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一緊,立刻警惕起來,他這話什麽意思!


    “清兒……”他喃喃地喚了一句,將我從椅子上抱起,向寢房走去。


    不會吧,他莫非真的要“吃”我?


    “亭,你不是說過要等我主動獻身的嗎,你堂堂一個少尊,怎麽能失言呢!”


    雖然我現在也沒搞明白“少尊”究竟是個什麽頭銜,估摸著與言情小說中長盛不衰的“總裁”有異曲同工之妙,都屬於高副帥一類吧。


    麵對這類人,隻能智取,不可強攻。


    我迅速地製定三步計劃準備將其拿下:先用甜言蜜語穩住,再軟硬兼施地迷惑,最後果斷決絕地反撲!哼哼!


    正打著如意小算盤,就聽麵具男無恥地道:“你從長青山千裏迢迢跑回帝都,難道不是回心轉意,回來獻身的嗎?”


    “誰說我是來獻身的!你少胡扯!”


    他邪笑著:“哦?你明知道我對你的心思,還跑回來見我,不是獻身又來做什麽?”


    “靠!”我怒了,“我來找你談判的好不好!”


    “談判?”麵具男笑得更燦爛了,“談判你也要有資本啊,在本座看來,你除了小有姿色以外,完全沒有與我談判的資本!所以……”他故意拉長聲調,“你還是來獻身的!”


    “我呸!月龍亭,你言而無信,對我一個弱女子下手,用月月酥逼迫我就範,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等一下脫了衣服你就知道了!”


    我開始抓狂,麵具男耍無賴的本領真是一流!毫不遜色於他的自戀!


    咬牙切齒,攥緊拳頭,“算你有種!敢跟我玩強的!”


    麵具男低頭。滿眼笑意地看著我,“我自然有種,還等著清兒給我生龍鳳胎呢,你忘記了嗎?”


    嗚嗚嗚……我有一種絕望的感覺。


    “月龍亭,我大姨媽來了!這幾天不方便。”連最後一招必殺技都用上了!


    麵具男很淡定地道:“你的姨媽不是每月十六到訪嗎?還差好幾天呢!”


    我的頭上流下無數條黑線,這回徹底絕望了,他怎麽連我的這個日子都記得如此清楚!而且。他竟然知道“大姨媽”的高深含意!是誰教他的?!


    口舌之爭不見效果,我隻得用上看家本領“洛氏鳳爪手”!


    猛地伸出手,在他的腰間……搔癢癢!


    “莫要徒勞了,反正是早晚的事兒,哦……莫非清兒害羞了?”


    他滿是嘲諷地抓住我搗亂的小手,放在嘴邊親了親。


    我的反抗在他看來根本就是困獸猶鬥,他無視我的一切掙紮。強行將我從飯廳抱到寢房。


    一路上,那些訓練有素的侍女們紛紛低頭退下,就連蓮媽都不知道躲哪去了!


    這些不講義氣的!


    我無望地仰天長歎,難道今天真的劫數難逃了?


    這間寢房我第一次來,房間很大,布局與當初在畫舫上的那間寢房竟然一模一樣,就連房內的龍涎香味道都是相同的。


    心中驀然一動,原來他一直留戀著在畫舫的那段日子。


    麵具男將我放到那張超大的梨花木雕花大床上,順勢脫了我腳上的繡花鞋,放到床邊的矮榻上。


    我剛一離開他的懷抱。就向床角爬去。隨手抱起一團錦被護在胸口,汗死。這模樣像極了那些即將被強x的柔弱少女!


    麵具男看到我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一聲,自己脫掉外袍,又脫去靴子,也上了床。


    他向外抽我懷中的錦被,揶揄道:“清兒躲到那邊怎麽睡覺?”


    “呃?”莫非他的意思是……純睡覺?


    他微一用力,將錦被從我懷裏抽了出去。然後高深莫測地詭異一笑,“莫非清兒還想做點什麽?”


    我愣住了,再次揉揉自己的耳朵,“你真的……隻想……純睡覺?”


