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諾,你從哪裏知道這些的?”這丫頭,早熟得讓提豐有些接受不了。


    歎息著,又笑了。這樣也好,他就不用擔心她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跟米希諾說話吧,就不能把她當孩子,她那樣兒是比誰都懂。


    米希諾抱著提豐往他身上蹭,笑著說:


    “你要不要親親?”


    提豐捧著她的臉吻了下,起身道:“好了,我先走了,要是被阿卡抓到,把我們的事告訴了二哥,他饒不了我,你聽話,早點睡。”


    “喂,你就這麽走了啊?”米希諾惱怒的拍著床:“我們不是剛才私定終身了嘛,你就這麽走了?那我呢?”


    “還要怎麽樣?”提豐無奈,又坐下,看著她。


    米希諾靠近提豐,又笑了起來,說:“你不想抱著我嗎?”


    提豐擋開她湊近的臉,起身,認真道:“米希諾,男人也是恐怖的生物,不要隨便撩拔任何男人,記住了?”


    “就撩你了,你怎麽那麽木呢,你應該知道我喜歡你嘛。”米希諾哼聲道。


    提豐聽了她那話瞬間喜憂參半,出口的話哽了下,好大會兒才道:


    “等你滿十八歲,好嗎?”提豐以商量的語氣來。


    “那麽久?你不怕這幾年中我控製不住,跟別的男人上床嗎?很多男生都跟我遞紙條了,我可不保證我能不能抵製得了誘惑的哦。萬一,有比你還好看的男生……”米希諾的話沒完,就被提豐堵了回去。


    給了她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男女激吻,有激情和電流在兩人之間流竄著。米希諾被吻得小臉通紅,提豐放開她後她瞪了一雙水漾漾的眸子望著他,眼波流光溢彩的閃爍著,美麗極了。


    提豐輕抬著她的下巴,低聲問:“感覺怎麽樣?”


    “很好,還要一次。”米希諾忽然一笑,雙手圈住提豐的脖子又攀附了上去。


    提豐抱著米希諾,手指壓住她吃上來的嘴巴,認真道:“淺嚐即止,懂嗎?”


    提豐鬆開米希諾,拍了拍她肩膀,讓她趕緊睡覺。米希諾倒頭在床上,哼哼聲說:


    “提豐,你就不擔心我跟別人做嗎?”


    提豐回頭看她,認真且嚴肅問:“希諾,你愛自己嗎?”


    米希諾點頭,提豐道:“愛自己,就不能放縱自己,努力讓自己學更多知識,豐富自己,提高自己,擊潰左右你的一切負麵情緒,這才是真的愛自己,懂嗎?”


    米希諾坐了起來,望著提豐,提豐也認真的跟她對看,良久米希諾點頭:


    “好吧,我聽你的莽荒圖騰。”


    說完倒頭睡了,米希諾在期青春對性的懵懂認知和渴望就這樣被提豐的幾句話稀釋了。


    所謂的想瘋狂,年少的孩子能做出的是什麽?像米希諾這樣的孩子,除了出格的言語吸引成年人的注意外,她還能做什麽?


    其實她很孤獨,生活裏常年隻有阿卡陪伴,爸爸媽媽在她來說,隻是一個個出現在書頁上的生僻名詞,那具體代表的是什麽她並不知道。


    同學間都有很美好的童年,她甚至覺得連學校裏那些死板的小修女們都比她快樂。她們一起遊戲,一起出行,一起長大。


    對米希諾來說,小夥伴是什麽?父母關懷又是什麽?她並不是那麽散漫隨性,她隻是想讓自己變得對身邊的事情漠不關心,隻要無視這些,她才能說服自己,她過得很快樂。


    西格是她的親人,可有時候一年也見不到西格幾次。西格的存在全靠阿卡跟在她身邊,無時無刻的碎碎念,讓她從心底裏接受西格是她最最親的人。可來自這個親人的溫暖,她一點也沒感受道。


