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魷魚一夜安眠是因為小蘭花在飯裏放了安眠藥,而且小魷魚的高中科目中,很苦手曆史、地理還有物理。而生物、化學、數學還有英語以及體育是她的強項。


    紅A其實也是在擔心小魷魚的安全。


    可惜小魷魚對他還是抱持著相當戒備的心態,所以雖然可能會信他的話,但是想要她按照他的指示那是不可能的。


    於是紅A真是越來越茶幾了,好心全被當成驢肝肺了


    遠目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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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有一個人是不可能掌握住全部的事實的。


    ——所以,交換訊息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


    吃完蘭斯洛特送來的宵夜之後,無法遏製的困倦讓我一夜好眠到天亮——這個睡眠的質量高到了讓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都嚇了一跳的程度。


    洗漱之後就是和蘭斯洛特在道場進行晨練,順便聽他說昨天晚上我睡下之後發生的事情。


    “也就是說,衛宮昨天晚上巡邏的時候,正好碰上了和間桐家的人對上的遠阪那個組合,然後發現出現了某種帶著詛咒性的黑影,衛宮為了救遠阪結果出了點問題,而Saber在護送他回來之後被間桐櫻發現了,結果間桐櫻單方麵和Saber吵起來了?”


    聽完了蘭斯洛特的複述之後,我一邊擦著汗一邊整理著思路。


    “嗯,爭吵的事情是我親耳所聽。而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我是聽王說的。”


    “你和你家王處得還不錯嘛……”


    聽到蘭斯洛特的話,我也算是暫時放下了心來,“原本我還擔心你的身份暴露後,可能會出現很尷尬的場麵呢。”


    “我和王在第四次聖杯戰爭的就已經碰過麵了,雖然有些不如人意,但是有些事情都已經在那個時候做了了結。”


    蘭斯洛特微笑了一下,“我並非是一個執著於過去的人,所以王也理解我現在的做法,所以不會多做幹涉。雨宮你可以放心的。”


    “嘖,我才不是擔心這種事情呢……”


    嘀咕了一句後,我放下了毛巾扭過了頭,“反正我的目標和Saber不衝突不是麽?”


    “是……”


    接過了我的毛巾疊好,蘭斯洛特臉上的笑意更加明顯,“那麽,雨宮有什麽想法?”


    “等下去學校的時候有事情做了……”


    托著下巴,我丟開了毛巾歎了一口氣,“真是的,麻煩的事情一堆堆……本來還打算今天蹺課去找Lancer那個家夥的。嗯?蘭斯你的表情怎麽這麽奇怪?”


    怎麽看上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雨宮……”


    “什麽事?”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你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提到過,今天你有物理隨堂測驗……”


    “……”


    ——哦哦……正中靶心。


    你那麽幸災樂禍做什麽?


    ——啊,你不知道拆你的台看你的戲是我的最愛麽?


    凸=.=|||


    “雨宮?”


    “蘭斯你這種小事記那麽清楚做什麽啊!”


    、


    “真沒想到,雨宮和蘭斯竟然是Master和Servant的組合。老實說,昨天知道的時候真得嚇了一跳呢……”


    餐桌上,衛宮的視線在我和蘭斯洛特之間轉了好久之後才道。


    “在目標不衝突的情況下,我不認為有說的必要。畢竟身份這種底牌,越晚掀越好不是麽?”


    很快就將自己的那份早餐吃完,我淡定的喝著蘭斯洛特幫我倒的熱茶慢吞吞道,“姑且先別說Saber本身就已經有所感覺了,和Lancer那個女人在一起那麽久,你就沒有因為察覺到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而去問她麽?”


    雖然那家夥不一定會說真話。


    但是,能不能得到答案是一回事,問不問是另外一回事吧?


    單就敏銳度來說,衛宮士郎這個家夥的神經真是粗到了讓我無語的地步了。


    “……”


    衛宮沉默了。


    “所以,結合上你昨天晚上的那種愚蠢行為,歸根結底的結論隻有一個。”


    呼出了一口氣,我平靜的下了最後的結論,“不管是智商還是情商,你都遠遠達不到標準。”


    “喂喂!昨天晚上那種情況不是沒有辦法麽!當時能救遠阪的人隻有我啊!”


