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義小心的幫太子脫去外衣,一件件衣服從他手中滑落,他越發小心翼翼,唯恐驚了淺眠的太子,蘇義將太子輕柔挪到床裏麵,幫她蓋好被子,望著太子的睡色,蘇義不自覺的躺在了床上。


    蘇義枕著手,柔情的看著周天熟睡的側臉,手指不自覺的想撩開太子耳畔的青絲,但又怕驚了她隻能作罷,平時他就知道太子睡相俊美,隻是此時更讓他動心,甚至多了從未有過的心疼。


    周天不舒服的動了一下。


    蘇義急忙起身輕緩的拍著她背讓她睡的舒服,青絲纏在他的手臂上,蘇義心裏柔柔的一動,未察覺時已是滿臉笑意。


    周天不知夢到了什麽,不自覺的靠近蘇義,竟把臉放在蘇義胸口蹭了蹭。


    蘇義更加的舍不得放開手下的嬌嫩,輕拍的手掌變為柔情的撫弄,慢慢地越來越不滿足懷中人的斯磨,忍不住的,蘇義欺身向前在周天的額頭上印上一吻,這一吻似乎品出了香氣,一發不可收拾,蘇義不斷的向下,直到在周天的唇上反複得到摩挲。


    夢中的周天感覺臉上一直癢癢的,本能揮揮手想要揮掉那製造出癢的源頭。


    蘇義被周天一掌箍到了臉上,可也許是周天太累了,這一掌並沒有讓蘇義感覺到疼,反而更加激起了蘇義的興致,這是太子是他光明正大的女子。


    蘇義想到這裏,輕輕的脫著周天的內衣,他想要好好的膜拜一下周天的身體,這是他從來沒有在太子身上找到過的神聖,這一刻,她不是太子,隻是他深愛的一個女人。


    周天很累,真的很累,剛剛舒緩的眉頭,此刻又緊緊的鎖在一起的,她掙紮了一下,仿若潛意識裏知道身邊睡了誰,她並沒有驚醒,這是推開了身上的人,疲倦的含糊道:“別鬧……困……”


    蘇義聞言,眼睛微紅的看著衣衫半開妖媚無限的女子,卻硬生生止住了心裏的渴望:“好,睡覺。”蘇義在她耳畔磨蹭了片刻,便把周天攬進懷裏,讓她尋了舒服的位置休息。


    其實,剛才太子那句並不是可怕的震赫,隻是讓蘇義由忠的心疼,日理萬機不適合背負在如此嬌弱的女子身上不是嗎,他反而希望太子像往常一般先讓自己過的快活。


    蘇義想到這兩天太子的不易,更加心疼,想給予她力量,卻也知道自己沒有孫清沐那點本事,但隻要孫清沐能讓她開心點,能為她分憂,蘇義突然覺的孫清沐也不是那麽可惡了!


    這是蘇義跟了周天以來第一次擁她入睡,往往都是周天占有主導權,隻是第一次,蘇義像一個男人擁著心愛女人一樣的擁著太子,心裏已覺的滿足。


    ……


    天蒙蒙亮,冷風鑽過木窗吹滅了最後燃燒殆盡的蠟燭,細雨微涼的清晨迎來了一縷初晨的亮光,春日的早朝時間比往日明亮了起來。


    周天朦朦朧朧的醒來,手臂抬起放在額頭,裏衣滑落,露出半截雪肌,覺的精神不錯,周天隨意的轉頭,看到旁邊睡著的蘇義,愣了一下又立即恢複正常,想起睡下時蘇義在身邊,他留下也不稀奇。


    周天打個哈欠,看眼床幕外的光亮,咬咬牙舍棄緩和的床榻起身。


    蘇義睜開眼,見太子醒了,不待太子喚陸公公,蘇義立刻起身服侍太子起身更衣:“蘇義逾越,請太子責罰。”說著為太子穿靴。


    陸公公聽到動靜,帶了一幫太監宮女進來,準備伺候太子起身更衣。


    蘇義一馬當先的攬下所有近身伺候太子的工作,為太子係帶、素口、整理頭發。


    周天不自覺的看著為他忙忙碌碌的蘇義,覺他昨晚什麽不是吃錯藥了,周天納悶的接過蘇義為她浸了幾遍溫水的毛巾,想想他知道自己的身份,無奈的當他在為不死贖罪。


    周天隨意的擦拭著手,雍容的男子做派儼然一位威風八麵的古代太子。


    蘇義急忙則轉過身替周溫露水,待水半開時放入幾瓣花瓣,快速衝泡後起爐:“太子,這是微臣向太醫院討要的安神醒腦的方子,太子喝了再去上朝。”


    周天望著冒著香氣的茶,不自覺的懷疑蘇義是不是想毒死她,莫怪她小人之心,實在是蘇義這些天舉止奇怪,身為焰國臣子知道太子是女人難道不該誓死反抗,不與自己同流合汙嗎!蘇義倒好,還有心情伺候自己!不過想想蘇義家也不是忠良或迂腐學士,料想他不趁機威脅自己已經是自己修來的服氣。


    周天接過茶,隨意的問:“昨晚睡的可好?”


