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引蛇出洞


    42、楊誌欣臉色就嚴肅了起來,看著傅華說,可是雎家根基深厚,要想把雎心雄整倒,沒有過的硬的證據是不行的。(。純文字)傅華啊,黎式申沒說他手裏握有的證據具體是什麽啊?


    傅華笑了笑說,他說是一張雎心雄同意讓邵靜邦轉走三億資金的批條,邵靜邦原本想用這個保命的,後來看不行,就留給黎式申了。黎式申拿這個威脅過雎心雄,雎心雄就因為這個才答應他讓他到北江省去做公安廳長的。


    楊誌欣說,我會讓嘉江省的人想辦法找一下這個批條的。誒,傅華,據我所知黎式申出事之前是在北京跟你見過麵的,當時他有沒有留下什麽線索或者是什麽東西給你嗎?


    傅華看了楊誌欣一眼,心裏就有些不太高興了,心說這家夥原來什麽都早就知道了,他可能是在懷疑黎式申把證據交給了自己了,但是貿然的問自己又怕會引起自己的反感,所以才會一點點的引導著自己往這個方向走。


    這個看上去很樸實的家夥,實際上心機跟雎心雄一樣陰沉的,而且還比雎心雄更能隱忍。不過這也很正常,楊誌欣雖然身後有胡家的支持,但本身是出身平民家庭,不像雎心雄身後有著雄厚的根基,他能到今天這個位置,完全是一步一個腳印紮紮實實走上來的,這期間的艱辛是不言而喻的。也因為自身是沒什麽根基的,也就沒有資本張揚,他必須更加隱忍才行的。


    傅華心中是很想幫助楊誌欣找出這份證據的,但是他心中對此卻是毫無頭緒的。雖然黎式申那一次到北京跟他見麵,最終跟他達成了和解,但是這並不代表著黎式申就信任他到交證據給他保管的程度。


    傅華搖了搖頭說,楊書記,黎式申那次到北京來是想查證他有沒有被羅宏明舉報到中紀委的,並沒有把能證明雎心雄犯罪的證據交給我保管。


    真的嗎?楊誌欣盯著傅華的眼睛問道。


    傅華對楊誌欣這麽問就越發的不高興了,他說,楊書記,您這是什麽意思啊,難道您懷疑證據在我手裏我卻不想交給您嗎?要是這樣子的話,當初羅宏明寄來的舉報資料我也不會交給胡叔了。


    胡瑜非看到了傅華的不高興,笑著打圓場說,傅華,你先別激動,不是誌欣懷疑你什麽,而是這件事情實在是太過重要,他不得不在跟你確認一下而已。


    楊誌欣也笑了笑說,是啊,傅華,這份證據是能不能徹底扳倒雎心雄的關鍵,我太關切了,所以就多問了幾句,沒別的意思,你千萬別放在心上。


    傅華心說你們說得好聽,誰知道你們內心中是不是這麽想的。傅華知道這倆個家夥都是老狐狸級數的狡猾人物,很難說自己不會被他們賣了還要幫他們數錢。不過雖然心中有所警惕,傅華卻不能露出有所不滿的樣子,他現在跟這兩隻老狐狸已經站在同一條船上了,要麵對的是同一個強勁的對手雎心雄,隻有同心對敵才能有勝算的。


    更何況這兩隻老狐狸本身就擁有強大的勢力,傅華也沒有可以表達對他們不滿的實力,審時度勢之下,他也隻有把心中的不滿壓下去了。


    傅華就笑了笑說,我沒事的,楊書記。不過黎式申確實沒留什麽東西給我的。


    胡瑜非眉頭皺著說,既然這份證據不在傅華這裏,黎式申的家裏和親信那裏也都沒有,那黎式申會把證據放在哪裏呢?


