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聞言禮貌的對他笑笑:“謝謝你的好意。”除了自己的問題,她可不相信,鷹風在他們不會認為她在占他們弟弟的便宜:


    “昨晚的事,麻煩你了,我還是那句話,清沐他們是我的責任,我如果能輕易的拋棄的他們,將來也不會對你多少,何況,將心比心的講,你會輕易拋棄了你身邊的女人嗎?嗬嗬恐怕不這是責任,還有,你也該為你兩位哥哥著想,我想他們一定很擔心你跟我在一起!”


    “你少跟爺談那些!”鷹風流突然發難,臉色難看的盯著周天:“爺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你還故意氣爺!”她的事能跟自己比嗎!她的那個國家還不如鷹國一個城有震懾力!哪來的責任!根本就是敷衍他。


    周天看著他:“抱歉,我再次對你的錯愛表現謝意。”以後最好不要再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夠了!爺不稀罕!你給爺記住!”鷹風流指著周天的鼻子道:“你的人爺要定了!爺想娶的女人還沒有娶不到手的!爺不管你願不願意!也不管你是不是破焰國太子!總之以後你就是爺的人!你再敢跟那些男人走在一起!爺剁了他們的手腳!”鷹風流吼完摔上門就走。


    周天淡淡的看著搖曳的木門,深深的吸口氣,希望她和鷹姓人的接觸到此為止。


    鷹風流氣衝衝的回到住處。


    鷹風在、駱曦冥正好碰見,鷹風在急忙追上他,說了一堆周天的不好後,怒斥他:“你還不清醒!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她別有居心!你知道她除了是焰國太子還是誰嗎?她竟然是珍品齋幕後的老板!還有,她在和武國交易軍火!軍火啊!哪個女人昨晚剛經曆了那樣的麻煩,今天還能想著趁亂完成交易!她絕對是要利用你!你別傻了!”


    駱曦冥附議的點點頭,表情嚴肅的看向風流:“我認同風在的意見。”


    鷹風流本就心情不好,見兩兄弟如此說,心裏更遭,首次不顧情麵的真怒道:“你們夠了沒有!就你們好!以為全世界的女人都扒著你們的弟弟不放!你想過沒有人家或許就看不上我!還有!她從來不說你們的壞話,還讓我想想你們的感受!可,你們都說了她什麽!難道你們連她的氣度也沒有!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不要來煩我!”


    鷹風在、駱曦冥莫名其妙的看著大發雷霆後走遠的鷹風流。


    鷹風在臉色頓時難看,對著駱曦冥道:“看到沒,現在就教唆著風流跟我們大吼小叫!什麽是我們沒有氣度!我看那女人絕對居心叵測才是真的!”


    駱曦冥遠遠的看著風流的房門關上,為他沒有回頭道歉若有所思,看來,確實是他們樂觀看待了那個女人,駱曦冥突然嚴厲的道:“去找她談談,看她想要什麽才肯不接近風流。”


    “是。”


    ……


    漠國盛會在眾國的埋怨中拉開了序幕,昨夜的細雨滋養了今日的驕陽,陽光肆意的灑在大地上,水都錯綜複雜的水道此刻發揮了它的作用,讓陽光驕而不燥,反而偶然有涼風吹過,氣候宜人。


    漠國的皇家獵場外,彩旗高飛,兵馬戒嚴,眾多國家齊聚於此,此行的正事終於要解開麵紗。


    今日是眾國競選公主駙馬的第一天,不管前兩天的事鬧的多沸沸揚揚,今天的焦點都是‘誰將帶走那通天的好處。’


    已經找好依附國撐腰的小國,顯得自信滿滿;抱著僥幸心裏的國家,有些緊張,這些國度間的差距不大,萬一輸給了別人,國君一定會不悅;一些大國隻派了些模棱兩可的人出席,意思一下看看熱鬧,沒指望趟這次渾水。


    漠國的文臣武將分列兩側,擁護著高位上的漠國帝王,也表示了對千葉公主出嫁的重視,其實各自的心裏並不在意哪個國家會贏,他們隻希望這場名為競選實則幾乎是送的儀式快點結束,而這‘無聊’的所謂的‘競選’過程,不過是給部分無知的子民和擁護千葉公主的人知道,他們並沒有不重視漠國曾經的驕傲,這不在給她選駙馬。


