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8、見省長


    因為有武玲在中間的這層作用,再加上孟紫萱主要是看中了張勁鬆的潛力。[][`小說`]所以,在收購‘藥’廠的優惠政策這個問題上,她也沒獅子大張口。


    況且,孟紫萱也覺得,以張勁鬆的身份,應該不會為了政績而出賣了朋友。這一點,孟紫萱從武玲身上就能看得出來,武玲的眼光絕非一般,能跟張勁鬆成為一家人,說明張這個人還是有些與眾不同的。


    當然了,她對張勁鬆的為人有信心,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因素。那就是,她的投資,在燃翼來說是很大了,但於對整個金銘集團來講,根本不算什麽。如果金銘集團覺得燃翼的投資環境好,也許會有更大的投資,而且也不排除介紹別的企業過來投資的可能!


    從長遠利益出發,燃翼縣裏也應該不會食言而‘肥’吧?


    她相信,張勁鬆不是那種目光短淺的領導。


    雖說張勁鬆目光隻是副書記,但她覺得,像張勁鬆這麽年輕的領導,極有可能在不久的將來,就會主政一縣了。退一萬步來講,縱然張勁鬆近兩年沒有主政一縣,但以他專職副書記的身份,要罩縣裏一個企業的話,還是罩得住的!


    小‘藥’廠這邊是聽不得這種消息的,得知‘藥’廠被金銘集團‘看中’,從老總到員工那都叫一個興高采烈。金銘集團的人都還沒來,當天廠裏就有人放鞭炮了,在員工們的一致要求下,老總懷著‘激’動忐忑的心情跑到縣委去找縣領導了。


    這個縣領導,當然就是副書記張勁鬆。


    別說企業老總了,就是一般的實職正科,沒有預約想要見到張勁鬆都不容易。不過,‘藥’廠的老總還是見到了――張勁鬆正準備要叫他過來縣委談一談想法呢。


    ‘藥’廠的老總來找張勁鬆有兩個目的,一是他要對縣委縣政fu以及張書記表示感謝,畢竟自己在這個即將倒閉的‘藥’廠裏窩了這麽多年,如今見到了曙光,自然要對張勁鬆表達一下自己的心情;二來,他還有自己的想法,金銘集團收購了‘藥’廠,自己這個一把手就得讓位了。


    ‘藥’廠收購的時候,肯定要談到員工的安置,除了員工的安置,他這個老總,也要有一個妥善的安排才行。他的要求不高,到時候在新廠裏麵‘混’個高級管理層就行了。


    現在貿然叫他幹別的,他還真不適應。當然了,這是心裏的想法,嘴裏說的,自然還是對廠子有感情之類的話了。


    張勁鬆明白‘藥’廠老總的小九九,也沒收他送的購物卡,而且還承諾在新‘藥’廠給他個一官半職。畢竟這個老板是‘藥’廠的老人,他若是有情緒,那麽很多工作就很難開展了,至於給他個什麽職位,自己隻要是跟孟紫萱一個建議,那孟紫萱也不可能不明白這裏麵的利弊關係。


    像這種收購,有一個老廠的領導在新廠裏任職,對於先期的管理是有益的。至於說會不會形成尾大不掉之勢,張勁鬆相信,孟紫萱解決這點小問題應該是有把握的。


    作為‘藥’廠的工人,也都盼著有一天‘藥’廠能起死回生,這不但解決了他們的就業問題,而且廠子效益好了,他們的工資也會提高,這算起來對他們也是件好事了。


    由於這是縣裏重點關注的項目,收購‘藥’廠的事定下來,細節方麵也談得比較愉快,接下來的手續就好辦的多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老‘藥’廠周邊便開進了工程機械,一項轟轟烈烈的大工程正式拉開了帷幕。


    ……


    現在來說,中草‘藥’種植和‘藥’廠已經縣裏大手筆的招商引資項目了,現在去省裏活動還不算晚,所以縣裏決定,把這兩個項目都抱到省裏,順便跑一跑明年的項目。


    這個跑項目是吳忠誠和薑富強的事,張勁鬆不用瞎‘操’心,他隻是把這兩個項目跟吳書記做了必要的匯報,便等著他倆能給這個給自己能帶來政績的項目多用些心,多爭取點支持。


    至於省裏會給多少支持,這個誰也說不準。


    每年縣裏去省裏跑,農業廳是必去的。縣裏一直是農業縣,所以能得到農業廳的支持,會對縣裏明年的工作帶來很大的便利,同時,‘交’通廳也是不可或缺的,重要程度僅次於財政廳。