    學校讓寫作文,她從來隻會在寫作課上發呆。


    她不知道教導員是不是故意在為難她,給的題目都是她陌生的,比如“我的父親”,“我的理想”,“快樂的一天”等等。


    在學校有人願意跟她說話,她心裏就會偷偷竊喜。盡管她不喜歡課堂,可她不討厭學校,因為學校裏人多。


    回到西蘭爾宮,她又是一個人。


    她不得不讓自己的言語聽起來好像很成熟,那是吸引別人注意的方式。


    她若像宮殿裏那些乖巧懂事的小仆人一樣,提豐會跟她說話嗎?不會的,大人通常看不起孩子,覺得孩子什麽都不懂。


    她需要朋友,需要一個能陪著自己玩鬧嬉笑的朋友,顯然提豐比阿卡更合適。阿卡很好,可她的任何事情阿卡都要匯報給西格聽,這是米希諾經常衝阿卡嚷嚷的原因。覺得自己沒有自由,一舉一動都被人監視著,監視她的人,還是她最親近的人。


    喜歡提豐嗎?


    這個年紀,或許對感情有一些懵懂的理解,但要問她到底是什麽,她無疑是答不上來的。


    答應提豐,隻是為了綁住這個人。其實米希諾想得真的很簡單,她隻想要一個人陪啊。提豐那麽好看,脾氣那麽好,她不想把他讓給別人。


    米希諾睡得很快,提豐等到米希諾睡著後才從衛生間翻牆出去。


    赫爾墨,也就是沈昱謙把人帶去了酒店,這就是名副其實要去開房了。


    自己開著車,女人在副駕上坐著,笑了笑,嬌嗔道:


    “你以前玩這麽直接的嗎?”她以為這種人,至少先調調情做做樣子。以她買來的那些資料來看,赫爾墨也不應該是這種直奔主題的男人。


    沈昱謙把著方向盤看前麵,不答反問:“名字?”


    他說的是中文,女人前一刻還沒反應過來,微頓之後才有所反應,驚訝道:


    “你會中文?”中文可是世上最難的語言,這個生於名門貴族中的男人,竟然會中文?


    “中國經濟飛速發展,將來少不得要跟中國人合作,會中文很奇怪?”沈昱謙生於帶著些調侃,大半是嘲弄女人的無知玩美高手。


    “哦,哦。”女人倒是下意識的點頭,這瞬間的反應竟然忘記了偽裝。


    “呃,那,”女人忽然反應過來,趕緊嫵媚的撥了撥頭發,笑道:“你是問中文名字呢,還是英文?”


    沈昱謙沒接話,女人有些尷尬了,別的男人,她怎樣晃點都喜歡得緊,可這人,顯然不吃她這一套。回想過來,不過也是,從他直奔酒店開房就知道,這人不是拖拖拉拉的類型,好吧,直奔主題,她記住了。


    “我知道你叫赫爾墨,我叫湛悅兮,願悅君兮的悅兮,英文名字就是sissi,s-i-s-s-i。”


    沈昱謙忽然笑了下,嘴角弧度擴大了些許,湛悅兮看過去,笑問:


    “你覺得我不配這個名字,對嗎?”


    “簡直是糟蹋。”赫爾墨嘲弄的笑著,直言不諱。


    湛悅兮漂亮的臉有一瞬間的僵硬,她所接觸的西班牙人都是溫和講禮的,就連王室成員也都以謙和的態度示人,這家夥,太……


    “嗯哼……”湛悅兮依然笑得美豔,不住的點頭。


    茜茜公主是奧匈帝國的伊麗莎白公主的小名,她美麗與智慧並存,是歐洲曆史上非常有名的人物,被稱為“世界上最美麗的皇後。”


    湛悅兮當然指著茜茜公主是誰,不懂曆史也看過《茜茜公主》的電影不是。可她的名字裏頭,音譯過去就是這名兒啊。


    “來馬德裏幹什麽?”


