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高層博弈(解禁)


    “那就這麽定了,成交!嗬嗬……”張小玉伸出了白玉似的溫熱小手。(.無彈窗廣告)


    張鵬飛象征性地伸手握住,輕輕地一捏,感覺到她那小手指在自己的手心畫著圈,他心領神會地眨了眨眼睛。


    一旁的賀楚涵望著眼前緊緊握在一起的雙手,不滿地咳嗽了兩聲,“哎,哎,別把我成當空氣啊!”


    “死丫頭,又吃姐姐的醋,和你說了,姐不和你搶,他是你的!”張小玉訕訕地收回手,愛憐地撫摸著她的小臉。


    “好了,楚涵,我們回去等小玉姐的消息吧,現來時間太久,影響不好。”張鵬飛拍拍**站起了身體。


    “是,張科長,聽你的。”賀楚涵白了他一眼,心說我又不是你的小跟班!


    張小玉一直把二人送到樓下,看到二人沒有車,便拉著張鵬飛說:“鵬飛,出來辦事沒有車怎麽行呢,姐送你一輛好的吧?”


    張鵬飛連連搖頭:“不行,太招搖了。”


    張小玉靈機一動,說:“那你想開什麽樣的便宜車?”


    張鵬飛想了想,“十萬元左右的吧。”


    張小玉立刻笑道:“公司有一輛閑了好久的破捷達,你要不要?”


    “嗯,行,就這輛了!”張鵬飛也沒有客氣,所謂大恩不言謝,更何況二人的關係如果過於客氣顯得生分。張小玉借車給自己,要聽的可不是什麽感謝的話。


    張小玉掏出手機拔了個號碼,“小劉,把公司那輛閑著的捷達開到公司樓前,我在這等著。”


    賀楚涵酸酸地說:“姐啊,也送妹妹一輛行不?”


    張小玉笑道:“不是姐不送你,是賀叔叔不讓你開車呀。”


    賀楚涵灰溜溜地低下頭,沒多久,一輛半新不舊的捷達停在了三人麵前,司機諂媚地對張小玉說,“張總,您今天怎麽想起這輛老爺車了,要去哪裏?”


    “哪來那麽多廢話,把車鑰匙留下,你走吧!”張小玉不怒自威,與剛才那個嬉笑的美人判若兩人,令張鵬飛二人唏噓不已,二人接連吐著舌頭。


    知道他們兩個在藐視自己,張小玉把車鑰匙交在張鵬飛的手上說:“你們兩個快走吧,別在這裏隔著空氣接吻了,看得我心煩!”


    “嗬嗬,姐姐,你剛才好威風哦……”賀楚涵紅著臉拍起了她的馬屁。


    “死丫頭,別和你姐我沒大沒小的!”


    回去的路上,張鵬飛手握著方向盤,自言自語地說:“看來這個案子沒有表麵上那麽簡單啊!”


    賀楚涵聰明起來,大腦反應非常快,接下去說:“你是說小玉姐一定從張伯伯那裏了解到了什麽?”


    張鵬飛嚇了一跳,沒想到這丫頭看出了自己心中的所想,麵色不動地說:“我也就是猜猜,這可不一定。”


    “哼,誰知道你們兩個是怎麽眉目傳情的!”賀楚涵冷冷地說,眼神看向了車窗外,心裏卻在想張小玉對張鵬飛的熱情明顯超過了姐弟的範疇,不知道她倆到底發生到了哪一步。


    …………


    傍晚,溫欣的燈光洋溢著淡淡的柔媚,張鵬飛在家裏與張小玉坐在飯桌前吃晚餐。本來按照張鵬飛的意思,請她在外邊吃,可張小玉說外邊談話不方便,不如買好食材自己回家做,因為有求於人,張鵬飛也隻好依言。


    “老姐,說吧,你都知道些什麽,”


    張小玉穿著高跟涼拖的小腳不滿意地踢著他的小腿,嫵媚地笑了笑,“臭小子,除了工作,你就不能問點其它的嗎?”


    張鵬飛盯著她的眼睛,曖昧地眼神在她的身上飄來飄去,她穿著紫色的吊帶裙,披了件雪白的披肩,光滑性感的黑色**,白嫩的小腳,嫵媚而成熟,這個年紀正是女人最美麗的時候。(.好看的小說)


    “姐,我知道今天和楚涵去找你,你就有話對我說。”張鵬飛又想起了白天張小玉在自己手心畫著圓圈時的可人模樣。


    “你啊,猴精猴精的,人小鬼大!”張小玉的手指點了下他的額頭,“和你說實話吧,幾天以前我在我爸的書房看到了一些王常友的資料,好像我爸正在研究這個人,前天他去了北京,今天才回來,也不知道幹什麽去了。但是憑我對他的了解,我知道這些天他一定是遇到了什麽難事。”


    張鵬飛陰險地一笑,“你是說這次讓我們去查王常友,是……他老人家的意思?”


