當時一種幻想罷了再也無法實現。
清晨提上行李拉開門出去時回頭看了眼和莉姐共同家輕輕拉上門就此以為會和在一起回憶全部關在裏麵了。
從樓裏出來行李箱裝進了後備倉給機場打電訂了票直接開車去了機場。
在停車場裏找了位子和管人員談了一下給了三百塊錢答應讓車在這放三天保證安全。
到了候機廳拿了機票才給大勇打去了電。
此時時間還早才八點多一點剛到公司。問：“哥們怎麽了？”
說：“大勇想回家呆一兩個月公司先一個人照看可以嗎？”
問：“怎麽回家那麽長時間啊？”
說：“想回去休養一下最近上班老是走神兒沒什麽心情。”
說：“哥們明白了是不是還傷心不行啊？那行先回去呆段時間等以前那些破事兒忘了再過來放心會看好公司。”
說：“那麻煩多盡點心了。”
說：“咱兩誰跟誰啊客氣啥呢——現在就準備回去了？”
說：“嗯今天回去。”
和打完電離登機就剩下半個小時了。換登機牌時候又碰上了上次一起坐飛機回來那個女孩。
對微笑打招呼：“也在啊。”
淺笑說：“嗯要回學校去了嗎？”
點頭：“嗯回家呆了十多天得趕回去了最近導師要新課題要做呢？去杭州幹什麽啊？”
怔了一下輕笑說：“去辦點事。”
去看小寶沒給任何人說。
辦理了登機牌和這姑娘就一前一後過了安檢背了兩個包依舊兩口空空。
說：“幫提個包。”
毫無戒備就笑給說：“謝謝。”
說：“客氣了。”
進了安檢後就坐上擺渡車登機了真是巧合們機票還是連坐依舊是靠窗挨坐。要說世界上緣分存在可為什麽會這麽巧合事情呢？
飛機開始滑行斜斜向上飛入雲霄看逐漸變小村莊和城市仿佛時空在快速扭轉一樣曾經人和事是否會在時光流轉中逐漸煙消雲散？
這次和旁邊姑娘算是熟了一起聊大學時候事情。突然很懷念那個白衣飄飄時代那是所上過大學人這一生中永遠也不會忘記一段時光。雖然那時候大家都錢隻能偶爾去小餐館點倆小菜喝個小酒但整日無憂無慮不為什麽事憂愁。
兩個小時飛行人一起聊天感覺時間過得很快。
飛機緩緩降落在跑上滑行了一段慢慢停下來了。下了飛機幫提了一個包一起坐上了去市區大巴車。
姑娘在火車站下車要轉公交去學校一直坐到了江南大才下了車。
在街邊攔了一輛士直接去了莉姐爸媽所在大學家屬院。時隔多日再次來到莉姐從小長大城市卻感覺比上一次來時坦然多了。那時對回來還抱很大幻想現在那些幻想已經破滅知不會再回到身邊了。
心情已經不像以往那樣緊張不安了走進家屬院上了樓。站在莉姐爸媽家門口猶豫了片刻毅然按響了門鈴。
腳步聲由遠而近停在門內咯吱一聲門打開了。莉姐爸爸出現在麵前看起來一臉滄桑知們這些日子也不好過。
說：“小王來了快進來。”打開了鐵柵防盜門。
走進去跟隨來到客廳坐下。
莉姐媽媽和小寶聞聲從房間出來見是憔悴臉上浮起了一片陰霾瞪厲聲質問：“莉莉都找不到了還來幹什麽！還們家害不夠慘嗎！”
小寶怯生生看嘴角蠕動了一下想喊又不敢喊怕奶奶罵。
莉姐爸爸勸說：“別總是這樣子！小王來說不定莉莉消息給們說！”
莉姐媽媽努了努嘴接下來指責咽下去了帶小寶來在一旁坐下冷眼看。
二老臉色看起來點蒼白一定是找不到莉姐才使們看起來十多天時間就滄桑了不少。
莉姐爸爸問：“小王莉莉消息了沒？”
垂下頭說：“。”
深沉歎了口氣：“哎這是跑到哪裏去了？也不給人說一聲。”
莉姐媽媽冷聲說：“那還跑來幹什麽？是看們老兩口多慘嗎？”
抬起頭抿嘴真誠看深深吸了一口氣感覺很心酸說：“阿姨來看看小寶。”
橫眉豎眼說：“別假惺惺了！”
莉姐爸爸說：“別總這樣對小王！現在莉莉人都不知去哪裏了還惦記小寶小夥子已經很厚了！”
小寶靠在莉姐媽媽腿邊用大眼睛看抿嘴想說又不敢說。
莉姐媽媽斜睨了莉姐爸爸一眼氣扭頭不說了。
莉姐爸爸說：“小寶過去讓叔叔看看。”
小寶仰起臉膽怯看了一眼奶奶才走到了跟前揚起白皙可愛臉龐稚氣地叫：“叔叔。”
抱起來放在腿上湊過去貼在光滑細嫩小臉蛋兒上好像是抱兒時莉姐一樣。小寶身上一股莉姐氣息讓不禁淚眼潸然起來。
莉姐爸媽這時候都沉默不語起來房間裏安靜極了。
小寶用黝黑光亮眸子看說：“叔叔看起來不開心。”
強擠出一絲笑容吸了吸鼻子說：“啊。”
伸出小手在眼角抹了一下說：“叔叔哭了。”
強忍住內心悲痛苦笑問：“最近在家乖不乖？聽爺爺奶奶。”
乖巧點頭：“聽了。”
強顏歡笑說：“那就好——叔叔帶出去玩好不好？”
欣喜笑：“好。”
莉姐媽媽立即厲聲說：“不準！”
向懇求說：“阿姨帶小寶出去玩玩天黑前送回來好嗎？”
橫眉冷眼：“不行！”
小寶臉上欣喜笑容變成了失落點傷心低下了頭。
莉姐爸爸說：“帶小寶出去玩最近一直在家裏都沒出去過快悶壞了晚上送回來就行了。”
莉姐媽媽斜睨一眼堅持說：“不準去！”
莉姐爸爸瞪一眼說：“小寶都多長時間沒出去過了！小孩子一天關在家裏麵幹什麽！”
還是莉姐爸爸開明在堅持下小寶帶出了家門。
牽小手一起下樓走出家屬院在路邊時問：“小寶想去哪裏玩？”
說：“叔叔想放風箏。”
還記得給承諾怔了一下抬頭看了眼熾熱太陽說：“天太熱了怕不怕？”
搖搖頭說：“叔叔不怕熱想讓帶去放風箏答應。”
狠了狠心微笑答應：“好叔叔這就帶去。”
在街邊攔了出租車抱上車坐在身邊。問司機：“師傅杭州哪裏比較適合放風箏呀？”
想了想說：“白堤斷橋一帶很多人放風箏吳山廣場也很多湧金門那裏也很多但是現在大熱天不怕熱啊？”
笑說：“沒事那就去最近地方。”
說：“那就白堤斷橋那裏比較近。”
攥小寶小手不時看看也會笑嘻嘻仰臉看那種純潔天真笑容是世界上最美麗笑容讓人感覺如沐春風心裏也會感覺安寧。
司機看了眼後視鏡問：“這是女兒啊？長真漂亮。”
看了眼小寶斜眼對笑嘻嘻就給司機擠出了笑容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到了白堤斷橋下車了小寶拉住手讓牽。大熱天幾乎什麽放風箏地人很空曠隻幾個人。
帶小寶找了一圈才找到一個賣風箏。問小寶：“喜歡哪一隻風箏啊？”
蹲下來看擺在地上各式各樣花花綠綠風箏最後挑了一隻蝴蝶形。時光突然倒流了仿佛看見捧蝴蝶風箏莉姐陷入了回憶之中。
“叔叔要蝴蝶。”
小寶聲音拉回了現實中來。
怔了一下付了錢牽手來到斷橋空曠處。天空作美掛起了習習涼風拆開一斷線拉風箏小跑起來小寶在後麵跟嗬嗬大笑那銀鈴般笑聲隨風灌入耳朵讓人感覺異常溫馨。
第二百五十五章哥出啥事了？
風箏平穩方飛起來才線軲轆給小寶說：“小寶牽線。”
滿臉燦爛笑容線拿在手裏仰頭看在藍天白雲下飛舞蝴蝶風箏臉上洋溢開心笑容。
找了樹蔭叫過來在草坪上坐下來問：“小寶開心不？”
點頭笑嘻嘻地說：“開心好開心啊。”
看臉上天真純淨笑容那些悲傷心情也化解了不少感覺心裏很安寧似乎已經忘記了莉姐給帶來傷痛。
在斷橋陪小寶玩了一個多小時雖然吹風但天氣太熱兩人熱滿頭大汗。看小寶一臉汗水卻開心樣子真不忍心打擾。
後來怕中暑了才說：“小寶玩差不多啦叔叔肚子都餓啦咱們去吃飯？”
小寶點意猶未盡眯眼笑嗬嗬說：“嗯。”
就風箏收了牽手在附近攔了車坐上車還抱風箏愛不釋手回味無窮。臉上那天真爛漫笑容是對受傷心靈最好撫慰。
問：“小寶想吃什麽呀？”
笑嘻嘻說：“叔叔不知喜歡吃什麽嗎？”
笑摸摸腦殼說：“知肯德基嘛。”
笑嘻嘻點頭說：“叔叔真好。”
於是就在附近肯德基下車帶進去在台讓喜歡吃什麽就點。點好東西找了一個角落坐下來看吃開心樣子也感覺心裏暖融融。
見沒吃瞪大眼睛惑然地說：“叔叔怎麽不吃呀？”
想起了以前和莉姐一起帶來吃東西情景回憶便又湧上了心頭看愈來愈像莉姐樣子對莉姐思念又濃鬱起來。
鼻頭和眼睛發酸抿嘴擠出一絲笑容端起可樂吸了一口說：“小寶多吃點。”
很聰慧見神色變化就收斂了笑容微微皺眉頭說：“叔叔是不是想媽媽啦？”
感覺眼睛好酸忍不住淚水就要湧出垂下了頭不敢看那張純真臉吸了吸鼻子說：“小寶快點乖乖吃東西。”
說：“叔叔也想媽媽不知媽媽去哪裏了能找到嗎？”
天真簡單願望在現在看來實在無法實現根本不知莉姐去向現在所與關人都聯係不到實在無能為力。
心酸難耐抬起頭看見白嫩臉蛋上掛淡淡憂傷黑亮眸子裏水光瀲灩強擠出一絲笑容說：“小寶媽媽一定會回來看肯定不會丟下不管別想那麽多啦。”
抿了抿嘴垂下了長長睫毛吃東西也沒剛才那麽狼吞虎咽感覺了。
心好痛原以為已經快要忘記那些痛苦了可是看見小寶委屈樣子就要愈合傷口又硬生生張開了。
突然小聲說：“叔叔要是能做爸爸就好啦。”
破碎不堪心咯噔響了一聲這是多麽一個單純願望啊也很想能讓小寶叫一聲爸爸這麽可愛懂事女兒再莉姐那樣善良體貼老婆此生足矣。但現在美好願望隻能落空了一直當做自己女兒小寶就在自己麵前坐卻無力聽叫一聲爸爸。
等吃完了整理下了心情笑說：“小寶今天風箏也玩了叔叔答應事情也辦到了可以回去了？”
不舍地看問：“叔叔媽媽不在了以後是不是不會再來看啦？”
強顏歡笑騙：“不會叔叔會經常來看在家要聽爺爺奶奶乖乖噢。”
乖巧點頭說：“叔叔很乖那以後要經常來看噢。”
對笑點頭答應了但是以後卻再也不會來城市了。
吃完東西從肯德基走出來看了看表已經四點多快五點了離天黑還三個小時左右。但看小寶點累了就沒再帶去哪玩想早點送回家去怕莉姐爸媽擔心。
坐上回去車小寶靠在懷裏就眯眼睛睡了那修長眼角黑而卷翹睫毛小巧紅潤嘴巴和莉姐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一樣看見就能想起莉姐樣子。
輕輕抱在懷裏看安靜睡容。車到了家屬院門口給司機付了錢將小心翼翼抱下車生怕吵醒了。
懷裏還抱那隻紅綠色蝴蝶風箏睡很踏實醒來。
來到莉姐家門口摁了門鈴。腳步聲在門內停下來莉姐爸爸打開了門見懷裏抱小寶微皺眉頭說：“小寶睡了？”
說：“玩累了在車上就睡了。”
抱小寶走進去說：“讓躺床上睡會。”
莉姐爸爸引進臥室莉姐媽媽在桌前坐看書見抱小寶進來問：“小寶怎麽了？”
小聲說：“玩累了睡了。”
起身拉開毛毯說：“小心點別弄醒。”
走到床邊輕輕小寶放上床莉姐媽媽拉上毛毯給蓋在身上拿起空調遙控器將溫度調高了一些。
走出房間莉姐爸爸給倒了杯水端過來說：“喝點水帶小孩子很麻煩。”
微笑說：“小寶很懂事。”抿了口水放下杯子告辭說：“叔叔阿姨那就走了。”
莉姐爸爸挽留說：“小王再坐會這麽急幹什麽？”
說：“叔叔不了小寶睡了會吵醒了先走了等時間再來看。”嘴上這樣說其實心裏已經暗自決定以後再也不會來城市了。
說：“那行要是莉莉消息了就給們打個電和阿姨都很擔心。”
點頭說：“嗯知那叔叔阿姨先走了。”
們送到了門口看下去才拉上了門。
走出家屬院又茫然了黃昏陽光城市照成了金黃色落在臉上依然帶毒辣溫度。陪小寶玩了一下午渾身早已出了一身汗粘糊糊。
下午飛機是趕不上了就攔了車去了西湖邊上漢庭酒店開了房上樓去房間洗澡。
打開淋浴器當那些冷水沿頭澆下來時感覺已平靜下來心也仿佛被澆上了冷水開始隱隱作痛起來。鏡子裏自己已經不成人樣這一個月來自己滄桑了太多原本明亮犀利眼神變得暗淡無光神色茫然呆呆就像個腦子問題傻子一樣。
眼睛又酸起來嘴唇間了鹹澀味不知是這淋浴器裏還是淚水。站在嘩嘩而下水中渾身發抖嚎啕而哭起來。
次日上午就打飛機回了西安多麽希望自己坐上是一輛時光機能夠返回到過去那些美好時光中去然後關掉機器讓那些快樂能夠永遠停留。
到機場外停車場取了車直接駛上了回老家公路。
七月末田野一片空曠陽光照在收割後麥茬上映射出一片金黃色彩一直延續到了天際之間。
那個小而破敗村莊出現在了眼前一座座低矮陳舊老房子越來越大像一個個老人一樣孤獨守望背後山巒。
村口大皂角樹下坐很多乘涼鄉親們開車經過時些人站起來微笑打招呼些人則不屑瞟一眼。
明白自己在村子裏已經名聲大臭“丟人現眼”、“虧先人”……這些字眼已經是代名詞了。
車在家門口槐樹下停下下了車從後備箱裏提了行李就直接走進了家門。
母親和妹妹在院子裏屋簷下坐自從和莉姐事情在村子裏傳開以後怕人家說閑已經不願意出門了。
妹妹抬頭見進來了起身驚訝地說：“哥咋回來啦？”
母親也抬起了頭幽幽看一臉不高興。
妹妹見神色異常走上前來小聲問：“哥咋啦？咋都行李提回來啦？”
鼻子點酸強擠出一絲笑容說：“回來在家住一段時間想休息一下。”
行李放在了老房子裏走出來走到母親跟前頭也不抬低頭繼續做針線活。
蹲下去說：“媽回來住一段時間。”
才冷冰冰說：“還知個家啊？咋舍得回來呢！”
一陣心酸壓抑住悲痛心情說：“媽……和分開了……”
抬起頭皺了一下眉說：“結不了婚早就分開了！”
感覺心酸極了起身去房間洗了一臉就一個人在客廳坐下來點了支煙抽起來想壓一下神兒。
門簾掀開了妹妹走進來在身邊坐下來小聲問：“哥出啥事兒啦？為啥和莉姐姐分開呀？”
第二百五十六章很愛啊
最怕被問起原因鼻頭一酸傷心地說：“莉姐不要了……嗚嗚嗚……”眼淚瞬時模糊了雙眼。
妹妹驚訝不解說：“莉姐姐咋會不要？很愛啊？”
哽咽說：“公司倒閉了……現在人也不見了……找不到了……不知去哪裏了……嗚嗚嗚……”
妹妹驚訝說：“莉姐姐公司倒閉了？不可能？那麽大公司怎麽會倒閉啊？”
“銀行貸款沒及時還上……被查封了……不知去哪裏了……隻留給一封信說不會再回來了……”
吸鼻子在自己親妹妹麵前哭像個孩子。
明白了原委進屋子拿了紙巾出來遞給說：“哥別哭了別傷心了莉姐姐可能隻是暫時心裏受了點打擊肯定不會和分那麽愛。”
不知莉姐是什麽樣人隻要下了決定事情基本都會做到害怕堅決和果斷。
“哥那公司現在咋樣啦？回來了誰看呢？”
妹妹換了題像引走憂傷。
“大勇……想在家多呆一段時間……休息一下……突然感覺好累……”
擦了臉上淚水吸了吸鼻子感覺心裏難受極了。
“也好大勇哥看那就回來在家住一段時間正好也放假了咱們在家多陪陪媽一個人在家呆很無聊。”
妹妹很懂事每次學校一放假都會早點趕回家裏來在家陪母親。
“青青出去陪媽一個人坐會。”
想一個人靜靜回到家溫馨港灣希望所思念思緒和傷心絕望心情會變得平淡下來變得淡然從容就如莉姐處世態度一樣。
“哥那坐會別再傷心了媽看見心裏不舒服。”
懂事勸了勸就拉開門簾出去陪媽去了。
剩下一個人坐在客廳裏聽屋後那條小河傳來潺潺水聲心逐漸平靜下來無助迷茫起來。
過了會拉開門簾出去母親針線簸箕在凳子上擱廚房裏傳來拉風箱聲音煙囪裏升起了嫋嫋炊煙。
和妹妹在廚房做午飯在屋簷下坐下來。
褲兜裏手機滴答響了兩聲來了信息還懷一絲希望掏出來才發現是李娜發來問是不是回老家了怎麽不給說一聲。（.好看的小說）看了看合上手機回複。不知多少次了每當手機一響就會懷期盼打開每次都是失望。看來莉姐真已經遺忘了。
回到家裏來隻想和在一起那些時光全部封存起來。又拿出手機關了機不想被外界打擾隻想在家靜靜休整一下煩亂悲傷心情。
過了一會妹妹從廚房出來屋子裏小飯桌搬出來放在屋簷下拉了凳子擺好說：“哥媽給做了臊子麵。”
還是自己母親永遠不會拋棄兒子就算再惹生氣在心裏永遠是自己身上掉下來一塊肉。
妹妹從廚房端出到桌上媽媽才從廚房出來臉上生氣表情已經消失了點憂慮和心疼看走過來坐下。
吸了吸堵塞鼻子說：“媽隨便做點飯就行了還這麽麻煩幹啥呢。”
慈祥地看說：“啥麻煩呀青青幫呢。”
一家三口圍小飯桌吃家鄉最美臊子麵久違香味讓胃口大開一連吃了二十多碗才肯作罷。
媽開玩笑說：“看像餓死鬼托生呀……八輩子沒吃過飯啦。”
慈祥笑容就像冬日暖陽一樣溫暖了冰冷心。
笑說：“都好長時間沒吃臊子麵了嘛。”
不知這一個多月來幾乎吃過飽飯每天一想起莉姐就胃口茶飯不思徹夜難眠。
一家人歡歡樂樂吃完了飯媽和妹妹去收拾廚房要幫忙們不要。於是就一個人在無言下坐下點了煙抽起來。
聽見妹妹在廚房和母親竊竊私語。
“莉莉那麽大公司咋就給倒閉了真可惜啊。”
“媽哥和莉姐姐關係那麽好一分開肯定給哥打擊很大不要在麵前說這件事啦。”
“臭丫頭知現在分開了也好也免得媽總是說又不聽。兩個人本來就不合適說莉莉大十歲就不說了關鍵還個孩子人家誰不笑呢。”
“媽哥和莉姐姐當時婚禮要是舉辦下去怕就不會這樣反對了。”
“哎！別說那天事啦！大姑二姨都數落不行了是看莉莉人很不錯又勤快又善良才勉強答應了哥和結婚可誰知還在拜天地呢兩人就一前一後衝出去啦當時那麽多人誰不驚訝啊！看來是老天也也不同意們在一起！”
“媽要不給哥介紹個對象唄……咯咯……”
“臭丫頭……哥現在心裏麵不好受……沒看那樣子……眼睛都是腫。”
“給介紹個漂亮點對象看是啥反應嘛。”
坐在屋簷下聽妹妹和母親在廚房裏對知們都在為擔心想法子想讓盡快振作起來。
何嚐不想讓自己快點從悲傷陰影中走出來為此用心良苦但效果不大才想到回家來離開和莉姐一起生活過那個家希望會之前那段時光忘掉。
妹妹和母親收拾了廚房出來三人坐在屋簷下聊天們盡量不會去問關於莉姐事情。
三四點鍾時候感覺點累就問妹妹借了mp3回到房間躺下來插上耳機聽歌睡覺。
今天想起了從前愛情/突然變好癡情/看到別人在一起旅行/還誰能夠說給聽/所一切都為了愛情/如今一切都變安靜/是否能夠明白心/不要再為愛情傷心/是一生中愛情/再也不能為傷心/也可以開始旅行/為了一刻也不要停/是一生中愛情/也許這一切是命/們隻能夠這樣認命/不要讓再為愛情傷心/好想再次再次呼喚……
為什麽所歌曲都是傷感？耳機裏傳來男人歇斯底裏唱腔再一次愈合不久傷口生生撕裂苦澀淚水從緊閉眼角擠出來順鬢角冰涼流下來……
一個人就這樣自己關在房間裏躺下來聽情歌默默流淚。
黃昏不知不覺就來了房間裏暗下來了無限寂寞似乎又要將包圍。
房間門被敲響妹妹在外麵叫：“哥吃晚飯了快點出來。”
忍住淚水沙啞地說：“不想吃……和媽吃。”
妹妹走了過了會敲門聲又響起傳來母親聲音：“阿博出來吃點飯快點出來啦。”
說：“媽不想吃和青青吃。”
歎了一聲就離開了。
深夜以後母親又敲響房門在外麵小聲說：“阿博門打開媽和說會。”
知是想安慰為了不讓擔心擦幹了眼淚下床去打開了門又回來躺在床上。
在床邊坐下來說：“阿博媽知和莉莉分開心裏不好受但既然莉莉都不想和在一起了還難過啥呢？比年輕那麽多還怕自己找不到媳婦了嗎？回家來了就好好休息一下別想那麽多了知嗎？”
忍住酸楚淚水說：“媽……知了……回家來就是想忘掉……嗚嗚嗚……”實在心酸難忍眼淚就湧了出來。
母親說：“阿博媽知心裏難過不知們年輕人都咋想是要找結婚對象莉莉雖然是個好女人但本來就和不適合現在分開了就另找一個行了那麽傷心幹啥呀！”
忍不住傷心哇哇哭出了聲趴在懷裏傷心流淚感覺心痛極了。
像兒時一樣撫摸頭慈祥地說：“阿博別哭了過兩天媽托人給介紹個對象莉莉忘了去沒啥可哭。們年輕人還自己能找對象了老一輩人都是雙方爹媽帶孩子見個麵覺得合適就結婚了一輩子還不是這麽就走過來啦沒啥傷心。”
母親很樸實可是卻說很對現在自由戀愛又能比包辦婚姻好多少？老一輩夫妻們幾乎見過離婚反而自由戀愛結婚在一起離婚率年年攀升。
也許早就該聽母親不應該那麽固執和莉姐一直在一起現在到頭來讓自己這麽傷心難過這是自作自受誰也不怨。
從此以後會學去忘記學不在意冷眼對待各種悲痛炎涼交替。
第二百五十七章大徹大悟
寧願絕情到底讓徹底放棄。走後那場夜雨淋濕了傷心。可是心裏依然抹不掉對欺騙諾言和留在嘴上虛偽唇印。既然已決定分離就不該這樣痛苦折磨自己。
時候卻想安慰自己明知不可能卻還想讓幻想在繼續。多少個夜晚無助地哭泣茫然一片多想能帶一起悄悄就離去。
想起未來不知目標在何處似乎忍不住想哭
在淚水滴落前誰能給一個答案未來路該如何去走？
轉眼兩個月時間就過去了感覺自己已經恢複了平靜學會了冷眼看待各種世態炎涼學會了冷血對待一切悲傷。
十月初某天一大早母親就匆匆出門了。一直到了下午才回來身後跟附近村子媒婆最後走進一個二十多歲年輕女孩長很俊俏打扮也時尚畫淡妝一看就是從城市返家過國慶。
母親叫到客廳坐下來介紹說：“這是隔壁村張嬸給來說媒。”
輕笑了下打了個招呼笑眯眯說：“阿博媽拖給介紹個媳婦呢這是村小慧看覺得咋樣呀？”
和女孩互相對視一眼害羞垂下了頭。
媽給張嬸使了個眼色兩人就出去了。
客廳剩下和小慧兩人說：“坐別站了。”
才坐下來點羞赧說：“聽阿姨說在西安開了一家公司是做什麽？”
“設計方麵呢？在哪兒上班？”
“在上海打工嗬嗬。”不好意思垂下了頭。
“那以後打算回西安來不？”
“想回來……如果合適……嗬嗬。”
“不知對情況了解不？”問。
“不是很了解。”
“之前談過三年……和一個大十歲女人……一個叫格萊雅化妝公司老板……不過幾個月前分了……公司倒閉了人不知去哪裏了……”苦笑說已經了當初心痛更多隻是遺憾和無助。學會了麻木學會了不在意可是卻忍不住想哭。
“哦……”神情很驚訝見點傷感之情就收斂了驚訝表情“那如果第一眼覺得還可以……會不會打算談？……想年底就能婚結了年齡不小了不想再拖。”
“如果們談來……想女兒代養……願意嗎？”心裏一直還牽掛小寶如果莉姐這輩子都不再回來就決心小寶養了畢竟莉姐爸媽年齡也大了等們老了死了那小寶該怎麽辦？
小慧挑眉頭瞪大眼睛用驚訝不已神情看。
“個女兒今年已經六歲了很懂事很可愛不會讓大人多操心。”
“倒是不介意……可是們雙方家人肯定是不同意。”
直接回絕但心裏是不願意知苛刻要求對任何孩子女人來說都不會同意。
就換了題聊了各自一些工作上事情。
中午張嬸和小慧留下來一起吃了飯呆到傍晚時候要回去畢竟隔壁村和們村走大路要將近一個小時走小路要翻越兩條山溝比較遠。
說：“張嬸開車送一下們。”
媽愣了一下以為和小慧已經初步接受了對方笑眯眯說：“是是張嬸讓阿博開車送一下們車很方便。”
不管成不成走這麽遠路過來也不容易。坐上車開車走大路們送到了隔壁村子。
下了車張嬸叫去家坐會說不去了一會天黑了路不好。小慧和互相留了電。
晚上躺在床上聽歌回想那些前塵往事心情已然平淡了許多不再如當初那樣動不動就流淚了淡然感受各種悲痛交替折磨。
睡覺前小慧給發了條信息說對第一眼印象很好希望們能交往下去。回了條信息給說現在已經點冷血怕對什麽感情辜負了。說沒關係隻是彼此交往一下感情是需要慢慢來培養。
那晚和一直發信息聊到了兩點多實在太困了就睡了。
感情生活中走進了新女人雖然莉姐給那種耳目一新讓人瞬間就迷戀上感覺但至少在每個難眠深夜不再隻是孤單陪伴。
在家從七月末呆到了十一月末休整了四個月一直讓大勇一個人管公司點過意不去了加之自己生命中又走進了一個小慧那種孤獨感被衝淡悲痛也消失了。決定重振旗鼓回城裏去一心經營自己公司了。
回城裏之前那個夜晚給小慧發了信息問去西安玩不準備回公司去了也很想看看公司就答應了。
