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警察在陸宇軒房間裏雖然沒有挨批,但心中早憋了一口氣。此時一進高山的房間,頓時都認定了,打匿名電話的人肯定是報錯了房間。


    隻見三個光溜溜的人在床上躺的,爬的,跪的,姿勢奇異,動作誇張,伴隨著高昂的尖叫,簡直是淫靡異常,香豔逼人。幾個警察一見這活生生的春宮秀,頓時不禁咽了一口唾液,有年輕一點的禁不住鼻血長流,


    高山由於磕了偉哥,正在那裏欲死欲仙的享受著,那裏會想到有人闖進來。反倒是兩個女人,一聽到動靜,抬頭看到一群警察都快衝到床跟前了,頓時尖叫一聲就翻身抓被子、摸衣服的遮掩自己。


    突然身上一輕,仿佛是從歡愉的天空一下子跌落到了穀底,還沒有從感官的舒爽中掙脫出來高山頓時就火了。他不管不顧的對著進來的警察就大喊了一聲:“滾出去!”


    樓層裏的服務員原本給警察開陸宇軒所在的房門就有些不情願,當一打開高山的房門後,見裏麵的情景,頓時心裏就是一哆嗦。別的不說,要是讓警察把人從酒店帶走,酒店的聲譽有損不說,自己肯定也沒有好果子吃的。


    所以她見警察進去了,就連忙返回樓層的吧台,去給值班經理打電話。


    隱身站在旁邊的夏銀萍聽到服務員打電話說房間裏有一個男人跟兩個女人瞎搞的時候,她心中不覺還有些戲謔。沒有抓住夏安安和別的男人的把柄,抓了別人,警察們也不算白跑一趟。夏銀萍想著剛要轉身離開,高山那一聲怒吼也恰巧傳了過來。


    這一下子,夏銀萍的腳頓時跟被釘在地上一樣。


    等過了一下,反應過來,夏銀萍咬牙切齒的跑進了高山的房間裏。


    一進房間裏,夏銀萍一眼便看到光溜溜的高山剛被警察給拽起來。也偏偏高山吃了藥之後反應強烈,底下像是豎起了一根旗杆一樣搖搖晃晃。


    再看看兩個在一旁慌亂的穿著衣服的女子,夏銀萍頓時像瘋了一樣衝了過去,對著兩個女人就廝打起來。她不敢對著高山下手,這兩個跟老公鬼混的女人,她可是不能饒過。


    那兩個女人也不是善茬,那裏肯吃這樣的虧。等兩個人反應過來之後,馬上就開始反攻,三個女人頓時扭打在了一起。


    那些警察一看,連忙上來阻止。但兩個女人衣衫不整,誰敢去拉她們啊?這一下子,場麵就開始混亂了起來。


    突然,夏銀萍被兩個女人給按到了地上,一個女人採著她的頭發,一個女人上前抓扯。


    夏銀萍哪裏吃過這虧啊,她一邊還手一邊喊道:“放手,你們兩個賤人,我是夏副市長的女兒,你們敢打我?”


    “你認識我們嗎?”抓著她頭發的女人嗤笑了一聲,說道:“反正你不認識我們,怕你幹嘛?”她這麽一說,頓時把夏銀萍氣了個半死。


    旁邊的警察們一聽,這個人自稱是夏副市長的女兒,有一個不覺說道:“今天可真有意思,夏副市長在旁邊的房間,這個房間又來了他一個女兒,難道夏副市長家的人都喜歡往這邊湊嗎?”


    一聽到夏副市長在旁邊的房間,藥勁下去了些的高山立刻叫了一聲:“行了,都給老子住手!”


    對於夏銀萍的突然出現,高山本來就有些羞愧。此時一聽說夏連海在旁邊的房間裏,他更是多了幾分擔心。就連忙出聲製止三個女人的混戰,


    他這麽一喊,比警察們勸解還有效果,兩個女人頓時停了手,到一邊去穿衣服去了。


    “高山,你個王八蛋。”夏銀萍此時發亂衣服破,臉上還被一個女人撓了一把,狼狽不堪。她一個市長家的女兒那裏吃過這樣的虧,頓時就在地上一坐,捂著臉哭了起來:“明天結婚成離婚,我不跟你這個混蛋結婚。”


    此時,高山那裏顧得上去管夏銀萍。在他心目中,名聲是最重要的,隻要能封住這些警察的口,至於夏銀萍,他早摸透了她的脾氣。


    高山的目光一閃,看到警察裏麵有一個人比較麵熟。想了一下,記得跟他在酒桌上一起喝過酒,手忙腳亂的套上一條褲子後,連忙上前一把拉住他帶到旁邊的輕聲說道:“範哥,咱們春節前在我表哥家一起喝過酒,你今兒可得幫兄弟一把。(.好看的小說)”


    姓範此時也已經認出了高山。他想起前一段時間聽人說過,局長要參加高山的婚禮,頓時有了主意。但他作勢掃了一眼旁邊的其他警察,故作犯難的說道:“哥哥我有心幫助你,可你看這麽多兄弟。”


    一聽這話,高山頓時心領神會,連忙從兜裏摸出了一紮鈔票,直接塞了過去,說道:“這些就讓兄弟們去喝杯茶吧。”


    眼看著錢被塞到了口袋裏,範警察點點頭說道:“那哥哥去看看去。”說著拍了拍高山的手走到了房間中央。


    過去之後,範姓警察把小隊長拉到一邊輕聲說道:“隊長,我看咱們還是撤吧。這個人叫高山,是市裏首富高家的小子,地上鬧得那個是夏副市長的女兒,這趟渾水咱們可是趟不得。”


