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才六歲,現在說這些太過早,就算他現在逼笑笑說的,未必是她將來想要的,但是無論她將來想要什麽,他是認定她。(.好看的小說)


    她需要勇敢,也想要她強勢起來,白家的主母沒有一個柔柔弱弱......不對,有一個,他母親便是。


    想到母親,更加堅定了他心中的想法,不想讓她成為下一個母親,她必需強大起來。


    她才六歲,現在他不逼她麵對他的感情,回應自己的感情,但是等她十六歲以後,他便不會放任她逃避,他也不允許。


    笑笑望著他,粉紅的唇瓣張開了一下,在白練鼓勵的眼神下,卻緊抿了起來,白白的小牙緊緊的咬著下唇,淚水再次湧出眼眶。


    白練依舊捧著她的小臉,任由那淚水打濕他的手,沒有一點放開她的意思。“笑笑,如果練哥哥娶了妻,以後不會再陪你睡了。”1cmsz。


    “不要。”笑笑突然大聲吼,情緒激動的在白練懷中掙紮著。“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練哥哥娶妻,我不要練哥哥不陪我睡,我不要嫂子,我隻要練哥哥。”


    “可是,練哥哥必須要娶個妻子。”壓製哄她的衝動,白練垮著臉,故意為難的說道。


    “必須。”笑笑眼睛猛然的一睜,她能理解“必須”這兩個字,想到練哥哥娶了妻就不疼她了,就不陪她睡了,笑笑很難過,隨即霸道的說道:“不許,就是不許,如果練哥哥一定要娶妻,就娶笑笑。”


    “好。”白練一口答應,他等得就是她這句話。


    白練笑了,那是殲計得逞的笑,笑笑也笑了,那是心願得逞的笑。


    門外的西門疏撫額,她的女兒這麽輕意就將自己的未來交給白練了。


    端木夜幹咳了一聲,結束了這個話題,扶著西門疏走進房間。


    “爹爹,娘親。”笑笑一見兩人,頓時興奮的從白練懷中跳了起來,欲朝兩人撲去。


    “笑笑。”三人驚慌的叫了起來,她這個動作對他們來說是極其危險,若是掉在地上磕著碰著,或是弄傷破了皮,可就危險了。


    白練眼明手快,緊抱住她的小身子,用嚴厲的目光瞪著她。


    “對不起。”笑笑坐回白練懷中,攪著小手指,一副知道錯了的樣子,她也知道自己這個動作過於危險,嚇倒了練哥哥,可是她高興,這麽久沒見到爹爹跟娘親了。


    笑笑雖懂事,可畢竟是個孩子,情緒變化轉變很大。


    “笑笑,來,娘親抱抱。”緩和好瞬間被笑笑提到喉嚨處的心,西門疏臉上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溫馨又明亮,給人一種陽光明媚的感覺。


    “練哥哥。”笑笑扭頭用詢問的目光望著白練,她很想要娘親抱抱,可也不敢不顧及練哥哥的心情,如果練哥哥不讓,她就不讓娘親抱,現在練哥哥正在氣頭上,她惹練哥哥不高興,好不容易讓練哥哥高興起來,她可不想功虧一簣。


    可她真的很貪戀娘親的懷抱,很溫暖,很溫暖,那是跟爹爹和練哥哥不一樣的懷抱。


    麵對笑笑這個渴望又顧及的眼神,白練不忍心拒絕她,仿佛拒絕了她也是一種罪過。


    白練將伸出雙臂要抱笑笑的西門疏打量了一遍,最後妖邪的目光鎖定在她微隆起的腹部,對端木夜意味深長的問道:“你確定要讓她抱嗎?”


    端木夜先一愣,續而反應過來,劃開西門疏伸出的手臂,拉著她的小手,不顧她的掙紮,在笑笑麵前蹲下身子,冷漠的眸光溫柔起來。“笑笑,娘親不能抱你,她肚子裏懷著小妹妹,萬一壓壞了小妹妹怎麽辦?”


