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在南京第一醫學院離校之前就接到了調令,她被直接調到了北京總參醫院,連原先的部隊不用回就可以直接去報道了。


    雖然原先的部隊裏劉雲飛和許平平已經離開了。可一年前夏玉峰應征到了那裏去當兵,夏安安還真有些放心不下,想著回去看看。


    可沒有想到,夏玉峰在北京打了電話給她,告訴他跟著陸宇軒回了北京,讓她直接回北京就成了。


    沒有了後顧之憂,夏安安也直接回了北京。


    在參加了劉雲飛和許平平兩個人兒子的滿月宴會之後,再過一個月就是李麗和王煒的婚禮了。


    對李麗,夏安安是充滿了祝福的。畢竟一個跟自己在一起呆了三年,情同姐妹的好同窗,好朋友有了完美的歸宿,這是她非常樂意看到的事情。


    從劉雲飛家裏出來後,陸宇軒開車和夏安安回陸家。


    想到剛才劉雲飛和王煒兩個人的話,陸宇軒的嘴角不覺上挑。


    “丫頭,李麗和王煒下個月也要舉行婚禮了,咱們什麽時候舉行婚禮?”


    “我可還沒有答應跟你結婚。”夏安安白了陸宇軒一眼。其實最近這段時間她對這廝蠻滿意的。自己被調到了總參醫院,他則直接調回了總參部,還順便將夏玉峰給帶了回來。


    陸宇軒以前的司機小劉轉業回家,夏玉峰直接給他當了司機。


    幫助李麗在王家站穩了腳跟,安排好了許紅軍和祈果夫婦兩個人的住處。


    這些事情看似小事,但卻全都是圍繞著她夏安安身邊的人出手相助了。


    要說夏安安不為陸宇軒的舉動感動那是假的。畢竟一個男人全心全意的能為自己這麽付出,她不僅看在了眼裏,還記在了心中。


    可一想起陸宇軒瞞著她的事情,夏安安不覺就狠狠剜了他一眼。這家夥真夠可以的,如果不是前一段時間他們駕車從南京回北京半路要休息開房間的時候,她不小心看到了陸宇軒用以前的結婚證,兩個人並沒有離婚的事情還讓她蒙在鼓裏。


    “老婆,你不至於這麽深情的看我吧?”陸宇軒被夏安安發狠的目光看得身上發冷,知道小妮子心裏肯定是不舒服了,也就輸陣不輸人的調侃道:“雖然你老公我知道自己玉樹臨風,瀟灑倜儻,但你也不能這麽盯著我看,我會害羞的。”


    我去!夏安安一聽,直接再甩給他兩記衛生球。這廝簡直是自戀到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程度了。還有,他會害羞,誰信啊?他自己也不說說,這兩年來,哪個人一得空了就往南京跑,去了就會恬不知恥的連哄帶騙的帶著自己到賓館去做床上運動。如果她要是反抗,他還振振有詞的說女人是鮮花,缺少了澆灌就會枯萎,聽聽,這是什麽狗屁論調啊?


    見夏安安臉上直接帶上了不屑和鄙視的神情,陸宇軒馬上又放軟了態度。他用力握了一下夏安安的手說道:“老婆,就算是我錯了成不成。可你老人家要是有什麽不滿就說出來好不好,不要這麽讓我亂猜了。我也舍不得你生悶氣啊!”


    用力甩了一下陸宇軒的手,見甩不開,夏安安幹脆看也不看他,脖子一扭衝向窗戶外麵,冷哼道:“你哪有錯啊,說不準你什麽時候再給我辦出一張什麽仿真的證件來,我可是受不了。”


    一聽這話,陸宇軒明白了小妮子在說什麽了。他一直再找機會跟她解釋結婚證的事情呢,現在正好是機會。


    “這個我先聲明一下。”陸宇軒一臉鄭重的說道:“你也知道,咱們兩個當時的情況比較特殊。可無論如何,我哪裏能舍得放棄這麽一個聰明、伶俐、大方、靚麗的好老婆呢,所以非常時期隻能用非常手段了。”


    “你以為你這麽一解釋我就能接受嗎?”夏安安掃了陸宇軒一眼討好的表情,心中不覺好笑,臉上的表情卻依舊冷峻:“憑什麽你幾句好話我就成了已婚婦女?”一想到這幾年來自己一直頂著已婚身份到處亂竄,自己還被蒙在鼓裏,夏安安就氣憤。


    “那要怎麽做你才能接受?”陸宇軒也明白夏安安隻不過是心中氣惱自己先斬後奏的做法,也就非常配合的說道:“老公今天也豁出來了,隨便你打罵成不成?”


