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方傾的眉毛挑了挑,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很認真地糾正道:“是你,而不是我們。[]”


    “呃……傾郎,你不能這麽不夠意思,很顯然,詡兒更聽你的話,由你出麵更容易些。”


    方傾側頭看著我,“記得在鵬洲城時,你曾說過此事你來對太子講,寧兒,你怎可食言?”


    “……”好像是有這麽回事,好吧,沒啥可說的了,比腹黑和無賴,我永遠比不過他。


    方傾看著我吃癟的樣子,輕輕笑了幾聲,笑完了,用衣袖掩著櫻唇,輕咳起來。


    我趕緊走上前去,從床頭桌端過一杯水遞給他,“傾郎,你的病情如何?此時可是大好了?”


    他接過水去,抿了一口,輕歎道:“你不是都看到了麽?”


    心裏頓時極難受,這滿屋子濃濃的藥味,進來後都有點嗆鼻子,每天喝這麽多藥,他的病看來不輕啊。


    “你哪裏難受?胸悶嗎?還想喝水嗎?這水涼了吧,我去給你倒開水來。”


    我這人就是賤,見不得自己的男人受苦,一看方傾這樣子就心軟了,還主動要伺候他,以前在翰林院被他支使來支使去的“深仇大恨”全遺忘到爪哇國了。


    方傾按住我的手,搖了搖頭,“不用。”


    感覺到他的手並不是很涼,反倒還有一點點熱,這感覺不像病人啊?


    將茶杯放回床頭,坐在床邊的矮凳上看著他。


    他拉起我的手,黑亮的眼眸盯著我看。微笑道:“寧兒,坐我身邊來。”


    “啊?”我一怔。


    “來給我揉揉腿,連日來在床上躺著,腿都有些木了。”


    “哦。好。”


    我很聽話的湊到他麵前,開始給他捶腿,一邊捶一邊問他:“傾郎。你們這回來錦月國到底來做什麽?”


    “出使。”他漫不經心地答道,又順手拿起床邊的書冊讀了起來。


    “自然知道你們是出使,我是說你們的目的是什麽?真的要給太子殿下商議婚事嗎?”繼續耐著性子問他。


    “嗯。”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書冊上,仿佛根本沒在意我的問題,就那麽隨口一嗯。


    無語啊……怎麽感覺我像是對牛彈琴?


    “再捶捶這邊。”他吩咐道。


    “哦。”又去捶他裏麵那條腿,心裏不停琢磨著怎麽才能問出重點。


    “到床上來捶。”


    人家還嫌棄我這麽捶不得勁,讓我去床上捶。


    忍。脫鞋,爬上床,坐到他的裏側,給他捶裏麵的那條腿,念在他大病初愈。不跟他計較那麽多。


    “傾郎。”


    “嗯。”


    “你說女皇和柳君邀他們究竟什麽目的?平白無故的為何要將太女送來聯姻,讓太女聯姻,錦月國不就沒有皇儲了?沒有皇儲,誰來繼承皇位啊?”


    “不知。”


    “……”我說了這麽多,他老先生眼皮不抬,就回給我兩個字,靠!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把搶過他手中的書冊,氣呼呼地瞪著他,“喂。方才你不是說要跟我親近嗎,怎的現在讀起書來,理都不理我?傾郎就是這麽跟我親近的嗎?連句話都不願與我多說。”


    方傾眨眨眼睛,忽然低笑起來,“寧兒當真要跟我親近?”


    呃,不是他說的嗎?現在又來反問我!


    我還沒說話。他驀地一拉我的手腕,我猝不及防地跌到他的懷裏,他一翻身便將我壓在了身下,牢牢箍住我的雙手。


    我不可思議地盯著方傾這一連串麻利的動作,這……哪像個臥病在床的人啊?!


    “你、你、你不是病了嗎?哪裏來的這番力氣?”


    他笑,“寧兒,我可從沒對你承認自己生病。”


    “呃……那這一屋子藥味?而且你方才還咳嗽!”


    “近日錦月皇城天氣微涼,偶感風寒。”


    “隻是偶感風寒?外麵可是傳言你久病不起!”


    “你都說是傳言了。”


    張著嘴巴,吃驚地望著方傾近在咫尺的俊顏,這是赤果果的無賴啊!


    他垂下頭,柔軟的唇印在我的唇上,靈舌鑽進半張的嘴巴裏,纏住躲在牙齒後的小舌頭,好一番吮吸。


    待他吻完了,我才剛緩過神來,訥訥地道:“你是說你沒病,故意對外說你久病在床?”


    “嗯,總算想通了。”他獎賞似的又來吻我的唇。


    這個無恥的家夥!我這才想明白!他根本沒病,縱然我失蹤他很著急,但是方傾一直是個冷靜的人,越是遇到大事他越冷靜,怎會那麽無能地病倒呢?他之所以故意稱病,一來為了讓我聽到消息後心急地趕回來,二來也讓錦月國方麵的人對他降低警惕。


    如此精明的心思,真是一舉兩得!這扮豬吃虎的男人!


