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看客早就不滿意這個姑娘的說法了,惠王妃雖然才學上不怎麽樣,但是為人卻是很善良的,長得又是傾國傾城,再說,惠王爺將她當做了一個寶。(.無彈窗廣告)他們百姓還是很看好這一對喲。


    一個姑娘在大庭廣眾之下竟然說看上人家的夫君,真是不知廉恥。大家都很鄙夷地看著那個姑娘。


    “當然是本小姐了。”緋衣得意帶著挑釁看著莫子晚。


    “找死。”楚風揚實在聽不進去她胡說八道了,一甩胳膊,那個姑娘就飛出去了。


    緋衣姑娘和她的屬下絕沒想到惠王武功這麽高,而且沒說動手就動手了。


    “救命呀。”姑娘大聲呼救起來。


    她身邊的人眼睜睜看著她飛起,卻因為速度太快而根本趕不上。


    “小心。”一個穿著白衣夏衫的年輕男子奮身躍起,在半空中接住了緋衣姑娘。


    “大哥。”花容失色的緋衣姑娘得救後,看到來人很委屈地叫了一聲。


    “不是讓你不要惹事的嗎?”白衣年輕人輕聲訓斥自己的妹妹。


    楚風揚和莫清雲等人看到來人,臉色都有了不同的變化,原來是這個人呀。


    “小妹格桑花頑皮了一點兒,惠王、王妃請不要在意。”白衣年輕人放下自己的妹妹,過來輕柔的說。


    莫子晚眯著眼睛,這是誰呀,竟然將這麽不要臉的話說得這麽輕巧。


    “呼倫哈爾太子已經到了呀,不過還是讓公主注意言行。這兒是東臨,有些話並不可以亂說的。”楚風揚的怒火還沒有熄滅。自己在子晚麵前被人調戲了,也不知道子晚會不會因此生氣而不理自己了。


    “本太子一定會回去好好教導她的,給王爺王妃添麻煩了。”呼倫哈爾微笑著賠禮。


    “楚風揚,本公主早就喜歡上你了,你一定會是我的。”北征國的女孩子都很開放,有什麽說什麽。對於追求自己所愛的人,更是不擇手段。


    格桑花並沒有被楚風揚雷霆手段給嚇壞了。


    莫子晚聽了好笑,這個公主的意誌力還真強了。不過,看到溫文爾雅的呼倫哈爾,子晚還是小小的在心裏驚訝了一下。


    按照前世的經驗,北征國是北方的民族,他們不是應該長得很彪悍,臉上還有高原紅嗎?可是眼前的幾個北征國的人雖然比較強壯,卻完全沒有現代草原上人的彪悍。皮膚雖然不是很白,但是也不是那種棕色的,兩腮也沒有高原紅。


    搞不清為什麽,子晚幹脆搖搖頭不再思考這個問題。


    眼前的北征國太子看似溫文爾雅,但是子晚可不會真的認為他就是個善良好相處的人。常言說得好,會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嗎?


    楚風揚子聽到格桑花的話,臉色變得更差了。“要是再敢隨便招惹本王,本王不介意送你上路。”那表情猙獰得很,一看就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他轉而又對呼倫哈爾,“看好她,否則的話,不要怪本王無情。”


    惠王從來都是獨立專行,說出的話自然也是一言九鼎。


    呼倫哈爾和他爭鋒相對很多次,當然也清楚他的性格,被楚風揚警告了也不生氣。“回去後,本太子自然會好好教導她的。”


    這是個難纏的家夥,無論你怎麽生氣,人家都是軟綿綿的,讓人很受挫。受挫的莫子晚心裏就很想試試將這個人的腦袋劈開來看看,看看裏麵到底是什麽裝成的。


    不情願的格桑花終於被呼倫哈爾拉走了,莫子晚看著人家遠去的背影侃調,“王爺,你有豔福了,我猜呀,這個什麽花的肯定還會想著法子糾纏你的。陰的陽的全能,估計人家都不怕。”


    “我也不怕。”楚風揚笑著表明自己的態度,生怕她誤會了。


    “不怕人家糾纏你?還是心裏就巴不得人家糾纏你呢?美人可是說過了,我配不上你喲。”子晚低低地笑了起來,怎麽一個兩個都告訴她,自己配不上楚風揚呢?


