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是不是暗示什麽


    17、再次出現在朝陽公園門口的羅茜男顯得輕鬆了很多,沒有了上一次的氣急敗壞了。[.超多好看小說]她看著傅華笑了笑,說,傅華,你老是約我在在這裏見麵,那些不知道的人一定會把我們當成一對情侶了。


    傅華笑了笑說,當成就當成吧,做情侶又不犯法。誒,羅茜男你要不要靠過來一點,這樣子會更像情侶一些的。


    羅茜男笑了笑說,你這家夥啊,不占我的便宜會死啊?誒,你約我來,是不是想告訴我你找到對付齊隆寶的辦法了?


    傅華笑了笑說,對付他的辦法我還在思索當中,不過我已經知道這家夥的來曆了。你聽說過魏立鵬這個人嗎?


    羅茜男說,魏立鵬?這個名字有點耳熟,不過我想不起來他究竟是幹什麽的。


    傅華笑了笑說,是一位已經退休了的高官,在政壇上很有影響的,回頭你上網搜一下他的資料,就會知道他是誰了。


    羅茜男眉頭皺了起來,說,這麽說也是一個不好對付的家夥了?


    傅華點了點頭,說,是的,這家夥雖然退休了,依然是很有威望的,胡瑜非和楊誌欣對他都是有些忌憚的。


    羅茜男苦笑了一下,說,你了解的這些還不如不去了解呢,到現在為止你了解到的一些資料都是齊隆寶怎麽怎麽不好對付的。這樣子的東西,除了能讓我們對他更加恐懼之外,沒有一點別的用處,你能不能給我一些有建設性的資料啊?


    傅華笑了笑說,我也想找到能一下子將齊隆寶置之死地的資料啊,但是目前還找不到的。不過呢恐懼他是沒必要了,現在這家夥在我們麵前已經從一個無形的人,慢慢的顯現出了輪廓,等我們能夠看到他的全貌的時候,也就是我們能夠打敗他的時候了。


    羅茜男笑了笑說,你總是這麽樂觀,希望這家夥有足夠的耐心能夠等到我們看清楚了他的全貌才對我們下手。


    傅華笑了笑說,這家夥也沒想象的那麽可怕了,你知道嘛,喬玉甄已經離開了香港,不在他的控製範圍之內了。


    羅茜男愣了一下,看著傅華說,你不會是想告訴我,齊隆寶是魏立鵬兒子這件事情是喬玉甄告訴你的吧?


    傅華笑了笑說,你說呢?


    嗨你這家夥啊,羅茜男伸手就狠狠捶了傅華胸膛一下,氣哼哼的說,那天你把我瞞得好苦,害得我在你麵前那麽失態,卻原來喬玉甄早就跟你說了一些齊隆寶的情況了,你真是可惡啊。


    傅華疼得咧了一下嘴,說,誒,羅茜男我們能不能講好,以後說話歸說話,不要動手動腳的好不好,很疼的。


    羅茜男笑了起來,說,你活該,你害得我那天在你麵前那麽失態,我還不應該給你點教訓啊?


    傅華苦笑著說,我那不是為了確保喬玉甄母女倆的安全嗎?如果喬玉甄沒能脫離齊隆寶掌控的範圍我們就按照喬玉甄提供的線索去查齊隆寶的話,一定會讓齊隆寶意識到是喬玉甄出賣了他的,那喬玉甄可就危險了。這個你應該體諒我的。


    羅茜男說,我是可以體諒你。但是你事先不跟我講,擺明了是不相信我嘛。


    傅華說,我是不相信你,這牽涉的可是我女兒的安全,這個時候我誰都不會相信的。


    羅茜男看了看傅華,笑了笑說,聽起來好像你還挺有責任感的嘛。不過有一點我挺奇怪的,算算喬玉甄懷上你這個寶貝女兒的時間,好像那個時候你還沒離婚吧?那個時候你對你老婆的責任感哪去了?真不知道我是該說你負情寡義好呢,還是說你兒女情長好呢?


    傅華就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笑了一下,說,羅茜男,你能不能說話別這麽直接啊?我跟喬玉甄的情況比較特殊……


    羅茜男笑了起來,說,男人出軌了,總是會說情況特殊的。[]好了,我不想聽你的豔史了。我們還是回歸到主題上來,說說齊隆寶吧。傅華,我想雎才燾和齊隆寶他們兩個人應該會直接見麵的,你說我如果讓人一直盯著雎才燾,會不會就能摸清齊隆寶的下落呢?


    傅華笑了笑說,不是沒這個可能性的,但是這個可能性是不大的,而且這是一個守株待兔的笨辦法,能不能守得到兔子是很難說的。


    羅茜男笑了一下,說,我倒是想找個聰明的辦法了,可是找不到啊。你能幫我找到聰明的辦法嗎?


