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酒意微熏。(.無彈窗廣告)


    從烤肉吧出來,海芋拉著他在街頭漫無目的地遊蕩,美其名曰促消化,免積食。


    紀君翔忽然覺得,與自己喜歡的女人在午夜的街頭壓馬路,也是件挺浪漫的事。


    特別是,當她走累了,耍著賴要他背時,那種作為男人被女人依靠著的感覺,是如此地甜蜜。


    他在她的身前蹲下,“上來吧。”


    她毫不客氣地跳上她的背,為免自己掉下來,雙手環繞在他的脖子上。


    不知道是真的累了,還是酒意上頭,她就在他的背上安然睡著,腦袋耷拉在他的脖勁裏,那均勻的呼吸吹息在他的皮膚上,暖暖地,讓人安定。


    他背著她到酒店,在前台異樣的目光中開了間房,再背她上樓。


    電梯的壁鏡裏,隱隱地可以看見她酡紅的側臉,幾縷被風吹得淩亂的發絲貼在上麵,嘴唇微嘟,越發顯得嫵媚。


    反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小魚兒,醒一醒。”


    她迷迷糊糊抬起頭睜開眼睛,看到鏡中的自己。


    紀君翔隻覺得熱血沸騰,欲/望衝抵在某一處蠢蠢欲動。


    鏡子裏的女人,慵懶,媚惑,難掩妖嬈。


    現在的他,能抵住外麵萬千的女色/誘惑,可唯獨她的本色,讓他難以自持。他想要她,並不想掩飾眼睛裏透出來的情/欲。


    “這是哪?”她問。


    “讓你轉受為攻的地方,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他又調/戲著她。


    海芋照著他的脖子狠狠咬了下去,疼得他呲牙咧嘴。


    “喂,女人,你輕點,快鬆口啊,你吸血僵屍啊,咬這麽重,血管都要被你咬斷了。”


    海芋聞到了齒尖的血腥味,才心滿意足地放開他,欣賞她在他身上的留下的傑作,手指細細地在那唇齒印撫摸著,陰森森地說,“你不說我還沒注意到,你這脖子還真的挺好看的,我要是吸血僵屍,還真想給你咬出兩個漂亮的洞來。


    紀君翔莞爾一笑,“會咬人的女人,看來你是全醒了。”


    他毫無征兆地將她放下來,在她就要跌地的時候迅速轉身撈住了她的腰,將她抵在牆上,手掌伸進了她的衣服裏,“被你耍弄了一晚上,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才能平衡我這顆受傷的心靈和脖子?”


    他這脖子上的印子,咬得可真深,皮膚上都滲出了絲絲血色,估計好些天都難以消掉。


    海芋咯咯地笑,手指抵在他就要親吻過來的唇上,“你想讓你的女人在攝像頭之下表演活色春香?”


    紀君翔抬頭望了一眼頭頂,也就是在這一眼的瞬間裏,海芋巧力翻身將他壓住,一改慵懶的模樣,化身為進攻的母豹,全身充滿性感的張力。


    “你不覺得總是用懲罰這個詞,太老土了嗎?”


    “難道你有更好的主意?”


    電梯在這個時候打開,他彎腰扛起她就往外走。她也不吵不鬧,任他扛著穿過走廊,抵達房卡所指的房間,被直接扔在床上。


    隻是,在他撲下來的那一刻,一個翻身迅速滾離他的魔爪,再翻身一躍,騎上了他的背,化被動為主動,將他反壓住。


    俯下身,她輕咬著他的耳根,手指邪惡地鑽到那處欲/望之源,輕輕握了一下,“就算**一刻值千金,你也用不著這麽猴急吧。”


    紀君翔感覺自己的身體緊繃著,那裏,似乎又腫脹了幾分,他微微拱起身子,按住她想要抽離的手,“別走。”


    “想要?”她哧哧地笑,手心熾燙。


    “想。”他太想了,想要進入她的身體,那溫暖的包圍,都想得他快要發瘋了。和尚不好當,要不是跟大哥之間有交易,他真想丟了那攤子。


    “那懲罰的事怎麽算?”


    “換你做主角,你懲罰我,我樂意。(.無彈窗廣告)”她的主動,讓他的欲/望更張揚。


    海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想得美了你,如果你求我,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不要吧,好沒麵子的。”從來隻有女人求他的份,可是犯在她手裏,風水不再向著他。


    “你是麵子重要,還是這裏想要?”她握著他那裏的力度,緊了幾分,“如果不想要,我可就不陪你玩了。”


    紀君翔是痛並快樂著,忍不住哼吟出聲,“好好好,我求你。”


    “你說什麽,我沒聽到。”海芋故意地整他。


    “我求你,大女人,求你要了我這小男人,求你懲罰我。”哎,大丈夫能伸也能屈,就當是給床第之事增加了點小情趣,再說了,有心愛的女人為自己賣力,他隻需躺著享受,這等美差事,怎麽想都不吃虧。


    “還有呢?”


