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啊……”伊百合微微地喘息,眸子裏掠過嬌媚。<-》


    “百合,你真的好美!美得讓我停不下來……”眼前的美景,是那樣的誘人!藤南川雙手捧起伊百合的臉頰,虔誠的吻上她的紅唇。


    伊百合感覺自己的心跳有刹那的停止。


    她全身火熱,申呤出聲:“藤哥哥,要我,快點!”


    “好,我要百合……”藤南川墨藍色的眸子裏早已泛起了**,他那陶醉時的嬌美神情,那滿足的申吟,快把他逼瘋了。


    兩人惹火纏綿,他的心與她在甜蜜與幾近狂野的愛戀中合而為一。


    心,很滿足……


    把累極的伊百合溫柔地摟進懷中,看著已經熟睡的她,藤南川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發,她的眼,她的唇,在她頸處流連……


    此刻的她,安靜純真,美好的像個天使……


    god對她所做的一切,他都會記住。


    藍眸看向夜空,瞬間變得陰沉。


    膽敢欺辱他的女人,總有一天他會雙倍奉還……


    漆黑的夜色中,god緩緩醒過來,他看不清周圍的情況,隻有窗簾處透著一絲微弱的月


    光。


    試著起身,可鑽心的疼讓他頹然倒下,疼痛蔓延到身體的每個角落。


    看著胸前已經包紮好的傷口,昏迷前的一幕幕浮現在眼前。


    那朵絕情的百合花……


    她……真的好狠……毫不猶豫地刺傷了他,又跟著那兩個該死的男人離開。


    本想強迫她留下來,但是,她眼中的那一抹狠光,讓他心軟。


    在她走的那一刻,胸口的傷疼,讓他再也無力支撐下去。


    一絲冷酷的笑爬上嘴角,在這場愛情的追逐遊戲中,到最後,他會是最大的贏家,她身邊的那些男人,他一定會讓他們在她的生命中消失。


    god咬著牙,忍著全身劇痛,站起來,朝門口搖搖晃晃的走去,看來,這個傷口,比他預料的還要深,還要重。


    他不會輕易放過她的,這因她而起的傷,一定要她來補償。


    轉眼間又過去一周,god因為受傷沒有再來打擾她。


    伊百合的心情還沒有完全平複過來,沒想到就迎來了一個更大的衝擊。


    那天宇沫深給她打電話,說有急事找她,讓她來炫舞一趟。


    伊百合自從莎莎生日跟寒澈發生那件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炫舞,害怕觸景傷情,想起莎莎,想起以前在這裏的一切。


    而宇沫深自從上次她跟他打過招呼,以後他們還是少見麵的好,也沒有再聯係過她。


    這次是什麽原因,讓宇沫深聯係她,還約在炫舞裏?


    伊百合帶著疑惑來到炫舞,推開樓上辦公室的門,一身黑色西服的牧正衡坐在沙發上玩手機,一開一合間火苗一明一暗,沙發旁站著宇沫深。


    沒想到炫舞的大老板——牧正衡回來了,難怪宇沫深要叫她過來一趟。


    可是這算不上是什麽急事吧?


    伊百合隱隱的感覺到還有其他的事情發生。


    牧正衡看到她進來,揚揚下巴,“坐。”


    伊百合看了眼宇沫深,他對她笑了笑。


    伊百合坐下後,本來還想閑話家常,問牧老板怎麽這時候突然回國了。


    不過看牧正衡的表情應該是一直在思索該怎麽開口,好像很為難。


    伊百合最看不得別人這副模樣,就率先說,“牧老板,您有什麽話就別拐彎抹角了,直說吧,最近我身邊發生不少事,您拐得多了我腦子也跟不上,耽誤您的事兒。”


    牧正衡聽到她這麽說很奇怪的看了宇沫深一眼,宇沫深也覺得莫名其妙的聳聳肩。


    畢竟他跟伊百合也有段時間沒有聯係了,他也不知道最近她身上發生了些什麽。


    “你跟莎莎是好姐妹吧,以前我聽說你們倆挺好的,你們近來有多久沒有聯係了?”


    聽到這兒伊百合心裏一動,她以為牧正衡會跟她說炫舞近來的一些情況,沒想到他會提到莎莎。


    她不知道牧正衡為什麽突然問起莎莎,他知不知道她和莎莎之間發生的事情?怎麽會突然一回國就問起她這個?


    伊百合還在神遊著,就聽到宇沫深明顯故意的清嗓子的聲音,這才回過神來。


    如實的回答:“有段時間沒見了,前些日子我們之間發生了一些事情,之後就一直沒見麵了。”


    她的回答讓宇沫深意外,他以為伊百合跟莎莎是好姐妹,肯定知道莎莎近來的情況,沒想到她竟然不知,莫非她們之間發生了什麽意外?