    身為一個穿越女,我自然知道男人最大的謊言之一是:我隻想抱著你睡覺,什麽都不做。


    那麽之二呢?當然是:我保證絕不插進去。


    還有之三:我保證絕不弄在裏麵……


    麵具男悠哉地將中衣脫去,隻剩下一件白色貼身裏衣,躺在床上,拉過被子蓋上,“清兒這話說的,在畫舫那些日子,我和你難道不是純睡覺嗎?”


    我仔細想了想,那個時候他對我確實也動手動腳,但是最後一道防線姐還是守住了的!


    看他那樣子,似乎方才抱我過來時說的那些話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可是這個人真真假假又心思百轉,我摸不透他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正在天人交戰的糾結之中,他已將床頭的燈熄了,周圍陷入一片黑暗。


    “過來吧,清兒。”


    他低低地喚了一句,聲音極其溫柔。


    我還在床角遲疑,他坐起身子,靠了過來,抱住我,脫掉我披在外麵的衣裳,然後將我塞進被子。


    我靠在他的懷裏,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淡淡香味,不禁一陣恍惚,好似我和他很久以前就是這樣睡在一起的,比在畫舫時還要早。


    “亭……”我喃喃道。


    “嗯?”他用手一下一下地撫摸我的頭發。


    “你……為何對我這麽……呃,特別?”


    他撲哧一笑,“我對你如何特別法?”


    “我接連幾次忤逆你,還將你費了很大力氣才從公主府救出來的月初痕給搶跑了,你不但不罰我,還……舍命救我。”


    麵具男低頭在我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清兒,不要問原因,隻要記住,我再也不會讓你一個人去做那些事了,我會永遠在你身邊,無論以什麽方式,永遠都在。”


    我又想到從長青山回來的那一路上。他安排在我身邊保護我的影衛,原來他真的一直都在,無論以什麽方式。


    “亭,你愛我嗎?”


    他對我的容忍或者說是寵溺已然到了這樣的地步,隻有一個原因可以解釋――他愛上我了。如果不是這樣,我實在想不通他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黑暗裏,我躺在他的懷中。等著他的回答。


    沒想到,他卻沉默了。


    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為自己恐怕得不到答案了,他才輕輕地笑了一聲。


    我抽眉角,“你笑什麽?這個問題有這麽好笑嗎?”


    麵具男將我的臉挖出來,對我說了一句很經典的話,“愛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


    說著,便吻住我的雙唇。


    柔軟的唇瓣摩挲在一起,他輕柔地含住我的舌頭,用自己的靈舌挑逗、吮吸。(.無彈窗廣告)


    而我的大腦思維現在完全還停留在他剛才那句話上,“愛是做出來的!”多麽具有時代感的一句話啊,一瞬間,我都有點懷疑麵具男跟我一樣,也是穿越過來的了。


    “嘶……”我的舌尖一疼,他咬我!


    他懲罰似的又輕咬一下,不滿地道:“專心點!”


    我趕緊回魂。“月龍亭。說實話,我不想跟戴麵具的人親熱。每次你吻我的時候,麵具都會硌到我的鼻子。”


    他握住我的手,習慣性地吻了吻我的手指,將我的手緩緩向上拉,一直拉到麵具的邊緣,低啞著聲音道:“那就摘下來!”


    他讓我摘下他的麵具。


    如果換做任何時候他對我說這句話,我都會震驚得無以複加。但是此刻,屋子裏麵黑漆漆的,就算我摘下來,也看不清楚他長啥樣!


    “靠!麵具男,你玩我?外麵烏漆麻黑,窗簾拉得那麽嚴實,我若能看清你的麵貌,就是火眼金睛了!”


    麵具男笑著道:“你隻說不想跟戴麵具的人親熱,又沒說你想看我的容貌,清兒,你真的很難滿足啊!”


    我磨牙,“知道自己滿足不了我,就別來自薦枕席了!”


    他無賴地吻我一下,“我隻說你很難滿足,可沒說我滿足不了你,清兒怎生如此斷章取義?再說,不試試,你怎知我滿足不了你?”


    說著,他拉起我另一隻手,緩緩搭上他的腰,在他那精瘦的腰身上來回摩擦幾下,將我的手放在他錦褲的腰帶上。


    他帶著魅惑的聲音低低地道:“你的左手動一動,可以摘掉我的麵具,右手動一動,可以脫掉我的錦褲,清兒,你也知我寵你,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自己選吧。”


    如此高福利的選擇機會!


