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彪哈哈大笑著,我徹底絕望了,歇斯底裏的哭喊著:“李振彪!你個畜生!我操你媽!”


    莉姐趁機一腳踢了過去,李振彪捂著褲襠痛苦了一會,氣急敗壞的抓著莉姐的頭發,提起她的半個身子,狠狠的在她臉上扇著耳光。


    “啊……”隨即傳來莉姐痛苦的尖叫聲。


    我空有一身力氣,卻被綁在這裏使不出一點勁兒來,人世間最絕望的感覺就是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蹂躪,而自己在旁邊眼睜睜的看著,卻使不出一點力氣,無能為力,讓人感覺生不如死。


    李振彪在莉姐臉上每打一下,我的心就仿佛被刀子狠狠的割了一刀,痛的難以呼吸。不知道他打了多少下,才喘著氣停下來。


    莉姐的嘴唇已經流出了絲絲鮮紅的血液,整張臉被他打的紅腫起來。這個窮凶極惡人麵獸心的家夥,太心狠手辣,連女人都這樣打,簡直是滅絕人性。


    “騷婊子!操你媽的!”李振彪打困了,站起來點了支煙喘著氣抽起來。


    “我求求你放過莉姐吧,哥,我求你了。”我叫著他哥,希望他們網開一麵,“哥,你放過莉姐吧,你怎麽折磨我都可以,我求你放過莉姐。”


    莉姐就那麽滿嘴鮮血,一臉淚水,頭發淩亂的被綁在沙發上,眼神裏怒火熊熊,咬牙切齒的直視著李振彪。


    “老子就是要讓你親眼看著老子怎麽折磨這個臭婊子!這個騷比!竟然敢咬老子的老二!老子非折磨死這個賤逼不可!”李振彪惡狠狠的說著,吐了一口煙,陰笑的走過來,捏住我的下巴冷笑問:“你是不是很喜歡這個騷婊子啊?是不是覺得很痛苦啊?”


    “哥,我求你了,饒了莉姐,放過她吧,她是個女人,哥,求你了。”我掙紮著苦苦哀求他。


    他冷笑著說:“臭小子!好戲才剛剛開始!老子還沒完盡興!”突然他一膝蓋頂在我的褲襠上,把我的蛋差點撞爆,一陣鑽心的痛從兩腿之間湧向了身體的每個地方,我疼的幾乎要暈厥了一樣,渾身冒出了冷汗,強忍住這劇烈的疼痛,咬緊了牙關。


    “臭婊子敢咬我!老子要廢了他的雞巴!看他還怎麽草你這個騷逼!”李振彪轉身狠狠的對莉姐說。


    “豬頭……你忍住……你一定要忍住……不要讓這個畜生得逞!”莉姐哭得痛心入骨,眼淚順著嘴角和血液一起往下流,那樣子淒慘極了,我忍痛悲痛欲絕的看著她,感覺心在滴血。


    “忍,忍,我讓你忍!”李振彪突然回身凶神惡煞的拿著燃燒的煙在我臉上狠狠疵著,煙火接觸到皮膚上發出吱吱的響聲,又是一陣鑽心的痛,疼的我牙齒都在咯咯磕碰,渾身瑟瑟的發抖,一股尿失去控製就流出來,順著褲腿一直往下淌著。


    “李振彪!你這個畜生!你住手啊!你住手!”莉姐撕心裂肺的呼喊著,掙紮著,可是任憑她怎麽喊,我怎麽痛苦難忍,都於事無補。


    李振彪像魔鬼一樣折磨著我,我感覺自己的臉已經被煙頭燙的皮開肉綻了,劇烈的疼痛讓皮肉都顫抖起來了。


    “噢……尿褲子啦?哈哈”李振彪見我的褲襠濕了一片,哈哈大笑起來,“孬種!都尿褲子啦?是不是很害怕啊?哈哈……”


    我忍著劇痛,啐了他一臉,怒目直視著他說:“你會遭報應的!”


    “報應?哈哈!”他冷笑著,“什麽是報應?”轉臉給黑衣青年說:“三元,去!把那個騷比操了!”


    黑衣青年詭笑著,朝莉姐走過去了。我驚慌極了,連聲哀求他:“別……別……求求你了……別……不要……”


    我嘶吼的聲音在這大別墅裏空洞的回蕩著,很快就淹沒在這靜謐的夜裏麵。


    莉姐的叫聲傳來,還有男人的笑聲,響徹在這個黑夜裏。


    “你個臭婊子你給我安靜點!再他媽的亂踢腿老子一槍蹦了這個小雜碎!”他突然掏出了一把槍頂在我的腦門上了,我的心裏一陣涼,頭皮發麻,看著黑漆漆的槍,害怕極了,渾身都打起了哆嗦。


    莉姐看見他用槍頂在了我的腦門上,眼神裏滿是驚慌,哭著說:“你別動他……你不要動他。”


    我看見莉姐就那麽神魂落魄,衣衫不整的躺在沙發上,眼神茫然,雙眼猩紅,如同一具行屍走肉,淒慘萬分。


    我感覺頭暈目眩,似乎天地都在旋轉,渾身沒有了一點力氣,難以控製的顫抖不已。


    “叮咚……”門鈴突然想起來了,我仿佛在茫茫的黑夜裏看到了一絲光亮,滿懷希望的大聲呐喊起來:“救命,救命……”


    “再喊一槍打死你!”李振彪用手捂住了我的嘴,我掙脫不開。


    “救命,救命啊……救命……”莉姐突然發瘋一樣歇斯底裏的大聲喊叫著,掙紮著想爬起來。


    “三元,快去堵住那騷比的嘴!”


