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柳瞪大了眼睛,不等她掙紮,早有唐白和破天將她從錦繡天成懷裏提了出來。


    “小蘑菇,我覺得你應該好好安撫一下我受傷的心靈。”錦繡天成輕舔了下嘴唇,饒是他再無所謂,也不會覺得被一個男人摸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我隻是讓你去洗澡,誰讓你們認錯了人呢?”夏柳咕噥了一聲,又討好的對唐白說道,“還是白糖哥哥眼神好,沒占恩便宜,也沒被人占便宜。”


    唐白搖了搖頭,臉色有點發白:“我不覺得看兩個男人的裸.體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夏柳還要狡辯,唐白一把拎起她就往臥室裏去了。


    “喂!”


    破天和錦繡天成對視一眼,起身跟了過去。


    然而,唐白的房門卻貼著兩人的鼻尖砰的一聲撞上了。


    “開門!”破天恨恨踹了一腳房門。


    隨後,門裏傳來了唐白微含著一絲得意的回答:“休想。”伴隨著的還有夏柳越來越微弱的尖叫聲,不難猜想裏麵發生了什麽。


    難道他們這樣就會放棄了麽?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錦繡天成從牆角裏抽出了一根鐵絲,這是他用慣了的東西,除了夏柳的房門因為做過特別改裝而無法突破外,家裏其他房間的門在他眼中完全不堪一擊。


    “錦繡你……”破天瞪圓了眼睛,剛要嘲諷錦繡天成別學任蒸你就熟了,就看到那根鐵絲微微一動,唐白的房門就這麽無聲息的推開了一條縫。


    “多學點東西是很有好處的。”將鐵絲重新放回原處。錦繡天成站起身推開了門。


    映入眼簾的是衣衫半解的夏柳,大半雪白柔滑的肌膚露在空氣中,透著媚人的粉色,雙臂被唐白一手按住。胸前兩朵豔麗紅梅毫無遮掩的袒露在視線中。


    “你們!”唐白冷了臉,一手扯過棉被將夏柳裹了起來。


    “拜托,她身上哪裏我沒看到過?這個時候再遮有點晚了吧?”錦繡天成斜挑了夏柳一眼。猩紅的舌尖舔過薄唇,露出勾人的媚笑,“小蘑菇,你說是不是?”


    這到底是神馬樣的生活啊啊啊!夏柳淩亂了,難道她以後每次和男人在床上時還要提防會不會有其他男人突然出現?


    “唐大哥,說好下周才開始,況且。就算到了下周,今天也不是你的日子呢。”破天磨著牙走近夏柳,硬是將裹在棉被裏的夏柳拖到自己懷裏,“今天好像是周四吧?蘿卜,你打算選誰?”


    “喂。那是你們自己定的規矩,我又沒同意!”夏柳掙紮了幾下,無奈自己被裹得像個蠶蛹,又被破天抱著,隻能像蠶寶寶一樣拱來拱去。


    唐白隨意拉起自己半退的衣衫,起身按住破天的肩膀:“破天,不要逼她。”


    “還是唐大哥知道疼人……誒?小蘑菇說過我比你大對吧?那麽,還是小白知道疼人啊。”錦繡天成怪笑一聲,他實在是不爽啊。喊了這麽久的大哥,卻原來他比唐白還大,唐白該叫他大哥的。


    聽到“小白”二字,雖然還在糾結中,夏柳也不由得笑出了聲。當初老爸老媽為什麽不給白糖哥哥改名呢?一直叫唐白叫了那麽多年。


    “不過,我覺得是該讓柳柳做個決斷。已經很晚了。”聽到笑聲,唐白語氣一轉,捏著夏柳的臉頰問道,“柳柳,想好沒有?”


    “白糖哥哥,你變壞了……”


    看到唐白的眼神越來越危險,夏柳連忙搖頭,閉上眼睛哼哼:“就是不說就是不說就是不說就是……”


    “既然如此,小蘑菇你就不要後悔喲。”


    究竟他們用了什麽方法製服夏柳,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看第二天早上從唐白房間走出了三個神清氣爽的男人,以及一個被抱在懷裏咬牙切齒的妞,或許能猜到點什麽。


    “我覺得,既然小蘑菇不肯自行選擇,那周四就取消吧,這樣子也不錯。”錦繡天成話未說完,手指就被一張小嘴狠狠的咬住了。


    這三個混蛋,連白糖哥哥都變壞了,絕對絕對不可饒恕!夏柳用錦繡天成的手指磨牙,直到口中察覺到一絲腥味,才連忙鬆了口,果然看到那根瑩白的手指上出現了兩排整齊的牙印,正往外滲著血珠。


    “疼也不出聲,你犯什麽傻?”夏柳頓時心疼起來,她隻是咬咬錦繡天成出氣,可沒想咬傷他,“我去拿藥。”


    “一點小傷口,沒什麽,反正你咬我也不是第一次了。”錦繡天成含著夏柳的耳垂輕聲道,“幫我止血,恩?”