    “小妹妹?”笑笑興奮的目光順著端木夜的大手移到西門疏腹部,以前平平的肚子,現在隆了起來,笑笑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睛,長而卷的睫羽還掛著淚珠兒,此刻的她看起來可愛又令人憐惜。(.無彈窗廣告)


    “木夜。”西門疏推了推端木夜,不是矯情,而是她擔心笑笑不能接受。


    “笑笑喜歡嗎?你又要當大姐姐了。”看著笑笑明亮的眼神,端木夜伸手握住她的小手,特別得瑟的問道。


    “喜歡,喜歡,喜歡。”笑笑猛點頭,連說了三個喜歡,隨即又問道:“長得跟安安弟弟一樣的小妹妹嗎?”


    白練嘴角一抽,這一句她不覺得問得太晚了嗎?顯得她前麵那三個喜歡是敷衍。


    “比安安弟弟還可愛,還更聽話。”端木夜you惑著。


    “可以讓小妹妹陪我嗎?”笑笑心動了,安安弟弟都夠可愛了,也夠聽話了,若是還比安安弟弟還可愛,還更聽話,小腦袋瓜子裏浮現出小妹妹的樣子,肯定跟娘親一樣美麗,跟自己一樣漂亮,如果有這麽一個小妹妹,自己肯定會喜歡。


    “當然。”端木夜特大方的點頭,笑笑看不出來,白練跟西門疏卻看得出來,他擺明是在敷衍,別說白練不收留,端木夜也不可能讓他這個千盼萬盼,小心翼翼照顧的女兒離開自己身邊。


    “耶耶耶!”笑笑更興奮了,歡呼雀躍的在白練懷中蹦騰。“我是大姐姐,我一定會照顧好小妹妹,把最漂亮的衣裙給小妹妹,還把白白給小妹妹。”


    “咪喵。”白白抗議了。


    “笑笑,別跳了,小心受傷。”白練抱著她的小身子緊了幾分,生怕她弄傷自己,在他眼裏笑笑就是泥娃娃,若不小心嗬護會碎。


    “哦。”笑笑消停下來,乖乖的坐在白練懷中,不敢再蹦騰了。


    西門疏看在眼裏,痛在心裏,白練對笑笑越是小心翼翼,她的心越是痛。


    當年離天將東方邪給她喝滲有毒的墮胎藥換成滲有催產藥的假死藥,她逃過一劫,在懸崖邊,她以為必死無疑,還有就是聽到東方邪的話,西門家被鏟除,她更是傷心絕望,那一劍,那一掌......


    西門疏悲痛的閉上雙眸,如果......但是沒有如果,笑笑的身體受損,甚至......


    “白練......”西門疏想問白練,還沒找到治好笑笑的辦法嗎?剛一出口,端木夜仿佛知道她想問什麽似的,打斷了她的話。


    “疏兒,你陪著笑笑,我跟白練有點事要商量。”端木夜站起身,扶著西門疏坐在床邊,他可以問白練治好笑笑的辦法,但是疏兒不可能,本來白練是想到了,也準備好了,隻差東方邪的血當藥引了,結果呢?


    白練比他們任何人都想治好笑笑,在得知東方邪死在疏兒手中,那股恨意毀天滅地,六年來,他就在想方設法的救笑笑,好不容易想到,卻出了差錯,如果不是他極力阻止,白練真會殺了疏兒。


    “白練。”端木夜見白練沒有放開笑笑的意思,眉頭一挑。


    白練睨了一眼端木夜,目光落到西門疏身上,妖邪的臉上閃過遲疑,在他看來,這個女人一點也不靠譜,他不放心將笑笑交給她。


    “白練,她是笑笑的娘親。”端木夜意有所指的說道,他對白練說過西門疏的事,也正因如此,白練才放過她,因為這具靈魂,真是笑笑的娘親。


    西門疏傷心了,她是笑笑的娘親,白練居然不放心將笑笑交給她。(.好看的小說)


    端木夜最見不得西門疏露出傷心的眼神,一把將笑笑從白練懷中搶走,本想將她放在西門疏懷中,見她微隆起的肚子,將笑笑放到床上,拉過被子給笑笑蓋上,抓住白練的手,強行將他拉走。


    門口,白練死活不肯跨出門檻兒,扭頭用警告的目光看著坐在床邊的西門疏。“笑笑若是有一點......”