    “日他媽的,”隊長一聽鬱悶了,剛才以為夏銀萍是隨口說的,但現在看是她說的是真的。剛才在隔壁碰到夏副市長本人,現在見到的又是他的女兒女婿。今天這是咋了,怎麽就跟夏副市長家扯不清了。


    見隊長有些鬆口,範警察繼續說道:“我前兩天在局長屋裏看到了高家給咱們局長的請柬了。局長可是要去參加婚禮的。”他的言外之意是是說,你現在將新郎抓了,明天局長知道了大家都不好看。


    “真他媽的喪氣。”隊長的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了。剛罵了一口後,範姓警察直接將一疊約有五六千塊錢的鈔票塞到了他口袋裏說道:“剛才姓高的那小子給的,說讓咱們喝茶的。”


    “就他媽的知道用錢嘚瑟。”隊長罵了一句,但還是走過去,對著兩個已經穿戴好的女人說了一聲:“還不快滾蛋!”


    等那兩個女人和警察離開之後,夏銀萍跑到衛生間去收拾自己。等她出來後,看到高山站在門口叼著一支煙正在等著自己。


    “你,混蛋!”夏銀萍摸著自己被抓花的臉,狠狠的罵了一聲轉身就要離開。


    “銀萍,”高山一步跨到了夏銀萍和房門中間,堵住她的去路說道:“有話好說!”


    “說,還說什麽?”一聽高山這麽說,夏銀萍冷冷一笑說道:“明天就要結婚了,你今天晚上還要拈花惹草,你以為我是嫁不出去了,一定要跟著你嗎?”


    “是!”高山一想到家裏說過自己無論如何也要搭上夏副市長這條線,張口說道:“就算我錯了成不成,你別鬧了。明天如果要是咱們結不成婚,高家和夏家的臉可都被丟光了。”


    “丟臉是你,不是我。”夏銀萍一聽,臉上一怒,說道:“你等著,我這就去跟家裏說咱們的婚事不辦了。”剛才她也聽到了那個警察說夏連海再隔壁的話,心中早明白父親是去找夏安安他們了。


    一想到自己的婚事夏連海沒有操多少心,而夏安安一回來他就巴巴的跑來,夏銀萍心中就嫉恨不已。這次沒有抓到夏安安,反而抓到了高山的醜行,她越想就越把所有的惱怒全算到了夏安安的身上。


    看著夏銀萍皺著眉頭的模樣,高山突然想起來了,他撇開夏銀萍的問題不回答,反而問道:“這些你先別說,倒是你,怎麽半夜了不在家跑到這裏來幹什麽?難道你在結婚前也要跟自己的情郎情人的做最後的道別嗎?”


    “誰像你一眼無恥!”夏銀萍白了高山一眼,見他一副一探究竟的模樣,雖然心中有些不願意提到夏安安,還是說道:“我妹妹就住在了你隔壁。我跟著過來看看怎麽了?”


    “可是你跟你妹妹並不親啊?”高山過後聽夏銀萍說過夏安安不少壞話,此時聽她這麽一說,腦子一轉,頓時明白過來。他一指夏銀萍說道:“今天晚上的警察是不是你找來的?”


    “是又怎麽了?”夏銀萍一見高山麵色變了,頓時譏諷的說道:“你要是不做這事還能逮到你嗎?”


    “你?!”高山一聽,想起今天晚上丟了那麽一個大的醜,頓時氣得臉色都變了。他惡狠狠的瞪著夏銀萍,恨不得抽死這個女人。


    看著高山猙獰的模樣,夏銀萍心中還真有些害怕。這個自己搶來的金龜婿,夏銀萍視為雞肋,此時她還真想著將這雞肋給踹掉。


    想著,她一推高山說道:“你走開,讓我出去。正好我父親就在隔壁房間,我現在就去找他讓他取消咱們的婚事。”


    一聽夏銀萍提到夏連海,高山頓時軟了下來。但此時他也懶得麵對這個女人了,也接直接說道:“說,你要多少錢咱們的婚禮繼續進行?”這個女人太貪婪了,他相信自己隻要開出適當的條件,夏銀萍絕對不會繼續堅持離婚。再說,隻要將這個女人娶回家,她的錢還是不自己的錢嗎?


    果然,一聽高山這麽爽快,夏銀萍也停止了拉扯,她看著高山說道:“五百萬,一分不少。”既然不能擁有這個男人的心,她會努力多從他手裏拿一些錢,為自己的以後做保障。


    “五百萬?”高山瞥了夏銀萍一眼,心道你也值這麽多錢。他伸出兩根手指頭說道:“最高二百萬。等明天結完婚我就給你。”這個女人自從訂婚以來,已經從自己家裏要去了三四百萬,就衝這一點,他也不能跟他離婚。再說,至於這次嘛,隻要結婚後他還怕夏銀萍馬上鬧離婚嗎?


    “成!”夏銀萍早看出了高山想耍賴的心思。冷冷一笑道:“但要現金,你馬上打到我卡上。錢到帳婚禮繼續!”


    “你夠狠!”高山一聽夏銀萍拿著婚禮威脅自己,頓時落下了臉。但眼見夏銀萍堅持的模樣,他隻好悻悻的說道:“老子看好的車又泡湯了。”這段時間,他對跟夏銀萍結婚也有些反悔,就去找父親談心。


    但被高父拒絕了。為了安撫高山,高父直接甩給了他三百萬,讓他買一輛豪車當做補償。


    高山也知道,如果此時讓夏銀萍鬧出要取消婚禮的事情來,自己的父親肯定不會放過自己。所以他也就忍痛將錢吐出了一大半出來。


    錢是吐出來了,高山看夏銀萍的目光也就更冷了幾分。但夏銀萍也毫不示弱。兩個各有所圖的男女還沒有結婚,就各自心中有了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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