次日清晨裝上行李箱和母親在家門口告別就開車走了。去鄰村接小慧時候已經背包穿淺黃色外套在村口等。
車開到跟前停下打開車門坐上來對溫柔笑。
“凍壞了？”
十一月末北方已經很冷了幹枯草灘上結了白白一層寒霜。
“點嗬嗬。”
輕笑笑容很美。
和莉姐還李娜是完全不同類型女孩畢竟農村走出來姑娘和自小打城裏長大姑娘差別比較大。小慧給人是一種很老實感覺樣子也清新樸實。莉姐是成熟女人是單純姑娘就是這種差別。
其實一直沒想過和結婚或者幹什麽就是在家那段時間每晚和發信息聊很長時間知傷痛當做自己為數不多可以傾訴心事朋友而已。
到了小區將車停好取下行李箱帶一起上樓回到從前和莉姐住家裏麵。
一開門迎麵撲來了一股潮腐氣更像是過去時光洶湧而來一腳踏進了過去時光裏。
“好久沒住人了點潮氣。”
小慧一句從往事河流邊拉了回來。
回過神說：“四個多月沒住人了。”
和一起進去放下行李先過去打開了窗戶讓風吹吹這股潮氣。
沙發電視所家具都用布蓋上麵落了一層薄薄灰塵和一起布拿掉裏麵東西還散發曾經沾染上莉姐氣息。
與小慧齊心協力打掃了一遍屋子恢複了常態可以入住了。
說想去公司看看於是在家裏沒多停留就下樓開車帶去公司了。
進到公司時員工和大勇都用驚詫目光看過來。
大勇鬼笑說：“哥們終於來了啊在家呆爽？”
給小慧做了介紹。
大勇在耳邊悄聲說：“小子牛啊回去一趟就帶了個新過來還這麽嫩。”
瞪了一眼小聲說：“呆會上陽台說。”轉身給小慧說：“小慧先隨便看這是位子坐下出去一下。”
小慧說：“嗯沒事忙。”
大勇叫上了天台兩人蹲在天台陰涼下大勇邪笑說：“哥們真豔福啊就剛去新就來啦細皮嫩肉年齡很小？”
說：“不是家裏介紹隻是帶來看看對沒想法。”
大勇發根煙給鬼笑說：“行了！沒想法人家帶西安來還沒想法看想法大大。”
搖頭說：“真沒什麽想法隻是來西安呆兩天過兩天就回去了。”
大勇鬼笑不信說：“那晚上住哪？”
說：“家裏三間臥室呢哪裏還住不下呀。”
壞笑說：“得了！哥們不信晚上舍得讓人家姑娘一個人誰！”
輕笑搖搖頭思想還這麽齷齪這四個月來已經變得麻木不仁了對女人興趣就像現在心情一樣淡定了許多。
大勇收斂了鬼邪笑正經說：“哥們說真回去了四個月看起來氣色好多了。”
凝眉頭看了眼刺眼太陽光線太強烈刺得眼睛酸痛眯起眼深吸了口氣說：“不好什麽辦法總不能這麽一直折磨自己現在算說想明白了對誰好都不如對自己好寧可讓別人傷心也不能再讓自己傷心了。”
經過一段撕心裂肺刻骨銘心感情被愛情傷透了心現在已經大徹大悟明白對自己好人除了家人就是自己別人對好終究是目。
第二百五十八章這是什麽心態？
回到公司辦公室小慧在位子旁邊椅子上坐手裏拿資料在看。見們進來放下手裏東西站起來了微笑看們。
說：“沒事坐。”
才又坐下來了。農村長大孩子還是點拘謹。
大勇笑問：“美女在哪裏工作呀？”
小慧微笑說：“在上海工作十月份回來就沒再去了。”
大勇開玩笑說：“要不來們公司給朱幫幫手這正好缺個助手。”
小慧笑了笑看了一眼好像也很想來這裏。但是公司現在人手已經足夠了不需要什麽人。
笑說：“人家上海沒西安好嗎？真是。”
下班前小慧給發了個信息問晚上住哪裏。
就在身邊坐看了信息斜過臉笑：“還發什麽信息呢。晚上住那就行了三間房子都可以住。”
才羞澀點了點頭。
下班後帶了小慧往出走大勇說：“哥們太不厚了晚上好歹也請哥們喝個酒呀。”
說：“喝什麽喝啊趕緊回去抱孩子去還想喝酒呢！”
帶小慧出了公司在樓下停車場開了車就往回去。
已經四五個月去小區門口菜市場了明明感覺已經忘記了過去種種起碼不會常常想起了。可是經過菜市場時候還是習慣性停下車打開門下去走了兩步才發現是自己一個人而車裏麵坐是小慧並不是莉姐。
一種失落感襲上了心頭那種複雜心情讓心仿佛一條被擰擠毛巾一樣一絲一絲隱隱抽痛起來。
小慧打開車門下來走上前來問：“要買什麽東西嗎？”
回過神來心裏點紛亂強作平靜說：“買點菜一會回去做飯吃好不好？”
淺淺笑了說：“好啊嗬嗬。”
和一起進了菜市場不像莉姐那樣是已婚女人不懂得勤儉持家但很會挑選蔬菜。逛了一圈一直是跟在身後看挑菜隻管付錢。好像每個女人一進菜市場都會不由自主成為主角而男人隻能跟在一旁。
買好菜了就一起走出菜市場上了車車開進了小區停好。
此時已是日落西山欲火將大地輝映一片橘黃。
回到家裏就提了菜進廚房去了跟進去說：“來做去客廳坐會。”
畢竟是跟過來現在身份隻能算是一個客人。
捋了一鬢角發絲微笑說：“來做出去等一下。”
就這樣反客為主在廚房做飯就在客廳坐。
好幾次聽見被油煙熏咳嗽起來還以為是莉姐在裏麵扭頭朝廚房裏看了好幾次才知自己是產生了幻覺。
深愛女人在哪裏啊？如果早知莉姐做出莉姐打算一定會對說如果不知明天路該往哪兒走就留在身邊做老婆好不好。可是一切都遲了連叫一聲老婆機會都。
小慧做了幾個陝西家常菜們兩坐在餐廳就吃起來。心裏又思念起了莉姐說：“小慧喝點酒？”
搖頭說：“不會喝酒。”
說：“沒事紅酒喝一點醉不了。”
去酒櫃拿出那瓶和莉姐還沒喝完紅酒每人倒了半高腳杯端起來說：“碰一下。”
端起酒杯和輕輕碰了一下抿了一小口放下來。
喝了一口酒仿佛喝下是苦水感覺心裏莫名其妙就傷感難過起來真好像哭好像哭。
莉姐影子為什麽還總是會在不經意間浮現在腦海眼睛酸澀難受起身說：“去洗臉點熱。”
走到衛生間關上門兩行眼淚就流了下來。
為什麽還是這麽沒出息？還固執認為自己已經忘掉了那些往日美好時光忘記了那個深愛卻離而去女人。
不等讓小慧等太久了洗了一臉讓自己平靜了些拉開衛生間門走出去坐下來對小慧強顏歡笑了下。
吃了飯和一起收拾了碗筷整理了下廚房就來到客廳坐下打開了電視。
兩個人獨處一起小慧眉宇間流露緊張神情看得出很放不開。
從茶幾下麵拿出了一遝相冊翻開來看那是和莉姐在三亞去玩時照。
翻開到其中一張問：“這是嗎？”
轉過臉去看那是們在天涯海角石碑前一張合影。照片上明眸皓齒笑靨如花臉上浮現淺淺酒窩攬肩臉上洋溢幸福表情。身後那塊石頭上上書“天涯海角”不遠處就是湛藍無際海洋盡頭與天際相接。
那是半年之前五一長假和莉姐在三亞玩了七天那是們兩最無憂無慮七天不想工作不想其過神仙般生活。
半年前們還在那塊石碑前許下了一世諾言而此時卻已不知身在何處誓言成了無法實現一句空。
強忍住心中悲痛點了點頭說：“是……今年五一去三亞照。”
見神色異常了就輕輕合上了相冊放回原地不再問了。
很早洗了澡就睡覺了一直等睡下了才回了隔壁臥室。
也許太累躺在床上很快就打起了盹。一個盹後隱約聽見臥室外傳來了細碎聲響小慧還沒睡覺嗎？心想。
就下床準備去看下拉開門那一刹那看見披一頭濕漉漉頭發剛洗完澡樣子。聽見門咯吱響動聲音驚慌失措雙手自己。
尷尬極了忙說：“剛洗澡啊？早點睡。”
紅臉點點頭就快步走進了房間。
閉上門躺在床上想起小慧心裏點紛亂起來。已經四五個月做那事了以為自己已經對女人失去了興趣可是看見驚慌失措樣子種念頭就生了出來。
輾轉反側實在無心睡眠衝動再一次驅使。
拿起手機給小慧發了信息：小慧睡？
：還沒還沒睡嗎？
：嗯睡不。
：為什麽？想了嗎？
：不是去那邊聊聊好嗎？
：……那過來……
穿好衣服知戲了套了條大運動短褲穿了件背心就拉開門心跳加速去敲門。
“進來。”
推門進去已經穿上了絲質短袖和短裙在床邊坐。
說：“一直在床邊坐呀？”
搖頭：“沒剛躺了。”
說：“那打擾到了。”
說：“沒坐下聊。”
挨坐下來上下打量洗過長發已經幹了點淩亂垂在肩膀短裙下雙腿細滑玉白。
眼光點不懷好意看小慧紅臉垂下了頭。說是要聊天坐了一分鍾了一句都沒說。
匍匐手過去放在了手背上往回縮了一下又放上去就不動了。見不反抗來了勁兒一個側身將就壓倒在了床上緊抓住雙手去親吻嘴……
完事後什麽也沒說就走出了房間。
回到房間感覺自己真是禽獸不如和女人一旦單獨呆在一起就會淫念四起。書上說很對男人是性和愛區分很清楚可以同時和多個女人保持性關係但卻隻愛其中一個；而女人一旦失身與某人就會死心塌地愛上。終於想明白了為什麽與隻過幾次性關係李娜會一直想要跟。
真想自己閹掉就不會產生那麽多念頭了。
明明還是會想起莉姐還是會想到從前事情一碰見女人光溜溜就什麽也不顧了。這到底是什麽心態？或許一天機會要去谘詢一下性學大師李銀河女士了。
次日一早小慧就說今天要回家知是昨晚魯莽冒犯讓對人產生了懷疑。
解釋也不想解釋什麽自己為人自己清楚反正不是一個好人。也就多加勸留。說開車送回去搖頭說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了。於是就送到了車站看上車了才去了公司。
第二百五十九章紅顏知己
一到公司大勇就關心昨晚事靠到桌邊鬼笑問：“哥們昨晚辦事？”
說：“媽就沒個正經！”
嘿嘿笑：“說中了？咋樣？爽不爽？”
一副色樣看。
皺眉斥責說：“都當爹人了能不能正經點呀？人家今天都回家去了！”
大勇邪笑指指說：“是不是人家姑娘給欺負跑啦？”
搖頭苦悶說：“哥真事兒別想那麽賤行！”
嗬嗬說：“男人嘛正常何苦為難自己呢送上門天鵝肉不吃白不吃。”
無奈笑笑搖搖頭不理。
這應該是一段新開始了盡管偶爾還會想起莉姐但已離開了大半年思念終歸想說會逐漸變淡隨時間慢慢會遺忘。也許一年後生活中將會失去痕跡了。
十二月寒風列凜冽一大早出了家門懂得渾身瑟瑟發抖趕緊鑽上車打開了暖氣。暖和了一陣子才開上車去公司。
自從十一月末從老家返回城裏後每天早上都是第一個去公司因為害怕一個人呆在家裏體驗那種孤獨感覺。
李娜內衣店經營很紅火路過時朝裏麵瞅過幾次都在忙給客人介紹內衣注意到。
車在寫字樓下停好下了車裹了裹衣領就鑽進了寫字樓進了電梯朝公司樓層而去。
走出電梯清晨大樓裏靜悄悄還沒見一個人。走到公司門口打開玻璃門感覺股很濃奇怪味光線比較暗就走到大燈開關跟前打開燈一刹那隻聽轟隆一聲巨響種天崩地裂感覺眼前一團比太陽光強烈百倍火光閃爍起來被一股強大衝擊波直直朝後衝去昏迷不醒了。
睜開眼睛時四周一片白色空氣裏刺鼻消毒水氣味。
大勇和李娜臉在視野上方出現。
“哥們終於醒來了！”
“王醒了。”
大勇和心如緊張看。
“這是怎麽了？”
感覺頭很痛伸手要去摸發現整個手掌上纏滿了繃帶被固定起來。胳膊之端傳來疼痛比頭痛更加劇烈。
“快別動！”大勇按住胳膊不讓亂動。
“這是怎麽了？”
知自己住進了醫院一時想不起到底怎麽了。
“公司發生了爆炸受了點傷。”
大勇擔心看。
李娜出去叫來了醫生站在床邊端詳了一會問：“認識們兩個嗎？”
點點頭：“認識。”
醫生放心點點頭說：“腦袋沒受影響隻是稍微點腦震蕩但左手傷勢比較重得住一段時間院。”
忙擔心地問：“醫生左手怎麽了？”
隻看見左手被紗布包裹嚴嚴實實固定。
醫生說：“左手兩根手指被炸掉了已經做了處理。”
腦子裏嗡一聲一片空白點茫然起來伸出右手想拆看沙發來看被大勇一摁住說：“哥們鎮定點！”
李娜含淚站在一旁說：“孫……振作一點……沒什麽。”
兩根手指頭都被炸飛了還沒什麽？苦笑眼淚就流下來了。清楚記起了那天清晨情景打開燈瞬間就轟隆一聲驚天動地響聲一股衝擊波將衝飛了。
平靜了下來已經無力掙紮悲苦地問大勇：“為什麽會發生爆炸？”
大勇說：“爆炸原因是因為公司裏麵泄滿了煤氣可能是早上過去開燈時電火花點了一下引起了爆炸。”
驚訝問：“公司裏麵怎麽會煤氣？天然氣也沒開通啊。”
大勇說：“警察已經調取了監控錄像初步懷疑是人蓄意報複。”
人蓄意報複？和深仇大恨人隻李振彪並且已經被判刑還會誰？
一頭霧水看大勇。
說：“知個叫劉三元嗎？監控裏顯示就是晚上扛了三罐煤氣撬開了公司門進去放在裏麵。”
劉三元？一下子就想起來那天在別墅裏和李振彪一起折磨那個黑衣青年。
“？是李振彪帶來莉姐家折磨們！那個狗雜種！上次放過了！竟然報複！”
咬牙切齒真後悔上次隻找到了李振彪放過了那個狗雜種原本以為隻是李振彪帶來不是主犯又跟們不認識就去找現在反過來報複了。
“已經被拘捕了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說是李振彪指使這樣做。”
李振彪？又是難這輩子真纏上了們莉姐都已經離開了不知去向在監獄裏了還不消停還不肯放過？
“幸好沒什麽大事。”大勇說。
也許發生了那麽大爆炸沒死掉已經算很幸運了炸掉了兩根手指又算什麽？
讓大勇照料公司每天忙碌重新裝修公司晚上會醫院陪一會家裏還心如和小孩等照顧所以和相處時間不多。
大多數時間都是李娜在醫院照顧飲食起居。
醫生幫換藥時才第一次看見了被炸後左手小拇指和無名指已經不見了從中指往左齊齊好像被切斷一樣傷口上露出白森森指骨讓感到毛骨悚然。
愛上一個不該愛人承受了那麽多坎坷苦難。現在已經離而去卻還在承受不該傷害。
不知莉姐看到現在躺在病床上樣子時會不會還像一樣那樣傷心流淚可惜不在身邊了。
李娜對無微不至照顧隻能用心感激也試圖對產生愛戀之情可是根本產生不了那種讓人心動東西。世界上隻莉姐是唯一讓會砰然心動能迷戀上後再也無法忘記女人。
在醫院躺了一個多月剩下半個月就該過年了傷口恢複很快基本已經長好。隻是拆掉包裹紗布還是很不習慣手指一動就感覺被炸掉小拇指和無名指那空落落。伸手去抓東西感覺很別扭。
那些日子多虧了李娜如果真不知該如何走接下來路。最深愛女人離開了自己又被炸掉手指命運背到了極點。
過年前傷勢已經好了雖然做事不方便但生活自理不成問題。為了怕人看見自己了兩根手指整天戴皮手套不脫。連過年回家每天也是戴皮手套。坐在熱炕上和媽媽、妹妹說也一直戴皮手套。
妹妹好奇問過幾次說哥咋戴手套不脫呀？那麽冷嗎？
每次搪塞而過心裏很失落。慶幸是其地方並受傷真不知那天萬一自己被炸死了那些愛人會傷心成什麽樣子。
直到年後回城市裏那天一時忘記了自己左手已經不健全去提東西時用三根手指提不起來妹妹以為戴手套不方便不經同意就摘掉了手套才大聲尖叫起來：“哥手怎麽了？”
還沒來得及搶過手套戴上媽聞訊趕來就看到了殘缺左手一下子嚇得老淚縱橫起來。
無奈隻能向們訴說了實情母親哭傷心極了。本該是們安慰過卻強作鎮靜安慰起了來。
好不容易讓止住了哭聲才痛苦脫身開車去了城裏。
坐在空落落房間被孤獨合圍看殘缺左手。感覺現在自己已經被傷痛打擊麻木了。手殘了也沒過多傷心隻是偶爾會失落起來。
公司重新開張全身心投入工作過去種種已不如當初那樣能時常想起。這對來說是一種解脫身心雖然不愉悅但痛苦畢竟削減不少被悲傷折磨了多半年傷心少了人也感覺輕鬆了。
和李娜再也發生過那種關係隻是心靈卻走近了每隔幾天就會來家裏做頓飯兩人一起吃。
也許這就是所謂紅顏知己。
五一時候大勇兒子過一歲生日也沒大張聲勢在家裏擺了一桌酒席叫了和李娜去家裏吃飯。
大勇和心如家人加上們四個滿滿當當圍了一大桌。從去年跟莉姐三亞回來後一起去看了大勇兒子差不多一年時間沒見過心如和寶貝兒子了。
小家夥長大了不少胖乎乎一臉福氣被大勇媽媽抱在懷裏愛不釋手。一年沒見心如從剛生完孩子發福身材已經恢複到了從前那窈窕身段做了媽媽已成少婦身上多了股成熟韻味兒。
大勇估計給說過和莉姐事兒一直閉口不提莉姐。
各自感慨了一番時光如流水莉姐離開也快一年了回頭想想當時感覺自己已經傷心絕望活下去勇氣了不知以後路該怎麽走。現在還不是照樣過了一年照樣一日三餐要吃並因為莉姐離開而絕望致死。想想給留那封信上時間會讓一切變得麵目全非現在才知這句原來那麽正確。
第二百六十章不要瞎逛
心如說：“李娜姐現在在幹什麽？”
李娜說：“開了家內衣店。”
心如笑：“那不錯呀改天去拿免費拿噢。”
性格還是這樣調皮並沒因為了孩子就變得安靜起來。
李娜朗爽笑：“可以啊隨時歡迎嗬嗬。”
大勇和碰了杯酒飲了說：“個提議。”
心如瞥了一眼說：“能個狗屁提議呀。”
大勇說：“提議可專門是為想啊不想聽是？”
心如催促說：“快別賣關子啦！什麽屁就放唄！”
心如媽媽訓斥：“心如怎麽說呢！”
心如努努嘴知錯垂下了頭偷笑。
大勇得意地笑笑說：“個想法這不五一嘛咱們出去旅遊怎麽樣？”
心如立馬興奮起來說：“正想出去走走呢在家裏悶了一年快悶出病來啦。”
心如爸爸笑：“出去旅遊一下也好心如在家帶了一年孩子也沒怎麽出門帶出去散散心好呢。”
大勇問：“王說去哪兒玩好啊？”
笑：“隨便哪都可以啊。”
大勇爸爸倒是給了個好建議說：“看呀們幹脆去麗江自駕遊去年們單位去那邊環境很不錯。”
大家考慮了一下一致同意於是就確定了時間五月三號上午開車從西安出發直奔雲南麗江。
大勇兒子要過來抱了會小家夥在懷裏興奮手舞足蹈轉眼就一歲了。去年見那會眼睛還都睜不大呢現在就已經能瞪水汪汪大眼睛衝人憨憨傻笑了。
想要是和莉姐第一個孩子生下來時也已經這麽大了。哎不敢多想一想都是心酸眼淚。
五月三號八點鍾們就在高新一路集合了。李娜在車上坐大勇和心如夫妻輛一輛車。車上gps定位就走在前麵大勇症李娜隨時準備地圖冊翻開查找路線。
一路經過成都向西南而下走走停停。路邊植物種類也逐漸多起來筆直竹林是看到最多景致。南方自然景色確好比北方好很多一路南下幾乎看不到像北方那樣光禿禿山。起伏山丘上全被綠色覆蓋生機盎然景色怡人。
經過幾天長途跋涉終於開到了麗江人困馬乏開車到古城五一街上找到了傳說中鬧中取靜那家麗江納西淨客棧開了三間房李娜和各自一間心如和大勇共一間。
到了房間洗了個澡倒下頭就美美睡了一覺。
醒來時已是黃昏走出房間發現隔壁李娜和大勇們都還沒起來就一個人下樓到客棧院子裏坐下來。不是很大院落裏裝扮很多鮮花傍晚陽光從天空落下這樣環境讓人感到心情很輕鬆靈魂也很寧靜。
太陽落下了山客棧院子掛燈籠亮了整個院落就被照成了橘紅色氛圍很暖人心。
樓上咯吱一聲響李娜房門打開了走出來站在木質欄杆邊朝下看一臉清新笑容看了會轉身走下樓過來拉了竹椅坐下問：“什麽時候起來？”
“起來一會了還累不？”
“睡了一下午不累了。”
“這客棧環境真好。”
“嗯很感覺。”
和在客棧院子裏坐了一會大勇和心如也下樓來了心如挽大勇胳膊兩人還如剛戀愛那會一樣膩歪。
大勇說：“咱找個地方吃飯去唄肚子餓不行了。”
起身說：“那走在古城裏順便逛逛欣賞一下夜景。”
四人一起出了客棧走在古城紅色角礫岩鋪成石板街上兩邊店鋪門廊掛燈籠散發橘紅光線輝映在角礫岩鋪成街上反射出暗淡光澤。街上很幹淨泥濘飛灰石上花紋圖案自然雅致與整個古城古雅風格相得益彰仿佛讓時間都放慢了腳步。
找了一家當地特色小吃店算是吃了晚飯。繼續沿街瞎逛一直溜達到了古城中心四方街人很多流浪歌手在賣唱。
街上很多賣當地飾小販秩序井然而不雜亂。
第二天們並沒急於出發去各大景點而是休憩了一晚上好好逛了逛白天古城。角礫岩鋪成街不拘於工整而自由分布主街傍水小巷臨渠很多座古石橋連接自由分布街巷。河水、綠樹、古巷、古屋相依相映。
接下來幾天們去了拉市海、束河古鎮、黑龍潭公園、白沙古鎮、玉龍雪山。
從玉龍雪山返回古城五一街納西淨客棧已是傍晚時分幾個人都累得準備好好休息一下。
洗了個澡反而感覺一身輕鬆根本睡不於是決定一個去逛逛傍晚古城。換了身幹淨衣服裝上錢包就下樓去了。
一個人漫無目沿街巷瞎逛最後來到了古城與新城交界處大水車那裏。大水車在夕陽餘暉下轉動發出咕嚕咕嚕聲響仿佛時光流走聲音一樣。很多遊客在此照相。
突然很多擺攤小販驚慌收拾攤子開始朝四下逃散原來是城管來了。人群被們很快衝散站在一邊看起了熱鬧。
一個戴鬥笠和麵紗擺攤擦皮鞋女人從身邊跑過時撞了一下回頭用深邃漂亮眼睛看了一眼那眼神似曾相識不等回神就在城管追趕之下提擦鞋箱子和小板凳穿梭過人群逃跑無影無蹤了。
那女人隨意一回眸就深深牽動了心讓迷戀上了那雙熟悉眼眸。隻是戴鬥笠和麵紗看不清長什麽樣子露出來皮膚點粗糙和黝黑一看就是少數女民族女人。
過了會城管走了小販們又一個一個從角落裏偷偷出來擺開了攤子隻是那個擦皮鞋女人再也出現。
在剛才位置旁另一個同樣裝扮女人擺起了擦鞋攤隻是像剛才那個女人一樣戴上麵紗。
走過去坐下。
笑眯眯說：“小夥子擦皮鞋呀？”
點頭就歡快開始塗油、刷油。
出於好奇問：“大姐剛才在旁邊擺攤那個女人認識嗎？”
憨厚笑：“不認識不過好像不是們本地人來了一年多啦在這裏擦皮鞋。”
問：“那大姐知是哪裏人不？”
純樸笑搖頭說：“不清楚們都是在這擺一下攤子在那又擺一下都是流動不固定大家都不熟悉小夥子是來麗江旅遊啊？”
愣了一下說：“哦。”
擦完皮鞋問：“大姐晚上哪裏比較好玩一點？”
說：“古城沿河很多酒可以和朋友去喝喝酒聽聽歌蠻不錯。”
接受建議就去了河邊一家酒在外麵架空走廊上找位子坐下來點了幾瓶啤酒一邊喝一邊欣賞這裏夜景。
一直坐到了十一點多街上遊人基本上都回客棧休息了酒十二點也都統一打烊歇業。
於是喝完最後一杯酒就出了酒也準備回去休息。
走在回客棧巷子裏古城已經歸於安靜偶爾隻會一兩個人經過。
從一巷子轉向另一巷子時突然看見了那個與擦肩而過擦鞋女人。
“嗨！……”喊了一聲。
回頭看了一眼加快了腳步朝前走去。
“嗨！等等……”
情急之下加快腳步追上去。
突然就提擦鞋箱子撒腿跑進了一條巷子裏一直在後麵群追不舍在前麵拔腿跑。追了兩條巷子碰上了巡邏治安大隊人員就跑上前向們說了點什麽。幾束手電光照在身上朝走近了。
“幹什麽？”一個巡邏員盤問。
“來這裏了旅遊啊。”說。
“這都幾點了還在街上瞎逛？剛才追人家那個女人幹什麽！”們繼續盤問。
“噢……覺得像一個朋友隻是想問一下。”
給巡邏員解釋原來那個女人當成了不懷好意歹徒。
“身份證拿出來看一下！”巡邏員說。
就乖乖掏出身份證讓們做了登記。
“趕緊回客棧休息去！古城晚上十二點所場合停止營業不要一個人在街上瞎逛了不安全！”巡邏員身份證還給交代讓趕緊回客棧。
回到客棧躺在床上分明已經很困了但就是睡不一閉上眼睛腦海裏就會浮現出晚上見到那個女人。那雙深邃漂亮眸子除了莉姐擁從來還沒見過那麽漂亮迷人眼眸。
那被麵紗遮住臉隻露出眼睛仿佛珍珠瑪瑙般股深邃迷人光澤讓過目不忘久久不能入睡。
給李娜發了個信息問睡覺沒得知就說想過去和聊聊就打開了門等過去。
一到房間關上門回過頭李娜就踮起腳抱住吻住了……
第二百六十一章是壞人
次日一早醒來清晨陽光落在客棧院落裏仿佛從天而降一束光柱特別一種人間仙境感覺。那些在角落裏盛開花草很漂亮看到這一切美好食物人心裏感覺特別安寧和妥帖隻是又突然想到了昨晚見到那個擦鞋女人。