    牧正衡倒是沒多大反應,畢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成熟的臉上不動聲色,隻是點點頭就不再說話。


    不一會兒,進來幾個一直跟在他身邊的人,其中一個人覆在他耳邊小聲說了什麽,伊百合豎起耳朵也聽不清楚,轉頭看看宇沫深,他也聳聳肩。


    牧正衡聽完那個人的話,直起身子,放下打火機,問道,“消息準確嗎?”


    “準確,我親自去的。”


    他點點頭,想了一會兒才站起來,簡單明了的開口,“帶你去個地方。”


    說完一馬當先的跨出辦公室。


    伊百合一頭霧水,不知道他要帶自己去哪兒,總覺得很奇怪,愣在原地。


    宇沫深過來拉著她往外走,“走吧,又不會把你賣了。”


    既然宇沫深一起去,伊百合就沒什麽擔心的了,阿深不會對她存什麽壞心眼,而他又是牧大老板的侄子,那牧正衡肯定不會對她怎麽樣,這麽想著伊百合就放心的跟著他們走了。


    車子停在一家夜總會門口,這也是個有名的夜場,不過和炫舞不同,來這兒的都是重口味的主兒。


    牧正衡在夜總會這塊是幕後的老板,a城幾乎所有的夜場、賭場、娛樂城全是他名下的場子。


    現在時間還早,這間場子還沒開始營業,隻有幾個服務生在打掃衛生,看到他們一行人進來便想過來攔住,但是都被牧正衡身邊的人擋了回去。


    牧正衡一個眼神,剛才和牧正衡說悄悄話那個人就在前麵引路,一直到了一個包廂門前停住,看到牧正衡沒什麽意見便一腳把門踹開。


    裏麵的人看到門被踹開很慌亂,伊百合跟著進去看到他們正慌慌張張的收拾桌子上的東西,沙發上還躺著幾個人,閉著眼睛好像根本沒發覺他們的闖入。


    伊百合掃了一眼桌上的東西,心裏便明白了幾分。


    牧正衡吩咐,“去把大燈打開。”


    白色的燈光瞬間照亮了整個房間,伊百合看到了蜷縮在角落裏的莎莎,她好像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正拿著一個注射器往自己的胳膊上注射著。


    伊百合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顫抖著呼出一口氣就撲了過去,一把打掉她手裏的東西。


    莎莎一臉惱怒,眯著眼睛看了很久才認出她來,“百合……”


    伊百合看著麵前這張臉,指甲嵌進肉裏,根本不相信這是莎莎。


    臉色蠟黃,眼窩深深地陷下去,眼神空洞,瘦得不能再瘦了,原本光彩照人的一張臉現在形如槁枯。


    伊百合的眼睛又漲又澀。


    “莎莎,你怎麽會……你怎麽會這樣呢,你怎麽能碰這些東西啊!它會毀了你的!”


    莎莎哈欠連天,鼻涕眼淚不斷往下流,身體在不斷發抖,根本沒聽到她在說什麽,隻是本能地低頭去找那個被伊百合打掉的東西。(.無彈窗廣告)


    伊百合一腳踢到了一邊,莎莎馬上火了,很煩躁的瞪著她,“你幹什麽?!”


    說著還使勁推了伊百合一把,伊百合沒防備被莎莎推到地上。


    宇沫深過來扶起伊百合,安慰性的拍拍她的手背。


    伊百合推開宇沫深扶著她的手,握住他的手腕使勁拉她站起來,回瞪莎莎,大聲吼出來,“你還問我幹什麽!我還想問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呢?”


    莎莎好像越來越難受,掙脫開她,抱緊雙臂蹲在地上,抖得更加厲害,抬起頭可憐兮兮的對她說,“百合,我難受,再給我打一針,就一針,求求你……”


    伊百合想都沒想就一巴掌打在她臉上,手都麻了,飽滿滾燙的眼淚不斷滾下來,好像砸在了她的心上,疼痛難忍,“莎莎,我告訴你,你要是恨我跟寒澈有種就給我們一槍,了結了完事兒,要是做不到就tmd給我好好活著!你這樣折磨自己是要給誰看?!”


    滿屋的人都安靜下來,看著莎莎跟伊百合,包括牧正衡。


    他今天之所以帶伊百合來,看來是早就知道莎莎吸毒的事,所以之前才那樣欲言又止,不知道怎麽開口。


    可能伊百合這一巴掌確實把莎莎給打醒了,她坐在地上,頭發散下來遮擋著整張臉,安靜了許多。


    本來滿屋子正在“享受”的人估計是看到他們幾個人來者不善就準備收拾東西走人,牧正衡一伸手臂攔住他們,也不看他們,“人可以走,東西留下。”


    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度,那氣場果然鎮得住人。


    幾個人對視了幾秒鍾便把收拾好的東西重新放回了桌子上。


    牧正衡掃了一眼,臉上沒什麽表情,他身邊的人拿出一個棕色的瓶子,伊百合不知道瓶子裏裝的是什麽,他打開瓶蓋把瓶子裏的液體倒在那些毒品上,引起周圍一片唏噓聲。


    伊百合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意思,但是看他們的反應,這些東西大概是不能再讓他們飄飄欲仙了。


    牧正衡當著他們的麵,銷毀了這些害人的毒品。


    這時進來了幾個人,滿臉橫肉,麵露凶光,長得就不像善人,領頭的一進來邊大聲嚷嚷著,“你們是什麽人,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敢來砸場子!”


