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善加取舍


    47、李廣武冷冷的看了雎才燾一眼,說,你敷衍她,你敷衍她能講出我和某某的事情?


    和某某的那一段糾葛對李廣武來說,是一個最不願意被觸及的傷疤,那件事情搞得他狼狽不堪,差一點要搭上正在看好的仕途。《純文字首發》也因此他那時對雎心雄幫他解決了這段事情是很感激的。


    但絕對不意味著雎才燾可以隨便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特別是告訴現在是他仇人的羅茜男。對於李廣武來說,這相當於是一場叛賣,因為誰也不能保證羅茜男拿這件事情做他的文章。他絕對不能允許這件事情重新被翻出來的。


    李廣武就說,雎才燾,我警告你啊,羅茜男最好是不要在某某這件事情搞什麽花樣,否則的話,我一定會對你不客氣的。


    雎才燾苦笑了一下,說,李叔叔,我都跟您說了,我沒那個意思的。


    李廣武瞅了雎才燾一眼,說,別在我麵前裝好人了,你如果沒這個意思的話,就不會在羅茜男麵前瞎咧咧了。雎才燾,我再次警告你啊,我不想在聽到有人在議論我和某某的事情,如果被我知道了你再跟別人瞎咧咧的話,別說我不念你父親的情分。好了,現在你可以走了。


    雎才燾看了看李廣武,說,李叔叔,您別這樣啊,我真的沒想過要拿這件事請針對你的。


    李廣武冷笑了一聲,說,我說了,你可以走了。你可別等我叫保安來。


    雎才燾心裏這個氣啊,他真是沒想到這個曾經在他父親麵前搖尾乞憐的家夥,現在居然用這麽蔑視的口吻對他說話。這個混蛋還真是翻臉不認人啊。不過他現在還真沒有要跟李廣武鬥的底氣,雖然他心中很生氣,但是沒有了他父親的支撐,他還真是不敢去跟李廣武鬥的。


    因此雎才燾隻是恨恨的看了一眼李廣武,連句狠話都沒敢說,就轉身離開了李廣武的辦公室。離開了李廣武辦公室的雎才燾心裏這個沮喪啊,他本來是想讓李廣武幫他施加壓力給豪天集團,讓他把資金從豪天集團抽出來。沒想到最後是這樣一個結果。


    雎才燾知道這下子他算是把李廣武給徹底得罪了,今後李廣武不出手對付他就算是很不錯了,他是不用想再讓李廣武幫他的忙了的。看來接下來一段時間他需要盡量維持跟羅茜男之間的關係了,以避免羅茜男跟他翻臉。


    鬱悶中雎才燾就回了豪天集團,羅茜男在這裏給了他一間辦公室。眼下除了這間辦公室他也沒別的什麽地方可去了,他的朋友現在都躲著他,他倒是可以回家去,但是他母親因為他父親出事,成天在家裏哭哭啼啼,他真的不想回去看那張哭泣的麵孔。


    剛在辦公室裏坐了下來,雎才燾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不用說肯定是羅茜男知道他回來了打來的。雎才燾還不敢不接這個電話,隻好拿起了電話,羅茜男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她笑著說,才燾,你回來了?


    雎才燾強笑了一下,說,是的,我回來了。


    羅茜男就笑了笑說,那你過來我這裏一下吧,我跟你說的那件事情我們倆商量一下。


    李廣武的警告言猶在耳,雎才燾就很不想跟羅茜男談這件事情。他擔心會遭到李廣武無情的報複,就說道,茜男,這件事情我們是不是再考慮一下啊,你不是說了嗎,不想再去跟李廣武鬥了嗎?


    羅茜男笑了笑說,鬥不鬥是另外一回事情,我現在想要了解一下這件事情詳細的情況,你過來一下吧,我們聊聊。


    雎才燾隻好說,行啊,我馬上就過去。


    雎才燾就去了羅茜男的辦公室,羅茜男看到他身上掩飾不住的沮喪,心裏暗自好笑,她知道她在電話裏故意提到李廣武和某某的事情,肯定讓李廣武對雎才燾十分的惱火,看雎才燾這個樣子,肯定是被李廣武收拾了一通的。


    羅茜男在電話裏故意提到李廣武和某某的關係,是在她知道雎才燾正在跟李廣武見麵才臨時靈機一動才產生的主意,是有著她這麽做的目的的,對她來說雎才燾和李廣武都是能夠導致豪天集團不穩定的因素,她不能放任這兩個家夥繼續勾結在一起的。


    羅茜男就想到了雎才燾當初跟她說過的李廣武跟某某的那場糾葛,於是她明知道雎才燾就在李廣武身邊,偏偏故意打電話過去大談特談這件事情,目的就是要挑起李廣武對雎才燾的不滿,讓這兩個狼狽為奸的混蛋反目,好借機堵住雎才燾向李廣武求援的可能性。


    沒有了李廣武的幫助,短時間之內雎才燾應該不太可能會提出來將注入到豪天集團的資金抽走,這首先就去掉了一個讓豪天集團不穩定的因素。


    羅茜男笑了一下,說,才燾,你剛才出去買什麽東西了?