    放在以前,小娘當然毫不猶豫地選後者,褲帶都在我的手上了,自動送上門的美男,不享用就是傻子!


    可是現在,第一,我不確定麵具男是否真的是美男,萬一他的麵具下藏著一張刀疤臉怎麽辦?我說過,我是個好色的妞,大家也知道,睡男人這種事情,女人也是要付出一定代價的,我既然穿越到這麽一個美男橫行的國家,沒有道理放著美男不睡,來睡刀疤臉的。


    第二,我雖然好色,可也是有原則的,沒有感情基礎就xxoo,那不如讓我去南北歡找小倌!這幾天我對麵具男的感情起了很微妙的變化,畢竟曖昧這麽久,石頭也能生情了,而且,他為我做了那些事情,我怎能無動於衷,但是――我對他的了解太不夠了!


    當初對玉流淵的了解不足便傻傻地愛上他,差點就釀成悲劇,現在我對麵具男更是一無所知,我不敢再輕易投入了,我的小心髒已經無法再經受大喜大悲、大起大落的折磨了。


    我是個衝動的人,對待愛情更是如此,可是在衝動幾次以後,眼看著身邊的男人或離開或回來,我的心連著幾次受到打擊,現在真的不敢再輕易地投入真心。


    眼瞅著我“左手麵具,右手腰帶”地拿不準注意,麵具男嗬嗬笑了起來。


    “不許笑!”我低吼一句。


    我這正在考慮如此嚴肅的問題,他居然笑話我!


    他止住笑,輕歎道:“我的小傻瓜,這般情形自然兩樣都選才不吃虧,你還猶豫什麽?”


    說著,他握著我的左手一動。麵具脫落,握著我的右手一動,褲帶抽掉。


    靠!我這腦子什麽時候不夠用了,他又沒說一定要單選!


    每次都這樣,和麵具男在一起的時候,我的智商立即降低一個級別,永遠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麽。


    “清兒!”他低低柔柔地喚我。“摸摸我的臉,雖不是絕世完美的容顏,卻也沒有疤痕。”


    汗,他真像我肚子裏的蛔蟲,連我yy他臉上有刀疤都猜到了。


    我深吸一口氣,伸出雙手,緩緩觸碰他的麵頰。


    入手皆是細膩的肌膚。那肌膚的觸感如同一塊上好的絲綢,完美、無暇,他的額頭光潔,眉毛細長,眼角微微上挑,我可以斷定這是一個長著丹鳳眼的男人。


    他的鼻梁翹挺,不是剛毅的那種,而是俊秀型的,他的臉型是心型的,配上尖尖的下巴和薄薄的嘴唇。不出我所料。麵具下的他生著一張妖孽臉!


    我想起月月酥發作的那一夜,在夢中見到的那張臉。我夢中的新郎,喚著我“清兒”的新郎。


    此刻,我正撫摸著他,將觸感與夢中的景象一點點重合。


    “亭……”我摩挲著他的臉頰,感受他的肌膚在我的手指下漸漸升溫。


    “與你想象中的如何?”


    “基本差不多吧,隻可惜看不到啊。”


    “看不到就摸個夠唄!”


    他還真大方,既然如此。我客氣什麽?使勁摸吧!


    我兩隻手開始揉捏他的臉,像揉麵一樣,哼哼,欺負我這麽久,今天終於可以報仇了!看我不揉扁你!


    他輕笑一聲,“別光摸臉,你還可以摸更多的地方!”


    他纖細柔軟的手抓住我在他臉上搗亂的爪子,輕輕放到他的胸前,引導著我將他裏衣的衣帶解開,又將我的手按在他的胸前。


    我摸到了更加柔滑的肌膚,就像珍珠一般細膩。


    心頭一陣狂跳,這男人的皮膚真好!


    這麽想著,我不禁放肆起來,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摸來摸去,又遊移到胸前的兩顆小紅豆上,對著其中一顆使壞地捏一下。


    “嗯……”他細細地哼吟一聲,聲音竟然柔媚至極!


    這麽敏感?!


    這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在我的攻受屬性分類中,麵具男是鬼畜攻啊,怎麽此番看來倒像是做受的呢?汗,莫非我的腐眼又出問題了??判斷失誤?


