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難兄難弟


    49、傅華搖了搖頭,說,倪董啊,事情是有些不好辦了,您總不能為了整金正群把自己也搭上吧?


    倪氏傑苦笑了一下,說,那當然不會,但是我如果不出手對付他的話,這家夥可並不會就此放過我的啊。請使用訪問本站。


    這確實是個問題,如果不給金正群一點教訓的話,金正群還是會在倪氏傑背後不斷的搞鬼的,這個威脅是應該想辦法解除掉的。


    傅華稍稍沉吟了一下,說,倪董啊,您看能不能這樣,你也不一定非要把金正群給送進去不可的。還是想個辦法把他趕出中衡建工,這樣子他就不能威脅到您什麽了。


    倪氏傑看了看傅華,說,把他趕出中衡建工倒是可以,關鍵是怎麽趕啊?


    傅華說,您看能不能這樣,你想辦法讓人揭發出金正群在工作中犯下的錯誤,然後以此來逼著金正群自行辭職。


    自行辭職,倪氏傑搖了搖頭說,這是不太可能的,金正群那個家夥臉皮厚的很,他絕對不會有辭職的主動性的。


    傅華笑了笑說,您可以逼著他有這個自覺性的,比方說您把找到的他的罪證私下裏給他展示一下,讓他知道他這些罪證如果暴露的話,他會承擔什麽樣的責任,這樣的話,他也許就會有辭職的自覺性了。


    倪氏傑想了一下,然後笑了笑說,這倒是一個辦法,回頭我試試看吧。


    說到這裏,倪氏傑和傅華就暫且把金正群這個話題放下了,開始邊吃邊閑聊了起來。倪氏傑看了看傅華,笑了笑說,傅董啊,我問你一件私事吧,我聽說你已經離婚有一段時間了,不知道現在有沒有固定的女朋友啊?


    傅華愣了一下,看著倪氏傑笑了笑說,倪董啊,您問這個幹什麽啊?不會是您想幫我介紹女朋友吧?


    倪氏傑笑了笑說,你猜對了,我還真有這個意思,我看你跟欣雁相處的很不錯,正好欣雁現在也沒有什麽在固定交往的男朋友,你看是不是可以考慮跟她交往一下啊?


    聽到倪氏傑居然要把餘欣雁介紹給他做女朋友,傅華心中真是有點錯愕的,這個倪氏傑是不是也太無恥了一點,居然想把情人介紹給她做女朋友。難道這家夥玩膩了餘欣雁,想要借著介紹男朋友的機會甩掉餘欣雁?


    傅華自然是不肯接受倪氏傑玩膩了的女人的,要不然的話,可就是自己找了一頂綠帽子帶上了的。傅華笑了笑說,倪董啊,謝謝您對我的關心了,不過您可能不知道,我可是離過兩次婚的人,對婚姻已經是有點怕了的,所以我現在並沒有想去交往女朋友的意思。


    不是吧?倪氏傑看著傅華,笑了笑說,倪董啊,你這個年紀可是正當壯年的,難道說你準備就這樣打光棍下去嗎?


    傅華笑了笑說,那倒也沒有,不過目前這段時間沒有這個心情,再說了我的工工作也忙,沒時間去想這些的。


    倪氏傑看著傅華,笑了笑說,傅董啊,工作忙,沒心情什麽的都是借口把?你是不是覺得欣雁有些時候對你的態度有些嚴苛了一些,讓你覺得無法接受她啊?


    傅華笑了笑說,倪董啊,其實我是覺得您有些亂點鴛鴦譜了,餘助理跟我合作以來,可能是工作理念上存在差異吧,她一直都是看我不太順眼的,我們倆本身也是不合適的。


    倪氏傑笑了笑說,傅董啊,這你就是沒看懂欣雁的心思了。我實話跟你說,欣雁實際上是很欣賞你的,私下跟我談起你,可都是對你讚不絕口的,認為你這個人是很有商業頭腦的。[.超多好看小說]


    傅華笑了起來,說,不會吧,餘助理在我麵前可從來沒有表示說她很欣賞我,倒是經常挑我的毛病。


    倪氏傑笑了笑說,那是因為你在我們兩家合作開始的時候就表現出有些看不起她的樣子,讓她覺得被你蔑視了,所以後來她就處處找你毛病針對你了。這我想你應該理解的,女孩子嘛,自尊心都很強的。


    傅華心裏就有些驚訝,倪氏傑這個說話印證了湯曼說的餘欣雁內心裏是喜歡他的說法,難道說餘欣雁真的是喜歡他的嗎?不過即使是這樣子,傅華依然是沒有要接受餘欣雁做他女朋友的意思。