    雎才燾這才想起來他剛才在李廣武那裏是告訴羅茜男為了買東西才出去的,他這麽空著手回來,肯定是讓羅茜男生疑了,就笑了一下,解釋說,我媽媽讓我買了點東西送回去了。誒,茜男,我想了一下,我們還是不要去碰李廣武和某某這件事情了。


    羅茜男看了看雎才燾,笑了笑說,為什麽啊?


    雎才燾在來羅茜男辦公室的路上就想到了理由了,他說,這件事情當初是我父親出麵幫他擺平的,我擔心如果把這件事情揭發出去的話,會牽連到我父親。


    羅茜男看了雎才燾一眼,雎才燾做出的這個解釋是能說得過去的,但是她並不相信雎才燾是因為保護父親雎心雄的緣故,才決定不碰這件事情的。她從雎才燾有些畏縮的眼神當中推測到,李廣武一定是給了雎才燾很嚴厲的警告,才會讓雎才燾退縮的。


    看來李廣武對他和某某生了孩子這件事情還是很緊張的,羅茜男心裏又是一動,也許可以利用這個事情打開扳倒李廣武的突破口。而且最好是能讓雎才燾出麵來搞這件事情,讓這兩個混蛋來一場狗咬狗的好戲。


    羅茜男就笑了一下,說,才燾啊,你要維護父親這我能理解,但是也沒必要就幫李廣武把事情整個給掩護了下來的。我們可以不提你父親參與過這件事情的,這樣不就沒問題了嗎?


    雎才燾皺了一下眉頭,說,不提我父親倒是可以,不過我分析過這件事情,這件事情畢竟是李廣武私德方麵的缺失,並不能真的將李廣武一擊致命的,反而會激怒李廣武的,到時候李廣武對豪天集團采取報複措施恐怕就不好了。


    羅茜男看了雎才燾一眼,心裏越發覺得雎才燾猥瑣不堪了,心說雎心雄怎麽樣出了這麽個不成器的兒子啊,被李廣武嚇唬了幾句就怕成了這個樣子。你怕我可不怕的,她就笑了笑,說,李廣武這麽對待我,我和豪天集團已經是跟他勢不兩立的,就算是我不去對付他,他也不會就這麽放過我們的。


    雎才燾就有些找不出理由了,他嘟囔了一句說,反正我覺得這件事情就算是揭發出來,也不能對李廣武怎麽樣的。


    羅茜男就火了,衝著雎才燾嚷道,你不去做又怎麽能知道不能對李廣武怎麽樣啊?你在怕什麽啊?你的女朋友被人家欺負成那個樣子,難道說你就一點不想報複?


    雎才燾苦笑了一下,說,茜男,你先別生氣,關鍵是這麽做沒有用的。


    沒用沒用的,羅茜男叫道,我看你才是沒用的,這件事情你不想做也行啊,你把某某和生的那個孩子在什麽地方告訴我,我自己來查這件事情好了。


    羅茜男把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了,雎才燾就沒辦法再推搪了,他也知道再推搪也沒什麽用處了,羅茜男既然知道了李廣武和某某的這層關係,他想查到兩人生的孩子在什麽地方,也就是一件沒什麽難度的事情了。


    雎才燾心中對李廣武也是一肚子氣的,此刻既然羅茜男非要逼著他交代出某某和李廣武生的那個孩子在什麽地方,心說我就把我知道的情況告訴你好了,就讓你們兩個混蛋去鬥吧。


    雎才燾就白了羅茜男一眼,說,好了,我告訴你就是了。那個孩子被某某放在她父母那裏撫養,對外宣稱是某某的弟弟。


    羅茜男笑了,說,行,我就派人去找找這個某某的弟弟好了。


    海川市駐京辦,臨近晚上下班的時候,傅華已經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了,有人在敲他辦公室的門,然後一個三十左右歲的女人就推門走了進來。傅華並不認識這個女人,就問道,請問你來我們駐京辦有何貴幹啊?


    女人有些無禮的掃了傅華一眼,說,你們海川市來北京的市領導是不是都住你們這啊?


    傅華聽這女人直接問海川市市領導,就擔心她是某個來京的領導的親屬,因此雖然不滿意這女人傲慢的態度,但還是老實的回答說,一般情況下是這樣的,請問你要找誰嗎?


    女人說,那你告訴我,姓曲的老女人住在幾號房間?