    止血?看著已經放在自己嘴邊的手指,夏柳認命的輕舔了下還在流血的傷口。


    “我的血好喝麽?”不等夏柳回答,錦繡天成又說道,“如今你喝了我的血,這輩子可都別想逃開我的身邊。”


    這個奸詐的男人。破天狠狠的瞪了錦繡天成一眼,用那麽兩條小傷口勾引蘿卜,蘿卜這個笨蛋,竟然會被他勾引。


    “錦繡,你……嘶――”夏柳還沒說話,肩膀上就傳來一陣劇痛,轉頭看到唐白正揚起臉,薄唇上沾著一絲血跡。


    “柳柳,你的血很甜。”唐白舔舔唇,將血漬盡數吞下,“如今你的血在我體內,休想再和我分開。”


    果然,另外兩人的眼神變了。


    夏柳悔啊,夏柳怒啊,夏柳糾結啊。


    如果她隻有一個男人,就隻需要被咬那麽一口,隻疼那麽一下,可她有三個啊,什麽都要來三份啊。看看她的肩膀吧,整整齊齊六排牙印,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做了什麽別致的紋身呢。


    不,事實上,那已經是紋身了。不要以為錦繡天成隻是一個普通醫生而已。


    “你這樣,讓我夏天怎麽過?”夏柳欲哭無淚的看著手臂上每一排牙印前新出現的字:錦,唐,天。


    “這樣有什麽不好過的?放心。不會影響你穿半袖的。”錦繡天成笑笑,“隻是不能穿無袖而已,當然。如果你想穿無袖我也很高興啊,正好讓人看看我的手藝。”


    不得不說,錦繡天成的手藝真的很好,那三個字雖然隻有拇指大小,卻紋得龍飛鳳舞。


    “哼,既然你這樣,那你們身上也必須留下記號!”夏柳磨了磨牙。手指挨個點過他們三人的心口,“就在這裏,都給我留下記號!”


    半個小時後,三人的心口都出現了一個精致的“夏”字。


    “x的!錦繡你故意的!”破天咬牙切齒的罵道,“疼死老子了!”


    錦繡天成頭也不抬的邊做午飯邊說道:“人家小白都不喊疼。你喊什麽?”胸口傳來的隱隱刺痛讓他愉悅萬分。


    “可你為什麽不給我用藥!”胸口火辣辣的疼痛讓破天更加暴躁,該死的錦繡天成,給唐白紋身後就噴了藥,給他紋身的時候不僅不用藥,還刻意選了一把鈍刀子!


    “你不是說我是娘娘腔,你是純爺們麽?既然是純爺們,還會怕這點疼?”


    縮在唐白懷裏的夏柳喃喃道:“白糖哥哥,咱們幾個是不是很變態?”


    “柳柳,你覺得咱們幾個什麽時候正常過?”唐白苦笑。手指卻忍不住想去摩挲胸口上那個又熱又痛的字。


    午飯後,照例要上線遊戲的時候,夏柳忽然停住了,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笑。


    “蘿卜,怎麽了?不是要去宙斯神殿看熱鬧麽?”看夏柳留在客廳沒回去,破天奇怪的問道。


    “話說。今天年後大家上班的日子?”


    好像是吧。


    “很好,有件事情也該做了。”夏柳一拍手,招呼錦繡天成道,“把那邊的電腦給我,我給年後無聊的員工們發點福利,也幫他們提提神,免得上班第一天就沒精神。”


    至於是哪家公司員工的福利,很快就知道了。


    fj一家貿易公司的文員正在處理郵件,忽然一封匿名郵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平時若是遇上匿名郵件,她自然是二話不說就刪掉了,可這封郵件上寫明了他們老板女兒的名字啊,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嘛,看一眼又不會死。


    “嘖嘖,沒想到老板的女兒這麽陰險啊。”


    “原來她就是給我黃瓜。”


    “矮油,我是飛飛的忠粉啊。”


    我可以對天發誓,那封郵件絕對不是文員轉發出去的,因為就在她接到郵件的時候,公司其他部門郵箱也全都接到了同樣的郵件。


    通天之路的普及度,絲毫不亞於一百多年前那個以企鵝為標誌名叫q.q的聊天軟件,所以,當大家收到趙真真就是媚媚就是給我黃瓜的資料後,很快就明白了來龍去脈。


    “真真,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一個打扮的極為幹練的中年女人將趙真真扯到了自己的電腦前麵,讓她看清上麵顯示的東西。


    關於賬號的一切信息,無不證實了趙真真本人和媚媚以及給我黃瓜這個號的關係。


    趙真真愣了,自打那天出賣了夏柳並甩了飛飛後,她就直接刪號了,頭一兩天,她還有點忐忑,因為她實在是知道給我蘿卜絕不是個輕易會放過對手的人,可過了幾天,一直都是風平浪靜,她也就放心了。畢竟她一直都是用她母親的信息建立的賬號,媚媚那個號也清理趕緊了,僅憑給我黃瓜這麽一個虛擬人物的信息,給我蘿卜不可能找得到她才對。


    “你玩遊戲,我不管,畢竟現在年輕人沒幾個不玩遊戲的,可你鬧出這種事,讓我還怎麽在眾人麵前抬頭?”中年女人自然就是趙真真的母親,她如何也沒想到,上班第一天,她的女兒就鬧出了這種事情。(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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