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惠一張肌雪容顏凝上了從未有過的認真。


    而上官靜這個丫頭,忽然覺得一股涼意從心底深深冒起……局促不安,那拽緊的手,早已泄露了一切。


    這不隻是賭注!


    白千惠應下了。


    以一座青峰山!


    比起那三千畝良田,她不覺得這座山有什麽了不起的,若要比,這也隻是原本姓慕容的山而已!


    “餘大夫,驗。”


    跌坐在地上的中年人沒有第一時間站起來,他的肩膀剛被青書脫臼,此刻,還晃在那裏,叫他動彈不得。


    然而,這卻是其次。


    青書就在他的身邊,廢掉他,不過一瞬之間而已。妖孽剛說的廢,可還在他的耳朵邊清清楚楚地響著。


    中年人帶著懼意,偷偷地朝著一邊的妖孽看去。即使白千惠發話,如沒有妖孽點頭,他也是矛盾著,不敢妄動。


    手指輕敲桌麵,妖孽忽然瞥過了視線,輕飄飄的,就似雲一般。


    中年人當即心虛轉過頭。


    “驗。”妖孽慵懶,開口,一個字。


    不等中年人如蒙大赦想站起來,青書突然一把抓過他脫臼的肩膀,一個彎折,再一個用力,骨節頓時咯吱一聲響,中年人疼的沒了命般的大喊,下一秒,那脫臼的肩膀就給他接了回去。


    分分秒秒,就這一刻鍾的功夫,直叫他度日如年!


    很快,有人拿來青帆布,以人為柱,迅速將上官靜圍在了裏麵,既然要驗,自然是要當場驗。


    中年人剛欲走進去,一個江湖郎中就這麽忽然從天而降,被扔在了他的前麵。嚇的他立馬往後跳了一大步。


    “你也進去。”妖孽半抬眸子。


    什麽情況?


    青衣長衫的段書恒整個懵了。上一秒,他還在大街上逛著,下一秒,就被人套著麻袋給甩進來了。而且眼前這陣勢……傻子都能看的出來。


    不善。


    “上官主母應該不會介意多一個人吧?”


    “慕容主母請人的方法還真是別具一格。”


    “特殊情況,特殊對待而已。”


    白千惠沒有說介意,自是默認。中年人是上官家的人,表裏,內裏,妖孽自然都該有一個自己人在場。


    不管,到底需不需要,管不管用。


    段書恒聽得對話,表情幡然變了幾變。一個上官主母,一個慕容主母,外加這吃人般的氣氛,他是修得幾輩子的福才能遇的上這種情況?


    “大夫,請。”


    青書倒是客氣,也不怪,人是他命令手下人抓的,雖然,出這個餿主意的另有其人。渾渾噩噩,從始至終,進去,到出來,段書恒發覺自己還在雲裏霧裏那兒飄著。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廣場上,靜的嚇人。


    所有人都在等著他與中年人餘大夫開口。


    段書恒一動不動,整個人就像定住了一樣。中年人無奈上前,哆嗦著,卻真不敢看那兩個女人,稟道:“回二位主母,她,她確實被玷汙了。”


    白千惠得意地笑了。


    慕容汐深深鎖眉。


    而妖孽,無動於衷,她端起茶,還甚是愜意地泯了一口,“汐兒,該你了。”


    一句話,頃刻……水花四濺。


    被懵住是真,被震住也不假,可是,有驗女子的,卻從來沒有驗男子一說。


    “被侮辱了又如何,也隻是被驗出確有其事而已,是男人都可以,不是男人也未嚐不行,既然這麽多可以,又怎麽能確定就是關我家老三的事呢,不過,若是我家老三也剛做完那事,相信大夫你們也應該驗的出來才是,是不是?”


    妖孽微笑著說完這句話,無視了所有人的呆滯。


    “大夫,麻煩你們了。”


    “娘。”慕容汐擰眉,這一聲娘,可謂敗了。


    “叫爹也不行。”妖孽回眸一笑,燦爛無比。“有我在,他們動不了你,可是,花不了一分鍾的時間,你就可以賺個波盆滿體,何樂而不為呢。女人,有的時候,見棺材了才會掉眼淚,聽我的,你肯定賺,大不了回頭我跟你六四分賬。”


    慕容汐終於明白為何慕容玄開口閉口地說這個娘為極品了。


    這,豈止!


    他站在原地,沒動!


    這種事,他慕容汐又怎麽會做!


    而妖孽又怎會不明白,人,過不來的關,總是自己。


    “有種東西,叫做以退為進。表麵上,看起來好像是你退縮了,落敗了,可是事實上,你卻前進了,進而贏了。有的時候,看似失去的東西,其實,你卻是得到了,而且,得到的比你想像的要更多。你這麽聰明,我知道你明白的。”


    “別人想什麽,你無法阻止,可是,你卻可以叫他們安安靜靜地閉上嘴巴,暫時的,或者,永遠的。”一絲的蠱惑。


    “現在,就去讓他們閉上嘴巴,豈不是更好。”


    “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麽老四這麽喜歡你了。”


    “唔……”妖孽輕挑眉。


    “因為,你們是一類人。”


    妖孽莞爾,笑的幹淨,不可否認。


    他也是。慕容汐暗道,一個轉身,當即朝著青帆布圍著的露天帳走去。臉上,幾不可見地顯見了笑。


    “不要忘記了,四六分賬,娘。”


    “是六四。”


    慕容汐進去了。


    上官靜被帶了出來,小丫頭孱弱地就像一隻小貓,她跪坐在地上,身體顫抖,不知是害怕,恐懼,抑或,恨意。


    全場鴉雀無聲,用靜這個詞,好像已經不足以來形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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