    吳忠誠在‘交’通廳吃過啞巴虧,丟過麵子,所以今年,他決定再去‘交’通廳一次,磨點好處回來,挽回點自己的尊嚴。可讓吳忠誠沒想到的是,‘交’通廳並沒有因為他是縣委書記,而且已經是第二次拜訪而給他麵子,這次他帶著百倍的信心去,卻懷著千倍是失落出來,不但什麽政策沒要回來,還被‘交’通廳的兩道給上了一課,說前期已經在修路的事情上給了燃翼一些政策偏向,至於明年的項目,那就要等到明年了。


    這個搪塞讓吳忠誠有些難以承受,上次的錢是張勁鬆要回來的,他便把這次的閉‘門’羹嫁禍到張勁鬆的身上。


    以前張勁鬆沒到燃翼的時候,自己到省‘交’通廳多少也能要回點東西,雖然不多,但也不至於是個大鴨蛋。現在張勁鬆來了,自己在‘交’通廳‘混’了個臉麵全無,這不得不然他想到這事是張勁鬆搞的鬼,但沒有真憑實據,這股氣也隻能壓在心裏。<strong>.</strong>


    狗日的張勁鬆,你要搞了成績,可也不能斷了我在‘交’通廳的路子啊!


    其實這個事情,吳忠誠真的冤枉張勁鬆了。別說張勁鬆在‘交’通廳沒有多深厚的關係,縱然他和‘交’通廳的大廳長相‘交’莫逆,那‘交’通廳還有副廳長們呢,哪能是他說要卡誰就卡得了誰的?


    像‘交’通廳這種大廳局,關係之錯綜複雜,一般人真是難以想象。


    吳忠誠在縣裏自大慣了,麵對縣委班子成員,他就並非是那種能憋得住氣的人了。雖然因為跟張勁鬆的內鬥,市裏已經對他進行了批評,但這口惡氣他實在是難以忍受,張勁鬆不但搶了自己飯碗,而且現在他已經明顯的在政績上超越了自己,吳忠誠在心裏默默的算了算這筆賬,就算是讓市裏批評一頓,也不能讓張勁鬆搶了風頭!


    這到最後弱勢他的影響力超越了自己,自己就不隻是失去民心這點小事情了,鬧不好到最後他替自己戴了自己頭上這頂烏紗帽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張勁鬆說到底隻是專職副書記,你不是縣長啊,怎麽就越來越擺不正自己的位置了呢?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班長!


    所以從‘交’通廳出來,吳忠誠便開始盤算著怎麽去削弱一下張勁鬆現在這蓬勃發展的苗頭。


    等機會,遠遠不如創造機會。


    守得好不如攻得巧,這個官場守則,吳忠誠已經運用的輕車熟路,隻不過跟張勁鬆過招的時候,很多招數都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而已。


    ‘交’通廳沒收獲,至於把項目報道農業廳,吳忠誠和薑富強幾乎不謀而合,他倆目前雖然是兩條線上的人,但心裏卻想的一樣,這兩個項目都是張勁鬆的政績,自己就算是再努力,這個政績也不會分給自己一絲一毫。


    所以,在農業廳,縣裏報的項目也隻是按照程序走了一趟。雖然吳忠誠和薑富強都找了自己‘私’人的關係,可找‘私’人的關係的主要目的是聯絡感情,為自己明年的政績著想,卻並沒有盡全力去幫張勁鬆爭取一些東西。


    本著要到政策是好事,要不到是正常的態度,自然是什麽收獲也沒有。


    對於這兩個人的表現,張勁鬆早有準備。他倆跑了省城一趟,要不來項目算是正常,如實要來了,那才不正常!


    就憑現在各人自掃‘門’前雪的大環境,他倆也不可能費了力氣,在別人頭上戴光環的。


    張勁鬆思索再三,覺得這個機會不能錯過,他隻好決定自己跑一趟省城。一方麵是和農業廳林業廳‘交’通廳等相關廳局進一步加深感情,畢竟上次通過趙世豪跟‘交’通廳的領導接上了頭,再去加深一下,就算是不開口要項目,也是非常有必要的;另一方麵,他也想看看有沒有什麽招商引資的機會。


    張勁鬆的這次出馬,在某種程度上還是狠狠的打了吳忠誠一個響亮的耳光,但這個耳光張勁鬆卻沒有使出全力去打。畢竟,上次去‘交’通廳的時候,他已經把吳忠誠給得罪了,現在自己若是再過於狠心了,兩人之間的關係不免會‘更上一層樓’,而目前張勁鬆還不至於把關係搞得這麽僵。