    黑衣青年跑過去扳住莉姐的頭,堵住了她的嘴。


    “咚咚咚……”外麵的人敲起了門,大喊起來:“開門!我們是小區保安,快開門!裏麵發生什麽事了?快點開門!再不開門我們就自己打開門進來了!”


    “彪哥,怎麽辦?”黑衣青年驚慌地問。


    “怕什麽!你還沒操這騷比屁眼呢!”李振彪一點也不驚慌。


    “快開門,快點把門打開!”保安在外麵敲著門喊道,“再不開門我們要開門進來了!”


    “彪哥,咱們還是撤吧?”黑衣青年害怕起來。


    李振彪看了我一眼,把槍拿下來,走到黑衣青年跟前,陰笑著說:“別以為保安來了我就繞了你們!——三元,去開門!”


    他舉著手槍跟在黑衣青年身後走到門跟前,黑衣青年大開了門。


    “裏麵幹什麽著!大晚上這麽吵!發生什麽事了?”三名保安提著警棍走進來問道。


    “救命啊。”我大喊一聲,引來了他們的目光,驚訝得看了我一眼,正準備質問黑衣青年時,李振彪拿著槍對著他們說:“你們要是想活命就別張揚!三元,走!”


    三名保安嚇得臉色發白,站在原地不動聲色,等李振彪和黑衣青年大搖大擺走出了別墅,他們才跑過來給我解開了繩子,問怎麽回事?


    繩子一鬆開,我整個人幾乎癱倒下去,感覺身上一點力氣都沒了,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掙紮著站起來,吃力的跑過去,幫莉姐解開了繩子,把淩亂的衣衫給她整好,擦掉她臉上的穢物。看到她這般淒慘的樣子,我已經淚眼模糊,心在劇烈的抽痛著。


    “公安局嗎?我們是曲江公館,這裏發生了一起入室搶劫,我們小區業主被打傷……”一個保安立即報警了。


    “快去醫院吧,你受傷了。”一個保安關心地對我說。


    莉姐就這麽躺在沙發上,眼神迷茫,臉已經紅腫,嘴角帶著血跡,青了一塊,整個人就仿佛丟掉了魂一樣,神情呆滯,毫無反映。


    “莉姐,他們走了……莉姐。”我抓著她的胳膊搖晃著,悲痛欲絕的哭著喊她,“莉姐……你清醒一下……你振作一點啊……莉姐!”


    “快送她去醫院吧。”保安提醒說。


    我搖搖頭,跪在她跟前,抱起她,嚎啕大哭起來,她身體上沒有受到什麽傷害,隻是心理遭受了沉重的打擊,讓她近乎發瘋癡呆一樣。


    當我抱著她哭泣的時候,她慢慢的抬起了一條胳膊,伸手在我臉龐上無力的撫摸著,哽咽地說:“豬頭……我們安全了嗎?”


    “恩……莉姐……我們獲救了……保安救了我們……”我使勁的點著頭,哭的撕心裂肺,傷心欲絕,“你快振作起來啊……振作起來……嗚嗚嗚……”


    她茫然的眼眸中突然就湧出一股晶瑩剔透的淚水,伸出胳膊抱緊我的脖子涕淚橫流、肝腸寸斷的哭起來,渾身劇烈的顫抖起來。


    我和莉姐就這樣抱頭痛哭起來,三個保安在客廳裏悄然無聲的站著,過了一會,一個保安用對講機說:“隊長,十三號業主家裏出事了。”


    莉姐緊緊抱著我的脖子,和我臉挨著臉悲痛欲絕的哭著,淚如雨下一樣,很快就打濕了衣服和發梢。她哭的兩眼紅腫,淚眼模糊,鬆開了我的脖子,扶住我的臉,用手輕輕擦去了我眼睛和鼻梁上的血跡,心疼地哭道:“豬頭,快去醫院給你包紮一下吧。”


    “我沒事……莉姐,你要振作起來……一定要振作起來。”我看著她淒慘的容顏,心疼極了,怕她就此一蹶不振了。


    “豬頭……我愛你……嗚嗚嗚……”她憋著嘴,淚眼汪汪,哭的撕心裂肺,委屈至極。


    我抱著她淚如雨下,心酸不已。


    過了會公安局的人來了,我和莉姐分開來,擦了眼淚,吸了吸鼻子,兩眼發酸。


    “你們認識不認識持槍進入你們家的兩個歹徒?”警官坐在我們對麵,拿著筆記本做起了筆錄。


    “認識……為首的叫李振彪。”我的聲音已經沙啞了,“元旦那天我們把綁架了小孩,我們報過案的。”我真很這些穿著虎皮的家夥,這麽久了一直沒能把李振彪緝拿歸案,才會發生今天這樣讓人一輩子都感到擔驚受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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