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無霜豈不是超過了他們,可見低調的狗不叫!


    孫清沐苦笑,看皇上的表情這是恨上宋教主了,也是,誰搶她皇位她就跟人拚命的本性,厭惡宋無霜隻是時間問題:“話雖那樣想,可真被一位名不見經傳的人超了去,狀元的含金量就不那麽被期待了……”


    蘇義、沈飛在皇上身後別有深意的望著孫清沐,剛才的話他真的是為狀元之選說的?就沒有一點私心?要知道當初宋無霜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不亞於歐陽逆羽?


    蘇義賊賊的笑著,他倒希望是孫清沐的手段,至少宋無霜就可以滾出盛都,否則多一個他那樣的對手,就像秀才遇到兵,說不清了。


    沈飛與清沐這麽些年,他不敢說孫清沐沒有私心,但還是以大局為重出發點,適當的提及了皇上的軟肋而已。


    “那就點張弈含?”周天隨手翻翻最近的試卷,並不想違背大部分人的意思。


    孫清沐柔柔的對皇上笑著:“皇上聖明,榜眼不如就按實至名歸的段敬槿,以段敬槿正常發揮的能力榜眼實至名歸,還會襯托出狀元的水平,探花之位,微臣覺的給予宋教主並無不妥。”


    周天聞言不樂意了:“朕覺的第四名給他都汙染朕的眼。”敢製造輿論恐慌,這是要殺頭滴!


    孫清沐寵溺的笑著,如沐春風的顏色壓倒一片海棠,同樣也看呆了皇上的眼。


    “皇上不急,隻有給他探花他才真的是探花。”孫清沐說的別有深意。


    周天恍然大悟,繼而含笑的想捏捏孫清沐使壞的臉龐,但想著當著這麽多人,收回手,賊笑:“還是你行。”


    蘇水渠猛然抬起頭看到這一幕,又慚愧的垂下,黯然神傷,三宮陪了皇上這麽些年,隻有他們才懂得皇上要什麽,他也不過是靠著不進宮能得到皇上的青睞,若是真去了,單是坐在四人中,他都覺的自己破壞了這幅美景。


    蘇水渠打起精神,快速想開,他還是想想改進水利技術,皇上對他已經夠不錯了。


    宮有覓不經意的一瞥正好撞到皇上對孫侍郎笑,他整個人都傻了,皇上笑起來……笑起來……


    高台上,周天招來丞相、尹惑、辛成,把狀元、榜眼、探花的名次敲定。


    至於試卷,就放到倉庫裏永不見人好了。


    陸公公親自執筆,三甲一次唱完,高昂悠揚的聲音一別往昔‘上朝’兩聲的尖銳,顯得豪邁隆重。


    群臣跪:“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宴會起,三五成群的臣子端著酒杯恭喜著把嘴笑到眼眉上的張亭道。


    張亭道痛苦的快樂著,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若不是因為當著皇上的麵,他恐怕激動的揮袖高歌,他張家盼了幾百年的狀元郎終於被他兒子拿到了。他買官算什麽!張家富可敵國的金銀算什麽,還是狀元實在,皇上銳眼來的讓張亭道高興!


    段良案也被眾多人聞著,一杯杯黃湯下肚,對不勝酒力的他而言苦不堪言,想讓一旁的兒子幫忙替替,又覺的太過張揚,隻能強撐著精神,苦澀的被人敬酒。


    段敬槿則處之泰然的坐在位置上,同科敢來祝賀他的人不多,他便在一旁樂得清靜,他隻是想不通宋無霜的卷宗怎麽點了探花?


    段敬槿忍不住看眼不遠處一身白衣無人理會的宋無霜,條件反射的嗅到一股陰謀的味道,可望著三甲的單子又說不出什麽?點出的狀元本就是眾人期待的人之一,自己如願以償的是榜眼,宋無霜有才天下皆知,此刻不也上榜了還是三甲!?


    段敬槿端起酒杯,猛然起身向一旁的宋無霜走去,他想知道宋無霜寫了什麽!


    台上的孫清沐見段敬槿動了,眼睛挑了一下。


    周天注意到了:“要不要朕把段敬槿做了?”


    孫清沐愣了一下,突然笑了,笑容如四月的風醉人心弦:“皇上說的什麽話。”


    沈飛急忙借口:“就是,就是,要做也是微臣出手,皇上現在是金貴之軀,怎能汙了手腳。”


    蘇義聞言,頓時煩躁的瞪沈飛一眼,長成一副小白臉樣也就罷了,竟然還敢搶他的詞,他怎麽不一輩子關在瑤華宮別出來!“皇上,隻要您一句話微臣這就動手。”


    沈飛故意抖開手裏的手絹為皇上擦擦手上的滴落的果汁:“動不動就打啊殺啊的,嚇到皇上了怎麽辦,何況,也不看看你說的兩人是誰,那是能隨便殺的?皇上,吃顆橘子,這可是去年齊國準許我國種植後,第一批成熟的橘子,皇上嚐嚐甜不甜?”


