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堅強瞬間全部潰敗,她倒在泥水裏再也動彈不得,終於毫無影響的嚎啕大哭起來。舒蝤鴵裻


    在她原本以為會得到母親、得到愛情的地方,她的生命再次陷入一場無邊無際的浩大劫難。


    籠罩在她頭頂的那個世界忽然坍塌,坍塌的無論她怎麽努力硬撐都撐不下來。


    她無助的顫抖著,許久之後忽然覺得頭頂的風雨漸漸停了,抬頭時就見白東風撐著他那把萬年不變的黑傘,靜靜站在她身前,眯眸看著狼狽如斯的她。


    “淋雨比較舒服是吧,看來你是摔的太輕了!”他冷冷開口,眸中怒火燎原濡。


    她起身要走,被他強硬的攬住,猛地塞進車裏,踩住油門從雨聲未歇人煙稀少的法蘭克福街頭疾馳而去。


    回到白東風的別墅時,魏念卿見她一身落湯雞的模樣,被驚到了,而正在陸雲佳懷裏笑鬧的白子燁也停了下來。


    白東風抱著她徑自上了樓,浴缸裏放滿熱水,把她的衣服剝的幹幹淨淨,將她整個人扔了進去至。


    她實在是累極了,也沒有力氣再掙紮,任由熱水沒過肌膚,帶來酥軟的舒適感。


    白東風生氣的轉身離開,砰地一聲關上門,大踏步往外走。


    在樓下待了將近一個半小時,還沒見易小樓出來,魏念卿拍拍他的肩,“好了,你就別跟小樓生氣了,快去看看她洗好了沒有,好了叫她下來吃飯,淋了這麽久的雨,她肯定又冷又餓。”


    陸雲佳也附和著勸他上去,他隻得抬步上樓,推門時見浴室的門仍舊關著,裏麵什麽動靜也沒有。


    他慌了神,猛地推開浴室門飛跑了進去,那裸著身的女子正安安靜靜的躺在浴缸裏,肌膚上有著不自然的緋紅,他皺眉去摸,浴缸裏的水已經冷了。


    伸出手臂一把把她撈進懷裏,她似乎是剛醒,被他這麽大的動作嚇到了,手臂環在他頸上一個用力,兩人便齊齊跌倒在浴缸裏。


    大手中握著溫香軟玉,白東風忽然有些心猿意馬,黑眸中漸漸燃起火焰,炙熱的溫度幾乎能將身下赤-裸的人兒給融化掉。


    易小樓雙手推拒著他的胸膛,他皺眉,抱住她長歎了一聲,“別動了,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把衣服穿上,下去吃飯。”


    她從浴缸裏出來,背對著他擦拭自己身上明晃晃的水珠,嬌俏的臀部叫人浮想聯翩。


    輕啟薄唇低低回話,“不必麻煩了,我當不起白少如此費心。”


    白東風被她激怒,迅速閃身攬住她,將她纖細的腰握在自己手裏,她衣服還沒穿,如此赤-裸在他麵前,還是如此羞煞人的姿勢,她擰眉,臉頰瞬間酡紅,“放開我!”


    他卻不依,大手慢慢往下摩挲,修長的手指邪惡的探到花蕊之地,用力的摩擦著,而後直直的刺進她體內。


    她就站在鏡子前麵,看到自己緋紅的臉頰因為他這個動作更加紅了起來,仿佛映著彤紅的大火一般,渾身都炙熱的可怕。


    不安的扭動著身子,她捶打他寬厚的肩膀,“無恥,白東風你放開我,混蛋!”


    他抬眸滿目朦朧的望著她,修長的手指更刺進了幾分,張口含住她嬌俏的乳-房,忘情的吮-吸,一邊還用牙齒使勁梗咬著胸前綻放的花蕾。


    “小樓,為什麽這麽對我?我到底哪裏做的不好,你不知道殺人之前是要讓別人知道原因的嗎?你想一槍斃了我,還想若無其事的走開,怎麽可能!”


    語畢他的手指在她體內劇烈的抽動起來,她身下的甬道迅速被他的動作濡濕,纏綿的愛液流了他一手。


    他笑的一臉殘忍,抬手到她眼前,“你自己看看,你對我是有感覺的,為什麽不遵從自己的感覺,反而要離開我?易小樓,我真想把你的心剖開,看看裏麵到底裝了些什麽!”


    她淚光盈盈,猛地把他的手揮開,羞恥感瞬間占據全身每一寸神經,她小聲啜泣著,慢慢躬下身來,頭靠在他身上一點一點的往下蹲,“別這樣,白東風,不要這樣羞辱我,就算我求你!”


    羞辱?原來在她心裏他對她不過是羞辱,他雙眸中本霧氣繚繞的光芒瞬間變的狠戾,猛地把她壓在梳洗台上,粗魯的分開她的雙腿,食指和中指同時擠了進去。


    那窄小的甬道因為他忽然的刺激而猛烈的收縮著,將他修長的手指裹的緊緊的,他另一隻手抓住她瑩白如玉的酥-胸,毫不憐惜的蹂躪著,“羞辱?既然你覺得是羞辱,那我就好好羞辱羞辱你!”


