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滴國慶長假已經結束了~~~~(>_<)~~~~祝親們繼續節日快樂~╭(╯3╰)╮)


    賜婚的聖旨到達秦府的時候,秦芃恰巧不在,他正好獨自騎馬,去西岐山給洪玉匠送日常生活所必需的東西,還有雕琢玉器用的原料和工具。恰巧苗子茜也在西岐山向洪玉匠討教雕琢玉器的技巧,三人便你一言我一語地聊了起來,秦芃一時就忘了時間。


    秦芃在西岐山過得安閑自在,被栗子急忙找回府裏的秦忠可是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非常著急。


    來傳達聖旨的是內侍大總管楊公公,一見秦芃不在,楊公公便似笑非笑地說:“真是太湊巧,莫非這是有意為之,或是……”


    “楊公公真是說笑了。”一聽見楊公公要給秦芃安個有意回避聖旨的罪名,秦忠著急了,趕緊陪著笑臉解釋道:“我們家公子平日裏自己管理著秦府所有的產業,難免分身乏術,就是平時,也很少在家裏待著。這樣吧,還請楊公公稍坐片刻,歇歇腳;喝口茶水潤潤嗓子,我這裏有上好的雨前龍井。我這就去親自將公子找回來。”說著,秦忠還悄悄地給楊公公塞過去一大錠黃燦燦的金子。


    楊公公不著痕跡地接過金子,避人耳目地放進自己懷裏,臉色稍緩,但依舊是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說:“這樣也好。隻是,咱家看你這府裏人丁稀少,想來尋找的人手不夠,不如,就讓跟咱家來的這些奴才、侍衛,陪你一去出去尋找吧。”


    知道秦芃是去找和朝廷苦大仇深的洪玉匠去了,秦忠豈敢答應?忙又陪著笑臉。悄悄又塞給楊公公一錠金子,秦忠謙卑地說:“如何敢勞煩楊公公您的人?勞煩大家都在家裏等著,是我們不對。這樣吧,”秦忠扭頭吩咐栗子道:“栗子,你去庫房裏那些銀子來分給大家夥兒,大家等在這裏辛苦了。(.無彈窗廣告)”


    栗子忙伶俐地點點頭,很快便取了許多小錠銀子來,和秦忠一起分給大家。


    楊公公見此,便勉為其難地說:“那你可要快去快回,免得咱家在這裏耽擱得久了。回到宮裏聖上怪罪。到時候要是聖上問責起來,咱家也不好幫秦公子說話不是。”


    “是是是。”秦忠忙一疊聲地應了。陪著笑臉感激道:“多謝楊公公替我們公子設想,我這就去找人一起去各處產業尋找公子去。還勞煩楊公公等上一時片刻。”


    楊公公這回倒是爽快地點點頭。


    “栗子,好好伺候楊公公,不得有半點怠慢不周之處,知道嗎?”秦忠臨行前吩咐栗子。


    栗子忙點頭。說:“義父,這個我省的。你就隻管放心地去尋找公子吧。”拍馬逢迎,用心伺候人這種事,栗子做起來得心應手。


    秦忠這才向楊公公告了辭,去馬廄牽了一匹快馬,著急地奔向院門。


    “哦,對了,你可別忘了告訴秦公子。這聖旨上說的,可是天大的好事,讓他盡快回來謝主隆恩!”秦忠走到大門口的時候,正往前院客廳走去的楊公公突然回頭,似笑非笑地提點到。


    秦忠遙遙地麵色謙卑地感謝楊公公一聲。不敢再有絲毫的耽擱,出了門就跨上駿馬。一路疾馳,奔西岐山而去。


    用了不到平日裏一半的時間,秦忠就到達了西岐山深處洪玉匠的家所,匆忙栓了駿馬,就一路順著田埂,提著衣角奔向屋裏。


    在屋子裏的洪玉匠、秦芃以及苗子茜三人,聽見外麵有動靜,便都紛紛出來查看情況,要知道,洪玉匠住處隱蔽,且有密營之人暗中守衛,平時除了秦府的個別人和苗子茜,外人並不能輕易地進來。


    三人出門時,秦忠已跑到了門口。


    看見秦芃,秦忠立刻焦急地喊道:“公子,楊公公來了,傳達聖旨,這會兒一群人正在府裏等著呢。你可得趕緊回去接旨!”


    秦芃眉峰一蹙,示意一旁的苗子茜給先給秦忠端口水潤潤嗓子,再讓秦忠接著說。


    苗子茜轉身回屋,很快便把水給端了出來,遞給了氣喘籲籲、口幹舌燥的秦忠。


    秦忠感激地看了苗子茜一眼,來不及說話,便一仰頭將杯中水一飲而盡,這才邊抹去嘴角漏下來的水滴,邊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秦芃,末了,還說:“我臨走的時候,楊公公還特地地提醒我,說是聖旨上說的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想來,公子不用那麽擔心。”


    說著,秦忠將手裏的空杯子遞給了苗子茜。


    苗子茜接過了杯子,卻並不著急進屋,立在門口,仔細地聽著。


    “好事?”一直沉默的洪玉匠冷哼一聲,頗為怨憤地怒道:“他能有什麽好事?他向來隻會做壞事!”


