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馬步設計下藥,想要迷暈了劉蓓娜一親芳澤,但是卻萬萬沒有想到在自己花錢買通廚師在甜品糯米蓮藕中下藥之後,楊威派人前去酒樓,依法炮製也買通了主廚,非但沒有依照馬步芳的計謀在糯米蓮藕中下藥,反倒將春藥下在了蔥爆羊肉中。(.無彈窗廣告)


    在馬步芳的得意之中,一場好戲正在悄無聲息地開演。


    若是論酒力的話,馬步芳和劉蓓娜不相上下,想要將劉蓓娜灌醉還是有著相當高的難度,好在馬步芳自認為已經準備好了萬全之策所以並不擔心,含情脈脈眼露賊光地凝視著劉蓓娜,心中的激動已經躍然於臉上。


    劉蓓娜不動聲色地低頭吃菜,今天的劉蓓娜心情仿佛格外好,在馬步芳說話還算和氣的前提下倒也能不冷不熱地和他隨便聊上幾句,這讓馬步芳有些忘乎所以,熱情地張羅著給劉蓓娜夾菜,指著被夥計特意擺在自己麵前的蔥爆羊肉道:“劉小姐怎麽不吃這道菜?眼看天氣涼了,多吃點羊肉對身體沒壞處。”


    “哦,”劉蓓娜故作鎮定地輕聲應道:“我從小便不吃羊肉,吃不慣這味道,馬師長自己多吃一點吧。”


    想來劉蓓娜乃是中原人士,吃不慣西北的羊肉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馬步芳並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反倒因為劉蓓娜主動為自己夾菜的舉動而興奮不已。


    可就在馬步芳站起身來想要給劉蓓娜倒酒的時候,酒壺被他握在手中,眼前卻感覺到一陣暈眩,險些將那酒壺摔在地上。


    劉蓓娜饒有趣味地打量著馬步芳道:“馬師長這是怎麽了?身體不舒服?”


    馬步芳搖了搖頭,可眼前卻更是暈眩不已,他皺著眉頭望著劉蓓娜,眼前的人影有些模糊,仿佛是三四個影子重疊在了一起,馬步芳心中暗感詫異,莫非是近日來縱欲過度,身體吃不消了?不應該啊。


    而在馬步芳站起來之後,不僅僅是眼前暈眩,更是覺得渾身燥熱,好像身體裏有一把烈火正在熊熊燃燒一般。


    酒意上頭的馬步芳並沒有放在心上,甩甩頭發道:“我去洗把臉。”


    劉蓓娜擺手道:“請便。”


    站在酒樓的走廊上,馬步芳在意的並不是自己的身體出現的這些奇怪的狀況,反倒是在好奇劉蓓娜的情況,自己明明是眼睜睜看到劉蓓娜吃掉了那麽多糯米蓮藕,可是藥效似乎卻並沒有發作,難道是藥力不夠?


    正在這樣想著的馬步芳看到了迎麵而來的夥計,年輕的小夥計低頭快步走著,手中還端著兩份湯盅,馬步芳連忙低聲吆喝著將小夥計攔了下來,望著他手中的湯盅立刻心生一計,連忙將小夥計拽到一邊,還不等小夥計開口提問,馬步芳便已經從褲子口袋裏摸出了黃褐色的小紙包,二話不說便將裏麵的粉末全部灑在了湯盅裏。


    馬步芳十分得意,並親自跟著小夥計一同返回,端起了自己的湯盅大口喝下一口,招呼著劉蓓娜道:“劉小姐既然是南方人,相信有吃飯喝湯的習慣,這湯甚是清淡,最好趁熱嚐嚐。”


    心知楊威在暗中幫助的劉蓓娜沒有當回事,而且本就習慣喝湯的她自從來到玉門之後已經很久沒有喝過湯,自然二話不說便端起湯盅喝了兩口,這才心滿意足地放下了湯盅。


    馬步芳凝視著劉蓓娜,臉上的得意之情溢於言表,口幹舌燥的馬步芳摩拳擦掌地望著劉蓓娜道:“劉小姐,這湯怎樣?”


