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手,於是佐佐木小次郎和蘭斯洛特同時被召喚。


    雖然說7大Class已經是公認的了,不過TM自己也設定過,7個Class在召喚中也是會出現變動的,像是第三次聖杯戰爭中出現的Avenger,還有在偽第七次聖杯戰爭《Fake》中出現的Player……


    所以,這次之中,我取消Caster這個Class替換為Knight應該是最適合的選擇吧?(話說回來,小蘭花這個Knight是當的名副其實啊!)


    順帶一提,TM設定中的Rider,從含義上來說,應該作為“騎兵”來解釋才對,和Knigh所代表的“騎士”是完全不同的定義。


    而且話說回來,以蘭斯洛特的實力,恐怕不會有誰認為他不適合這個Class吧?


    ================================================


    ——記得有人說過,這個世界上不存在偶然,隻有必然。


    ——深以為然。


    、


    結束了弓道社的指導練習之後,距離早自習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換好了校服之後立刻趕往2年B班的教室,開始新一天的學習。


    至於一成要的財會報告,等到中午吃飯的時候再交給他好了,順便還能蹭點便當吃。


    ——你就直說你不想吃學校小賣部的廉價午餐就是了。


    我幫了忙也是事實不是麽?


    ——你敢說你早上會選擇先去弓道社而不是去學生會交接,不是衝著午餐去的?


    這個……說出來多沒美感,心知肚明不就好了麽?


    ——凸=.=|||


    “一成,在麽?我把報表資料帶過來了。”


    抱著資料敲了敲學生會的門,得到了進入許可之後就推門而入。


    屋子中靜悄悄的,似乎隻有正準備開始吃食堂特供學生會盒飯的柳洞一成而已。


    看到我進來,一成歎了一口氣,從身邊的桌子抽屜中取出了另外一份盒飯放到了桌子上:“真是的,就知道你肯定會選在這個時候過來蹭飯。正好今天那隻女狐狸似乎中午不過來,她的那份就給你吃好了。”


    “啊,多謝。正好我也不想吃小賣部的廉價午餐。”


    將資料放在了另外一邊的桌子上,我拍了拍手打開了飯盒——裏麵豐盛的內容物不愧“特供”之名,“那我開動了!”


    飯間無言——“食不言,寢不語”可是寺廟的基本準則。


    “真不明白你為什麽不打算加入學生會,要是你在的話,我或許能省不少事。”


    飯後,小口啜飲著剛沏好的熱茶的一成從眼鏡鏡片底下看著我,“至少那隻女狐狸你就可以幫我應付了。”


    “做人要低調。”


    同樣抱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我翻了個白眼,“而且你當我傻麽?不加入學生會的話,像現在這樣偶爾幫忙還能蹭點‘勞務費’,要是真得加入了,我絕對會被你往死裏壓榨的。連弓道社我現在都是能避則避,要不是藤姐的要求,我連那個‘客卿’的職務都不想做了。”


    “明明以你的優秀,要是全部發揮出來的話那隻女狐狸‘全校第一’的稱號肯定不保。”


    一成顯然對此頗有怨言,“雖然不是不明白你很信奉所謂的‘中庸內秀’,但是也不至於要做到這種地步吧?”


    “自己的優秀自己知道就好了,幹嘛要表現得全天下皆知?”


    我對於一成的不理解同樣也是很不理解,“需要我幫忙的時候我就幫忙,不需要的話那我也懶得去多管閑事。我為人處世的原則你是第一天知道麽?”


    “嘖……”


    輕啐了一聲,一成低頭繼續看手上的報表,不過卻在再次抬頭的時候看了一眼我的左手,“那個玩意……會疼麽?”


    “呃?”


    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左手背,我皺起了眉,“一成……你果然能看到麽?”


    因為,現在在我左手手背上能被看到的,應該是已經被我用自身的魔力遮掩了起來,隻有同樣擁有著魔力的人才能看到的——令咒的痕跡。


    “好歹我以後也是要繼承柳洞寺。”


    翻了個白眼,一成盯著我的左手手背好一會後才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雖然很模糊,不過,還是能看得到,圓圓的筆觸看起來蠻像一個魷魚的。”


    “……你是故意這麽說的吧?!”


    因為一成的形容而下意識的劃拉下了一腦門的黑線,我忍不住瞪他,“你其實蠻惡趣味的啊!”


    “事實。”


    一成倒是不痛不癢的向後靠在座位上,“雖然不是說不明白魔術師的存在,但是,還是覺得無法理解。‘根源’什麽的……追求的有那個意義麽?”


    “我也想知道啊。說真的,我對那個所謂的‘聖杯’什麽的真得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喝掉了手中的熱茶,我長長呼出了一口氣,“不過,既然被選上了,那麽就隻能參加進去。畢竟,‘聖杯戰爭’的規則不是兒戲。”


    “棄權不可以?”


