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傅華並沒回過身來,繼續往前走,身後那個聲音又叫了起來,說你那,年輕人。


    傅華這才意識到後麵的人可能是叫自己,就回頭去看,就看到一個六十多歲,留著幾綹長須,瘦瘦的老人正衝著自己笑,便問,你是在叫我?


    老人銳利的眼神在鏡片後掃了傅華一下,點了點頭,就是叫你。


    傅華自嘲的笑笑,不好意思,我已經好久沒被稱作年輕人,乍聽還真不習慣,我們見過嗎,老師傅?


    老人搖了搖頭,我們不認識,隻是有幾句話想跟你說一下。


    傅華這時已經注意到到了老人麵前桌子上立著一塊牌子,上麵寫了四個字:鐵口直斷。便知道這老人是做什麽的啦,他向來對這些神神叨叨的事物不是太相信,就笑了笑說,老師傅,我不信這個的。


    老人笑了,年輕人,我不是想騙你的錢,我隻是有幾句話要跟你談談,沒別的意思。反正你目下也沒什麽事情要去做,何妨陪我聊聊呢?


    傅華想想也是,現在就是回去,也隻是回到了那個空洞洞的家,還不如跟著老人聊聊。他向來很尊重老者,就坐在老人對麵坐了下來,笑笑,老師傅,不知道你有什麽指教嗎?


    老人指了指傅華胳膊上帶的孝箍,不知是哪位尊親離世?


    家母。


    老人點了點頭,令堂雖然未享高壽,此時離世對她來說也是一種解脫,看來她是病故的,而且是久病不治,我說得對嗎?


    傅華驚訝地看了老人一眼,您是怎麽知道的?


    老人並未回答傅華,隻是自顧地說下去,你目下是不是有遠行之意?


    傅華心裏再次感到十分震驚,不錯,他是想要離開海川市。傅華自幼喪父,母親含辛茹苦把他養大,童年的他和母親相依為命,備嚐艱辛;學成之後,母親卻又病倒了,他不得不留在海川,服侍母親。因此他對海川更多的是苦難的記憶。現在母親病逝,他對海川的最後一點留戀也沒有了,正打算辭去秘書一職,離開海川呢。


    傅華心裏奇怪著老人是怎麽看出自己的想法的,一邊點了點頭,確認了老人的猜測。


    老人接著問,能講一下你準備去哪裏嗎?


    北京,傅華說。


    我們海川市地處東方,五行屬木,北京在我們的北方,五行屬水,倒是相生之地,此去倒是很有利於你的發展。老人撚著自己的長須,搖頭晃腦地說。


    傅華遍覽群書,對於五行生克倒是知道一點,水生木,是五行中的相生關係,這一點倒不假。


    雖然老人一上來就說中了母親久病不治和自己將要遠行,傅華還是覺得老人的話並沒有什麽新意,便站了起來說,老師傅,你這裏需要我付多少錢?


    老人笑了,跟你講不要錢了,你稍安勿躁好不好,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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