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源還是老樣子,身材保持的很好。


    寧依然見到他的時候,杜源一個勁的拉著寧依然在那追問她:“我怎麽樣,胖了沒有?”


    這話問的寧依然直想翻白眼,現在的社會真是不管男人女人都要減肥減個一溜八開。


    也不管那減肥到底需不需要。


    寧依然沒什麽好氣的對著杜源說:“杜胖子你有完沒完,又沒人規定一日為胖子終身為胖子,你成天真是閑著沒事幹了,你自己胖不胖的你還不清楚嗎?”


    杜源也不是什麽減肥狂人,隻是最近幾年他跟寧依然已經跟以前不一樣了,倆人畢竟生活的背景不同,又難得見上一麵,見了麵能說的話題又少的可憐,杜源也就喜歡每次見了寧依然都跟開玩笑似的讓寧依然看看自己胖了沒有。


    當初他在追郝雪的時候,就是這個寧依然跟納粹似的每天逼著自己減肥。


    杜源現在想起來還覺著當時的自己真是瘋了,每天都跟玩命似的,早早的起來還沒吃早飯就要跑到操場上去跑步。


    那時候寧依然也是跟著一起跑的,跟杜源相反,寧依然上學的時候瘦的跟麻杆似的,她就想讓自己身體好一點,別總是生病什麽的讓她媽媽擔心。


    於是那些在操場晨練的人就會看到每到早上,就會有一胖一瘦的兩個人繞著操場的跑圈。


    寧依然說了杜源幾句後,就又跟另一個同學打了個招呼。


    上學的時候,寧依然人緣不是太好,畢業的時候也隻是跟那麽幾個同學有聯係罷了。


    不過現在大家都是社會人,見了麵寒暄幾句,彼此都是同學,所謂山不轉水轉,備不住哪天就能用到了呢。


    寧依然也就跟著幾個女同學坐在一起,隻是他們這個班的人大部分都結婚了,沒結婚的也就數得上的幾個。


    聊起老公孩子來,大齡剩女寧依然自然沒啥插嘴的地方。


    寧依然也就安靜的坐在那,閑閑的磕著桌子上的瓜子,聽著大家聊天。


    聊著聊也不知怎麽的話鋒就是一轉,轉到了郝雪的身上。


    上學的時候,寧依然跟郝雪的關係是最好的。


    其中一個爆料的就說:“郝雪這次回國是跟她那個高幹男朋友分了手才回來的。”


    “不會吧,我聽人說,她那個男朋友可是萬裏挑一的人,倆人都訂婚了,怎麽就給分了?是男的劈腿還是女的劈腿?”


    “誰知道,反正國外關係亂著呢,肯定是有了問題才分的,不然現在都要在國內擺酒了。”


    八卦的可愛之處就在於說話的人永遠不用為自己說的負責,對他們來說,把人說成狗還是把狗成人,隻要有娛樂性就好。


    寧依然雖然跟郝雪關係鐵,可這個時候她也沒衝動到做出什麽打抱不平的事來,以前的她興許還會為郝雪說個什麽,可現在都已經進入社會這麽久了,寧依然自然也就不會再那麽莽撞了,再者就她對郝雪的了解,這些閑言碎語壓根不會傷到郝雪絲毫。


    隻是等了半天也沒看到郝雪,這讓寧依然有點意外,她以為這次活動主要是為了郝雪組織的,寧依然就想著這大概又是杜源剃頭挑子一頭熱折騰出來的破事。


    杜源上學的時候就沒少幹這麽缺魂的事,沒想到現在都三十的人了,還能這麽幹事不著調。


    寧依然在心裏歎了口氣,這個杜源啊這個杜源,自從談女朋友起就沒一個讓人省心省錢的,杜源這個人雖然看著人五人六的,也算是精明能幹,可就是非長頭發瘦高挑長脖子美女不要。


    偏偏光有相貌人不精明的他也看不上,於是乎,寧依然就看到了一部又一部的追女血淚史,上次杜源追的那當紅女歌星就是個例子,那種女人手腕高明的很,玩杜源就跟玩鴿子似的,一會兒放一會兒收的,把杜源折磨的是不上不下,最後杜源給人買房買車,折騰了個亂七八糟,那女人最後還是跟他拜拜了。


    寧依然是在電話裏聽杜源訴的苦,可一次一次看多了都麻木了的寧依然都不想再同情他了。


    正這麽想著,寧依然就聽見大廳的位置有人在熱烈的說著什麽。


    杜源這人辦事向來講究,這次為了郝雪,特意租的望星閣的大廳,裏麵擺了四張桌子。


    一色的軟毛地毯,外配了仿古的桌椅。


    就連桌上擺放的盛瓜子花生的那些小食碟都是異常精美的。


    從裏麵的座位到大廳門口還有段路,寧依然坐的比較靠裏,她猜著大概是郝雪過來了,想著有好幾年沒見過郝雪了,寧依然還真挺想她的,寧依然忙把自己的小包扔在靠椅上,跟著周圍的人一起走了過去,本來是想跟郝雪親親熱熱的打個招呼的。


    結果她人還沒走過去呢,倒是郝雪老遠的就看見她了,在那揮舞著細長的胳膊,硬是突破了人牆,就直奔寧依然來了。


    在寧依然還沒反應過來前,郝雪已然給了寧依然一個大大的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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