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放下


    19、謝紫閔笑了笑說,想不到你的情史還挺複雜啊。{免費}


    傅華抿了口酒,苦笑著說,我倒不想複雜了,可是有些事情是由不得我的。你看這一次跟鄭莉就是這個樣子,我已經盡力避免跟那個方晶有那方麵的關係了,結果呢,還不是鬧到現在這個樣子?紫閔,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下一步我要怎麽去做,跟鄭莉離婚嗎?還是就這麽維持下去?你說我應該怎麽辦啊?


    謝紫閔笑了,說,別看我啊,我這個沒經曆過婚姻的人可沒什麽好主意給你。


    傅華歎了口氣,說,我已經盡力去做一個好丈夫了,但還是失敗,也許我跟你一樣,不適合婚姻吧。


    謝紫閔笑笑說,你跟我怎麽會一樣呢?我的個性決定了我不可能去做別人小鳥依人的妻子的,我很難想象自己要怎麽去相夫教子,我想要的是馳騁商場,獲得巨大的成功。但你就不同了,你是一個比較死板的人,做事講原則,不但接受家庭生活,還樂在其中,你這樣的男人不適合婚姻,那就再沒有男人適合婚姻了。


    傅華苦笑著說,但是我總是在這方麵失敗,我心裏對此已經有些畏懼了。


    謝紫閔笑了,說,這主要是你這人太本分了,你的行事風格總是以應該怎麽樣來約束你自己的。對你們領導你覺得應該尊重,對家庭呢,你覺得應該忠誠。等等等等,諸如此類。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這世界不是這麽簡單的,不是你按照你想的應該怎樣的原則去做,就能得到你想要的結果的。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這倒也是,世間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啊。


    謝紫閔看了看了看傅華,說,傅華,你跟我說句老實話,你這個人這輩子出過軌嗎?


    傅華抬頭看了一眼謝紫閔,有點尷尬說,為什麽問這個,是不是因為我們倆現在這關係啊?


    謝紫閔笑了,說,我們不算是,我知道那一天在海川你實際上是情緒壞到了極點,在幾近崩潰情況之下,我可能是你能抓住的唯一的救命稻草,你借助我你才讓自己得到了救贖。那種情形之下,再有理智的男人可能都會失去對自己的控製。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謝謝你能這麽諒解我。


    謝紫閔說,你不會想跟我說我和你算是你唯一一次的出軌吧?


    傅華搖了搖頭,當然不是,其實在我跟趙婷那段婚姻持續期間,我有跟別的女人好過。那個時候趙婷去了澳洲,我身邊出現了一位比較知性的女人,我們都很喜歡對方,終於控製不住發生了那種關係。


    謝紫閔驚訝的說,什麽,你已經有過一次這樣的經曆了?真看不出來啊。


    傅華苦笑著搖了搖頭,說,其實那段經曆對我來說是百味雜陳的,其中既有偷情的興奮,也有對不起趙婷的愧疚,而且這種愧疚是占上風的,以至於後來趙婷要跟我離婚的時候,我把責任都歸咎在了這段偷情的經曆之上,從而也傷害了那位知**子。


    謝紫閔說,我可以想象得出你是會這麽做的。看你從鄭莉回來之後就跟我保持距離,我就知道你是不敢輕易犯錯,犯了錯就會自責的那種人。這一次你會不會也把鄭莉不肯搭理你的責任歸咎在你和我之間的偷情呢?


    傅華使勁的搖了搖頭,說,這肯定不會的,跟你在一起實際上是我第一次主動地去征服一個女人,雖然那個時候我還沒有理清思緒,但是如果你要我對你負責,我是會負責的。


    謝紫閔笑了起來,說,不是吧,你跟那個知**子是被她征服的?


    傅華笑了,說,其實也能說就是她征服我了,不過她在我們的關係當中更主動一些,我這個人在男女這方麵其實一直都是很被動的。


    謝紫閔笑了,說,那我是不是應該驕傲一下啊,我是唯一一個被你主動占有了的女人?


    傅華尷尬的說,好了,紫閔,你就別開我玩笑了。


    謝紫閔說,行行,我們不談這個了,我們談談你跟鄭莉這件事情吧。


    傅華看了看謝紫閔,說,你有主意能幫我走出困境了?


    謝紫閔搖了搖頭,說,我倒是沒什麽主意能幫你走出困境,我隻是覺得你不能再陷入這件事情當中去了,你必須要趕緊從這件事情中掙脫出來,不然的話,鄭莉的心挽不回來不說,還會毀了你自己。(138看書。純文字)


    傅華說,掙脫出來,你什麽意思啊?


    謝紫閔說,我的意思你在男女關係上不妨學的灑脫點,學的小壞一點。其實男女在一起,沒有什麽絕對的對和錯的,這種關係不是像做算術上的加減那樣子有什麽標準答案的。也無法算清楚究竟是你欠我的,還是我欠你的。你還記得你跟我說過你曾經在酒吧遇到過那個新新人類的事情嗎?