    所以,張勁鬆這一趟去省‘交’通廳也隻是例行的在廳裏冒個頭見個麵加深一下印象。有上次趙世豪給的承諾,他也不至於這麽快就把當初的承諾給要到手,況且這些東西以備後用,要比現在起的作用大的多。


    在省城呆了三天,本想找點投資的項目,但事與願為,雖然通過關係,跟幾個大老板接觸了一下,一腔熱情卻沒有換來什麽實質‘性’的進展。接觸的幾個老板,都沒有人有意向去燃翼投資。


    這個情況,張勁鬆很遺憾,卻也不心急。他手裏現在已經有了兩個項目,而且這兩個項目都已經開始動工,這一年,自己也算是沒白費力,縣裏現在還沒有哪位領導有他這樣的成績,太過於‘露’頭了,反而顯得不好。


    所以說張勁鬆在這次招商引資上,本身也沒打算搞點什麽帶回去,他還是要顧全大局的。在燃翼做一個能力出眾的佼佼者並不難,難得是有人羨慕嫉妒恨,小人易躲暗箭難防,為了公家的事情給自己無限的拉仇恨,張勁鬆感覺有點……傷不起。


    ‘交’通廳和招商引資沒有收獲,那農業廳方麵張勁鬆可是盡了全力了,這本身就是他自己的項目。而且,孟紫萱也跟他拐著彎的有點關係,雖然這個關係可有可無,但張勁鬆不能在孟紫萱麵前食言,現在她投資的‘藥’廠前期設計規模並不是很大,他還想日後讓她把燃翼縣的‘藥’廠發展壯大,自己手裏沒點貨,是無法說服孟紫萱的。


    況且,像孟紫萱這麽‘精’明的老板,她才不會吃那些沒‘肉’的菜,這‘肉’從何而來,就要看張勁鬆了。


    張勁鬆這次沒找趙世豪,畢竟一個關係不能多用,更不能頻繁的用,他是找到了他在省委黨校的另外一名同學,雖然這名同學跟張勁鬆的關係不如趙世豪要鐵,但人麵不在僧麵在,他的這名同學知道張勁鬆和武賢齊的關係,所以對張勁鬆也是敬重有加,如今張勁鬆來找他了,他也是盡力幫忙。


    大家在這個權力場上‘混’,你好我好大家好。隻要有價值,別人自然願意接觸你。


    在官場,很多事情看你的能力,也有很多時候,是看你的靠山的。張勁鬆的靠山是多數人仰慕的位置,別說是有事相求了,有這層關係在,就算你沒事,別人也會貼著你的屁股求著幫你,說不定哪一天自己有困難了,這也算是一條路子,而且這條路子還很寬。


    有上次吳忠誠來農業廳墊的底,再加上農業廳的同學手中也有實權,而且很得廳領導器重,張勁鬆居然直接跟分管的副廳長見了個麵。在農業廳的時候,省廳透‘露’給了張勁鬆一個消息,現在的中草‘藥’種植講求特‘色’,如果燃翼在中草‘藥’種植方麵能凸顯出自己的特‘色’來,那麽來省廳,甚至是到農業部要個項目,要點款子也都是有可能的。


    省廳領導透‘露’,現在的特‘色’就是中草‘藥’‘混’合種植,至於怎麽個‘混’合種植,張勁鬆並不懂,這屬於醫學範疇或者是農業範疇的事。他也不多問,隻是這個特‘色’種植能不能方便‘操’作,張勁鬆倒是想認真一下。


    其實作為種過地的老百姓都知道,一塊地種單一作物要比種多種作物方便得多。一方麵,單一作物成本低,容易管理,而且產量也高,若是進行了‘混’合種植,不同的作物之間多少會有些影響,管理起來也非常麻煩。特別是中‘藥’這種東西,刨除了成本核算和前期管理,就算是在收獲環節,兩種甚至多種‘藥’材的收集,也要比單一‘藥’材的收集麻煩的多。


    作為農業廳來講,他們需要的是成績,現在這種種植技術還沒有得到普及,但這確實一個大方向。若是燃翼縣能從這方麵入手搞出自己的特‘色’,那麽日後上級的支持就會方便很多,而且搞不好還有額外的補貼。


