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西門疏很自責,自己不將守宮砂展露出來,淑太妃也不會安排這一出。鴀璨璩曉


    一石二鳥,毀了她的清白,也能斷了木夜的念想。


    在仇恨中,生死都置之度外,還會在乎名節,何況她的名節早就狼藉,隻是,還是將木夜牽扯進來。


    見木夜不語,西門疏以為自己猜準了,闔上眼簾,愧疚的說道。“對不起。”


    被戳到心房一角,木夜妖嬈無雙麵容,臉色鐵青,沒好氣的瞪著她,意味深長問道:“可能嗎?”


    那張小臉因忍欲而皺成一團,長長的睫羽微顫,宛如折斷的蝶翼,眸含秋水,膚若凝脂雪白肌膚一片紅潮,薄被包裹,楚楚動人,身上散發出一股雪蓮般清淡秀雅的飄逸氣息。


    說對不起,到底是誰對不起誰?


    抬眸,西門疏想想,也覺得不太可能,在美色之下,哪個男人能坐懷不亂,何況他有一張令女人魂牽夢縈的臉。


    不可否認,木夜是愛她,但不代表他會為自己守身如玉,何況她還嫁給了東方邪。


    見木夜一臉不願意碰自己的樣子,西門疏問道:“如果我死,她是否就會放你出去?”


    “你能死嗎?”木夜是問她能死嗎?而不是舍得死嗎?


    死是一種解脫,活著才是痛苦。


    封後大典上,那一箭是他所射,目標是東方邪,而她卻為東方邪擋下那一箭,在那一刻,他恨不得將她挫同骨揚灰,然而,他卻從她流露出的眼神裏看出,她明明恨東方邪,卻為他擋了一箭。


    在救了東方邪時,也救了他。


    明知東方邪布下羅網,他還是奮不顧身的前去,抱著同歸於盡的決心。


    她對東方邪的恨,並不比自己少,因此,他找上她。


    她的恨起源於何處,他不管,因為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恨東方邪。


    “不能。”西門疏搖頭,至少現在不能。


    “我也不能。”木夜踱步向西門疏。“即便出去了,還得去找解藥,何不我們對解。”


