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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新文首推,還沒有看過的親去看看合不合眼緣吧。覺得不錯就貢獻個收藏哈。


    小饅頭的婚事暫且擱置吧。


    ------題外話------


    王氏點點頭,信裏又多一件事可以說的。至少這是個好消息,小包子有小舅子了。


    王氏很無辜的回視,這事兒難道怪我咩?事情不順利,她告辭之後匆匆見了見家裏幾個孩子包括林淳,給他們送了些補給就下山回家了。這事兒得趕緊去信讓大哥大嫂知道。不料剛踏進家門,就聽琳姐兒匯報,方夫人生了個五斤四兩的兒子。她已經讓管家去張羅禮物了,等一下請母親過眼。


    可是,蘇家已經先開了口。這事兒雖然不說先到先得吧,可總不好明著打蘇家的臉。為今之計,隻有先拖著就說閨女不適宜過早定親了。山長夫人想到這裏不由埋怨的看小姑子一眼,你怎麽不早些來啊?早些來兩家有了意向便是此時蘇家開口也有推脫之詞啊。


    小饅頭的話,她願意,她很願意啊。魏家這會兒遠離朝堂,就算魏大人要回朝,那肯定也是在有萬全把握的時候。魏夫人又不是難相處的婆婆,而且上有長嫂也不用閨女多操心,多好一去處啊。聽說魏家已經分家了,小饅頭從戶籍上來說,那就是單過的,就是有什麽也牽連不到。


    山長夫人點點頭,“正是。”她看這個遠房小姑子臉色變了心道你不會也是來探口風的吧?她心頭迅速閃過小饅頭。王氏既然親自來了,肯定不會是替自己兒子。至於寧哥,他祖父倒是三品大員,可惜父親不成器。和自家如今算不得門當戶當對。而小包子已經是定親了。


    “莫非是那個蘇家?”要真是,倒是湊得齊啊。前後兩任丞相,都中意王家女。之前這位堂嫂還擔心過閨女不好嫁呢。都是因為這東山書院如今越來越有分量了。娶到了山長的掌上明珠就等於拉攏了山長,拉攏了山長也就是間接將東山書院出來的學子都籠絡住了。


    山長夫人小聲道:“有蘇家。”


    王氏挑眉,“來探口風的是什麽人家啊?”


    王氏之前走動得勤,而且怎麽也算是自家人。山長夫人也需要有人把她們家的態度傳出去,便跟王氏道:“還不是都衝著她爹來的。可是我們不想那麽早定下。你也知道如今朝中局勢有些不明朗。”


    “這有什麽好愁的,侄女兒不就是性子活潑些麽。你要是擔心,就包在我這個姑姑身上了。哎呀不對,大哥如今聲名鵲起,怕是一家有女百家求。嫂子愁的是不知挑哪家的好兒郎吧?”王氏心道莫非自己來晚了?不過要怪也隻能怪大嫂自己不早些打主意。之前人在京城的時候怎麽沒想著啊?這會兒人都走遠了才想起來這茬。


    “你說什麽啊,我這是在犯愁丫頭的事兒。”


    “嫂子,您這皺著眉頭是不歡迎我呢?”


    她打著來走親戚的旗號而來,山長夫人將她迎了進來。之前王氏也打著這個旗號來走動過,畢竟是家長,想和山長家關係近點也是情理之中。那沒關係的還要硬攀上關係呢,何況他們本來就沾了親。算起來,王山長是她剛出五服的堂兄。當然,王山長那一隻是嫡支,王氏娘家隻是旁係。但在講究家族的現在,山長夫人自然不好慢待了這個遠房的小姑子。


    這十多年,凡是沈寄交代的事情王氏都非常的上心。當天張羅了一些東西就奔東山書院去了。


    也罷,她就去問問。反正信哥和寧哥都在東山書院,她去看看也是說得過去的。再說還有大嫂的表弟跟幹侄兒也在呢。離京的時候大嫂也托給過一聲,去一趟也是應該的。


    王山長的閨女,王氏這個當遠房堂姑姑的倒是見過,是個大大咧咧的,性格真有些像男孩子。山長夫人都不敢讓她輕易見客,就是怕她這樣的性格傳了出去以後影響找婆家。大哥大嫂這是相中了王家吧。