    “行了,你還有完沒完。”警告的話還沒說出口,端木夜就不待見了,大力將他拽出門口,碰的一聲將門關上。“你還真沒完沒了了,跟你說過多少次,笑笑是她的女兒,她是笑笑的娘親,傷笑笑一分,她會痛十陪。”


    白練猛地抬眸看著他,認真嚴肅的說道:“笑笑是我的命。”


    “......”端木夜默了,也欣慰了,有白練這句話,他就能徹底放心將笑笑交給白練。


    笑笑是他的命,是他的命。


    “好小子,你這個女婿我認定了。”端木夜微微一笑,笑容光華無邊,一拳打在白練胸膛上。


    白練看著端木夜對自己的肯定,嘴角微揚起一抹弧度,臉上的表情很是淡,淡得談不上有什麽情緒,卻是那麽好看的淡笑,耀眼整個天際。


    兩人朝書房走去,房間內,笑笑見白練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才坐起身,她沒坐在西門疏懷裏,而是依偎在她懷中。“娘親。”


    “笑笑,你怕他嗎?”西門疏撫摸著她柔順的秀發,剛剛笑笑望向門外的眼神,太過於小心,透著膽怯。


    “不怕練哥哥。”笑笑想了想搖頭。


    “那你剛剛......”


    “不是怕練哥哥,是怕練哥哥擔心笑笑。”笑笑抬起小臉蛋兒,很認真體貼又懂事的說道。


    西門疏心一酸,俯下身,臉頰貼在笑笑的小臉蛋兒。


    她很自責,見白練對笑笑越是小心,她越是自責,這一切都是因她對東方邪的執著而起,害笑笑沒有健康的身體,也害木夜苦了這麽多年,而她也落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場,借屍還魂。


    可她並不後悔當年對東方邪的執著,若沒有被傷透心扉,悲痛絕望,也沒有現在的珍惜,知道誰才值得她愛,用命去愛,也沒有笑笑的存在。


    笑笑的存在,提醒著她當年的悲痛,也提醒著她犯過的傻,笑笑的存在,也讓她知道,端木夜有多愛自己,愛到不去介意東方邪,他對東方邪的恨,不比自己少,笑笑是東方邪的女兒,也是她的女兒,但他卻視笑笑如己出。


    端木夜這個人,值得她去愛,去珍惜,而東方邪這個人,因那份恩情,是她曾經愛過,曾經執著過,愛過之後是滔天恨意,恨過之後是放下,現在是淡忘。


    鳳凰閣。


    “大小姐,該喝藥了。”丫環端著藥來到床邊,將藥碗放在床邊的櫃台上,小心翼翼又吃力的將白鳳扶起來。


    “小練呢?”白鳳問道,平時這個時候,小練都會準時來看她,而今天卻沒來。


    “回大小姐,笑笑小姐受傷了,家主在陪著笑笑小姐。”丫環小心的回答,生怕自己回答錯了,大小姐生氣,她就遭殃了。


    “笑笑受傷了。”白鳳心一驚,笑笑受傷可不得了,揭開被子。“我要去看笑笑。”


    對笑笑她是真心疼愛,真心接受白練這個弟弟,還是因笑笑。


    “大小姐,先把藥給喝了。”丫環膽怯的開口,見阻止不了白鳳,急切的說道:“大小姐,別擔心,王爺跟王妃也在。”