    說白了,就是場漠國對外表示仁義、展現自己氣度的機會,跟千葉到底有多少關係,恐怕因為前些天的大火也一燒而盡了。


    最下層站了不下五十個國度,焰國淹沒在人群中並不顯眼,高位上坐著戰國、武國、南戰國等大國的代表,眼尖的人發現南戰國換了使臣,東方王爺不見了。


    人群中,周天也發現南戰國此人更具威嚴,五十歲的年紀,眉頭緊縮,淩厲的雙眼帶著算計人心的陰毒,他似乎非常不悅,不與任何人交談。


    蘇義擠在周天身邊,有意無意的嗅著來自她身上獨特的香氣,表情樂嗬的早忘了這裏是什麽場合,眼裏隻有見到周天的喜悅。


    蘇義沒想到今早出發的時候,太子會突然出現在隊列裏,多月不見殿下,她又漂亮了,更勝往昔的高貴顯得氣勢逼人,讓他一直不敢上前打招呼,更不敢過問,那場大火中她受傷了沒有。


    周天從人群中瞥了眼南戰國首領,想著漠國一定沒把紅玉的事與南戰國交代,恐怕漠國是想交出南戰平息可能引火燒身的可能。


    西平王盯著焰宙天!他竟然會在這裏,難怪他身後的男寵都來了!高銘文的失蹤絕對與此人有關!


    周天沒注意身邊的月曆鞍,在她看來月曆鞍跟死人沒什麽區別,就算武國不幫忙,如果月國再敢進犯焰國,她也會讓他好看!


    周圍各色服裝代表各個國家,一些芝麻綠豆的名字,周天也沒聽過,她焰國混在其中也不算最丟人的一個。


    上麵講場麵話的漠國官員還在繼續,突然周天覺的身後人有人擠過。


    “對不起,過一下。”周豐年一路不停的小聲哈腰道歉,終於在沈飛身邊停不,見他安然無恙的站在自己國家的隊列了,不禁鬆了一口氣。


    他身為武國最得力的文將,自然知道漠國惹下了大麻煩,他開始還有些擔心是不是沈飛引起的,還好不是:“我們又見麵了。”周豐年笑笑,小小的眼睛,大大的耳朵看起來依然很滑稽。


    沈飛不自覺的看了前麵一眼,見周天沒有回頭,心裏還是不自禁的有些心虛:“周兄,好。”


    孫清沐看了來人一眼,禮貌的頷首算打招呼。


    周豐年立即回笑,心裏不禁想,焰國哪來這些鍾靈神秀的人物,眼前的人同樣給人不一般的感覺,想必定時胸有百典之能。


    施弑天看了周豐年一眼,冷淡的撇開頭,隻是目光路過沈飛時警告他收斂點,周天在。


    蘇義表情猙獰的念咒:太子回頭,太子回頭,趕緊看看沈飛怎樣的紅杏出牆。


    周豐年擠過來,自然不止一句單純的問候,否則也太讓人誤會了,周豐年撓撓頭,他隻是很欣賞眼前的男子,並沒有其他的意思,而他看人的眼光從來不差,可這些天此人卻並沒過人之處,不禁讓周豐年首次懷疑自己引以為傲的能力:“那個……你最近不要出門,也別得罪什麽人,現在漠國很亂。”他不好明說玉帶的事,隻是希望眼前俊美的男子別招惹上不該招惹的人。


    沈飛一直注意著前麵的周天,急忙回頭應和道:“多謝周兄提點,沈某記下。”


    周天覺的自己提點的話被對方接納非常開心,於是壓箱底的秘密也說了:“告訴你個好消息,這次漠國出的迎娶題目並不難,隻要你們努力說不定也有機會,好好把握。”


    沈飛急忙道:“有勞周兄相告,不勝感激,有空,沈某請周兄喝茶。”


    周豐年耳朵忽閃了一下,靦腆的笑笑,隨後見台上的人講的差不多了,便告辭又從眾人的背後原路擠回去。


    孫清沐距離他們最近,淡淡的聽到了一些,待人走後,不禁帶笑的看了沈飛一眼,魅力不減當年。


    沈飛無奈的回笑:不是你想的那樣。


    蘇義見太子自始至終沒有回頭,暗罵沈飛命好,逃過一劫。


    周天沒動,不代表她聽不見,對話一字不漏的傳入她耳朵,周天反而不覺的是好事,題目太簡單恐怕誰都有機會,弄不好就會適得其反,漠國皇帝這次恐怕打錯算盤了,也不知是哪些臣子慫恿漠帝出的這些餿主意。


    大漠國的皇帝確實降低了求娶人的要求標準,恨不得千葉趕緊嫁出去,往年漠帝由著千葉胡亂,出些刁鑽沒有答案的題目趕走了一批批想拿走珠寶的人,這次他親自坐鎮,覺不縱容於她,隻求女兒能早早嫁出去。


    台上大發言史官接近尾聲,在下麵的使臣要睡著的時候,台上的官員終於滿臉激動的要宣布他手上拿到的今日武比題目,就在眾國使臣伸長耳朵的時候。


    突然一位婀娜美麗的女子穿著一等宮女殿裝,鎮定的出現在獵場之內,女子不等任何人回身,已經笑語晏晏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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