    楊誌欣說,我想這份證據肯定在某個人的手中,這個人要在黎式申出事之後有能力將這份證據公開,從而揭發雎心雄的罪行。


    傅華說,我想黎式申的家裏和他的親信那裏沒有這份證據是很正常的,黎式申是老刑警出身,辦案經驗豐富,不會想不到雎心雄會從他的家庭和親信入手尋找這份證據的。[]所以我猜測這份證據應該是被黎式申放在了一個他信任卻不會引起雎心雄注意的人的手中的。


    黎式申信任,卻不會引起雎心雄的懷疑,這個人會是誰呢?胡瑜非自言自語道。


    傅華說,現在問題是我們三個人對黎式申的情況都不熟悉,這個人究竟是誰憑空想肯定是想不出來的。


    胡瑜非看了看楊誌欣,說,誌欣啊,還是動用一下你在嘉江省的關係,查一下黎式申的人際圈子,看看有沒有哪個人在這個圈子裏很不起眼,但跟黎式申的關係卻是相當緊密的人。


    楊誌欣點了點頭,說,這個我會安排人去查的。


    胡瑜非又轉頭看了看傅華,說,傅華啊,就像我們急切地想要找到這份罪證一樣,雎心雄肯定也在瘋狂地尋找這份證據。你現在已經成為了這件事情的核心人物了,我想雎心雄可能也會懷疑黎式申最後把證據托付給了你,所以今後一段時間你的安全將會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啊。


    傅華笑了一下,說,但是這份證據真的不在我這裏,雎心雄就是找我也是沒用的啊?


    楊誌欣搖了搖頭,說,證據現在不在你這裏,不代表將來就一定不會到你的手裏。雖然不排除有你說的那個被黎式申信任卻不會引起雎心雄注意的人的存在,但是綜合分析下來,我還是覺得這份證據最終還是有可能會送到你手中的。


    傅華搖了搖頭說,應該不會吧,嚴格意義上講,我應該算是黎式申的對手,而非朋友的。


    胡瑜非點了點頭,說,我同意誌欣的觀點,有些狀況之下,對手是比朋友更加值得信賴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你目前可能是最危險的了。


    楊誌欣說,瑜非啊,現在的傅華是絕對不能出什麽問題的,你看我是不是從豐湖省調幾名武警過來保護傅華的安全啊?


    傅華笑了起來,說,楊書記我知道您是關切我的安全,但是調武警過來這也太誇張了吧?我一個小小的駐京辦主任,走到哪身後都跟著幾名武警,知道的人會知道他們是在保護我,不知道的還不認為我是被抓的罪犯啊?


    胡瑜非笑了笑說,武警是有點誇獎了,誌欣,要不這樣吧,我聘用幾名安保公司的保鏢來保護傅華好了。


    傅華說,胡叔,真的沒必要,我想雎心雄也不敢在北京幹出綁票殺人這種事情吧?頂多我最近出入多注意一下自己的安全就是了。


    胡瑜非說,可是傅華,這樣子還是不保險,我可不想看到你出什麽事情的。


    不會的,胡叔,我會注意自己的安全的。傅華正說著,他的手機響了起來,看看是馮葵的號碼,這個電話他可不敢在楊誌欣和胡瑜非這兩隻老狐狸麵前接,就按了拒接鍵。


    胡瑜非看了傅華一眼,說,誰的電話啊?


    傅華說,單位的,可能有事請找我


    胡瑜非說,我和誌欣想要了解的情況都了解的差不多了,你如果有事情就先去忙吧。


    傅華想想自己留下也確實沒什麽用處了,就說,行啊,楊書記胡叔我先走了。


    傅華就站起來往外走,胡瑜非在背後說,傅華,這些天一定要注意安全,最好是每天都跟我通個電話,讓我知道你的情況。


    傅華笑了笑說,胡叔你也太過小心了。


    楊誌欣笑了笑說,小心無大錯的,你就聽瑜非的安排好了。[.超多好看小說]


    傅華說,好的,那我先走了。


    傅華就離開了,楊誌欣轉頭看了看胡瑜非,說,瑜非啊,接下來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麽辦啊?


