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下藥,治療,被吃。


    終於成功讓小魷魚告別在室女身份,撒花慶祝一下!


    梅林你也總算是做了一件好事了,嗯……


    另外感歎一下,小安啊小安,你果然不經世事好拐騙,竟然被小魷魚反威脅了一下就沉默了,也不想想如果賢者之石被毀了小魷魚可就要消失了,要救蘭斯洛特的她怎麽可能會舍得毀掉賢者之石啊……


    PS:第一人稱H果然難寫,而某也是公認的H無能,所以看到最後的人不要怨念,我真得盡力了。


    最後PS:被蘭斯洛特那句“我成為桂薇的”雷到的人請舉手,我統計一下。


    =========================================


    ——“仁慈”“善良”什麽的……


    ——嗤之以鼻。


    、


    撲鼻而來的濃重藥味,慘白無血色的病容,滲著鮮血的繃帶,微弱的呼吸……


    閉上了眼,我努力壓抑著自己因為這映入眼中的場景而翻湧出的陣陣殺意。


    什麽話也沒說。


    “這是屬下的失職,萬分抱歉,王妃殿下……”


    “知道失職你們還杵在這裏做什麽?!給我滾出這個房間!”


    雜亂無序的腳步聲之後,整個房間裏重歸於平靜,而我則是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靠坐在了床邊單手捂住了臉。


    “蘭斯,這種脆弱的樣子真得一點都不適合你,聽到了沒有!”


    接近於抱怨的話,在沒有了傾訴對象之後,聽起來是如此的脆弱和無奈。


    隻是我卻對這種狀況束手無策。


    亂了,一切都亂了。


    所有的意外似乎都在一瞬間發生,快得讓我應接不暇。


    明明之前經過教會的鑒定儀式還有之後的騎士絕對都很順利,卻偏偏在返回城堡準備重回卡莫洛特的時候出現了意外。


    因為解決了最棘手的問題而有所鬆懈的大家。


    不知道從何處而來的暗箭。


    猛然推開我的蘭斯洛特。


    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蘭斯洛特已經是這種比死好不到什麽地方去的模樣。


    限定攻擊對象的“神聖製裁”。


    隻有被限定為“異端”的對象才會生效的,這個附加在箭矢上的神術,雖然從效果上來看和虛弱詛咒很相似,但是卻超出了我所能解除的效果。


    刺客在被抓到的時候就已經吞毒自殺了,不過還是能判斷出來他身上有著屬於教會的力量。


    我自問根本就沒有做出什麽針對教會的舉動,所以這次刺殺的由來真是不明不白。


    而且最重要的是以現在的蘭斯洛特的狀態,恐怕根本就沒有辦法支撐到我帶他返回湖之秘境。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原因讓我被教會認定成為了“異端”,但是我真沒想到連蘭斯洛特也會被波及到。


    原本“神聖製裁”這個神術對蘭斯洛特應該不起作用的,但是問題是這隻箭上除了神術外竟然還在箭杆中附毒——也就是這種毒才是讓蘭斯洛特隻能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真凶。


    雖然現在已經采用了簡單的結紮放血療法緩解毒素在蘭斯洛特體內的蔓延速度,並且時不時補充一個治療術,但是我自己也清楚這種做法隻是治標不治本。


    可是眼下這種狀況,我又能去求助誰?


    “你看起來似乎很煩惱的樣子。”


    就在我坐在那裏幹著急的時候,梅林的聲音響在了房間中。


    “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雖然並不奇怪梅林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不過畢竟沒有想過他會出現,所以錯愕之餘我更多的還是戒備。


    真得不能夠怪我對著梅林如此反應,而是因為某人實在是太過素行不良了。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我收到了消息,墨爾愛斐拉——也就是摩根——的情人阿古朗在接受異端審判的時候,把你是人造人的相關訊息泄露出去了。”


    對於我的戒備,梅林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模樣,“你在做親子鑒定儀式的時候所提供的血液證實了這一點。對於教會來說,人造人是對生命的褻瀆,同時也是需要鏟除的異端。”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倒是可以理解為什麽會有教會的勢力參與刺殺了。


    但是同樣的也有另外的疑問。


    “你都沒有告訴過他們我這個所謂的‘異端’是你製造出來的麽?”