    “王爺跟王妃。”白鳳一愣,喃喃念著。


    楚南國隻有一個王爺,那便是端木夜,因下蠱事件,鳳焰喝下蠱為甘蕊兒犧牲,飄舞落到墨手中,那個王妃不是飄舞,而是甘蕊兒。


    “王妃,是甘蕊兒嗎?”白鳳目光閃過危險,右手抓住丫環的手,指甲陷進丫環手背上的肉裏,薄涼的眸光閃過一抹滔天的恨意。


    甘蕊兒,甘蕊兒,還真是一個災星,鳳焰因她而犧牲,自己也因她落到這個下場,而小練跟爺還維護她,爺就算了,小練是她的同父異母的親弟弟也如此,讓她如何甘心因甘蕊兒落成這個下場。


    她恨,恨死甘蕊兒了。


    笑笑卻叫甘蕊兒娘親,還好笑笑不是甘蕊兒所生,否則她恨屋及烏,連笑笑一同恨。


    “大小姐痛。”丫環因痛而扭曲一張臉,白鳳的指甲很深,全都陷進她的肉裏,幾乎都碰到骨頭了,忍受不住痛叫出聲。


    “痛痛痛,這點就叫痛嗎?你知道我有多痛?”白鳳也扭曲著一張臉,因扭曲而變得猙獰,醜陋極了,抓住丫環的手,陷進肉裏的指甲,仿佛她故意懲罰丫環,無情的摳著。


    “啊,大小姐。”丫環痛得倒吸一口氣,大叫出聲。


    “你敢再叫一聲,你信不信,我把你這手給你廢了。”白鳳惡狠狠的說道,眸底迸射出一縷冷厲的眸光。


    丫環被她嚇倒了,因為她清楚的知道,白鳳說到做到,真會廢了她的手,緊咬著銀牙,不敢再出聲,就算是咬碎了銀牙,她也不敢出聲,血腥在她口腔裏漫延。


    白鳳見她如此識相,也沒再為難她,這丫環不是甘蕊兒,不夠她發泄心中的恨意,鬆開丫環的手,纖細的手在丫環衣袖上抹著,擦著染在指甲上的血。“回答本大小姐,你口中的王妃,是甘蕊兒嗎?”


    “是。”丫環捂住流血的手,後退了一步,連連點頭。


    “是?”白鳳意味深長的念著,眸光漸漸的變的陰戾,嘴角隱隱間存了幾分嗜血,讓丫環不免打了個冷戰。


    她不去找這踐人報複,踐人到是自己送上門來,她會放過這次機會,她就不姓白,就不配當白家人。


    一抹詭譎的冷笑在嬌顏上綻放開來,敢跟她搶男人,她就要讓那個踐人生不如死。


    笑笑不是叫她娘親嗎?身為笑笑的娘親,是不是要有所犧牲呢?


    西門疏坐在床邊,笑笑躺在床上,頭枕在她腿上,陪她聊著天,聊著聊著,笑笑就累得睡著了。


    西門疏手指撫摸著笑笑光潔的額頭,清眸裏流露出的光芒瞞是欣慰。


    沒有什麽是比看著自己的孩子快快樂樂,健健康康,無憂無慮的成長更欣慰,可惜,笑笑缺了健康的身體。


    “木夜。”聽到開門聲,西門疏以為是端木夜跟白練回來了,扭頭一看,映入她視線內的身影嚇了她一跳,眸光黯淡,看著白鳳因走動,右邊衣袖飄揚,西門疏先是一愣,瞳仁一陣緊縮。


    右邊的衣袖是空的,那麽......


    西門疏心咯了一下,她是聽木夜說過,白鳳被圍攻受傷了,傷得很重,她卻沒想到是這樣。“你......”


    “聽下人說笑笑受傷了,我親手熬了些人參雞湯送來,笑笑最喜歡喝我親手熬的人參雞湯了。”白鳳將手提著的食盒放在桌麵上,揭開盒蓋,拿出裝有人參雞湯的白盅。


    盅有些燙手,白鳳噝了一聲,卻沒將盅丟掉而是堅持將盅放在桌麵上,用燙傷的手捏著耳垂。


    西門疏想去幫她,卻顧及到枕在她腿上的笑笑,依舊坐在床邊,清眸就染上了淡淡的沉鬱。“你的右手。”


    “無礙,不就是少了一條右手臂。”白鳳瞥了一眼自己右邊,說的隨意而淡然,卻恨透心扉,如果不是這踐人,她的右手臂會失去嗎?