    說起來,王氏和王山長還是遠親。這也是沈寄要托這個弟妹去打聽的一個緣由。私下說說,如果說不攏也不會傳了出去。


    過了幾日,在京城的王氏收到沈寄的信。看過她嘟囔道:“我的信哥比小包子都大呢。”小包子定下了方家姑娘,如今小饅頭大哥大嫂又對王山長的閨女有意。可信哥的媳婦兒還沒影呢。


    莫縈點頭,“就是不為這些,小豆沙本身也很可愛啊。”


    莫夫人想了想,“聽說之前魏大人蒙冤入獄,就連她都被連坐,在大理寺關了幾個月呢。大概對小姑娘刺激有些大。她既然喜歡找你玩,那你就陪著她好好玩。魏家對咱們一家子的幫助太大了。”


    “她就是覺得和我一起玩,不用想那麽多家族啊、立場啊那些。她說想那些好複雜哦。”


    莫夫人失笑,“小姑娘這是覺得不富貴的朋友更靠得住啊?”


    “她說以前那些富貴朋友,在她大難臨頭的時候大多不見人影。”


    再說是報恩以身相許,難道讓自個女兒去做妾麽?以色事人能有什麽好的?


    莫夫人笑道:“小豆沙還真是什麽都說給你聽。你倆怎麽這麽投緣啊?”唉,縈兒要不是攤上他們這樣的父母,姻緣上應該也很順才是。小饅頭她如今倒是沒敢肖想,這樣的人家就算她還在莫家老實守寡那也是齊大非偶。魏夫人和氣不假,但如果沒有一點手段怎麽可能這麽多年坐穩正室的位置,家裏還一個侍妾通房也沒有?就是一個農夫豐收了說不定還想多弄個暖床的呢。她可不敢算計魏家的孩子。


    莫縈偷偷跟母親說了小豆沙告訴她的事兒。


    “可千萬別!算我怕了你了。”


    小豆沙道:“我以後帶你兒子一道樹上。”


    小親王接過風箏,“你有追求一點好不好?練好了輕功就想著上樹掏鳥蛋。算了,我也不說你。當年小包子還說練好了要給魏夫人摘花戴呢。”


    小親王扯著嘴角上上下下打量小豆沙,後者道:“我說的是這個像我的風箏。我知道你要說我胖,怎麽都飛不起來的。哼,等我跟著二哥把輕功練到家了,飛到你家樹上掏鳥蛋。”


    “就是我啊,快點把我放上去吧。”小豆沙遞給小親王。小親王放風箏很是擅長,時常放上去了再交到小豆沙手裏。


    倒的確是個蘭心蕙質的小姑娘!不過可惜了!沈寄方才告訴了他,魏楹極力反對和莫家人再進一步的事兒。而且她已經寫信回京讓王氏幫著去山長夫人那裏探口信了。


    “嘿嘿,是莫姐姐畫的我長大後的樣子哦。”


    小親王正從艙房出來,就見到小豆沙拿著個新的美人風箏過來,“姑父,看,這像我麽?”他仔細一打量,這五官還真是有些像。


    小豆沙驚喜的道:“是我啊?”高高興興的將剛糊好的風箏拿了起來,預備拿出去展示。


    莫縈把筆放進筆洗裏淘,“我覺得小豆沙要是瘦下來,再長大了,就是這樣子。就按照自己心頭想的畫了。”


    小豆沙認認真真的看,“我也覺得眼熟。”


    美人風箏畫好,香秀道:“像夫人,也像大姑奶奶,不過都不是。”


    莫縈也挺樂意的,當即鋪開畫紙,用香秀帶來的彩筆勾勒起來。她畫技挺好,繼承了亡父的天分。繼父(叔叔)發現之後著力培養過。那會兒家裏還有繼父從前的一些積蓄,她也得到了比較好的條件學畫。不過後來隨著娘的病情加重,就沒那條件了。