    我冷瞪向了梅林。


    “我隻是告訴他們你是我使用儀式召喚出來的類似於天使一樣的降靈體。”


    梅林很光棍的聳了聳肩膀,“別這樣看我。不管是人造人還是改造人在現在這個時代都屬於禁忌,我會隱瞞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要把我和基督教的那群鳥人混為一談……”


    被梅林這輕飄飄一句話給堵住的我隻能恨恨轉移話題,“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你知道現在蘭斯到底是怎……呃?喂?這是什麽?”


    原本想詢問蘭斯洛特的狀況的話,卻因為梅林突然從袖子裏麵掏出了兩個晶亮的小瓶子丟給我的動作而中斷。


    手忙腳亂地接住了那兩個小水晶瓶後,我狐疑地看了一眼似乎早就有所準備地梅林,猶豫了一下後還是打開了瓶蓋準備確定一下裏麵地內容。


    “一瓶是高級解毒藥劑,一瓶是提神水。”


    看到我的動作後,梅林撇了撇嘴,又隨手丟過來一個本子,“弗瑞伊身上的毒用高級解毒藥劑可以解決。但是因為他有四分之一的綺族血統,所以審判異端的‘神聖製裁’對他也有影響,隻有轉移了審判效果之後他才能恢複。”


    擁有四分之一的綺族血統?我該說難怪蘭斯洛特在某些方麵表現的可以用“怪物”來形容麽?


    接過了本子,我扭頭看向了此刻依舊昏迷不醒的蘭斯洛特,然後默了。


    “阿爾托莉亞那裏還需要我的幫忙,所以我沒辦法在這裏多做停留。”


    或許隻是真心想要來幫忙,梅林在丟給我那幾件東西後似乎就準備離開的樣子,“接下來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弗瑞伊就拜托了,他要真有什麽三長兩短,嫂子絕對會生吞了我的。”


    其實最後一句才是重點吧?


    我黑線的看著梅林匆匆消失的背影,淡定的扶額。


    然後拔開了高級解毒藥劑的瓶子,本來想直接就這樣給蘭斯洛特灌下去的。


    但是無奈剛倒了一點進去後,蘭斯洛特就非暴力不合作的抿緊了唇拒絕再喝另外一口。


    好吧,雖然我知道魔藥的味道一向不怎麽樣,不過話說回來,以前在湖之秘境的時候也不是沒見過蘭斯洛特喝魔藥,沒想到那個時候連眉頭都不帶皺的他在潛意識裏麵竟然這麽抗拒啊……


    糾結了一下後,我咬著牙把魔藥倒入了口中,然後覆上了他的唇,叩開了他的牙關後把藥哺了下去——萬幸現在的我五感之中還能正常工作的隻剩下觸覺了。


    梅林的魔藥的確很有效,至少灌下去之後,蘭斯洛特的臉色立刻緩和上了許多。


    接下來剩下的就是轉移神聖製裁的效果了吧?


    瞥了一眼梅林丟過來的筆記本,我迅速將上麵的魔法陣和操作方式記入了腦中,不過同時也判斷了出來這個方法絕對不是像高級解毒藥劑一樣一時半會就能奏效的。


    所以現在當務之急是處理另外的事情。


    幫蘭斯洛特將被子掖好,我轉身走出了房間。


    “招集現在在城堡的全部騎士,還有,發魔術通訊給帕西瓦爾及拉莫洛克,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歸根結底,蘭斯洛特會陷入這樣的危險和摩根她脫不了幹係。


    雖然不知道那個家夥現在究竟跑到什麽地方去了,不過那並不能阻止我拿現在還在卡莫洛特瑟縮的那個脆弱的貴族聯盟開刀。


    教會動不了我還動不了你們這群兩麵三刀的混蛋麽?


    微微眯起了眼,我並不想掩飾自己的殺意。


    〖不再對對螻蟻憐憫了麽?〗


    閉嘴。


    〖弱小者是否能夠生存與你無關,你終於明白這一點了。〗


    都說了閉嘴!


    〖弱肉強食的世界不過是吃與被吃的關係。〗


    “吵死了!”


    我低聲道,“都說了給我閉嘴!不然我直接就廢掉我胸口的賢者之石,看你還怎麽降臨!”


    我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麽,又該怎麽去做,輪不到你這個連實體都沒有的家夥在我耳邊跟蒼蠅一樣的嗡嗡亂叫!