    胡瑜非苦笑著搖了搖頭,說,我現在心裏也沒個好主意的。誌欣啊,你要讓你嘉江省的朋友加把勁了,趕緊把可能藏有雎心雄罪證的那個人找出來,找出這個人來,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楊誌欣搖了搖頭,說,談何容易啊,本身找這個人就猶如大海撈針,在加上嘉江省現在還在雎心雄的控製之下,我的人在那裏也不敢有太大的動作的,所以基本上就不要指望這個了。


    胡瑜非看了看楊誌欣,說,那怎麽辦啊?難道我們就這麽等著證據自己冒出來?


    等肯定是不行,楊誌欣說,瑜非啊,現在雎心雄肯定已經知道黎式申的事情是我們給捅出去的了,這雖然可能是毀掉了雎心雄走進中樞的機會,但是卻沒動搖雎心雄的根本。我想他一定在想要怎麽報複我的。如果換到你是他,你會怎麽做呢?


    胡瑜非說,這很簡單,如果我是雎心雄的話,我一定會集結雎家可以動用的所有力量,全力狙擊你不讓你往上更進一步的。因為如果你更進一步的話,那雎家短時間內恐怕是沒有翻身的可能的。


    楊誌欣點了點頭說,我的看法也是這樣子的,雎心雄那個人我再了解不過了,睚眥必報,他畢生都在為走進中樞做準備,卻被我們倆毀掉了最後的機會,他肯定會想盡辦法報複我們的。所以我們一定要擊潰雎心雄的勢力,不然的話我們倆今後可就都沒安生日子過了。


    胡瑜非說,怎麽擊潰啊,找到那份罪證還可以試一試,找不到那份證據,說什麽都是沒用的。


    其實也不一定非要找到那份證據的,楊誌欣遲疑著說。


    胡瑜非抬頭看了看楊誌欣,說,誌欣啊,你這什麽意思啊,不找到那份證據怎麽可以啊?雎家可是紅色家族,北京這些高層也不得不給他們家三份薄麵的,沒有過得硬的證據,根本就沒可能扳倒他的。


    楊誌欣說,這我知道,但是一味的去等證據出現,希望就太渺茫了,我是想能不能想辦法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胡瑜非看著楊誌欣說,怎麽個引蛇出洞法?


    楊誌欣說,這可能就需要借助一下這個傅華了,我在想現在的雎心雄是不是會像剛才我們懷疑傅華一樣,也在懷疑傅華手裏握著黎式申留下的雎心雄的犯罪證據啊?


    胡瑜非說,這個不用說,雎心雄本身就是個多疑的人,他肯定會這麽想的。不過剛才你也聽到了,傅華說他手裏根本就沒有這份罪證的。


    楊誌欣詭秘的笑了一下,說,我們知道傅華手裏沒有,不代表雎心雄也知道傅華手裏沒有啊。如果我們再通過某些渠道讓雎心雄確信傅華手裏握著他的罪證,正待價而沽,你猜雎心雄會做些什麽呢?


    胡瑜非使勁的搖了搖頭說,你這個意思是想讓雎心雄跳出來去逼著傅華交出證據來?不行,這對傅華太過於危險了。傅華已經幫了我們不少忙了,我絕對不能同意讓他再去冒這種危險的。


    楊誌欣看了胡瑜非一眼,說,瑜非,你怎麽這麽感情用事啊,如果我們不這麽做,還有別的途徑能夠解決雎心雄嗎?再說了,隻要我們事先做好安全防範,傅華應該不會有太大的風險的。


    胡瑜非看了看楊誌欣,說,你想做什麽安全防範,我可跟你說,不是百分之百能保證傅華的安全,我是不會同意你這麽做的。


    楊誌欣說,我想要做的是從豐湖省調十名最精銳的武警趕來北京,二十四小時暗中保護傅華。我想雎心雄如果真的要對傅華不利,恐怕他也不敢動用太多的人的,不出意外的話,這十名武警應該可以護得傅華的安全的。


    胡瑜非還是有些遲疑,說,這個嘛……


    楊誌欣知道胡瑜非還在擔心傅華的安全,就說,瑜非,沒有什麽事情是可以百分之百確保的,我隻能說做到最大可能的防範。這一次的機會對我來說也是千載難逢的,難道說你願意就因為對傅華的安全的擔心,看著我在這個最後的關頭止步不前嗎?


