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雪淡淡的笑著,不想在說什麽,“既然二皇子這麽說了,小女子要是在推脫是不是就有些不仗義了?”微笑著的飛雪看著宇文謹向。


    沒有想到飛雪會這麽說,宇文謹向愣了愣,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隻著飛雪說道,“我看姑娘你是真的答應了,那麽我就替離漠的百姓們謝謝姑娘了!”說著,朝著飛雪抱了抱拳,然後意味深長的看著宇文謹行,“三弟,既然這位姑娘都答應了幫助我離漠治理瘟疫,你還不好好的幫助這位姑娘?”


    宇文謹行點了點頭,“二哥,我一定會好好的幫助這位姑娘的!”說完,就拉著飛雪要離開。


    可是飛雪卻掙脫了宇文謹行的手,“公子,男女授受不親。”眼神動了動看著宇文謹行。


    宇文謹向哈哈大笑著,“我看是我這個二弟對你動了心了,姑娘,你要是有這個意願就一直留在離漠吧!”


    “謝過二皇子的好意,小女子擔待不起這份殊榮,等到離漠的瘟疫解決了,我就得趕快回到我的家裏去。父親和母親等的應該都著急了!”飛雪帶著微笑跟宇文謹向說著。


    宇文謹向看著飛雪,眼神裏麵出現了一絲莫名的情緒,卻也隻是一閃而過,“既然如此,那麽我就不打擾姑娘了!”轉身上馬,利索的離開了。


    飛雪看著那些被宇文謹向帶走的醫師們,歎了一口氣,“三皇子,敢問這是離漠全部的醫師嗎?”如果離漠的醫師都被宇文謹向給帶走了,那麽,飛雪就糟糕了,有太多的事情自己一個人幹不來的。


    “不是的,離漠最厲害的醫師不在離漠國的境內,現在在外尋找人去了。”宇文謹行無奈的說著,看著飛雪有些不可思議的詢問道,“姑娘,我還不知道你的姓名呢!”


    “飛雪。”飛雪也不想再去編造什麽名字了,就算會招到宇文謹行的懷疑,飛雪也打算用自己真實的姓名來麵對宇文謹行。


    “飛雪,飛雪。”宇文謹行喃喃道,傻傻的笑著,“真是一個好名字,跟玨王妃的名字一樣。”宇文謹行壓根沒有意識到在他麵前的人就是他一直在尋找的玨王妃,飛雪也沒打算將自己的身份給暴漏了,現在的上官飛雪已經死了,自己不過是跟他有著相同的名字的女子而已!


    “隻是名字一樣而已,沒有什麽了不起的!”飛雪擺了擺手,頗為仗義的樣子。


    宇文謹向看著這個樣子的飛雪,笑得更是歡樂了,“這沒想到你還是一個好爽的女子!”


    “難道我看上去就那麽弱不經風嗎?”飛雪挑了挑眉毛看著宇文謹行,帶著深深的戲謔的意味。


    宇文謹行則是笑了笑,“我隻是覺得像你這個樣子的女子應該多一些柔情,而不應該和玨王妃一樣那麽拔起,那麽狂傲!”說著玨王妃的時候,宇文謹向的眼中閃現出了一絲的向往,就算飛雪不想看到也看到了,真的不知道在他的眼裏麵自己就是那麽霸道的一個人嗎?飛雪摸了摸鼻子,笑了笑,“我可沒有玨王妃那麽好的運氣,能夠嫁給玨王爺!”


    “嫁給端木冷玨,這是玨王妃做得最錯的事情!”宇文謹行握了握拳頭,看著飛雪,“還好你不是玨王妃,如果你是玨王妃的話,我一定不會再讓你回到上清帝國!”宇文謹行看著飛雪的眼神裏麵充滿了真誠,飛雪知道他不是開玩笑,卻不明白為什麽。


    看著飛雪如此的呆愣,宇文謹行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我也隻是說說,玨王妃的身份,玨王妃的未來,都被端木冷玨給改變了!她本來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子,不應該受到政治的威脅,不應該過早地離開這個世界!”宇文謹行不可能忘記了,在自己去上清的時候,師傅特地跟自己說過,一定要將玨王妃給帶走,可是卻在自己來到上清的第二天,就聽到了玨王妃去世的消息。[]宇文謹行都不知道當自己聽到那個消息的時候是怎樣的表情,隻知道當時隻想找到端木冷玨好好的教訓一下他!可是當那時候是在上清,就算自己想那麽做也需要顧忌的太多了!


    “你跟你玨王妃很熟嗎?”飛雪的記憶裏麵也隻是見過宇文謹行一麵而已,那個時候宇文謹行是代表著離漠前去上清友好交往的,自己跟他還沒有很好的交流過,他怎麽這麽熟悉自己的事情呢?