    冷哼一聲,夏安安直接給了陸宇軒一個後腦勺,表示自己無聲的鄙視。馬後炮,她絕不會輕易接受。


    含笑看了看夏安安,陸宇軒的嘴角挑起一絲寵溺的笑容。丫頭,這可是你不接受我的歉意,那沒有辦法了,隻能用非常手段了,隻不過到時間可沒有你後悔的了。


    王煒和李麗的結婚典禮在四月份。


    春暖花開,正是一年生機盎然的時候。


    在婚禮舉行的前一天晚上,李麗被安排住進了一家五星級賓館。


    作為閨蜜,夏安安則被李麗拉到了賓館去陪她度過單身的最後一個晚上。


    雖然知道李麗明天就要做新娘了,需要足夠的睡眠來保證婚禮上的精神充沛,但兩個人還是禁不住趴在床上說起往事一直說到了十二點鍾。


    兩個人正說得暢快的時候,門鈴響了。讓夏安安驚異的是,進來的竟然是祈果。


    現在許平平家的兒子才兩個多月,祈果連保姆都辭了,專心致誌的幫助許平平帶孩子。晚上都將孩子帶到身邊守著,現在她出現在這裏還真的讓夏安安大跌眼鏡。


    “看什麽看?”祈果嗔怪一聲,拉了一把前來開門的夏安安的胳膊,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你跟李麗是好朋友,我把她也早看成了女兒。女兒結婚,我這個當母親的怎麽能不到場呢?”


    說了這話,祈果對著也走了出來的李麗說道:“李麗,明天要舉行婚禮了,現在趕緊休息吧。”說著不分由說拉著夏安安就走。


    出門後,還體貼的為李麗關上了房門。


    還沒有來得及跟李麗說聲再見就被祈果拉了出來,夏安安苦笑一下。反正自己住的房間就在隔壁,大不了回去後再跟李麗說句晚安。


    夏安安現在更好奇的是祈果此時的現身。剛才祈果說的話她根本就不信。許平平家的孩子毛毛都快成了祈果的全部了,她現在不呆在家中陪著毛毛出來隻是單純的關心李麗晚上睡不好覺這個理由,實在是有些牽強。


    可祈果根本不給夏安安詢問的機會,直接將她推到隔壁房間的門口,說道:“趕緊休息吧,我還要回家去照顧毛毛呢。”說完直接走人了。


    十分無語的看著祈果的身影轉到電梯的拐角處,夏安安雖然想不通祈果的來意,但見她走的飛快,也就無奈的聳了聳肩,開門進了房間。


    而祈果在拐角處看到了等在那裏的許紅軍,馬上就停住了腳步。


    “紅軍,你說我不跟安安說穿這件事,她知道後會不會生我的氣?”有些忐忑的看著許紅軍,祈果的苦起了臉。


    伸手牽住祈果的手,許紅軍的手上用了些力,然後才輕聲說道:“安安是個知道輕重的孩子,再說你現在的出現已經讓她心中又猜疑了,餘下的事情就讓小陸去處理吧。(.無彈窗廣告)”


    “可我是安安的親媽啊!”祈果皺皺眉頭還想說什麽,許紅軍探頭看到走廊裏已經沒有了夏安安的身影,也就拉著她返了回來。


    他們的房間在夏安安房間的對麵。


    夏安安走進房間,先是皺了皺眉頭。一進來她就關上了房門,房間裏黑乎乎的,可她記得自己下午進來了一下,好像是沒有拉上窗簾啊?


    伸手去開燈,手還沒有按到牆壁上,旁邊的衛生間的門悄然打開,一個人站在了她的身後。


    “誰?!”雖然房間裏一片漆黑,但夏安安一驚之下,還是馬上就找對了方向揮拳過去。


    “上來就想謀害親夫啊?”一聲帶著笑的戲謔在耳邊響起,夏安安的手就被抓住了。


    “你怎麽在這裏?”剛才進門後隻顧想著祈果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的原因,夏安安才放鬆了警惕。現在一聽到是陸宇軒的聲音,她頓時又驚又喜。


    前幾天陸宇軒說要回西部原來的部隊是收拾東西,一直到今天晚上都沒有音信,夏安安還以為他要錯過明天李麗和王煒的婚禮了,沒有想到他竟然已經回來了,還潛到了自己住的房間裏。


    “想你了!”陸宇軒說了這句話後,根本不給夏安安考慮的時間,直接抱著她來到床邊,兩個人滾到了一起。


    “色狼,”推著陸宇軒的手,夏安安氣憤的說道:“這個是我的房間,你要住下幹嘛不去重新開房去?”雖然她也一直牽掛著他,可一想到明天會被前來祝賀李麗新婚的人看到兩個人從一個房間裏出去,夏安安就恨不得直接將陸宇軒扔出去。


    “再開房間浪費!”陸宇軒不給夏安安說話的時間,直接將嘴堵了過去。


    一陣嗚嗚的抗議過後,夏安安隻剩下了半帶嗚咽的呻吟。


    一個小時後,陸宇軒停下了動作,在她耳邊輕聲問道:“丫頭,我們結婚吧?”