    “女人!”蘇義鄙視他剛才抖手絹的動作,當自己是宋依瑟沒事弄條手帕忽閃忽閃。


    沈飛卻對他嫵媚一笑:“如果能如皇上一樣,微臣也心甘情願。”


    蘇義本能的就想回他,莫不是想左擁右抱,果然是花心本性。但想想說了後影射皇上的下場,他硬生生壓下了嘴邊的反擊:繞你一次。


    周天沒主意兩人暗藏洶湧的小動作,就算注意了能怎麽樣,難道給他們評個道理出來,別傻了。


    “怎麽辦?讓他問嗎?”豈不是等於被他知道,狀元是亂點的,她可不想養以為知‘真像’的臣子。


    孫清沐肯定的道:“皇上放心,宋無霜不會說,否則他也不會是前任道天教主最中意的傳人。”


    周天了然的點點頭,但:“宋無霜為什麽來參加科舉,他不怕朕把他……把他……”你懂得。


    孫清沐喝口茶,笑道:“皇上有沒有聽說過,修行之人講究道心,當年皇上那一嚇,宋小教主的道心險些沒被皇上嚇沒了,兵力山下的製造的血案也由他一人承受,他當然要出現在您麵前,穩定道心。”


    周天聞言金燦燦的龍袖猛然往椅子上一拍:“拿朕練道心了!”什麽狗屁道心,他們還會煉丹,等我那天鬼迷心竅想長生不老的時候,絕對能看到他們的身影,但想想信奉即有理的當代教育,周天決定尊重宋無霜的信仰。


    可還是氣不過的加了句:“朕擄了他讓他練!”


    沈飛趕緊幫皇上擦擦嘴角:“都跟皇上說多少遍了,別擄啊擄的!多降低品味。”


    蘇義眼巴巴的握著走了一半的手帕,碾死沈飛的心都有!又被搶先了!氣惱的摔了手裏的帕子,可氣的還沒一點響。


    顧公公戰戰兢兢的陪著笑,顫顫巍巍的把自己的手帕撿起來,心裏不斷念叨著,幸虧沒用,幸虧沒用上,他兩天沒洗了。


    周天湊近沈飛,不正經的用‘擄’字,調戲著身邊的美男:“朕要擄也是擄愛妃是不是?”


    沈飛瞬間從頭發尖紅到腳指頭,剝桔子的動作都停了,說話也沒了剛才的爽利:“皇……皇上……不理你了!”羞死了!


    蘇義趁機剛才把自己手裏的橘子放皇上嘴裏,立即欺上去,占據沈飛的位置,把皇上撥拉到自己身邊,傻了吧唧的問:“皇上,沈妃侍怎麽了?您說了什麽他紅成那樣?”切!段數不夠還敢往皇上跟前湊!


    周天體貼的重複一遍。


    蘇義剝桔子的手也抖了一下。


    周天還好心的建議:“要不用口?你覺的那種方法更好。”


    蘇義急忙拿手忽閃忽閃風:“好熱啊。”但為了證明自己段數高,蘇義硬著頭皮上:“微臣覺得覺得……皇上用哪種微臣都願意……”找個縫隙埋了自己吧。


    孫清沐回過頭突然見沈飛、蘇義一反常態的離皇上遠遠的,不解的看眼皇上:“他們怎麽了?”


    周天自己剝著橘子,心情不錯的往嘴裏塞,突然眼睛一眯,對著孫清沐道:“他們決定讓你被我擄一次?”


    孫清沐立即不愛好意思的低下頭,對一旁表情太過詭異的沈飛道:“瞎說什麽,什麽擄不擄的!我還能跑了?”


    周聞言使勁點頭:“就是,就是,朕就說清沐識大體,絕對是乖乖不動任朕l……唔……”吃不下兩瓣兒橘子。周天費力的咽下去,哎,最後一個字沒說完!


    孫清沐見眾人反應反常,想了半天想不出哪裏有問題,反而被沈飛別有深意的目光看了半天後,猛然想到什麽,臉頰通紅的距他們遠些,不吭聲了。


    周天得意洋洋的吃著橘子,覺的今天的風真是爽麵,下麵的臣子也甚是可愛,不錯,不錯。


    周天塞橘子的空隙突然看到蘇水渠不勝酒力的推拒


    周天塞橘子的空隙突然看到蘇水渠不勝酒力的推拒張亭道敬酒,心裏突然咯噔一下,咽下的橘子非常不是滋味,他……每天很忙吧……要不怎麽都不長肉……喝什麽喝!沒看到他不想!


    周天壓住自己衝下去奪張亭道酒杯的衝動,再看看身邊的如花美眷,她突然覺得自己很像哄完正妻又親小妾的無恥之徒。


    所以,周天想了想後,隻是低下頭繼續嚼著索然無味的橘子。


    孫清沐率先注意到皇上的低氣壓,順著皇上的視線正好看到蘇水渠被喝多的張亭道灌酒。


    孫清沐含笑得站起來,端著手裏的果酒走過去,拍拍拉著蘇水渠不放的張亭道,成功轉移了他的目標。


    ------題外話------


    更新時間很hppy吧!這叫投石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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