    他的手指猛烈的進入、撤出,直到她的身體顫抖如風中枯葉,嗓子啞的發不出一絲聲音。


    眸中含著淚,她微張著口,臉上帶著乞求。


    而這樣的神情無疑更加刺激了白東風的占有欲,他解開皮帶胡亂的扔在地上,按住她的腰粗狂的挺進。


    她被他淩虐過的甬道***,滾燙的將他裹住,那麽緊致,叫他進一步難,退一步也難,隻能卡在遠處伏在她身上不停的親吻她,以緩解身下的脹痛感。


    易小樓無助的拉住梳洗台的邊緣,雙腿被迫被分的很開,承受著他一寸一寸的頂入和攻擊。


    直到整個巨大的灼熱完全頂入,他喟歎一聲,抱著她的腰開始狂猛的索要。


    她禁不住渾身顫抖,破碎的呻吟從口中溢出來,又忙咬住唇不發出任何聲音,緊皺著眉頭閉上眼睛。


    他眯眸看著白皙細嫩的她,抱著她的背部輕歎,“別,小樓不要這樣忍著,你會咬壞自己的。”


    她卻一語不發,仍舊咬著自己的下唇,幾乎要咬出血來。


    白東風無法,隻得迅速結束這場並不算美好的強要,給她擦洗了身子套上全棉質長裙。


    兩人一前一後下樓時白子燁竟然衝上來抱住小樓的腿,仰著臉叫她媽媽。


    她想推開他,可是看到那雙與白東風那麽相像的臉之後,心中終究是浮起那麽一抹不忍,蹲下身來忍住眼中的淚水,“別叫我媽媽,我不是你媽媽。”


    白子燁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抱著她的腿不放手,她隻得把他抱在懷裏哄了好一會兒,等到他不哭了她才冷著臉把他丟到白東風懷裏,“哄好你的兒子,別讓他到處叫人媽!”


    白東風眉頭皺了一瞬間,卻沒說話,從她懷裏接過孩子的時候輕笑了一下,吃飯的過程中不斷的往她碗裏夾菜。


    她厭惡的瞅他一眼,示意他停下這樣無聊的行為,他倒像上了癮似的,不僅夾菜給她,還抬手湊到她唇邊去喂她。


    當著雲佳和他母親的麵,他也絲毫不介意顯示他對她的寵愛,可是如果這樣的寵愛隔著一個孩子,她寧可不要。


    與他對視一眼,她把他的手推回去,起身對陸雲佳和魏念卿道,“我吃飽了,伯母、雲佳,你們慢慢吃!”


    語畢轉身上樓,冷冷的背影倨傲而孤寂。


    白東風也放下手裏的筷子追了上去,在回旋樓梯到回廊的轉彎處將她按在牆上,封住了她的唇。


    長舌熟練的滑進她口中開始汲取她的芬芳,貪婪的握著她的腰讓她根本無力掙紮,直到吻夠了,他笑著居高臨下的看她,仿佛她做了多麽可笑的事情似的。


    “白東風,不要用你那淫-蕩的眼神看我,滾開!”她雙手用力的推他,不想麵對他這張臉。


    白東風腳步一個踉蹌,身子斜斜往後倒去,身後是高高的回旋樓梯,身前是易小樓驚恐的臉龐。


    她伸出小手去拉他的瞬間他笑著扶住欄杆,穩穩站定,抬手捏捏她小巧的鼻子,“既然這麽擔心我為什麽遇到任何事情都不問我轉身就走呢?傻瓜!”


    她驚魂未定的站穩身子,盡量沉澱下情緒,“別玩兒了,我們之間,根本沒什麽好問好解釋的。”


    他笑著猛地伸手把她拉進懷裏,“子燁不是我的兒子。”


    一股強烈的酸楚猛地從心裏鑽出來,割的她胸口劇烈的痛了一下,那疼痛逼的她隱忍已久的淚水嘩的流了滿臉。


    眼眶酸酸的疼,疼的整個腦袋幾乎都要裂開,那句子燁不是他兒子在她腦海裏不停的回響,撞的她每一根神經都要斷裂開來。


    她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隻能伸出手來使勁往麵前的男人身上捶打,“白東風你怎麽不去死,為什麽早不說,你是神經病吧!”


    他寬慰的笑著把她抱回自己懷裏,大手撫著她的後背,“快別哭了,我還以為是什麽了不得的事兒,原來就是為子燁,易小樓我告訴你,你不在我身邊的這些年,我沒有碰過任何女人,更不可能跟別人有私生子!你要相信我,要完完全全的相信我。”


    她哭的更凶了,窩在他肩頭悶悶咬住他肩頭的肌肉,“什麽叫不是了不得的事兒,如果子燁是你的兒子,我該怎麽辦,白東風你這個瘋子瘋子!”


    白東風吃痛,攔腰抱著她踢開臥室的門把她壓倒在大床上,“傻姑娘,折騰死我了,剛在浴室裏還沒要夠,你現在要補償我!”


