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還有兩章的粉紅更要補,我不會忘記的。接下來幾天有時間就補回來。隻是下個月開始不確定還是否每日三更。累感不愛了。笑~這是今日的第四更


    薛寧不明白長房那些人在想什麽,以至於等到薛嘉帶著幃帽上了馬車,馬車出了薛府一路去往棗子胡同口,還是想不明白。


    薛嘉的事情雖然後來唐心竹管住了下人,但到底還是在小範圍中傳開了。林氏跪地痛哭磕頭哭求丁老夫人,丁老夫人心疼薛嘉,又有些無奈但還是應下來了。但丁老夫人應下來了,也要看胡老夫人和薛文紹肯不肯。


    但這些事情卻不是四房能插手的。


    林氏什麽也沒有說,也不知道用了什麽法子,隻是在臨行前還是把薛嘉和白冰白雪送了過來。


    原本備受寵愛的長房嫡女帶著兩個丫鬟孤身跟著四房離開去往靠近東城的棗子胡同。


    四房的離開,就像兩邊再憋著氣一樣,除了薛和仁與唐心竹誰也沒有來送。


    到了棗子胡同,薛和仁一臉歉疚地望著薛嘉。


    薛嘉眼神冷漠,神色淡淡地,看夜不看薛和仁一眼。


    或者說……現在是誰也進不了她的眼睛。


    “大哥、嫂子,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好四姐姐的,四姐姐留在我這裏還正好陪著我說話呢,我也不會一個人孤單。”


    薛和仁抿了抿嘴唇沒有說話。


    氣氛有些尷尬。


    薛寧嘴唇微微蠕動最後還是化成一聲歎氣。


    唐心竹眼睛一轉,笑著說道:“八妹妹若是空了,可一定要邀請我們過來玩。我看這宅子可是羨慕壞了,這是棗樹吧,都快成精了。”


    薛寧微笑道:“若是嫂子空了,你和大伯母兩個人過來玩就是了,又不是什麽大宅大院。還要下帖子邀請這套規矩。”


    在兩個人上用力咬詞,在場的人皆是聽了出來。


    薛和仁臉上更加愧疚了。


    薛嘉仿佛沒有看到,眼神漂移著不知道在看什麽。


    唐心竹看了一眼薛寧。


    薛寧轉身對薛嘉道:“這宅子雖說隻是四進,但也是夠住的,院子也多,原本想給姐姐單獨安排一個,隻是事情突然,下人們都沒有做準備,其他院子都隻是簡單的桌椅擺設。隻能讓四姐姐將就著和我一塊住了……”


    真心的,薛寧有些愧疚。不是沒有考慮過遲些回來讓人布置好院子再說。畢竟在牛犄角胡同的時候後罩房的擺設處處有著薛嘉的心思,而自己這邊。


    “沒事……我就和你一起。”頓了頓,又道:“隻要你不嫌棄我是……”


    薛寧忙笑道:“我巴不得如此呢。青英,快來帶四姑娘去屋子裏,你看一下,若是還有什麽缺地,隻管讓人開了庫房去取。若是還有缺,就讓田七出去買。”


    薛嘉剛想說不用這麽麻煩。


    薛寧已經連推帶擠把她送到青英身邊,又遞了眼色給白冰和白雪二人。


    青英笑眯眯地不由分說地推搡著薛嘉離開。


    唐心竹鬆了一口氣:“四妹妹的話,還望八妹妹以後多多照看。”


    “這是我應該的。”薛寧笑了笑,看唐心竹現在的模樣似乎有幾分真心,隻希望日後還是如此吧。


    薛嘉的婚事。薛寧也是擔憂地。


    在接下薛嘉的同時,胡老夫人當時氣得直接把薛家的婚事也推了過來。丁老夫人心寒,直接攬到身上。


    薛寧倒是不會去計較這些。隻是擔憂薛嘉的以後。


    同樣退婚在牛犄角的薛宅還是能找到一個比自己這邊好一些的婚事。


    隻是事到如今,想那麽多也是沒有用了。


    “大哥、嫂子,你們就先回去吧。等我們安頓好後定了日子,一定請你們過來吃一頓便飯。”就算是為了喬遷新居的意思。


    隻是不知道到時候那邊來不來人,來得又是誰。


    雖心中不抱什麽希望。但自己這邊的禮數卻是要做好。


    薛和仁和唐心竹沒有多留,一個是請假回來的。下午還要回去,日後要考官。唐心竹則是林氏病了,基本上已經不管府裏的事情了。胡老夫人享受可以,手上有權利可以,但讓她勞心勞力地去處理府裏的各種雜事,卻是不願意的。這種事情也就隻能落到唐心竹的身上,誰叫她是目前唯一的孫輩媳婦呢。


    薛寧讓桂花送了她們去祖母和母親那裏道別。


    ……


    王晁每日早翰林院裏就是看看書,偶爾抄錄一些書本,原本他是不願意日日報道的,反正自己已經是翰林了,雖說隻是個正七品的編修,但也好過勉強考了個庶吉士還要在翰林院學習三年才能授官。


    但王守信有令。若是王晁被發現偷懶沒有去翰林院,日後的潤筆費,月銀,花銷,筆墨購置都要取消供應。王晁是有俸祿的,但那那些俸祿都買不起一個月的筆墨更別說是別的了,雖然不願意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在翰林院裏呆著。


    翰林院裏的人大部分如此。


    成日無所事事地閑著無聊就會開始八卦。


    沒錯,這男人會八卦,這當官的男人也會八卦,這當了官的在翰林院裏無所事事地男人有時候比女人還會八卦。、


    王晁坐著直直地,手上握著毛筆正在抄錄新書,耳朵卻是豎得直直地,聽著屏風後麵那些人的說話聲音。


    “話說……最近剛發生的一件事情,你們知道不安?”