    楚風揚聽到她酸酸的語氣,既好笑又開心。


    “配上配不上,隻有我說了算。什麽美人,在我的眼中,這世上隻有我的王妃子晚才是美人,別的醜八怪隻不過是在嫉妒王妃罷了。”要不是在大庭廣眾下,看到她吃醋的樣子,楚風揚真想好好親她一下。


    不相幹人的出現是影響不了子晚的心情的。


    命運賭坊裏的賭具,很多都是新穎的。這些新穎的賭具,吸引了很多賭徒的參與。


    “大大。”


    “小小。”


    各種各樣的叫聲不絕於耳。


    店裏的小二忙著將各種特殊材料製成的籌碼和客人們進行兌換。


    各個賭場台麵前都有專人服務,誰想在這裏作弊是不可能的。


    子晚和楚風揚等人站在三樓俯瞰下麵,看到熱鬧的場麵,兩個人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你要盡快給我培養出一批人才出來,我們還要在別國開設多家這樣的賭坊了。”子晚對妙手空空和賭聖說。


    妙手空空和賭聖看到自身的價值在這裏得到體現,心中對莫子晚的知音認同很是感激,“王妃放心好了,我們一定會肝腦塗地,不遺餘力達你所願。”


    子晚默許,點點頭。


    “皇兄,我一定要嫁入惠王府。”進入驛站的格桑花纏著呼倫哈爾,“皇兄一定要幫幫我。”


    “楚風揚可是我們最大的敵手,皇兄不能幫你。”呼倫哈爾看著自己唯一的親妹妹,有些頭疼。這個妹妹被自己寵壞了,又沒有受過什麽挫折。自從聽北征國的百姓傳言了楚風揚戰神的厲害,以及所有人都在傳聞惠王文采武略外貌乃是天下第一。


    自己這個妹妹在隻聞其人未見其麵下,就認定了惠王這個人。她認為隻有自己這樣的美女才能配得上楚風揚這樣的英雄。


    在聽說楚風揚娶了東臨丞相家的嫡女,傳說中的第一草包後,格桑花還在宮裏大鬧一場,嚷著要過來看看,將莫子晚給踹了。要不是他和母妃壓住了,桑格花早就跑到東臨來了。


    “我不管,等我做了惠王妃,作為本公主的夫君,王爺才不會和皇兄作對了。”格桑花嚷嚷,以前隻是聽說楚風揚的大名,對他也隻是少女的情懷,但是今天見到他真實的相貌,格桑花說什麽也不會放棄的。那樣風華絕代的人也隻有她桑格花才配得上。


    “惠王的身體不好,可能不會活得長久。皇兄不能害了你。”呼倫哈爾繼續勸說。


    “做一天惠王妃我也願意。等他真的死了,以我格桑花公主的名號,難道還怕嫁不出去嗎?”北征國可沒有守寡一說,反正楚風揚真的死了,她格桑花還可以回到北征國重新嫁人了。


    “難道你想讓皇兄為難嗎?”呼倫哈爾的語氣也嚴厲起來。


    “有什麽好為難的,我隻是嫁給惠王,真正的國家還是北征。我格桑花永遠都是北征國嬌豔的花朵呀。”格桑花完全沒有覺得這有什麽好難選擇的。


    “嫁給惠王後,要是東臨和北征發生戰爭,你會怎麽選擇?”呼倫哈爾問。兩國之間的戰爭總有一天會真正開始的,梟雄爭奪天下,誰勝誰負還不知道了。


    這個問題有點兒難,但是格桑花還是很快做出了選擇,“我會下毒,讓惠王不利於行,然後將他帶回北征國,將他囚禁於駙馬府。皇兄,到時候,可不許你傷害他。”格桑花看著呼倫哈爾認真地說。