    這不僅僅是因為餘欣雁和倪氏傑的關係曖昧,還因為傅華從來沒有要跟餘欣雁往男女朋友那方麵發展的意思,他覺得目前來說他的感情生活已經是夠混亂的了,再加上一個餘欣雁的話,除了能亂上加亂之外,是沒有別的好處的。


    傅華看了看倪氏傑,搖了搖頭說,倪董啊,我現在真是沒有交往女朋友的心情的。


    倪氏傑看了看傅華,有些遺憾地說,那就有些可惜了,其實我覺得你們應該是很般配的。


    傅華笑著搖了搖頭,說,倪董啊,其實我這個人生活是很混亂不堪的,離過兩次婚不說,網上還有我的一些亂七八糟的緋聞,餘助理那麽優秀,我根本就不配的。


    倪氏傑笑了笑說,算了,你也不用這麽自貶了,你的事情我多少也了解一些,我覺得這不是你生活混亂,其實這反而證明了你的優秀,因為隻有優秀的男人身邊才會吸引到那麽多的女人的。


    傅華笑了起來,說,倪董這麽說,是不是曾經您曾經吸引過很多女人啊?


    倪氏傑笑了笑說,那是自然了,這些年圍在我身邊的女人……


    倪氏傑就開始跟傅華聊起了他的一些**韻事,這個話題一直聊到這頓飯吃完,就再也沒提起過餘欣雁了。


    吃晚飯之後,傅華就跟倪氏傑分手,去了金牛證券公司,他想去看看湯曼在那邊的情況。湯曼正在金牛證券的董事長辦公室忙碌著,看到傅華來了,她笑了一下,說,傅哥啊,你可真是給了我一個好差事啊,現在金牛證券的事情都壓在我身上,可真是把我忙的要死啊。


    傅華笑了笑說,你新接手這家公司,自然是要有一個上手的過程的,等什麽都上手了,也就沒這麽忙了。誒,你沒從你哥那邊調幾個人過來幫忙嗎?


    湯曼笑了笑說,我跟我哥要過人了,不過他那邊的人手也不富餘,隻肯派一個人來幫忙,那個人還要先把手頭的事情處理完,所以明天才能過來。


    傅華笑了一下說,那沒辦法,隻好你自己先忙了。


    湯曼笑了笑說,也隻好這樣了,誒,餘助理跟你聯係上了嗎?


    傅華笑了笑說,聯係上了,我去跟她開過會了。


    湯曼笑了笑說,那她沒給你臉色看啊?


    傅華笑了笑說,今天是沒有了,我今天表現的很乖巧,餘助理說什麽,我就聽什麽,她就算是想發火也沒機會發出來的。不過最後倒是叫倪氏傑搞得我挺尷尬的。


    湯曼看了看傅華,說,倪氏傑怎麽了?


    傅華笑了笑說,他要把餘助理介紹給我做女朋友,還說餘助理私下是很欣賞我的。


    湯曼笑了起來,說,看看吧,我沒說錯吧,連倪董都說餘欣雁是欣賞你的。誒,傅哥,你怎麽回答他的?


    傅華笑了笑說,我當然是拒絕了,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現在沒有心情去交往女朋友的。


    湯曼看了看傅華,搖了搖頭說,傅哥啊,你叫我怎麽說你好呢?我現在越發是想見見那個馮葵了,看看究竟是什麽樣的一個女人能把你迷成這個樣子,連餘欣雁那麽漂亮的女人,你都不放在眼中了。


    傅華白了湯曼一眼,有些不悅的說,小曼,我警告你啊,你如果再拿馮葵跟我說事,別說我跟你翻臉啊。


    湯曼吐了一下舌頭,笑了笑說,你這麽生氣,是被我踩到了狐狸尾巴了吧?


    傅華眼睛瞪了起來,說,你還說。


    湯曼笑了,說,好了傅哥,我怕了你了,我不說總行了吧?


    傅華說,這還差不多。


    湯曼笑了笑說,誒,傅哥,不過你拒絕了倪氏傑,恐怕以後你和餘欣雁相處起來會更別扭了吧?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這我也知道,所以我才說被倪氏傑搞得我挺尷尬的,恐怕以後我在餘欣雁麵前更是要多聽少說了。誒,小曼,你來金牛證券這段時間,盛川集團那邊沒找過什麽麻煩吧?


    湯曼笑了笑說,沒有啊,從我來金牛證券這段時間,馮玉山一直也沒在這邊露麵,跟金牛證券聯係的都是一個盛川集團的副總經理,怎麽傅哥,你擔心馮玉山會來找事嗎?


    傅華笑了笑說,我們熙海投資拿下了金牛證券的控製權,這對馮玉山來說總是一個挫折的,我擔心他會想辦法報複我們的。


    湯曼笑了笑說,我想他應該不會了,我們已經禮讓過他了,他還想怎麽樣啊?