    傅華笑了笑說,我還記得。


    謝紫閔說,你最後不是跟人家說過什麽興起而聚,興盡而散嗎?其實我覺得這是處理男女關係最好的一個原則,所以學著放下吧,不要再去強求鄭莉原諒你了。現在這個情形看來,你越強迫她,他越是不會原諒你的。


    興起而聚,興盡而散,傅華念叨著,他心裏很是不甘心跟鄭莉就這樣完蛋了,可是他也知道謝紫閔說的是對的。


    聽傅華念叨,謝紫閔苦笑了一下,伸手去摸著傅華的臉,看著傅華的眼睛,說,好了,別把自己搞得那麽累了,放下吧。


    是該放下了,傅華說著伸手將謝紫閔攔了過來,嘴唇就吻上了謝紫閔的嘴春,這一刻他腦子裏已經不再去想鄭莉了,他想的隻是要怎麽征服謝紫閔這個女人了……


    當晚傅華就沒有回笙篁雅舍的家,而是留宿在了謝紫閔這裏,他放下了一切令人煩惱的事情,全身心的跟謝紫閔結合在了一起,在那衝上巔峰的那一刻,他的腦子完全是空的,什麽都沒想,什麽也都不想去想隻是在本能的驅動下,徹徹底底的跟謝紫閔融合在了一起,他好像就是謝紫閔,謝紫閔好像就是他,這種感覺真是妙不可言……


    早上醒來的時候,謝紫閔已經做好了早餐,這一夜傅華睡得極為舒適,坐在謝紫閔對麵的時候,親昵的去握了握謝紫閔放在桌上的手,那種甜蜜的感覺盡在不言中。


    謝紫閔笑了笑,說,你想好要怎麽解決鄭莉的事情了?


    傅華笑了笑說,想好了,我決定不再去刻意的要求鄭莉原諒我了,我要從家裏搬出來,不再賴在鄭莉身邊了。


    謝紫閔笑了笑說,我很高興你終於放下了。


    傅華注意到謝紫閔並沒有邀請他搬來這裏一起住,就明白眼前這個女人並不想跟他有更深層的關係。這個地方也許是他偶爾可以來休息的客棧,他可以在這裏完全的放鬆,毫無遮掩的訴說心事。但這裏並不是他可以長久棲息的港灣,謝紫閔實際上早就已經說明了,她誌在馳騁商場,而非卿卿我我的家庭生活。


    也許保持這種若即若離的關係更適合他們兩人吧,受傷了他可以來這裏舔舐傷口,尋求安慰和支持,其實能有這樣一個紅顏知己,傅華已經大感幸運了。(.無彈窗廣告)婚姻有些時候並不一定就適合一對相互知心的男女的,興起而聚,興盡而散,才能讓男女更好的相處。傅華真的覺得他應該學的灑脫一點啦。


    吃完早餐之後,傅華親了謝紫閔臉頰一下,然後就離開了。他回了笙篁雅舍的家,進門之後,傅華看到鄭莉和傅瑾還在臥室裏麵沒有出來,就先去將自己放在客房的東西收拾好拿出來,然後過去臥室那裏敲了敲門,鄭莉在裏麵很不高興的說,傅華你要幹嘛啊?


    傅華平靜的說,我決定從這裏搬出去了,走之前我想看看兒子。


    鄭莉遲疑了一下,說,你要搬出去,傅華,你又想要玩什麽花樣啊?


    傅華笑了笑說,我不是想玩什麽花樣了,我隻是想明白了,既然你對我那麽反感,我留在這裏也沒什麽意義了。你開門吧,我看看兒子就離開。


    鄭莉打開了臥室的門,抱著傅瑾站在門口,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傅華,傅華苦笑了一下,說,小莉啊,你不用這樣看我了,我是做錯了事情,但是我可從來都沒欺騙過你的,你把兒子給我抱一下吧。


    鄭莉沒說什麽,隻是把傅瑾遞給他,傅華接過傅瑾,就用自己的鼻子去磨蹭傅瑾的鼻子,這是傅瑾比較喜歡跟他玩的遊戲,每次玩傅瑾都會咯咯的笑出來,而聽到傅瑾的笑聲,傅華就會覺得全身舒坦。


    不過這一次傅瑾的笑聲讓傅華卻有點心酸,他不知道他跟鄭莉的未來會怎麽樣,見到眼前鄭莉隻是冷冷的看著他跟傅瑾玩耍,他對他跟鄭莉的未來真是不敢抱什麽樂觀的預期。


    玩了一會之後,傅瑾顯得有點累了,傅華就把他還給了鄭莉,說,我明白我的錯誤給你造成的傷害是無法挽回了,我現在隻能跟你說聲對不起了。爺爺那邊如果你需要我跟你一起回去,給我個電話就行。我以後來看傅瑾,也會提前跟你打個電話的。這是家裏的鑰匙,給你吧。


    傅華從鑰匙串上將笙篁雅舍的房門鑰匙解了下來,遞給了鄭莉。鄭莉到這一刻才驚覺傅華這一次並不是耍什麽花樣,而是真的要離開了。她接過來鑰匙看著傅華說,你準備要搬去哪裏?