    傅華笑了笑說,我也是沒什麽聰明辦法的。我現在用的也是笨辦法,喬玉甄還給我提供了一個線索,說齊隆寶跟香港一個楚歌辰的商人有過經濟上的往來,我也是找人在悄悄的調查他。


    楚歌辰?羅茜男說,這個家夥在香港是做什麽的啊?


    傅華說,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已經托人去香港警方查這個家夥的底細去了。


    羅茜男看了傅華一眼,說,傅華,你這又查這個,又查那個的,我怎麽覺得就像是一直沒頭的蒼蠅四處亂撞啊,,這種毫無章法的做法可是對付不了齊隆寶那種狠角色的。


    傅華看了看羅茜男,笑了笑說,我們跟齊隆寶這場博弈本來就是沒什麽章法可言的,我們跟他比的不是誰更聰明,而是比誰更有毅力能夠堅持下去,誰堅持到最好,誰就能贏得勝利。不知道你讀沒讀過傑克倫敦的熱愛生命啊?


    羅茜男笑了笑說,你這話問得可是有點看不起人的,我羅茜男好歹也念過正規的大學,傑克倫敦的作品還是讀過一些的。


    傑克倫敦的熱愛生命講得是一個人和狼的故事。一個美國西部的淘金者在返回的途中被他的夥伴拋棄了,他獨自在荒原上尋找著出路。冬天逼近了,環境十分惡劣,他沒有一點食物了,也沒有保護自己的的武器,而且他的腿受了重傷不停的流血。他隻能歪歪斜斜地蹣跚在布滿沼澤、丘陵、小溪的荒原上,非常艱難地前行著。


    就在他的身體非常虛弱的時候,他遇到了一匹病狼。他發現這匹病狼跟在他的身後,舔著他的血跡尾隨著他。就這樣,兩個瀕臨死亡的生靈拖著垂死的軀殼在荒原上互相獵取對方。為了活著回去,淘金者就必須要戰勝這匹令他作嘔的病狼,最終在人與狼的戰鬥中他靠著本能獲得了勝利,他咬死了狼,喝了狼的血。


    傅華笑了笑說,熱愛生命這個故事其實就是在告訴我們,生命的本質意義就是不肯放棄自己。我們現在就好像是那個淘金者,而齊隆寶就是那匹病狼,我們雙方在互相的獵取對方,誰先放棄了,誰就會輸掉一切的。


    羅茜男笑了笑說,我覺得齊隆寶可不像一隻病狼啊,他更像一隻餓虎,隨時都能夠把我們給撕碎了的。


    傅華笑了笑說,但是我們總會戰勝他的,我相信……


    好了好了,羅茜男笑了笑說,你別再跟我講什麽你相信了,我不想再聽這些虛無飄渺的你相信了。以後你如果是找到了什麽切實可行的辦法,那你可以告訴我,除此之外,你還是閉嘴吧。


    傅華笑了起來,說,好吧,我再不跟你講什麽我相信了,這總行了吧?


    羅茜男笑了,說,行了,誒,傅華,你跟喬玉甄的女兒是不是很可愛啊?


    傅華笑著點了點頭,說,她就像一個小天使一樣,所以我們就一定要戰勝齊隆寶的,因為我還想看著她一天天長大呢。


    羅茜男看了看傅華,說,那你要娶喬玉甄嗎?


    傅華愣怔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這個問題我還真沒想過。


    羅茜男笑了一下,說,原來你光想著要女兒啊,根本就沒想過要女兒的媽媽啊,你這家夥可真夠薄情。


    傅華笑了搖了搖頭,說,羅茜男,有些事情你不知道的,如果沒這個女兒的話,可能我和喬玉甄這輩子都是不會再見麵的。我和喬玉珍隻發生過一次那種關係,當時她被齊隆寶禁錮了一段時間,而我也因為他被齊隆寶抓去過,後來因為種種原因,喬玉甄被釋放了出來,當時她說要跟我好一次,然後各奔東西,永不相認,我一時意誌不堅,就同意了。


    一時意誌不堅,羅茜男笑了,說,你這個借口很有意思啊,好像你多委屈一樣?你心中還是喜歡她的吧?


    傅華笑了起來,說,這我承認,雖然我那時有婚姻,也沒想過要背叛家庭,但是遇到一些優秀的女人,我還是難免會有心動的感覺的。羅茜男,難道你就沒遇到過已經有了男朋友,卻遇到了另外一個優秀到足夠讓你心動的男人的情況嗎?