    傅華笑了笑說,他不來找事是最好的。


    湯曼笑了笑說,找事我們也不怕他啊,我現在持有金牛證券百分之六十九的股份,持股數已經超過了三分之二,是可以左右金牛證券的整體局勢的。馮玉山識趣的話,最好是不要搞什麽小動作,否則的話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傅華看了看湯曼,笑了笑說,小曼啊,我怎麽覺得你這個樣子可是有點欺負人的意思啊?


    湯曼笑了起來,說,我就是欺負他了,他又能怎麽樣呢?我們現在占據了這麽大的優勢,不欺負欺負人豈不是可惜了嗎?


    傅華笑了起來,說,你還是先別得意忘形了,現在股市還在往下跌,你還是趕緊想辦法提高金牛證券的業績才是啊。


    說起股市,湯曼臉上的笑容就不見了,在熙海投資得到了金牛證券的控製權之後,股市並沒有止住下滑的態勢。在這種情況下,證券公司的業務自然是不會好了的。


    雖然誰都知道中國股市不會老是一片綠油油的,倒是現在也沒有誰知道股市究竟什麽時候能夠重拾升勢。現在媒體上的一些證券和財經專家們對證券行業的判斷都是很悲觀的,湯曼在此時接掌金牛證券,心裏難免也是有些發虛的。


    湯曼看了傅華一眼,苦笑著說,傅哥,我現在都有些懷疑我們當初做出購買金牛證券的絕對是不是錯了。估計現在華天鋼鐵集團和馮玉山看著這個情形才高興呢。


    看著股市這個情形,傅華心中也是擔心自己這一次判斷失誤了,不過這個時候他是不能把擔心展現在湯曼的麵前,那樣子會更打擊湯曼的信心的。


    傅華就笑了笑說,小曼啊,你總算還跟你哥混過幾天證券行業的,怎麽就忘了股市上不是有那麽一句名言嗎,行情總在絕望中誕生,在半信半疑中成長,在憧憬中成熟,在希望中毀滅。


    傅華說的這句股市上的名言,是一句很古老的股市諺語,行情總是會在絕望中產生的意思是,當大多數股民絕望的時候,往往是股市的最低點,此時證券市場上大多數股民已經被套死,隻能坐以待斃,而不會割肉,因為太疼,隻要沒有人繼續賣,自然見底。這個時候如果有人買進股票的話,因為賣的人基本上就沒有了,股價自然就會上升,新的一波行情也就會在觸底反彈時產生。


    而在半信半疑中成長,則是當股市在最低點開始上升時,大多數人還沒有擺脫恐懼的心理,不敢輕入,害怕再次上當,於是一再猶豫,錯失最佳時機,而股價卻在猶豫中不斷的成長。


    而因為股價不斷的上升,股民們這個時候就開始憧憬股票的美好前景,於是就不斷的買進,股市於是就屢創新高,於是股票市場就在股民的這種憧憬當中日漸成熟。


    而因為股價屢創新高,股民們就會越來越樂觀,甚至會瘋狂的認為股價隻會漲,不會跌,便不斷的買進,最終把股價抬到了一個市場無法接受的高度,於是就會發生崩盤,這一波的行情就會被毀滅了。


    湯曼苦笑了一下,說,這句話我當然知道了,隻是傅哥,我們中國的股市向來是有自己的特色的,這些用於西方股市很靈驗的話,用在中國股市上往往可就不靈了的。


    傅華笑了一下,說,好了小曼,你別這麽沒信心了,我們中國的股市雖然受政策的影響很大,但是總體而言,也不會太背離市場規律的,我想如果我判斷的沒錯的話,股市近期應該會有一波行情的。


    湯曼看了看傅華,說,傅哥,你這個判斷可有什麽依據嗎?


    傅華笑了笑說,當然有一句了,依據很簡單,一方麵股票市場已經到了底部了,跌無可跌,也該是止跌回升的時候了。二來政府也不能看著股市一直這個樣子的,應該會采取什麽救市的措施了。


    湯曼看著傅華搖了搖頭,說,傅哥,我覺得你這個判斷可不一定靠譜的,現在政府對股市的幹預可是越來越少了,救市的可能性真是不大的。


    傅華心說我這個判斷當然是不靠譜的,因為我並沒有係統的研究過股市的走向的,我隻是想給你打氣而已嘛。


    傅華笑了一下,說,好了小曼,你也別太看衰股市了,我想它總是會有重拾升勢的那一天的。再說了,就算是金牛證券的證券業務賺不了多少錢,我們做這筆購買金牛證券股份的交易也不會虧本的,我有辦法從別的地方賺到錢的。


    湯曼看了傅華一眼,說,從別的地方賺到錢,要怎麽賺啊?


