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我今天去四川路那去了下,不僅那個吉田死了,而且店裏其他的人都給殺死了,吉田死的最慘。你殺了幾個?”張鬆柏雖然膽小,但是也是個好奇心重的人,第二天就跑去案發現場去看熱鬧去了。


    “什麽裏麵的人全死了嗎?”周玉英一聽嚇一跳,她隻知道吉田康夫死了,當時他們出來時裏麵的人還活著。


    “噢我知道了,後麵東西搬了出來後,聞昊又進去了一次,我們還奇怪他跑進去幹嗎?原來是殺人去了。天啊他看上去還沒有你大,殺起人來不眨眼。太可怕了。”張鬆柏這時有點害怕。


    “這時怕了吧,昨天還說我們將這些錢財,文物卷跑了。你不怕他追上你要你小命。”周玉英用手在他脖子上做了個刀劈的樣子。


    “我現在是一文錢也不敢拿他的,不如我們還是離他遠些吧,他簡直是個殺人魔王。聽說外麵的人說都是一刀致命,說是職業殺手做的。非常幹淨利落。你最好離他遠一點,要不我們將這些東西留給他,你跟我回南京去。”張鬆柏對周玉英說。


    “我才不走呢?”周玉英不情願的說。


    “你是喜歡他的人,還是現在喜歡他的錢了?死心塌地的跟了他敢。”張鬆柏有些搞不清楚周玉英的想法。


    “你去死吧,我是拜他為師,學習他的殺人本事,我要成為他一樣的殺手,殺盡天人壞人。”周玉英用小拳頭在張鬆柏麵用力一揮。


    “你昨天殺人了嗎?”張鬆柏問。


    “當然殺了。”周玉英度氣有些不足的說。


    “聽你口氣不象殺了人。”張鬆柏懷疑的說。


    “是他抓著我的手,將刀插入他身體內的,也算是我親自動手了。其實現在想想殺人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周玉英還有一點興奮的樣子。


    “還有這些你不許與任何人講,一定要保密知道嗎?”周玉英警告張鬆柏。


    “我知道這事的,才說我也算參與了,也是你們的同夥吧,我傻了才會去與別人說。”張鬆柏心想早知不去就好了,現在也成他們的同案犯了,而且死了不少日本人,現在上海是滿城風雨。


    “管他們呢,反正父母的仇也報了,就算給他們抓到了,大不了就一死而已。”周玉英無所謂的說。


    “你。你,你,你怎麽這麽想呢,好死不如賴活著,何況你父母哥哥希望你好好的活下去,不可能讓你這樣自暴自棄的。他們都在天上看著你,要是看到你這個樣子會傷心的。”張鬆柏聽到時這話就有些擔心周玉英。


    “好了,我知道了,你還真煩。”周玉英與張鬆柏關係一直比較好,雖然有些膽小,貪財,**的壞毛病但是心腸還是很善良的。所以他們表兄妹雖然性格差異較大,一直比較融洽。


    “對了,聞昊打劫會選時間,昨天為什麽會發橫財?”張鬆柏說。


    “為什麽?”周玉英搞不明白的問。


    “昨天日日子好。”張鬆柏說。


    “什麽日子?”周玉英說。


    “九月十八號,就是就要發。”張鬆柏說。


    他理解錯了聞昊的意思,聞昊是因為知道日本人在9.18攻占中國的東北三省,他就想在這天報複下日本人,所以選在這一天的。


    不過也難免張鬆柏誤會,9.18諧間就是就要發,所以也有許多中國人喜歡這個數字,但是在抗日戰爭中這個9.18是中國恥辱的象征。


    也是那天聞昊對店裏的日本人斬盡殺絕的另一個原因,今天他們是店裏的員工,明天會不會成為軍國主義者,變成屠殺中國人的劊了手呢,所以讓他們早點去見天皇吧。


    關於9.18事變,是誰命啊令東北軍不抵抗的,好多人以為是蔣介石下的令,是國民政府下的令。


    實際上在1990年時有記者采訪張學良他說是他判斷錯誤下的令,當記者問是不是蔣的命令不抵抗的。


    張學良說我不能把不抵抗的責任推給國民政府。


    蔣介石不可能在當天9.18晚上了解東北的第一手資料,因而不會給張學良下達不抵抗的命令,也沒有命令張學良奮起抵抗。


    所以下達不抵抗的命令,應該張學良,與蔣的關係不大,而且雖然說東北易幟歸於中央管,但是東北是處於半獨立狀態上,有很大的自由性,所以張學良要為不抵抗承擔很大責任。


    為什麽會變成蔣下令不抵抗的,這樣的說法經不起推敲,張學良唯一有點作為的事就是西安事變,促進國共合作的統一戰線,。


    但也不能因為這一點,將他在9.18事變中的主要責任推給蔣吧,功是功,過是過不能混而談之。


    再說當時的中央真正能令下麵這些軍閥聽話嗎?李宗仁,閻錫山,馮玉祥他們今天歸順了中央,明天說不定對與中央開戰了,蔣的話不一定有用。


    所以說東北軍抵不抵抗全在你張學良一句話,蔣真正也指揮不動東北軍,東北軍還是聽張學良的。


    。。。。。。


    聞昊幫周玉英報了仇後,暫時安安份分分的上學回家,做了個乖寶寶。同時讓他周玉英也不要亂跑,隻要忍耐幾天就沒有事了。


    “姐今天怎麽這麽晚才回來?”聞昊坐在椅子上心想沒電視,沒電腦不能上網的日子真難過。


    看見趙靜香從外麵才回來,手裏還拎著一些東西,身穿一身淡藍色的旗袍,看樣子多半是去舞廳新歌去了。


    “今天上海政府與日本政府搞了個中日友好聯歡會,特意請我去那唱歌的,本來我不想去的,但是上海訕的一個政府官員再三邀請我去的,我想民不與官鬥,隻好去應酬了一下。這是給你帶來的晚飯,你就將就些填下肚了吧。”趙靜香將手裏帶來的食物給聞昊。然後進自已房裏去換衣服去了。


    聞昊一聽心中暗罵“還搞什麽友好聯歡會,那邊已經在侵點中國的東北三省了,這邊還在搞中日友好,政冶家就是這麽無恥,下流。”


    過了一會趙靜香出來了,看見聞昊已經將他帶來的晚飯吃完了,“是不是餓了,下次我回來晚了,你不行在外麵自已買一點吃,別餓壞自已了。”


    “外麵的那有姐做的好吃呢,寧可吃姐做的粗荼淡飯,了不願意吃外麵的山珍海味。”聞昊嘻笑著說。


    “是嗎?那我天天給你吃青菜,蘿卜好不好?這樣子省錢。”趙靜香一聽壞笑著說。


    “姐這樣不好吧,你是虐待祖國的花朵,祖國的未來。”聞昊也不知怎麽的,喜歡在趙靜香麵前賣萌,裝可愛了。


    “你也算花朵,最多算是狗尾巴草而已。”趙靜香撇了撇嘴不屑的說。


    “對了姐,下次與日本人有關的活動少參加。”聞昊嚴肅的說。


    “我也不想去,但是有政府官員要我去的,沒辦法。”趙靜香無奈的說。


    誰都知道中日關係越來越差,但是政冶家還喜歡做表麵文章,都是虛情假意的一些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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