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春意盎然。


    “唔……好嚇人的樣子哦!”看到夫君一絲不掛的站在麵前,杜氏嬌羞的一笑,忍不住伸手在小兄弟上彈了一下,風情萬種的嬌嗔道。


    “哈哈……已經兩月未出鞘了,今夜當好好廝殺一番。”袁買呲牙一笑,迫不及待的除去了杜氏的外衣,“夫人陪我共浴!”


    杜氏扭頭看了床上的呂玲綺一眼,為難的道:“夫君莫要心急,我隻伺候一個人洗浴便是,玲綺妹妹還坐在那裏呢,待會兒熄了燈再雲雨也不遲。”


    袁買扭頭看了下呂玲綺,隻見她正坐在床沿上皺著眉頭,嚇得花容失色。雖然閉起了眼睛,卻又眯著雙眼偷偷打量,嘴裏直念叨:“羞死人了!”


    袁買這一回身,器宇軒昂的小夥伴正好對準了呂玲綺,更是把她嚇得失聲尖叫。


    “呂妾年幼,不懂禮數,你正可以身作則,教導一下她為妻之道。”


    話音未落,袁買雙手一起活動,雙管齊下,一隻手脫掉了杜氏的褻衣,一手除去了她的褻褲,頓時一具雪白的胴.體呈現在了眼前,如同陽春白雪,白的耀眼,雙峰巍峨壯觀,翹臀挺拔,曲線玲瓏,果然是一個人間尤物!


    已經憋了許多日子,此刻見到美色當頭,袁買哪裏還能控製得住,抱起杜氏來,一起跳進了木盆,肌膚相纏,令人熱血洶湧。杜氏“嚶嚀”一聲,滑進了浴盆裏。臉色如紅潮一般,煞是好看。


    “夫君。莫要亂動,讓妾身為你洗浴!”杜氏坐在袁買身後,為他搓弄著脊背上的灰垢,一邊嗔怪良人,讓他稍安勿躁,暫時不要在自己身上亂摸。


    隻是那裏卻能管得住,隻幫這冤家搓了幾下,便被摟在了懷裏,反而為她揉.搓了起來。隻是自己幫他搓洗的是背部。這廝給自己搓弄的卻是胸前的一對秀.峰……


    一陣肆意的搗弄,上下其手,把那飽滿的山峰變幻成各種形狀,在那峰頂輕輕撥弄。時而彈奏一曲十麵埋伏。時而演一曲金戈鐵馬。不消片刻功夫,便把杜氏弄得嬌.喘連連,弓起了身子。似乎在引頸待命,靜候來犯……


    袁買也早就獸血沸騰,此等美婦在懷,還不縱馬馳騁,更待何時?悄悄尋到幽密之處,挺槍縱馬,直搗黃龍,破門而入之時,直覺的如陷雲裏霧裏,渾身說不出的舒爽,做神仙也不及此中之樂……


    輕輕活動著身軀,杜氏便發出“咿呀啊呀”的淺吟低唱,端的是風情萬種,騷到了骨頭裏,刺激的袁買戰意更濃,一波又一波的衝擊,直濺的水花溢出了木盆,灑落了一地……


    袁買已經多時未嚐此中滋味,而杜氏也是被拋棄良久,獨守空房多時。當下夫妻二人天雷勾動地火,久旱逢上甘霖,這一戰殺的是難解難分。一個氣喘籲籲,賣力衝刺,另一個扭動著滑膩的身軀,賣弄著風情,發出魅惑人心的呻.吟,配合的倒是相得益彰,堪稱天做之合。


    呂玲綺坐在床上直羞得全身火熱,恨不能找個老鼠窟窿鑽進去。閉上眼睛,卻不能塞住耳朵,隻聽得杜氏“咦呀唔哦”的聲音傳進耳朵裏,又忍不住眯著眼睛偷看,心裏暗自嘀咕“這杜氏著實風騷,隻是叫的這般愜意,此事果真如此舒服麽?”