在院子裏坐了一會大勇和心如還李娜也都醒來了睡了一晚好覺看起來個個神清氣爽隻大勇看起來點疲憊。下樓來四人準備在古城逛逛吃點東西下午出發返回去。
鬼笑小聲問大勇：“昨晚是不是和心如那個了？”
嘿嘿笑了笑。
鬼笑說：“在這麽美客棧裏特別感覺。”
心如微皺柳眉問：“們兩個鬼鬼祟祟又在說啥呢？”
忙說：“沒啥沒啥。”
李娜停下腳步等上問：“今天累不累？”
挑眉惑然說：“不累啊。”
說：“昨晚那麽晚才睡還不累啊？。”
說：“睡眠少不怎麽累。”
鬼笑掃了一眼知問這是什麽意思。
給李娜小聲說：“昨晚上在那個水車那裏看到了一個擦鞋女人眼睛特別像莉姐。”
怔了一下收斂了笑容淡然說：“都快一年了……還忘記啊。”
說：“不是……隻是說說。”
淺淡說：“心裏一定還是忘記……其實昨晚睡後都喊過莉姐。”
驚訝問：“啊？睡覺喊了？”
昨晚和李娜激情了兩次完事後就累得在房間裏睡了。
拂了一耳邊碎發點頭：“嗯叫了好幾次沒感覺今天眼睛很紅腫嗎？”
奇怪問：“嗎？”
從皮包化妝袋裏掏出了一枚小鏡子遞給說：“自己看。”
接過鏡子打開照了照才發現雙眼確點紅腫像是哭過一樣。
鏡子還給問：“是不是哭過？”
真不敢相信還以為自己已經對往事漠不關心毫不在乎任它隨風流去了可為什麽還是會在這樣安寧深夜裏連睡了都還要流淚？
大勇和心如在前麵喊們兩個快點用鬼笑眼神看們在們看來和李娜如此親密已經超出了們關係正常範圍了認為們兩個已經勾搭在一起了。是盡量在人麵前保持和李娜距離但總是靠近和搞成一副曖昧樣子不明就裏人還以為就是老婆了。
在河邊小吃店吃了早餐沿河畔整街一直往前走準備帶們去水車那邊照幾張相也想看能在那裏碰見昨晚那個女人不。
那個熟悉身影又出現了坐一隻小板凳擺一隻擦鞋箱子依舊帶鬥笠和麵紗穿墨綠色短袖和絲質長褲正在東張西望招攬遊客擦鞋手上戴白手套和高挑身材在一群擦鞋女當中非常紮眼。
就加急了腳步朝走去。
大勇在後麵喊：“哥們走慢點啊幹嘛去啊！”
隨意顧盼流轉就轉過臉來看見了深邃眸子閃過一絲異樣光澤微皺了一下眉頭。彎下腰快速合起了擦鞋箱子提上箱子和小板凳就穿梭進了擁擠遊客之中追了兩步小跑到水車跟前時已經消失不見了。
見了跑什麽？昨晚已經當壞人了難還以為壞人是專門對下手？
都怪昨晚太魯莽那麽晚了不假思索就直接喊人家一個女人家大半夜誰都會害怕。
大勇們趕上來了個個喘輕氣臉上通紅。
大勇喘氣問：“哥們跑這麽快幹啥呀？”
回頭又看了一眼流動人群早已消失了。
也喘輕氣說：“剛看見一個很熟人。”
大勇左顧右盼問：“在哪呢？誰呀？”
李娜淺淺笑了笑說：“說在這裏看見了一個女人和莉姐很像。”
大勇指無奈搖頭嗤笑：“哥們看是瘋了？覺得可能不莉姐會在這裏？哼哼……”
心如拉了拉大勇胳膊示意讓別用那口氣對說。
感覺可能真是瘋了也可能是產生了幻覺總是會一些和莉姐點神似女人就誤認為是總是會這樣無法控製想起。
大水車還是那樣咕嚕咕嚕不知疲倦轉動時光就在那樣轉動中流走了。河流潺潺而過對岸綠樹成蔭石橋安靜座落在那裏像一個飽經風霜老人。遠山、近水、石橋、古街、老巷風景如畫心如流水。
置身這樣優美環境中思念種子仿佛一下子生根發芽又在心中長成了一棵參天大樹。
接下來遊玩古城都沒什麽心思了跟們三個走街串巷想買點紀念回去街上人很多擠來擠去讓人感覺心裏點紛亂。
從老城逛到了與新城交界處感覺點肚子痛了想拉屎。就給李娜說：“李娜們先慢慢逛肚子點疼去找個廁所去到時候電聯係。”
半信半疑問：“不會又是去找那個擦鞋女人？”
皺眉頭一臉憋屈搖頭：“不是肚子痛快撐不住了不說了去找廁所了。”
撲哧笑了眼帶笑意說：“那趕緊去呆會完了給們打電。”
這錘子地方景色這麽好連個公廁都隱蔽找不見。找了兩條街肚子都痛得快要拉進褲子裏了。實在沒辦法就衝進了一破舊居民巷子裏。
看一家院落裏開門門口一個老太太在洗菜就捂肚子跑過去說：“老奶奶您好肚子點痛在們家借個廁所可以嗎？”
老奶奶很慈善笑說：“在院子裏。”
捂肚子跑進去拉開茅廁門進去脫了褲子一蹲下來劈裏啪啦就下來了頓時臭氣熏天。
拉完屎出來感覺一下子就神清氣爽身心愉悅起來走出去給老奶奶感謝了一番扭了扭脖子一身輕鬆往巷子外麵走去掏出手機準備給李娜打電問們在哪裏了。
這是一青石鋪砌老街兩邊是各種棚戶和民房剛在緊閉家門大多都打開了小販推三輪車從裏麵出來準備出街擺攤了。
這是典型社會底層人民集中群居街。
“啊……不要……不要……昨天沒掙到什麽錢……今天晚上之前一定房租交上……”
突然一家民房院子裏傳來了女人尖叫聲這聲音聽很耳熟一時想不清在哪裏聽到過了。
“房屋也不要了……就從了……從了以後每個月都免房租……”
直覺告訴一定是男人在欺負租住在家裏女人。
循聲左顧右盼終於發現是前麵那家院子裏傳來聲音好奇心驅使人加快腳步走上前去院子門遮掩隻開了一縫隙就趴在門縫往裏看院子沒人聲音是從低矮平房裏傳來。
“張哥……別……別這樣……求了……別這樣子……”
低矮平房裏傳出來女人哀求聲那聲音真太熟悉太熟悉可就是一時想不起在哪裏聽到過。
“妹子就從了哥看哥都五十多歲人啦連個女人都沒摸過妹子也沒男人讓哥來照顧……”男人饑渴難耐聲音一定伴隨無恥舉動在裏麵逼迫女人就範。
“張哥……不要……不要……”
裏麵傳來了女人掙紮哭泣聲音無恥男人肯定一定動手了。
這原本該是別人事與無關可是總感覺心裏被什麽東西牽絆已經轉身走出兩步了又返回去在門縫往裏看房間裏傳來女人掙紮哭泣聲音飄蕩在安靜院子裏聽起來挺淒慘。
“張哥……求了……不要……不要……”女人哀求哭聲聽很淒慘連局外人也感覺到了心裏點發涼為屋子裏素未謀麵女人感到擔憂。
平方木門嘎吱一聲打開了一個五十多歲滿頭花白頭發臉上皺紋密布尖嘴猴腮中老年男人捂褲襠從裏麵一臉痛苦出來了。
不禁想笑都這麽一大年紀了還不安分點被人家在褲襠裏踹了一腳這下消停下來了。
臭男人出來了就放心下來了卻不知自己為什麽會莫名其妙為一個都素未謀麵女人擔心呢？是個壞人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心腸了？
轉身準備離開時突然看見了放在門口一隻小木箱那不是……是那個擦鞋女人工具箱嗎？……上麵那雙白色手套隻才會戴……
驚訝起來平房裏女人就是？
好奇心驅使下推開一縫隙悄悄走進院子裏了像做賊一樣走到平方低矮平房跟前繞到那間屋子破舊玻璃窗前踮腳朝裏麵看。
第二百六十二章再見莉姐
女人正背對整理淩亂衣裳在細細抽泣看起來傷心極了。隻是背對看不見麵目又墊了一下腳一不小心就將窗台上玻璃瓶弄到了地上啪一聲摔碎了。
嚇得趕緊蹲下來了去了後院並進來院子裏重新歸於安靜。
又輕手輕腳站起來爬上窗戶女人側過身子在床上躺衣衫點短露出了一段潔白細嫩蜂腰黑色絲質布料褲子臀部包裹很緊風雨圓潤看起來非常性感身材確很不錯。
身子蠕動了要轉身了要轉身了……竟些緊張不安起來……太期待轉過臉來了……頭往玻璃下縮了縮透過下麵帶花紋不透明玻璃縫隙眯眼往裏瞅……緩緩轉過來了……那側臉輪廓怎麽和莉姐那麽像？……心忐忑不安起來……一顆心提在了嗓子眼上。
轉過來了鼻子嘴巴半張臉分明就是莉姐啊？……終於完全轉過來了看清了一張臉……都快激動瘋了……情不自禁顫抖流下了熱淚。如果說世界上兩個完全長一模一樣人那為什麽臉上還會莉姐才傷疤？
難怪老遠看見就會躲跑……原來早就認出來了……們隻是來雲南古城旅遊根本想到會在這裏發現莉姐……再次相信了老天一回……這一切一定是刻意安排用來考驗們。
發瘋了一樣站起來拍打玻璃窗淚眼滂沱朝裏麵喊：“莉姐莉姐……”
眼眸睜大了瞬時變得水光瀲灩溢滿了晶瑩剔透淚水猛地從床上爬起來跑到窗戶跟前來與隔玻璃四目相對深情凝視嘴角微微抽動淚雨如下。
繞過去掀開門衝進狹小逼仄屋子一將抱住兩個人頓時哭肝腸寸斷淚流滿麵身子用同一種節奏劇烈顫抖。
那久違氣息……那久違體溫……讓不願意再鬆開……再也不會放開手了。
感覺自己太委屈太委屈了……一年了原本覺得這輩子應該再也不會見到麗了……原本以為自己會忘得一幹二淨可事實是每個深夜還是會想起和在一起那些快樂時光想起美麗笑臉……
終於放聲嚎啕大哭起來了緊緊抱趴在肩上哭淚眼朦朧心酸不已……那些前塵往事如同昨天才發生過一樣一股腦衝進了腦海讓人難以招架……
莉姐在懷裏也哭劇烈顫抖眼淚浸透了衣衫直達皮膚滾熱淚水和體溫讓感覺到了快要死去時突然又活過來時那種感覺。
“莉姐……為什麽要分開啊！知多想嗎……嗚嗚嗚……”
趴在肩上哭不成人樣淚眼模糊心碎不已。
“豬頭……對不對……姐對不起……對不起……”
哭一邊一邊向歉。緊緊抱背雙手充滿了力。
這種感覺就像白日夢一樣讓人產生了難以置信錯覺。陽光穿透窗戶玻璃照在身上讓人感覺發燙這種感覺是如此真實而還是不敢相信此時此刻處於現實之中。
鬆開看淚眼婆娑滿臉淚痕樣子心好酸好痛拿手掌在臉上使勁啪啪打了兩下感覺到了疼痛才知不是做夢。
“豬頭……幹什麽啊？”
涕淚橫流看身子在劇烈顫抖。
“看能不能感覺疼還以為這是做夢莉姐……終於找到了……”再次抱住了久別一年再次重新相逢於們旅途中這種意外驚喜實在讓人一時難以承受種悲喜交加時空錯亂感覺。
那種感覺好像從未失去而卻已離開一年了。
們在一起抱了很久很久直到那個老男人過來衝喊：“是幹什麽？怎麽跑們家來了？”
想到剛才對莉姐不安好心想強迫事就頓時怒火中燒隻要還在莉姐身邊就不會允許任何人欺負。
衝上前一揪住衣領提住狠狠地說：“個畜生！媽！剛才幹什麽了！”
小個老男人一臉驚恐掰手掰不開臉憋得通紅嘴硬說：“是欠房租沒交……是什麽人？”
“媽不就是要房租嗎！老色鬼！動手動腳幹什麽！小心打死！”凶神惡煞甩了一個趔趄扶住木柱一臉恐慌膽怯說：“兄弟…………是什麽人？”
掏出錢包怒聲問：“多少房租？老子給！”
怯懦說：“三……三百五十塊錢。”
抽了四百塊錢甩過去怒聲說：“滾！”
彎腰撿起錢乖乖進了後院。
莉姐淚流滿麵凝望臉色點蒼白看起來氣色很不好臉上皮膚長久風吹日曬也變得粗糙起來。與一年之前相比看起來能老好幾歲皮膚黝黑中帶血氣缺少蒼白眼角密布一細細魚尾紋歲月在臉上寫下了抹不去痕跡。
電響起來了是李娜打來出來拉屎這麽久沒回去們一定心急了。
當莉姐麵接了電哭聲音些沙啞說：“李娜和莉姐在一起。”
驚訝啊了一聲輕笑說：“王林……開什麽玩笑呢快來大水車這裏大家都在等呢。”
吸了吸鼻子說：“真……那們在大水車那等一下和莉姐馬上就過去。”
與莉姐凝眸含淚相對而視能看見心裏傷心河流也能感覺到悲痛交加感覺。
時間仿佛凝固了一樣身上被陽光曬得滾燙們麵對麵站了片刻。眼眶又濕潤了吸鼻子哽咽說：“莉姐……受委屈了。”
淚眼潸然嘴角抽動撲進懷裏失聲痛哭起來“豬頭……姐想死了……好想……嗚嗚嗚……”
也心痛不已淚眼朦朧輕輕拍背安慰：“莉姐……好了……就知們還是會見麵……甩不掉……也再不會鬆開手了……再也不要離開了……好不好？”
在懷裏拚命點頭嗚咽說：“嗯……姐不會再離開了……姐曾以為會忘記……這輩子就這樣度過……嗚嗚嗚……豬頭……對不起……”
又是一陣傷心哭泣兩顆傷痕累累心跳動不已。
哭了很久兩人都點累了鬆開扶住雙肩說：“莉姐們走李娜和大勇還心如都在大水車那邊等們。”
哭紅了雙眼吸了吸紅彤彤尖巧鼻子點點頭。
拉手就要出去拽住說：“豬頭姐收拾一下東西。”
回頭看屋子裏簡單擺設一張床一隻布衣櫃兩隻洗臉盆加上簡單煤氣灶具別什麽都了還什麽可收拾。
拉胳膊說：“莉姐這些東西都不要了們先去見一下李娜們們在等。”
還眼含淚水點不舍回頭看屋子裏一切被拽了出來跟走出了破敗院落。
青石板鋪成小巷子裏沒什麽人光線從天而落光影斑駁讓人感覺種時空倒流感覺。
怕發現殘缺左手了走在左邊一隻用右手牽。走走挽起了胳膊眼睛哭紅腫皮膚點粗糙和黝黑但無論如何底子還在在心裏依然是最美女人。
與能在麗江熱鬧人群中擦肩而過這已經就是老天給們一個暗示了。想如果今天不拉肚子不往這間破舊巷子裏去那下午們就會打算返回去了這輩子也許就不會再和莉姐重逢了。
真不敢想一想就感到渾身發抖。
彩袖殷勤捧玉鍾當年拚卻醉顏紅。舞低楊柳樓心月歌盡桃花扇影風。
從別後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今宵剩銀釭照猶恐相逢是夢中。
穿過熱鬧人群走過古雅街巷踩紅色砂礫岩鋪成石板街猶如踏時光之路返回一起追尋那些在歲月裏逝去美好時光。
遠遠大勇和心如還李娜們三個在大水車旁站又說又笑。還沒注意到人群中和莉姐。
莉姐挽胳膊跟走了過去。心如最先看到了莉姐兩眼瞪大一臉驚詫用手捅大勇胳膊大勇才轉過來看見莉姐時候滿臉驚訝長大了嘴愣了一下隨即快步朝們走過來。
第二百六十三章再也不會離開
心如也提醒了李娜目光從橋上收回看見了和莉姐在一起臉上表情點悲喜交加驚訝同時帶複雜神情。三人一前一後都快步過來了。
“莉姐？莉姐消失了一年原來是在這裏等王林啊？哈哈……”
大勇隨即應變讓氣氛不至於那麽悲傷。
“莉姐好久沒見啦從去年看完兒子走了後就一直沒見過……變了……皮膚都黑了……”
心如眉宇間流露出惋惜神情。
“莉姐……終於見到了……還以為就那麽走了再也不會見到了呢……”
李娜嘴角浮起複雜笑容笑中帶淚張開雙臂和莉姐擁抱了一會。和莉姐感情如同親姐妹跟了九年再次重逢難免傷心流淚。
“莉姐可不知啊那一走王林都快沒法活了一天到晚茶飯不思整天以淚洗麵連哥們都看不下去了真很傷心啊。”大勇說很慘但卻說都是大實。
莉姐轉臉淚眼朦朧看嗚咽地哭泣說：“豬頭……委屈了。”
心裏酸楚難忍強忍住悲傷情緒擠出一絲苦澀笑容說：“好啦……見到就開心啦……沒事……”
說完感覺眼睛太酸了昂起頭假裝看天空不想讓淚水流出來可是陽光太刺眼反而加速讓淚流出了眼眶順眼角流下去一直進了鬢角發叢裏。
難忍喜極而泣心情嗚嗚哭出了聲音連牙關都在咯咯顫抖起來。
“哥們……好啦都和莉姐重逢了還不高興還像個娘們一樣哭啥呢！”
大勇教訓起軟弱來。心如站在一旁用祝福微笑看和莉姐。
幾人之中心情最複雜要屬於李娜了臉上帶複雜笑容隻知心裏想什麽。如果莉姐不會再出現就不會放棄對單戀之情。而現在莉姐卻突然與重逢這讓心情變得很複雜。
“豬頭……別哭了……姐對不起……姐不應該就那麽離開……對不起……”
莉姐義無反顧攬頭像抱一個孩子一樣抱哽咽不已眼淚嗒嗒滴落在耳朵上嗡嗡作響仿佛歲月後退時刮起風聲一樣一時讓感覺好像是回到了過去一樣。
身上那久違香味還是那麽熟悉那顆柔弱心隔胸腔緊貼在臉上撲通撲通快速跳動身子在瑟瑟抖動……
兩個為彼此付出了一生真愛人原以為這輩子就會這樣兩不相見。是老天不讓們分開隻是和們開了一個玩笑……久別後重逢讓對感情更加牢固了在心裏暗自發誓這輩子無論如何再也不會允許離開了……
“好啦好啦久別重逢咱們去找個地方慢慢坐下來絮叨別隻顧們兩個抱呀！”
大勇打趣說。
隱約感覺四周人都圍了過來站在一旁看和莉姐抱在一起痛哭。
“叔叔買朵花送給姐姐姐姐就不哭了。”
一個小女光拉衣襟搖晃手裏捧了幾束已經點枯萎玫瑰。
“哥們給莉姐送多花唄……”大勇說。
從莉姐懷裏抬起頭鬆開了兩人都是淚眼汪汪相見恨晚表情。
喜極而泣含淚帶笑給小女孩一百塊錢手裏全部塞給就跑掉了。捧壞舉在莉姐麵前淚眼含笑臉上淚痕斑斑抿嘴嘴角擠出一絲欣慰笑容雙手接住了這些已經點枯萎花。
感覺一個閃光照在們身上斜睨去看隻見一男一女兩個外國遊客舉長焦相機給們拍了一張照豎起大拇指笑說：“veryromantic。”等相片一出來拿相片走過來遞給們臉上帶微笑祝福：“bestwishes……”
愣了一下強擠出一絲感激笑容雙手接過照片對感激笑：“thanks！”
們笑了笑就背很大行囊沿街走了。
手裏照片上正舉一束花伸在莉姐麵前眼神誠摯滿含熱淚而莉姐則含淚帶笑凝望……背景是一座石橋和那個在永不停休轉動水車……
“看看們多幸福呀連外國朋友都羨慕呢還啥好傷心。”大勇在一旁樂嗬嗬說。
“現在和莉姐團聚了咱們去吃中午飯？”心如提議。
李娜臉上帶複雜笑容點了點頭說：“莉姐……一起去吃點飯。”
拿了紙巾幫擦了臉上淚痕伸手拭去了眼角淚水。吸了吸鼻子感覺好開心好幸福說：“莉姐……走咱們一起吃飯去。”
揚了揚嘴角臉上浮起溫馨笑容。
一行五人在河邊古街找了一家土菜館坐下點了滿滿當當一桌菜開開心心做了頓飯。這是自從莉姐離開後吃最開心一頓飯看久違臉那股高興勁兒比中了五百萬還要開心。世界上比最深愛女人分離後再次相逢讓人感到開心事了。
吃完飯後大勇想給和莉姐創造單獨空間說：“李娜姐心如走咱們三逛逛去讓莉姐和王林單獨呆呆。”
心如給眨了個眼還是那麽調皮這兩口子都結婚了還像個孩子一樣喜歡耍寶。隻李娜笑容是複雜跟們起身回頭望了和莉姐一眼一同消失在了人流之中。
本來下午回去計劃放到了明天吃飯時大勇給客棧老板打了電續了一天房子今晚歇一晚明天再返回去。
“莉姐們找個安靜地方坐下來聊。”
飯店裏點吵想找一個安靜點地方兩個人好好訴說一下心扉。
“嗯。”莉姐抿嘴目光如水。
一起來到了河邊酒一條街找了一個環境好酒坐下來。點了兩杯咖啡兩人就抿聊起這一年發生事情。
下午酒裏還沒什麽客人陽光從河邊照過來落在身上並不是很熱反而是暖洋洋感覺。碧綠河水在陽光印照下波光粼粼清澈見底水裏能看見遊動魚兒。
清風習習吹拂動起莉姐已經長長頭發。
“莉姐為什麽會離開一個人跑到這裏來？”
相逢後喜悅後心情逐漸已經平靜下來隻想明白當時想法。
“格萊雅倒閉了知嗎？”莉姐說“那件事對姐打擊很大……又想到不能給生孩子……婚姻也遙遙無期……就想離開那些熟悉地方找一個無人城市生活……可是看姐現在樣子……也找過工作但是人家一看到臉上都不肯要……無奈之下才想起擦鞋營生……”
還是不明白難公司一倒閉真就一點退路了嗎？迷茫看。
“豬頭不瞞說……姐房子和杭州那輛車全部賣了湊了一部分錢給銀行還了……但是還差很多……公司還是被查封了……那個時候姐已經走投無路了身上一點錢了……現在身上總共就一百多塊錢……在這邊擦皮鞋每天賺錢隻能夠生活……”
苦笑抿了口咖啡垂下了頭。
理解當一個人身上錢又不願意問別人尋求幫助後那種淒慘不敢想象一年都是這樣在四季陽光明媚異鄉擦皮鞋來維持生計。一年之前可是一家大公司董事長啊。
世事真太難料了。
“皮膚差了好多都黑了。”
心疼看臉上皮膚點黝黑和粗糙已經不像當時那麽細膩更像這邊人出生就幽暗膚色。
“這邊太陽太大了……曬成這樣子……嗬嗬”苦悶笑了笑“昨晚在那邊看見時姐都不敢相信會在這麽遠地方碰見還以為自己看錯了覺得人跟長得像而已……沒想到真就是。”
“昨晚看到戴麵紗但那雙眼睛隻才所以半夜在箱子裏看見時喊了一聲沒想到給巡邏隊員求解了……嗬嗬……”
昨晚事想來點好笑。
“因為姐不敢確定就是……如果真確定是而還沒認出姐姐真都不會主動認……因為姐做出那個決定後就想過一天再能見到……沒想到過了一年了們會在這裏相逢……”
“還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了呢……時間過得真快……都一年過去了……真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莉姐別再和分開了好嗎？”
感慨之餘哀求看。
“嗯……豬頭姐再也不會離開了……既然都分開了這麽久還能在陌生地方再次相逢……那真是緣分姐不能不再相信緣分了。”
愛情是一場疾病即使重病不治還盼望病再重一些。
第二百六十四章還是這樣好看
看眼前滄桑莉姐還是點恍然若夢感覺但確已經是實實在在坐在麵前了。
“回西安了們就結婚好嗎？”
期盼地看隻想給一個港灣給自己一個家庭與一起遮風避雨。
“嗯。”不假思索就點頭答應了“豬頭公司怎麽樣了現在？姐回西安也沒能力養活自己了以後生活就全都靠了。”
點了支煙夾在右手喝咖啡時候忘記了躲藏自己殘缺左手握住杯子時候看見了丟掉兩根手指左手眼眸裏充滿了驚慌拉住手震驚地問：“豬頭怎麽了？手怎麽了？怎麽會這樣子？”嚇得哭了起來。
“沒……沒……”往回抽手但被緊緊攥住眼含淚水一臉擔心。
“豬頭到底怎麽回事？怎麽會這樣子啊？”焦急地問。
“公司發生了……爆炸……”吞吞吐吐說隨即擠出笑容安慰“不過就手上受了點傷其地方都好呢。”
緊握手滿臉擔心眼淚流淌下來惑然看。
最終還是整個經過給說了一遍就開始自責說如果不去找李振彪給報仇手就不會是這樣子了。
安慰說沒了兩根手指不影響什麽再說也是左手對生活一點影響也。
和莉姐一直在酒坐到了黃昏夕陽落下時倒影在碧綠河水中非常美麗。
晚上回到客棧們就迫不及待擁抱在一起兩張寂寞嘴唇親吻在一起貪婪吮吸起來。
當手要去摸胸時推開眼神迷離雙頰緋紅說：“豬頭一起洗個澡再做好不好？”
點頭說：“嗯。”
下午在酒和坐了好幾個小時身上也出了汗點粘糊糊。
於是就和一起去了衛生間。打開噴頭試了一下水溫剛好就脫了精光。一年沒見莉姐看身體發起了呆。
鬼笑問：“莉姐看什麽呀？”
淺淺笑笑說：“沒……還是那麽大……”
壞笑說：“一直是這麽大……都孤單死了。”
發現自己挺虛偽昨晚剛忍不住寂寞和李娜做了兩次。隻是和李娜僅僅是彼此發泄欲望對並沒感情可言再說昨晚並不知今天就能夠和莉姐重逢。
莉姐溫柔笑了笑就慢慢脫了衣服。還是那麽好看身材還是那麽完美。
握噴頭給在衝洗就仰起尖巧下巴塗了沐浴露在身上擦起來。除了臉和胳膊經常見陽光而顯得點黝黑外身上皮膚還是和以前一樣白皙嫩滑。
洗完了前麵轉過身子說：“豬頭幫姐擦一下背上。”
說好。
歡快擠了點沐浴露塗抹光滑玉背上幫擦洗起來。擦擦發現背上都長了好多小小紅點湊近臉去看就想用手摳。
問：“豬頭怎麽了？是不是背上很髒？姐租房子洗澡不方便都好幾天沒洗了。”
說：“莉姐怎麽背上那麽多小紅點呀？”
點好奇背對鏡子扭頭去看猜測說：“可能是這邊氣候濕熱出了點濕疹。”
也是這邊環境很美但氣候太濕熱了。
幫洗完了接下來就幫洗了。
洗完澡後用手攬背一手托大腿將抱上了床。兩個人像小孩一樣緊緊抱在一起臉上帶天真笑容激動根本心思睡覺。
本來已經絕望了真沒想到會出來旅遊時在南方古城見到。抱躺在床上那種久違感覺仿佛並不遙遠。
說上一千遍一萬遍情也無法抒發激動不已心情纏綿情終究太蒼白隻真正行動才是最力證據。
在耳邊深情說：“莉姐這次回去們就結婚好不好？”
已經問過一次了已經答應了可還是想再確認一遍。
“嗯豬頭姐要做真正老婆。”
在懷裏欣慰點頭用最純淨眼神含情脈脈凝望揚嘴角臉上浮幸福微笑。