    傅華笑了笑說,這個辦法不到必要的時候我還不會用的,所以小曼,你就先讓我賣個關子好了。今天就這樣吧,我要走了。


    傅華就離開了金牛證券,這一次他去了湯言的證券公司。雖然他在湯曼麵前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但是麵對不斷下跌的股市,他心中其實也是沒底的。他想去跟湯言聊一聊,聽聽湯言對股市前景的判斷,還有他想跟湯言探討一下,看看有沒有機會能將金牛證券上市或者出售。


    湯言看到傅華,就指著傅華笑著說,傅華,你這家夥可真是夠差勁的了,我妹妹在我們湯家,大家可都是拿她當寶貝一樣疼愛的,到你那去,你卻讓她給你做牛做馬,管完建築項目,又讓她管證券公司,你生怕累不壞她是吧?


    傅華笑了笑說,誒,湯少,你這麽說可是有點不地道了,我這可是給小曼鍛煉的機會呢。


    湯言笑了一下,說,狗屁機會啊,你別在我麵前裝什麽好人了,現在證券市場這個市道,你讓小曼去掌管金牛證券,這不是擺明了讓她受罪嗎?


    傅華看了看湯言,苦笑了一下說,好了湯少,這我也不想的,我也沒想到股票市場會這麽一直持續下跌的。我對證券行業算是一個門外漢,要不然我就去自己去管理這家公司了。


    湯言說,你是門外漢就敢下那麽大本錢去買金牛證券啊?


    傅華看了湯言一眼,笑了笑說,誒,湯少,這還不是要怪你啊,話說你當初不勾引我買下金牛證券百分之八的股份的話,我是不是就不會買下金牛證券了?


    湯言笑了一下,說,去你的吧,我讓你買下的隻是百分之八,是想要你少量的買入,然後等著升值,如果形勢不好的話,就趕緊撤出來,誰讓你買入那麽多的?所以這個責任你還是不要推在我身上好嗎?


    傅華笑了笑說,好吧,是我自己的錯。不過湯少現在形勢已經是這個樣子,我們還是來想想怎麽走出這個困境比較好。你覺得我下一步應該怎麽辦啊?


    湯言看了一眼傅華,說,怎麽辦你問我啊,這可是你自己的事情啊。


    傅華笑了笑說,我的事情你也可以幫著出出主意啊,你總不能看著小曼在那裏著急吧?


    湯言說,原來你是想拖我下水啊?我就知道你這家夥讓小曼掌管金牛證券是沒安好心的。不過這一次你就是拖我下水也沒用的,因為我也不知道在這個形勢下,下一步該怎麽辦了。


    傅華看了湯言一眼,他心中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他說,湯少,你覺得市場還是會不斷的下跌下去嗎?市道不會這麽悲觀吧?


    湯言苦笑了一下,說,我也覺得不該市道這麽悲觀的,我其實早就覺得市場應該止跌回升了,但是中國的股市你是很難把準他的脈搏的,明明該升了,他卻依舊跌跌不休,所以我這一次也栽了個跟頭,也是被套牢一族的。


    傅華笑了,說,看來不僅僅是我看走眼了啊。


    湯言看了傅華一眼,笑了笑說,我怎麽覺得你有點幸災樂禍啊,你可別忘了,你花了十幾個億買的金牛證券,而我操作一個股票的話動用的資金頂多也就幾個億。要算損失的話,你的損失也比我大多了。


    傅華笑了起來,說,湯少,我可沒幸災樂禍的意思,我隻是想說大家的遭遇是相同的,所以誰也別笑話誰的。


    湯言笑了笑說,這倒也是,我們現在算是難兄難弟了。


    兩人心中都有些不太舒服的感覺,於是都不說話了。過了一會兒,傅華看了看湯言,說,湯少,你覺得金牛證券有沒有辦法操作上市啊?


    湯言看了傅華一眼,說,你在做夢吧,這個時候你想讓金牛證券上市?


    傅華笑了笑說,你先別管什麽時候,你就告訴我有沒有可能將金牛證券操作上市?


    湯言沉吟了一會兒,說,什麽事情都是有可能的,但是現在證券公司就算是市道好,要想上市也是很困難的。要操作的事情太多了,稍有哪一個環節出現紕漏,整件事情就可能失敗的。所以要把金牛證券操作上市的幾率是不高的。


    傅華說,既然上市的可能性不大,那隻能是考慮出售了。湯少,等過過這段時間,麻煩你幫我留意一下,有沒有人會買金牛證券的股份的。


    湯言有些怪異的看了看傅華,說,誒,傅華,小曼說你最近成天玩了命的折騰,就像變了個人似的,開始我還有些不相信,但現在看你的樣子還真像是那麽一回事。你是不是在什麽地方受了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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