    姓曲的老女人?傅華愣了一下,一時之間他還沒有把姓曲的老女人和常務副市長曲誌霞聯係上,他也看不慣這女人傲慢無禮的態度,就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我們這裏馬上就要下班了,請你離開吧。


    你不知道我在說什麽嗎?女人橫了傅華一眼,說,難道曲誌霞那老女人不是你們的副市長嗎?


    原來這女人所說的老女人居然是指曲誌霞啊,這讓傅華又重新看了一樣眼前的這個女人,眼前這個女人敢這麽稱呼曲誌霞,應該是個有來頭的人。


    傅華就笑了一下說,曲誌霞確實是我們的副市長,請問你是哪位?


    女人說,我是她的師妹,你讓那個老女人出來見我。別以為她和吳傾兩個偷溜出來私會,我就找不到他們了。


    傅華聽這女人說這話不由得一陣錯愕,這個女人看樣子是來者不善的,似乎是來找麻煩的,還說什麽曲誌霞偷溜出來跟吳傾私會。這裏麵似乎有不太適合他這個駐京辦主任知道的一些事情。


    傅華也不敢將這女人趕走,他擔心激怒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會把事情鬧得更大,那樣子會更讓曲誌霞下不來台的。傅華就笑了一下,說,原來你是曲副市長的師妹啊,請坐下來等一會,我馬上就跟曲副市長聯係。


    女人就自顧的去沙發那裏坐了下來,傅華出去辦公室然後撥通了曲誌霞的手機。曲誌霞很快就接通了,笑著說,傅主任,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傅華聽曲誌霞說話的語調十分的愉快,似乎剛剛經曆過十分愉悅的事情了,就猜測曲誌霞還真是可能在跟吳傾幽會呢。難怪會有師妹找上門來。這個女人啊,還真是被吳傾迷住了,居然荒唐到在上課的時間跑出來幽會的地步了。


    傅華說,是這樣子的,曲副市長,駐京辦這邊有一個自稱是您師妹的女人找您,您看您是不是回來處理一下?


    什麽?曲誌霞驚叫了一聲,說,田芝蕾跑去駐京辦了?


    傅華笑了一下,說,是啊,不過她叫不叫田芝蕾我就不知道了,她隻是自稱是您的師妹,並沒有報上名字的。


    田誌霞說,那就是她了,她說什麽了沒有?


    傅華心說我能告訴你她說你和吳傾偷溜出來私會嗎,還是我能告訴你他稱呼你為老女人了嗎?這些話傅華是不方便說的,隻好說道,您趕緊回來吧,那個女人的態度很不友善的。


    曲誌霞說,行,我會盡快趕回去的。你在那邊先把他給我安撫住,千萬不要讓他在駐京辦四處亂說知道嗎?


    傅華說,我知道。


    放下電話之後,曲誌霞對身邊的吳傾苦笑了一下,說,田芝蕾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她居然跑去了海川市駐京辦。這都是你惹的麻煩啊。


    吳傾苦笑了一下,說,我哪知道她現在會變成這個樣子啊?


    原來田芝蕾現在越來越表現出一種偏執的傾向了,她現在幾乎想要霸住吳傾,不讓曲誌霞接觸吳傾了。對於田芝蕾表現得越來越強勢,曲誌霞也是無可奈何的,她並不敢把這件事情鬧開來的。


    吳傾則是對田芝蕾身上的變化感到一種恐懼感,他感覺田芝蕾似乎在精神上出現了某種異常,他就更不敢跟田芝蕾提出要分手,不過在感情上就更貼近了曲誌霞。


    今天下午兩人好不容易逮到了一個私會的機會,就一起出去找了家賓館開了房。,未免在一起做了一些卿卿我我的事情,沒想到還是被田芝蕾發現了異常,追到了海川市駐京辦去了。


    曲誌霞就匆忙的趕回了駐京辦,傅華將他帶到了田芝蕾的麵前就退了出去,他知道眼前的這兩個女人肯定是與吳傾有著不可告人的糾葛的,他還是盡量的不要參合在其中比較好。


    曲誌霞見到田芝蕾,她就笑了笑說,師妹啊,你怎麽跑來了?


    田芝蕾瞅了曲誌霞一眼,說,我怎麽跑來了,你這個老女人不是明知故問嗎?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吳傾跟你倆個家夥趁我有選修課的時候跑出去私會,我來就是想抓住你們這對狗男女的。


    曲誌霞看了一下田芝蕾,心說眼前這個女人眼神看上去還真是有些不太正常的,難怪吳傾說她可能得精神病了。還是趕緊想辦法把這個女人給哄走吧,這個女人留在駐京辦這裏時間越長,給她造成的影響越是惡劣。


    曲誌霞笑了一下,說,師妹,你誤會我了,我沒有跟教授在一起,我下午是因為工作上的需要才出去的,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


    田芝蕾用狐疑的眼神打量著曲誌霞,說,下午你真的沒有跟教授在一起?那教授去哪裏了,我怎麽打他的手機都打不通?你這個老女人不會是騙我的吧?