當愛情曆經滄海桑田們還能這樣相見不能不說世界緣分。從和認識那時起就覺得世上肯定是緣分存在隻是暫時消失讓對緣分二字產生了懷疑而已。一年分離一年痛苦煎熬如今美人又歸發自內心感謝老天爺。
和莉姐關燈躺在床上緊抱在一起興奮根本不想睡覺也不怎麽說就是四目相對看。夜黑裏眸子很明亮很深邃依然是那麽讓人迷戀。
“滴滴……”手機響了兩聲。
“豬頭手機響了。”
莉姐提醒手機響了。
褲子在衛生間還堆手機在褲兜裏於是鬆開下床去衛生間心裏已經感覺到半夜發信息給人隻能是李娜了。於是意反鎖了門掏出手機果然是李娜發來。
“真心祝福和莉姐能夠重逢……這一年來對產生過哪怕一絲愛意嗎？”
隻言片語可以明白此刻失落無望複雜心情但確對產生過哪怕一絲愛意。很早就給說明白們之間關係隻能算作知己非要加上一條那就是性關係知己。
“不會愛上因為那樣們就不是朋友了。”
給回了信息裝進口袋裏打開門出去了。
回到床上抱了莉姐說：“這麽晚了還人給發信息啊？”
撒謊說：“是台上垃圾短信。”
哦了一聲。
從來不用擔心莉姐會懷疑什麽和這些年說哪一天非要查看手機。對很信任就相對信任一樣。
清晨起來們就收拾好了行囊準備上午就開車返回。
莉姐這一年生活很清貧借據連身上衣服都是很次麵料做成但穿在身上還是顯得非比尋常。就是衣服架子女人什麽樣衣服穿上都很合身會最大程度體現出一件衣服本該美。
趁大勇們還沒收拾完東西說：“莉姐們出去再逛一下給買幾件衣服。”
說：“不要了不是衣服嗎？”
說：“看以前什麽時候穿過這樣質量差衣服啊？”拉拉開房門就往出走了。
晨光從天井落進院子裏種煙雲飄渺感覺客棧院落裏那些各色小花綻放很豔麗環境真太美了真想和就這樣長居於此。
李娜房門敞開經過門口時候回頭問：“莉姐們要去哪裏啊？”
說：“去街上逛一下。”
看一眼眸子閃爍不一樣光澤強笑說：“一會都準備出發了呀？”
莉姐輕笑說：“豬頭非要帶去街上買幾件衣服是不是現在打扮看起來很老土啊？”
李娜愣了一下淺笑搖頭說：“啊挺好。”
莉姐就笑指責：“豬頭是不是覺得姐現在不好看了？”
搖頭說：“不是們還沒收拾好東西咱們出去逛一圈很快就回來了。”
拉出了客棧在附近街上溜達了一圈發現什麽比較時髦女裝旅遊古街基本都是一些當地特色服飾。
失望而歸時候看到一家旗袍店看見塑料模特穿旗袍別一番韻味就說：“莉姐給買件旗袍穿？怎麽樣？”
看了眼旗袍店考慮了片刻說：“那好去試試。”
和一起進了店裏旗袍顏色和款式很多莉姐問：“豬頭說哪一件比較好看一點？”
挑了兩件真絲花紋旗袍一件是淺粉色一件是淺藍色說：“莉姐試下這兩件看怎麽樣？”
微笑接住走進試衣間先穿上淺藍色旗袍開門出來身材將旗袍剛好能撐開前凸後翹讓人眼前一亮給人耳目一新感覺。那淺藍色讓散發出一種恬靜自然感覺就像這古城氣息一樣。
照鏡子轉身問：“豬頭怎麽樣？”
點頭滿意說：“好看。”
店裏遊客也都目光聚集到身上不遠挪開還是以前那副淡定從容樣子不慌不張落落大方。
也自感覺滿意笑了下。
說：“去試試另一件。”
就進了試衣間換上那件淺粉色旗袍出來立馬又變成另外一種風格看起來雍容華貴高貴大方氣質脫俗。
問：“豬頭怎麽樣？”
滿意笑說：“好看很。”給店主說：“老板就這兩件拿了。”
老板笑嗬嗬說：“好好。”
莉姐說：“進去換一下。”
勸阻說：“不要換了就穿上。”
第二百六十五章欠們太多
莉姐挑眉點驚訝“就這樣穿上啊？”
說：“嗯就這樣穿上買來就是穿嘛。”
老板笑眯眯說：“是是美女穿太合身了就穿上幫標識牌剪了。”
拿了剪刀領子上標識牌剪掉了另一件淺藍色旗袍包裝起來拿過來給。掏出錢包付了錢就和莉姐一起走出了店。
穿淺粉色旗袍莉姐在街上吸引了太多人目光尤其是很多女人羨慕看莉姐旗袍不肯收回目光。
高挑凸凹致身材將旗袍美展現淋漓盡致在旗袍包裹下讓看起來更加凸凹致。渾身上下散發雍容華貴高貴典雅氣質就仿佛是從民國時期穿越而來大戶人家姨太太一樣氣場不凡。
回到客棧時候李娜和大勇們都在等和莉姐。
心如看見莉姐兩眼放光羨慕叫：“莉姐衣服好漂亮啊在哪裏買呀？”
莉姐笑說：“就在街上豬頭給買。”
心如說：“好漂亮啊也想去買一件。”
大勇挖苦說：“行了穿不出來人家莉姐效果來。”
心如被打擊努嘴瞪了一眼氣呼呼上了車。
行李裝上車拉開門讓莉姐上來坐在旁邊位子上李娜在後麵坐下。就出發往回返了。
出來旅遊目是為了散心為了忘記莉姐在生命中留下記憶沒想到卻在麗江古城再次與相遇。意外收獲太驚喜了回去旅途上便也多了很多快樂。
幾天長途跋涉終於返回西安了。
一路上李娜一直沒怎麽說隻是莉姐問起時才會說點究其緣由隻和知。但莉姐已經重新回到身邊就是這一生中唯一愛人不會因為同情而去施舍給別人愛情。
回到小區車停下來下了車取下行李莉姐站在旁邊環顧了一周感慨地說：“都沒變還都是原來樣子。”
笑：“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現在已經不是以前了就當們重新開始一段新生活。”
左手不方便一隻手提行李點吃力莉姐就幫抬行李一起上樓回到曾經家裏。
站在客廳發起了呆看眼前如故一切讓黯然神傷。
放好行李走到麵前說：“看什麽呢？自己家不認識了嗎？”
動容說：“豬頭這一年讓一個人每天麵對這麽空落落家委屈了。”
笑笑說：“都過去了那些不開心都忘掉們這是新開始。”
欣慰笑點點頭突然想起了什麽轉身拉開門要出去忙驚慌地問：“莉姐幹嗎去？”
回頭溫柔笑：“姐想給做飯吃出去買菜。”
才放心下來說：“跟一起去。”
和一起去了一年沒去菜市場像當初一樣陪從一頭逛到另一頭貨比三家買好了菜一起回到家裏。
進廚房做飯就在客廳閑。聽在廚房裏被油煙熏咳嗽大聲說：“莉姐明天們那油煙機換了換個好。”
說：“好。”
畢竟新生活開始了想經曆了這麽多事能夠再次相遇也不會棄而去了。來日方長家庭生活必須要一台好油煙機要不然很快就會被油煙熏成黃臉婆了。
莉姐做了最拿手菜給好幾樣都是喜歡吃。兩人一年單獨在一起吃飯了興致怏然專門沒喝完紅酒拿出來和一人倒了滿滿一杯。
端起酒杯感慨說：“莉姐喝酒之前先說兩句。”
笑眯眯看眼神明亮而清澈說：“豬頭說。”
感而發說：“就簡短一點說感而發噢首先得感謝心如爸要不是建議們去麗江旅遊就沒機會見到了；其次得感謝一下河邊那家早餐店老板吃拉肚子才跑進那個破巷子去找廁所聽見了聲音要不然也不會見到；最後要感謝是一位大人物莉姐猜是誰？”
故作神秘看莉姐揚眉毛一臉豁然搖搖頭笑說：“豬頭姐猜不出來是誰呀？”
說：“老天爺。”
一說出來這位大人物逗得莉姐直解頤而笑淺淺酒窩浮現在臉頰上好看極了。
說：“命運都是這位大人物一手安排好當和重逢那一刻不得不相信世界還緣分存在真。”
情到深處點感觸抿了一口酒紅了眼圈。
晚上躺在床上說：“莉姐們盡早結婚風風光光辦一場婚禮怎麽樣？”
說：“豬頭上次婚禮搞成那樣了姐不想弄得那麽排場再說公司都倒閉了還張揚不好。”
問：“那想怎麽辦都可以啊？”
說：“簡單一點最好就是證一領雙方家裏人湊一起吃個飯就行了簡簡單單。姐隻想能夠和結為夫妻其方麵都不在乎了。”
經曆了坎坷愛情事業又遭受重創現在莉姐心態變得很平靜了。
急於定了們結婚時間想早點辦事問：“莉姐們什麽時候結婚？”
說：“豬頭定。”
都等不及了說：“十天之內怎麽樣？”
淺笑說：“豬頭也太急了？十天之內太匆忙了。”
失落地問：“那說什麽時候？但是不能拖太久了已經等不及了。”
說：“豬頭姐想先回趟杭州畢竟離開家也一年了一直在牽掛小寶不知爸媽和小寶還好不好？”
也是多半年之前去看過一次小寶從杭州回來後就再也沒去過對家人近況並不知情搖搖頭說：“莉姐自從走了去杭州找過兩次。第二次去帶小寶出去玩了半天回來後就再也沒去過了。”
想起小寶就內疚說：“豬頭說實姐覺得心裏好內疚欠了和小寶太多一個是最深愛男人一個是自己親生女兒卻都沒能一直陪們哎……”
說：“那最近抽空陪一起回杭州看看去好不好？”
點點頭：“嗯。”
抱緊了那誘人身體讓又起了反應小鋼炮定在臀部雙手抓緊了那對豐滿蓮房。
斜過臉來說：“豬頭又不老實啦？”
鬼笑問：“不行嗎？”
嗬嗬笑笑說：“行怎麽不行呢。”
就扳翻轉過來趴壓開始全力攻擊起來……
“莉姐怎麽胸前也小紅點了？”
胸前皮膚上不知什麽時候出來了一片小紅點像皮下出血一樣。也點驚訝低下下巴夠仔細身上皮膚一臉不解地說：“不知啊可能是剛從南方回來氣候差別引起。”
反正看起來挺嚴重尤其是在白皙皮膚上突然出現好多皮下小血點讓人覺得挺不自在。
說：“明天去醫院檢查一下。”
點頭說：“嗯。”
繼續攻擊了一會兩人就纏綿在一起在寬大柔軟床上打起滾來了……
第二天跟去公司轉了一圈。那次爆炸以後公司東西全部都被炸毀了現在辦公桌電腦之類全部是新購買不過好在對公司業績沒什麽影響。每個月基本上能三四單生意下來能賺個十一二萬。
中午和大勇們吃飯時又看見莉姐手臂上也出了很多紅點就點擔心吃了飯給大勇說讓下午照看一下公司帶莉姐去醫院。
大勇好奇問：“莉姐怎麽了？”
拉起莉姐胳膊讓看說：“不知怎麽出來很多紅疹背上和胸前都。”
莉姐說：“沒事。”
大勇說：“可能是濕氣再說夏天身上本來就容易出痱子。”
覺得還是檢查一下好吃了飯就開車帶莉姐去醫院了。
來到省第一人民醫院帶莉姐找到了皮膚科醫生詢問了一下情況看了看莉姐胳膊上紅疹說：“夏天可能是痱子要不就是皮疹建議做過cdc檢查一下。”
問：“cdc是什麽？”
醫生說：“血常規啊血液常規檢查。”
這時手機響了大勇打來電說客戶非要找過回去一下莉姐見忙就說：“豬頭回去忙檢查完了就回家去了沒事。”
脫不開身就隻能開車回公司去了。
留下莉姐在醫院做血液常規檢查。
告訴自己沒什麽大不了。時間會讓一切變得麵目全非。
對鏡子刮了臉上胡子仔細洗了臉洗了一身臭汗。出去在衣櫃裏找了一身幹淨衣服穿上在桌上拿了手機裝好拿起那塊手表時又想起了莉姐怔了一下強忍不再讓自己陷入回憶戴上表重新振作了起來出門了。
走出樓炎熱陽光像瀑布一樣劈頭蓋臉瀉下來。在屋子裏陰冷空調下呆了一個禮拜時隔多日第一次站在太陽下種冰火兩重天感覺身子不僅顫抖了一下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感覺好像重生了一樣也許真是振作起來了心情輕鬆了很多。走出小區沿街邊走了一會進了一家小吃店一連吃了兩個肉夾饃兩碗涼皮一碗稀飯才心滿意足了。
這段時間一直茶飯不思自己給折磨壞了。
生活這麽美離開了誰不能活身體是自己何苦為難自己。算是想通了也看透了世界上誰會比自己對自己好隻自己才可以信任其人再美麗誓言也可能隻是一句玩笑或謊言。
從小吃店出來伸手攔了車直接去了公司。
已經想通了不能再這麽沉淪下去該幹什麽幹什麽。雖然自己公司但總不能每天以淚洗麵沉迷在對往事回憶中整天悲痛無法自拔。看看窗外帶笑臉人們生活多美還年輕太多事情要做。
感覺自己已經振作起來輕裝上路忘記過去那些點點滴滴開始踏上新生活。
進了公司大勇見容光煥發出現了凝了一下眉頭綻開笑臉問：“哥們今天怎麽過來了？”
“上班啊都多久沒來了。”裝作輕鬆笑了下來到桌前坐下來打開了電腦問：“最近公司怎麽樣？客戶沒？”
“做了兩個方案沒做好不過客戶也驗收了。”拿了做好方案過來給看。
拿起來翻閱了一會“小子不錯呀挺創意。”斜過臉誇讚說。
“給。”丟給一支煙點了煙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可能是想問心裏事又怕揭開了傷疤就換了題輕笑說：“哥們晚上去浪一下怎麽樣？”
“浪個錘子呢都老婆孩子人還想浪呢！”笑訓斥說。
“都不知哥們快憋死了白天上班晚上回家睡覺心如要哄孩子說哪機會呢！”
“左手換右手啊還出去浪錢多啊。”笑侃說。
“操都老婆人了還左右換右手還以為是十七八歲時候啊。”
“又幹淨實惠何樂不為呢。”嗬嗬笑“記住啊小擼強身大擼養性強擼灰飛煙滅悠點。”
“錘子啊！”大勇湊近小聲說：“錘子那天晚上給人家小姐吐了一身子小姑娘哭跑出來了在大廳等呢還以為人家怎麽了呢。”
“草媽帶去那幹嘛！”一想起那晚事就生氣“又不是不知哥們不好去煙花柳巷！”
“還不是想讓發泄一下獸欲嘛。”淫邪壞笑。
符合笑了笑大發去工作。以為已經振作了起來可是來到公司坐了一上午心亂如麻還是回無法控製想起莉姐想起以前那些事情焦慮不安紛亂極了。電腦開看了一上午新聞工作上事兒一點也靜不下心來搞。
下午下班前收到了一條信息原本早已絕望心又緊張拿起手機希望看到是那個熟悉號碼。但是又一次失望隻是李娜發來一條信息問是不是去了趟杭州回來了。
和也七八天聯係了這時收到信息就起身去陽台給撥了電過去。
“李娜。”平靜叫了一聲。
對於心裏還是滿懷虧欠。這二十七年裏上了不下二十個女人但為墮胎隻莉姐和。莉姐是這一生最深愛女人一輩子感情提前按揭給了。李娜雖說們隻是酒後亂性但畢竟和莉姐那情同姐妹關係讓們之間關係某種特別聯係。千絲萬縷如蜘蛛網一樣。
“王林。”點驚訝“……現在在哪裏？”
“在公司。”
“去過杭州了？”
“嗯。”
“找到莉姐是嗎？不會騙莉姐心裏想什麽事情比更清楚和了解。”
“別說這些了。”苦笑說那些傷疤在逐漸愈合不想被人再次揭開它。
“心情好點了嗎？”問。
“好多了覺得沒什麽大不了。”苦悶笑心卻在隱隱作痛。
“下午了時間嗎？想見見。”吃頓了下“給一樣東西。”
“什麽東西？”好奇地問。
“到時候見了就知了。”淡然說。
“在家嗎？”問。
“來高新二路在這裏租了個店麵開了個店。”
這麽短時間都開了店了？真沒想到還以為會離開西安畢竟不是西安人現在公司沒了不知還呆在西安為了什麽？
掛了電還幾分鍾就下班了。進到辦公室給大勇打了個招呼說先走了。就下樓開車去了高新二路。
到了高新二路口忘記溫凱問李娜點名字了就打點過去問：“李娜店叫什麽名字？”
“內衣店叫時尚女人就在街中間。”說。
於是車停在了路口臨時泊車位上下了車鎖好門。抬頭看店名字往前步行往前斜頭走了一會就聽見李娜在不遠處喊：“王林這裏。”
循聲望去就在十米開外台階上站依舊打扮花枝招展粉色短裙、黑絲漁網襪、紫色低胸吊帶衫性感極了。
一臉淡定等走過去了說：“進來。”
跟進了店裏麵麵積不大四十個平方左右但買內衣足夠了。裝修挺高檔兩邊木質花紋牆壁上掛滿各種顏色款式不同女性內衣幾個女人正在裏麵轉悠挑選。
拉了一張椅子給：“坐。”
坐下來問：“什麽時候開業？”
說：“剛開業沒兩天。”
說噢點了點頭。
問：“去了杭州幾天？”
不想提這些事被問起平靜下來心情又起了漣漪憂傷地說：“第二天就回來了。“
明知找到莉姐還故問：“莉姐消息嗎？”
傷心搖搖頭：“格萊雅被法院查封了爸媽也不知去哪裏了消息嗎？”跟了莉姐九年應該會比消息要靈通點期待地斜臉看。
眼眸閃爍了一下好像對格萊雅被查封並不感到驚詫隻是淡然地問：“公司被查封了？”
點頭說：“是去公司想找莉姐過去以後已經被查封了空空一個人也。”
默然點垂下了眼睛暗自憂傷起來。
客人挑了件胸叫：“老板這件內衣多少錢？”
李娜說：“稍等一下去收下錢。”
點頭說嗯。
過去和客人討價還價了一番最後成交了送客人走出門店裏就剩下們兩個人了玻璃門拉上從裏麵掛上了鐵栓拉起了簾子。點緊張起來門關起來還簾子拉起來是想幹嗎？
看目光如水走過來點坐立不安起來。
李娜走過來沒客人了就拉了椅子和麵對麵坐下來。
“李娜說樣東西要給是什麽？”心裏惦記所說東西想一看究竟。
目光如梭含情脈脈凝視了片刻才輕啟朱唇說：“確定現在已經平靜下來了嗎？”
點不解一臉豁然問：“什麽意思？”
垂了一下頭又抬起來臉上浮起憂慮表情說：“還打算繼續尋找莉姐嗎？如果下定決心不再見是找不到。”
懷疑是不是知莉姐行蹤挑眉焦急地問：“李娜是不是知莉姐在哪裏？是不是？”
微皺眉頭輕搖頭說：“不知這次走了以後給誰也沒說連家人都不知在哪裏怎麽可能會知呢。隻是怕現在心情還恢複過來些事情會接受不了。”
見神神秘秘急切地問：“李娜什麽就說能接受了。已經想通了既然這樣走了就杳無音訊不想聯係還什麽好傷心。”
第二百五十一章難以改變事情
隻是嘴硬在家裏每天哭肝腸寸斷茶飯不思不分日夜度過了七天自己折磨不成人樣隻是最悲痛最傷心時候給任何人看見而已。
眉宇間流露出對擔心眼眸裏又飽含深情幽幽看了一眼轉過身去櫃台裏麵從抽屜裏拿出了一個信封走到跟前來伸給說：“這是莉姐走之前給說肯定會去杭州找讓等平靜下來後再交給。”
看信封上莉姐雋永字跡寫了“豬頭（收）”三個字隱約感覺這封信一定是莉姐最後想對說而不能當麵說出。
顫悠悠抬起手接住了信看了一眼李娜小心翼翼撕開從裏麵抽出了厚厚四五張折疊在一起信紙緩緩打開工整秀麗字跡出現了雙手捧信紙焦急看起來。
豬頭：
不知見到這封信時心情是否好轉隻希望經過這些天心痛煎熬能振作起來。相信時間會讓一切麵目全非記憶裏無法忘記前塵往事也終將會煙消雲散。
之所以選擇以這種方式來向別是姐實在不忍心當麵向說因為姐也萬分不舍更怕會哭姐不忍心看見哭樣子。畢竟們在一起三年了嚐盡了世間酸甜苦辣。當姐做出這樣決定時是下了很大決心。
姐也曾在做出打算前好多個深夜裏難以入睡每每想起和姐在一起這三年發生快樂時光就會忍酸不禁心痛不已一個人在深夜從裏溫暖懷抱裏偷偷爬起來躲到陽台上哭過很多遍。
豬頭心裏一定很怨恨姐？一定很不明白姐為什麽要做出這樣決定。
和姐在一起三年時間陪一起走過了人生中最坎坷卻又最快樂三年。從第一次見麵到現在們一起經曆了家人反對和世人冷眼相對但從退縮過一直默默陪姐經曆了那麽多坎坷眼看就要走到一起了小寶事故讓們婚禮中途打斷沒能做成妻子姐很遺憾。
但買給姐戒指姐一直都戴這輩子姐也不會摘下在姐心裏永遠是姐最深愛男人。
格萊雅倒閉相信也知了但姐離開原因不僅僅是因為經營了九年之久格萊雅倒閉造成打擊。姐很早之前就說過如果公司倒閉了還能照顧姐和小寶就知足了。
可是漸漸姐也明白了姐和在一起給帶來隻會是痛苦。自從們婚禮成功舉行以後姐知和媽一樣開始阻止們在一起了。
們從一開始就走上了一條錯誤路姐還一直以為們一定能沿這條路走下去最終抵達幸福彼岸。可現實不讓們在一起經曆了那麽多苦難以為就此已經幸福了但一件一件事情還是接踵而至讓姐點難以招架。
誠然因為還不了銀行貸款導致公司被查封倒閉對姐打擊很大畢竟那是姐經營了九年公司就像自己孩子一樣一手將它養大傾注了太多心血和汗水現在因為經營不善而倒閉姐心裏真很難接受現實。
但公司倒閉帶來痛苦遠比要和分開帶來痛苦更讓姐加難以承受。
說實離開主要原因是姐現在清楚認識到了和差距。
豬頭知姐現在已經三十七歲了馬上要四十歲了女人一過四十歲就徹底老了會很快很快衰老與差距會越來越大。
而才二十七歲才隻算一個心智剛剛成熟男孩大好前程和未來等。以現在條件將來要找一個端莊賢淑漂亮大方並且和年紀相仿女孩是很容易相信姐離開以後將來感情生活一定會比和姐在一起時更加豐富多彩。
知姐是很喜歡小孩子很想能夠和生一個孩子。
雖然姐知很喜歡小寶並不看重姐能否為生孩子。但是即便是組建一個家庭隻兩個人骨肉才是維持家庭生活最好潤滑劑會讓彼此感情長久保持新鮮。
姐為懷過兩次暈很不幸第一次因為考慮到自己未來和處境而不想要。第二次好不容易懷孕了借那個機會們也走進了婚姻殿堂可是婚禮還沒舉行完就出事了因此也讓們第二個孩子了。
那段時間因為小寶要做移植手術姐所痛苦都咽進了心裏麵表現出過多悲痛但在心裏卻留下了無法抹去創傷。
但那時候姐還幻想能再為懷上一個孩子想經曆了那麽多以後生活肯定會一帆風順起來。可事情卻並不總如願當醫生告訴這輩子姐幾乎不能再懷孕時姐心仿佛被什麽東西沉沉擊打了一下心痛快要窒息一樣。而這些噩運並因此而停止依然是接踵而至。
那天在麵前就那樣被李振彪們玷汙了姐姐知心裏也陰影從那以後和每次親熱時一直表現出很不在乎樣子其實姐知心裏麵是在意。姐也很自卑姐很髒不值得這樣對待。
回頭想想時間過真很快從05年們認識到現在一轉眼就三年時間過去了。還記得那晚在酒第一次和見麵時還傻乎乎像個小男孩一樣不像其男人那樣一副不懷好意樣子清澈無邪眼神讓姐放棄了警惕心。
沒想到豬頭比其人都要壞就那樣姐心給捕獲了。
豬頭當姐在衛生間裏偷偷動筆寫下這封信時候正在床上睡沉像個孩子一樣。姐很想每個夜晚都能被擁在結實懷抱裏睡覺也很舍不得。
但是姐主意已定從這裏回去後就不會再聯係了。
姐日子一定要好好過以後生活要學照顧自己注意一下自己個人衛生盡量能晚上回家前買點菜自己做飯吃外麵吃都不衛生夏天吃壞肚子。在西安還很多好朋友姐相信一定不會感到孤單。
李娜說也會留在西安發展如果無聊時候可以找聊聊。
姐知肯定會傷心難過一段時間姐何嚐也不是也要忍受離別思念之苦。
但一定要相信時間會讓一切變得麵目全非過不了多久那些難舍難分思念和悲痛終究會變成記憶中很平淡一段前塵往事。
豬頭還很年輕姐相信會找到一個愛女孩在心裏替代掉姐。要好好保重不要再傷心了就當沒人認識過姐。
好了最親愛豬頭天色快亮了該醒來上廁所了姐就此置筆了。
最深愛人
珍重！
最愛最愛莉姐
淩晨留
簡單信紙上密密麻麻寫滿了娟秀字整個自理行間並多少傷感不舍言語但信紙上那些濕過又幹點點斑痕告訴寫下這封信時候一定心裏一定很悲痛。
一想到那淚眼滂沱傷心欲絕樣子想到就此再也不會出現在生活中時心裏就酸楚難忍悲痛潮水滾滾湧動握信紙雙手在瑟瑟發抖感覺好冷好冷好像一下子又炎熱夏季轉入了寒冷冬季一樣冷讓人渾身顫抖。
眼淚早已湧出淚腺溢出眼眶像絕了堤洪水一樣瀉下來嗒嗒落在信紙上打濕了娟秀漂亮字跡黑色墨水被浸濕一點一點漫散開來。
這些天一直努力控製自己情緒一直得到親口真實還對們之間感情心存幻想。今天親眼看到了留給信才不得不相信和分手是現實。
終於對以這種方式說出了分手們走到機場安檢口多希望那一秒永遠能夠停留。當依依不舍轉身離開以後還站在原地看遠走現在才知放開手是錯誤。
如今眼眶淚水止不住流看留下信悲痛欲絕。不願就這樣接受離開現實嘴邊還殘留愛問候。
按揭給一生愛還等到穩定幸福卻狠心讓們曆經困難愛就這樣到盡頭。
傷心渾身瑟瑟顫抖起來無力雙手鬆開信紙輕輕落下隻能苦澀回憶曾和在一起時擁那些快樂時光。
眼淚止不住湧出眼眶早已模糊了雙眼哭雙肩抖動泣不成聲在李娜麵前已經毫無顏麵可言。
信紙脫開手緩緩掉在了地上李娜彎下腰撿起來拿在手上心疼地安慰說：“王林別哭了既然莉姐已經決定事就很難再改變了。”
第二百五十二章滿足感覺