    呼倫哈爾知道她說的是心裏話。他心疼這個妹妹,還從來沒有想過要利用她。但是今天格桑花說的話,倒是提醒了他。


    或許格桑花說的也有幾分道理,與其發動大規模的戰爭,還不如用這樣的軟刀子割肉了。東臨國的大多數將軍都是楚風揚的支持者,而且東臨的老皇帝特別疼愛這個兒子,要是楚風揚掌握在他的手中,自己肯定能得到最大的好處。


    “你不後悔嗎?”呼倫哈爾再一次問,他要確定一下格桑花的想法。


    “不後悔。”格桑花堅定地回答。


    “好,皇兄幫你,但是,你也要注意,這件事千萬不要在玉溪麵前提起。”呼倫哈爾提醒她。


    說到玉溪,格桑花的嘴巴就撅起來了。


    這個小自己幾天的妹妹不過是仗著她是皇後的親身女兒,就處處壓著她桑格花。


    “不許招惹玉溪,聽明白沒有,要是惹怒了她。皇兄也保不住你。”呼倫哈爾見到她的神色,就知道她沒有將自己的話聽在耳朵中。


    “知道了,來的時候,母妃就提醒過了。我又不是小孩子,知道輕重。”格桑花打起精神回答。


    為了自己的皇兄和母妃,什麽委屈她都忍了,大不了不和她爭就是了。


    確定了格桑花的心意後,呼倫哈爾派了自己身邊信得過的人到展府走了一遭。


    展太師在見過了書信以後,很快點上火燃燒了。然後,他想了想,就馬上進宮去見太後了。


    自從楚風揚鬧開,確定了莫子晚的參賽資格,太後的心中就像紮了一根刺,心裏拔涼拔涼的,有時還很疼,麵對楚風揚卻也無可奈何。


    她幾乎可以看到,今年的爭霸賽,東臨國被人取笑的下場。而這一切都是拜莫子晚所賜。


    “太後,展太師求見。”宮女進來稟報。


    “讓他進來吧。”太後聽說自己的哥哥過來,終於有了一點兒精神。


    “微臣參見太後娘娘。”展太師進門裝模作樣地行禮。


    “過來坐,都是自家人,還要那麽多虛的幹什麽?”太後讓他坐在自己的下手。


    “娘娘,進來身體可好。”展太師先不忙著正事。


    “還不是老樣子,做什麽事情都沒精神。”太後懶洋洋地回答。


    “娘娘要保重鳳體呀,各國的參賽代表已經到達京城了,過幾天要在大殿中覲見了。這個時候,你可不能倒下呀。”展太師極力將話題往自己想要的上靠。


    “哪一國到了?”這是大事情,太後的注意力終於被調動了。


    展太師見她關心,心中暗自高興,但是還是很隨意聊天的樣子,“北征國和南圻國的代表已經住到了驛站。北征國的民風絕對是彪悍呀。”


    看似讚歎的語氣,卻成功地將太後的注意力全吸引過來了,“怎麽說?”


    “外麵都在盛傳,今天北征國的格桑花公主,正好和惠王遇上了。格桑花公主可是放出豪言,一定嫁入惠王府了。還說、還說……”說到這兒,展太師似乎又難言之隱,再也說不下去了。


    “還說什麽呢?”太後追問。


    “她還說莫子晚配不上惠王,莫子晚站在邊上可是很尷尬的。”展太師終於將話說完了。


    “她還會尷尬,臉皮厚著了。”太後咬牙切齒地說,“不過,北征國的公主也沒有個規矩,大庭廣眾就對陌生的男子這樣,一點兒體統也沒有。”


    說到這兒,太後還搖了搖頭,看樣子真不待見格桑花。


    展太師小心翼翼地看了太後,見她也沒有生氣,於是再加一把油,“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呀。莫子晚雖然漂亮,但是格桑花卻有另一種美,再加上才華橫溢,又貴為公主的身份。說不準惠王就動心了。”