    看到最後,呂玲綺實在忍不住,便索性躺了下去,仰麵朝天緊閉眼睛。隻是雖然看不到這香豔的畫麵了,但杜氏的“淺吟低唱”以及那冤家的氣喘如牛,卻是不絕於耳,弄得呂玲綺渾身燥熱不堪,異常難受。


    在木盆裏一場酣戰過去,夫妻二人互相糾纏著,在水中休息片刻。起身擦幹了身體,袁買便抱起杜氏,徑直走到了床前,倆人赤.裸裸的躺在了呂玲綺的旁邊,袁買在中間,杜氏在左,呂玲綺在右……


    “夫君一副文弱書生的樣子,竟然這般威風,倒讓妾身刮目相看呢!”杜氏枕著良人的胳膊,賣弄風情的嬌嗔道。


    袁買得意的一笑:“若是不威風,怎生伺候你們姐妹?”


    笑眯眯的打量著緊閉眼睛的呂玲綺,問道:“呂妾可曾學會了?”


    呂玲綺雙目緊閉,嘴巴合攏,不肯回答袁買的問話,隻是兩條臂膀捆著,十分難受,最後忍不住央求道:“公子,給我鬆綁!”


    “叫聲夫君,然後說一聲學會了,為夫便給你鬆綁?”袁買笑吟吟的調戲著呂玲綺。


    “哼,不鬆就不鬆,大不了兩條胳膊血流不通,殘廢了就是!”呂玲綺冷哼了一聲,吃力的轉過身去,背對著袁買,再也不肯看他。


    看到呂玲綺這般不配合,袁買心下嘀咕一聲“既然如此,我便和杜氏在你身邊雲雨不停,我看你能忍到幾時?都是肉身凡胎,你還能鐵石心腸不成?”


    便轉過身子,繼續逗弄杜氏,稍事休息,那家夥又麵目猙獰。袁買再次翻身上馬,又換了個姿勢,重新衝刺起來,隻震動的床板“吱吱呀呀”,配合著杜氏的“哼哼唧唧”,好不熱鬧。隻讓旁邊的呂玲綺心煩意燥,六神無主,下身已經流水潺潺。


    杜氏已經是過來之人,床上功夫和之前的賀蘭芷自是不同。不僅應承著公子的征伐,而且還主動出擊,以身作則教導著旁邊的呂玲綺,激戰到酣暢之時,俯下身子,手口並用,隻把袁買爽的“哇哦……”大叫。


    這更讓旁邊的呂玲綺心神搖曳,弄不明白這羞死人的事情哪來這麽大的魅力?讓男人女人發了瘋一般,著了魔一樣,胡喊亂叫,這是什麽道理?


    大半個夜晚過去,紅燭已經燒完。屋裏變得黑漆漆一片。


    而袁公子也已經和美婦人梅開三度,殺的酣暢淋漓。久旱逢甘霖,被袁買折騰了多次之後,杜氏已經有些疲倦,雙髖隱隱有些作痛,便漸漸的進入了半睡半醒的狀態。


    隻是新郎官卻睡不著,身邊可是還有一位新娘子呢,洞房之夜,不行夫妻大禮,怎麽對得住。這良辰吉時?


    聽到呂玲綺微微傳來鼾聲。也不知道是真睡了還是在假寐?袁買從錦被之中探出手,悄悄的在呂玲綺的身上摸索,輕車熟路,隻幾下。便掀開了她的外衣。將手掌伸進了褻衣之中。把那酥.胸攥在了手中,把玩了起來。


    雖然不如杜氏的洶湧澎湃,但卻更加緊繃而有彈性。用手指彈一下,能感到皮膚反彈的感覺,當真是妙不可言,手指遊走到峰頂,那“櫻桃”卻已經熟透,凸硬的感覺分明就是動了春心的征兆……


    呂玲綺依然閉著眼,一聲不吭,仿佛在睡覺的樣子;隻是袁買能聽到她的喘息聲加快了許多,心跳也劇烈了起來……


    這分明就是逆來順受的節奏,袁買自然不再客氣,麻利的扯開美人兒的衣衫,解掉褻衣,借著隱隱的月色,白皙優美的巫.峰呈現在了眼前,瞬間刺激的小兄弟昂首挺胸,準備再次縱馬馳騁……


    當下如餓虎撲食一般伏在呂妾的身上,手口並用,一陣鼓搗,好不愜意。刺激的呂玲綺睜大了雙眼,渾身繃得筆直,隻是使勁的咬著下嘴唇,不肯發出聲音來。我就不叫,我才不要像杜氏那樣風騷!