    木夜停在她麵前,猩紅一片的眸子,盯著她暴露在空氣中的香肩,一邊看著,一邊不住的喘粗氣,仿佛是要將她活生生吞掉。


    “你若不嫌棄,我不後悔。”西門疏想,把這具身體的清白之身交給他,也算是她報答他對自己的深情。


    木夜愛西門疏,西門疏愛東方邪,東方邪愛溫絮。


    在愛的國度裏,受傷害的永遠都是付出愛的那方,她跟木夜是付出者,所以他們被傷得徹底,而東方邪跟溫絮相愛,他們卻是最幸福的。


    “我也不悔。”隻是心會痛,因為他的身體背叛了,即便西門疏不愛他,他也未曾想過娶另一個女人為妻。


    “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西門疏一句無心之言,卻被木夜驗證了,那是後話。


    她認識了他快十年,卻是第一次赤誠相待,而此刻的她對他而言,相識幾月,不陌生,卻也不熟悉。


    木夜修長健碩的體魄覆在西門疏纖瘦的嬌軀之上,彼此的肌膚,火燙灼人。


    西門疏望著著他,狹長而深幽的鳳眸,眼波流轉,風華逼人,精致絕倫的五官,隻覺一抹朦朧而妖嬈之極的豔色滋然而生,令人神魂顛倒。


    而木夜看著她粉頰因晴欲而泛起俏麗的紅暈,楚楚誘人,卷翹的睫羽微顫著,宛如蝶翼,唇瓣散發出櫻紅的色澤,讓人忍不住想品嚐其中美妙滋味。


    木夜喉嚨一緊,冰涼的薄唇吻了吻她的嘴角,女子身上特有的清香縈繞鼻端,身下猛然繃緊,體內的媚毒更盛。


    晴欲,一觸即發。


    淡淡的麝香味兒侵襲而來,拂至西門疏的鼻腔,沁入心脾,令她心神蕩漾。


    “唔。”趁西門疏吟聲時,龍舌如靈蛇般橇開她的櫻唇,在檀口瘋狂吸吮著她那馥鬱香,攻城掠地,兩人唇舌一陣教纏。


    追逐,輾轉糾纏。


    西門疏臉頰上的霞紅愈加光澤耀眼,煞是迷人,背脊竄起一股電流,瞬間席卷她的全身,未經人事的身子,承受不的悸顫。


    在強烈藥性的推波助瀾之下,木夜動作變得急切。


    西門疏感覺得到,他瘋狂的吻著自己,骨子裏卻透著幾許抗拒。


    她深知,他不是嫌棄自己,而是他心裏住著另一個人,一個死去的女子。


    “忘了她吧!”一滴晶瑩的淚水緩緩滑落,他的愛不是沉重,不是負責,而是她在決定嫁給東方邪那一刻,就不配得到他的愛。


    “忘?”木夜苦澀一笑,修長光潔的手指撫摸著她的臉頰。“談何容易。”


    吻滿足不了他,火熱的唇落在她額頭上,臉頰,脖頸......欲要啃噬她更多的甜美。


    西門疏難受的吟出聲,身體裏的血液如同沸騰的開水,在四肢百骸瘋狂的流竄著,幾乎是要將她整個身體衝破開來。


    身體很舒服,兩人的心卻很痛。


    激烈而強烈,帶來怎樣的刺激?


    木夜喘息越發粗重,渾身大汗淋漓,晴欲逼得即將要崩潰。


    “對不起......”身體向下一傾,溫柔又強勢的進入了她。


    好痛......西門疏忍不住的嬌吟出聲,卻未呼痛。


    玉溪宮。


    東方邪坐在床邊,身體僵硬,不難看出他坐了很久,深邃的眸中燃起一簇火苗,燎原燃燒,渾身散發出一股冰冷沉寂的氣流。


    該死的女人,他在這裏等了她一夜,而她卻一夜未歸。


    “她經常嗎?”東方邪聲音一貫的清冽,音色極為冷厲。


    “什麽?”跪在地上的阿秀一時沒反應過來,反射性的問。


    “一夜未歸。”東方邪失控一拍床弦,偉岸的身子唰的站起來,瞪著阿秀的雙眸子殺氣逼人,嗜血殘狠,好似要摧毀天地萬物。


    “兩......兩次。”阿秀怯懦的回答,還伸出兩根手指。


    “兩次?”東方邪目光冷厲如刀,宛如最冷的玄鐵,居然都兩次了,兩次對他來說,多了。


    他將她放在玉溪宮自生自滅,與誰幽會,他都會視而不見,可這次,他足足等了她一夜,這讓他如何不動怒。


    “上次六小......娘娘,中暑暈倒在佛堂,淑太妃收留了娘娘一夜,而這次,帝後請娘娘去禦花園賞花,娘娘......沒回來。”阿秀越說越沒聲了。


    東方邪深知,這次一樣在佛堂,就算在佛堂,她也不能徹底夜不歸。


    母妃留她在佛堂過夜,到底是何意?


    東方邪沒暗中派人去窺視,佛堂是母妃的地盤,他尊重她,沒有她的同意,他是不會暗中安插影衛。


    她以為拉攏母妃,就能在後宮站穩腳步嗎?


    哼!東方邪幾分譏意掠過唇角。


    “你跟在她身邊多久了?”東方邪突然問道。


    阿秀不解,卻也老實回答。“九年。”


    九年?甘蕊兒今年十七,八歲時就跟在她身邊了。


    “很了解她?”東方邪又問。


    阿秀點頭,隨即又搖頭。


    “即點頭,又搖頭是何意?”東方邪臉色一沉。14dk。


    “娘娘失憶了,現在的娘娘跟失憶前的娘娘,變化很大,幾乎是天壤之別。”阿秀老實回答,大少爺叮囑過她,帝君問什麽,她就答什麽,不可有一絲隱瞞。


    東方邪沉默,失憶真令讓人脫胎換骨嗎?