    當湛悅兮還在為名字的事情不高興時,沈昱謙早已經翻過那一頁兒了。


    “求學,我是中國的留學生。”湛悅理所當然道。


    沈昱謙不出聲,湛悅兮,中國上海人,elin公司的內衣模特,因廣告合約糾紛,逃離出國……


    湛悅兮的資料,沈昱謙倒是比她自己熟啊。


    可以說湛悅兮兩個月前出現在學校時,沈昱謙就注意到她了,實在是學校裏的東方麵孔太少太少,又是這麽個漂亮寶貝,誰不知道?大抵,學校裏頭,所有雄性生物都想把這女人壓身下吧。


    要不是沈昱謙在背後使勁兒,這個中國娃娃早就被那群眼冒凶光的家夥撲倒了。


    她真的是留學生?沈昱謙笑笑,愛慕虛榮的女人啊……


    據他所知,她的簽證時間快到了吧,這麽急著想撲倒男人,是在想辦法取得馬德裏的用久居留簽證?眼光倒是高,選中他,證明這女人不蠢,私底下也做了不少功課。


    湛悅兮哪裏知道身邊坐的人早已經對她了如指掌了?她本就是有苦衷才出國的,當初隻是倉惶之下到了西班牙,但現在,她卻迫切的想要留在馬德裏,她喜歡這個城市,喜歡這樣的生活節奏,人就應該在這樣的輕鬆環境下生活才對啊。


    回國,反正是賣身,還不如在這裏釣個金龜婿。


    沈昱謙下車後拽著湛悅兮就進了酒店,帥了張卡就直奔他的固定房間老兵傳奇全文閱讀。


    這酒店,是他父親在馬德裏唯一的資產。


    經理見沈昱謙到了,立馬照著他的喜好給安排。沈昱謙回頭,目光越過湛悅兮,淡淡掃了眼瞬間跟上來的十幾個服務生,看向經理道:


    “都下去,這段時間我不想任何人上來打擾。”


    “是。”經理恭敬的點頭。


    沈昱謙按了指紋進門時,補了句:“記著,不準透漏半句。”


    “是。”經理再度應道,然後轉身讓所有人趕緊退下。


    沈昱謙拽著湛悅兮進屋,湛悅兮暗裏翻了記白眼,這樣的酒店還能為這人專門裝一道指紋認證的門?還真是……


    生沈昱邊往裏麵走,邊脫衣服,直到露出精壯的身軀時回頭:


    “安靜了?”


    湛悅兮下意識的笑起來,抬眼看到沈昱謙結實勻稱的身軀時笑容有些卡,目光閃爍了下,借故看向別處,似乎在打量整個豪華的套間:


    “我是覺得,上床而已,這種事情哪裏都能做,選擇這裏……”


    “受寵若驚?”沈昱謙挑著絲不那麽好看的嘲諷笑意接話道,“你可以想象為,這是我對你的不同。”


    “嗬嗬……”湛悅兮優雅不失風情的撩了下蓬鬆的卷發,用完美的笑容掩飾著心裏的不滿。


    這男人說話,還真是該死的讓人討厭啊。


    “脫衣服吧。”沈昱謙出聲道。


    湛悅兮明顯怔了下,在這裏?這男人直接得令她想扇他!


    “都說赫爾墨有很重的潔癖,我以為,我們會先,洗個鴛鴦浴?”從搭上這個男人起,他的為人就沒一點跟資料上附和的。


    沈昱謙似笑非笑的看著湛悅兮,對她擺擺手,道:“過來,寶貝。”


    湛悅兮帶著笑走過去,沈昱謙俯身,俊臉貼近她,鼻尖輕輕擦過湛悅兮的臉,低聲道:


    “不脫,也可以。”


    湛悅兮還處在驚訝中,下一刻身子就被沈昱謙給扳轉了過去。身後一股大力壓來,湛悅兮整個上身被迫撐在床沿上,腿被叉了。湛悅兮大驚失色,回頭怒道:


    “你幹什麽?”


    “幹你!”沈昱謙還真沒拔掉她一件衣服,扯開她裙子裏的小褲子從後麵就把人給占了。


    湛悅兮哪裏料到這男人會這麽粗魯?第一次就被這麽給奪了。


    到底身體的痛楚讓湛悅兮承受不了,開始求饒,沈昱謙倒是得到了極大的快樂,她越喊他弄得越瘋狂。


    湛悅兮總算知道禽獸二字是怎樣來的,非人類,懂不,不是人類能比擬的。冷血無情的家夥,他一開始了,就不管她的死活,湛悅兮愣是被做暈了過去。


    沈昱謙心滿意足的從湛悅兮身上下來,抬手掐著這張絕美小臉:


    “看你還囂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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