    難怪我進來的時候外麵沒有侍衛,原來他早料到我會來,就等著我羊入虎口呢!而我還真就傻乎乎地做那隻小綿羊!


    “嘶……”


    唇上一疼,他尖利的牙齒咬在我的唇瓣上,懲罰性地道:“胡思亂想什麽?我沒病你還不高興?難道你就這麽希望我生病?還是說,你對我的體力沒信心,真的以為我是那麽容易病倒的人?”


    “我……”


    “若是對我的體力沒信心,那麽現在就讓你親自感受感受。”


    說著,他再次吻了上來,一邊吮/吻著,一邊解開我的衣帶,胸前的小白兔很快被他握在掌中,小腹上,他早已火熱地頂著我。


    “嗯……傾郎……”


    “噓,別說話,這麽久沒見,再重要的事情也比不上這春/宵一刻。”


    他緩緩地揉/捏起來,我的衣服很快就被剝落,壓在身下,他輕車熟路地撞了進來。


    感受到他的巨大,再也忍不住低吟出聲,看來我的傾郎,的確是想我了。


    方傾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雖然不懂武功,但是在床上運動這事上絲毫不輸給會武功的男人,不但花樣不輸,體力也不輸。(而且花樣好像還更勝一籌。)


    待得雲雨過後,我無力地趴在他的胸口,聞著他身上好聞的墨香味兒,久久無法平息喘息。


    “呼呼呼……”


    他撫摸著我光/裸的後背,微笑道:“寧兒可是盡興?”


    “嗯。”紅著臉應他,何止盡興,簡直狂風暴雨啊!我不在的這段日子,某人好像又刻苦鑽研房中術的理論知識了,剛才那幾個讓人臉紅心跳、驚心動魄的招式折騰得我差點喘不過氣來。


    不由得開始yy,如果方傾畫春/宮/圖會是什麽樣子?那種大家風範的春/宮/圖,嘿嘿,真令人期待,不行,哪天我一定要讓他給我畫一幅!


    “寧兒,你又在走神!”方傾不悅的聲音再次傳來,“該罰!”


    說著,便又含住我的唇。


    不消片刻,我們都氣喘籲籲,他一把拉起被子,將兩人罩在被子底下,開始對我上下齊手。


    第二輪風暴漸漸被他勾起,唉,真是美色難逃,再加上他又是腹黑難敵,我就這麽被他吃幹抹淨了!


    正是情濃之時,忽的外麵傳來一陣嘈雜之聲,莫詡的聲音混在其中,“滾開,讓老子進去!一定是他把小寧拉進屋裏去了!”接著便是莫詡一貫的踹人的聲音。


    我立時大驚,莫詡回來了!糟了,可千萬不能讓他進來,否則捉“奸”在床了!為什麽要給奸字加引號呢?……我也不知道。


    連忙推身上的方傾,急急地道:“怎麽辦?”


    他不疾不徐地停止身下的動作,明知故問:“什麽怎麽辦?”


    暈!這個時候跟我裝糊塗!


    再推他,“詡兒回來了。”


    “嗯,聽到了。”說著,他又抽動了兩下,跟個沒事人似的!


    我竭力忍住本能的嬌吟,艱難地道:“你……方傾……你故意的!”


    他要不是故意的我都敢去跳金波江!從一開始我被莫詡拉著離開他的房間,他就懷恨在心,伺機報複,接著便一手策劃了讓莫詡離開,誘騙我上床,然後莫詡回來捉“奸”的一係列行動,導致我和他“奸情”敗露!一定是這樣的!


    “寧兒,莫要用這樣的眼神盯著我,我會……很興奮的!”他不知廉恥地道,話音未落,我便感覺到他真的興奮了,身體中的堅硬又漲大一圈,狠狠地撐著我。


    簡直欲哭無淚!


    這回是真丟人丟到姥姥家了,真被莫詡捉“奸”的話,恐怕這輩子莫詡都不會原諒我。


    “小寧!小寧!”


    莫詡終於將所有的守衛都踹開了,然後一腳將房門踹開,闖了進來。


    我被嚇得一縮,趕緊將頭埋在方傾的身下,一動不敢動,大氣都不敢喘。


    方傾原本支在我的身上,見到莫詡進來,不緊不慢地放下胳膊,直接趴在了我的身上,幸好我們倆身上蓋著被子,但願從莫詡的那個角度看過來,隻能看到方傾一個人在躲在被子裏麵做俯臥撐。


    房間裏一下子變得安靜異常,似乎一切都靜止了,我看不到莫詡的表情,但想也能想到他此刻一定鐵青著臉站在那裏,很不爽地看著方傾。


    半晌,還是方傾懶洋洋地道:“殿下深夜不睡,來此作甚?”


    莫詡極其不善的語氣傳來:“小寧呢?”


    【晚上還有二更,求關愛。】(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多夫多福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遙途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遙途並收藏多夫多福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