    傅華心裏苦笑了一下,心說你總算還問了我一句要搬去哪裏,說明你也不是一點也不在乎我的。


    傅華說,我有地方住的。我今天會住酒店,等明天上班就會跟駐京辦那邊要間宿舍的。行了我走了。


    鄭莉沒言語什麽,傅華就拎起了東西往外走,此刻他的心已經安定了下來,絲毫沒有留戀的就走出了家門。不過鄭莉的心也是夠硬的,至始至終,她沒開口挽留傅華一句。


    出了門之後,傅華心理也輕鬆了很多,他終於不需要去天天麵對陰沉著臉的鄭莉了,說實話,他每次看到那個樣子的鄭莉,心裏就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陣罪惡感,馬上就想到是他害的鄭莉這麽不快樂的。


    當天傅華就暫時入住了海川大廈。星期一上班的時候,他讓羅雨在駐京辦騰出一間宿舍給他住,傅華看到羅雨用疑問的眼神看著他,就苦笑著說,你不用看我了,什麽原因你該猜得到的。因為照片的事情我跟你嫂子的矛盾一直都沒能解決,隻好先搬出來了。


    羅雨就識趣的閉上了嘴,駐京辦這邊空的宿舍倒是有現成的,他讓人打掃了一下,然後就幫傅華把東西搬了進去。臨近中午的時候,徐筠來找傅華,見到傅華就急忙問道,傅華,我聽小莉說你自己主動從家裏搬出來了,還把鑰匙都交了出來,你是不是真的準備跟小莉散夥了?


    傅華笑著搖了搖頭,說,我還沒有想過這件事情,也不會主動提出跟小莉離婚的,除非她要這樣子做。我搬出來隻是不想再去乞求小莉的原諒。


    要是換做以前,傅華一定會問徐筠鄭莉對他搬出來做什麽反應,但現在他對鄭莉能不能原諒他已經不抱什麽希望了,所以連問都不問鄭莉的情形。


    徐筠察覺到了傅華態度上對鄭莉的淡漠,她說,傅華,你心裏是不是真的生小莉的氣了?這件事情你要諒解她,她剛生完孩子你就鬧了那麽一出,什麽樣的女人都是無法接受的。


    傅華笑了,說,筠姐,我沒生小莉的氣,相反我對造成小莉心理上的這種無法挽回的傷害十分的歉疚,昨天我還跟她再次說了對不起呢。筠姐,你不要再來管這件事情了,目前這種狀況也許這對我和小莉來說都是一種解脫。


    徐筠卻有些不太甘心,她說,可是……


    傅華並沒有讓徐筠把可是後麵的話說出來,他打斷了徐筠的話,說,好了筠姐,我不想再糾纏這件事情了,我這裏隨時歡迎你來,你還是我的好筠姐,但是拜托,不要再跟我討論小莉的事情了。


    徐筠歎了口氣,說,怎麽會搞成這個樣子呢?好了,我不管你們了,你們愛怎麽的就怎麽地吧。


    徐筠就氣哼哼的走了,傅華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就把這件事情放下來,開始辦公了。


    下午一上班,傅華接到了丁益的電話,丁益說,傅哥,晚上別出去應酬,我有活動需要你參加。


    傅華愣了一下,說,你什麽時候到北京了?


    丁益說,我還沒到北京呢,我現在在海川機場,馬上就飛北京。


    傅華說,什麽事情搞得這麽匆忙啊?你要來見什麽人啊?為什麽非要我參加啊?


    丁益說,我要去見呂鑫,是他點名說要你一起去見他的。


    傅華遲疑了一下,他曉得呂鑫是為什麽想見他的。呂鑫感興趣的不是他這個駐京辦主任,而是他身後的劉康。前些日子他為了找到方晶,動用了劉康掌握的一些關係,驚動了呂鑫,當時呂鑫就對劉康動用的關係十分的感興趣,這一次呂鑫想見他也是為了這個吧。


    傅華還記得當時劉康警告過他,不要跟呂鑫這幫人有什麽瓜葛,說呂鑫是危險人物。因此傅華就不太想去參加這一次聚會。他說,丁益啊,我跟呂鑫又沒有什麽業務上的往來,我就不去參加你們的聚會了。