    推了推眼鏡,一成的神色滿是不讚同,“那個‘聖杯戰爭’的規則,不是殺人就是被殺……雨宮,你做好手上染血的準備了麽?”


    “那種事,誰知道呢……”


    微微眯起了眼,我低頭看向自己手背上的令咒,“那種麻煩的事情,也懶得去想了。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而且殺人什麽的……”


    對於我來說,根本就是無所謂的事情。


    雖然說處理起來會很麻煩,但是如果那個時候自己的意願是想活下去的話,那麽真到了非殺人不可的情況我也是會選擇動手的。


    而且……自己的這雙手,其實早就不是旁人所以為的“幹淨”的了。


    ——是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麽?


    嗯,的確。


    ——反正錯不在你,你也隻是為了活下去,還記那些做什麽?


    但是,記住逝去的人,是作為生存者的義務不是麽?


    ——哼,好偽善的想法。


    或許,反正,我也隻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心安。


    ——其實說穿了,不過就是“自私”這兩個字罷了。


    我從來不否認這一點。


    “算了,我也懶得管你們了。”


    最後,一成似乎放棄般的吐出了一口氣,“反正最多也就兩個禮拜的事情,別鬧出不可收拾的結果把普通人給牽扯進來就OK。”


    “想鬧大也不太可能吧?畢竟就算是‘聖杯戰爭’,也是要遵循保密條款的。”


    “這種事情……誰都說不準吧?”


    “也對。”


    點了點頭,我站起了身,“那麽,反正現在也沒什麽事了,我回去了。”


    “嗯,慢走。”


    ==================我是時間流逝的分割線================


    然後,跟平常一樣,一天的課程結束了。


    不過學校裏依舊喧鬧無比。


    有趕去社團進行活動的學生,有準備馬上回家的學生、有沒事做留在教室聊天的學生……


    而因為一成說他要等衛宮士郎將壞掉的供暖設備修理完畢所以會晚回去,所以我也就一個人踏上了回家的路。


    “這個就是Lancer給你的聖遺物?”


    接過了我遞給她的那枚指環,美狄亞皺起了姣好的眉研究著,“她有說是召喚誰的麽?”


    “沒說,不過我想她應該不會以次充好才對。”


    我聳了聳肩,“秘銀就算是在古代也算是稀有金屬,所以應該不用擔心會招到不良品。”


    “聖杯戰爭的規則我花了接近十年的解讀,也隻是了解了大概。這個構建在英靈係統之上的儀式絕非你想的那麽簡單,就算是有聖遺物,如果波長極度不吻合或者對方不願意給予回應的話召喚依舊會失敗。”


    美狄亞看了我一眼後,輕輕搖了搖頭,“雖然沒有教會的監督儀器,不過現在按照我的解讀來看,這次聖杯戰爭的七個Servant中,Lancer、Rider、Berserker這三個Class已經出現了。也就是說,接下來即使我們召喚Servant,不出意外也隻能是在Assassin、Archer、Saber還有Caster這四個Class中選擇。”


    微微頓了頓之後,她看向了我,“為了保險起見,我會和你一起進行Servant召喚。”


    “噯?”


    我愣了一下,“沒有弄錯的話你也是Servant吧?身為Servant也能擁有Servant麽?”


    “召喚Servant的隻能是魔術師,但是不要忘記,我本身的Class就是Caster。”


    美狄亞勾起了唇角,“一旦對方回應了召喚,那麽隻要提供足夠Servant停留現實的魔力還有依憑媒介,這個契約就能夠成立。”


    “但是你沒有令……呃,當我沒說……”


    本來想提醒美狄亞她沒有令咒的時候,卻看到了她向我伸出的手臂上,出現了一道紅色的紋路——那分明就是令咒的痕跡。


    “你以為我是誰?”


    美狄亞的聲音中充滿了驕傲,“雖然隻剩下了一劃的令咒的,但是這十年來我也利用了這裏的靈脈製作出了足夠代替令咒的東西。隻要能夠召喚出Servant,那麽這次的戰爭我就贏定了。”


    真不明白她到底為什麽會對聖杯這麽執著……


    “我知道了。”


    搔了搔麵頰,我有點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那麽,美狄亞姐姐,我該怎麽做?”


    、


    午夜12點——這是美狄亞根據身體周期表推算出來的,我和她頻率最適合並且身體狀態最好的時刻——我和美狄亞站在了柳洞寺後山的山頂空地上,間隔了一段距離各自畫好了魔法陣。


    因為現在的這個時代秘銀已經失傳,所以隻能退而求其次的使用親魔性良好的純金溶液來繪製召喚陣,之後又在兩個召喚陣的周圍再繪上了一個引導轉換魔法陣——這個法陣的作用就是將圓藏山上的靈脈力量在需要的時候導入兩個召喚陣中防止出現意外。


    我要負責的魔法陣隻是我自己的那個召喚陣,其它兩個都是由追求完美的美狄亞一個人獨立完成——我可是相當有自知之明不會去拖後腿的。


    ——你要是真得拖了美狄亞的後腿,恐怕這次召喚失敗後就是你的死期了。


    這麽明顯的事情還用說麽?