    她進宮為妃,真像力風所說,隻是為了太要強嗎?


    他卻隱約察覺,她進宮是衝著他來,她似乎對自己有恨意,東方邪猜想不出,他們毫無交集,她對他的恨意從何而來?


    難道真是他多心了?


    “退下。”東方邪擺了擺手,讓阿秀退下。


    因跪得太久,阿秀雙腳麻木,強忍著不適應邁步,隻有幾步路,卻幾次差點跌倒。


    天還未亮,離早朝還有一個時辰,東方邪索性躺在床上,枕頭上還殘留著她的發香,這種香味熟悉又陌生,東方邪卻覺得特別安神。


    夜,還很漫長......


    晴欲一旦得到釋放,如同被困了很久的獸,一發不可收拾,隻剩下肆意掠奪。


    西門疏雖與東方邪成婚四年,床第之間的事她生疏而青澀,四年內,她與東方邪隻有一次,能吸收什麽經曆?


    那次的經曆不是很美好,除了痛,還是痛。


    而這次,除了痛,更多的是無奈。


    漸漸痛中夾著歡快,那種感覺很奇妙。


    有人說,床第之間的事對兩個相愛的人才是美妙,此刻,她跟木夜,有藥性推動,他們也是兩相情願,無愛卻有歡。果門木中置。


    “疏兒......”


    西門疏猛的一愣,聽著木夜喃喃的聲音,心裏一震,為他執著的愛而心疼。


    他這是何苦,西門疏又不愛他。


    西門疏何其幸,才能得到他堅定不移的愛。


    “對不起......”西門疏抱著木夜,一遍一遍的說著對不起,她更想叫他放棄,西門疏不值得你愛,可是,她卻說不出口。


    西門疏腦子裏一片混沌,意識卻無比清醒。


    這是一場令人迷失,令人瘋狂的晴欲。


    漸漸......兩人沉淪在欲海之中......


    一夜索取,一夜纏綿。


    臨近天亮,西門疏體力不支,隻覺眼前一片昏暗,整顆腦袋重得仿佛是要掉下來,最終暈厥。


    木夜卻依舊在她身上,不知疲倦,不知饜足,宛如貪得無厭的野獸,瘋狂地索取著他所要的。


    是藥效,還是自身的反應,誰也分辨不清。


    “疏兒......”木夜唇瓣顫抖著,一遍又一遍呢喃著她的名字。


    最後......釋放在她體內。


    “西門疏,我愛你,永遠。”沙啞的聲音,悲愴而淒哀。


    木夜緊緊地抱著她,幾乎是要生生的將她嵌入自己的體內一般。


    佛堂,淑太妃一夜都在念經,倏地佛珠灑落一地,淑太妃一愣。“阿彌陀佛。”


    “公主,天亮了,我扶你去休息。”王嬤嬤心痛的看著自家主子,主仆多年,她懂她。


    帝君與二皇子,對她來說都很重要,手心手背都是肉,最終,公主還是偏向自己十月懷胎的兒子。


    淑太妃睜開眼睛,問道:“阿蓉,我做錯了嗎?”


    “事已至此,是對是錯,隻能看結果。”王嬤嬤給不出肯定的答案。


    “小夜肯定會怨恨我。”淑太妃任由王嬤嬤將她扶起,沒去後院休息,而是回了她的寢宮。


    “公主後悔嗎?”王嬤嬤問。152466


    淑太妃搖頭,後悔就代表她真的錯了,況且現在後悔也挽回不了。“希望邪兒別再對溫絮執迷不悟,隻要他肯去尋疏兒,再放低身段向疏兒認錯,我相信,疏兒會原諒他,跟他回宮。”


    愛,可以超越一切。


    “公主,或許傳言屬......”