    羅茜男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心說傅華這家夥是不是想對我暗示什麽啊?好像我和雎才燾關係還沒鬧到現在這麽僵的時候,我心中就有點喜歡這個家夥了,別說喬玉甄會無怨無悔的為他獻身,這家夥身上是有一種讓女人著迷的氣質。


    看到羅茜男臉紅了,倒把傅華給弄愣了,他笑了笑說,誒,羅茜男,你怎麽臉紅了啊?不會正好被我說中了心事了吧?


    羅茜男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遇到像現在這麽窘迫的時候,她瞪了傅華一眼,別拿我開玩笑了,沒事的話,我回去了。


    傅華笑了笑說,也行啊,有什麽情況我們隨時交流吧。


    羅茜男說,那我走了,誒,對了,還有一件事情,關於楚歌辰的情況我會拜托黃董他們在暗地裏調查的,這個沒什麽問題吧?


    羅茜男要動用黃易明,也就是要動用香港的地下勢力,傅華想想也沒什麽,羅茜男跟黃易明算是合作夥伴,她找黃易明幫忙也很正常。另一方麵,傅華現在也感覺動用地下勢力對付像齊隆寶這樣的家夥恐怕是更有效一些。


    齊隆寶依靠所在的秘密部門,行事是根本就不遵守什麽規則的,讓同樣不受規則約束的地下勢力去對付他,算是一種以毒攻毒的辦法。而像楊誌欣胡瑜非這樣的台麵上的人物,他們做什麽都是要遵循規則的,這相當於先縛住了手腳然後再去跟人對打,想不失敗都是不可能的。


    傅華笑了一下,說,我沒問題的,不過你告訴他們對手是一些極為危險的人物,讓他們小心安全,同時盡量不要打草驚蛇。


    羅茜男點了一下頭,說,這我明白,走了。


    羅茜男轉身就離開了,傅華注意到羅茜男直到離開,臉上還是紅暈未消的,心裏不禁感到好笑,他覺得是他說的已經有了男朋友卻又碰到了另外一個令人心動的男生這句話,觸動了羅茜男心底某些甜蜜的記憶了。真是想不到羅茜男這個男人性格的女人居然也會有一段浪漫的過去啊。


    羅茜男走了之後,傅華也坐上王海波開的車回了駐京辦,他剛在辦公室坐下來,電話就響了,看看是他的老同學單燕平的電話,就接通了,笑著說,誒,老同學,找我有什麽指示啊?


    單燕平笑了笑說,指示是不敢了,誒,老同學,你那個豐源中心項目進展的如何了?


    傅華笑了笑說,還算是可以吧,我正在跟承建公司商談合同的細節問題,很快項目就會啟動了


    單燕平笑了笑說,你找了哪一家建築公司了?


    傅華笑了笑說,中衡建工。


    單燕平笑了笑說,中衡建工啊,不錯這麽大的項目是需要一家中字頭的公司承建的。不過老同學,你這個進度可是有點慢啊。


    傅華笑了笑說,;老同學你都不肯幫忙,我一個人勢單力薄,自然是快不起來的了。


    單燕平笑了,說,誒,你這話可是冤枉我了,誰說我不肯幫忙了,你的事情我可是放在心上,我這些天可是幫你聯絡了不少家公司,也讓我的朋友幫忙打聽,問有沒有公司想要購買你預售的寫字樓的。


    哦,傅華笑了笑說,那我先謝謝你了,誒,那究竟有沒有公司對豐源中心項目感興趣啊?


    單燕平笑了,說,我單燕平出馬,當然不會空手而回了。我朋友幫我聯係到了平鴻保險公司,他們對你的寫字樓是很感興趣的,他們正在準備在北京核心地帶選址建造他們的公司總部,不過目前的北京想要在核心地段找到一個適合建造總部的地方,可是不容易的。後來我的朋友跟他們董事長說了你這個豐源中心項目,他馬上就很感興趣,要我跟你聯係一下,看看找個時間出來吃頓飯,他想了解一下寫字樓預售的情況。


    好啊,傅華高興地說道,謝謝你了老同學,你這真是及時雨啊。


    傅華知道隨著中國人的富裕,保險業開始在這片土地上有了蓬勃的發展,不斷的有新的保險公司開張,平鴻保險公司就是這樣一家新組建不久的帶有國資背景的保險公司,有著雄厚的資金實力。


    單燕平笑了笑說,你這個時候就不嫌我不幫忙了吧?