    她猛地從床上爬起來把他推到一邊,揉揉哭的紅紅的鼻頭,盤腿坐在他麵前,“不行,你先告訴我子燁叫你爸爸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爸爸?看來子燁那句德語這傻姑娘聽懂了呢!


    揉著她黑黑的長發,他抿唇,“誰說子燁叫我爸爸了,什麽時候的事兒?我怎麽不記得了?”


    易小樓狠狠一拳搭在他胸口,“就是我們剛來的那天下午,你還不承認,我在門口時聽到鄰居的孩子就是那樣叫他爸爸的。”


    白東風一個用力把她按倒,壓在身下,“沒看出來你還挺聰明的嘛,不過也夠笨的。”


    ********


    翌日唐逸與易妘錦一起來白東風的住處找易小樓,被她拒之門外,唐逸站在門口眯眸與白東風對視,半晌對他道,“你想要娶我妹妹,總要讓她開開心心的,我知道她現在不想見我媽媽和我,但我有義務告訴你一些事情,希望你能代替我轉達給她,讓她了解!”


    白東風點頭隨他和易妘錦一起到河沿上漫步,唐逸雙手隨意的放在身前,目光渺遠,想起那些舊事聲音漸漸柔和起來,“從我還很小的時候,我母親每年都會買女孩子的禮物,或許是抱抱熊,或許是漂亮裙子。那時候家裏隻有我和我哥哥兩個孩子,我父親也沒有女兒或者姐妹,我不知道母親買那些東西做什麽,就好奇的問她。我母親總是笑的很溫柔很溫柔,用她從來不會有的溫柔聲音告訴我,這是送給我妹妹的。說以後會把我妹妹帶回家來。他跟我說,逸,你要好好疼妹妹,她說我的妹妹是天底下最可憐的孩子。”


    白東風眯眸聽他說著,並沒有回答,美茵河畔的風似乎把唐逸的聲音吹的很遠很遠,又很近很近,近的他一出聲就能灼痛他的心。


    因為從唐逸渺遠的眼神中,從他略微顫抖的聲音中,他能看到易小樓孤獨的童年和那顆稚嫩卻荒涼的心。


    唐逸彎起唇角,似乎那些回憶就在眼前,接著道,“那時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哪裏還有一個妹妹,隻能懵懂的點頭,直到慢慢長大一些了才知道我母親和妙錦姨娘是雙胞胎,才知道小樓就是姨娘的女兒,知道姨娘生小樓的時候難產去世了,知道小樓連自己的父親是誰都不清楚。


    我曾經和我母親一起偷偷的去看過她,那時的她很瘦小,大眼睛裏總是透著與同齡人不符的聰穎,她需要察言觀色的討好她想要的討好的人,不想被他們嫌棄,不想連個家庭都沒有。


    有一段時間舅舅被同行打擊,家裏很困難,連吃飯都是問題,根本養不起兩個孩子,舅媽想把小樓送到福利院去,那天是小樓生日,下了場很大很大的雪,小樓穿的很單薄,凍的紅腫的手就抱著舅舅的腿,哭著跪在雪地裏。她哭的很傷心,求舅舅不要把她送走。


    你永遠無法想象她那個時候是多麽痛苦、多麽無助,而當那些事情都成為過去,她就不想再跟任何人說,甚至羞於啟齒,因為她不想讓任何人覺得她可憐,不想讓任何人覺得她是沒有父母的孩子。”


    白東風心頭悶悶的痛,這些事情,小樓都沒跟他提起過,關於她悲慘的童年時光,她竟然埋藏的那麽深那麽深,就連與她這般親密的他都不告訴。


    他很難想象,她心底到底還藏著怎樣的傷口和痛楚。


    唐逸繼而長歎一聲,“我母親一直很想親自撫養小樓,可是卻被舅舅斷然拒絕,因為我爸爸與舅舅之間天大的不可調和的矛盾,我父親與你父親是故交,這件事我不說你也應該清楚。母親每到冬天總會抱著姨娘的照片哭,又總會抱著送給妹妹的禮物笑,因為小樓的生日就是姨娘的忌日。


    以至於四年前華陽的危機都是在母親的安排之下我才出麵解決的,我總覺得我母親愛小樓勝過愛我和我哥哥,但從未心生嫉妒,從小時候第一次見到小樓的那一刻起,我就下定決心要和母親一起愛這個妹妹,而我的父親也像我的母親一樣,一樣愛著她。


    所以請你幫我母親轉達小樓,跟她說我們並不是故意欺騙她。說句你不愛聽的話,我們唐家完全有能力讓小樓養尊處優,她根本沒必要跟著你過命懸一線的日子,這次之所以騙小樓,就是想讓她離開你。


    或許你並不認同我和我母親的做法,但我們卻是實實在在的為了小樓的以後打算,你永遠不能讓她過上安穩舒適的日子,而她想要的那種幸福,你也給不起。”


    白東風回身看著麵前眉頭深鎖的唐逸和一語不發的易妘錦,抬起那雙幽深的黑眸,勾唇道,“關於你們對小樓的愛,我一定會帶到,並且一點一點的告訴她。而任何人想分開我和她,除非我死!”語畢他轉身從美茵河畔的小公路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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