    剛從歡愉中半醒過來的夏安安突然感覺是不是自己剛才主動了才讓陸宇軒這個家夥得寸進尺。這麽一想她的火就上來了。


    “都說了,我不會嫁給你,”因為氣憤,夏安安特意加重語氣一字字說道:“中―校―大―叔!”


    “乖丫頭,如果是因為我的軍銜,那你沒有借口了。”陸宇軒一聽,語氣中帶了幾分得意,慢慢說道:“兩年前我就調上校了。還有,到年底的時候,估計我就是大校軍銜了。”這個小妮子,總是拿著自己的中校身份說事,看看她還怎麽說。


    “那關我什麽事?”夏安安此時被陸宇軒抱著身子動不了,嘴巴可上來的利索:“大叔,我越來越感覺到咱們之間的差距拉大,你還是趕緊去找和你般配的女人結婚去吧,恕不奉陪。”


    “不奉陪?!”一聽這話,陸宇軒怒了。這個小妮子,到現在還說風涼話。他用力動了一下,夏安安頓時禁不住啊了一聲。


    “流氓!”夏安安也怒了。這個家夥,簡直是餓狼轉世,她怎麽就能忽略了他的兄弟還在自己身體裏呢。可讓她抓狂的是,陸宇軒在她身後,聽到流氓二字更加賣力了,她想著推拒也沒有辦法。


    兩個小時後,陸宇軒停了下來。他看了看身下半閉著眼睛的夏安安舊話重提:“結婚吧,丫頭,我們可是連晚婚的年齡都超越了。”


    “不行!”雖然自己很累,但夏安安還是死鴨子嘴硬。


    “那看來還是我不努力的緣故。”陸宇軒一聽,倒也沒有生氣,隻是幽幽說了一聲,下麵又開始動作。他此時很慶幸自己昨天白天好好休息了一場,為今晚的大戰積蓄了力量。


    三個小時後,陸宇軒停止了所有的動作,伏在夏安安上麵又問道:“丫頭,現在想通了嗎,結婚吧!”


    夏安安隻覺得自己快被折騰死了。這兩天一直陪著李麗跑上跑下的操辦婚禮的事情,她都快要累死了,卻還碰上這個像是喂不飽的家夥。她決定先投降再說,


    “好!”夏安安輕輕答應了一聲。不就是求婚嗎?我先答應下來,等過了李麗的婚禮咱們再算賬。


    “寶貝,你真的答應我了?!”陸宇軒又驚又喜,伸過頭去大有要在夏安安臉上狂親一頓的模樣。可他的嘴隻是在夏安安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就退開了。


    夏安安身上一輕,可還沒有等她完全放鬆下來,陸宇軒抱著她的身子一頓狂親。


    這個變態,什麽時候學的隻是在胸脯一下,小腹上親吻了。夏安安隻是這麽想了一下,由於太過疲憊了,腦子裏一片混亂,很快就進入了睡夢。


    等被拉著耳朵叫醒的時候,夏安安很氣憤。


    她白了一眼應該比自己還累的陸宇軒,看著他精神奕奕的模樣心中簡直有點羨慕嫉妒恨了。


    “親愛的,起床吃早點了。昨天晚上過了一個難忘的夜晚,今天你可是要重新進入一種生活了。”陸宇軒說著,殷勤的將放在桌上的麵包和牛奶端了過來。


    “你要幹嘛?”夏安安一見,一扭脖子。這廝,難道不知道自己還沒有穿衣服嗎?


    再瞥了一眼陸宇軒穿著酒店睡衣的模樣,夏安安氣的抿了抿嘴唇,這個家夥,難道不知道隔壁就是新娘子的住房嗎?如果要是有認識的人過來找自己,他就不嫌別人笑話嗎?她這麽一想,反倒是忽略了陸宇軒剛才話裏的意思了。


    見夏安安一臉無奈,陸宇軒一笑說道:“丫頭,還是先吃飯吧。空腹洗澡不好,你先墊墊肚子,我就帶你去洗澡,外麵還有人等著呢。”


    原來是為自己這麽考慮的。


    夏安安雖然心中氣憤陸宇軒昨天晚上的一夜騷擾,但想了想還是不跟自己的身體較勁。再說雖然兩個人早已經滾了床單,但要她在陸宇軒跟前就這麽赤果果的去衛生間,她還真不好意思。


    拿過麵包狠狠咬了一口後,夏安安說道:“我吃東西,不過你馬上出去。”她原本想著用惡狠狠的聲音對著陸宇軒說話,隻不過因為嘴巴裏有東西,再加上嗓子有些沙啞,一個白眼過去,不像是發怒,反倒有幾分撒嬌的模樣。