    〖……〗


    很好,這個世界清靜了。


    ========================我是時間流逝的分隔線======================


    處理完了相應的事情,把這段時間以來通過情報收集分析確定下來的幾個比較危險的釘子“拔除”任務還有幾個領地的清洗任務布置下去之後,我沒有理會參與會議的那些騎士不讚同還有不忍心的目光,丟下了一句“我去解決蘭斯洛特爵士的問題,今天晚上就算天塌下來都不要來打擾我”之後,就離開了會議室。


    開玩笑,我布置給他們的那些任務如果真得完成可是至少需要三到五天的連軸轉時間,為此我還打上了雙保險,要是再有人可以出現幹擾到治療那我也隻能認命了。


    因為考慮到體型還有體重上的差距,出於無奈我還是留下了莫德雷德。


    一方麵是因為需要他兼職搬運工,另外一方麵也是需要他作為最後的警戒。


    連梅林都在考慮到了我身為守護者的身份後留下了“提神藥水”,可想而知整個儀式的過程一定很困難。所以……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小心一點總是沒錯的。


    吩咐了莫德雷德他不管出現什麽狀況都不要進屋後,我關上了臨時清理出來的地下倉庫的大門。


    先小心的使用了煉金術,控製著純金在地上完全複製出梅林在本上所繪製的魔術陣,反複核對確認沒有一根線條畫錯之後,我喘了一口氣,緩解了一下至少緊繃了3個小時的神經。


    畢竟不是一個體係的魔術知識,雖然勉強能辨認出魔術陣中存在著“轉換”、“引導”、“接替”的符咒紋路,但是具體這個魔術陣有什麽用我卻不是非常肯定。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我也隻能選擇相信梅林這個RP不靠譜的家夥了——因為我根本就沒有別的選擇。


    反正同樣也是綺族,相信梅林是不會害蘭斯洛特的吧?


    雖然心裏有著不確定,不過此時此刻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先在地下倉庫四周設置上希臘係的恒溫魔術結界後,我扶著蘭斯洛特,讓他在繪製著魔術陣的地方躺下,然後皺了皺眉,猶豫了一下後還是按照本子上的指示解除蘭斯洛特身上的衣服。


    反正又不是沒看過男性的裸|體,沒什麽大不了的。


    雖然是這麽不斷的給自己做著心理暗示,不過當剝到最後一件內裳的時候,我還是感覺到自己的臉上燙的和火燒差不多,手不管怎麽努力都動不下去了。(天音:小魷魚,雖然你是我設定出來的,不過臉皮薄成這樣你也真算是……某魷魚(怒):那還不是你寫出來的麽?!天音:……)


    算了算了,隻是差一件內裳而以,現在在他露出的皮膚上書寫魔術陣的空間也足夠了。


    這樣想著,我半跪在了蘭斯洛特身邊,先取出了梅林給我的提神藥劑一口灌下,然後在自己的右手食指上畫了一個魔術符咒後,咬破了指尖,然後就著血液從蘭斯洛特的胃部開始,開始按照梅林書上的技術開始以圈行的方式書寫起了魔術咒文。


    雖然無法理解梅林那些魔術咒文的含義,不過掌握著希臘係咒文的我也相當明白這種工程所需要的精細是絕對不會允許錯一個字符的,所以自然是全神貫注。


    話說回來,梅林這個家夥到底是從什麽地方弄來這種魔術陣和解咒方式的?


    連身為守護者的我都覺得精神上有點吃不消,真不知道現階段有誰有那個本事能使用這種方式給別人解除咒語……


    就這樣寫到了最後一步,我微微定了一下神後,將左手貼在了蘭斯洛特的心髒部分,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右手的食指飛快的完成了最後一畫的書寫,而筆畫的最末端直接連接到我左手的無名指指尖上。


    儀式,開始!


    “唔……”


    在我啟動了魔術陣的同時,就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該死的,雖然早知道“神聖製裁”的滋味不好受,不過沒想到把相關的效果從蘭斯洛特身上轉移到我身上之後,感覺竟然會這麽差勁。


    倒不是說疼痛或者別的什麽,而是那種全身仿佛被塞入了罐頭然後不斷往裏麵增加大氣壓強般的壓迫感,混著著胸悶頭暈惡心的種種生理排斥感……


    就好像整個天地都在和你為敵般的,那種無處容身的心慌感覺。


    但是還是要堅持下去。


    眼角的餘光瞄到了蘭斯洛特身上的血色咒文開始盤旋著向著我的手指上集中,我知道整個儀式已經到了關鍵的部分。


    能否成功就在我能否堅持到整個血色咒文完全引導入我的體內了。


    不過……是我的錯覺麽?