    胡瑜非終於下了決心,點了點頭,說,行,誌欣,我就跟著你冒這麽一回險吧,不過你一定要盡力護得傅華的周全。


    楊誌欣點了點頭,說,這你放心好了,傅華這個人我也還是很欣賞的,我也不想看他出什麽意外的。


    胡瑜非說,那是最好了,不過,你想通過什麽辦法讓雎心雄相信傅華手裏確實握有他的罪證呢?


    楊誌欣笑了笑說,這就簡單了,雎心雄在我身邊也是安插了人的,我隻要在那個人麵前裝作氣憤地不小心說漏了嘴,說傅華這家夥胃口太大,想要憑著手裏握著的東西跟我要個天價,我想那個人就應該會把消息透露給雎心雄的。雎心雄那麽聰明的人,肯定就會以為傅華握著的東西就是他的罪證了。


    胡瑜非笑了,說,雎心雄也就必然會采取行動逼傅華交出那份證據的,到時候很可能就會自行暴露出他犯罪的蛛絲馬跡。


    楊誌欣說,就算是他不會暴露自己犯罪的蛛絲馬跡,處理傅華可能掌握著他罪證這件事情也會牽製雎心雄很大一部分精力,這樣子他就不太可能有太多的精力來狙擊我了。


    胡瑜非笑了笑說,誌欣啊,好算計啊,一舉兩得。不過不管怎麽樣你都要護得傅華的周全。


    楊誌欣苦笑著搖了搖頭,說,瑜非啊,你就不要再跟我強調這一點了。你難道看不出來嗎?我對傅華的安全也是極為重視的,現在傅華的安全對整件事情至為重要,他就相當於這盤棋的棋眼,棋眼活,整盤棋才能活過來。


    這邊走出胡瑜非家的傅華上了自己的車,這才撥打了馮葵的電話,笑著說,你這家夥啊,為什麽每次非要撿著我在胡叔家的時候打電話給我啊?難道你想要胡叔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嗎?


    馮葵笑了笑說,這麽巧啊?不過我倒是不怕胡叔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關鍵是你能不怕嗎?


    傅華笑了,說,我怕,行了吧?


    馮葵笑了笑說,我看你也是沒有膽量公開我們的關係的,昨天老大瞪了我們倆一眼,就把你嚇得膽顫心驚了,更別說公開我們的關係了。


    傅華笑了笑說,好了,我都承認我是膽小鬼了,你就別揪著不放了。說吧,你找我幹嘛?


    馮葵說,你還好意思問我找你幹嘛啊?昨天你放了我鴿子,今天不應該老老實實跑過來補上去當做賠罪啊。


    傅華笑了笑說,我這不是在忙工作,沒騰出功夫嗎?


    馮葵不依了,說,你倒是騰出功夫跑去胡叔那裏了,難道說胡叔比我重要嗎?


    不是吧,胡叔的醋你也吃?傅華打趣說。


    當然要吃了,馮葵笑著說,除了老大以外,我不喜歡有人在你麵前比我還重要。誒,你現在在哪裏啊?


    傅華笑了笑說,我在胡叔家門口呢,剛從他家裏出來。


    馮葵說,那你還有什麽非去做不可的事情嗎?


    傅華笑著說,當然有了。


    馮葵說,怎麽,你還有事呀做啊?什麽事啊?