    莫縈的書畫也是很有造詣的,小豆沙喜歡收集美人風箏,家裏大大小小都給她畫了。她今天是瞄上莫縈的畫工了。


    “我們家的孩子,怎麽可以不名列前茅呢?莫姐姐,我以後要女扮男裝去考東山書院,咱們到時候一塊兒去吧。方姐姐,就是我未來二嫂當初考得比我三哥還好一些呢。”小豆沙站在桌旁看莫縈畫畫。


    “師兄能在東山書院都名列前茅,當真很了不起。”


    小豆沙用力點頭,“嗯,我知道。”這船上的除了船工都是自己人,外人她才不會告訴呢。


    莫縈也挺為師兄高興的,“東山書院啊,我聽說過。想來山長之女肯定家教良好。不過小豆沙,你就不要再跟別人說了。畢竟隻是魏大人和魏夫人私下討論,八字還沒一撇呢。”


    “他說師兄師妹,一對什麽的。不過他警告我了,不準和莫姐姐說,也不準和三哥說。”小豆沙是個聽話的好孩子,小親王讓她不要說,她就真的沒跟小饅頭和莫縈說過。不過今天聽到的事兒,既然沒人叮囑她一轉背就說給莫縈聽了。她和莫縈玩兒得挺好的。小芝麻、嫻姐兒包括方清瑕和她年紀都有不小的差距,她還是跟莫縈最玩得來。


    沈寄問道:“王爺跟你說什麽了?”這件事就是魏楹未雨綢繆,然後小親王在一旁胡說八道。她純是對安娜的情結作祟,然後看莫家人不錯想幫一把。本來如果魏楹方才不跟她說一大通,她倒是不反對有進一步的發展。要是小饅頭動了念頭她說不得還要推波助瀾一番。不過這會兒頭腦冷靜下來,想一想的確有隱患。她好像如今日子好過,尤其是遠離了京城的是非圈子,真的有些不大愛想事兒了。罷了,魏楹是還想回官場繼續大展宏圖的,她還是不能就當以後日子都會這麽單純。


    小豆沙點點頭,“也對哦。”


    魏楹道:“莫姐姐是不錯。可是她太小了,跟小豆沙差不多呢。”


    小豆沙猛地點頭,“對!”說完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爹娘,二哥,你們在討論三嫂人選麽?莫姐姐不好麽?”


    沈寄笑道:“十三萬了,別忘了又過了這麽久了。”


    小豆沙本來樂嗬嗬的抱著父親的脖子的,聞言嘟嘴道:“爹,怎麽連你也這樣啊?養不起我就自己上街賣小食去,自做自食。再說了,我還有十二萬兩的身家呢。”


    魏楹把小豆沙打橫抱起來,“又沉了又沉了!再這麽胖下去,爹就要養不起咯。”


    魏楹覺得沈寄如今過日子有些散漫,沒有從前那麽小心翼翼了。這有好的一麵,也有不好的一麵。她之前三十年一直過得十分謹慎,相當的累心。如今這樣,雖然會有些小紕漏,但是她自己沒那麽操心了啊。而且不鑽牛角尖,說一說還是很快能想明白的。這就很好了!


    門外頭傳來兩聲輕笑,魏楹拉開門笑著將在外頭偷聽露餡的小豆沙舉了起來。早知道她在外頭了。她不在外頭,誰去給莫家人遞話啊?他或者沈寄都不合適,小包子也不合適幹這事兒。這會兒莫家人隻是感激魏家給予的棲身之地和對先生的尊重。但時日長了,難保心不會大起來。就當他小人之心吧,有些能避免的麻煩還是提前避免得好。


    “你是懷疑那就是你們王師妹?聽起來是個男孩子性格啊。”


    小饅頭書法上有天賦,書畫不分家,他畫畫也挺強。善畫的人說長得像,那就肯定長得像。


    這事兒沈寄記得,小豆沙可是立誌過幾年要去考東山書院的。小丫頭那次心血來潮,去找小饅頭小時候的衣服來穿。結果小饅頭小時候挺瘦,她穿不了。小親王小時候也瘦,她還是穿不了。最後還是去翻了小包子的舊衣才算是合身。當時逗得全家哈哈大笑了一場。


