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想法很齷蹉


    8、鄭堅笑了笑,說,還有你湯少掌控不了的人嗎?跟她多拋幾個媚眼,再不行索性收了她,不就被你控製的牢牢的了嗎?


    湯言笑了,說,鄭叔啊,別開這種玩笑了,那我成了什麽了?牛郎嗎?再說你別看她好像挺黏糊我的,但實際上她靠近我,更多的是利益上的考量,並不是她真的喜歡我。{免費}現在她可以為了利益靠近我,改天她也可以為了利益出賣我的。這個女人對我來說是很危險的。


    鄭堅笑了笑,說,既然你對她是這種感覺,那還是算了吧。原本還以為把她拉進來是一個很省事的辦法呢。


    湯言笑笑說,有些時候欲速則不達。


    鄭堅笑了,說,我也聽人說過能把事情簡單化,就盡量去不要搞得複雜了。


    湯言笑笑說,好了,我們就先不要爭了,還不知道中天集團那邊是什麽意見呢。我們還是一步一步來走吧,一些細節方麵的問題放到後麵再研究。


    鄭堅笑了,說,這倒也是,話說我們本來是來開心的,怎麽聊著聊著又開始聊起工作來了,真是沒趣。來,趕緊的,叫小姐們進來,今晚我們一定要盡興而歸。


    鼎福俱樂部的媽咪就帶著小姐們魚貫而入,鄭堅和湯言各叫了一個,陪在身邊開始喝酒猜拳玩樂起來了。


    傅華回到了北京之後,先把駐京辦這邊積壓下來的業務處理了一下,這才去找到了談紅,他想問一下海川重機股票現在的狀況。傅華注意到,最近一個階段,海川重機在股市上倒是表現的不錯,已經扭轉了頹勢,不再陰跌不止,股價開始平穩的上升,偶爾還會出現一波短暫的行情,總的來說,算是已經企穩了。雖然海川重機的股價企穩了,但是傅華並沒有因此就高興起來。這種情形可能隻有一種解釋,那就是湯言已經控製了海川重機股票的大勢,頂峰證券已經放棄了抵抗。這種情形隻是有利於湯言炒作海川重機的股票,對挽救海川重機並無任何益處。


    談紅神色之間顯得有些沮喪,看到傅華,勉強笑了笑,說,回來了。


    傅華點了點頭,笑笑說,看你這樣子似乎很受打擊啊。


    談紅苦笑了一下,說,是啊,傅華,你說我最近一段時間是不是有點流年不利啊,怎麽做什麽什麽都不成啊。從潘總出事開始,我總覺得人生好像是走了下坡一樣,先是海川重機重組受阻,然後又冒出那個景處長的事情來,現在又被人抄了後路,害的頂峰證券損失慘重。我對自己是越來越沒有信心了,我怎麽就這麽沒用啊?


    傅華笑了,說,不是你沒用了,你還是原來的那個精明能幹的談紅啊。現在主要是你們公司整體上的大形勢改變了。原來你們公司內部有潘濤在,外麵有我師兄在證監會關照著,人脈資源豐富,自然是做什麽都順風順水。而現在人脈資源不再,而你們公司因為潘濤和我師兄涉案的關係,有關部門對你們自然會自覺不自覺地加強監管,你就需要麵對原本對你都不成問題的問題,自然會覺得縛手縛腳了。至於這一次你們被利得集團背叛,你更不需要埋怨自己無能了,因為你麵對的對手實在是太強了,他本來就是一個獵莊高手,還身藏暗處,你對他的贏麵本來就不高啊。


    談紅笑了,說,傅華,為什麽每次跟你談話,我的感覺就會好很多啊?你真是會說一些讓我寬心的話。可惜的是我身邊像你這樣的朋友幾乎一個都沒有。以後不要對我這麽好了,這會讓我一個人的時候,越發會感到難過的。


    傅華心裏很清楚談紅對他的情愫,甚至一度談紅是想追求他的。談紅這麽說,實際上是在表達她心中的遺憾了,因為談紅跟他走得近的時候,他和鄭莉還停留在隻是朋友的階段,如果談紅當時更主動一點,說不定現在跟他在一起的會是談紅,而非鄭莉呢。這種失之交臂的遺憾,很長時間談紅都能沒從心中抹去,甚至還一度質問過他為什麽不選她呢。