    傅華笑了笑說,那是跟你開玩笑的。誒,老同學,你問問平鴻保險公司的董事長什麽時間有空,我請他吃飯好了。


    單燕平笑了笑說,那我跟我的朋友聯係一下好了,等一下我給你電話。


    單燕平就先掛了電話,傅華就有些興奮的從辦公桌後麵站了起來,這對他來說實在是一個很好的消息,如果能夠跟平鴻保險公司達成一份預售寫字樓的合約,收取一部分預售資金的話,那他用於這兩個項目的資金馬上就會盤活起來了,他的資金就會從捉襟見肘,而變成綽綽有餘了。


    雖然齊隆寶的事情還沒有解決的思路,但是豐源中心和天豐源廣場這兩個項目卻已經有了逐步向好的趨勢了。


    過了十幾分鍾之後,單燕平的電話打了過來,笑著說,老同學,我的朋友幫你約了平鴻保險公司的董事長曲向波明天晚上一起吃飯,你這邊沒什麽問題吧?


    傅華笑了笑說,那太沒問題了,我馬上就訂飯店,明晚我們不見不散了。


    單燕平笑了笑說,老同學,你也不要太興奮了,明晚隻是初步接觸,能不能真正確定下來還不好說呢。


    這我知道,傅華平靜了一下心緒,平靜下來的他就想到了一個問題,這些國資背景的企業其實是並不好打交道的,這些國企的經營者實際上並不擁有所經營的這些巨額的資產,企業的責權利是有些相背離的。因此很多國企的經營者遇到像這樣購買寫字樓的項目的時候,首先第一點想到的從中能為自己謀取到什麽好處。


    平鴻保險公司的這個曲向波會不會也有這種想法啊?如果曲向波真有這種想法,那傅華現在的處境還真是不能接受的。如果換在平常時期,傅華雖然心中不情願,但也許還是會想辦法做一些財務上的調整,而給曲向波一些相應的好處的。


    但現在是非常時期,傅華知道他身後是有一雙窺探的眼睛的,如果他在這個時候做什麽手腳的話,一直監視他的齊隆寶肯定是會發現的,齊隆寶肯定是不會放過這種打擊他的機會的,那個時候不但沒辦法預售一部分寫字樓麵積給平鴻保險公司了,還可能把他自己送進監獄去的。


    傅華覺得保險起見還是先問清楚一些比較好,省得到時候他無法接受曲向波的要求,搞得大家都不愉快。他就笑了笑,說,誒,老同學,這個曲向波不會有什麽特殊的要求吧?我可跟你說,我做這個項目是得罪了不少人的,很多人都在背後等著我犯錯呢,如果曲向波有什麽出格的要求,我可是不敢答應的。否則就是害人害己了。


    單燕平笑了笑說,老同學你小心過度了,我怎麽會做那種害你的事情呢。你放心跟曲向波見麵就好了,我保證他是不會提出什麽格外的不合適的要求的。


    傅華笑了笑說,那是最好了,我最近忙活的事情有點多,神經是有些緊張過度了。


    單燕平笑了笑說,那你該放鬆一下了,別把自己的弦繃得那麽緊,身體很容易出現問題的。


    傅華笑了笑說,這個我會注意的。那老同學,我先掛電話了,訂好飯店我再通知你好了。


    單燕平笑了笑說,你先別急著掛電話啊?還有一件事情,我聽說許彤彤回了北京了,我很長時間沒見她了,很想跟她聊聊,你明晚約她一起來吧。


    傅華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單燕平會讓他約許彤彤一起出來吃飯,這個單燕平還真是對許彤彤念念不忘啊。


    傅華就笑了一下,說,老同學,你的消息倒靈通啊,我都不知道許彤彤回北京了的。


    單燕平笑了笑說,那是你沒注意報紙的娛樂版。昨天就有消息報道,許彤彤和尹章在橫店拍的戲殺青了,劇組人員返回了北京。有的報紙還登出了許彤彤出現在北京機場的照片呢。


    傅華笑了笑說,這我還真沒注意。


    單燕平笑了笑說,你注沒注意我就不管了,反正明天晚上你一定要把她給我約來,主要是我現在有個設想,要組建一個娛樂公司,投資個幾千萬拍一部時裝大戲,我想讓許彤彤做這部戲的女主角,把她打造成為國內一線的影視明星。


    傅華笑了笑說,老同學,你的事業可是越擴展越大了,居然都要涉足影視圈了。


    單燕平笑了笑說,這是為了圓我早年的一個夢而已,我從小就是喜歡看電視劇、電影的,那個時候就很想自己能夠拍攝一部電影和電視劇之類的。以前沒這個能力,也就隻能想想而已。現在興海集團有了這個資金實力了,我自然就想要把這個早年的夢想給實現了的。


    傅華笑了笑說,那好吧,我幫你約許彤彤就是了,不過我可不敢保證他一定會去參加這個飯局的。


    單燕平笑了笑說,誒,老同學,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吧?啊,我費心費力的幫你聯係上了平鴻保險公司,幫你解決了那麽大的一個難題,我隻想約許彤彤出來吃頓飯這麽簡單的事情你都不幫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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