    最主要的,還是成績。燃翼縣裏的農業搞出了特‘色’,也離不開省農業廳的正確指導和有力支持嘛。


    張勁鬆雖然對這件事有點動心,但畢竟他現在還不敢拿主意,他不是專家,不能盲目的下結論,說他燃翼就這麽辦,這事他還要跟孟紫萱商量一下。


    在農業廳加深了一下感情,張勁鬆便打算第二天返回燃翼,雖然在別人看來,他這一趟省城也是空手而歸,但張勁鬆習慣於放長線釣大魚,很多小的東西,他看不上眼,別人怎麽議論是別人的事,到時候自己拿出點動作來,讓他們瞠個目結個舌,那才叫真本事。


    第二天下午,張勁鬆正打算回燃翼,武玲給他打來了電話。


    張勁鬆不知道武玲是怎麽知道他在白漳的,他問了幾句孩子的情況,武玲便問他有沒有去哥哥家,張勁鬆其實本來沒打算去武賢齊家,上次來白漳才去過的,可武玲這麽問了,他也不好說自己沒這個打算,畢竟這個哥哥有點特殊,很多事還指望著他給出把力,所以張勁鬆腦子一轉,說今天正打算去呢。


    張勁鬆跟武玲之間的關係是很多夫妻都非常羨慕的,說相敬如賓雖然有點勉強,但兩人卻幾乎從來不紅臉。而且,一方提出的意見,對方都會欣然接受,現在武玲的言外之意就是讓自己去一趟武賢齊的家,那麽就算自己搞不清楚武玲的意圖,張勁鬆也是覺得很有必要的,他不會傻到去問武玲自己去幹嘛,為什麽去,而是聽從了武玲的建議,打消了馬上回燃翼的念頭。


    這次跟上次不一樣,上次張勁鬆去武賢齊家沒提前聯係他,以至於給武家留了個看嫂子的印象,可這一趟張勁鬆不能再看嫂子了,看多了不好。他提前給武賢齊打了個電話,雖然這個省長大人的電話不是說打就打的,可張勁鬆不想這次去再撲個空,畢竟他拜訪的是大舅哥,而非嫂子。


    武賢齊的工作很忙,接通電話隻說了不到一分鍾便掛斷了電話,叫張勁鬆在家裏等著他。


    省長大人忙,這是理所當然,張勁鬆也不覺得有什麽。他都不需要買禮物,因為從燃翼帶來的土特產比什麽禮物都更合適。


    張勁鬆雖然不是去看嫂子,但嫂子的心情他也要考慮到。所以,他給曾麗打了個電話,正好曾麗今天晚上有約,沒辦法給他‘弄’水餃吃,他就不用去他家吃飯了。


    在外麵吃了飯再去武家,對張勁鬆來說,是很願意的。別看他在武家吃飯的時候沒有什麽不自在,但多少還是覺得沒有在外麵吃飯那麽舒服。


    到了武賢齊這個位置,隻要沒有特別重要的工作,應酬還是不算多的。下班之後,他直接就回家了,吃過飯後,才見到張勁鬆過來。


    他倒是沒有因為張勁鬆沒有在他家等他而生氣,笑著招呼他到:“勁鬆來了!坐,吃過飯沒有?”


    這種家常的話語,一下就顯得氣氛很柔和了。


    雖然平時不是很願意和武賢齊打‘交’道,但張勁鬆在武賢齊麵前也並沒有那種諂媚和戰戰兢兢的感覺。他是哥,自己是弟弟,應有的尊重應該有,但也不至於表現的太猥瑣了。


    縱然沒有這層親戚關係,張勁鬆的定力那也不是蓋的。


    能控製自己心跳速度的人,隻有兩種,一種是練家子,一種是心髒病患者,張勁鬆屬於前者。


    他客氣的笑了笑,對武賢齊說:“吃過了,本打算來家裏吃的,結果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給攔住了。”


    張勁鬆雖然是謊話,但武賢齊聽的明白,他現在是在白漳,理論上來講張勁鬆並非是專程來看自己,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這也在情理之中,所以武賢齊並沒多說,跟張勁鬆,沒必要遮遮掩掩,官話套話一大篇。


    曾麗這時候‘插’了一句:“小玲和孩子都‘挺’好的吧?叫他們有空也過來住一段時間嘛。”


    這是‘女’人最擅長‘插’嘴的話,在這種場合,作為嫂子,不說句話顯得不禮貌,可說別的又不合適,隻能搬出家人來問候一下。這種方法,曾麗處理是非常好。


    張勁鬆笑了笑,回答道:“都‘挺’好的,今天打過電話,孩子現在都快會站著了。有空就叫她們過來玩,到時候恐怕還要打擾嫂子你了。”


    “打擾什麽呀?趕緊過來……時間過得可真快,上次我見她還躺著抱著呢。”曾麗道。


    武賢齊看了一眼妻子,‘插’了一句話,對張勁鬆說:“我聽你嫂子說前段時間你來了一趟,怎麽也沒給我打個電話?”