    ——因為我無聊嘛……


    凸=.=|||


    雖然不清楚美狄亞使用的是什麽聖遺物,不過看起來她似乎對這次的雙重召喚信心滿滿。


    “召喚的步驟已經清楚了吧?”


    各自站在了魔法陣中,美狄亞看著我做了最後的確認。


    “沒有問題。”


    我點了點頭,然後以銀製的儀式專用小刀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鮮紅色的血滴落到了地麵的魔法陣之上,吸收了蘊含著魔力的血液之後,銀色的法陣散發出了淡淡的蒙蒙光亮。


    於此同時我,另外一邊,美狄亞身下的法陣也閃起了光芒。


    “純銀與鐵,與基石訂定契約之大公,祖先為吾等之大師。以壁壘阻擋流動之風,關上四方之門,循環在自王冠而出,到達王國之三叉路上!”


    和美狄亞同時以正確的語調念出了聖杯戰爭中,Servant的召喚起始語,“關閉吧。關閉吧。關閉吧。關閉吧。關閉吧。破卻滿溢的刻紋!”


    同時停頓了大約三秒鍾的時間,我和美狄亞以純正的希臘語說出了啟動自身魔力回路的設定。


    “Ορίζω!”(天音:發音為Orízo̱,意為設定。)


    身體中,仿佛什麽開關被打開了,然後神經瞬間切換到了魔力回路上——舍棄作為“人”的存在,將自身轉成作為一個儀式的一個傳導魔力的回路,凝聚起空氣中的魔力。


    可以清晰的感覺的道,龐大的地脈靈氣被召喚陣外圍運轉著的魔法陣轉換成了魔力灌輸入了空氣之中還有腳下的召喚陣之中。


    以自身吸納著空氣中的魔力,隻覺得整個身體仿佛處於凝膠狀態之中般的不舒服,而吸入體內的魔力順著魔術回路在經過左手背上的令咒的時候,痛楚瞬間提高——那是聖痕對非生命物質的排斥。


    仿佛是極冷的寒冰和極熱的熔岩在我身體中相遇一半,令咒那裏傳來的痛楚如同荊棘般刺入了靈魂深處。


    “!!!!”


    神經的敏銳在瞬間放大,我猛然睜開了雙眼,左眼可以清晰捕捉腳下的魔法陣正在緩慢散發著正常人眼睛看不到的以太粒子。


    “宣告!”


    來不及去留意美狄亞那邊的情況,因為已經啟動了儀式,所以我隻能鎮定了下心神,緩慢而清晰得繼續道,“遵從聖杯的歸宿,遵從聖杯的意誌,以天理予吾回應!”


    右眼的視覺消失,但是左眼的視覺依舊存在。


    可以清晰的看到魔法陣散發出的以太粒子在空氣中纏繞,以某種特定的法則編織了起來。


    “在此宣誓。吾乃世之善者,除盡世之惡者。纏繞汝三大之言靈,自抑止之輪而來,平衡天秤之守護者啊!”


    !!!


    這個是……


    宣告完了最後一句之後,我愣愣得注視著眼前的景象。


    右眼的視力回複,和左眼出現了同步的顯示。


    棕蜜色的,有著琥珀色澤的直短發;蒼冰色的,仿若天穹之頂的雙眼。


    出色到了極點的俊逸容貌,配合上銀色質地貼身的全身式鎧甲,修長挺拔的身形……


    為何?


    有些困惑的凝視著在眼前逐漸成形的Servant,我隻覺得無比的混亂。


    為何,會對這名出線於魔法陣之中的英靈……感到如此的……


    懷念還有熟悉?


    夜涼如水。


    不算太過凜冽的山風,吹拂過了山頂,月光透過淺薄的雲層投射而下,映照著尚未平複氣流激蕩的召喚陣中,所出現的兩名擁有著出色外表的Servant。


    有那麽一瞬間,我錯以為自己聽到了自風中傳來的空靈琴音——果然隻是幻覺麽?


    “Servant·Knight(Assassin),應從召喚前來。”(天音:Knight,意思為騎士。)


    一清冽一醇厚的聲音,同時響起。


    呼吸,瞬間停止。


    朦朧月光下,穿著銀色重鎧的棕發男子,和穿著紫色紈衣的堇發男子相隔而立,編織而出仿佛錯亂時空的影像,剔透而優雅的身姿讓人的感知產生了時間靜止的斷層。


    這個聲音……


    對上那看向自己的蒼冰色雙眼,曾經以為已經遺忘的記憶湧上了心頭,但是此刻的我卻是什麽話都說不出來,於是隻能微笑。


    啊啊……原來,在十年之後,還能再次遇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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