    傅華笑了笑說,談紅,站在一個朋友的立場上,我覺得你也該交個男朋友了,有一個貼心的人跟你在一起,也許日子會愉快很多。


    談紅苦笑著瞄了傅華一眼,說,你也不用貓哭耗子假慈悲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心中在想什麽。


    傅華說,談紅,你不要這樣子嘛,這世界上比我優秀的男人到處都是,隻要你把心打開,你一定能找到一個配的上你的男人的。


    談紅笑了笑說,傅華,你始終不明白女人究竟是想要什麽樣的男人,她不是想要一個配得上她的男人,而是要一個彼此真心喜歡的男人。就像趙婷、鄭莉一樣,他們的家世背景都遠遠不是你能配得上的,但是她們真心喜歡上了你,所以才會跟你在一起的。這你明白了吧,女人不是想自己的男人多麽出色,而是這個男人能讓她心情愉快。有些時候也覺得我這人也挺好笑的,這世界上到處都是男人,偏偏我就是得不到我想要的那個,估計我也隻能進入聖鬥士的行列了,老天爺真是會開玩笑。


    傅華尷尬的笑了笑,說,可能是你的緣分沒到吧。


    談紅搖了搖頭,說,不是沒到,而是我與他失之交臂了。


    傅華說,談紅,你別鑽牛角尖了,你應該把眼光放遠一點……


    談紅笑了笑,伸手止住了傅華,說,好了,是我不該跟你說這些的,我們還是來說海川重機的事情吧。傅華,這件事情你一直在旁邊提醒我,要我注意,而且提醒的點又極為神準,我心裏就有一個疑問了,是不是你一直就知道跟我們頂峰證券作對的人是誰啊?


    談紅說完這些,便抬頭看者傅華,想從傅華神色的變化當中看出其中的端倪。湯言現在已經走到了前台,傅華就沒必要再去隱瞞什麽了,便笑了笑,說,我猜到了是湯言,不過我一直都並不能確認是他,所以我沒辦法直接告訴你什麽,我怕把你誘入歧途。


    談紅說,這麽說你早就認識湯言了?


    傅華點了點頭,說,是,說起來還是我讓湯言注意到了海川重機的重組的,當時你跟我說利得集團想放手,讓我們海川市政府也跟著一起尋找買家,我就找了我嶽父,我嶽父引薦了湯言給我認識。不過我跟湯言當時鬧得很不愉快,這件事情就談崩了,所以我也就沒跟你們提起過。當時湯言威脅過我,說沒有我,他一樣能搞定海川重機,可我並沒有當回事情。對不起啊,談紅,說來還是我引狼入室的。也許我早告訴你們是湯言在背後搞鬼,事情的結果可能就不一樣了。


    談紅笑了,搖了搖頭說,事情結果不會不一樣的,這個湯言身後的背景很可怕,並不是我們頂峰證券可以對抗得了的。你知道他是怎麽從利得集團那邊把股票給買走的嗎?


    傅華說,這個問題我也正想問你呢,本來重組這件事情是利得集團找你們頂峰證券的,他們這麽不聲不響的從背後就把股份給賣了,這不是坑人嗎?這利德集團的老板也太不仗義了。


    談紅說,他們也有苦衷了,這件事情被揭漏出來之後,利得集團的董事長專程來了一趟,跟我們老總作了解釋,就講了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實際上,在股價這麽低的時候出手股份,利得集團也損失了很大一筆錢,因此這麽操作也不是利得集團很情願的。


    傅華愣了一下,他馬上就想到了湯言深厚的背景,能讓在損失很大的情形下仍然要出售股份,也許就是因為利得集團受到了湯言身後強硬背景的壓力,不得不接受這個結果。


    果然,談紅接著說道,利得集團的董事長跟我們老總說,是一個他們無法拒絕的人跟他們提出了這個交易的,這個人在利得集團發展過程中曾經起過很大的作用。他們也是在壓力下不得不認賠出局的。傅華,這個湯言可動用的資源了不得啊,利得集團已經是很有實力的集團公司了,湯言都能壓著他們低頭,可見他有多強的力量了。


    傅華冷笑了一聲,說,也沒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是因為他父親是高官嗎?


    談紅看了傅華一眼,說,你對他還真是很了解啊,你跟我說實話吧,你們之間恐怕不像就是為了海川重組認識那麽簡單吧?


    傅華說,是不那麽簡單,這個湯言當初我嶽父介紹給鄭莉過。


    談紅笑了起來,說,情敵啊,原來你們之間是這麽層三角關係啊,難怪看你提起湯言就有幾分恨意的樣子,估計這個湯言肯定是很喜歡鄭莉了,這家夥死追過鄭莉吧?