    秦芃聽聞洪玉匠如此評點秦嘉,原本蹙起的眉峰又聚攏了一分。


    “不管是真好事,還是假好事,這聖旨都已經下到府裏了,公子還是趕緊回去接旨吧,這要是晚了,還不知道楊公公回去會怎麽在聖上麵前編排公子的不是呢!”想到楊公公那句似笑非笑的“莫非”,秦忠就覺得憂懼。


    “忠伯說的是。”秦芃點頭,聚攏的眉頭稍稍鬆解,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這一遭,終究是要來的。我們這就立刻出發,趕回府裏去。”說罷,秦芃又扭頭拜托苗子茜道:“子茜,眼下有一件要緊的事,也隻能托付給你了。”


    苗子茜聞言立刻點頭保證道:“你盡管說,隻要是我能力所及,我決不推辭!”


    秦芃微笑著點點頭,先前的凝重肅殺被這一笑消散了幾分。隻聽秦芃說:“你現在立刻去城東北的相府去請相府公子,就說是我有急事,邀他到府裏相商。”


    苗子茜聞言,有些為難地說:“他會相信我的話嗎?我不過是跟他有過兩麵之緣而已。”


    秦芃聞言忍不住笑了,點頭保證道:“雖然你們倆隻是見過兩次,但我保證,他會記得你的!他這個人,別的本事沒有,記人倒是他的強項。”


    要是苗子茜知道相府公子就是她恨得牙根癢的劉文熙,不知道還會不會這麽說。秦芃心底揣測道。


    商量之後,三人立刻分頭行動,秦芃和秦忠一路打馬疾馳向秦府,苗子茜則雇車飛奔宰相府邸。


    一到宰相府邸,苗子茜來不及等馬車停穩當,就跳下馬車,奔到門口,對守門的仆人說:“這位小哥,我要找相府公子,還勞煩你進去通報一聲。”


    那仆人得劉宰相教誨,修養良好,但是見苗子茜這麽一個麵生的半大姑娘要找自家公子,便徑自以為來人是那些妄圖想要攀龍附鳳的女子,板著臉說:“對不住了,我們公子不在府裏。”


    “不在府裏?”苗子茜急了,也沒有看出來那仆人是故意撒謊來騙她,忙又問道:“那他現在到底在哪裏?我可是急著找他有事呢!”


    “主人家的事,我們做下人的哪裏管得了。”那仆人說罷,便筆直地立在門口,眼光看向別處,明顯是不想再與苗子茜多費唇舌。


    苗子茜心急,倒也沒有想到仆人會撒謊欺騙她,一時急火攻心,卻不知道該怎麽辦。秦芃要她來找相府公子過府幫忙,肯定是自有他的用意,她要是不能把人給找回去,隻怕會耽誤了秦芃的事兒。苗子茜越想,心底越著急,也沒有看出仆人臉上的不屑來。


    正在苗子茜焦急而無可奈何之間,大門突然打開了,從裏麵出來了一個人。


    這人不是別人,卻正是苗子茜恨不得咬他一口來泄憤的滿臉絡腮胡子的劉文熙。


    一見苗子茜在門口,劉文熙十分詫異,指著她問守門的仆人:“她怎麽會在這裏?”


    隻見那仆人立刻十分恭敬地走上來,打著恭回道:“她說是來找我們家公子的。怎麽,劉壯士認識她?”


    劉文熙點點頭,笑道:“認得認得。不但認得,還是老熟人呢!”


    那仆人一聽,立刻便苗子茜多了一份恭敬的神色。


    “你來找相府公子?”劉文熙湊過去,笑眯眯地問苗子茜道:“你來找他有什麽事?”


    苗子茜本不願意同劉文熙這個喜歡捉弄人的多有糾纏,但眼下沒有劉文熙的引薦,隻怕她今天是見不到相府公子了,到時候秦芃要是沒有外援,萬一出事了怎麽辦。


    這麽想著,苗子茜隻得暫且先將個人喜惡恩怨放在一邊,陪著笑臉道:“是秦府那邊有點急事,秦老板特地囑托我來尋相府的公子前去幫忙應對的。劉老板若是知道相府公子在哪裏,還請指點一二。”


    劉文熙心底樂得哈哈大笑,心想,苗子茜,你千辛萬苦要尋找的相府公子,不正好好地立在你身邊嗎?你還要到哪兒去尋找?


    “你且說說,秦老板有什麽重要的事?”劉文熙一時也不著急,耐著性子要逗苗子茜玩玩。


    苗子茜猶豫半晌,湊上前去,小聲說:“隻說是下了聖旨到秦府,說是好事,但是具體是什麽好事,我也不清楚。”


    下了聖旨?


    劉文熙聞言眸光一緊,知道若不是棘手的事秦芃不會來找自己,當即便收了玩笑的心思,說:“走,我這就隨你去秦府走一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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