“走之前就交給這封信了對不對？”涕淚橫流地問。
“嗯。”內疚點點頭。
“那為什麽不早點給說要離開啊早知就不會讓走。”哭埋怨李娜。
“……莉姐不讓告訴……隻是說等走了一個月以後讓再給……已經提前給看了……”被責怪點委屈聲音很小為自己辯解。
感覺心酸極了渾身冰冷哭哭啼啼像個女人一樣“莉姐怎麽能這樣對啊？……三年了……就這樣丟下走了嗎……嗚嗚嗚……”
“王林……別難過了……莉姐是走了……可是身邊還很多好朋友……還大勇……還。”小聲安慰臉上流露出擔憂神色。
感覺自己快要絕望崩潰掉了站起來就抱住李娜趴在肩上撕心裂肺哭起來了。被一抱身子顫了一下慢慢手放在了背上輕輕拍安慰說：“王林……別哭了……並不孤單……還在西安……會一直留在城市……如果可以…………願意和在一起。”
“李娜別開玩笑了是莉姐讓照顧……”哭了一會強忍住淚水淚眼朦朧趴在肩膀上緊緊抱腰就像抱莉姐一樣才感覺心裏舒服了一些。
“孫……真……願意做女朋友……可以嗎？”抱在腰上從懷裏抬起臉深情看不像是說謊。
可才被莉姐放棄投入了自己最真心感情無法學會收放自如還在沮喪悲傷一顆心碎成兩半更勇氣去承受一段新戀情開始。們之間也沒感情基礎純粹是欲望驅使下性衝動而發生過幾次荒唐事不應該這麽投入。
“李娜……會永遠看做好朋友……應該找一個愛男人……無法承受愛……”吸鼻子婉言拒絕鬆開背雙手扶住肩膀看見滿眼憂傷和失落。
“就不能接受嗎？在城市裏隻認識們幾個人……莉姐能給做到同樣可以做得到。”還在做堅持。
“李娜……不是不想和開始……和莉姐才分開不到一個月……現在心情要莉姐……心早已破碎不堪……所感情都傾注在了莉姐身上……會辜負了……會委屈了。”扶肩膀用酸澀雙眼看給開導起來。
“最近太憔悴了。”伸起手心疼撫摸變瘦後那點尖嘴猴腮臉“瘦了那麽多。”
將手從肩上拿下將莉姐寫給地那封信疊好重新裝進了信封掏出打火機在內衣店裏麵將它點燃隨跳動火苗莉姐寫給信化成了灰燼。想就像這信消失一樣讓影子從腦海裏消失所記憶全部塵封再也不去回想和在一起那段日子。
“燒了就能忘了莉姐了嗎？”
李娜含情脈脈看眉宇間擔擔憂。
“會嚐試將忘掉。”下定決心一定要忘記。
“王林……振作起來。”舒展了眉頭嘴角擠出一絲微笑鼓勵。
“嗯。”努力點頭告訴自己沒什麽大不了。
“晚上跟回去給做點飯吃這些天肯定都沒怎麽好好吃飯。”李娜心疼看。
猶豫了片刻答應了實在不想一個人一下班就回去呆在那個孤獨房間裏那些回憶會從四麵八方過來圍住讓心痛不已。
時間已經不早了外麵陽光已經退去店裏麵光線暗下來說：“走時間已經不早了。”從台上拿了自己包去拉開簾子取下鐵栓鎖杆打開了雙開玻璃門。
看了看地上已經被燒成灰燼信心裏隱隱作痛強忍住悲痛心情走出去等拉好簾子從外麵鎖上門一直走到了街口車跟前上了車開車和一起去家裏。
夕陽已經落下傍晚城市開始熱鬧起來車在路上堵堵走走喇叭聲和喧鬧聲四起。看上去每個人都那麽幸福而卻感覺傷心極了卻掩飾悲痛裝作一臉平靜。在車上和李娜幾乎沒怎麽說各懷心事若所思。
快到所住小區門口時李娜說：“王靠邊停一下車。”
不解斜眼看說：“下去買點菜一會到家要做飯吃。”
就車開到路邊靠邊停下說：“下車買菜去了。”拉開車門下去了。
想起和莉姐一起買菜溫馨情景就也拉開車門下去了實在害怕了一個人孤單感覺跟在身後攆上說：“和一起去。”
回頭停下腳步等朝欣慰笑了笑。
和一起走了十幾米路來到巷子裏菜市場和所買菜女人一樣從一個攤子走到另一個攤子挑選對比和莉姐不同是和人交往太靜了不怎麽討價還價人家要多少就給多少。
才一月之前每個黃昏還是和莉姐一起來菜市場陪買菜而現在身邊人換成了李娜。物是人非讓人傷感不已。
買好菜走出菜市場回到車上開車回到了小區裏。在電梯裏時李娜總是含情脈脈看隻好避過眼神現在心早已破碎那些原始性衝動已經被無盡悲傷所壓製不會再考慮到那一方麵。
到了家裏說：“王先坐看電視去做飯。”提了菜就進了廚房。
在沙發上坐下來在不是很熟悉環境裏那些睹物思人傷心之情就會減弱一些思念也在逐漸變淡。
在心裏告訴自己一定可以莉姐忘掉一定可以讓那些美好回憶在心底永存而不被釋放出來隻那樣才不會傷心。
廚房裏傳來李娜忙碌時細碎聲響在沙發上坐了會起身去拿了隻一次性紙杯接了水過來放在茶幾上做煙灰缸用點了支煙抽起來。為了分散自己思緒就打開了電視來看。
置身不同環境裏另一個女孩在廚房裏忙碌給做飯。雖然人非物非但情況總是很相似都是女人給做飯在客廳裏等吃難免就會想起和莉姐一起生活時時光那些時光是這半生中經曆過最美好時光是一輩子也無法忘掉過往。心緒被輕輕觸動抖落一些悲傷情愫鼻頭一酸眼睛濕潤了。
不能這麽沒出息眨了眨溢出淚水眼睛用手背使勁擦掉裏麵淚水仰起頭不讓那些絕望淚水再溢出來。
過了會李娜做好了飯端到飯桌上喊吃飯。以前衛生習慣很不好從小在農村長大從來飯前便後洗手習慣但和莉姐在一起被培養也慢慢注意起個人衛生了。習慣性去衛生間洗了手出來時李娜已經幫盛好飯放上筷子在等。
過去與相對而坐在小飯桌兩側五個菜很豐盛基本上都是愛吃。好想知愛吃什麽菜一樣讓感到挺奇怪。最中間那一大盤是那天在家是做那個麻辣香水魚上次吃時味很不錯當麵讚揚了被給記住了。
“嚐嚐手藝怎麽樣？”溫馨笑給夾了一筷菜放進了碗裏。
“趕緊吃自己來。”說。
夾起放進碗裏菜嚐了嚐味很美但和莉姐做味兒不一樣不是一個上。總之也很好吃隻是更懷念莉姐做菜味也許是愛屋及烏緣故。
“挺不錯挺好吃。”誇讚說。
“多吃點。”開心笑了笑“最近瘦了太多了得趕緊補回來瘦了不好看。”
報之一笑低頭吃菜心裏湧起一股酸楚不知咽下是飯菜還是苦水總之吞進胃裏五味陳雜很不舒服。
實在好多天認真安心吃過一頓飽飯了這麽多色香味俱全菜盡管心情悲傷但還是忍不住被它們引誘點近乎狼吞虎咽主要還是因為自己實在太餓了快招架不住了。
李娜看吃這麽暢快臉上流露出了溫馨表情嘴角浮起淺淺笑容也低頭吃起來。
一直低頭吃啊吃啊吃心裏難過極了鼻頭和眼睛一直在發酸但強忍那股傷心勁兒爆發出來。風卷殘雲般掃桌上飯菜吃越快越能隱匿起那股悲傷酸楚感不讓它爆發而出。
五盤菜、兩碗米飯第一次覺得自己飯量竟然這麽大吃肚子已經圓鼓鼓脹起來了才了種滿足感覺。
第二百五十三章機會
李娜見吃了這麽多不但覺得驚訝反而嘴角浮起了清甜微笑。
“吃飽了嗎？”淺淺笑問。
“嗯撐死了。”說打了一個嗝站起來想幫收拾碗筷。
“王別動了去客廳坐看會電視等會很快就會收拾完。”
買這套房子總共不到十七個平方廚房空間所以被壓縮比較逼仄狹小於是也就不進去幫了。
從飯桌旁過來在沙發上坐下來繼續看起了無聊電視以便分散自己思緒別讓它又飄向了那個日夜思念還是久久不能忘記女人。因為不知身在何處思念漫無目飛出迷了路就再也收不回來了。
李娜洗完碗筷從廚房出來過來坐下和聊了一會天。
坐到了九點多說：“李娜時間不早了走呀。”
微蹙了柳眉點不舍說：“再坐一會時間還早。”
淡笑說：“不了早點回去想睡覺了。”
起身往門跟前走。
突然跟上來從後麵抱住腰將臉貼在背上依戀地說：“孫……別走好不好？”
怔住了一副好身段長也很好看可是畢竟不是莉姐。（.無彈窗廣告）已經傷痕累累隻是裝作現在已經若無其事樣子而已。一顆心碎兩半怎麽可能這麽快就開始下一段感情呢。
抓住扣在腰前十指說：“李娜別這樣們做好朋友好不好？”
十指相扣很緊輕輕掰不開又不能用勁兒怕弄疼手指了。
整個身子緊貼在背上豐滿乳房壓在背上充滿了彈性。大熱夏天兩具身體間就隔兩層薄薄衣衫以往時候已經欲火難耐。但自從知莉姐再也不會回來以後感覺自己心已經進入了寒冷冬季變得冷血起來所欲望被已被凍成了冰塊無法融化。
“孫……們住在一起……讓做女人……莉姐給能做都可以……洗衣做飯……端茶倒水……什麽都可以……”聲音很微小緊抱不鬆手。
怎麽掰也掰不開手也許是反抗力氣了這些天當知莉姐不會再回來後感覺渾身力氣都沒了連走路都雙腿發軟。
莉姐啊為什麽要這樣決裂般無情啊？知不知心猶如刀在割流了很多血疼快無法呼吸了。努力試圖將忘記可是一閉上眼睛腦海裏就會出現倩影那些從前時光在腦海裏浮現異常清晰好像從未離開過一樣。
無力反抗李娜抱手就那樣呆呆站在原地仰起頭閉上眼感覺心酸不已臉上傳來一陣冰涼感覺那是淚從眼角無聲無息滑落。
“孫……讓做女友……一個人真也感覺很孤單……現在莉姐已經離開了……為什麽還不振作起來啊……還不接納啊……”李娜帶哭腔片刻感覺背上被什麽東西浸濕了一定是眼淚。
一股強烈悲痛感從心底頓時澎湃而出是世界上最傷心那個人淚雨滂沱轉過身體緊緊抱住能感受到身體同樣莉姐所溫度抱同樣很舒服。為什麽還是放不下莉姐都已經絕情棄而去了還在守候什麽？
兩個寂寞靈魂緊緊擁抱在一起放聲大哭悄無聲息流淚。感受不到為何而哭但知這樣肝腸寸斷原因。
眼角帶兩行清淚揚起了頭眸子裏清澈透亮含情脈脈凝視慢慢踮起了腳熾熱豐潤紅唇向嘴湊了過來。
明明是想躲閃可卻閉上了眼睛動聲色。這樣就被親吻到了。那熟悉溫度就像是莉姐在親吻一樣隻是此時抱人身上散發出來香味與莉姐芬芳不一樣。
在用舌尖拱在兩唇間時候在想既然莉姐已經離開了為什麽還要回絕李娜投懷送抱？冰山下欲望再次燃燒起來融化了囚禁住它寒冷衝上了腦袋……
風卷殘雲般戰場兩個寂寞心情。
當發射了欲望子彈後內心悲痛再一次襲上了心頭。看躺在沙發上汗水淋漓滿臉潮紅李娜感覺自己又一次淪陷在了誘惑中。這是不是算是對莉姐報複？在心裏問自己？這又是何苦？
內心感受複雜極了充滿了矛盾。
李娜還躺在沙發上眯眼睛沉醉在剛才快活中早已清醒意識到再一次幹出了錯誤事情畢竟對一點感情上色彩純粹隻是發泄自己壓抑在心間痛苦。
去衛生間洗了兩遍澡看鏡子裏自己憔悴滄桑臉感覺好可憐。
最深愛女人曾說過海誓山盟在現在隻是善良謊言那些甜言蜜語騙暈頭轉向自己一生真愛都付給了卻離而去。
洗完澡出來穿好衣服看了一眼正在凝視李娜什麽也沒說就拉開門出去了。
也再喊一生那麽聰明姑娘應該明白內心矛盾不堪思緒。
夜晚城市霓虹閃爍逛街和乘涼人遍布城市各個角落。成雙結對而卻孤獨一人。
開車回到了家裏一走進熟悉家周遭一切偶會讓情不自禁想起莉姐來。空空如也房間、客廳、敞開陽台從四麵八方湧出來寂寞將包圍了。
一個人在陽台上靜靜坐抽煙看燈火輝煌城市發呆。燃燒煙燃燒不掉內心傷痛。
一直以來還對莉姐抱一絲幻想心想總會天會出現在們熟悉某個角落裏。直到今天親眼看見了留在紙上字跡才不得不接受現實。為何那麽殘酷？不明白。
這些天還是沒能從莉姐離開後傷痛中恢複過來。每天雖然還是會一大早就去公司相伴雖然想全身心精力投入到公司當中可是也隻是自己一廂情願而已心裏那些悲傷情緒不是那麽容易控製。總是會無緣無故就想起那些以前日子念起和莉姐在一起快樂時光。
根本無心工作看電腦和材料也隻是默不作聲就發起了呆陷入了無邊無盡回憶之中愈回憶傷愈痛。
失落和無助大勇每天都看在眼裏作為最好哥們每天勸無數遍開導。說那些也懂也明白就像說以現在房車公司又年輕條件找一個美女做伴是件很簡單事情。是不難如果想這樣做李娜早就和同居了。可是一顆已經破碎心裏再也容不下任何一個女人了多餘感情給人付出也不想辜負了任何女人。
這些傷隻一個人明白這些痛隻能一個人承擔。
歲月是一殺豬刀會黑了木耳、紫了葡萄、軟了香蕉但抹不去心底累累傷痕。
每天兩點一線從公司到家裏一回到那個熟悉環境裏就會想起以前事情這樣叫如何能忘掉那些前程往事？
很想逃離城市找一個人煙地方一個人安靜生活忘掉過去所記憶。
世界世外桃源唯一能夠療傷地方便是自己從小長大家那是們唯一港灣不論在外麵是成敗得失隻要想回去它永遠都會敞開胸懷來接納。
想媽了想回家了感覺自己像個受了委屈孩子突然之間很想回到生養那個破山村裏。
那晚做了回家決定後連夜就收拾好了行李家具和家電全部用布蓋上打算第二天早上去公司給大勇打個招呼就準備回家修養幾個月在家裏想那種悲傷心情會恢複快一點。
收拾好了行李自己已經淚眼模糊了封存了這些東西卻還是無法封存那些記憶。
躺在床上任由眼淚流下來拿起手機翻開相冊一張一張看那些們合影。看照片上們在三亞海邊緊抱在一起滿臉燦爛笑容讓感覺心好像被刀狠狠劃了一下疼痛極了。
無意中又看到了莉姐抱小寶照片看見小寶突然感覺很想很想。十多天之前去杭州找莉姐心情悲傷匆匆忙忙也沒時間陪。現在莉姐不知去向留下那麽小孩子也不管了嗎？
想小寶純真可愛笑容決定還是去杭州一趟一來希望能打聽到莉姐下落二來是想再多看小寶一眼從此以後就再也不會見了。這輩子是機會做爸爸了。
第二百五十四章無法實現
想小寶幾乎捧手機看了一晚上和莉姐照片。還曾傻傻以為這輩子這樣母女在身邊過上妻如玉女如花生活該多幸福。現在這樣想法也隻是自己當時一種幻想罷了再也無法實現。
清晨提上行李拉開門出去時回頭看了眼和莉姐共同家輕輕拉上門就此以為會和在一起回憶全部關在裏麵了。
從樓裏出來行李箱裝進了後備倉給機場打電訂了票直接開車去了機場。
在停車場裏找了位子和管人員談了一下給了三百塊錢答應讓車在這放三天保證安全。
到了候機廳拿了機票才給大勇打去了電。
此時時間還早才八點多一點剛到公司。問：“哥們怎麽了？”
說：“大勇想回家呆一兩個月公司先一個人照看可以嗎？”
問：“怎麽回家那麽長時間啊？”
說：“想回去休養一下最近上班老是走神兒沒什麽心情。”
說：“哥們明白了是不是還傷心不行啊？那行先回去呆段時間等以前那些破事兒忘了再過來放心會看好公司。”
說：“那麻煩多盡點心了。”
說：“咱兩誰跟誰啊客氣啥呢——現在就準備回去了？”
說：“嗯今天回去。”
和打完電離登機就剩下半個小時了。換登機牌時候又碰上了上次一起坐飛機回來那個女孩。
對微笑打招呼：“也在啊。”
淺笑說：“嗯要回學校去了嗎？”
點頭：“嗯回家呆了十多天得趕回去了最近導師要新課題要做呢？去杭州幹什麽啊？”
怔了一下輕笑說：“去辦點事。”
去看小寶沒給任何人說。
辦理了登機牌和這姑娘就一前一後過了安檢背了兩個包依舊兩口空空。
說：“幫提個包。”
毫無戒備就笑給說：“謝謝。”
說：“客氣了。”
進了安檢後就坐上擺渡車登機了真是巧合們機票還是連坐依舊是靠窗挨坐。要說世界上緣分存在可為什麽會這麽巧合事情呢？
飛機開始滑行斜斜向上飛入雲霄看逐漸變小村莊和城市仿佛時空在快速扭轉一樣曾經人和事是否會在時光流轉中逐漸煙消雲散？
這次和旁邊姑娘算是熟了一起聊大學時候事情。突然很懷念那個白衣飄飄時代那是所上過大學人這一生中永遠也不會忘記一段時光。雖然那時候大家都錢隻能偶爾去小餐館點倆小菜喝個小酒但整日無憂無慮不為什麽事憂愁。
兩個小時飛行人一起聊天感覺時間過得很快。
飛機緩緩降落在跑上滑行了一段慢慢停下來了。下了飛機幫提了一個包一起坐上了去市區大巴車。
姑娘在火車站下車要轉公交去學校一直坐到了江南大才下了車。
在街邊攔了一輛士直接去了莉姐爸媽所在大學家屬院。時隔多日再次來到莉姐從小長大城市卻感覺比上一次來時坦然多了。那時對回來還抱很大幻想現在那些幻想已經破滅知不會再回到身邊了。
心情已經不像以往那樣緊張不安了走進家屬院上了樓。站在莉姐爸媽家門口猶豫了片刻毅然按響了門鈴。
腳步聲由遠而近停在門內咯吱一聲門打開了。莉姐爸爸出現在麵前看起來一臉滄桑知們這些日子也不好過。
說：“小王來了快進來。”打開了鐵柵防盜門。
走進去跟隨來到客廳坐下。
莉姐媽媽和小寶聞聲從房間出來見是憔悴臉上浮起了一片陰霾瞪厲聲質問：“莉莉都找不到了還來幹什麽！還們家害不夠慘嗎！”
小寶怯生生看嘴角蠕動了一下想喊又不敢喊怕奶奶罵。
莉姐爸爸勸說：“別總是這樣子！小王來說不定莉莉消息給們說！”
莉姐媽媽努了努嘴接下來指責咽下去了帶小寶來在一旁坐下冷眼看。
二老臉色看起來點蒼白一定是找不到莉姐才使們看起來十多天時間就滄桑了不少。
莉姐爸爸問：“小王莉莉消息了沒？”
垂下頭說：“。”
深沉歎了口氣：“哎這是跑到哪裏去了？也不給人說一聲。”
莉姐媽媽冷聲說：“那還跑來幹什麽？是看們老兩口多慘嗎？”
抬起頭抿嘴真誠看深深吸了一口氣感覺很心酸說：“阿姨來看看小寶。”
橫眉豎眼說：“別假惺惺了！”
莉姐爸爸說：“別總這樣對小王！現在莉莉人都不知去哪裏了還惦記小寶小夥子已經很厚了！”
小寶靠在莉姐媽媽腿邊用大眼睛看抿嘴想說又不敢說。
莉姐媽媽斜睨了莉姐爸爸一眼氣扭頭不說了。
莉姐爸爸說：“小寶過去讓叔叔看看。”
小寶仰起臉膽怯看了一眼奶奶才走到了跟前揚起白皙可愛臉龐稚氣地叫：“叔叔。”
抱起來放在腿上湊過去貼在光滑細嫩小臉蛋兒上好像是抱兒時莉姐一樣。小寶身上一股莉姐氣息讓不禁淚眼潸然起來。
莉姐爸媽這時候都沉默不語起來房間裏安靜極了。
小寶用黝黑光亮眸子看說：“叔叔看起來不開心。”
強擠出一絲笑容吸了吸鼻子說：“啊。”
伸出小手在眼角抹了一下說：“叔叔哭了。”
強忍住內心悲痛苦笑問：“最近在家乖不乖？聽爺爺奶奶。”
乖巧點頭：“聽了。”
強顏歡笑說：“那就好——叔叔帶出去玩好不好？”
欣喜笑：“好。”
莉姐媽媽立即厲聲說：“不準！”
向懇求說：“阿姨帶小寶出去玩玩天黑前送回來好嗎？”
橫眉冷眼：“不行！”
小寶臉上欣喜笑容變成了失落點傷心低下了頭。
莉姐爸爸說：“帶小寶出去玩最近一直在家裏都沒出去過快悶壞了晚上送回來就行了。”
莉姐媽媽斜睨一眼堅持說：“不準去！”
莉姐爸爸瞪一眼說：“小寶都多長時間沒出去過了！小孩子一天關在家裏麵幹什麽！”
還是莉姐爸爸開明在堅持下小寶帶出了家門。
牽小手一起下樓走出家屬院在路邊時問：“小寶想去哪裏玩？”
說：“叔叔想放風箏。”
還記得給承諾怔了一下抬頭看了眼熾熱太陽說：“天太熱了怕不怕？”
搖搖頭說：“叔叔不怕熱想讓帶去放風箏答應。”
狠了狠心微笑答應：“好叔叔這就帶去。”
在街邊攔了出租車抱上車坐在身邊。問司機：“師傅杭州哪裏比較適合放風箏呀？”
想了想說：“白堤斷橋一帶很多人放風箏吳山廣場也很多湧金門那裏也很多但是現在大熱天不怕熱啊？”
笑說：“沒事那就去最近地方。”
說：“那就白堤斷橋那裏比較近。”
攥小寶小手不時看看也會笑嘻嘻仰臉看那種純潔天真笑容是世界上最美麗笑容讓人感覺如沐春風心裏也會感覺安寧。
司機看了眼後視鏡問：“這是女兒啊？長真漂亮。”
看了眼小寶斜眼對笑嘻嘻就給司機擠出了笑容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到了白堤斷橋下車了小寶拉住手讓牽。大熱天幾乎什麽放風箏地人很空曠隻幾個人。
帶小寶找了一圈才找到一個賣風箏。問小寶：“喜歡哪一隻風箏啊？”
蹲下來看擺在地上各式各樣花花綠綠風箏最後挑了一隻蝴蝶形。時光突然倒流了仿佛看見捧蝴蝶風箏莉姐陷入了回憶之中。
“叔叔要蝴蝶。”
小寶聲音拉回了現實中來。
怔了一下付了錢牽手來到斷橋空曠處。天空作美掛起了習習涼風拆開一斷線拉風箏小跑起來小寶在後麵跟嗬嗬大笑那銀鈴般笑聲隨風灌入耳朵讓人感覺異常溫馨。
第二百五十五章哥出啥事了？
風箏平穩方飛起來才線軲轆給小寶說：“小寶牽線。”
滿臉燦爛笑容線拿在手裏仰頭看在藍天白雲下飛舞蝴蝶風箏臉上洋溢開心笑容。
找了樹蔭叫過來在草坪上坐下來問：“小寶開心不？”
點頭笑嘻嘻地說：“開心好開心啊。”
看臉上天真純淨笑容那些悲傷心情也化解了不少感覺心裏很安寧似乎已經忘記了莉姐給帶來傷痛。
在斷橋陪小寶玩了一個多小時雖然吹風但天氣太熱兩人熱滿頭大汗。看小寶一臉汗水卻開心樣子真不忍心打擾。
後來怕中暑了才說：“小寶玩差不多啦叔叔肚子都餓啦咱們去吃飯？”
小寶點意猶未盡眯眼笑嗬嗬說：“嗯。”
就風箏收了牽手在附近攔了車坐上車還抱風箏愛不釋手回味無窮。臉上那天真爛漫笑容是對受傷心靈最好撫慰。
問：“小寶想吃什麽呀？”
笑嘻嘻說：“叔叔不知喜歡吃什麽嗎？”
笑摸摸腦殼說：“知肯德基嘛。”
笑嘻嘻點頭說：“叔叔真好。”
於是就在附近肯德基下車帶進去在台讓喜歡吃什麽就點。點好東西找了一個角落坐下來看吃開心樣子也感覺心裏暖融融。
見沒吃瞪大眼睛惑然地說：“叔叔怎麽不吃呀？”
想起了以前和莉姐一起帶來吃東西情景回憶便又湧上了心頭看愈來愈像莉姐樣子對莉姐思念又濃鬱起來。
鼻頭和眼睛發酸抿嘴擠出一絲笑容端起可樂吸了一口說：“小寶多吃點。”
很聰慧見神色變化就收斂了笑容微微皺眉頭說：“叔叔是不是想媽媽啦？”
感覺眼睛好酸忍不住淚水就要湧出垂下了頭不敢看那張純真臉吸了吸鼻子說：“小寶快點乖乖吃東西。”
說：“叔叔也想媽媽不知媽媽去哪裏了能找到嗎？”
天真簡單願望在現在看來實在無法實現根本不知莉姐去向現在所與關人都聯係不到實在無能為力。
心酸難耐抬起頭看見白嫩臉蛋上掛淡淡憂傷黑亮眸子裏水光瀲灩強擠出一絲笑容說：“小寶媽媽一定會回來看肯定不會丟下不管別想那麽多啦。”
抿了抿嘴垂下了長長睫毛吃東西也沒剛才那麽狼吞虎咽感覺了。
心好痛原以為已經快要忘記那些痛苦了可是看見小寶委屈樣子就要愈合傷口又硬生生張開了。
突然小聲說：“叔叔要是能做爸爸就好啦。”
破碎不堪心咯噔響了一聲這是多麽一個單純願望啊也很想能讓小寶叫一聲爸爸這麽可愛懂事女兒再莉姐那樣善良體貼老婆此生足矣。但現在美好願望隻能落空了一直當做自己女兒小寶就在自己麵前坐卻無力聽叫一聲爸爸。
等吃完了整理下了心情笑說：“小寶今天風箏也玩了叔叔答應事情也辦到了可以回去了？”
不舍地看問：“叔叔媽媽不在了以後是不是不會再來看啦？”
強顏歡笑騙：“不會叔叔會經常來看在家要聽爺爺奶奶乖乖噢。”
乖巧點頭說：“叔叔很乖那以後要經常來看噢。”
對笑點頭答應了但是以後卻再也不會來城市了。
吃完東西從肯德基走出來看了看表已經四點多快五點了離天黑還三個小時左右。但看小寶點累了就沒再帶去哪玩想早點送回家去怕莉姐爸媽擔心。
坐上回去車小寶靠在懷裏就眯眼睛睡了那修長眼角黑而卷翹睫毛小巧紅潤嘴巴和莉姐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一樣看見就能想起莉姐樣子。
輕輕抱在懷裏看安靜睡容。車到了家屬院門口給司機付了錢將小心翼翼抱下車生怕吵醒了。
懷裏還抱那隻紅綠色蝴蝶風箏睡很踏實醒來。
來到莉姐家門口摁了門鈴。腳步聲在門內停下來莉姐爸爸打開了門見懷裏抱小寶微皺眉頭說：“小寶睡了？”
說：“玩累了在車上就睡了。”
抱小寶走進去說：“讓躺床上睡會。”
莉姐爸爸引進臥室莉姐媽媽在桌前坐看書見抱小寶進來問：“小寶怎麽了？”