    傅華心裏愣了一下,說實話他對鄭莉和湯言之間究竟發展到什麽程度心中一點數都沒有的,不是湯言自己冒出來,他甚至連湯言這個人的存在都不知道。鄭莉跟湯言之間會不會就像鄭莉跟他講的那樣,隻見過幾次麵就沒往來了,還真是很難說的。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鄭莉跟湯言之間一定是有過火花的,不然湯言也不可能就對她那麽念念不忘。


    傅華心裏就有些別扭了,有些事情是經不起回想的,原本不在意的事情,經過了回想,可能就會從中品出些異樣的滋味來。


    傅華幹笑了一下,說,這個我就不很清楚了。


    談紅很敏感,馬上就感覺到了傅華心情上的變化了,她笑了笑說,誒,我怎麽覺得你的神情有點變了,是不是我說錯了什麽話了?我可跟你講,就算是湯言真的死追過鄭莉,問題也隻是在湯言身上的,而非鄭莉,你可別給我在這件事情上犯糊塗。


    傅華笑了,說,沒有了,我怎麽回去怪鄭莉呢,我隻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誒,你們頂峰證券現在打算怎麽辦啊?


    談紅說,還能怎麽辦,隻能接受現實了,你應該也注意到了吧,海川重機的股價在溫和上漲,股價已經在底部,我們頂峰證券評估湯言肯定會對海川重機進行炒作,股價會有一個暴漲的階段,所以也在吸收籌碼。


    傅華笑了,說,這不是你們之間的位置不是完全顛倒了過來了嗎,你們倒成了獵莊者啦。


    談紅說,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啊,我們手中的籌碼已經不足以威脅到湯言,無法組織像樣的阻擊,也隻能隨湯言起舞,賺點錢彌補一下前期的損失了。傅華,通常海川重機的股價肯定是會暴漲的,現在海川重機的股價還沒起來,這是一個賺錢的大好機會,你手頭有錢的話,不妨也跟著炒作一把。


    傅華搖了搖頭,說,我可沒這個興趣。


    談紅笑了起來,說,我忘啦,你向來是不招惹這些事情的。好了,玩不玩隨便你了。隻是你們海川市政府應該小心些了,湯言一定會對海川重機有些動作的,有動作才會有炒作題材,不然股價就沒有暴漲的前提了。


    傅華笑了,說,湯言想動海川重機,怕是沒那麽容易吧?我們海川市政府方麵一定不會配合他這種炒作行為的。


    談紅笑了笑,說,傅華啊,我看你還是沒看清楚這件事情整個的形勢,如果他沒把握操縱海川市政府的意誌,他是不會進入海川重機這個泥淖的。湯言既然下了大本錢從利得集團手裏買去了海川重機的股份,心中一定是有一個通盤的炒作計劃的。這件事情你跟你們市政府的領導匯報過沒有啊?


    傅華搖了搖頭,說,還沒有,跟領導匯報必須什麽都搞清楚才行。我想等從你這裏了解了詳細的情況再做匯報。


    談紅說,既然這樣子,你就不要再匯報了,就當我沒跟你說過這些,你根本什麽都不知道。


    傅華說,為什麽啊?


    談紅說,我是不想你攪進這件事情裏麵去,湯言這家夥絕非善類,又跟你有那麽層關係,你攪進來,湯言說不定會對你不利的。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可是我現在已經知道了啊?不做匯報的話,我心裏會很別扭的。


    談紅說,你別扭什麽啊,你也不想想,就算你匯報了,你能改變整個局勢嗎?利得集團都對抗不了湯言,你又能做什麽啊?這一刻,說不定湯言早就跟你們市領導達成了某種交易了,你去匯報,說不定反而會惹人討厭的。傅華你聽我的沒錯,你不匯報,領導隻會說你消息不夠靈通,並不認為你犯了什麽錯的。你匯報了,事情反而變得麻煩了。


    傅華說,該做的事情總是要做的啊,再說我就是給領導提個醒,怎麽會讓事情變麻煩了?


    談紅說,這個醒你要怎麽提啊?跟領導說湯言跟你是情敵,對你嫉妒,才會出手重組海川重機嗎?


    傅華說,這個我不會提的,我隻需要跟領導講明湯言購買股份的事實就行了。


    談紅說,那你跟領導講明了事實,你讓領導怎麽去做啊?要否了利得集團出售股份的行為嗎?要否了的話,你們就需要回購股份,這個恐怕你們領導也做不到吧?