    又一個狐假虎威的狗腿子!


    牧正衡本來背對門口站著,聽到這句話冷笑著回頭,整個人像塊千年寒冰,冰冷陰鬱,整個房間的氣壓突然低下來,彌漫著危險的氣息。


    那幾個人一看到他,驚奇而略帶敬畏的睜大了眼睛,眼神裏慢慢的溢出懼怕。


    剛才嚷嚷的那個人估計是個小頭目,他小心的陪笑,“嗬嗬,大哥,是您啊!很久沒見了,聽說您出國去辦事了!您大人有大量別和我們一般見識,快坐啊,有什麽事坐下說。”


    牧正衡沒動,還是冷笑,“我倒是想知道這是誰的地盤,你說說看。”


    那人臉上白一陣紅一陣,冷汗直流,“大哥……”


    難道這也是牧正衡的地盤?不會啊!


    “你也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我不難為你,讓莫城來見我。”


    那幾個人還在囉嗦著,牧正衡身邊的人不耐煩的踹了離得最近的人一腳,“給你們臉了是吧?還不快滾去叫人!”


    那個人屁滾尿流的滾了出去,其他人老老實實的站著不敢動。


    伊百合不知道牧正衡這個人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他們這麽怕他。


    她記得宇沫深曾經跟她說過,牧正衡以前是在道上混的,還是帶頭大哥。沒想到,在這個人才輩出後浪推前浪的年代,他的名字還是那麽好用。


    莫城這個人伊百合是知道的,而這家夜總會的性質她也是有所耳聞的。


    在夜總會混過的人是沒有不知道毒品的,這種刺激的娛樂方式a城很多夜場都或多或少的涉及到。


    但是炫舞卻一點都不沾,據說牧正衡這個人有兩樣東西不碰,一不碰毒品,所以他所有的場子都一律“清水”,二嘛,就是不碰女人。


    有句話叫做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這句話運用在牧正衡的身上正合適。


    這些年無論他的名號有多響,身邊鶯鶯燕燕的什麽女人都有,他心裏想著的永遠就隻有那麽一個女人。


    所以說男人這種生物,真正癡情起來,也是難以想象的。


    而這家夜總會之所以能分得夜場的一杯羹,就是因為它的種類齊全,因此很多人都會慕名而來,聚眾吸毒在這兒很常見。


    現在娛樂場所裏搖頭丸、k粉已經落伍了,也很少有人玩兒了,玩兒得最多的是冰啊毒。


    在這裏,溜冰、抽片、烤板、打管、陪溜隨處可見,也許是因為莫城的後台夠硬背景夠深手段夠狠,一直相安無事。


    那種飄飄欲仙、欲仙欲死的刺激感受也吸引了越來越多的人。


    這些伊百合都不驚訝,讓伊百合意想不到的是莎莎竟然也在這些人之列,她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


    難道就因為撞見她跟寒澈上床,讓她對愛情跟友情都失去了信心?


    在雙重打擊下,她選擇了自我墮落的方法,去尋求解脫?


    如果真的是這樣,她也是有責任的。


    伊百合的心再次陷入了無限的愧疚跟懊惱中……


    “百合,百合,快把手鬆開……”直到耳邊響起宇沫深的聲音伊百合才停止神遊,宇沫深使勁的掰開她的手,用紙巾輕輕地擦,掌心一片血肉模糊,但是她卻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疼。


    “你早就知道對不對?你早就知道!為什麽現在才告訴我?”伊百合生氣的質問,一張俏臉上盡是擔憂的表情。


    “百合,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就比你早了半天而已,你別著急,總有辦法解決的。”宇沫深試著安慰她。


    他知道莎莎是伊百合最好的朋友,所以一收到這樣的消息,就第一時間告訴了她。


    伊百合此刻的腦子裏是一片空白,可是卻不知道該怎麽解決。


    戒毒?她怎麽沒有一點希望和信心呢。


    牧正衡走過去讓手下將扶莎莎起來坐到沙發上,莎莎一直低著頭不敢見任何人。


    牧正衡直接走過去打開莎莎的包,把裏麵所有的東西都倒在沙發上,然後拿起一個透明的袋子,裏麵是晶瑩剔透像冰一樣晶體。


    他打開用食指沾了一丁點,然後送到嘴邊嚐了一下,臉更黑了。


    過了一會兒一個人小跑著閃進房間,很清爽的一個男人,這應該就是莫城了,看到牧正衡好像很高興,親切地叫道,“大哥,您怎麽來了?”