小聲說：“玩累了睡了。”
起身拉開毛毯說：“小心點別弄醒。”
走到床邊輕輕小寶放上床莉姐媽媽拉上毛毯給蓋在身上拿起空調遙控器將溫度調高了一些。
走出房間莉姐爸爸給倒了杯水端過來說：“喝點水帶小孩子很麻煩。”
微笑說：“小寶很懂事。”抿了口水放下杯子告辭說：“叔叔阿姨那就走了。”
莉姐爸爸挽留說：“小王再坐會這麽急幹什麽？”
說：“叔叔不了小寶睡了會吵醒了先走了等時間再來看。”嘴上這樣說其實心裏已經暗自決定以後再也不會來城市了。
說：“那行要是莉莉消息了就給們打個電和阿姨都很擔心。”
點頭說：“嗯知那叔叔阿姨先走了。”
們送到了門口看下去才拉上了門。
走出家屬院又茫然了黃昏陽光城市照成了金黃色落在臉上依然帶毒辣溫度。陪小寶玩了一下午渾身早已出了一身汗粘糊糊。
下午飛機是趕不上了就攔了車去了西湖邊上漢庭酒店開了房上樓去房間洗澡。
打開淋浴器當那些冷水沿頭澆下來時感覺已平靜下來心也仿佛被澆上了冷水開始隱隱作痛起來。鏡子裏自己已經不成人樣這一個月來自己滄桑了太多原本明亮犀利眼神變得暗淡無光神色茫然呆呆就像個腦子問題傻子一樣。
眼睛又酸起來嘴唇間了鹹澀味不知是這淋浴器裏還是淚水。站在嘩嘩而下水中渾身發抖嚎啕而哭起來。
次日上午就打飛機回了西安多麽希望自己坐上是一輛時光機能夠返回到過去那些美好時光中去然後關掉機器讓那些快樂能夠永遠停留。
到機場外停車場取了車直接駛上了回老家公路。
七月末田野一片空曠陽光照在收割後麥茬上映射出一片金黃色彩一直延續到了天際之間。
那個小而破敗村莊出現在了眼前一座座低矮陳舊老房子越來越大像一個個老人一樣孤獨守望背後山巒。
村口大皂角樹下坐很多乘涼鄉親們開車經過時些人站起來微笑打招呼些人則不屑瞟一眼。
明白自己在村子裏已經名聲大臭“丟人現眼”、“虧先人”……這些字眼已經是代名詞了。
車在家門口槐樹下停下下了車從後備箱裏提了行李就直接走進了家門。
母親和妹妹在院子裏屋簷下坐自從和莉姐事情在村子裏傳開以後怕人家說閑已經不願意出門了。
妹妹抬頭見進來了起身驚訝地說：“哥咋回來啦？”
母親也抬起了頭幽幽看一臉不高興。
妹妹見神色異常走上前來小聲問：“哥咋啦？咋都行李提回來啦？”
鼻子點酸強擠出一絲笑容說：“回來在家住一段時間想休息一下。”
行李放在了老房子裏走出來走到母親跟前頭也不抬低頭繼續做針線活。
蹲下去說：“媽回來住一段時間。”
才冷冰冰說：“還知個家啊？咋舍得回來呢！”
一陣心酸壓抑住悲痛心情說：“媽……和分開了……”
抬起頭皺了一下眉說：“結不了婚早就分開了！”
感覺心酸極了起身去房間洗了一臉就一個人在客廳坐下來點了支煙抽起來想壓一下神兒。
門簾掀開了妹妹走進來在身邊坐下來小聲問：“哥出啥事兒啦？為啥和莉姐姐分開呀？”
第二百五十六章很愛啊
最怕被問起原因鼻頭一酸傷心地說：“莉姐不要了……嗚嗚嗚……”眼淚瞬時模糊了雙眼。
妹妹驚訝不解說：“莉姐姐咋會不要？很愛啊？”
哽咽說：“公司倒閉了……現在人也不見了……找不到了……不知去哪裏了……嗚嗚嗚……”
妹妹驚訝說：“莉姐姐公司倒閉了？不可能？那麽大公司怎麽會倒閉啊？”
“銀行貸款沒及時還上……被查封了……不知去哪裏了……隻留給一封信說不會再回來了……”
吸鼻子在自己親妹妹麵前哭像個孩子。
明白了原委進屋子拿了紙巾出來遞給說：“哥別哭了別傷心了莉姐姐可能隻是暫時心裏受了點打擊肯定不會和分那麽愛。”
不知莉姐是什麽樣人隻要下了決定事情基本都會做到害怕堅決和果斷。
“哥那公司現在咋樣啦？回來了誰看呢？”
妹妹換了題像引走憂傷。
“大勇……想在家多呆一段時間……休息一下……突然感覺好累……”
擦了臉上淚水吸了吸鼻子感覺心裏難受極了。
“也好大勇哥看那就回來在家住一段時間正好也放假了咱們在家多陪陪媽一個人在家呆很無聊。”
妹妹很懂事每次學校一放假都會早點趕回家裏來在家陪母親。
“青青出去陪媽一個人坐會。”
想一個人靜靜回到家溫馨港灣希望所思念思緒和傷心絕望心情會變得平淡下來變得淡然從容就如莉姐處世態度一樣。
“哥那坐會別再傷心了媽看見心裏不舒服。”
懂事勸了勸就拉開門簾出去陪媽去了。
剩下一個人坐在客廳裏聽屋後那條小河傳來潺潺水聲心逐漸平靜下來無助迷茫起來。
過了會拉開門簾出去母親針線簸箕在凳子上擱廚房裏傳來拉風箱聲音煙囪裏升起了嫋嫋炊煙。
和妹妹在廚房做午飯在屋簷下坐下來。
褲兜裏手機滴答響了兩聲來了信息還懷一絲希望掏出來才發現是李娜發來問是不是回老家了怎麽不給說一聲。（.好看的小說）看了看合上手機回複。不知多少次了每當手機一響就會懷期盼打開每次都是失望。看來莉姐真已經遺忘了。
回到家裏來隻想和在一起那些時光全部封存起來。又拿出手機關了機不想被外界打擾隻想在家靜靜休整一下煩亂悲傷心情。
過了一會妹妹從廚房出來屋子裏小飯桌搬出來放在屋簷下拉了凳子擺好說：“哥媽給做了臊子麵。”
還是自己母親永遠不會拋棄兒子就算再惹生氣在心裏永遠是自己身上掉下來一塊肉。
妹妹從廚房端出到桌上媽媽才從廚房出來臉上生氣表情已經消失了點憂慮和心疼看走過來坐下。
吸了吸堵塞鼻子說：“媽隨便做點飯就行了還這麽麻煩幹啥呢。”
慈祥地看說：“啥麻煩呀青青幫呢。”
一家三口圍小飯桌吃家鄉最美臊子麵久違香味讓胃口大開一連吃了二十多碗才肯作罷。
媽開玩笑說：“看像餓死鬼托生呀……八輩子沒吃過飯啦。”
慈祥笑容就像冬日暖陽一樣溫暖了冰冷心。
笑說：“都好長時間沒吃臊子麵了嘛。”
不知這一個多月來幾乎吃過飽飯每天一想起莉姐就胃口茶飯不思徹夜難眠。
一家人歡歡樂樂吃完了飯媽和妹妹去收拾廚房要幫忙們不要。於是就一個人在無言下坐下點了煙抽起來。
聽見妹妹在廚房和母親竊竊私語。
“莉莉那麽大公司咋就給倒閉了真可惜啊。”
“媽哥和莉姐姐關係那麽好一分開肯定給哥打擊很大不要在麵前說這件事啦。”
“臭丫頭知現在分開了也好也免得媽總是說又不聽。兩個人本來就不合適說莉莉大十歲就不說了關鍵還個孩子人家誰不笑呢。”
“媽哥和莉姐姐當時婚禮要是舉辦下去怕就不會這樣反對了。”
“哎！別說那天事啦！大姑二姨都數落不行了是看莉莉人很不錯又勤快又善良才勉強答應了哥和結婚可誰知還在拜天地呢兩人就一前一後衝出去啦當時那麽多人誰不驚訝啊！看來是老天也也不同意們在一起！”
“媽要不給哥介紹個對象唄……咯咯……”
“臭丫頭……哥現在心裏麵不好受……沒看那樣子……眼睛都是腫。”
“給介紹個漂亮點對象看是啥反應嘛。”
坐在屋簷下聽妹妹和母親在廚房裏對知們都在為擔心想法子想讓盡快振作起來。
何嚐不想讓自己快點從悲傷陰影中走出來為此用心良苦但效果不大才想到回家來離開和莉姐一起生活過那個家希望會之前那段時光忘掉。
妹妹和母親收拾了廚房出來三人坐在屋簷下聊天們盡量不會去問關於莉姐事情。
三四點鍾時候感覺點累就問妹妹借了mp3回到房間躺下來插上耳機聽歌睡覺。
今天想起了從前愛情/突然變好癡情/看到別人在一起旅行/還誰能夠說給聽/所一切都為了愛情/如今一切都變安靜/是否能夠明白心/不要再為愛情傷心/是一生中愛情/再也不能為傷心/也可以開始旅行/為了一刻也不要停/是一生中愛情/也許這一切是命/們隻能夠這樣認命/不要讓再為愛情傷心/好想再次再次呼喚……
為什麽所歌曲都是傷感？耳機裏傳來男人歇斯底裏唱腔再一次愈合不久傷口生生撕裂苦澀淚水從緊閉眼角擠出來順鬢角冰涼流下來……
一個人就這樣自己關在房間裏躺下來聽情歌默默流淚。
黃昏不知不覺就來了房間裏暗下來了無限寂寞似乎又要將包圍。
房間門被敲響妹妹在外麵叫：“哥吃晚飯了快點出來。”
忍住淚水沙啞地說：“不想吃……和媽吃。”
妹妹走了過了會敲門聲又響起傳來母親聲音：“阿博出來吃點飯快點出來啦。”
說：“媽不想吃和青青吃。”
歎了一聲就離開了。
深夜以後母親又敲響房門在外麵小聲說：“阿博門打開媽和說會。”
知是想安慰為了不讓擔心擦幹了眼淚下床去打開了門又回來躺在床上。
在床邊坐下來說：“阿博媽知和莉莉分開心裏不好受但既然莉莉都不想和在一起了還難過啥呢？比年輕那麽多還怕自己找不到媳婦了嗎？回家來了就好好休息一下別想那麽多了知嗎？”
忍住酸楚淚水說：“媽……知了……回家來就是想忘掉……嗚嗚嗚……”實在心酸難忍眼淚就湧了出來。
母親說：“阿博媽知心裏難過不知們年輕人都咋想是要找結婚對象莉莉雖然是個好女人但本來就和不適合現在分開了就另找一個行了那麽傷心幹啥呀！”
忍不住傷心哇哇哭出了聲趴在懷裏傷心流淚感覺心痛極了。
像兒時一樣撫摸頭慈祥地說：“阿博別哭了過兩天媽托人給介紹個對象莉莉忘了去沒啥可哭。們年輕人還自己能找對象了老一輩人都是雙方爹媽帶孩子見個麵覺得合適就結婚了一輩子還不是這麽就走過來啦沒啥傷心。”
母親很樸實可是卻說很對現在自由戀愛又能比包辦婚姻好多少？老一輩夫妻們幾乎見過離婚反而自由戀愛結婚在一起離婚率年年攀升。
也許早就該聽母親不應該那麽固執和莉姐一直在一起現在到頭來讓自己這麽傷心難過這是自作自受誰也不怨。
從此以後會學去忘記學不在意冷眼對待各種悲痛炎涼交替。
第二百五十七章大徹大悟
寧願絕情到底讓徹底放棄。走後那場夜雨淋濕了傷心。可是心裏依然抹不掉對欺騙諾言和留在嘴上虛偽唇印。既然已決定分離就不該這樣痛苦折磨自己。
時候卻想安慰自己明知不可能卻還想讓幻想在繼續。多少個夜晚無助地哭泣茫然一片多想能帶一起悄悄就離去。
想起未來不知目標在何處似乎忍不住想哭
在淚水滴落前誰能給一個答案未來路該如何去走？
轉眼兩個月時間就過去了感覺自己已經恢複了平靜學會了冷眼看待各種世態炎涼學會了冷血對待一切悲傷。
十月初某天一大早母親就匆匆出門了。一直到了下午才回來身後跟附近村子媒婆最後走進一個二十多歲年輕女孩長很俊俏打扮也時尚畫淡妝一看就是從城市返家過國慶。
母親叫到客廳坐下來介紹說：“這是隔壁村張嬸給來說媒。”
輕笑了下打了個招呼笑眯眯說：“阿博媽拖給介紹個媳婦呢這是村小慧看覺得咋樣呀？”
和女孩互相對視一眼害羞垂下了頭。
媽給張嬸使了個眼色兩人就出去了。
客廳剩下和小慧兩人說：“坐別站了。”
才坐下來點羞赧說：“聽阿姨說在西安開了一家公司是做什麽？”
“設計方麵呢？在哪兒上班？”
“在上海打工嗬嗬。”不好意思垂下了頭。
“那以後打算回西安來不？”
“想回來……如果合適……嗬嗬。”
“不知對情況了解不？”問。
“不是很了解。”
“之前談過三年……和一個大十歲女人……一個叫格萊雅化妝公司老板……不過幾個月前分了……公司倒閉了人不知去哪裏了……”苦笑說已經了當初心痛更多隻是遺憾和無助。學會了麻木學會了不在意可是卻忍不住想哭。
“哦……”神情很驚訝見點傷感之情就收斂了驚訝表情“那如果第一眼覺得還可以……會不會打算談？……想年底就能婚結了年齡不小了不想再拖。”
“如果們談來……想女兒代養……願意嗎？”心裏一直還牽掛小寶如果莉姐這輩子都不再回來就決心小寶養了畢竟莉姐爸媽年齡也大了等們老了死了那小寶該怎麽辦？
小慧挑眉頭瞪大眼睛用驚訝不已神情看。
“個女兒今年已經六歲了很懂事很可愛不會讓大人多操心。”
“倒是不介意……可是們雙方家人肯定是不同意。”
直接回絕但心裏是不願意知苛刻要求對任何孩子女人來說都不會同意。
就換了題聊了各自一些工作上事情。
中午張嬸和小慧留下來一起吃了飯呆到傍晚時候要回去畢竟隔壁村和們村走大路要將近一個小時走小路要翻越兩條山溝比較遠。
說：“張嬸開車送一下們。”
媽愣了一下以為和小慧已經初步接受了對方笑眯眯說：“是是張嬸讓阿博開車送一下們車很方便。”
不管成不成走這麽遠路過來也不容易。坐上車開車走大路們送到了隔壁村子。
下了車張嬸叫去家坐會說不去了一會天黑了路不好。小慧和互相留了電。
晚上躺在床上聽歌回想那些前塵往事心情已然平淡了許多不再如當初那樣動不動就流淚了淡然感受各種悲痛交替折磨。
睡覺前小慧給發了條信息說對第一眼印象很好希望們能交往下去。回了條信息給說現在已經點冷血怕對什麽感情辜負了。說沒關係隻是彼此交往一下感情是需要慢慢來培養。
那晚和一直發信息聊到了兩點多實在太困了就睡了。
感情生活中走進了新女人雖然莉姐給那種耳目一新讓人瞬間就迷戀上感覺但至少在每個難眠深夜不再隻是孤單陪伴。
在家從七月末呆到了十一月末休整了四個月一直讓大勇一個人管公司點過意不去了加之自己生命中又走進了一個小慧那種孤獨感被衝淡悲痛也消失了。決定重振旗鼓回城裏去一心經營自己公司了。
回城裏之前那個夜晚給小慧發了信息問去西安玩不準備回公司去了也很想看看公司就答應了。
次日清晨裝上行李箱和母親在家門口告別就開車走了。去鄰村接小慧時候已經背包穿淺黃色外套在村口等。
車開到跟前停下打開車門坐上來對溫柔笑。
“凍壞了？”
十一月末北方已經很冷了幹枯草灘上結了白白一層寒霜。
“點嗬嗬。”
輕笑笑容很美。
和莉姐還李娜是完全不同類型女孩畢竟農村走出來姑娘和自小打城裏長大姑娘差別比較大。小慧給人是一種很老實感覺樣子也清新樸實。莉姐是成熟女人是單純姑娘就是這種差別。
其實一直沒想過和結婚或者幹什麽就是在家那段時間每晚和發信息聊很長時間知傷痛當做自己為數不多可以傾訴心事朋友而已。
到了小區將車停好取下行李箱帶一起上樓回到從前和莉姐住家裏麵。
一開門迎麵撲來了一股潮腐氣更像是過去時光洶湧而來一腳踏進了過去時光裏。
“好久沒住人了點潮氣。”
小慧一句從往事河流邊拉了回來。
回過神說：“四個多月沒住人了。”
和一起進去放下行李先過去打開了窗戶讓風吹吹這股潮氣。
沙發電視所家具都用布蓋上麵落了一層薄薄灰塵和一起布拿掉裏麵東西還散發曾經沾染上莉姐氣息。
與小慧齊心協力打掃了一遍屋子恢複了常態可以入住了。
說想去公司看看於是在家裏沒多停留就下樓開車帶去公司了。
進到公司時員工和大勇都用驚詫目光看過來。
大勇鬼笑說：“哥們終於來了啊在家呆爽？”
給小慧做了介紹。
大勇在耳邊悄聲說：“小子牛啊回去一趟就帶了個新過來還這麽嫩。”
瞪了一眼小聲說：“呆會上陽台說。”轉身給小慧說：“小慧先隨便看這是位子坐下出去一下。”
小慧說：“嗯沒事忙。”
大勇叫上了天台兩人蹲在天台陰涼下大勇邪笑說：“哥們真豔福啊就剛去新就來啦細皮嫩肉年齡很小？”
說：“不是家裏介紹隻是帶來看看對沒想法。”
大勇發根煙給鬼笑說：“行了！沒想法人家帶西安來還沒想法看想法大大。”
搖頭說：“真沒什麽想法隻是來西安呆兩天過兩天就回去了。”
大勇鬼笑不信說：“那晚上住哪？”
說：“家裏三間臥室呢哪裏還住不下呀。”
壞笑說：“得了！哥們不信晚上舍得讓人家姑娘一個人誰！”
輕笑搖搖頭思想還這麽齷齪這四個月來已經變得麻木不仁了對女人興趣就像現在心情一樣淡定了許多。
大勇收斂了鬼邪笑正經說：“哥們說真回去了四個月看起來氣色好多了。”
凝眉頭看了眼刺眼太陽光線太強烈刺得眼睛酸痛眯起眼深吸了口氣說：“不好什麽辦法總不能這麽一直折磨自己現在算說想明白了對誰好都不如對自己好寧可讓別人傷心也不能再讓自己傷心了。”
經過一段撕心裂肺刻骨銘心感情被愛情傷透了心現在已經大徹大悟明白對自己好人除了家人就是自己別人對好終究是目。
第二百五十八章這是什麽心態？
回到公司辦公室小慧在位子旁邊椅子上坐手裏拿資料在看。見們進來放下手裏東西站起來了微笑看們。
說：“沒事坐。”
才又坐下來了。農村長大孩子還是點拘謹。
大勇笑問：“美女在哪裏工作呀？”
小慧微笑說：“在上海工作十月份回來就沒再去了。”
大勇開玩笑說：“要不來們公司給朱幫幫手這正好缺個助手。”
小慧笑了笑看了一眼好像也很想來這裏。但是公司現在人手已經足夠了不需要什麽人。
笑說：“人家上海沒西安好嗎？真是。”
下班前小慧給發了個信息問晚上住哪裏。
就在身邊坐看了信息斜過臉笑：“還發什麽信息呢。晚上住那就行了三間房子都可以住。”
才羞澀點了點頭。
下班後帶了小慧往出走大勇說：“哥們太不厚了晚上好歹也請哥們喝個酒呀。”
說：“喝什麽喝啊趕緊回去抱孩子去還想喝酒呢！”
帶小慧出了公司在樓下停車場開了車就往回去。
已經四五個月去小區門口菜市場了明明感覺已經忘記了過去種種起碼不會常常想起了。可是經過菜市場時候還是習慣性停下車打開門下去走了兩步才發現是自己一個人而車裏麵坐是小慧並不是莉姐。
一種失落感襲上了心頭那種複雜心情讓心仿佛一條被擰擠毛巾一樣一絲一絲隱隱抽痛起來。
小慧打開車門下來走上前來問：“要買什麽東西嗎？”
回過神來心裏點紛亂強作平靜說：“買點菜一會回去做飯吃好不好？”
淺淺笑了說：“好啊嗬嗬。”
和一起進了菜市場不像莉姐那樣是已婚女人不懂得勤儉持家但很會挑選蔬菜。逛了一圈一直是跟在身後看挑菜隻管付錢。好像每個女人一進菜市場都會不由自主成為主角而男人隻能跟在一旁。
買好菜了就一起走出菜市場上了車車開進了小區停好。
此時已是日落西山欲火將大地輝映一片橘黃。
回到家裏就提了菜進廚房去了跟進去說：“來做去客廳坐會。”
畢竟是跟過來現在身份隻能算是一個客人。
捋了一鬢角發絲微笑說：“來做出去等一下。”
就這樣反客為主在廚房做飯就在客廳坐。
好幾次聽見被油煙熏咳嗽起來還以為是莉姐在裏麵扭頭朝廚房裏看了好幾次才知自己是產生了幻覺。
深愛女人在哪裏啊？如果早知莉姐做出莉姐打算一定會對說如果不知明天路該往哪兒走就留在身邊做老婆好不好。可是一切都遲了連叫一聲老婆機會都。
小慧做了幾個陝西家常菜們兩坐在餐廳就吃起來。心裏又思念起了莉姐說：“小慧喝點酒？”
搖頭說：“不會喝酒。”
說：“沒事紅酒喝一點醉不了。”
去酒櫃拿出那瓶和莉姐還沒喝完紅酒每人倒了半高腳杯端起來說：“碰一下。”
端起酒杯和輕輕碰了一下抿了一小口放下來。
喝了一口酒仿佛喝下是苦水感覺心裏莫名其妙就傷感難過起來真好像哭好像哭。
莉姐影子為什麽還總是會在不經意間浮現在腦海眼睛酸澀難受起身說：“去洗臉點熱。”
走到衛生間關上門兩行眼淚就流了下來。
為什麽還是這麽沒出息？還固執認為自己已經忘掉了那些往日美好時光忘記了那個深愛卻離而去女人。
不等讓小慧等太久了洗了一臉讓自己平靜了些拉開衛生間門走出去坐下來對小慧強顏歡笑了下。
吃了飯和一起收拾了碗筷整理了下廚房就來到客廳坐下打開了電視。
兩個人獨處一起小慧眉宇間流露緊張神情看得出很放不開。
從茶幾下麵拿出了一遝相冊翻開來看那是和莉姐在三亞去玩時照。
翻開到其中一張問：“這是嗎？”
轉過臉去看那是們在天涯海角石碑前一張合影。照片上明眸皓齒笑靨如花臉上浮現淺淺酒窩攬肩臉上洋溢幸福表情。身後那塊石頭上上書“天涯海角”不遠處就是湛藍無際海洋盡頭與天際相接。
那是半年之前五一長假和莉姐在三亞玩了七天那是們兩最無憂無慮七天不想工作不想其過神仙般生活。
半年前們還在那塊石碑前許下了一世諾言而此時卻已不知身在何處誓言成了無法實現一句空。
強忍住心中悲痛點了點頭說：“是……今年五一去三亞照。”
見神色異常了就輕輕合上了相冊放回原地不再問了。
很早洗了澡就睡覺了一直等睡下了才回了隔壁臥室。
也許太累躺在床上很快就打起了盹。一個盹後隱約聽見臥室外傳來了細碎聲響小慧還沒睡覺嗎？心想。
就下床準備去看下拉開門那一刹那看見披一頭濕漉漉頭發剛洗完澡樣子。聽見門咯吱響動聲音驚慌失措雙手自己。
尷尬極了忙說：“剛洗澡啊？早點睡。”
紅臉點點頭就快步走進了房間。
閉上門躺在床上想起小慧心裏點紛亂起來。已經四五個月做那事了以為自己已經對女人失去了興趣可是看見驚慌失措樣子種念頭就生了出來。
輾轉反側實在無心睡眠衝動再一次驅使。
拿起手機給小慧發了信息：小慧睡？
：還沒還沒睡嗎？
：嗯睡不。
：為什麽？想了嗎？
：不是去那邊聊聊好嗎？
：……那過來……
穿好衣服知戲了套了條大運動短褲穿了件背心就拉開門心跳加速去敲門。
“進來。”
推門進去已經穿上了絲質短袖和短裙在床邊坐。
說：“一直在床邊坐呀？”
搖頭：“沒剛躺了。”
說：“那打擾到了。”
說：“沒坐下聊。”
挨坐下來上下打量洗過長發已經幹了點淩亂垂在肩膀短裙下雙腿細滑玉白。
眼光點不懷好意看小慧紅臉垂下了頭。說是要聊天坐了一分鍾了一句都沒說。
匍匐手過去放在了手背上往回縮了一下又放上去就不動了。見不反抗來了勁兒一個側身將就壓倒在了床上緊抓住雙手去親吻嘴……
完事後什麽也沒說就走出了房間。
回到房間感覺自己真是禽獸不如和女人一旦單獨呆在一起就會淫念四起。書上說很對男人是性和愛區分很清楚可以同時和多個女人保持性關係但卻隻愛其中一個；而女人一旦失身與某人就會死心塌地愛上。終於想明白了為什麽與隻過幾次性關係李娜會一直想要跟。
真想自己閹掉就不會產生那麽多念頭了。
明明還是會想起莉姐還是會想到從前事情一碰見女人光溜溜就什麽也不顧了。這到底是什麽心態？或許一天機會要去谘詢一下性學大師李銀河女士了。
次日一早小慧就說今天要回家知是昨晚魯莽冒犯讓對人產生了懷疑。
解釋也不想解釋什麽自己為人自己清楚反正不是一個好人。也就多加勸留。說開車送回去搖頭說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了。於是就送到了車站看上車了才去了公司。
第二百五十九章紅顏知己
一到公司大勇就關心昨晚事靠到桌邊鬼笑問：“哥們昨晚辦事？”
說：“媽就沒個正經！”
嘿嘿笑：“說中了？咋樣？爽不爽？”
一副色樣看。
皺眉斥責說：“都當爹人了能不能正經點呀？人家今天都回家去了！”
大勇邪笑指指說：“是不是人家姑娘給欺負跑啦？”
搖頭苦悶說：“哥真事兒別想那麽賤行！”
嗬嗬說：“男人嘛正常何苦為難自己呢送上門天鵝肉不吃白不吃。”
無奈笑笑搖搖頭不理。
這應該是一段新開始了盡管偶爾還會想起莉姐但已離開了大半年思念終歸想說會逐漸變淡隨時間慢慢會遺忘。也許一年後生活中將會失去痕跡了。
十二月寒風列凜冽一大早出了家門懂得渾身瑟瑟發抖趕緊鑽上車打開了暖氣。暖和了一陣子才開上車去公司。
自從十一月末從老家返回城裏後每天早上都是第一個去公司因為害怕一個人呆在家裏體驗那種孤獨感覺。
李娜內衣店經營很紅火路過時朝裏麵瞅過幾次都在忙給客人介紹內衣注意到。
車在寫字樓下停好下了車裹了裹衣領就鑽進了寫字樓進了電梯朝公司樓層而去。
