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我要嫁給他。”李青竹果斷的對自家父母開口。不管葉拓是否有分桃斷袖之癖,在李青竹看來,他都是一個值得嫁的好男人。而且,這是一個很符合她口味的男人啊。現在他都被人送到她門上了,她沒道理拒絕啊。


    李家爹爹還沒說話,李家娘親就搶先發話了,“不行,我不同意。”


    李青竹疑惑的看著自家娘親,為什麽不可以?年紀?不要緊。老夫少妻嘛,她不在乎。


    越煙容看著自家閨女,語氣堅決的說:“青竹,這件事,聽娘的。你不能嫁給葉拓。”頓了頓,她又接著說,“不管皇兄有什麽打算,娘都不會同意的。就算是你喜歡,也不行。”


    啊?


    李青竹不樂意了。“娘――,我想。。。”


    “行了,你什麽也別想。”越煙容擺擺手,“你喜歡什麽樣的都不要緊,看上了誰,就告訴娘。娘就算是搶,也會讓你滿意的。”


    李青竹無奈,娘,不是這麽回事好吧?“可是,我。。。”


    “別可是了。”越煙容板著臉,“青竹,娘平日裏寵你,可沒教你在這事上頂撞娘。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一個姑娘家摻和什麽?”


    “我、、、”


    李青竹有些委屈,娘從來都沒用這麽重的口氣跟她說話,這次是怎麽了?還有,娘剛剛還好溫柔的呢,怎麽這麽快就不疼自己了?什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難道她也要跟這裏的姑娘一樣,盲婚啞嫁嗎?


    李青竹越想越難受,眼淚“吧嗒吧嗒”的就掉下來了。(.)這廂難過的李青竹,壓根就記不起她娘剛剛還說過,看上了誰,就算是搶,也會給她搶來的。。。


    那一邊,李雲起看看自家娘子,又看看一旁委屈的自家閨女,歎口氣,“青竹,你先回去吧。這件事,爹跟你娘再商量一下。”


    商量什麽?還有什麽好商量的?越煙容怒瞪著自家夫君,恨不得撲上去咬他一口。


    “哦。”


    李青竹低低的應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看著自家閨女的背影消失在視野中,越煙容直接撲到了自家夫君身上,狠狠地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嘶”,李雲起疼的直吸氣,“輕點,娘子,輕點,別讓青竹看出來了。。。”


    不提自家閨女還好,一提越煙容更氣了。直到口中隱約有了血腥的味道,她才鬆開口,坐到椅子上。


    看著自家夫君不解的眼神,越煙容無力。難道隱居隱地自家夫君的能力都下降了?嗯,等這件事過了,他們還是出去走走的好。


    “你這次,是真的被皇兄給算計的大了。”越煙容歎口氣,“你肯定是想過,皇兄賜婚其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吧?也必定分析了其中用意吧?”


    “嗯,”李雲起點點頭,“我仔細想過,皇上是不至於為了當年我將你私自帶走之事而遷怒青竹的。那麽,事情的關鍵,就是這個官拜大將軍的葉拓了。但是,我卻分析不出他的用意。”


    越煙容似是想起了什麽,“撲哧”一笑,“難住你了吧?”


    李雲起看著自家娘子,有些好奇,“難道你知道皇上的用意?”


    越煙容的臉色又沉下來了,聲音中也帶了幾絲無奈和怒氣,“其實,他許是也沒想那麽多。不過是看著葉拓是個好夫婿,而我們家青竹又到了適婚的年紀,於是就。。。”


    李雲起更不解了,“那你是,還是在意他的年紀?”


    越煙容搖搖頭,“這也是我說你被算計的地方。你看,你現在還在想著葉拓的年紀,怕是根本就沒想到另一個要命的問題。”


    “什麽?”


    “繼室。”


    李雲起沉默了。


    還是大意了啊。


    李雲起揉揉腦袋,繼室是要不得的啊。繼室是要在原配的牌位麵前執側室禮的啊,而且死後也不能與夫君合葬。最要命的就是,葉拓的原配還是王府郡主,燼王嫡女越柔。那麽,自家就是再努力,也不能抹殺了她的存在。


    李雲起眼睛微眯,自家的閨女嫁不得啊。至少,現在這樣不能嫁。


    書房外,李青竹躡手躡足的離開。


    繼室?


    李青竹搖著腦袋,繼室怎麽了?不就是後媽麽?有什麽大不了的?再說,那個女人都死了,自己又不是小三。娘為什麽不同意?


    大將軍府。


    書房。


    兩個氣質不凡的男子正在執子對弈。執白子者一襲寶藍色衣衫,一雙丹鳳眼滿含笑意的看著對麵執黑子的冷峻男子,“阿拓,你春心動了啊?”言語之中,滿是揶揄。


    冷峻男子頭也不抬,冷冷的說:“玄王殿下,前天,柳侍郎來為他家的二女兒向我提親了。”


    男子口中的玄王殿下,我們天越王朝的三皇子越玄,手不禁抖了抖,“你答應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不待男子回答,他又接著說,“我知道,你肯定沒答應。父皇剛給你賜婚,對方還是煙容郡主的女兒,你肯定是不會的。。。”


    男子眉一動,嘴角微翹,“我聽說,柳若儀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畫功尤其了得。而且天生絕色,很想見識一下呢。”


    “你――”


    越玄氣極反笑,“我可是知道煙容郡主當年的許多事呢。現在這些都是皇家秘史了,外人可查不到呢。不知道我們的大將軍,有沒有興趣?”


    冷峻男子,也就是我們天越王朝的大將軍葉拓,終於抬起頭來看了對方一眼,嘴裏吐出一個字:“說。”


    關於煙容郡主的消息,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他從不打無準備的仗,可是派出去的人沒有一個能查到煙容郡主當年的事,自然也就不會知道關於郡主之女,他未過門的妻子的一丁點兒事。這種無法掌控的狀況,讓他很是焦慮。


    越玄撇撇嘴,對自家兄弟表示同情。要娶一個不知是圓是扁、性情如何的女子為妻,還真是需要勇氣啊。尤其是這個女子背後還有強大的靠山,就算是不喜,也冷落不得休不得啊。。。


    葉拓不耐的盯著越玄,渾身散發著冷氣。


    越玄摸摸胳膊,暗自咋舌,這戰場上下來的人,氣勢不一樣啊。話說,洞房的時候嚇壞新娘怎麽辦?再怎麽說,那位也是他的表妹啊。


    哎呀,冷氣越來越強了。


    “咳咳,”越玄清清嗓子,“煙容郡主,也就是本王的皇姑,是皇爺爺唯二的嫡親兄弟隨王的唯一嫡女,自幼聰敏好學,才智無雙,與父皇的關係是再好不過的。據說皇姑在二十三年前私自嫁人了。”


    嗯?葉拓疑惑的看著越玄,眉角輕挑,意思是這種事你也能查出來?


    越玄不好意思的仰頭望天,“嗯,那個,是父皇抱怨姑丈的時候,我不小心聽到的。”


    葉拓表示不解。


    越玄看著葉拓一副隻求甚解的樣子,表示壓力很大。有些事情不能說的很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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