    怎麽覺得整個地下倉庫的溫度,好像在上升?


    我當初設置恒溫結界的時候應該隻有23℃左右吧?


    嗯?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卻感覺到蘭斯洛特的狀態似乎也有點不太對勁。


    因為我的手掌是直接按在他的心髒部分,所以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心跳似乎正在緩慢的增速,而觸手的肌膚溫度,似乎也在上升的狀態。


    是我的儀式過程出差錯了麽?不會吧?


    就在我納悶的仔細回憶著梅林書上的圖案,然後彎下身仔細核對著蘭斯洛特身上書寫的符號的時候,卻突然發現蘭斯洛特的身體震動了一下。


    “蘭斯?你醒了?”


    我欣喜的抬眼,卻在對上了蘭斯洛特的眼睛的時候愣了一下,“呃……蘭斯?你聽的到我說話麽?蘭斯?!”


    不對勁?


    雖然是同樣的一雙眼睛,但是很明顯此刻的蘭斯洛特的眼中是一片空蒙,很明顯是尚未完全恢複神智的模樣。


    “……”


    似乎是聽到了我的聲音,蘭斯洛特半撐起了身體——連帶著我也隻能跟著他移動,歪了歪頭,語帶困惑,“……桂……薇?”


    蘭斯洛特現在的樣子很不正常……


    該死的這到底是我能力上的失誤,還是梅林給我的方法本來就有錯誤?!


    似乎是沒有得到回應,蘭斯洛特坐起了身,伸手碰向了我的臉:“……桂薇?”


    如果不是因為他的眼神完全不像一個正常的清醒者該有的眼神的話,隻是這樣的動作我恐怕真得會以為蘭斯洛特已經恢複了。


    直覺我應該逼開他的碰觸,但是問題是偏偏現在蘭斯洛特身上的血色咒文才僅僅隻有三分之一進入我的左手。


    在儀式結束之前,左手如果離開被施術者的心髒部位,就等同於儀式失敗。


    就這麽遲疑的一小會功夫,蘭斯洛特左手已經碰上我的麵頰,那輕柔的溫柔碰觸倒不至於讓我太過反感,於是我隻能歪歪頭試圖避開他的手:“那個……我在……”


    “……太好了……”


    得到了我的回應之後,蘭斯洛特像是放心了般露出了一個鬆了一口氣的溫和笑容,“原來……桂薇你一直都在……太好了……”


    莫名的,對著蘭斯洛特那似乎有點孩子氣的表情,我有了一種淡淡的心疼感。


    說不清楚是因為什麽。


    “……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就在我為自己的感覺而覺得莫名其妙的時候,卻已經被蘭斯洛特抱入了懷裏,他將臉埋在我的頸邊,低聲道,“不要每次總是讓我追得那麽辛苦好不好……不想看到你對別人笑,不想看到你和別人那麽親昵……明明知道不應該的,可是總是控製不住自己往那方麵去想……桂薇……不想去要求你什麽,隻是……隻是能不能不要離開我,就算隻是讓我遠遠得看著你也好……不想離開你……無論如何都不想離開你啊……”


    “蘭斯你……”


    我說不出話來。


    不僅僅是因為蘭斯洛特的話的關係。


    事實上,在蘭斯洛特都已經說到這份上的時候,再裝什麽都聽不懂就顯得太過虛偽了。


    隻是……我不明白啊……


    “……桂薇……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重新抬起了頭,注視著我的蘭斯洛特神色執拗得像是一個索要著糖果的小孩子,“永遠在一起好不好?不要去管別人,不要去管別的事情……一起到湖之秘境去……就這樣一直一直在一起永遠都不要分開好不好?”(天音:雖然現在出來的是蘭斯洛特你的潛意識,不過能允許我吐槽一下你的心理年齡到底多大麽蘭斯洛特啊……)


    “……我……”


    好像越來越熱的樣子……


    我有些艱難得移開了視線,不敢和他對視——事實上,剛才有那麽一瞬間,我真得差點就要那樣得答應下來了。


    “就這樣一直在一起,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桂薇……”


    似乎不得到我的回答就不放棄的蘭斯洛特側身試圖轉到我的視線正麵,於是為了防止儀式失敗於是我不得不跟著轉動身體,於是在不經意間,我的唇擦過了他的唇角。


    雖然隻是短短的一瞬間,但是仿佛過電一樣的酥麻感覺卻讓我徹底的愣住了。


    剛剛那個感覺是……


    “……”


    就在我還沒理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的時候,蘭斯洛特抬起了一隻手碰了碰剛剛和我的唇接觸過的地方,一臉的困惑,“……桂……薇?剛剛的是……”


    “!”