走出電梯清晨大樓裏靜悄悄還沒見一個人。走到公司門口打開玻璃門感覺股很濃奇怪味光線比較暗就走到大燈開關跟前打開燈一刹那隻聽轟隆一聲巨響種天崩地裂感覺眼前一團比太陽光強烈百倍火光閃爍起來被一股強大衝擊波直直朝後衝去昏迷不醒了。
睜開眼睛時四周一片白色空氣裏刺鼻消毒水氣味。
大勇和李娜臉在視野上方出現。
“哥們終於醒來了！”
“王醒了。”
大勇和心如緊張看。
“這是怎麽了？”
感覺頭很痛伸手要去摸發現整個手掌上纏滿了繃帶被固定起來。胳膊之端傳來疼痛比頭痛更加劇烈。
“快別動！”大勇按住胳膊不讓亂動。
“這是怎麽了？”
知自己住進了醫院一時想不起到底怎麽了。
“公司發生了爆炸受了點傷。”
大勇擔心看。
李娜出去叫來了醫生站在床邊端詳了一會問：“認識們兩個嗎？”
點點頭：“認識。”
醫生放心點點頭說：“腦袋沒受影響隻是稍微點腦震蕩但左手傷勢比較重得住一段時間院。”
忙擔心地問：“醫生左手怎麽了？”
隻看見左手被紗布包裹嚴嚴實實固定。
醫生說：“左手兩根手指被炸掉了已經做了處理。”
腦子裏嗡一聲一片空白點茫然起來伸出右手想拆看沙發來看被大勇一摁住說：“哥們鎮定點！”
李娜含淚站在一旁說：“孫……振作一點……沒什麽。”
兩根手指頭都被炸飛了還沒什麽？苦笑眼淚就流下來了。清楚記起了那天清晨情景打開燈瞬間就轟隆一聲驚天動地響聲一股衝擊波將衝飛了。
平靜了下來已經無力掙紮悲苦地問大勇：“為什麽會發生爆炸？”
大勇說：“爆炸原因是因為公司裏麵泄滿了煤氣可能是早上過去開燈時電火花點了一下引起了爆炸。”
驚訝問：“公司裏麵怎麽會煤氣？天然氣也沒開通啊。”
大勇說：“警察已經調取了監控錄像初步懷疑是人蓄意報複。”
人蓄意報複？和深仇大恨人隻李振彪並且已經被判刑還會誰？
一頭霧水看大勇。
說：“知個叫劉三元嗎？監控裏顯示就是晚上扛了三罐煤氣撬開了公司門進去放在裏麵。”
劉三元？一下子就想起來那天在別墅裏和李振彪一起折磨那個黑衣青年。
“？是李振彪帶來莉姐家折磨們！那個狗雜種！上次放過了！竟然報複！”
咬牙切齒真後悔上次隻找到了李振彪放過了那個狗雜種原本以為隻是李振彪帶來不是主犯又跟們不認識就去找現在反過來報複了。
“已經被拘捕了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說是李振彪指使這樣做。”
李振彪？又是難這輩子真纏上了們莉姐都已經離開了不知去向在監獄裏了還不消停還不肯放過？
“幸好沒什麽大事。”大勇說。
也許發生了那麽大爆炸沒死掉已經算很幸運了炸掉了兩根手指又算什麽？
讓大勇照料公司每天忙碌重新裝修公司晚上會醫院陪一會家裏還心如和小孩等照顧所以和相處時間不多。
大多數時間都是李娜在醫院照顧飲食起居。
醫生幫換藥時才第一次看見了被炸後左手小拇指和無名指已經不見了從中指往左齊齊好像被切斷一樣傷口上露出白森森指骨讓感到毛骨悚然。
愛上一個不該愛人承受了那麽多坎坷苦難。現在已經離而去卻還在承受不該傷害。
不知莉姐看到現在躺在病床上樣子時會不會還像一樣那樣傷心流淚可惜不在身邊了。
李娜對無微不至照顧隻能用心感激也試圖對產生愛戀之情可是根本產生不了那種讓人心動東西。世界上隻莉姐是唯一讓會砰然心動能迷戀上後再也無法忘記女人。
在醫院躺了一個多月剩下半個月就該過年了傷口恢複很快基本已經長好。隻是拆掉包裹紗布還是很不習慣手指一動就感覺被炸掉小拇指和無名指那空落落。伸手去抓東西感覺很別扭。
那些日子多虧了李娜如果真不知該如何走接下來路。最深愛女人離開了自己又被炸掉手指命運背到了極點。
過年前傷勢已經好了雖然做事不方便但生活自理不成問題。為了怕人看見自己了兩根手指整天戴皮手套不脫。連過年回家每天也是戴皮手套。坐在熱炕上和媽媽、妹妹說也一直戴皮手套。
妹妹好奇問過幾次說哥咋戴手套不脫呀？那麽冷嗎？
每次搪塞而過心裏很失落。慶幸是其地方並受傷真不知那天萬一自己被炸死了那些愛人會傷心成什麽樣子。
直到年後回城市裏那天一時忘記了自己左手已經不健全去提東西時用三根手指提不起來妹妹以為戴手套不方便不經同意就摘掉了手套才大聲尖叫起來：“哥手怎麽了？”
還沒來得及搶過手套戴上媽聞訊趕來就看到了殘缺左手一下子嚇得老淚縱橫起來。
無奈隻能向們訴說了實情母親哭傷心極了。本該是們安慰過卻強作鎮靜安慰起了來。
好不容易讓止住了哭聲才痛苦脫身開車去了城裏。
坐在空落落房間被孤獨合圍看殘缺左手。感覺現在自己已經被傷痛打擊麻木了。手殘了也沒過多傷心隻是偶爾會失落起來。
公司重新開張全身心投入工作過去種種已不如當初那樣能時常想起。這對來說是一種解脫身心雖然不愉悅但痛苦畢竟削減不少被悲傷折磨了多半年傷心少了人也感覺輕鬆了。
和李娜再也發生過那種關係隻是心靈卻走近了每隔幾天就會來家裏做頓飯兩人一起吃。
也許這就是所謂紅顏知己。
五一時候大勇兒子過一歲生日也沒大張聲勢在家裏擺了一桌酒席叫了和李娜去家裏吃飯。
大勇和心如家人加上們四個滿滿當當圍了一大桌。從去年跟莉姐三亞回來後一起去看了大勇兒子差不多一年時間沒見過心如和寶貝兒子了。
小家夥長大了不少胖乎乎一臉福氣被大勇媽媽抱在懷裏愛不釋手。一年沒見心如從剛生完孩子發福身材已經恢複到了從前那窈窕身段做了媽媽已成少婦身上多了股成熟韻味兒。
大勇估計給說過和莉姐事兒一直閉口不提莉姐。
各自感慨了一番時光如流水莉姐離開也快一年了回頭想想當時感覺自己已經傷心絕望活下去勇氣了不知以後路該怎麽走。現在還不是照樣過了一年照樣一日三餐要吃並因為莉姐離開而絕望致死。想想給留那封信上時間會讓一切變得麵目全非現在才知這句原來那麽正確。
第二百六十章不要瞎逛
心如說：“李娜姐現在在幹什麽？”
李娜說：“開了家內衣店。”
心如笑：“那不錯呀改天去拿免費拿噢。”
性格還是這樣調皮並沒因為了孩子就變得安靜起來。
李娜朗爽笑：“可以啊隨時歡迎嗬嗬。”
大勇和碰了杯酒飲了說：“個提議。”
心如瞥了一眼說：“能個狗屁提議呀。”
大勇說：“提議可專門是為想啊不想聽是？”
心如催促說：“快別賣關子啦！什麽屁就放唄！”
心如媽媽訓斥：“心如怎麽說呢！”
心如努努嘴知錯垂下了頭偷笑。
大勇得意地笑笑說：“個想法這不五一嘛咱們出去旅遊怎麽樣？”
心如立馬興奮起來說：“正想出去走走呢在家裏悶了一年快悶出病來啦。”
心如爸爸笑：“出去旅遊一下也好心如在家帶了一年孩子也沒怎麽出門帶出去散散心好呢。”
大勇問：“王說去哪兒玩好啊？”
笑：“隨便哪都可以啊。”
大勇爸爸倒是給了個好建議說：“看呀們幹脆去麗江自駕遊去年們單位去那邊環境很不錯。”
大家考慮了一下一致同意於是就確定了時間五月三號上午開車從西安出發直奔雲南麗江。
大勇兒子要過來抱了會小家夥在懷裏興奮手舞足蹈轉眼就一歲了。去年見那會眼睛還都睜不大呢現在就已經能瞪水汪汪大眼睛衝人憨憨傻笑了。
想要是和莉姐第一個孩子生下來時也已經這麽大了。哎不敢多想一想都是心酸眼淚。
五月三號八點鍾們就在高新一路集合了。李娜在車上坐大勇和心如夫妻輛一輛車。車上gps定位就走在前麵大勇症李娜隨時準備地圖冊翻開查找路線。
一路經過成都向西南而下走走停停。路邊植物種類也逐漸多起來筆直竹林是看到最多景致。南方自然景色確好比北方好很多一路南下幾乎看不到像北方那樣光禿禿山。起伏山丘上全被綠色覆蓋生機盎然景色怡人。
經過幾天長途跋涉終於開到了麗江人困馬乏開車到古城五一街上找到了傳說中鬧中取靜那家麗江納西淨客棧開了三間房李娜和各自一間心如和大勇共一間。
到了房間洗了個澡倒下頭就美美睡了一覺。
醒來時已是黃昏走出房間發現隔壁李娜和大勇們都還沒起來就一個人下樓到客棧院子裏坐下來。不是很大院落裏裝扮很多鮮花傍晚陽光從天空落下這樣環境讓人感到心情很輕鬆靈魂也很寧靜。
太陽落下了山客棧院子掛燈籠亮了整個院落就被照成了橘紅色氛圍很暖人心。
樓上咯吱一聲響李娜房門打開了走出來站在木質欄杆邊朝下看一臉清新笑容看了會轉身走下樓過來拉了竹椅坐下問：“什麽時候起來？”
“起來一會了還累不？”
“睡了一下午不累了。”
“這客棧環境真好。”
“嗯很感覺。”
和在客棧院子裏坐了一會大勇和心如也下樓來了心如挽大勇胳膊兩人還如剛戀愛那會一樣膩歪。
大勇說：“咱找個地方吃飯去唄肚子餓不行了。”
起身說：“那走在古城裏順便逛逛欣賞一下夜景。”
四人一起出了客棧走在古城紅色角礫岩鋪成石板街上兩邊店鋪門廊掛燈籠散發橘紅光線輝映在角礫岩鋪成街上反射出暗淡光澤。街上很幹淨泥濘飛灰石上花紋圖案自然雅致與整個古城古雅風格相得益彰仿佛讓時間都放慢了腳步。
找了一家當地特色小吃店算是吃了晚飯。繼續沿街瞎逛一直溜達到了古城中心四方街人很多流浪歌手在賣唱。
街上很多賣當地飾小販秩序井然而不雜亂。
第二天們並沒急於出發去各大景點而是休憩了一晚上好好逛了逛白天古城。角礫岩鋪成街不拘於工整而自由分布主街傍水小巷臨渠很多座古石橋連接自由分布街巷。河水、綠樹、古巷、古屋相依相映。
接下來幾天們去了拉市海、束河古鎮、黑龍潭公園、白沙古鎮、玉龍雪山。
從玉龍雪山返回古城五一街納西淨客棧已是傍晚時分幾個人都累得準備好好休息一下。
洗了個澡反而感覺一身輕鬆根本睡不於是決定一個去逛逛傍晚古城。換了身幹淨衣服裝上錢包就下樓去了。
一個人漫無目沿街巷瞎逛最後來到了古城與新城交界處大水車那裏。大水車在夕陽餘暉下轉動發出咕嚕咕嚕聲響仿佛時光流走聲音一樣。很多遊客在此照相。
突然很多擺攤小販驚慌收拾攤子開始朝四下逃散原來是城管來了。人群被們很快衝散站在一邊看起了熱鬧。
一個戴鬥笠和麵紗擺攤擦皮鞋女人從身邊跑過時撞了一下回頭用深邃漂亮眼睛看了一眼那眼神似曾相識不等回神就在城管追趕之下提擦鞋箱子和小板凳穿梭過人群逃跑無影無蹤了。
那女人隨意一回眸就深深牽動了心讓迷戀上了那雙熟悉眼眸。隻是戴鬥笠和麵紗看不清長什麽樣子露出來皮膚點粗糙和黝黑一看就是少數女民族女人。
過了會城管走了小販們又一個一個從角落裏偷偷出來擺開了攤子隻是那個擦皮鞋女人再也出現。
在剛才位置旁另一個同樣裝扮女人擺起了擦鞋攤隻是像剛才那個女人一樣戴上麵紗。
走過去坐下。
笑眯眯說：“小夥子擦皮鞋呀？”
點頭就歡快開始塗油、刷油。
出於好奇問：“大姐剛才在旁邊擺攤那個女人認識嗎？”
憨厚笑：“不認識不過好像不是們本地人來了一年多啦在這裏擦皮鞋。”
問：“那大姐知是哪裏人不？”
純樸笑搖頭說：“不清楚們都是在這擺一下攤子在那又擺一下都是流動不固定大家都不熟悉小夥子是來麗江旅遊啊？”
愣了一下說：“哦。”
擦完皮鞋問：“大姐晚上哪裏比較好玩一點？”
說：“古城沿河很多酒可以和朋友去喝喝酒聽聽歌蠻不錯。”
接受建議就去了河邊一家酒在外麵架空走廊上找位子坐下來點了幾瓶啤酒一邊喝一邊欣賞這裏夜景。
一直坐到了十一點多街上遊人基本上都回客棧休息了酒十二點也都統一打烊歇業。
於是喝完最後一杯酒就出了酒也準備回去休息。
走在回客棧巷子裏古城已經歸於安靜偶爾隻會一兩個人經過。
從一巷子轉向另一巷子時突然看見了那個與擦肩而過擦鞋女人。
“嗨！……”喊了一聲。
回頭看了一眼加快了腳步朝前走去。
“嗨！等等……”
情急之下加快腳步追上去。
突然就提擦鞋箱子撒腿跑進了一條巷子裏一直在後麵群追不舍在前麵拔腿跑。追了兩條巷子碰上了巡邏治安大隊人員就跑上前向們說了點什麽。幾束手電光照在身上朝走近了。
“幹什麽？”一個巡邏員盤問。
“來這裏了旅遊啊。”說。
“這都幾點了還在街上瞎逛？剛才追人家那個女人幹什麽！”們繼續盤問。
“噢……覺得像一個朋友隻是想問一下。”
給巡邏員解釋原來那個女人當成了不懷好意歹徒。
“身份證拿出來看一下！”巡邏員說。
就乖乖掏出身份證讓們做了登記。
“趕緊回客棧休息去！古城晚上十二點所場合停止營業不要一個人在街上瞎逛了不安全！”巡邏員身份證還給交代讓趕緊回客棧。
回到客棧躺在床上分明已經很困了但就是睡不一閉上眼睛腦海裏就會浮現出晚上見到那個女人。那雙深邃漂亮眸子除了莉姐擁從來還沒見過那麽漂亮迷人眼眸。
那被麵紗遮住臉隻露出眼睛仿佛珍珠瑪瑙般股深邃迷人光澤讓過目不忘久久不能入睡。
給李娜發了個信息問睡覺沒得知就說想過去和聊聊就打開了門等過去。
一到房間關上門回過頭李娜就踮起腳抱住吻住了……
第二百六十一章是壞人
次日一早醒來清晨陽光落在客棧院落裏仿佛從天而降一束光柱特別一種人間仙境感覺。那些在角落裏盛開花草很漂亮看到這一切美好食物人心裏感覺特別安寧和妥帖隻是又突然想到了昨晚見到那個擦鞋女人。
在院子裏坐了一會大勇和心如還李娜也都醒來了睡了一晚好覺看起來個個神清氣爽隻大勇看起來點疲憊。下樓來四人準備在古城逛逛吃點東西下午出發返回去。
鬼笑小聲問大勇：“昨晚是不是和心如那個了？”
嘿嘿笑了笑。
鬼笑說：“在這麽美客棧裏特別感覺。”
心如微皺柳眉問：“們兩個鬼鬼祟祟又在說啥呢？”
忙說：“沒啥沒啥。”
李娜停下腳步等上問：“今天累不累？”
挑眉惑然說：“不累啊。”
說：“昨晚那麽晚才睡還不累啊？。”
說：“睡眠少不怎麽累。”
鬼笑掃了一眼知問這是什麽意思。
給李娜小聲說：“昨晚上在那個水車那裏看到了一個擦鞋女人眼睛特別像莉姐。”
怔了一下收斂了笑容淡然說：“都快一年了……還忘記啊。”
說：“不是……隻是說說。”
淺淡說：“心裏一定還是忘記……其實昨晚睡後都喊過莉姐。”
驚訝問：“啊？睡覺喊了？”
昨晚和李娜激情了兩次完事後就累得在房間裏睡了。
拂了一耳邊碎發點頭：“嗯叫了好幾次沒感覺今天眼睛很紅腫嗎？”
奇怪問：“嗎？”
從皮包化妝袋裏掏出了一枚小鏡子遞給說：“自己看。”
接過鏡子打開照了照才發現雙眼確點紅腫像是哭過一樣。
鏡子還給問：“是不是哭過？”
真不敢相信還以為自己已經對往事漠不關心毫不在乎任它隨風流去了可為什麽還是會在這樣安寧深夜裏連睡了都還要流淚？
大勇和心如在前麵喊們兩個快點用鬼笑眼神看們在們看來和李娜如此親密已經超出了們關係正常範圍了認為們兩個已經勾搭在一起了。是盡量在人麵前保持和李娜距離但總是靠近和搞成一副曖昧樣子不明就裏人還以為就是老婆了。
在河邊小吃店吃了早餐沿河畔整街一直往前走準備帶們去水車那邊照幾張相也想看能在那裏碰見昨晚那個女人不。
那個熟悉身影又出現了坐一隻小板凳擺一隻擦鞋箱子依舊帶鬥笠和麵紗穿墨綠色短袖和絲質長褲正在東張西望招攬遊客擦鞋手上戴白手套和高挑身材在一群擦鞋女當中非常紮眼。
就加急了腳步朝走去。
大勇在後麵喊：“哥們走慢點啊幹嘛去啊！”
隨意顧盼流轉就轉過臉來看見了深邃眸子閃過一絲異樣光澤微皺了一下眉頭。彎下腰快速合起了擦鞋箱子提上箱子和小板凳就穿梭進了擁擠遊客之中追了兩步小跑到水車跟前時已經消失不見了。
見了跑什麽？昨晚已經當壞人了難還以為壞人是專門對下手？
都怪昨晚太魯莽那麽晚了不假思索就直接喊人家一個女人家大半夜誰都會害怕。
大勇們趕上來了個個喘輕氣臉上通紅。
大勇喘氣問：“哥們跑這麽快幹啥呀？”
回頭又看了一眼流動人群早已消失了。
也喘輕氣說：“剛看見一個很熟人。”
大勇左顧右盼問：“在哪呢？誰呀？”
李娜淺淺笑了笑說：“說在這裏看見了一個女人和莉姐很像。”
大勇指無奈搖頭嗤笑：“哥們看是瘋了？覺得可能不莉姐會在這裏？哼哼……”
心如拉了拉大勇胳膊示意讓別用那口氣對說。
感覺可能真是瘋了也可能是產生了幻覺總是會一些和莉姐點神似女人就誤認為是總是會這樣無法控製想起。
大水車還是那樣咕嚕咕嚕不知疲倦轉動時光就在那樣轉動中流走了。河流潺潺而過對岸綠樹成蔭石橋安靜座落在那裏像一個飽經風霜老人。遠山、近水、石橋、古街、老巷風景如畫心如流水。
置身這樣優美環境中思念種子仿佛一下子生根發芽又在心中長成了一棵參天大樹。
接下來遊玩古城都沒什麽心思了跟們三個走街串巷想買點紀念回去街上人很多擠來擠去讓人感覺心裏點紛亂。
從老城逛到了與新城交界處感覺點肚子痛了想拉屎。就給李娜說：“李娜們先慢慢逛肚子點疼去找個廁所去到時候電聯係。”
半信半疑問：“不會又是去找那個擦鞋女人？”
皺眉頭一臉憋屈搖頭：“不是肚子痛快撐不住了不說了去找廁所了。”
撲哧笑了眼帶笑意說：“那趕緊去呆會完了給們打電。”
這錘子地方景色這麽好連個公廁都隱蔽找不見。找了兩條街肚子都痛得快要拉進褲子裏了。實在沒辦法就衝進了一破舊居民巷子裏。
看一家院落裏開門門口一個老太太在洗菜就捂肚子跑過去說：“老奶奶您好肚子點痛在們家借個廁所可以嗎？”
老奶奶很慈善笑說：“在院子裏。”
捂肚子跑進去拉開茅廁門進去脫了褲子一蹲下來劈裏啪啦就下來了頓時臭氣熏天。
拉完屎出來感覺一下子就神清氣爽身心愉悅起來走出去給老奶奶感謝了一番扭了扭脖子一身輕鬆往巷子外麵走去掏出手機準備給李娜打電問們在哪裏了。
這是一青石鋪砌老街兩邊是各種棚戶和民房剛在緊閉家門大多都打開了小販推三輪車從裏麵出來準備出街擺攤了。
這是典型社會底層人民集中群居街。
“啊……不要……不要……昨天沒掙到什麽錢……今天晚上之前一定房租交上……”
突然一家民房院子裏傳來了女人尖叫聲這聲音聽很耳熟一時想不清在哪裏聽到過了。
“房屋也不要了……就從了……從了以後每個月都免房租……”
直覺告訴一定是男人在欺負租住在家裏女人。
循聲左顧右盼終於發現是前麵那家院子裏傳來聲音好奇心驅使人加快腳步走上前去院子門遮掩隻開了一縫隙就趴在門縫往裏看院子沒人聲音是從低矮平房裏傳來。
“張哥……別……別這樣……求了……別這樣子……”
低矮平房裏傳出來女人哀求聲那聲音真太熟悉太熟悉可就是一時想不起在哪裏聽到過。
“妹子就從了哥看哥都五十多歲人啦連個女人都沒摸過妹子也沒男人讓哥來照顧……”男人饑渴難耐聲音一定伴隨無恥舉動在裏麵逼迫女人就範。
“張哥……不要……不要……”
裏麵傳來了女人掙紮哭泣聲音無恥男人肯定一定動手了。
這原本該是別人事與無關可是總感覺心裏被什麽東西牽絆已經轉身走出兩步了又返回去在門縫往裏看房間裏傳來女人掙紮哭泣聲音飄蕩在安靜院子裏聽起來挺淒慘。
“張哥……求了……不要……不要……”女人哀求哭聲聽很淒慘連局外人也感覺到了心裏點發涼為屋子裏素未謀麵女人感到擔憂。
平方木門嘎吱一聲打開了一個五十多歲滿頭花白頭發臉上皺紋密布尖嘴猴腮中老年男人捂褲襠從裏麵一臉痛苦出來了。
不禁想笑都這麽一大年紀了還不安分點被人家在褲襠裏踹了一腳這下消停下來了。
臭男人出來了就放心下來了卻不知自己為什麽會莫名其妙為一個都素未謀麵女人擔心呢？是個壞人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心腸了？
轉身準備離開時突然看見了放在門口一隻小木箱那不是……是那個擦鞋女人工具箱嗎？……上麵那雙白色手套隻才會戴……
驚訝起來平房裏女人就是？
好奇心驅使下推開一縫隙悄悄走進院子裏了像做賊一樣走到平方低矮平房跟前繞到那間屋子破舊玻璃窗前踮腳朝裏麵看。
第二百六十二章再見莉姐
女人正背對整理淩亂衣裳在細細抽泣看起來傷心極了。隻是背對看不見麵目又墊了一下腳一不小心就將窗台上玻璃瓶弄到了地上啪一聲摔碎了。
嚇得趕緊蹲下來了去了後院並進來院子裏重新歸於安靜。
又輕手輕腳站起來爬上窗戶女人側過身子在床上躺衣衫點短露出了一段潔白細嫩蜂腰黑色絲質布料褲子臀部包裹很緊風雨圓潤看起來非常性感身材確很不錯。
身子蠕動了要轉身了要轉身了……竟些緊張不安起來……太期待轉過臉來了……頭往玻璃下縮了縮透過下麵帶花紋不透明玻璃縫隙眯眼往裏瞅……緩緩轉過來了……那側臉輪廓怎麽和莉姐那麽像？……心忐忑不安起來……一顆心提在了嗓子眼上。
轉過來了鼻子嘴巴半張臉分明就是莉姐啊？……終於完全轉過來了看清了一張臉……都快激動瘋了……情不自禁顫抖流下了熱淚。如果說世界上兩個完全長一模一樣人那為什麽臉上還會莉姐才傷疤？
難怪老遠看見就會躲跑……原來早就認出來了……們隻是來雲南古城旅遊根本想到會在這裏發現莉姐……再次相信了老天一回……這一切一定是刻意安排用來考驗們。
發瘋了一樣站起來拍打玻璃窗淚眼滂沱朝裏麵喊：“莉姐莉姐……”
眼眸睜大了瞬時變得水光瀲灩溢滿了晶瑩剔透淚水猛地從床上爬起來跑到窗戶跟前來與隔玻璃四目相對深情凝視嘴角微微抽動淚雨如下。
繞過去掀開門衝進狹小逼仄屋子一將抱住兩個人頓時哭肝腸寸斷淚流滿麵身子用同一種節奏劇烈顫抖。
那久違氣息……那久違體溫……讓不願意再鬆開……再也不會放開手了。
感覺自己太委屈太委屈了……一年了原本覺得這輩子應該再也不會見到麗了……原本以為自己會忘得一幹二淨可事實是每個深夜還是會想起和在一起那些快樂時光想起美麗笑臉……
終於放聲嚎啕大哭起來了緊緊抱趴在肩上哭淚眼朦朧心酸不已……那些前塵往事如同昨天才發生過一樣一股腦衝進了腦海讓人難以招架……
莉姐在懷裏也哭劇烈顫抖眼淚浸透了衣衫直達皮膚滾熱淚水和體溫讓感覺到了快要死去時突然又活過來時那種感覺。
“莉姐……為什麽要分開啊！知多想嗎……嗚嗚嗚……”
趴在肩上哭不成人樣淚眼模糊心碎不已。
“豬頭……對不對……姐對不起……對不起……”
哭一邊一邊向歉。緊緊抱背雙手充滿了力。
這種感覺就像白日夢一樣讓人產生了難以置信錯覺。陽光穿透窗戶玻璃照在身上讓人感覺發燙這種感覺是如此真實而還是不敢相信此時此刻處於現實之中。
鬆開看淚眼婆娑滿臉淚痕樣子心好酸好痛拿手掌在臉上使勁啪啪打了兩下感覺到了疼痛才知不是做夢。
“豬頭……幹什麽啊？”
涕淚橫流看身子在劇烈顫抖。
“看能不能感覺疼還以為這是做夢莉姐……終於找到了……”再次抱住了久別一年再次重新相逢於們旅途中這種意外驚喜實在讓人一時難以承受種悲喜交加時空錯亂感覺。
那種感覺好像從未失去而卻已離開一年了。
們在一起抱了很久很久直到那個老男人過來衝喊：“是幹什麽？怎麽跑們家來了？”
想到剛才對莉姐不安好心想強迫事就頓時怒火中燒隻要還在莉姐身邊就不會允許任何人欺負。
衝上前一揪住衣領提住狠狠地說：“個畜生！媽！剛才幹什麽了！”
小個老男人一臉驚恐掰手掰不開臉憋得通紅嘴硬說：“是欠房租沒交……是什麽人？”
“媽不就是要房租嗎！老色鬼！動手動腳幹什麽！小心打死！”凶神惡煞甩了一個趔趄扶住木柱一臉恐慌膽怯說：“兄弟…………是什麽人？”
掏出錢包怒聲問：“多少房租？老子給！”
怯懦說：“三……三百五十塊錢。”