    這算是武賢齊側麵的跟張勁鬆表達了一下他上次來過的意思,也給張勁鬆一個信號,你上次沒白來。


    張勁鬆笑著道:“哥,你工作忙,我能不打擾就不打擾你。”


    “打擾什麽?當你自己家就行了!”武賢齊說了一句,看到電視裏新聞沒了,便招呼張勁鬆去書房了。


    去書房,自然是要談工作了。


    兩個男人的話題永遠都不會落在家庭那點瑣事上麵,特別是一個省長,一個縣委副書記,隻要沒人在場,他們的話題永遠都和工作有關。武賢齊盡管對自己這個妹夫不是特別滿意,但妹妹認定了,而且現在孩子都生了,也隻能盡力培養了。他沒有費話,一進書房就問張勁鬆:“最近工作怎麽樣?”


    張勁鬆早就知道進書記是要談工作的,也有這個心理準備。他也倒是不避諱自己的成績,當然,該避諱啥,他心裏比誰都有數。跟吳忠誠的鬥爭,在武賢齊麵前最好不要說,免得他以為自己是窩囊廢,跑到他跟前來告狀了。


    “最近縣裏上了兩個項目,正跑手續呢,工作開展得還算順利。”張勁鬆答道,表明自己在縣裏站穩了腳跟。


    好一個還算順利,武賢齊自然明白這話裏的味道。不過,這些事,兩人都心照不宣,也不必說的那麽直白。


    武賢齊對張勁鬆所謂的項目隻字不問,這屬於張勁鬆分內的事,現在他沒提出有什麽困難,自己也不能說出些要不要幫忙之類幼稚的問題。他沉默了幾秒,對張勁鬆道:“在縣裏工作,事情很多、很雜,對你的工作能力是個考驗,也是個磨練,可以直觀的了解基層的種種情況,你難得有這個經曆,要珍惜。”


    這種鼓勵的話武賢齊跟張勁鬆說的很少,但今天他卻說的如此直白,讓張勁鬆頗為感動。這個大舅子哥雖然從來沒有直接給自己用力,但單憑他的影響力,自己這個路走的就比一般人要順暢的多,現在雖然有些困難在眼前,但也不至於克服不了,所以張勁鬆便在武賢齊麵前表了個態:“您放心,我知道該怎麽做。”


    具體的事,武賢齊不會跟張勁鬆談的那麽細,兩人又隨便聊了幾句,張勁鬆便提出要走,武玲和武雲都不在,自己一個妹夫待時間久了也沒意思。況且,跟這麽大的領導聊天,張勁鬆心裏多多少少也有些放不開。


    他要走,武賢齊也沒強留,張勁鬆自有自己的想法,武賢齊覺得自己過於客氣了也不妥。


    跟嫂子打了個招呼,張勁鬆便離開了武賢齊的家。


    這次跟武賢齊見麵,張勁鬆並沒有什麽收獲,而武賢齊也沒給說些在他身上加擔子的話,隻是像聊家常一樣跟他談了談工作,這種輕鬆的聊天方式,讓張勁鬆心裏覺得武玲讓他過來隻是在親情上多加深一下,也沒啥其他的想法。


    在白漳又住了一晚,張勁鬆這次沒聯係徐倩,跟她之間,張勁鬆覺得現在已經不能走的太頻繁。雖然兩人的感情目前來說還沒有絲毫的減弱,但身在官場身不由己,特別是自己考慮到徐倩以後的路,那更是不能把兒‘女’情長看的太重。


    固然心裏多次想見見她,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張勁鬆的這種克製力要比普通人強很多,他明白這些事情該如何去處理,也明白事情的輕重緩急。


    回燃翼的路上,張勁鬆臨時做了個決定,他覺得自己應該去市裏拜訪一下曹子華。自從上次木槿‘花’跟他介紹了這位市長,張勁鬆感覺自己如果不把這個關係利用起來,不和這個靠山把關係搞好,太不應該了。


    當然,這也是建立在曹子華願意接納他的基礎上。


    ---


    作者題外話:今日推薦《總裁的契約情人:百萬囚妻》


    作品簡介:兩百萬,讓他得到了她,讓她失去了自由身和清白身。明明隻是買來的一個玩偶,為什麽看到她一切會這麽在意,但要麵子的他,根本無法開口說愛她。而她卻主動提出要結婚,他一口答應,隻是,上一輩的恩怨糾葛,**前任的糾纏不清,讓他們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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