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叫我名字,我喜歡聽你叫我名字。”沈祭梵再次陳述,深邃的目光看的她。


    “沈祭梵……”安以然張口,輕輕囁嚅了聲。


    細細軟軟的呢喃,很動聽,不可否認的誘惑了沈祭梵的聽覺。心底酥軟了一瞬,想起曾經她在他身下底喚求饒的聲音,聲聲細軟甜膩,直膩進他心底。


    “嗯…”沈祭梵低低應了句,揉著她的發,說:“你繼續吧,記得困了就睡覺,別撐著,熬壞身體不值得,嗯?”


    安以然聽允許了,當即揚起開心的笑容,重重點頭:“好。”


    又重新坐回去,拿著手繪板繼續上色。畫畫是她最享受的事,如果可以,不睡覺都願意。


    沈祭梵在她身後站了站,伸手順著她的發說:


    “然然,你不用跟我這麽客氣,我們是朋友不是嗎?再說,我們的關係,遠比朋友跟親密。”


    沈祭梵說這話時微微俯身欺近她,唇際幾乎擦過她耳廓,灼熱的氣息往她脖子裏鑽,令氣氛變得怪異。


    安以然聽懂了他的暗指,耳廓不知不覺的紅了,低著頭,眼瞼下搭,咬著唇不說話。


    沈祭梵笑笑,直起身軀,雙手插褲兜裏轉身走出書房。


    安以然回頭急急說了句:


    “沈祭梵,我很感謝你在這時候幫我,可是……我不可以那樣……”


    沈祭梵在門口停住,回頭看著她底笑出聲,點頭:“哪樣?我隻是想給你個容身之處,帶你回來說好了也隻是幫傭,怎麽?你還有別的希冀?不如說出來,我看能不能答應。”


    安以然一愣,當下臉色通紅,連連搖頭說:


    “不用不用,沒有別的,沒有!”


    安以然慌得轉身背過他,很丟臉礙,以為他在給她那種暗示,原來是她誤會了。太讓人難為情了,安以然臊得滿臉通紅。


    聽見沈祭梵低沉的笑聲,安以然皺著眉頭咬牙,然後轉過身望著門口的沈祭梵說:


    “沈祭梵,晚安!”


    沈祭梵揚眉,怎麽著,這是趕人了?


    笑笑,心情頗好:“你早點睡。”


    …


    安以然從7―11出來,買了兩包生理用品外還買了個菠蘿包,因為晚上太晚睡,所以早起時候已經過了早餐的時間。她又不好意麻煩廚房,所以直接出門了。


    從便利商店回去沈祭梵的別墅區挺繞路的,來的時候走了近一小時才七拐八拐找到這裏。


    在商店外麵的公共椅上坐了會兒,心裏合計著要多久才能離開京城,她像死魚一樣,似乎一點生氣都感覺不到,迫切的渴望呼吸到新鮮空氣。


    安以然轉頭的時候看到街角幾個孩子在朝巷子裏麵扔石子,頓了下,帶著幾分狐疑走過去。


    姑娘並不是好奇心很重的人,卻義無反顧的上前了。她後來一直在想,如果那時候沒有上前,沒有遇到那個叫“霍弋”的男人,她往後的生活會不會順心一些?


    “你們為什麽這樣?”安以然看了眼巷弄裏麵頭發淩亂,衣衫襤褸的人,皺眉,出聲質問。


    “是他先打人……”


    幾個孩子被人一驚,轉頭看向安以然,伸手推了她一把,扭頭跑了。


    安以然退了兩步站穩,頓了下,走進巷弄,蹲在行動不便的男人身前。粗粗打量了下麵前的人,這才發現他衣服是被刀劃破的,露出的皮膚上嵌著道道已經結痂的血痕,頭發亂糟糟的,蓋住了他的臉。


    安以然微微一怔,此情此景,多像當年獨坐街邊的孫烙啊,同樣的遍體鱗傷,同樣的……這麽可憐。


    “你、還好嗎?”安以然想扶他起來,卻在碰到他身體前一刻手被大力擋開。


    安以然手腕當下一陣脹痛,微微皺眉,沒說什麽,隻是後退一步讓他放鬆芥蒂。


    在她再次看向他的時候,卻對上他冰冷如刀鋒的目光,安以然微征,好淩戾的人。大概猜出他不是普通人,所以並不想多接觸,將菠蘿包放在他麵前,說:


    “這個給你,如果你懷疑食物有毒,可以在我離開後扔掉。”


    安以然說完轉身要走,男人卻在這時候開口:


    “等等。”


    聲音嘶啞難聽,出口有幾分艱難。


    “什麽?”


    安以然微微側身,有些不明,他分明戒備著周圍的一切,連經過的孩子都帶著仇視的態度,既然不相信人,又叫住她做什麽?


    男人指著她手裏的東西:“那,是什麽?”


    安以然目光順著他手指的落在袋子裏裝的生理用品,臉色當下一紅再紅。


    還沒想好怎麽回應,那人動了動,盡管受了不少傷,可動作卻依然敏捷。安以然微愣,手上的袋子已經被他搶了去。


    臉上紅暈未退又起,低怒:


    “你、你怎麽這樣礙?”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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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有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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