    太後不希望惠王和格桑花好上,因為如果有了北征國的支持,太子的地位就更加岌岌可危了。


    “說來說去了,惠王的身體是個大隱患,這個美人也不知看上他哪一點兒呢?還有惠王妃的性子,動不動就小題大做,看到個女人就愛吃醋。你說,要是格桑花真進了惠王府,還不亂套了。”展太師自顧自說,好似並沒有留意太後的神色。


    “你一個大男人,什麽時候也這麽八卦呢?”想到能給惠王和莫子晚添堵,太後又動心了。不過,她也沒有忘記上一次自己往惠王府塞美人,美人落下的下場。


    然而,再想,北征國的公主和普通的大臣之女還是有很大的差別的。


    北征國和東臨兩國的關係一直都很緊張,以惠王的性子肯定不會真的看上了那個格桑花公主。但是要是讓格桑花進了惠王府鬧一鬧,量莫子晚和惠王也沒有那個膽子,像上次一樣直接處理了公主。


    換而言之,要是格桑花真的在惠王府出點兒差池的話,頭疼的絕對是惠王和莫子晚。


    一時間,太後的臉色變幻莫測,在腦子裏考慮了很多。


    展太師見到太後的神色,就知道她被自己說的動心了。至於剩下的事情該怎麽安排,怎麽發展,他隻要在一旁看戲就好了。


    “隻是找找個話題讓娘娘舒心一點兒。既然娘娘不喜歡聽,那老臣就換個話題。”展太師達到了目的,頓時樂嗬嗬的。


    接下來,兩個人又瞎聊了一些展府裏的事情,一直要到中午了,展太師才辭別太後回府去了。


    姍姍來遲的東海國終於在兩天後到達了。


    按照往年的規矩,四國聚齊了,所有代表要到宮裏去拜見皇上、皇後。


    皇上在宮裏準備為他們舉辦盛大的盛宴,惠王和莫子晚都得到了通知。


    到了晚上,子晚並沒有穿正式的宮裝,而是按照自己的心意,穿上了素淡的銀色夏衫,裏麵也淡紫色的內衣,腰間束的是也是紫色的腰帶,是同色係的百褶裙,就是全身的首飾也很少,手腕、脖子、耳朵上全是同色係的淡紫色玉飾,就連頭上的簪子也是紫色的。


    整個人看起來就像落入凡間的精靈。


    “真漂亮。”楚風揚看百遍也看不夠。


    “那是。”子晚傲嬌地昂首挺胸,“你的王妃這麽漂亮,所以,你少給我沾花惹草的。”她還不忘教訓楚風揚。


    “冤枉你的夫君,在我的眼中,世上隻有你一個是女人。”楚風揚的臉皮也厚了,在這麽多丫頭麵前摟著她也不害臊。


    暖琪等人聽了都笑著低下頭。


    “還有別人在了。”子晚抵抵他。


    “你們都出去,剩下來交給本王好了。”楚風揚不撒手,而是一本正經地吩咐。


    “是。”雪雁等人很有眼色地離開了。


    “這下子沒有別人了。”楚風揚賴皮地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好不好的,開什麽宴席。春宵一刻值千金,耽誤事。”


    這話也說得出口,莫子晚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每天腦子裏就想著這事?”


    “那是當然,當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讓王妃給我生個寶貝出來了。”楚風揚其實想說,孕育孩子的過程才是最快樂的。可是看到子晚瞪著他的目光,話到了嘴邊他又改口了。