    本來還沒察覺到異常的劉蓓娜聽到馬步芳這樣問過之後,似乎也感覺到了身體上的異常,眼前如同有著一層薄霧,水氣氤氳縈繞不散,劉蓓娜警惕地望了馬步芳一眼,連忙起身道:“時候不早,馬師長也該休息了,我們改日再聚。”


    “不急不急!”劉蓓娜話音未落,馬步芳已經搶先一步攔住了劉蓓娜,不懷好意地望著她道:“休息之中事情,兩個人一起不是更好嗎?”


    假扮了幾個小時的正人君子對馬步芳來說已經是忍耐的極限了,此時的馬步芳再也顧不上什麽印象好壞,迫不及待地露出了自己的奸淫本性,垂涎三尺地望著劉蓓娜,好像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似的。


    馬步芳緊緊攥著劉蓓娜的手臂,兩人之間相距不到一個人的距離,這樣的距離讓劉蓓娜感覺到了危險正在逐步逼近,略有緊張的劉蓓娜厲聲道:“馬師長最好放尊重一點,否則小心我不客氣了!”


    然而劉蓓娜對馬步芳的威脅似乎並不奏效,反倒讓馬步芳興致更加高昂,奸笑著望著劉蓓娜,意味深長地拉長了聲音道:“不客氣?不知道劉小姐打算怎麽對本師長不客氣呢?”


    雖然同樣服用了極樂散的馬步芳也覺得渾身無力,可男女之間的差別畢竟擺在眼前,劉蓓娜奮力掙紮,卻怎麽也逃脫不掉馬步芳的魔爪,隻見他一隻手強拉扯著劉蓓娜,另一隻手已經迫不及待地解開了襯衫紐扣,結實的胸膛似乎在炫耀著男性的力量,這股力量已經蠢蠢欲動按捺不住,一把便扯開了劉蓓娜胸口的衣襟。


    劉蓓娜下意識便尖叫了一聲,再也沒有了剛剛的強勢,如同羔羊躲避著豺狼一樣,竭力想要從馬步芳的淫威之下逃脫出來,可馬步芳乃是費勁辛苦才設下了今天的圈套,又怎能就此善罷甘休,激動不已的馬步芳大口喘著粗氣,陣陣酒氣直逼劉蓓娜的雙頰撲麵而來,令人作嘔的厚唇已經貼了上來。


    掙脫和反抗令馬步芳有些煩躁,幹脆一隻手掐住了劉蓓娜的喉嚨,迫不及待想要一親芳澤,猙獰得幾乎變形的嘴臉讓劉蓓娜心生憎惡,可更多的則是恐慌和絕望,劉蓓娜的腦海之中立刻浮現出了一個偉岸的身影,氣若遊絲地低聲呻吟起來。


    就在馬步芳即將吻上劉蓓娜雙唇的時候,一個低沉的聲音突然在門口響了起來,正沉浸於亢奮之中的馬步芳並沒有聽到這個聲音,但是很快便感覺到一雙大手在背後十分有力地抓住了馬步芳的衣領,還不等馬步芳反應過來,一股極大的力量已經將馬步芳從劉蓓娜的身上扯開,很是不客氣地將馬步芳甩到了桌子上,碗盤頓時乒乓作響碎了一地。


    怒不可遏的馬步芳詫異地回過頭來張口便要大聲怒罵,卻看到了一個黑影籠罩在自己上方,滿臉怒氣的鐵牛正不善地望著自己,光是這一股氣勢便讓馬步芳的身子矮了半截。


    站在鐵牛身後的楊威麵無表情地望著兩人之間的情況,不怒自威的身影讓劉蓓娜感到無比踏實,還不等楊威開口說話,驚慌夾雜著恐懼的劉蓓娜已經一頭撲進了楊威的懷中,委屈地低聲抽泣起來。


    楊威輕輕拍著劉蓓娜的脊背,任由淚水打濕了胸口的衣裳,冷漠地望著馬步芳道:“時候不早了,馬師長還是回去休息才好。”


    此時藥效正足的馬步芳早已經失去了理智,粗魯地脫掉了自己的上衣,赤著胸膛望著楊威道:“怎麽?楊軍長想坐享其成?這可不行,不如咱們三人一起……”


    淫亂不堪的話在馬步芳口中說出來十分不以為然,然而楊威卻皺著眉頭,不悅地大喝一聲,打斷了馬步芳的話道:“鐵牛,立刻送馬師長回去!”


    赤裸著上身的馬步芳立刻被鐵牛拎著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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