    “求你看在我為你當了快兩個月和尚,為你牽腸掛肚的份上,給我點福利,行不行?”他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海芋心情大好,終是趴在他的背上笑出聲來,“小樣兒,真聽話,姐就賞你個難忘的夜晚。”


    這裏**如歌,可是此刻另一個地方,紀夫人是心堵難平。


    溫家的晚餐,因為有她的參與,比平時要沉悶許多,但到底還算平和地過來了。


    桌上,她一沒對飯菜挑刺,二沒給千尋找麻煩。飯後,她還陪安安做了會手工diy作業。


    這樣的轉變,讓溫母一時間都無法適應,她將紀君陽悄悄地拉到陽台角,“你媽,她沒事吧?怎麽突然轉了性子一樣。”


    紀君陽微微笑道,“別擔心,以後隻會越來越好。隻是我媽有些做得過份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


    “過去的事就別提了,隻要她以後對千尋和孩子好,我也就沒什麽意見。”天下父母心,不都是盼著自己的孩子過得趁心如意嗎。


    紀夫人離開溫家的時候,對千尋道,“你懷孕反應大,身體吃不消,就把那工作辭了,可別折騰了我孫子,君陽又不是養不起你跟孩子。”


    雖然這話有點不中聽,可是千尋卻聽出些關心的味道來,即便老太太隻是關心她肚子裏的孩子,但至少這個孩子,喚回了她的一點親情。


    “我沒事,謝謝您的關心,我送您下去。”


    “不用了,我就住在樓上,明天再給你過來煲湯,免得有人說我這個做婆婆的,沒有照顧過你。”


    老太太還是那個老太太,即使心有所軟,嘴上依舊不饒人。


    好在千尋,已經習慣她對她的態度。這種不冷不熱,總比之前完全的冰冷排斥地要好。她發現自己,其實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人。


    老太太想著將來呱呱墜地的孩子,長大後跟安安一樣地聰明伶俐,她甚至想過要將他培養成更優秀的人。


    孩子讓她心情漸好,可是回到樓上,一想到這套小公寓,是君翔為追海芋那個女人而購置的,心裏就添堵。


    海芋這女人,跟溫千尋比起來,更不入她的眼。如果說溫家是本份人家,那海家那些人,真是有多遠差多遠。所以,溫家教育的女兒還算知書達禮,有點個性,但性情還算溫和,知進退。但是海芋,性情粗鄙難改,真不知一向對女人挑三揀四的君翔怎麽就迷戀上了她。


    別以為她不知道,君翔人在江城,可是從未斷過與這個女人的聯係。


    她生的三個孩子,當真是沒有一個讓她省心的。


    酒店裏,海芋妖嬈地綻入在紀君翔的身上,赤/裸的身子泛著晶瑩的粉紅。


    紀君翔覺得,她就像一條美女蛇,纏緊著他的欲/望,讓他無法自拔,想要得更多。


    他撐起上半身,靠在床頭,低頭,###著她胸前綻入的紅色罌果,如食之毒,叫人上癮。


    偏偏,她在這個時候,說了一句大煞風景的話,“你媽知道你過來了嗎?”


    紀君翔微微一頓,繼而牙尖用力咬了她一口似有不滿,“好端端地提她做什麽,大寶貝,你應該專心點。”


    胸尖疼痛伴著銷/魂的顫栗感覺傳遍海芋全身,她緊緊地抱住他的頭,跪坐在他的身上擺動腰臀,他的炙熱填滿了她的空虛。


    “你媽要是知道你大老遠跑過來跟我鬼混,估計要氣個半死了。”


    “鬼混?”紀君翔的巴掌落在她光滑的臀瓣上似懲罰,“小魚兒,你不用氣死我媽,我就先被你氣死了。我大老遠跑來跟你約會,真心一片,你竟然隻當是鬼混,太讓我傷心了。”


    什麽女人呐,一點也沒有作為女朋友的自覺。


    他那認真控訴的表情,讓她撲哧一笑,慢下了動作,捧起他的臉,在唇上印了一吻,“好好好,是姐說錯了話。”


    “那你是不是得補償我這顆受傷的小心靈。”


    “還小心靈,你以為你真小呢。”海芋鄙視地戳著他的胸膛。


    “反正比你小。”這可是事實。


    海芋柳眉一瞪,“你嫌我老?”


    這是哪跟哪啊?女人的思維跳躍永遠是男人追不上的級別。


    “我要嫌你老,也不會變成你現在身下的小獸是不是?”


    似是不滿她的怠慢,他抱著她的腰,狠狠地頂了幾下,頂得她差點魂飛魄散,眼前開出一朵一朵的花來。


    “唔......”海芋忍不住歡吟出聲,此時才反應過來,此獸非彼受,“臭小子,你不會輕點啊。”


    紀君翔笑道,“你要是累了,我不介意為你效勞,保準伺候得你舒舒服服,如入天堂。”


    海芋哼道,“今晚這個小受樣,你還真是做定了。”


    那還不是他讓著她的,要真比起力氣來,她哪是他的對手。他喜歡被她這樣地對待,她的主動,讓他覺得,她的心又為他敞開了一些。


    他發誓,他會將陽光一點一點地種滿她的心間,開出美麗的花朵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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