    宇文謹行搖了搖頭,“我跟玨王妃隻見了一麵,可是我卻知道太多她的事情!”說著,宇文謹行的眼神閃爍著莫名的火熱,飛雪在宇文謹行的眼神裏麵看到了火熱的崇拜。有些摸不著頭腦的飛雪眨巴了眨巴眼睛。


    “她的事情嗎?”飛雪皺著眉頭看著宇文謹向,好像在努力的回想什麽事情,可是卻完全想不起來!


    宇文謹行看著飛雪,不知道在想著什麽,“姑娘,如果你沒有把握治好瘟疫的話,你就馬上離開吧。”


    “因為你的二哥,離漠的二皇子嗎?”飛雪的眼眸閃了閃,看著宇文謹行毫無顧忌的問道。這個時候就算自己想走,宇文謹向會讓自己就這麽離開嗎?還有的就是,飛雪看著宇文謹行一直有著一種熟悉的感覺,那一中親近的感覺讓飛雪很是懷疑自己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就算在現代,也很少有人會讓飛雪有親近的感覺。


    宇文謹行點了點頭,“二哥的脾氣很不好,我害怕他一怒之下把你給殺了。”宇文謹向一點兒也不忌諱,反正宇文謹向一直想把自己給除掉,自己也不在乎這一時半會兒的平安了!


    “放心吧,他是殺不了我的!”說這,飛雪看了看夜一,“夜一,你去給找些藥草回來,什麽藥草都好!”飛雪要做的不是查一下瘟疫的來源,而是先把宇文謹向的視線給混淆了,隻要他不知道飛雪的動作,那麽飛雪就會活著出去!


    夜一點了點頭,“是的,小姐!”說完,夜一就一個人上了大街上。


    客棧裏麵僅僅剩下宇文謹行還有飛雪,這個時候宇文謹行突然將飛雪給拉到了自己的懷裏,隻聽一聲刀劍刺入身體的聲音出現在飛雪的耳邊,飛雪就看到了宇文謹行的身體胡在自己跌麵前,將本來要刺入自己身體內的刀劍給擋了下來。


    “是誰?”飛雪的眼神沉了沉,在自己的麵前給自己下馬威,到底是誰這麽無聊?飛雪閃了身,就看到了一個穿著黑色衣服飛走的人影。


    宇文謹行的背部鮮血跟泉水般的湧了出來,那些侍衛們瞬間慌了。


    這個時候飛雪才知道宇文謹行處在一個怎麽樣的環境之下,身為皇子,卻連自己跌安全都保護不了,反而還要處處受到威脅。那些侍衛們在一旁卻米有一個出來保護宇文謹行的,看來這裏麵的問題太多了!難道是剛才宇文謹行要自己趕快離開,那些侍衛裏麵有人不開心了?飛雪的眼神迅速地掃過了那些侍衛們,卻沒有發現一絲的異樣,到底是她們隱藏的太深了,還是飛雪想多了?


    就在飛雪不知道是誰的時候,宇文謹行拉著飛雪的衣袖,飛雪坐到了宇文謹行的身邊,宇文謹行的嘴唇輕輕動了動,飛雪看懂了宇文謹行的意思。點了點頭,然後就突然跟受到了驚嚇一般開始心悸了起來,捂著胸口,飛雪的表情看上去異常的難過。


    侍衛們一個個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宇文謹行勉強扶著桌子站了起來,“快來人將這位姑娘到會府上。”


    宇文謹行的貼身侍衛就來到了宇文謹行的身邊,將飛雪還有宇文謹行一起帶回了三皇子的府上。


    來到宇文謹行的附上之後,飛雪才知道這個皇子並不跟表麵上看到的那樣風光,從外麵看上去,三皇子的府上很是漂亮,可是來到了宇文謹行的房間才知道裏麵要多樸素有多樸素,整個看上去跟一家客棧一樣,甚至還沒有那些裝飾富麗堂皇的客棧看上去華美。不過飛雪卻出奇的喜歡宇文謹行的府上,躺在廂房裏麵,飛雪緊閉著眼睛,就有感覺身邊有人來了,還是一個很是沉穩的氣息。


    略帶粗糙的手打在自己跌脈搏上,然後就感受到了來的人棲息在自己的體內轉悠了一圈之後就收回了手,“還要裝下去嗎?你本來就沒有病,倒是宇文謹行那個傻孩子,受了傷。”


    飛雪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個仙風道骨的老人,不過卻沒有胡子,飛雪笑了笑,看著來的人,“師傅,你把胡子給刮了?”笑嘻嘻的飛雪看上去是那麽的美麗,可是那個老人卻有些不悅的看著飛雪。


    飛雪看到的不是別人,而是跟風玄清長得一模一樣的老人。


    老人看著飛雪,“我不是毒醫穀穀主,我的名字叫做莫言!”看著飛雪,莫言很是不屑的開口,“什麽時候我留有胡子?小丫頭,你不會真的把我給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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