    傅華點了點頭,說,這個我們市領導怕是真的做不到,現在海川重機市裏麵已經貼補進去很多錢了,加上海川重機已經病入膏肓了,想讓政府再拿出一大筆錢來回購股份,基本上是沒可能的。


    談紅說,那就是了吧,你匯報了隻會給領導出難題的。


    傅華說,那你說讓我怎麽辦,就什麽都不做等著?


    談紅說,那就等著,放心吧,估計湯言也不會蟄伏很久的,這件事情很快就會明朗化的。


    傅華想了想,就算他把事件的全部經過都匯報給金達和孫守義,估計對改變現狀也沒什麽現實的意義。反倒是如何匯報這件事情,是一個很大的難題,與其這樣,還真是不如裝糊塗的好。


    傅華說,那算了,我就聽你的好了。


    從頂峰證券出來,傅華看看時間尚早,就回了海川大廈,剛把車開進大廈的停車區,就看到湯曼正開著車往外走,便喊了句,小曼,你來找我嗎?


    湯曼也看到了傅華,就笑了笑說,是啊,傅哥,我剛去了你的辦公室,看你沒在,正想離開呢,沒想到你回來了。


    傅華笑笑說,那上去坐吧。


    兩人就停好了車,一起往海川大廈裏麵走,一邊走,傅華一邊笑著說,上次不好意思啊,讓你那麽尷尬。


    湯曼笑了,說,我沒什麽的,傅哥,隻是沒想到你前妻的脾氣那麽孬啊,也虧你能受得了她。


    傅華笑笑說,她也不總是那個樣子的,最近這一段時間她過的很不如意,心情就有點煩躁了,如果冒犯了你,我替她跟你道歉好了。


    湯曼笑了笑說,就是吵吵幾句,也說不上冒犯不冒犯了,再說我當時也罵了她幾句,算是扯平了。誒,傅哥,你的事情我多少也知道點,我記得好像是你前妻拋棄你的,怎麽她又會回過頭來找你呢?


    傅華笑了,說,也說不上拋棄那麽嚴重了,其實我也有不好的地方。她回過頭來找我,是因為她跟現任的丈夫之間有了矛盾,想要找我幫她解決一下。


    湯曼笑了出來,說,你這個前妻也真有意思啊,找前夫來解決現任丈夫的問題,這不是會把事情越鬧越亂嗎?她不會是又想離婚了吧?


    這個湯曼果然是聰明,一下子就看出了問題的核心,傅華說,還真別你說中了。


    湯曼說,嗬嗬,我還真猜中了,傅哥,你的生活可真是夠豐富的。你攙和這件事情也不怕小莉姐生氣啊?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我倒是不想參與的,可是我前妻她那個人,怎麽說呢,她是一個隨性慣了的人,她想要幹什麽就會幹什麽的,不會顧及別人的感受的。她既然找到了我,我就無法再置身事外了。


    湯曼笑笑說,那是你心好,這種事情你大可不理她的,當初她不就是為了這個男人才跟你分手的嗎?


    傅華笑了,說,小曼啊,事情不像你想得那麽簡單,我的前妻就是我的過去,一個人是不可能跟自己的過去完全劃清界限的,更何況我們還有一個共同的兒子,我總不能讓我兒子的媽媽成天生活在苦惱當中吧?


    湯曼說,那事情解決的怎麽樣了,他們分手了嗎?


    傅華說,算是吧,我前妻現在離開了北京,離婚手續好像在辦理當中了。


    傅華說好像,是因為他並不清楚趙婷和john目前處於一個什麽狀況,他對john被趕出通匯集團之後的行蹤並不掌握,因為後續的事情都是趙凱在辦理的。


    說話間就到了傅華的辦公室,傅華給湯曼倒了杯水,然後問道,小曼,你來找我有什麽事嗎?


    湯曼笑了笑,說,也沒什麽事情了,就是經過。


    傅華看了湯曼一眼,忽然想到湯曼作為湯言的妹妹,又跟鄭莉關係很好,一定會對鄭莉和湯言之間的那段往來有所了解,也許可以從她嘴裏套出點什麽來。


    小曼啊,有件事情我正好想問你,你對你哥跟小莉那段交往的情況了解嗎?話問出口,傅華就後悔了,他也覺得這個想法實在是很齷齪,他怎麽能去懷疑鄭莉呢?


    作者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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