    兩個人磨磨蹭蹭的,一直到了黃昏,看天色實在不早了。兩個人這才上了馬車,開始往宮裏去。


    到了皇宮的門口就看到很多的馬車停下來,守門的侍衛正在檢查。楚風揚讓玄夜亮出了惠王府的牌子,侍衛就放行了。


    “楚風揚,我是格桑花呀。”馬車剛啟動,邊上就傳來了格桑花驚喜的叫聲。


    馬車連停頓一下都沒有,又繼續往前走了。


    “瞧瞧,還沒有進宮了,就遇到了老相好的了。”子晚嘴巴不饒人。


    “什麽老相好的,一個醜八怪而已。”看到子晚為自己吃醋,楚風揚還是很開心的。


    “不是相好的是什麽,人家都嬌滴滴地喊了起來。”子晚對於守候自己的領土,是絕不會妥協的。


    “吃醋了?”楚風揚低低地笑了起來。


    黃芪和紅綾笑著,很有默契地麵向外,並且還閉上了眼睛。


    機會難得,而且楚風揚才不會和她爭吵了,最好的辦法就是用自己的嘴巴堵住她的嘴巴了。


    還有人了,莫子晚也不敢使勁掙脫,她眼睛的餘光都看到黃芪和紅綾臉上的壞笑了,頓時羞紅了臉。楚風揚這個人做事越來越沒譜了。


    因為有外人在,楚風揚這個熱吻也就沒多長時間,見到子晚安靜下來,他就放開了子晚,但是胳膊依舊很霸道地圈在子晚的腰上。


    子晚氣得用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了他大腿上的一塊肉,使勁一捏,還轉了一個圈。


    有點兒痛,可是很銷魂,“不用這麽急。”他伏在子晚的耳邊輕聲慢語。


    什麽和什麽呀,子晚悲催地發現,自己的厚臉皮在楚風揚麵前一點兒作用也不起了。


    黃芪和紅綾實在忍不住了,撲哧一聲笑出聲來了。


    丟死人了,子晚閉上眼睛再也不看楚風揚一眼了。


    “不要生氣呢?快要到大殿了。”一路上,楚風揚不住地低聲哄著她,子晚一直都是繃著臉。


    終於到了大殿中,剛剛走近了,就聽到了裏麵傳來熱鬧的交流聲,談笑聲,“看來很熱鬧呀。”子晚輕聲說。


    楚風揚聽到聲音,臉上嬉笑的表情已經換成了平常在外麵的邪氣,冷漠,這是他的保護色。


    “惠王、惠王妃到。”太監尖細的嗓子在大殿中傳散開,交談的人都轉頭看向大門口。


    門口中,穿著同色係的惠王夫妻一下子出現在人們的眼前。夫妻兩個男的玉樹臨風,女的國色天香,站在門口是那麽和諧而令人矚目。


    楚風揚就這麽邪氣地拉著巧笑嫣然的莫子晚進了大殿中,“兒臣給父皇、皇後、太後請安。”


    東海國和南圻國的人從惠王的稱呼中,就知道了這位王爺和皇後、太後的關係並不是很好,他們臉上都掛著得體的笑容,卻也不點破。


    太後臉色唰地就差了,好個惠王和莫子晚,在這麽多人麵前都敢忽視自己。等會兒,那就不要怪她狠下心了。


    請過安,楚風揚帶著莫子晚就融進了來客中。


    秦書宛、莫玲瓏他們早就到了,正站在一起聊天了。


    “怎麽現在才來?”秦書宛一把拽過她問。


    “輕一點兒。”楚風揚不樂意了,直接訓斥她,“毛手毛腳的。”


    原來的秦書宛是十分怕惠王的,可是現在相處過後,有莫子晚撐腰,她的膽子肥多了。“王妃。”可憐兮兮。


    “要你管。”果然,莫子晚是護著她的。


    秦書宛笑得得意,惠王挨訓也不生氣,“不管,不是怕她傷著你嗎?”


    “沒有那麽精貴。”子晚嘟嚕一聲。


    “在我的心中就是最精貴的。”楚風揚現在情話一套套的,讓莫玲瓏幾個聽了就笑了起來。


    “惠王、惠王妃果然是郎才女貌。”東海國的一個男子說,看似不正經的話語,但是語氣卻是帶著欣賞的。


    南圻國的人也在看著這對夫妻,李元白細眯著眼睛在考量,在他的心目中,東臨最難對付的不是在全場中到處招呼,拉攏人心的太子和勤王,而是處處透露出冷漠不在乎的楚風揚。至於莫子晚,從資料中得知,她也就長得中看不中用的人,所以,並沒有引起李元白特別的在意。