    “乖,你先吃東西。”陸宇軒嘿嘿樂著,隨手將還冒著熱氣的牛奶遞了過去。


    一杯牛奶,半個麵包下去後,夏安安來不及反抗,直接被陸宇軒抱著進了浴室。


    半個小時兩個人從浴室出來後,床上放好了衣服。


    眼看著一套軍裝跟一件白紗裙在一塊放著,旁邊是疊在一起的內衣,夏安安顧不上仔細去看衣服,直接捂臉。這是誰這麽神速啊,兩個人的衣服直接放到了一起,那豈不是說明早就知道他們兩個人同居一室了嗎?


    陸宇軒卻毫不吃驚,過去直接穿上了衣服。


    筆挺的軍裝上身後,他勾起帶著蕾絲的內褲直接送到夏安安跟前說道:“丫頭,趕緊穿衣服吧。”


    這一句提醒了夏安安。既然有人送來了衣服,那說不定外麵快需要自己陪著李麗上場了。她狠狠瞪了陸宇軒一眼,飛快的穿上了內衣內褲。


    可等將白沙裙拿到手裏的時候,她鬱悶了。這家夥層層疊疊的,伴娘的婚紗也這麽複雜嗎?


    還沒有等她看明白,門鈴響了。夏安安剛要說別開門,陸宇軒早一個箭步過去,打開了房門,將外麵的人放了進來。


    當看到是祈果和許平平,夏安安剛跟著鬆了一口氣,剛想問她們怎麽不在家照顧毛毛,後麵又有幾個陌生臉孔的女人走了進來。


    看著幾個陌生人手中拎著的東西,夏安安一愣。這貌似是新娘化妝的工具吧。她剛想問這些人是不是走錯門了,就聽到祈果說道:“你們動作快一點,那邊都快化好妝了,這邊也不能落後。”


    “請您放心吧!”其中一個看似帶頭的說著,對著夏安安點點頭,然後就開始指揮人上來幫助她穿婚紗。


    到現在夏安安就是再反應不過來也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陸宇軒這家夥簡直是先斬後奏,直接綁架自己上婚禮現場了。


    這麽大的事情他竟然私下裏一點也沒有給自己透露一點信息。這麽想著,夏安安就磨著牙齒看向陸宇軒。


    幾個負責給夏安安化妝的人一見,目光在夏安安不好看的臉上流連著,腳步也就放慢了下來。


    旁邊的祈果和許平平兩個人一見,相互看看,臉上都帶了幾分苦笑。心中隻希望夏安安不生她們的氣最好。


    就在房間裏的空氣驟冷的時候,已經裝扮好的李麗從門口走了進來。


    一看到李麗,陸宇軒馬上有了主意。他連忙對著夏安安說道:“老婆,雖然我是想著給你一個驚喜,你昨天晚上可也是同意了的。”


    在那個時間威逼性的讓自己答應也算數?夏安安一想起當時自己不答應某個混蛋他就對自己做的動作,臉不覺就紅了起來。


    而這邊,陸宇軒根本就不給夏安安考慮的時間,回頭看看走過來的李麗,再看看夏安安繼續說道:“丫頭,難道你不希望跟李麗一起舉行婚禮嗎?或者是說,你不滿意今天這個日子?”


    靠,這怎麽回答啊?這簡直是個陷阱。


    “不回答就是非常滿意!”陸宇軒對著幾個過來為新娘著裝、化妝的女孩一擺頭說道:“拜托了。”


    回頭看看李麗,再看看祈果和許平平,夏安安一口氣憋著,咬著牙對陸宇軒說道:“我要換衣服了,你還不出去?”


    “我不用出去。”陸宇軒笑眯眯的說道:“你也知道咱們部隊忙,我隻有幾十天的假守在你身邊,多呆一會也沒有人介意。”


    這是在委婉的說這段時間他要耗在她身邊,不給任何她能逃脫的機會嗎?


    眼見夏安安的臉色變了又變,祈果走了上來一推陸宇軒說道:“還不出去招待你的親朋好友,這裏有我呢。”


    “還有我,”許平平也跟著上前一步,保證著。


    切,夏安安隻覺得自己快要淚奔了,自己的家人什麽時候全都站到他旁邊了。


    這邊說著,那些化妝師開始著手給夏安安穿婚紗了。


    當看著自己小肚子上的青紫痕跡本婚紗遮蓋住,再瞪一眼走向門口的陸宇軒,夏安安徹底無語了。怪不得他昨天晚上會那麽親吻呢,這個家夥原來做什麽事情都有目的的。


    ------題外話------


    徹底完結!


    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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