    蘇義笑了,男子的英氣絲毫不減,手卻自然的替太子整理著朝服,比以往更加小心的想討太子歡心,聽太子問他,心裏驟然亮起無限期翼覺的太子還是喜歡他,要不然太子怎麽會救下他。


    蘇義覺的太子既然表現了對他的好,他就不該不給太子回應,於是很男人的一攬太子,把太子怎麽看怎麽美麗的小腦袋放在他的肩膀,濃情萬丈的道:“太子放心,蘇義怎麽也好說,隻是太子這些天操勞,要注意休息,微臣心疼。”


    周天趕緊退離蘇義懷抱,險些沒起一身疙瘩:“你……沒事去看看太醫吧。”周天一口飲盡蘇義手裏的茶,趕緊走了,蘇義何止該看眼科,她覺的蘇義該看精神科,被一個女人欺負了這麽多年,還有閑情給她泡茶,不是神經有問題哪裏有問題!


    蘇義見太子離開,斜了門口一眼,跑什麽!他又不會吃了她,能邁出今天這一步他已經很知足了,父親說的沒錯,太子的確變了,若是以前,太子不把他大卸八塊也得把他拉去喂狗,所以,一定要趁早把握先機。


    蘇義整裝完畢從太子殿出來。


    孫清沐也正巧從後院出來向前殿走去,因為朝中官員不多,他又升至戶部,所以這幾天也跟著眾臣早朝:“蘇義?”


    蘇義真看到孫清沐昨晚想他的好,這回全數化為灰燼,因為蘇義突然發現,從細雨中走出的孫清沐,晃眼的讓人不舒服,想到太子因為此人的媚功每每讓孫清沐如願,蘇義就越看孫清沐不順眼,似乎自己到手的後位能毀在這個人身上。


    孫清沐見蘇義轉身就走,也不會再叫蘇義第二次,隻是看了眼蘇義出來的方向,料想蘇義昨晚留宿了,今天還能健步如飛,想必昨晚沒被太狠的對待,反之,是不是如太子夜宿他那裏一樣,會是不真切的舒服。


    孫清沐想到這裏,神情忽然恍惚,似乎那晚溫暖的舒適越來越能清晰,孫清沐猛然壓製住心裏的想法,即便昨晚因為那種感覺驚醒了,卻發現身側無人,讓他一度慌亂,但此刻他是焰國的戶部郎中,前線將領作戰,不是他該胡思亂想的時候。


    蘇義見背後聽不到孫清沐的聲音,突然轉身揮開顧公公追上來的傘,對著孫清沐道:“別以為太子沒有你不行。”說完,猛然把池公公手裏的傘拽手裏,揚長而去。


    細雨瞬間落在孫清沐的朝服上,但立刻又被眼尖的小公公遮在雨下:“什麽人!公子,您就是太不計較,蘇公子才總是壓著您,孫公子該讓陸公公為您做主。”


    孫清沐淡淡的道:“走吧。”說起陸公公,他最近覺得陸公公在削減他的開支,不知他哪裏惹了陸公公不快。


    春日河道、三方大考、農耕兵出、地方整治、經濟複蘇,春日的焰國萬廢待興。


    早朝上,周天頭疼的聽文臣武將嚷嚷了一個時辰,一些她聽不太懂的名詞和政事搞的她十分頭疼,尤其是關於地方官員調整,什麽榮遷呀、三功呀、購置不足犯案呀,她沒聽過的名詞一個個往外冒,弄的周天都不知報上來這些人是該殺還是該放,奶奶的:“功勞賞,無功罰,盡本分的不動。”


    周天說完她以為會收到千歲的終結聲,結果幾個老家夥沉默的站著,似乎對自己‘英明’的話不置可否!周天呀的知道完了,這是遇到政治策略了,不是賞罰那麽簡單,可周天又不是玩權謀的,所謂放長線掉,也得讓她知道線在哪裏?


    周天再次該死的挖苦自己為啥要去整數學,然後非常‘英明’的道:“本宮與丞相和吏部商議後再說。”


    “太子聖明。”


    終於tm聖明了!周天險些被今天的早朝急出一頭冷汗,但她也終於認識到了,進入前半年的早朝看在‘暴力’太子的麵子上,這些文臣沒敢說什麽實質性問題,如今春暖花開,自己又‘好欺負’,各種問題像外星文一樣襲來,讓周天徹底見識了什麽是國君,為什麽康熙那麽努力的人不能打下個圓形地圖,這活果然不是人做的。


    好不容易熬完了今日的早朝,周天心累的想沉寂在微積分裏死去也不想跟一群文人儒士交鋒。


    陸公公小心的扶著太子走過水塘:“殿下,皇上讓您散朝後去一趟。”


    “不去,不去。”已經涼了子車世三天,再不去,顯得自己小氣不守承諾:“備馬,出去一下。”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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