    “北征國代表到。”太監那公鴨嗓子又響起來了。


    人們的目光又轉向了門口,北征國過來六個人,每一個長得都很漂亮,特別是男子,要比其他幾國長得更高大一些。


    “北征國太子呼倫哈爾帶代表參見皇上。”他們是外臣,行得是鞠躬禮。


    “免了。”皇上的心情很不錯。


    行了禮節,大家就可以隨意走動了。格桑花從進門眼睛就在人群中不停地轉,尋找自己心目中情郎。


    楚風揚在哪裏都是發光體,格桑花不大一會兒就找到了。


    她興奮地準備過去找楚風揚聊天,但是卻被忽而哈倫給拽住了。“等會兒再說。”


    呼倫哈爾的語氣帶著小小的警告,聲音低的隻有兩個人才能聽見。


    走在前麵的玉溪公主似乎有察覺,回過頭狐疑地看了他們一眼。呼倫哈爾立刻笑著拉著格桑花走過去,融入到了自己的大部隊中。


    “請各位就坐,宴會開始。”德公公站出來宣布。


    “四國能共聚再次,眹很高興。希望各位選手能在本次的大賽中脫穎而出,取得好的名次……”莫子晚沒想到古代也有這樣囉嗦官方的歡迎詞。


    格桑花這一組就坐在楚風揚他們對麵,一抬眼雙方就能看到彼此。


    呼倫哈爾見莫子晚望過去,立刻回了一個自認為迷人的笑容過去。莫子晚不屑地別過頭去了。


    楚風揚見這家夥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調戲自己的王妃,臉色黑得就像墨汁一樣。


    格桑花看著楚風揚,就差兩眼冒紅心了。


    這樣的宴會其實很無聊,都是吃吃喝喝,還為了優雅不能多吃,也吃不飽。其餘的就是歌舞升平,看著中間美人的舞蹈,子晚實在是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啊。”她用下手捂住嘴巴,偷偷地打了一個哈欠。


    “怎麽呢?”莫玲瓏問她。


    “沒勁。”子晚低聲回答。


    “支持一下。”莫玲瓏輕聲對她說。


    不支持還能怎麽辦,總不能現在就溜號吧。


    楚風揚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伸出手給她夾菜,“不管他們,吃飽了再說。”


    惠王都這樣說了,子晚不吃就是傻子了。餓壞了自己又沒有人心疼自己,於是很多人在看舞蹈,而她一個人在忙著吃東西。


    太後在上麵看的清楚,恨不得下去現在就將莫子晚給拖出去宰了,很是丟人現眼呀,難道沒吃過東西嗎?


    其餘三國的代表已經頻頻側眼看過去了。


    但是好似莫子晚並不是太在意。


    “皇上、太後、皇後,我聽說東臨各府的建築都很獨特,不知格桑花有沒有機會到王府去看看呢?”趁著舞娘退下去的機會,格桑花站出來問。


    玉溪公主聽了,眉頭皺了起來,不知道格桑花為什麽會說出這樣無理的話。


    莫子晚一聽就知道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的恐怕是自己身邊的這個人吧。


    “張嘴。”楚風揚拔了一棵葡萄塞進她的嘴巴裏。


    莫子晚乖乖地張開了嘴巴。


    格桑花見到楚風揚對莫子晚那麽好,眼睛都紅了。她固執地看著皇上。


    皇上見多了各色的人物,見到格桑花的眼睛在惠王身上瞄,當然明白了她的意思。所以,一時間有些躊躇了。


    他的心裏卻將格桑花罵個半死,哪有一個外國的公主主動要住到王爺家的,誰家樂意呀。他還在考慮讓格桑花住到誰家呢?


    太後卻在這時候發言了,“既然公主有這樣的雅興,作為東道主,當然能滿足你這個小小的願望了。”她抬起眼,“惠王妃。”


    一手抓住蘋果正準備啃的莫子晚被點名,立刻就條件反射地答應了,“在。”


    她的形象和回答讓大殿中響起了低低地笑聲。


    太後自然更加惱怒了,“公主想到王府去做客,你就好好招待吧。”


    皇上一聽,壞事了。他下意識看向楚風揚,果然,楚風揚的臉黑的能滴下水。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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