    丁益說,別啊,傅哥,你可千萬別不參加。跟你說我和伍權好不容易才約到呂鑫在北京見麵的,你如果不給呂鑫這個麵子,我和伍權要跟他談的事情可能就無法談成了,你就當幫忙兄弟,露個麵就行了。


    傅華說,你還是要跟呂鑫談借錢的事情吧?丁益啊,我有朋友告訴我這家夥是個很危險的人物,你還是少招惹他比較好。


    丁益苦笑著說,現在這個社會誰不危險啊?呂鑫是什麽樣的人物我和伍權都是知道的。現在關鍵是,如果我們再弄不到錢的話,舊城改造項目可就危險了。好了,傅哥,就拜托了,你就出麵來幫我們應酬一下吧。不能跟你說了,飛機要飛了,什麽都見麵再談吧。


    幾個小時之後,丁益和伍權一起來到了駐京辦,好說歹說非拖著傅華去見呂鑫,傅華實在是推脫不了,隻好跟著丁益伍權一起去了。呂鑫跟他們約好見麵的地方不是別的地方,正是當初方晶經營的鼎福俱樂部。方晶回了澳洲之後,鼎福俱樂部轉給了呂鑫的朋友經營,呂鑫本身也是鼎福俱樂部的會員,約在這裏見麵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傅華很久沒來鼎福俱樂部了,故地重遊,人事全非,心中難免多了很多的感慨。他和鄭莉鬧到今天這個局麵實在是跟鼎福俱樂部分不開的,甚至他的豔照也是在這裏拍攝的,進門之後,看著鼎福俱樂部熱鬧依舊的場麵,傅華滿臉都是苦澀。


    傅華歎了口氣,對丁益說,丁益啊,你真是會跟我出難題,就是在這裏發生的事情,讓你嫂子至今都不肯原諒我,你再帶我到這裏來,這不是解我的瘡疤嗎?


    丁益滿臉賠笑著說,傅華,我這不是沒辦法了嗎?幫幫忙吧。


    這時呂鑫也到了鼎福俱樂部,看到傅華,遠遠地就打招呼說,誒,傅先生,好久不見了。


    此刻就算是不情願,也是要見麵的,傅華就收拾好心情,笑著迎了過去,說,呂先生,什麽時候到北京的啊?


    兩人笑著握了握手,呂鑫說,我上午才到北京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伍權和丁益這兩位老弟正好打電話來想跟我見見麵。我一想也有些日子沒見過傅先生了,就讓他們順便約你來一起聚一聚。走走,我們進去包廂再說。


    眾人就進了包廂,剛坐下來,一位個子不高,油頭粉麵的中年男子就走進了包廂,笑著來跟呂鑫打招呼。呂鑫看到那個男子,笑著說,來來,侯老板,我來給你介紹一位貴客,這位是傅華傅先生。傅先生,這位是鼎福俱樂部現在的老板。


    男子伸出手來,笑著對傅華說,侯天凡,很高興認識傅先生。


    傅華看到侯天凡確實有些不好意思的,劉康當初為了追出方晶的下落,肯定是對侯天凡一方的人馬采取了一些措施的。


    傅華跟侯天凡握了握手,笑著說,幸會了侯老板。


    呂鑫說,知道這個傅先生是誰嗎?他就是那個要找方老板的那個人。


    傅華沒想到呂鑫會把這件事情給揭出來,越發有些不好意思了,趕忙有些歉意地說,不好意思啊,侯老板,那個方老板跟我之間有些糾葛,我必須把她找出來說清楚的,我的朋友沒給你造成什麽困擾吧?


    一直到現在,劉康始終沒跟傅華講明白它是采用什麽手段逼迫呂鑫和侯天凡這些人交出方晶的聯絡方式的,因此傅華並不知道當時的情形究竟如何。


    侯天凡笑了笑,說,傅先生客氣了,您的朋友很友好,怎麽會給我們造成困擾呢?其實論起來,我們是有共同朋友的。我早就想有機會認識一下傅先生的。沒想到今天呂董幫我打成了這個心願。今天既然是認識了,以後大家就是好朋友了,歡迎傅先生多來鼎福玩。


    傅華笑了起來,說,侯老板真是會開玩笑,你以為我像呂先生那麽有錢啊?來你這裏玩一下,估計我一個月的工資就沒了。


    侯天凡笑了,說,傅先生說笑了,鼎福怎麽能收您的錢呢?您自管來玩,不用買單的。


    侯天凡露出了一副巴結的嘴臉,反而讓傅華更加心生警惕,這些家夥都是走南闖北的人精,眼睛一轉就是能害得死人的鬼主意,這麽巴結他一定是有某種企圖的。看來改天真要找劉康問一下,弄清楚當初劉康為了搞出方晶的聯絡方式,對侯天凡這幫人馬做了什麽,不然的話,他就算是掉進了陷阱裏也還不自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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