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自紫霄宮中鴻鈞講道之後,數日間冥河都在血海之中參悟所得。


    這一日,依然照常在血海之中修煉的冥河突然間發現一道紫光正朝血海飛來。


    冥河雙眼一眯,納悶道,是什麽人給自己傳訊呢?貌似自己除了去過一次紫霄宮就一直在血海之中修煉,沒什麽認識的人啊。


    疑惑間接過傳訊,神念一掃,原來是自己的那個便宜師傅在召喚自己呢。


    話說這個便宜師尊自從收自己為徒,又給了自己一部法決之後貌似就一直沒找過自己怎麽突然間會想起給自己傳訊呢?


    前幾日再紫霄宮聽道貌似也沒有看見他,不知道師尊到底在幹嗎?很久以前師尊就已經是大羅天仙了,現在也不知道到底到了什麽境界。


    也罷,師尊要講道,徒弟不在場也不像話,正巧自己從紫霄宮回來後也有許多地方不明白,且去看看師傅能否解答。


    且說天衍島上,閑來無事的戰天正在指導徒弟乙木修煉。(.)雖說其手中並沒有上好的木係**,但憑其即將突破大羅金仙頂峰的修為指導乙木修行卻並非難事,講解起木係道法,還有修行中遇到的一些問題卻也頭頭是道,直聽的乙木連連點頭,內心之中狂喜不已。


    如今的天衍島外卻是妖獸橫行,眾多化形的,未化形的妖獸棲息各處,相互之間卻是相安無事,卻也是個奇景。


    也幸虧戰天把島上的殺陣全部換成了迷陣,否則尚不知道會有多少妖獸死於此處。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許多南海之外的修士也聽聞南海之中有大能要講解道法,卻也陸續趕來。


    某日,正在給乙木講解道法的戰天忽然有所感應,對著下方的乙木說:“你大師兄已至島外,你且前去迎接。”


    乙木躬身一禮,行至島外,待其出得陣法,隻見遠處一道血色遁光如流星般劃過天際,到其身前停下,現出身形。


    乙木隻見其一身著血色長袍,背負兩把寶劍的道人昂然而立,周身散發出莫大的威能。


    乙木微微一禮:“前方可是冥河師兄,吾乃師尊新收的弟子乙木,師尊讓我前來迎接師兄進島。”


    “帶路吧。”冥河麵無表情的點頭還禮道。


    你道為何?卻是乙木修為實在太低,使得冥河心中略感不奈,也不知師尊為何收此人為徒,說句不好聽的,自己一個指頭就能捏死他。


    乙木卻也不惱,躬身在前方帶路。


    冥河看到廣場中央的戰天,微一發愣,此人不是分寶崖上得到先天至寶的道人麽?怎地在此?


    “師傅人呢?為何不在此地?”冥河轉頭對著乙木喝道,卻是有些生氣。


    乙木卻是愣住了,怎地?難道自己認錯人了?把不是師兄的人帶上島了?


    戰天看著冥河一陣鬱悶,自己的徒弟不認識自己,你叫他情何以堪?


    “道友,還是你來擺平吧,我的徒弟竟然不認識我了,這真讓貧道無言以對了。”戰天對著天衍府中傳音道。


    隻聽一聲輕笑,天衍府的禁止隨之開啟:“冥河,不許對師弟無禮。”


    張辰走出洞府,對著冥河說:“我是你師尊,這背劍的道人卻也是你師尊,你可明白?”


    冥河看著天衍現身微微一喜,卻見天衍麵色蒼白,修為更是倒退至大羅天仙,頓時一陣暴怒,指著戰天道:“師尊,是何人傷了你?是不是那道人?待徒弟為師傅報仇!”卻是毫未聽清天衍說甚,舉手便要打向戰天。


    “慢來,慢來。”張辰哭笑不得,連忙製止,“哪有自己打傷自己的道理,那道人和我本是一人,又怎麽會傷我呢?”


    “師尊你別攔我,待徒弟為你報仇。。。”冥河突地呆愣當場,“本是一人?師尊,你。。。他。。。我。。。。”


    “我什麽我,我便是你師尊你師尊便是我!你給我一邊呆著去,你膽敢冒犯師長,待為師講道完畢再狠狠修理你!”戰天又是欣慰又是氣惱,故意在“狠狠”兩字上加重了口音。


    張辰麵色欣慰,也不答話,微笑著立於一旁看著。


    冥河灰頭土臉的退至一旁,心裏一陣鬱悶,看著上麵麵色含笑的師尊天衍,心中更是糾結。


    又見乙木呆立在當場,也是一臉驚訝的樣子,劈頭蓋臉的對其說道:“看什麽看,還不到師兄後麵去,別妨礙師尊講道。”


    乙木被冥河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到了,連忙委屈的退至其身後,也不言語。


    冥河心裏一陣舒坦,還是有人欺負比較好啊,自己以後是不是也要收個徒弟什麽的呢?


    隻是自己拿血海之地實在太過險惡,尋常修士便連方圓萬裏之內都不敢靠近,更別說進入血海了。修為與自己相當,或者超過自己的人倒是能去,可是修為都與自己相仿了,還用的著拜自己為師麽?


    冥河一陣無奈,卻是不在思索,安心聽戰天講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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