    就在我的直覺拉起警報的時候,蘭斯洛特卻像是想要確定什麽般的直接摟住了我,準確的覆在了我的唇上。


    “……唔……蘭斯你……別……唔嗯……”


    想阻止的話,卻在蘭斯洛特明顯變得越來越熟練的親吻之中,變的斷斷續續到了自己都不知道想要說什麽的模糊斷音。


    一開始隻是唇瓣的相互碰觸,到最後卻是變成了真真切切的深吻。


    可歎的是這種快要讓大腦退化成豆腐渣的親昵,我卻拒絕不了。


    不僅僅是因為儀式的原因讓我不敢離開蘭斯洛特的身邊,更也是因為我內心深處的那一點點小小的私心。


    伴隨著蘭斯洛特仿佛探索般從唇邊沿著頸項綿延而下的輕吻,我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內部似乎變得越來越熱——在渴求著什麽,在害怕著什麽,根本就說不清楚。


    衣服什麽時候被解開的根本就回憶不起來,身體的感覺也因為蘭斯洛特的摸索碰觸而變得陌生得仿佛不屬於自己一樣。


    不過眼下這種情況,就算是豬腦袋也該明白究竟是因為什麽了。


    梅林你個該死的遲早被人壓的混蛋!


    “……桂薇……桂薇……”


    將我壓在身下,蘭斯洛特的神色顯得困惑而又有些急切,“成為我的,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吧?


    看著蘭斯洛特此刻的樣子,有些明了這大概才是被他的理性所壓抑的,最真實的他後,我反而有點釋然了,不過,也興起了一絲逗弄的念頭:“我不想成為你的,怎麽辦?”


    蘭斯洛特果然如我所料的皺了眉頭露出了思索的神色,但是僅僅是一小會後他又露出了滿足的笑容:“那麽,我成為桂薇的,好不好?”


    “……”


    好吧,有那麽一瞬間,我的思維處於一片空白。(天音:相信我,寫出來那句話後我思維也是一片空白。)


    然後忍不住微笑了起來。


    是啊,現在的我,還能奢求些什麽呢?


    眼角瞄到了蘭斯洛特身上的血色咒文此刻都已經完全轉移到了我的左手上,在確定了儀式已經完成之後,我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蘭斯洛特……不,弗瑞伊薩裏恩斯。”


    抬起了手,輕輕環上了蘭斯洛特的頸項,我歎了一口氣,“即使知道你真正清醒之後,恐怕什麽都不會記得也無所謂了。”


    猛一用力,我直接翻轉了我和蘭斯洛特的位置,“至少你曾經這樣說過,我很滿足了。”


    “?”


    被我壓在了身下的蘭斯洛特眨了眨眼,似乎很不明白我為什麽會這麽說的樣子。


    “有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真得很可悲呢……明明知道這是梅林的又一個圈套,卻偏偏抗拒不了自己走進去……”


    閉上了眼,我吐出了一口氣,“弗瑞伊,你果然是我的劫難……不過,就算是劫難,我也認了。誰讓我……”


    是啊,誰讓我,愛上了你……


    雖然阿賴耶側有涉及到這方麵的資料內容,但是真得做起來卻發現理論和實際真得存在著相當眼中的差距。


    即使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沉下身體的時候那種接近於撕裂的疼痛還是讓我哽住了呼吸。


    “……桂薇?”


    蘭斯洛特的聲音還有拂過麵頰的手,讓我驚覺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已經落下了眼淚,“很難受麽?”


    “不……沒什麽……”


    再度環住了蘭斯洛特的頸項,我堵住了他似乎還想說什麽的唇,“什麽事也沒有……”


    看著他的臉上似乎是因為藥物作用而泛起的紅潮,還有重新環上了我後背的手,我緩緩閉上了眼放任蘭斯洛特重新將我壓回了身下。


    未來會有什麽,此刻已經不想再去思考了。


    蘭斯洛特·達·隆司——弗瑞伊薩裏恩斯·月歌……


    算是我任性的要求吧。


    即使是以後我重歸英靈王座,也請你依舊要記得我,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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