    大概是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衛宮大聲抗議道。


    “如果你能掌握住我教授給你的魔術知識的話,隻要一個很簡單的加速魔術就能完全沒有後顧之憂的解決掉所有問題。”


    我白了他一眼,吐出了一個簡短的單字“Θερμότητα”(天音:希臘文“加熱”之意)之後,手中已經冷下來的茶杯中的水重新沸騰了起來,“看到了沒有,作為一名合格的魔術師,判斷出在哪種情況該使用哪種魔術最具效力然後使用,而非遇到事情就一頭熱的衝上去可是基礎中的基礎。”


    ——浪費啊!竟然用魔力去加熱茶水……美狄亞知道了會哭的!


    真是的,學習魔術不就是為了改善生活麽!


    ——問題是美狄亞那個除非必要都不使用魔術以便節約魔力的節儉派,可不是這個論調。


    囉嗦啦!我這不是用來舉例子麽!


    “……所以說,如果你昨天晚上稍微多動點腦子的話,Saber和櫻之間的爭執理由就完全不存在了。”


    看著一時語塞的衛宮,我肯定的下了結論,“歸根結底的原因,就是你太弱了。”


    “……被發現身體狀況不好的人數達到三十名,從這個月開始,這已是第七起昏睡事件,但診察的結果都是近似某種食物中毒和……感到懷疑的居民,請求調查周圍的住宅區……”


    就在衛宮不服氣的想再說些什麽的時候,電視中的新聞播報的聲音吸引了餐廳中全部人的注意力。


    “啊……這是昨天晚上的事情……”


    終於暫時放下了碗筷的Saber看著電視屏幕,皺起了眉頭。


    “嗯?”


    我看著屏幕,上麵的新聞報告還在繼續。


    “……警察針對深山町南四段一帶被害擴大發表了講話,說有某種藥物散布出來的可能性相當高……”


    “深山町南四段……果然就是昨天晚上遠阪看著的方向麽?”


    另外一邊,衛宮喃喃自語著,“今天去學校的話一定要和她說清楚才行。對了雨宮你知道麽?遠阪同學也是……”


    “我知道,遠阪也是這次戰爭的參戰者,她的Servant是很詭異的擅長近戰的Archer。”


    我截斷了他的話,“事實上我也有事要去和她商量。不過有鑒於你的表現,我覺得還是分開來去找她比較好。”


    “啊?哦……”


    衛宮此刻的表情說不出的詭異——看起來像是沮喪又像是決定了什麽東西的樣子。


    “那麽,今天早上就這樣了。衛宮你應該還有話要對Saber說吧?那我先去學校了。”


    站起了身,我轉身走出了餐廳,“學校見。”


    “嗯,學校見。”


    ====================我是切換場景的分割線======================


    到了學校之後,我皺著眉發現似乎情況比我一開始預想的還要糟糕——請假的人數比昨天還要多,教室裏完全沒活力。


    不……這種狀況與其說是教室裏的人沒活力,還不如把這個範圍擴大到全校還比較準確。


    放學後的社團活動也被停止了。


    而非常詭異的就是,原本那個讓我感覺非常不快的結界帶給我的感覺,今天反而淡了下去——也許是遠阪昨天晚上已經解除了一部分也說不定。


    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是怎麽樣,但是既然感覺到結界的問題已經開始被解決了那我也不用多此一舉了。


    一上午的課很快結束,中午的時候我看到衛宮的身影從我們班門口閃了過去。


    應該是去找遠阪商量事情的樣子,不過希望他們別花太多的時間,不然我找遠阪的時間可就要拖到下午放學的時候了。


    從小賣部買了菠蘿包還有果汁作為午餐,跑到校園中庭人煙稀少的一角準備解決掉的時候,左眼中映入的景象讓我皺起了眉。


    “跟著我而非是你的Master,Archer你這算是消極怠工麽?”


    放下了手中剛拆開來的菠蘿包,我抬眼看向了另外一邊。


    “……”


    一陣沉默後,紅衣Archer的身影在空氣扭曲後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不過,他也隻是用他那雙煙茶色的眼看著我,什麽話都沒有說。


    “那麽……”


    相對於他的好耐心,我的忍耐力可是非常有限,“你不去保護你的Master,跑來找我是有什麽事情要對我說?”


    “這次的聖杯戰爭……你還是盡快去教會那邊選擇退出比較好。”


    又沉默了一會之後,Archer才看著我說出了這樣的話。


    “……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要我放棄這次的聖杯戰爭麽?”