抽了四百塊錢甩過去怒聲說：“滾！”
彎腰撿起錢乖乖進了後院。
莉姐淚流滿麵凝望臉色點蒼白看起來氣色很不好臉上皮膚長久風吹日曬也變得粗糙起來。與一年之前相比看起來能老好幾歲皮膚黝黑中帶血氣缺少蒼白眼角密布一細細魚尾紋歲月在臉上寫下了抹不去痕跡。
電響起來了是李娜打來出來拉屎這麽久沒回去們一定心急了。
當莉姐麵接了電哭聲音些沙啞說：“李娜和莉姐在一起。”
驚訝啊了一聲輕笑說：“王林……開什麽玩笑呢快來大水車這裏大家都在等呢。”
吸了吸鼻子說：“真……那們在大水車那等一下和莉姐馬上就過去。”
與莉姐凝眸含淚相對而視能看見心裏傷心河流也能感覺到悲痛交加感覺。
時間仿佛凝固了一樣身上被陽光曬得滾燙們麵對麵站了片刻。眼眶又濕潤了吸鼻子哽咽說：“莉姐……受委屈了。”
淚眼潸然嘴角抽動撲進懷裏失聲痛哭起來“豬頭……姐想死了……好想……嗚嗚嗚……”
也心痛不已淚眼朦朧輕輕拍背安慰：“莉姐……好了……就知們還是會見麵……甩不掉……也再不會鬆開手了……再也不要離開了……好不好？”
在懷裏拚命點頭嗚咽說：“嗯……姐不會再離開了……姐曾以為會忘記……這輩子就這樣度過……嗚嗚嗚……豬頭……對不起……”
又是一陣傷心哭泣兩顆傷痕累累心跳動不已。
哭了很久兩人都點累了鬆開扶住雙肩說：“莉姐們走李娜和大勇還心如都在大水車那邊等們。”
哭紅了雙眼吸了吸紅彤彤尖巧鼻子點點頭。
拉手就要出去拽住說：“豬頭姐收拾一下東西。”
回頭看屋子裏簡單擺設一張床一隻布衣櫃兩隻洗臉盆加上簡單煤氣灶具別什麽都了還什麽可收拾。
拉胳膊說：“莉姐這些東西都不要了們先去見一下李娜們們在等。”
還眼含淚水點不舍回頭看屋子裏一切被拽了出來跟走出了破敗院落。
青石板鋪成小巷子裏沒什麽人光線從天而落光影斑駁讓人感覺種時空倒流感覺。
怕發現殘缺左手了走在左邊一隻用右手牽。走走挽起了胳膊眼睛哭紅腫皮膚點粗糙和黝黑但無論如何底子還在在心裏依然是最美女人。
與能在麗江熱鬧人群中擦肩而過這已經就是老天給們一個暗示了。想如果今天不拉肚子不往這間破舊巷子裏去那下午們就會打算返回去了這輩子也許就不會再和莉姐重逢了。
真不敢想一想就感到渾身發抖。
彩袖殷勤捧玉鍾當年拚卻醉顏紅。舞低楊柳樓心月歌盡桃花扇影風。
從別後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今宵剩銀釭照猶恐相逢是夢中。
穿過熱鬧人群走過古雅街巷踩紅色砂礫岩鋪成石板街猶如踏時光之路返回一起追尋那些在歲月裏逝去美好時光。
遠遠大勇和心如還李娜們三個在大水車旁站又說又笑。還沒注意到人群中和莉姐。
莉姐挽胳膊跟走了過去。心如最先看到了莉姐兩眼瞪大一臉驚詫用手捅大勇胳膊大勇才轉過來看見莉姐時候滿臉驚訝長大了嘴愣了一下隨即快步朝們走過來。
第二百六十三章再也不會離開
心如也提醒了李娜目光從橋上收回看見了和莉姐在一起臉上表情點悲喜交加驚訝同時帶複雜神情。三人一前一後都快步過來了。
“莉姐？莉姐消失了一年原來是在這裏等王林啊？哈哈……”
大勇隨即應變讓氣氛不至於那麽悲傷。
“莉姐好久沒見啦從去年看完兒子走了後就一直沒見過……變了……皮膚都黑了……”
心如眉宇間流露出惋惜神情。
“莉姐……終於見到了……還以為就那麽走了再也不會見到了呢……”
李娜嘴角浮起複雜笑容笑中帶淚張開雙臂和莉姐擁抱了一會。和莉姐感情如同親姐妹跟了九年再次重逢難免傷心流淚。
“莉姐可不知啊那一走王林都快沒法活了一天到晚茶飯不思整天以淚洗麵連哥們都看不下去了真很傷心啊。”大勇說很慘但卻說都是大實。
莉姐轉臉淚眼朦朧看嗚咽地哭泣說：“豬頭……委屈了。”
心裏酸楚難忍強忍住悲傷情緒擠出一絲苦澀笑容說：“好啦……見到就開心啦……沒事……”
說完感覺眼睛太酸了昂起頭假裝看天空不想讓淚水流出來可是陽光太刺眼反而加速讓淚流出了眼眶順眼角流下去一直進了鬢角發叢裏。
難忍喜極而泣心情嗚嗚哭出了聲音連牙關都在咯咯顫抖起來。
“哥們……好啦都和莉姐重逢了還不高興還像個娘們一樣哭啥呢！”
大勇教訓起軟弱來。心如站在一旁用祝福微笑看和莉姐。
幾人之中心情最複雜要屬於李娜了臉上帶複雜笑容隻知心裏想什麽。如果莉姐不會再出現就不會放棄對單戀之情。而現在莉姐卻突然與重逢這讓心情變得很複雜。
“豬頭……別哭了……姐對不起……姐不應該就那麽離開……對不起……”
莉姐義無反顧攬頭像抱一個孩子一樣抱哽咽不已眼淚嗒嗒滴落在耳朵上嗡嗡作響仿佛歲月後退時刮起風聲一樣一時讓感覺好像是回到了過去一樣。
身上那久違香味還是那麽熟悉那顆柔弱心隔胸腔緊貼在臉上撲通撲通快速跳動身子在瑟瑟抖動……
兩個為彼此付出了一生真愛人原以為這輩子就會這樣兩不相見。是老天不讓們分開隻是和們開了一個玩笑……久別後重逢讓對感情更加牢固了在心裏暗自發誓這輩子無論如何再也不會允許離開了……
“好啦好啦久別重逢咱們去找個地方慢慢坐下來絮叨別隻顧們兩個抱呀！”
大勇打趣說。
隱約感覺四周人都圍了過來站在一旁看和莉姐抱在一起痛哭。
“叔叔買朵花送給姐姐姐姐就不哭了。”
一個小女光拉衣襟搖晃手裏捧了幾束已經點枯萎玫瑰。
“哥們給莉姐送多花唄……”大勇說。
從莉姐懷裏抬起頭鬆開了兩人都是淚眼汪汪相見恨晚表情。
喜極而泣含淚帶笑給小女孩一百塊錢手裏全部塞給就跑掉了。捧壞舉在莉姐麵前淚眼含笑臉上淚痕斑斑抿嘴嘴角擠出一絲欣慰笑容雙手接住了這些已經點枯萎花。
感覺一個閃光照在們身上斜睨去看隻見一男一女兩個外國遊客舉長焦相機給們拍了一張照豎起大拇指笑說：“veryromantic。”等相片一出來拿相片走過來遞給們臉上帶微笑祝福：“bestwishes……”
愣了一下強擠出一絲感激笑容雙手接過照片對感激笑：“thanks！”
們笑了笑就背很大行囊沿街走了。
手裏照片上正舉一束花伸在莉姐麵前眼神誠摯滿含熱淚而莉姐則含淚帶笑凝望……背景是一座石橋和那個在永不停休轉動水車……
“看看們多幸福呀連外國朋友都羨慕呢還啥好傷心。”大勇在一旁樂嗬嗬說。
“現在和莉姐團聚了咱們去吃中午飯？”心如提議。
李娜臉上帶複雜笑容點了點頭說：“莉姐……一起去吃點飯。”
拿了紙巾幫擦了臉上淚痕伸手拭去了眼角淚水。吸了吸鼻子感覺好開心好幸福說：“莉姐……走咱們一起吃飯去。”
揚了揚嘴角臉上浮起溫馨笑容。
一行五人在河邊古街找了一家土菜館坐下點了滿滿當當一桌菜開開心心做了頓飯。這是自從莉姐離開後吃最開心一頓飯看久違臉那股高興勁兒比中了五百萬還要開心。世界上比最深愛女人分離後再次相逢讓人感到開心事了。
吃完飯後大勇想給和莉姐創造單獨空間說：“李娜姐心如走咱們三逛逛去讓莉姐和王林單獨呆呆。”
心如給眨了個眼還是那麽調皮這兩口子都結婚了還像個孩子一樣喜歡耍寶。隻李娜笑容是複雜跟們起身回頭望了和莉姐一眼一同消失在了人流之中。
本來下午回去計劃放到了明天吃飯時大勇給客棧老板打了電續了一天房子今晚歇一晚明天再返回去。
“莉姐們找個安靜地方坐下來聊。”
飯店裏點吵想找一個安靜點地方兩個人好好訴說一下心扉。
“嗯。”莉姐抿嘴目光如水。
一起來到了河邊酒一條街找了一個環境好酒坐下來。點了兩杯咖啡兩人就抿聊起這一年發生事情。
下午酒裏還沒什麽客人陽光從河邊照過來落在身上並不是很熱反而是暖洋洋感覺。碧綠河水在陽光印照下波光粼粼清澈見底水裏能看見遊動魚兒。
清風習習吹拂動起莉姐已經長長頭發。
“莉姐為什麽會離開一個人跑到這裏來？”
相逢後喜悅後心情逐漸已經平靜下來隻想明白當時想法。
“格萊雅倒閉了知嗎？”莉姐說“那件事對姐打擊很大……又想到不能給生孩子……婚姻也遙遙無期……就想離開那些熟悉地方找一個無人城市生活……可是看姐現在樣子……也找過工作但是人家一看到臉上都不肯要……無奈之下才想起擦鞋營生……”
還是不明白難公司一倒閉真就一點退路了嗎？迷茫看。
“豬頭不瞞說……姐房子和杭州那輛車全部賣了湊了一部分錢給銀行還了……但是還差很多……公司還是被查封了……那個時候姐已經走投無路了身上一點錢了……現在身上總共就一百多塊錢……在這邊擦皮鞋每天賺錢隻能夠生活……”
苦笑抿了口咖啡垂下了頭。
理解當一個人身上錢又不願意問別人尋求幫助後那種淒慘不敢想象一年都是這樣在四季陽光明媚異鄉擦皮鞋來維持生計。一年之前可是一家大公司董事長啊。
世事真太難料了。
“皮膚差了好多都黑了。”
心疼看臉上皮膚點黝黑和粗糙已經不像當時那麽細膩更像這邊人出生就幽暗膚色。
“這邊太陽太大了……曬成這樣子……嗬嗬”苦悶笑了笑“昨晚在那邊看見時姐都不敢相信會在這麽遠地方碰見還以為自己看錯了覺得人跟長得像而已……沒想到真就是。”
“昨晚看到戴麵紗但那雙眼睛隻才所以半夜在箱子裏看見時喊了一聲沒想到給巡邏隊員求解了……嗬嗬……”
昨晚事想來點好笑。
“因為姐不敢確定就是……如果真確定是而還沒認出姐姐真都不會主動認……因為姐做出那個決定後就想過一天再能見到……沒想到過了一年了們會在這裏相逢……”
“還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了呢……時間過得真快……都一年過去了……真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莉姐別再和分開了好嗎？”
感慨之餘哀求看。
“嗯……豬頭姐再也不會離開了……既然都分開了這麽久還能在陌生地方再次相逢……那真是緣分姐不能不再相信緣分了。”
愛情是一場疾病即使重病不治還盼望病再重一些。
第二百六十四章還是這樣好看
看眼前滄桑莉姐還是點恍然若夢感覺但確已經是實實在在坐在麵前了。
“回西安了們就結婚好嗎？”
期盼地看隻想給一個港灣給自己一個家庭與一起遮風避雨。
“嗯。”不假思索就點頭答應了“豬頭公司怎麽樣了現在？姐回西安也沒能力養活自己了以後生活就全都靠了。”
點了支煙夾在右手喝咖啡時候忘記了躲藏自己殘缺左手握住杯子時候看見了丟掉兩根手指左手眼眸裏充滿了驚慌拉住手震驚地問：“豬頭怎麽了？手怎麽了？怎麽會這樣子？”嚇得哭了起來。
“沒……沒……”往回抽手但被緊緊攥住眼含淚水一臉擔心。
“豬頭到底怎麽回事？怎麽會這樣子啊？”焦急地問。
“公司發生了……爆炸……”吞吞吐吐說隨即擠出笑容安慰“不過就手上受了點傷其地方都好呢。”
緊握手滿臉擔心眼淚流淌下來惑然看。
最終還是整個經過給說了一遍就開始自責說如果不去找李振彪給報仇手就不會是這樣子了。
安慰說沒了兩根手指不影響什麽再說也是左手對生活一點影響也。
和莉姐一直在酒坐到了黃昏夕陽落下時倒影在碧綠河水中非常美麗。
晚上回到客棧們就迫不及待擁抱在一起兩張寂寞嘴唇親吻在一起貪婪吮吸起來。
當手要去摸胸時推開眼神迷離雙頰緋紅說：“豬頭一起洗個澡再做好不好？”
點頭說：“嗯。”
下午在酒和坐了好幾個小時身上也出了汗點粘糊糊。
於是就和一起去了衛生間。打開噴頭試了一下水溫剛好就脫了精光。一年沒見莉姐看身體發起了呆。
鬼笑問：“莉姐看什麽呀？”
淺淺笑笑說：“沒……還是那麽大……”
壞笑說：“一直是這麽大……都孤單死了。”
發現自己挺虛偽昨晚剛忍不住寂寞和李娜做了兩次。隻是和李娜僅僅是彼此發泄欲望對並沒感情可言再說昨晚並不知今天就能夠和莉姐重逢。
莉姐溫柔笑了笑就慢慢脫了衣服。還是那麽好看身材還是那麽完美。
握噴頭給在衝洗就仰起尖巧下巴塗了沐浴露在身上擦起來。除了臉和胳膊經常見陽光而顯得點黝黑外身上皮膚還是和以前一樣白皙嫩滑。
洗完了前麵轉過身子說：“豬頭幫姐擦一下背上。”
說好。
歡快擠了點沐浴露塗抹光滑玉背上幫擦洗起來。擦擦發現背上都長了好多小小紅點湊近臉去看就想用手摳。
問：“豬頭怎麽了？是不是背上很髒？姐租房子洗澡不方便都好幾天沒洗了。”
說：“莉姐怎麽背上那麽多小紅點呀？”
點好奇背對鏡子扭頭去看猜測說：“可能是這邊氣候濕熱出了點濕疹。”
也是這邊環境很美但氣候太濕熱了。
幫洗完了接下來就幫洗了。
洗完澡後用手攬背一手托大腿將抱上了床。兩個人像小孩一樣緊緊抱在一起臉上帶天真笑容激動根本心思睡覺。
本來已經絕望了真沒想到會出來旅遊時在南方古城見到。抱躺在床上那種久違感覺仿佛並不遙遠。
說上一千遍一萬遍情也無法抒發激動不已心情纏綿情終究太蒼白隻真正行動才是最力證據。
在耳邊深情說：“莉姐這次回去們就結婚好不好？”
已經問過一次了已經答應了可還是想再確認一遍。
“嗯豬頭姐要做真正老婆。”
在懷裏欣慰點頭用最純淨眼神含情脈脈凝望揚嘴角臉上浮幸福微笑。
當愛情曆經滄海桑田們還能這樣相見不能不說世界緣分。從和認識那時起就覺得世上肯定是緣分存在隻是暫時消失讓對緣分二字產生了懷疑而已。一年分離一年痛苦煎熬如今美人又歸發自內心感謝老天爺。
和莉姐關燈躺在床上緊抱在一起興奮根本不想睡覺也不怎麽說就是四目相對看。夜黑裏眸子很明亮很深邃依然是那麽讓人迷戀。
“滴滴……”手機響了兩聲。
“豬頭手機響了。”
莉姐提醒手機響了。
褲子在衛生間還堆手機在褲兜裏於是鬆開下床去衛生間心裏已經感覺到半夜發信息給人隻能是李娜了。於是意反鎖了門掏出手機果然是李娜發來。
“真心祝福和莉姐能夠重逢……這一年來對產生過哪怕一絲愛意嗎？”
隻言片語可以明白此刻失落無望複雜心情但確對產生過哪怕一絲愛意。很早就給說明白們之間關係隻能算作知己非要加上一條那就是性關係知己。
“不會愛上因為那樣們就不是朋友了。”
給回了信息裝進口袋裏打開門出去了。
回到床上抱了莉姐說：“這麽晚了還人給發信息啊？”
撒謊說：“是台上垃圾短信。”
哦了一聲。
從來不用擔心莉姐會懷疑什麽和這些年說哪一天非要查看手機。對很信任就相對信任一樣。
清晨起來們就收拾好了行囊準備上午就開車返回。
莉姐這一年生活很清貧借據連身上衣服都是很次麵料做成但穿在身上還是顯得非比尋常。就是衣服架子女人什麽樣衣服穿上都很合身會最大程度體現出一件衣服本該美。
趁大勇們還沒收拾完東西說：“莉姐們出去再逛一下給買幾件衣服。”
說：“不要了不是衣服嗎？”
說：“看以前什麽時候穿過這樣質量差衣服啊？”拉拉開房門就往出走了。
晨光從天井落進院子裏種煙雲飄渺感覺客棧院落裏那些各色小花綻放很豔麗環境真太美了真想和就這樣長居於此。
李娜房門敞開經過門口時候回頭問：“莉姐們要去哪裏啊？”
說：“去街上逛一下。”
看一眼眸子閃爍不一樣光澤強笑說：“一會都準備出發了呀？”
莉姐輕笑說：“豬頭非要帶去街上買幾件衣服是不是現在打扮看起來很老土啊？”
李娜愣了一下淺笑搖頭說：“啊挺好。”
莉姐就笑指責：“豬頭是不是覺得姐現在不好看了？”
搖頭說：“不是們還沒收拾好東西咱們出去逛一圈很快就回來了。”
拉出了客棧在附近街上溜達了一圈發現什麽比較時髦女裝旅遊古街基本都是一些當地特色服飾。
失望而歸時候看到一家旗袍店看見塑料模特穿旗袍別一番韻味就說：“莉姐給買件旗袍穿？怎麽樣？”
看了眼旗袍店考慮了片刻說：“那好去試試。”
和一起進了店裏旗袍顏色和款式很多莉姐問：“豬頭說哪一件比較好看一點？”
挑了兩件真絲花紋旗袍一件是淺粉色一件是淺藍色說：“莉姐試下這兩件看怎麽樣？”
微笑接住走進試衣間先穿上淺藍色旗袍開門出來身材將旗袍剛好能撐開前凸後翹讓人眼前一亮給人耳目一新感覺。那淺藍色讓散發出一種恬靜自然感覺就像這古城氣息一樣。
照鏡子轉身問：“豬頭怎麽樣？”
點頭滿意說：“好看。”
店裏遊客也都目光聚集到身上不遠挪開還是以前那副淡定從容樣子不慌不張落落大方。
也自感覺滿意笑了下。
說：“去試試另一件。”
就進了試衣間換上那件淺粉色旗袍出來立馬又變成另外一種風格看起來雍容華貴高貴大方氣質脫俗。
問：“豬頭怎麽樣？”
滿意笑說：“好看很。”給店主說：“老板就這兩件拿了。”
老板笑嗬嗬說：“好好。”
莉姐說：“進去換一下。”
勸阻說：“不要換了就穿上。”
第二百六十五章欠們太多
莉姐挑眉點驚訝“就這樣穿上啊？”
說：“嗯就這樣穿上買來就是穿嘛。”
老板笑眯眯說：“是是美女穿太合身了就穿上幫標識牌剪了。”
拿了剪刀領子上標識牌剪掉了另一件淺藍色旗袍包裝起來拿過來給。掏出錢包付了錢就和莉姐一起走出了店。
穿淺粉色旗袍莉姐在街上吸引了太多人目光尤其是很多女人羨慕看莉姐旗袍不肯收回目光。
高挑凸凹致身材將旗袍美展現淋漓盡致在旗袍包裹下讓看起來更加凸凹致。渾身上下散發雍容華貴高貴典雅氣質就仿佛是從民國時期穿越而來大戶人家姨太太一樣氣場不凡。
回到客棧時候李娜和大勇們都在等和莉姐。
心如看見莉姐兩眼放光羨慕叫：“莉姐衣服好漂亮啊在哪裏買呀？”
莉姐笑說：“就在街上豬頭給買。”
心如說：“好漂亮啊也想去買一件。”
大勇挖苦說：“行了穿不出來人家莉姐效果來。”
心如被打擊努嘴瞪了一眼氣呼呼上了車。
行李裝上車拉開門讓莉姐上來坐在旁邊位子上李娜在後麵坐下。就出發往回返了。
出來旅遊目是為了散心為了忘記莉姐在生命中留下記憶沒想到卻在麗江古城再次與相遇。意外收獲太驚喜了回去旅途上便也多了很多快樂。
幾天長途跋涉終於返回西安了。
一路上李娜一直沒怎麽說隻是莉姐問起時才會說點究其緣由隻和知。但莉姐已經重新回到身邊就是這一生中唯一愛人不會因為同情而去施舍給別人愛情。
回到小區車停下來下了車取下行李莉姐站在旁邊環顧了一周感慨地說：“都沒變還都是原來樣子。”
笑：“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現在已經不是以前了就當們重新開始一段新生活。”
左手不方便一隻手提行李點吃力莉姐就幫抬行李一起上樓回到曾經家裏。
站在客廳發起了呆看眼前如故一切讓黯然神傷。
放好行李走到麵前說：“看什麽呢？自己家不認識了嗎？”
動容說：“豬頭這一年讓一個人每天麵對這麽空落落家委屈了。”
笑笑說：“都過去了那些不開心都忘掉們這是新開始。”
欣慰笑點點頭突然想起了什麽轉身拉開門要出去忙驚慌地問：“莉姐幹嗎去？”
回頭溫柔笑：“姐想給做飯吃出去買菜。”
才放心下來說：“跟一起去。”
和一起去了一年沒去菜市場像當初一樣陪從一頭逛到另一頭貨比三家買好了菜一起回到家裏。
進廚房做飯就在客廳閑。聽在廚房裏被油煙熏咳嗽大聲說：“莉姐明天們那油煙機換了換個好。”
說：“好。”
畢竟新生活開始了想經曆了這麽多事能夠再次相遇也不會棄而去了。來日方長家庭生活必須要一台好油煙機要不然很快就會被油煙熏成黃臉婆了。
莉姐做了最拿手菜給好幾樣都是喜歡吃。兩人一年單獨在一起吃飯了興致怏然專門沒喝完紅酒拿出來和一人倒了滿滿一杯。
端起酒杯感慨說：“莉姐喝酒之前先說兩句。”
笑眯眯看眼神明亮而清澈說：“豬頭說。”
感而發說：“就簡短一點說感而發噢首先得感謝心如爸要不是建議們去麗江旅遊就沒機會見到了；其次得感謝一下河邊那家早餐店老板吃拉肚子才跑進那個破巷子去找廁所聽見了聲音要不然也不會見到；最後要感謝是一位大人物莉姐猜是誰？”
故作神秘看莉姐揚眉毛一臉豁然搖搖頭笑說：“豬頭姐猜不出來是誰呀？”
說：“老天爺。”
一說出來這位大人物逗得莉姐直解頤而笑淺淺酒窩浮現在臉頰上好看極了。
說：“命運都是這位大人物一手安排好當和重逢那一刻不得不相信世界還緣分存在真。”
情到深處點感觸抿了一口酒紅了眼圈。
晚上躺在床上說：“莉姐們盡早結婚風風光光辦一場婚禮怎麽樣？”
說：“豬頭上次婚禮搞成那樣了姐不想弄得那麽排場再說公司都倒閉了還張揚不好。”
問：“那想怎麽辦都可以啊？”
說：“簡單一點最好就是證一領雙方家裏人湊一起吃個飯就行了簡簡單單。姐隻想能夠和結為夫妻其方麵都不在乎了。”
經曆了坎坷愛情事業又遭受重創現在莉姐心態變得很平靜了。
急於定了們結婚時間想早點辦事問：“莉姐們什麽時候結婚？”
說：“豬頭定。”
都等不及了說：“十天之內怎麽樣？”
淺笑說：“豬頭也太急了？十天之內太匆忙了。”
失落地問：“那說什麽時候？但是不能拖太久了已經等不及了。”
說：“豬頭姐想先回趟杭州畢竟離開家也一年了一直在牽掛小寶不知爸媽和小寶還好不好？”
也是多半年之前去看過一次小寶從杭州回來後就再也沒去過對家人近況並不知情搖搖頭說：“莉姐自從走了去杭州找過兩次。第二次去帶小寶出去玩了半天回來後就再也沒去過了。”
想起小寶就內疚說：“豬頭說實姐覺得心裏好內疚欠了和小寶太多一個是最深愛男人一個是自己親生女兒卻都沒能一直陪們哎……”
說：“那最近抽空陪一起回杭州看看去好不好？”
點點頭：“嗯。”
抱緊了那誘人身體讓又起了反應小鋼炮定在臀部雙手抓緊了那對豐滿蓮房。
斜過臉來說：“豬頭又不老實啦？”
鬼笑問：“不行嗎？”
嗬嗬笑笑說：“行怎麽不行呢。”
就扳翻轉過來趴壓開始全力攻擊起來……
“莉姐怎麽胸前也小紅點了？”
胸前皮膚上不知什麽時候出來了一片小紅點像皮下出血一樣。也點驚訝低下下巴夠仔細身上皮膚一臉不解地說：“不知啊可能是剛從南方回來氣候差別引起。”
反正看起來挺嚴重尤其是在白皙皮膚上突然出現好多皮下小血點讓人覺得挺不自在。
說：“明天去醫院檢查一下。”
點頭說：“嗯。”
繼續攻擊了一會兩人就纏綿在一起在寬大柔軟床上打起滾來了……
第二天跟去公司轉了一圈。那次爆炸以後公司東西全部都被炸毀了現在辦公桌電腦之類全部是新購買不過好在對公司業績沒什麽影響。每個月基本上能三四單生意下來能賺個十一二萬。
中午和大勇們吃飯時又看見莉姐手臂上也出了很多紅點就點擔心吃了飯給大勇說讓下午照看一下公司帶莉姐去醫院。
大勇好奇問：“莉姐怎麽了？”
拉起莉姐胳膊讓看說：“不知怎麽出來很多紅疹背上和胸前都。”
莉姐說：“沒事。”
大勇說：“可能是濕氣再說夏天身上本來就容易出痱子。”
覺得還是檢查一下好吃了飯就開車帶莉姐去醫院了。
來到省第一人民醫院帶莉姐找到了皮膚科醫生詢問了一下情況看了看莉姐胳膊上紅疹說：“夏天可能是痱子要不就是皮疹建議做過cdc檢查一下。”
問：“cdc是什麽？”
醫生說：“血常規啊血液常規檢查。”
這時手機響了大勇打來電說客戶非要找過回去一下莉姐見忙就說：“豬頭回去忙檢查完了就回家去了沒事。”
脫不開身就隻能開車回公司去了。
留下莉姐在醫院做血液常規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