    果然,小包子搖搖頭,“沒見過。”說著猶豫了一下,父母問起王家師妹的用意他知道,所以肯定得知無不言啊。他想想又道:“我們在王山長家附近倒是見過一個這麽大的男孩子爬到樹上摘果子。他自稱山長的侄兒,不過兒子覺得他有言行些像小姑娘。小饅頭還說她長得像師母。那會兒正是剛傳開清瑕女扮男裝去考試的時候,咱家小豆沙不還在家扮過男娃娃麽。”別問小包子為什麽對小男孩小女孩有研究。他姐小時候,他妹如今,不都是小女孩麽。


    沈寄道:“東山書院如今蒸蒸日上,打她主意的人家不要太多哦。嗯,你們見過麽?”定下人家沒有,小包子和小饅頭肯定是不太清楚的。但興許曾經碰巧見過。不過幾率還是不大,王家姑娘養在深閨,肯定不會被輕易叫出來拜見師兄什麽的。


    小包子想了一下,“好像是虛歲十一了。”


    沈寄想了一陣也知道自己是骨子裏的浪漫主義作祟,有點衝動了。她當年看《安娜卡列寧娜》,沃倫斯基離開之後安娜隻能臥軌自殺。她一直對這個結局有點耿耿於懷。如今遇上莫氏夫妻,就有點俠義情懷發作。想著能幫一把就幫一把,這一家三口人都還算不錯。她本來就沒想要結親家,再說如今又不是小饅頭有什麽想法,所以她肯定也不會做無謂的堅持。這會兒聽魏楹這麽說了就問道:“是麽,王小姑娘多大了啊?”這王小姑娘怕是魏楹這幾日在心頭扒拉來扒拉去找出來的三兒媳人選。隻是,怕是也不那麽合適啊。


    莫家本身倒也還過得去,可他們一家三口已經被出族了。出族可是十分重大的懲罰,不然當年他也不會將二房出族就罷手了。這些年聽說那一家子也是潦倒得緊。活著受罪可沒有直接死了舒坦。而且莫誌廣和莫夫人為主流所不容,如果結親帶來的負麵影響會大過正麵的。魏楹背後教妻,這是避開眾人給沈寄上了一課。


    其實莫縈這個小姑娘魏楹沒什麽不喜歡的,也覺得她小小年紀挺不容易的。隻是,婚姻是結兩姓之好。之前的徐家是江南大戶,家資富庶、文風昌盛。他和徐茂又是幾十年的朋友。方家是隴西大族,就算方清瑕的爹隻是五品,但家族裏文臣武將都不少。那方侍郎眼瞅著還能往上再升一升。一族的人同氣連枝、守望相助這就很不錯了。方劭前些日子還中了武進士,如今歸在小權兒手下,也是個助力。


    魏楹道:“我和你娘正說起小饅頭的莫小師妹窮人孩子早當家呢。就隻比你娘小時候差一點,跟小豆沙簡直是兩回事。對了,記得你們王山長是不是也有個這麽大的閨女啊?我記得喝酒時聽他說過是嫡出的。”


    小包子點頭,“嗯,包在我身上了,娘盡管放心。”回去就把劉準等人都安排去實習。姐姐一路照顧小弟小妹,就是為了讓娘這趟出來安心的玩樂。他肯定也得有所分擔才是。


    其實徐贇平日也隻是把總而已,事情都有管事在做。但裏頭的道道他都得知道啊。轉了一圈,簡單熟悉了一下流程大半個時辰就過去了。小包子上來給沈寄匯報一下,沈寄笑眯眯道:“兒子,以後我們就要靠你了,你到時候可千萬別掉鏈子。”


    下午的巡視小包子還是去了。出海那次是跟著朝廷的寶船出去的,這些事務有平王手下的專人負責。他一個隨船的公子哥兒接觸不多,頂多就是有所了解。如今連小胡濙都跟著去學習,小包子肯定是不落人後。不然,等姐夫下了船他要是不知道整艘船是怎麽運作的可不成。就算劉準等人學會了,那他自個也得明白啊。就和小芝麻必須學習廚房的活兒一樣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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