    這時,他已經低低地喘息起來,拉起我的手,順著他的胸膛滑過精壯的小腹,探進已經鬆垮的錦褲裏。


    我倒抽一口涼氣,硬著頭皮提醒他,“你說過,今天晚上是純睡覺的!”


    “嗬嗬……”他揶揄地笑了起來,“可我也說過要調教你的!再說,清兒難道不知道純睡覺一說是男人最大的謊言嗎?”


    呃!麵具男是屬蛔蟲的嗎,為什麽我想過的事情他全知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這樣的時候,清兒怎能胡思亂想?”


    他湊近我,懲罰地吻住我的唇,輕輕咬我的舌頭,在我稍一吃疼的時候,開始了纏綿的糾纏。


    回帝都的一路上被他吻了無數次,現在隻要被他少一碰到唇瓣,我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癱軟,倒在他的懷裏,這是他調教後的成果嗎?


    手腕被他攥住,他將我的小手塞進薄薄的褻褲裏。


    一股熱氣襲來,那是……他的堅挺,像個發熱體,似乎在源源不斷地散發著無窮熱量。


    “嗯……清兒……摸摸它。”


    他的嗓音沙啞,透著無盡的性感,又飽含誘惑的魔力,在這樣漆黑的夜裏,無比銷魂。


    我被他蠱惑著,手指順著茂密的叢林,一寸一寸向下滑去,感受手上的溫度越來越高,當我終於碰到發熱體的圓形頂端時,燙手的熱度從指尖傳來。


    “嗯……”


    他的低吟顫抖起來,那誘人的喘息聲嫵媚妖嬈,像極了動情的小貓,“啊……清兒……握住……握住它。”


    他的聲音像施了魔法,讓我不由自主地依言而行,小手輕輕地將火熱的巨龍握在手中,如此強大,如此震撼。


    堅硬、強壯、烙鐵般燙著我的掌心。


    “啊……嗯……”


    麵具男的喘息聲不斷加快,一聲接著一聲,他動情地弓起身體,又向前送了幾分,那巨大的硬挺在我的手中像注滿了活力,蠢蠢欲動。


    他的手帶動我的小手,緩緩上下移動起來。


    “像這樣……清兒……嗯……乖。”


    我早被他迷惑得不甚清醒,閉著眼睛,隨著他的節奏,感受著火熱的巨大在我的手中歡快地動著。


    麵具男的唇貼在我的唇上,仔細地吻我,含糊地道:“乖清兒,就這樣,乖。”


    我握著它,動著,他的舌頭探進我的口中,一下一下吮吸,一開始很慢,漸漸地加快,細碎的喘息聲湮沒在我們的熱吻中。


    “乖……再快一點……”


    他的手不知何時早已離開我的手,將我抱在懷裏,而我的手握著巨龍上下蠕動著,將他的快/感加劇。


    他不斷地喚我的名字,“清兒……清兒……”


    “嗯……”我嚶嚀一聲,手上的速度快了一些。


    他舌頭攻城略地的速度、他喘息的速度和我手上套弄的速度,三個頻率幾乎一致,由慢到快,直到他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


    “清兒!”他猛地一翻身,將我壓在身下,我的手被他緊緊地壓在我和他之間,動彈不得。


    他快速地吻了上來,大手探進我的裏衣,隔著肚兜將我的酥胸按在掌下,揉捏著。


    熱流快速地蔓延至全身,我忍不住顫抖起來。


    他的吻從唇瓣轉移到脖頸,柔軟的舌頭在我的頸上舔舐,尖尖的牙齒輕咬我的小下巴。


    “嗯……嗯……”


    羞人的聲音從我的唇畔溢出,和他的低喘聲糾纏在一起。


    他又含住我的耳朵,將舌頭探進耳洞。瞬間,我全身戰栗,像被電到一樣,無窮的電流在身體裏亂竄。


    與此同時,他的手已經從肚兜底下探了進去,將玉峰握在掌內,手指夾住頂端紅豆,微一用力揉搓,便將我的顫抖送上另一個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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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兩章合到一起發了,晚上木有了,大家別等明天繼續。昨天看到手機起點網上有書友打賞,非常非常感謝你們,麽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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