    “閉嘴。”王嬤嬤“實”字還未出口,就被淑太妃斥喝一聲打斷。


    幾十年來,淑太妃是第一次斥喝王嬤嬤。


    “抱歉,我心情煩燥。”淑太妃抬手,揉搓著眉心,心情再惡劣也不該發泄在阿蓉身上。


    “是老奴失言。”王嬤嬤苦澀一笑。


    日上三竿,床帷拂動,西門疏醒來,睜開眼簾,映入視線是一張妖冶的臉,他睡得很不安,仿佛在做什麽惡夢,又仿佛在向誰懺悔,總之,緊蹙的眉頭有著化不開的悲傷。


    昨夜的一幕一幕浮現在腦海,西門疏臉頰一陣燒燙,即便他們是被逼無奈,昨夜還是在他們之間留下了不可消滅的痕跡。


    意識混濁,身體的反應卻無比清晰。


    西門疏抬手,想撫平他緊皺的眉,卻怕驚醒他,兩人會尷尬,手僵硬在他臉膛上,良久,西門疏退出他的懷抱,顧不得全身的酸痛起身,見桌麵上整齊擺放好的兩套衣衫。


    她還真體貼,知道為他們準備好衣衫。


    穿好衣裙,西門疏忍著酸痛倉促逃離。


    聽到關門聲,木夜睜開雙眸,抬起眼簾,盯著緊閉的房門,狹長鳳眸閃過一抹複雜。


    警覺敏銳的他,在她醒來那一瞬間,他便醒了,不知如何麵對,卻隻能裝睡。


    一夜的纏綿悱惻,醒來時卻不知如何麵對彼此。


    “疏兒。”木夜抬起手,伸出食指,在空氣中寫著西門疏三字。


    背叛,隻是他自作多情的想法,疏兒不愛他,隻是他一廂情願。


    倘若疏兒在天有靈,知道在死亡之路他推了她一把,肯定會恨他入骨,怨他入血。


    木夜揭開薄被,欲起身時餘光瞄見一抹紅,宛如一朵紅梅盛開,好生妖豔,木夜已經處在一片呆滯的狀態,愣愣地望著那落紅點點,神情複雜中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疑惑。


    她不是已經......


    “該死!”木夜低咒一聲,若是早知道,自己......


    此刻,他總算知道,淑太妃為什麽選擇她。


    木夜閉上雙眸,深吸一口氣,藥有多強,他們清楚,欲望麵前,誰都會失去理智與判斷力。


    隻是......她怎麽不說。


    西門疏托著酸痛而疲憊的身體回到玉溪宮,守在大門口的阿秀一見西門疏回來,立刻迎上去。“六小姐,您昨夜去哪兒了?”


    “阿秀,幫我打桶熱水來,我要沐浴。”西門疏有些疲倦的說道。


    “六小姐,出什麽事了?”阿秀擔憂的問道,瘋狂一夜,體力透支,精神恍惚,臉色過於蒼白,這樣的西門疏,阿秀能不擔心嗎?


    “沒事。”西門疏搖了搖頭,昨夜的事,除了四人知曉,西門疏不想讓第五人知情,阿秀也不例外。


    “為什麽夜不歸宿?”東方邪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瞪著西門疏的眸子鋒利如刀子。


    單薄的身體令人心疼,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眉心有著疲倦與憔悴,即使如此,卻也難掩她天生麗質。


    東方邪忍不住在心裏猜測,昨夜在佛堂到底發生了何事,讓她頂著一張倦容回來。


    西門疏一愣,看著站在房間門口的東方邪,陽光傾瀉下來,金色光芒籠罩在他周向,散發出傲然一切的氣息,渾然天成的尊貴,恍若天神降臨。


    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西門疏用疑問的眼神看著旁邊的阿秀。


    這個時候東方邪出現在玉溪宮,還是她的房間裏出來,讓她始料不及。


    昨夜折騰了一夜,沒精力應負他。


    阿秀俯在西門疏身邊,小聲的說道:“帝君昨夜等了您一夜,下朝後又來到玉溪宮。”


    西門疏清冷的眸中閃過一絲愕然,她知道他會來玉溪宮,卻不料他會等自己一夜,下朝後又來,不達目的不罷休,在這事上也依然如此。


    西門疏揉了揉眉心,對阿秀說道:“去給我準備熱水。”


    “是。”阿秀退下。


    西門疏調整好呼吸,邁開步伐,越過東方邪身邊,完全將他當成透明人。


    “你還沒回答朕的問題。”東方邪扣住她的手腕,掠起冰冷的眸,犀利的好像直接穿透西門疏的心房,誰給她膽子無視自己。


    “想要知道為什麽,直接去問你母妃。”西門疏聽似平靜無波的聲音,實則隱藏太多情緒,他這麽質問,是想要自己解釋嗎?