    傅華笑了笑說,沒辦法啊,有一個不講理的女人非要我跑去給她賠罪,我不去還不行,你說怎麽辦吧?


    嘿,你這家夥啊,竟然敢拿我耍著玩啊,馮葵笑著叫道,怎麽辦,這還用說嗎,還不趕緊滾去給她賠罪。


    傅華笑著學了一句京劇,得令啊。


    傅華就去了馮葵家,一進門馮葵就撲過來捶了他一下,笑罵道,壞蛋,明明知道人家想你,還磨蹭了這麽久才來。


    隻這一句,就喚醒了傅華全身的熱血,他雙手一掬,就把馮葵橫抱了起來,然後就抱著馮葵進了臥室,把她扔在了床上,幾下子就剝去了她身上的衣物,然後就撲過去壓在了她的身上。


    馮葵不甘屈服,用小手錘著傅華,笑著叫道,不行不行,快放開我,你說過讓我在上麵的。這個時候傅華那裏肯放開馮葵啊,他就用嘴唇去堵住了馮葵的嘴巴,而身子就在馮葵的體內橫衝直撞著。


    馮葵起初還故意緊閉著嘴巴,不肯接納傅華,但是在傅華一下接著一下衝撞中,她的身子變得綿柔了,濕2潤了,開始隨著傅華的節奏蠕動起伏,後來更是雙手雙腿像蛇一樣緊緊地纏住了傅華,嘴巴也一張一翕的發出了醉人的吟哦聲,這讓傅華更是熱血直衝腦門,動作也就更加的凶猛了……


    當最終衝上頂峰的時候,傅華才放開馮葵,仰麵倒在了床上,差一點脫口叫一聲爽,但終究覺得有點惡趣味,這個爽字咽回了肚裏,沒有喊得出來。


    沒想到這時馮葵卻叫道,他2娘啊,爽2死了。


    傅華被逗得忍不住嗬嗬笑了起來,說,小葵啊,你淑女一點好不好?


    馮葵抬腳就踹了傅華一下,笑罵道,你他媽真是夠扯的了,自己光著屁股還要我裝淑女。


    傅華笑著說,你個壞蛋,竟然敢踢你老公,看我不教訓你。


    傅華說著就抬手給了馮葵白皙的屁股一巴掌,馮葵啊的一聲叫了起來,笑著說,你竟敢打我,看我不掐死你。


    兩人笑著就又撕扯在了一起,直到精疲力竭,這才喘息著癱軟在了一起。


    過了一會兒,兩人的體力多少恢複了些,馮葵笑著說,你對我這麽凶猛,是不是昨晚在老大那裏吃癟了,所以才報複在我的身上啊?


    傅華笑著搖了搖頭,說,那倒沒有了。


    馮葵笑笑說,難道說你們離開了芳菲苑,她就沒再問起我來?


    傅華笑了笑說,問倒是問了,問我在她接受訪問的時候,我都跟你談了些什麽。我跟她說你是來恭喜她得獎的,她也就沒再說些什麽了。


    馮葵笑了笑說,那你們倆就沒因為老大得獎,而在一起折騰一番好好慶祝一下。


    傅華笑了一下說,當然沒有了,如果折騰了的話,今天怎麽還有氣力折騰你啊?


    馮葵笑了笑說,你個壞蛋,就能對我耍威風,拿老大就沒轍了。


    傅華笑笑說,也不是了,昨晚老大因為輸給了慕見明,得了獎也沒有太興奮。


    這樣子還不滿足,馮葵笑了起來,說,老公啊,娶了這樣一個要強的女子真是悲哀的。


    傅華看著馮葵笑了笑說,換到是你,你會感到滿足嗎?


    那當然不會,馮葵自傲的笑了笑說,我如果要做的話,一定要做到最好才行的。


    傅華笑著搖頭說,所以我最悲哀的是,不但娶了一個要強的老婆,還找了一個更要強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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