    曲誌霞苦笑了一下,說,教授去哪裏了我怎麽知道,我最近一段時間因為你的緣故可是很少有機會跟教授單獨在一起的。


    田芝蕾看了看曲誌霞,疑惑的說,既然他沒有跟你在一起,又沒有在學校,那他去哪裏了?難道說他又有了新的情人了?


    曲誌霞搖了搖頭說,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我是沒跟他在一起的。師妹,你還是趕緊回學校吧,也許教授已經回去了呢?


    田芝蕾看了曲誌霞一眼,想了想,然後說道,對啊,也許這個時候教授已經回去了呢?我還是趕緊回去看看的好。行了我走了。


    田芝蕾就離開了海川市駐京辦,曲誌霞看著田芝蕾離去的背影歎了口氣,她真是沒想到她和吳傾田芝蕾之間會演變成這個樣子。現在她和吳傾之間的關係已經變味了,她在享受吳傾帶給他的快樂的同時,也不得不承受田芝蕾這種近乎神經質一樣的騷擾。


    而且能夠得到快樂的機會越來越少,這讓曲誌霞對她和吳傾的關係有一種雞肋的感覺,不過目前她還是念著吳傾帶給她的快樂,有些不舍的放棄這段不倫之戀。


    看田芝蕾走遠,曲誌霞就出來找到了傅華,她想要跟傅華了解一下田芝蕾究竟跟他說過些什麽沒有。如果說了,那她就要趕緊消除相關的影響,避免傷害到她的聲譽。


    傅華看到曲誌霞笑了一下,說,您師妹走了?


    曲誌霞點了點頭,說,走了。哎,我這師妹啊,精神上可能有點問題,愛瞎說一些有的沒的,她沒在你麵前瞎說什麽吧?


    傅華趕忙搖了搖頭,說,沒有了,她就說是來找您的。


    曲誌霞看傅華連想都沒想就加以否認了,對她說田芝蕾精神上可能有些問題也沒有感到絲毫的驚訝,心裏就明白了田芝蕾一定是在傅華麵前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了,傅華應該已經猜出來她、田芝蕾和吳傾三人之間的荒唐關係了。


    曲誌霞心中就有些慌亂了,這種事情是最忌諱是讓傅華這種做他下屬的人知道的,這很可能會成為傅華以後要挾她的把柄的。曲誌霞就在想要怎麽處理這件事情了,是裝糊塗當傅華不知道呢,還是索性跟傅華說破了這層關係,看看傅華是準備要從這件事情當中得到些什麽。


    在大腦中飛快的權衡了一下利弊,曲誌霞覺得她做這個分管駐京辦的常務副市長以來,對傅華的工作一直是支持和扶助的,特別是那一次傅華的複職,她是起了很大的作用的,她自問傅華是應該給她三分薄麵的。


    另一方麵曲誌霞也覺得如果傅華真的是要拿這件事情要挾她的話,還不如現在就敞開了談一談他想要什麽,能答應的條件她就答應,不能答應的話再想別的辦法解決,省得把這件事情放在心裏總是一個心事。


    曲誌霞就看了看傅華,歎了口氣,說,看來你應該是知道了的,說吧,傅華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


    傅華看了看曲誌霞,心裏暗讚這個曲誌霞感覺之敏銳。但其實曲誌霞是有點小人之心了,他還真沒有想要從這件事情當中獲取到什麽好處的想法。特別是曲誌霞呆在現有的位置上對他的駐京辦工作是很有利的,他就更沒有必要去勒索曲誌霞什麽了。


    傅華就笑了一下,說,曲副市長,我沒有知道什麽啊?您師妹是說了一些有的沒的,但我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話的。我隻是覺得吧您是一個很聰明的領導,肯定知道有些事情對您的工作和家庭是有著相當的危害性的,是一定不會允許這種事情在您的生活中存在的。


    傅華這麽說,實際上是在告訴曲誌霞他不會去管曲誌霞和吳傾田芝蕾三人混亂關係這些爛賬的,但有些事情對她的家庭和職位傷害性太大了,他是希望曲誌霞能夠做出一個明智的抉擇,自己放棄掉一些錯誤的事情的。


    對於傅華來說,現在海川市的權力架構相對他來說是很有利的,市委書記孫守義、副市長曲誌霞、胡俊森對他都是很支持的。他希望這個權力架構能夠穩定一段時間,因此才會提醒曲誌霞對自己的行為善加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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