    “得了吧你,神秘兮兮地,陶安日日發生事情,有什麽稀奇的。”


    “這……你們就不懂了。”第一個說話的人嘿嘿笑道:“趙元朗知道不?”


    一堆人起哄:“趙大人誰不知道,這不是耍我們玩嗎。”


    “耍你們?哼哼。趙大人你們都知道,那知不知道趙大人的家的姻親家。”


    “趙大人不是還沒有成婚嗎?”


    “那可難說,不過這不是重點。咱們趙大人的姑母嫁到了薛家。這薛家就是住在南城的薛文紹薛大人家裏,最近聽說府裏可熱鬧了。先是隻差一個月就要完婚的女婿前去退婚……”


    “這有什麽?我也聽過,不是說那女方行為不檢嘛。”


    “說什麽呢,不過是一男一女打個照麵的功夫。這也被傳得風風雨雨地,咱們雖是男子不用理會後宅的事情,但也不是個笨蛋,看不出來其中的彎彎繞繞。這明顯就是有人故意陷害地,那退婚的男子也是個聽風是雨沒一點判斷的人,真是……嘖嘖”


    “說得也是。”


    “不錯,是這個道理。”


    眾人開始議論紛紛,不知隻隔一道屏風後麵有人已經麵色蒼白,毛筆上的墨汁落到紙上,黑了一大片的字。


    這本書是白抄了。


    但那些人哪裏會理會這個。


    而神色難看的王晁也沒有心神去注意這個,隻見後麵說話的人突然壓低了聲音道:“這還是早前的事情了,最近的事情你們可是知道了?那姑娘不堪受辱。竟然上吊自縊,虧得府裏的丫鬟一直心神不寧,不放心闖了進去才勉強救下來。那大夫過去之後,還說若是晚一些,隻怕這白事就要辦起來了。”


    哐當一聲。


    “誰……”


    “我去看看。”說話的人從眾人中走了出來。轉到屏風後麵去,硯台不知道什麽時候掉到地上了,墨汁全灑了出去,有得還濺到了案幾的桌角上。


    “沒什麽,許是小貓闖進來了打翻了東西,等一下讓人來掃一掃。”那人勾了勾唇角無聲地笑了笑。才轉身回去說道:“好了,咱們說說別的。那苦命的姑娘到底是姑娘家,咱們偶爾說說嘴罷了。可也別帶了出去。”


    “我們自然是知道的,也不過從來都是在翰林院才會說這些。”其他人紛紛附和。


    出了翰林院,他們就是老老實實一本正經的文人學士。


    ……


    陶安的綴錦閣比曲陽的要來得大,曲陽四房的分到的宅子是大,但是裏麵的院子也多。一進一進的,每一座院子的麵積就小了不少。


    而在棗子胡同的薛家四房的宅子裏麵綴錦閣雖不是最大的院子。卻也是非常寬闊,這其中一點原因是因了那成了精一樣的棗樹就在綴錦閣的院子裏,棗樹枝葉茂盛,若是院子小了一些,幾乎要被樹蔭擋住。


    夏日雖是不錯,可以遮陽,天氣也不會熱。


    但也容易使屋子裏潮濕。


    薛寧的不少放到庫房裏的箱籠都是各種紫檀木黃花梨的家具最怕的就是受潮,也幸虧當初建這個宅子的時候,設計的人有心,屋子雖然同其他地方差不多,但院子就是足足有人家兩個半的院子大。


    這樣一排過去,屋子的間數也多了起來。


    薛寧原本用得慣得也就那麽幾個人,加上李管事安排在院子裏伺候的人,這院子也是空得出奇。


    顧而再多了一個薛嘉之後也沒覺得那裏不便。


    薛寧把綴錦閣一分為二,不管是正院部分還是耳房還是後麵的後罩房都幹幹脆脆地劃成兩邊。薛嘉提議過去住後罩房同她當時一樣。


    薛寧拒絕了。


    薛嘉這些日子一個人太安靜了。


    薛寧實在擔心她出事,放到後罩房畢竟一個前一個後若是要照看也不方便,還不如就放在眼皮子底下。


    孔媽媽有時候兩邊走走,順帶還能給薛嘉看看身子的情況。


    搬到新家已經三日了,該安頓的也都安頓好了。


    丁老夫人和趙氏開始商量找個合適的時間請了人來府裏吃喬遷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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