    牧正衡的反應相比較之下有些冷淡,“我早不在道上混了,你也不用叫我大哥,以後叫我牧正衡就行了,我還指望著以後你能賞口飯吃呢。”


    一句話讓在場的人臉色又變了一變。


    伊百合也聽不懂他這話是什麽意思,轉頭看宇沫深,宇沫深對她搖了搖頭。


    莫城感覺到了不對勁,臉色有些難看,“大哥,您這話怎麽說呢,當年如果不是你,我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我跟了你這麽多年,別的不說,咱們兄弟的情誼說沒就沒了?那時候嫂子出了事……”


    說到這裏他小心的看了牧正衡一眼,沒看到異常才敢繼續說,“你想退出去,把你一手打下的江山交到我手裏,為我鋪好了所有的路,一步步把我推到今天的地位,當時那麽多兄弟不服氣,你力排眾議扶我上位,一點點教我,直到所有兄弟都願意聽我的了你才離開,你現在說這話不是比給我一巴掌還讓我難受嗎?”


    牧正衡好像對他這些話很滿意,“既然你還願意叫我一聲大哥,那有些話我還是想問問你。”


    莫城聽了這話笑逐顏開,“大哥你說。”


    牧正衡看著沙發上的人,沒點名道姓,“她的事情……”


    莫城皺眉,歪著頭問身邊的人,“怎麽回事?”


    那人上前一步準備和莫城咬耳朵,莫城一抬手吼他,“有什麽話不能當著大哥的麵直說的?說!”


    “這位姑娘最近經常來,我們也隻當她是普通客人……”


    姑娘?這詞兒從他們這幫人嘴裏說出來有點可笑,真文明真和諧啊!


    牧正衡忽然轉了話鋒,“最近生意怎麽樣?”


    “還不錯。”


    “這個也不錯嗎?”說著把那包東西扔在桌子上,牧正衡不鹹不淡的開口,“莫城,我記得我走的時候跟你說過一句話,你這麽快就忘了?”


    莫城低著頭,半天才抬起頭看著牧正衡,“大哥,現在生意不好做,有那麽多兄弟跟著我吃飯,我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牧正衡往前走了兩步,“你放心,不在其位不謀其政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你的那些事兒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你這麽做沒錯,可是,你找錯人了。你的手是不是伸的長了點兒?下藥也該找準對象,我侄子的朋友你也敢動?”


    伊百合聽他這麽一說,忽然明白過來,是啊,這世上哪兒那麽多吸毒的啊,更何況現在到處都宣傳著珍愛生命遠離毒品,人也精明得很,誰沒事兒碰這種讓人傾家蕩產的玩意兒幹嗎?


    可是又有那麽多人靠著這個暴利行業吃飯,沒有情況製造情況也要上,在飲料或者酒精裏動手腳就是一種方法。


    一些液體的毒品無色無味,摻進飲料或者酒精裏根本發現不了,等你感覺到不對勁已經晚了,隻能就此沉淪。


    莎莎很有可能是這樣沾染上的。


    她的本意也隻是來這家夜總會消遣放縱,沒想到卻被人下了藥,從此染上了毒癮。


    “莫城,我知道現在黑市上的貨都是從你這裏出去的,所以有句話我要跟你說,你聽清楚了,把這句話放出去,這女人是我侄子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以後誰要敢把貨賣給她,別怪我牧正衡端了他的場子,當然也包括你。如果我心裏不舒坦了,你們誰都別想過好日子,這話我就撂這兒了,我有沒有這個能耐,你們很清楚。”


    牧正衡緊緊盯著他的眼睛,溫柔的放狠話,語氣輕鬆的就像是在說今天晚上的晚飯不錯,嘴角還帶著一抹笑,但是這些一點兒也不影響眼睛裏的冰冷與威脅。


    話說完,他示意宇沫深跟伊百合把莎莎帶走。


    伊百合不得不承認,牧正衡說這些話的時候真的很帥,很有氣場,雖然是個老男人,不過絕對罩得住。


    這次莎莎算走運了,有牧正衡肯替她出麵,道上那些人沒人敢再打她的主意。


    把那些毒品賣給她了!


    莫城趕緊追了上去,“大哥……”


    牧正衡停住,“看在過往的情分上,這件事就算了,以後你不要再叫我大哥了。”


    莫城的臉突然就白了,這也是個在風口浪尖上拿命討生活的人,牧正衡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讓他變了臉色,看來牧正衡對他而言不是一般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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