    解釋什麽?難不成要她如實以告。


    黑眸驀地一鷙,一股幽然怒火倏地一下躥了出來,東方邪冷聲。“敢用母妃來壓朕。”


    “隨你怎麽想。”西門疏隻想擺脫他,她真的很累,殺他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昨夜在佛堂,到底發生了何事?”東方邪不死心,隱約覺得昨夜肯定發生了什麽事,莫名心劃過一絲痛意。


    “還是那句話,想要知道什麽,直接去問你母妃。”西門疏態度生硬,她不想說,任誰也撬不開她的嘴。


    “甘蕊兒。”東方邪咬牙切齒,隨即寡薄的唇瓣抿成一線,深沉的眼眸中藏蓄著一汪深不可測的幽潭,危險的眯了起來。“在商議如何設計絮兒?”


    西門疏一愣,什麽事他都設想到溫絮身上,他對溫絮的愛到底有沒有底限?應該沒有,殺她腹中的孩子,不為別的,隻為安撫溫絮的心,愛情真能超越親情,略有些苦澀的揚了揚嘴角。“是啊!我們商議了一夜,終於精心策劃出對付帝後的良策。”


    西門疏語氣裏加有幾分調侃,幾分嘲弄,聽入耳裏象是在賭氣,毫無真實性,東方邪卻借故大發雷霆之怒。“甘蕊兒,你信不信,朕現在就殺了你。”


    “信。”西門疏抬眸,嘴邊揚起一抹清冽的淺笑,帶著一股清新的氣息,挑釁的味兒濃烈。“你殺人毫無理由,不是嗎?”


    東方邪眼神驟然寒澈,突然揚手,清脆的巴掌聲響起,西門疏臉被搧偏,略蒼白的臉上瞬間多出五個手指印。


    領口微開,剔透光滑的冰肌玉膚紅痕點點,熟悉床第之事的東方邪,豈會不知這是什麽,瞳仁緊縮,迸發著殺意。


    臉頰傳來火辣辣的痛,有些渙散的意識逐漸清晰起來,西門疏抬手,用手指擦掉溢出嘴角的血絲,側眸看著怒不可遏的東方邪,微微一愣,卻毫無懼怕之意。


    “一個耳光算什麽?你應該拿出腰間的軟劍,刺進這個位置。”聲音輕柔,如梨花落入水中卷起的漣漪,西門疏指著自己胸口的位置,冰眸含笑,空靈虛無縹緲,帶著絲絲心碎,紮著人的心間。


    東方邪目光一滯,這個位置......腦海裏浮現出另一抹身影,即使麵對逆境,她的高傲自信也絕不容人踐踏。


    西門疏是強勢的,無論她表現得多麽隱忍悲涼,她依舊是強勢,甘蕊兒則不同,若說西門疏冷豔,那麽甘蕊兒則是驚豔,還帶著幾分柔弱的美,有令人將她攬入懷中細心嗬護的欲望。


    幾次錯覺,東方邪都以為眼前這個女子就是西門疏,但是將兩抹身影疊加起來,除了眼神、神韻,均排斥,給人的感覺,西門疏是真的強勢,甘蕊兒卻是裝強勢。


    東方邪斂起不該有的憐憫之心,聲音從薄唇溢出,寒冰九尺。“那男人是誰?”


    西門疏一愣,順著他犀利的目光落在自己領口處,瞬間反應過來,拉攏衣領,下一瞬,為自己反射性的動作感到懊惱不已。


    “遮什麽遮?敢做還不敢讓人看嗎?”東方邪一怒,在西門疏還沒反應過不時,雙手抓住她的衣領,一聲布料撕碎的聲音響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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