    死的那個人本該是她,爺為了她,硬是讓自己做了她的替身,敵人是引了出來,她的右手臂也失去了,恨她是理所當然,但不會展露在臉上,強裝大肚,是為了讓爺對自己更愧疚。


    這隻手是因她而沒了,爺對自己能不愧疚嗎?


    與其歇斯底裏的吼,不如淡然接受,將恨留在心底。


    “是那次圍攻嗎?”西門疏問道,理智不讓自己深問,不知怎麽就問出口了。


    對她而言,白鳳的右手臂怎麽沒了,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木夜隻是說白鳳受傷,並沒告訴她右手臂沒了。


    “可以過來把雞湯倒進碗裏嗎?”白鳳避開她的追問,她越是想知道,自己就越不告訴她?


    西門疏見白鳳不願意提起,她也沒再追問,低眸看著睡著的笑笑,說道:“笑笑睡了。”


    白鳳一愣,目光落到枕在西門疏腿上的笑笑身上,她這才注意到笑笑睡著了,怪不得她進來,笑笑沒叫她。


    她隻想著對付這踐人了,忘了笑笑。


    才就來什讓。“沒關係,等笑笑醒了再喝。”白鳳收回欲揭開盅蓋的手,邁步來到床前,也坐在床邊,伸手為笑笑拉了拉被子。“笑笑很乖,很可愛,對不對?”17722637


    西門疏微微揚起嘴角,聽到別人讚美自己的孩子,沒有一個做母親的會不愛聽。


    “如果笑笑有一具健康的身體就好了。”白鳳話鋒一轉,惋惜的歎口氣。


    笑意凝結在嘴角,西門疏撫摸著笑笑小臉蛋兒的手僵硬住。


    “對了,小練應該有告訴你笑笑的身體狀況吧?”白鳳接著又說道,語氣有些不太確定,見西門疏僵硬的點了下頭,她在心裏不屑的冷哼,真拿自己當笑笑的娘親了。


    白鳳甚至懷疑,她對笑笑的疼愛,動機不單純,因為爺很疼愛笑笑,將笑笑視如己出,她想跟爺在一起,就必須接受笑笑。


    “唉!”白鳳歎口氣,說道:“其實,幾個月前,小練就想到治好笑笑怪病的方法,隻是......”


    “隻是什麽?”西門疏急切的問道,腦海全是白鳳這句話,白練想到辦法了,木夜肯定知道,木夜為什麽不告訴自己,每次她問起的時候,木夜總是閃躲。


    西門疏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木夜是為了給自己一個驚喜,所以才對自己有所隱瞞,他想偷偷治好笑笑流血不止的病,這個想法讓西門疏心中一喜,如果真是這樣,那麽他給她的驚喜就真的太喜了。


    “爺沒告訴你嗎?”白鳳故作驚訝的問道。


    西門疏一愣,隨即搖頭。


    “你也別怪爺,爺不告訴你,是不想給你希望,又給你失望,或者......”白鳳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爺覺得沒必要告訴你。”


    前麵她是在安慰,而後麵這句就是輕蔑,西門疏也聽出來了,而她最在乎的是那句,不想給你希望,又給你失望。


    木夜是處處為她著想,其實沒必要,她沒有他想象的那麽弱。


    “聽說過一種幽靈花嗎?”白鳳問道。


    西門疏黛眉一蹙,她想催促白鳳直說,別拐彎抹角。“我隻聽說過幽靈草。”


    這種草可以製毒,也可以用藥,它的用處,關鍵取決於你怎麽用。


    白鳳一笑,眸光裏閃過一抹詭異,說道:“幽靈花就是幽靈草開的花。”


    西門疏清眸裏染上差異,幽靈草會開花嗎?她從來沒聽過幽靈草會開花,不過,這不重點。“你到底想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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