    我皺起了眉。


    “這次的聖杯戰爭出現了很危險的東西。”


    在說完了那句話之後,Archer的視線越過了我好像投向了無限遠的地方,“你原本的目的就並非聖杯,在把自己卷入更危險的事件中去之前盡快脫身,才是你一貫的作風吧?”


    這種口吻……為什麽給我的感覺是他其實是和蘭斯洛特一樣很了解我的樣子呢?


    “是不是我的作風我想和你應該沒有任何關係吧?”


    猜到午餐大概短時間內是吃不起來了,我歎了口氣收拾好東西,抬頭正色看向了Archer,“是否參加聖杯戰爭是我個人的意誌,我不認為就憑你的一句話我就非退出戰爭不可。”


    “呣,果然像是你會說出來的話。”


    不過有些出乎我意料的是,對於我的反應,Archer卻像是放心了什麽一樣的歎了一口氣,“也是,若是會這麽容易就因為他人的想法而改變主意,那就不是你了。”


    “呃?”


    好吧,我承認我被這個家夥的話弄糊塗了。


    “Yu……雨宮,你應該知道‘守護者’的目的吧?”


    剛發了一個音後立刻改口的Archer,突然說了一句似乎完全和之前的話題無關的話。


    “……是消除掉會威脅到靈長類生存的一切事物麽?”


    我愣了一下才反應了過來,不過在回答的瞬間我已經明白了他為什麽會問這個問題,“你的意思……難道是說……”


    “就是你想的那樣。”


    Archer點了點頭,“相信昨天晚上那小子和Saber遭遇到的事情,你應該已經聽說了。那個神秘的黑色影子,事實上就是身為‘守護者’的任務目標類型之一。不過因為尚未成氣候,所以正式的‘守護者’尚未被阿賴耶派出。這麽說你懂了麽?”


    “……”


    我咬住了下唇,沒有出聲。


    從Archer這邊獲得的情報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所以我想好好考慮一下到底是怎麽回事。


    身為“守護者”,需要鏟除掉的目標是什麽……這點我是再清楚不過的了。而現在Archer告訴我說,冬木市中已經出現了目標,而且很可能和這次的聖杯戰爭有所牽連……


    那東西也是被聖杯吸引過來的麽?


    “那東西……到底是什麽?”


    猶豫了一下後,我再次開口詢問——現在手上的線索還是太少了,我需要盡可能多的再收集一些情報。


    “以生命力還有靈魂為糧食的陰影,隻要是擁有靈魂的東西一被陷入就逃脫不了被侵蝕被掠奪的下場……擁有對生命體的絕對仇視並且貪婪渴求的詛咒集合體,這麽說可能會比較恰當。”


    斟酌了一下措辭之後,Archer給了我一個比較概念化的答案。


    “它也是被聖杯吸引過來的?”


    “……不……”


    猶豫了一下之後,Archer看著我道,“那個是與其說是被吸引過來的,還不如說是因為聖杯所以才誕生的東西。從目前來判斷,可以確定的是在Caster死亡後,從鎮上的人們那裏吸取魔力的,就是那個影子。”


    “Caster……美狄亞麽……”


    我咬住了自己的唇,“我明白了……”


    如果說是在美狄亞姐姐死後還在繼續吸取魔力的話,那麽很明顯,美狄亞姐姐是背了這個影子的黑鍋不是麽!


    一想到這一點,我就覺得很……


    “既然你已經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那麽……”


    Archer很明顯想岔了我話中的意思,露出了鬆了一口氣的神色輕鬆道。


    “我要親自確認這一點。”


    我截斷了Archer的話,“不要再多說什麽了。有些事情並非你想的那麽簡單,我有非確認不可的事情要去做。”


    “你沒明白我的意思麽?”


    Archer整個眉頭都鎖了起來。


    “就是因為明白,所以我才要親自去確認一些事情。”


    相對於Archer突然爆發出來的氣勢,我神色自若道,“我有我的堅持,你明白麽?”


    “……算了,隨便你了。”


    仿佛自暴自棄一樣的說出了這句話之後,Archer的身影從我的右眼中消失了——而我的左眼顯示,他正向著教學樓那邊走去,應該是去接遠阪了。


    “帶著詛咒的影子麽……”


    重新拆開了菠蘿包,我心不在焉得邊咬邊思索著,“這次的聖杯戰爭……還真是熱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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