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陽那天喬羽沒回去,整日裏都和薑魚耳磨廝鬢,親親我我,自從被趕出家門後他們一直過得很愜意,無有煩憂,但那隻是以前,現在他們不得不想點辦法來補貼家用了,兩人私藏的小金庫已經快花光了。


    喬羽和薑魚一個是喬家二少一個是齊國公主,兩人的開銷日過百銀,他們已經很節省了,喬羽連醉紅顏都不敢多喝,薑魚也省吃儉用,饒是如此那小金庫還是空了。


    “羽哥,明天把我的首飾賣了吧”,薑魚打開自己床下的箱子,箱子裏琳琅滿目,流光溢彩,這是她私藏的一批首飾,本想做嫁妝堂堂正正進喬家的門的,現在隻能用來維持生計了,她總不能讓喬羽學那些俗人的生意經,但喬羽卻偏偏想到了此行。


    “家裏還有多少錢?”,喬羽問道。


    薑魚道:“不到一千兩了”,她心中有不少小九九名單礙於身份卻無法實行,喬羽卻不在乎此節。


    喬羽想了想道:“這幾年隻進不出,是我疏忽了,明日取出五百兩,我去找流氓張想個法子”。


    流氓張是喬家的大管家,早年混跡於北部街頭做點扒手生意,過著饑一頓飽一頓的生活,後來喬家老爺子給了他一個活計他也就死心塌地為喬家賣命了,兩人都是流氓剛好臭味相投,加上他腦子靈光所以很快就成了喬老爺子的心腹,成了喬家的大管家,喬八鬥和喬豆豆身上的很多不良習氣都有他的“功勞”。(.)


    喬羽用家中的青鳥傳信給流氓張,沒有多說,直說請他一敘,流氓張不到半天的時間久屁顛屁顛地跑來了。


    許久沒見流氓張變得有些富態了,那身材不算胖但身上的流氓習氣倒也改了不少,他一見麵就把喬羽一把抱住樂嗬嗬笑道:“二少爺,可想死我老張了”,一旁的薑魚看的心中一陣惡寒。


    “老張,放開我咱兩好好敘敘舊”,喬羽道。


    流氓張放開手笑道:“敘啥舊?二少爺有啥吩咐盡管說,我老張就算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喬羽毛還沒長齊就認得流氓張了,他想什麽還能不清楚。


    喬羽笑道:“媳婦敗家,把錢都給糟蹋光了,所以向你求助了”,


    一旁的薑魚正在斟酒,聽見這話臉色一擺撂下酒就走了,流氓張嗬嗬笑著,喬羽悄悄關上門道:“老張,給我想個活計吧,總向別人伸手也不是個事”,他有求於人的時候不想讓薑魚看到。


    流氓張拍了拍胸口道:“少爺,什麽活計不活計的,要多少錢告訴老張我,保證立馬就給您送來”,


    “?g”,喬羽擺了擺手:“我喬羽也這麽大了,難道自己還養活不了一個家?這次叫你來是要你給我出個主意,我這裏還有兩千兩,隻是不知道該做什麽好?天下這麽多賺錢的生意你給我挑一個”,他故意多說了一倍,不然太沒麵子了。


    流氓張想了想道:“咱戰都生意人不多,主要是受人踩巴”,


    喬羽笑道:“踩巴就踩巴吧,這兩年也過的太悠閑了”,


    流氓張道:“那少爺,明天老張我給您弄一家酒館,您就花幾百兩銀子找個管賬的和幾個小廝,自己當老板坐著收賬就好了”。


    喬羽嘴角一勾笑道:“好主意,老張,這事就看你的了”。


    “少爺您就瞧好吧”,


    流氓張辦事果然利索,第二天就領喬羽和薑魚去了習武道上他弄來的酒館,酒館原來叫“喜客來”,生意也算紅火,隻是好死不死攤上了流氓張,那外來的老板被流氓張連恐帶嚇給嚇壞了,好好地酒館廉價就轉手了,今天一大早就拖家帶口跑的沒影了,當然,喬羽是不知道的,他還給了流氓張五百兩銀子叫他好好關照人家,不要欺負那些外來的,哪裏知道這酒館幾乎一分錢沒花。


    酒館裏麵的一切家當都沒有變,紅木的桌椅,粗大的雕梁,還有那賬台,算盤,隻是裏麵的賬房先生和小廝都走了,他們為原來的老板打抱不平,這一切喬羽都毫無所知。


    喬羽大概站在門外看了看覺得很滿意,調笑道:“魚兒,你以後就是老板娘了”,


    薑魚白了他一眼麵色微紅,喬羽哈哈一笑摟著她走進酒館裏,流氓張說了些相關的生意經就回去了,喬家去那麽大上上下下都需要他打理,喬羽當天就貼出了紅紙找賬房和小廝,奇怪的是他開出不低的價碼卻沒人上門,過往的人大多都對他投來鄙視的目光,這讓他莫名其妙。


    手裏的銀兩隻剩下了不到四百兩,各種花銷都不菲,不得已喬羽撕下紅紙隻招了個廚子和一個小二,而門前仍舊冷清。


    “羽哥,喝點茶吧”,他親自當壚讓薑魚心疼不已,隻是他說什麽也不讓她插手酒館的事,她知道他一定也暗暗心憂,隻是他從不顯露出來而已。


    喬羽喝了口清茶躺在椅子上扇著扇子,已經三日了這酒館連一個客人都沒有,隔壁買豆腐的每天都還掙了不少錢呢,過往的人還往往投來不屑的目光,難道是他是喬家二少的原因?


    一名白衣少女走進門立刻引起了喬羽的主意,她穿著一身銀白色的短裙,腰上掛著兩根短槍,與她的裙子一樣呈銀白色,她的臉未施粉黛自然而然的素雅清淡,一股英氣流轉在眉目之間,隻有東方家才養的出這樣的少女。


    她徑直走進門隨意挑了一個座位坐下道:“老板,上酒”,


    “好嘞,姑娘您要什麽酒?”,這小二在這三天總算有了用武之地,當下殷勤地跑來招呼,誰知那少女卻道:“我叫的是老板,不是你”,


    薑魚眉頭一簇就要過去,喬羽卻輕輕將她拉了回來自己走過來道:“姑娘要喝什麽酒?”,


    少女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眼中露出鄙視的神色道:“‘欺人太甚’酒”


    這麽赤裸裸的挑釁喬羽怎會聽不出,他終於知道流氓張所說的被人“踩巴”是怎麽一回事了,他仍舊耐著性子:“鄙店沒有姑娘所說的酒”,


    少女神色更加不屑了:“的確是鄙店,那就上一壇‘廢物’酒吧,不要多,二兩就夠了”。


    薑魚頓時氣得麵色通紅,廢物酒二兩,說的不就是喬家二少是廢物嗎?她忍不住就要發作,卻聽喬羽哈哈笑道:“鄙店還是沒有姑娘說的酒,倒是新進了一種‘潑婦’酒十分適合姑娘,可惜不多,不如喬羽送二兩給姑娘嚐嚐如何?”,


    潑婦酒二兩,喬羽早就認出這個東方家最好打抱不平的二小姐東方晨


    “好個不知悔改的紈絝之徒,本姑娘今天就讓你長點記性”,風聲一動,東方月甩手就是一個巴掌打來


    一萬九千字十點點擊率,這特麽還有活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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