    在巫山上鼓搗的差不多了,袁買的手順著平坦的小腹滑進了山穀,手指在那桃花源中一探,早就泥濘一片,褻褲上麵濕漉漉的尚未幹燥,想來這個晚上並不好受。


    “呂美人,原來你早就饑渴難耐了?便讓夫君來調教你!”


    袁買附在呂玲綺耳邊悄悄嘀咕一聲,然後霍然起身,迅速的扒下了呂氏的褻褲,修長白皙的雙腿頓時一覽無餘的呈現在了麵前……


    “果真好木耳也!”


    袁買心裏暗誇一聲,咽了口唾沫,縱馬挺槍,瞬間就破城而入,直覺的一陣緊握的感覺,更勝過杜氏一番,雖然不如杜氏靈活,卻也別有風情……


    “唔……嗯……”


    呂玲綺到底沒忍住,一下子叫出聲來,下意識的念叨一聲“疼!”


    新郎官壞笑一聲:“果真疼麽?待我活動幾下,你看看是否還疼?”


    隨著身子的活動,床板再次“吱呀吱呀”的叫了起來,克服了最初的恐懼感之後,呂氏頓時感到一陣飄飄欲仙的感覺傳遍全身,整個夜晚心煩意燥的感覺頓時不複存在,一下子仿佛從地獄來到了天堂……


    “嗯……咦……唔……”


    雖然緊緊咬著牙關,但隨著新郎官嫻熟的動作,呂玲綺再也抵擋不住,嘴巴張開發出了呻.吟之聲,刺激的袁買戰意更濃,采取快慢結合的戰法,弄得胯下的美嬌娘再也把持不住,大聲的尖叫起來,那叫聲堪稱誇張,在門外甚至都能聽見……


    杜氏被“咿咿呀呀”的聲音吵醒,睜開眼睛看著呂玲綺誇張的表情,不由得“噗嗤”一笑,“玲綺妹妹的叫聲比姐姐還要厲害呢!”


    呂玲綺害羞的閉上眼睛,在那冤家的衝刺之下,身體一顫一顫的,心裏卻在嘀咕,“這滋味原來這般舒服,怪不得杜氏叫個不停,哪個能抗拒得了?”


    看著夫君和另一個女人糾纏在一塊,杜氏剛剛被甘霖滋潤的旱田又幹涸了起來,從背後摟了新郎官,嬌嗔道:“夫君,人家還想要呢!”


    袁買大笑:“好,便一塊過來並排了,試試雙飛的滋味如何?”


    “咦……唔……嗯……哦……”


    “咿……呀……呃……喲……”


    “啪啪啪”的聲音混合著女人的淺吟低唱,好不熱鬧。兩個女人仿佛在比賽一般,此起彼伏,叫個不停,隻把某人累的滿頭大汗,心中暗自思忖,這才收了幾個小妾,便這般勞累,若是後宮壯大了,豈不要了寡人的小命?


    世間安得兩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人間可有神仙藥,使我閱盡美嬌娘?


    洞房裏春意融融,城牆下麵卻殺氣騰騰。


    徐晃、許褚會合了後麵的追兵,眾將商量一番,決定攻打一番開陽城試試。無論如何,也得讓袁軍吃點苦頭,給曹公挽回一些顏麵。已經追了這麽遠,豈可空手而歸?


    深夜之時,曹軍兵分三路,直抵琅琊國治所開陽城之下,由曹純督率六千虎豹騎,曹休督率五千多輕騎兵在後麵掠陣。徐晃、許褚、李典三將把一萬多步兵分成三路,分別攻打東、西、南三個城門,先佯攻一下試試防守力度如何,回頭再決定采取何種策略。


    “全軍攻城!”


    隨著中軍主將徐晃的斧頭一招,三路曹軍一萬多人,扛著雲梯,推著攻城車,鋪天蓋地的衝向開陽城下。(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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