    張小玉搖頭苦笑道:“我擔心沒表麵上這麽簡單,你們搞政治的……心機太深了,誰知道我爸到底是怎麽想的。”


    張鵬飛點頭道:“這個案子處處都是玄機啊,我在想指名道姓讓我們科去查,也許不是江書記的意思,而是……張書記的暗示……”


    “考驗你們,也用不著如此吧,紀委的案子一大堆,為什麽偏偏讓你們來搞這麽個大案?”


    張鵬飛長歎一聲,“是啊,上層領導的意思不好揣摩,這幾天我想了很多,我覺得,這個案子的重要性一定超過了此案本身,可是想得我頭疼,也沒想明白是怎麽回事……”


    張小玉突然靈機一動,說:“要不你問問劉……劉叔叔,他和我爸走得近,沒準他知道點什麽……”


    “哎,我再看看吧。”向劉遠山求教,張鵬飛不是沒想過,可是他有點拉不下臉來,一臉愁容的搖了搖頭。


    張小玉心疼地拍了拍他的手,“好了,好了,吃飯的時候別想工作了,我這幾天幫你找一些王常友的資料。”


    “謝謝姐!”張鵬飛感動地說。


    “傻樣,說什麽呢,和姐姐我用不著客氣!”


    吃完飯,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氣氛有點曖昧,張小玉有心想留下來,可是又沒那個膽子,再說也沒什麽借口留下。眼看天色不早了,隻好依依不舍地起身說:“好了,我回家了,等我弄到王常友的資料後,會找你的。”


    “姐,我送送你。”


    張鵬飛送她下樓,張小玉沒有反對,望著她的車子漸漸消失在遠方,他沒有上樓,而是開著那輛捷達奔向了老媽的駐地。再次見麵的時候,門口的警衛沒有攔著,而是客氣地對張鵬飛彎了彎腰。老媽和柳葉正坐在客廳裏看著什麽文件,見到兒子來看自己,笑道:“喲,我的寶貝兒子來啦,你是來看媽還是來看小葉子的?”


    “媽,你看你……又亂開玩笑!”張鵬飛掃了一眼粉麵通紅的柳葉,瞪了張麗一眼,同時想到了那天在衛生間裏的荒唐事,便不敢再看柳葉。


    “哥,你坐,天氣熱,我去給你弄杯冷水。”柳葉靦腆地站起身,對張鵬飛微笑著點點頭。自從張麗總開她和張鵬飛的玩笑後,柳葉見到張鵬飛就感覺渾身不自在。


    張鵬飛坐下順手拿起了麵前的文件,大概地掃了掃,是老媽的房產公司要和另一家投資公司合作共同開發江平市舊城改造的項目。


    張鵬飛順嘴問道:“媽,四百多畝的土地,這麽大的項目,你為什麽不自己開發?”


    張麗笑道:“傻兒子,你真以為媽是財神爺啊,媽沒有那麽多錢,雙林環球投資發展公司是一家國企子公司,銀行有關係,媽與他們合作,錢就不成問題了。”


    聽到是國企,觸到了這幾天的案子,張鵬飛便又多問了一嘴,“什麽國企?”


    “雙林省鋼鐵建設公司的下屬投資公司,背景大著呢!”


    “啊……”張鵬飛大腦亂成了一團,好久才平靜下來。柳葉端著水杯放在他的麵前,關心地問道:“鵬飛哥,你怎麽了?”


    張鵬飛抬頭掃了一眼老媽,又看了看柳葉,這才說:“你們最好不要和這家公司有什麽聯係!”


    張麗神色一怔,兒子從來沒管過自己的生意,今天這是怎麽了。一旁的柳葉嘴快,問道:“鵬飛哥,這家公司怎麽了?”


    張鵬飛想到了紀委的紀律,想了想才說:“媽,合作上的事情,你們談得怎麽樣了?”


    張麗道:“具體事情有夏傑和他們談,對方由於背景大,所以表現得很硬氣。兒子,不說這個,你告訴媽,為什麽不讓我和這家公司來往?”


    張鵬飛婉轉地說:“十家國企,有九家都不幹淨,我……我怕以後萬一他們公司出了什麽問題,牽涉到你。”


    張麗沒當回事地說:“能不能談下來還兩說呢,令一家房產公司也在談這個項目,聽夏傑說,談判的重點就在土地返還金上,到時候再說吧。”


    眼下的情況張鵬飛也不好說什麽,隻得笑著點點頭。見到張鵬飛心事重重的樣子,柳葉以為母子二人有話要說,就說:“你們聊吧,我先去睡了,有點困了。”


    見柳葉走了,張麗才問道:“兒子,你怎麽了,幾天不幾你人都瘦了一圈。”


    張鵬飛道:“沒什麽,工作上的事有點累。媽,這幾天……給他打電話沒?”


    張麗當然知道是誰,臉色不由得紅了紅,小聲說:“每天晚上都給我打的,那個……差不多這個時候……”


    正說著話,手機果然響了,張麗神經質似地拿起電話,不安地瞧了瞧兒子。張鵬飛苦笑著說:“你們先聊,要不我回避一下?”


    得到兒子的同意,張麗才接通了電話,在與劉遠山的關係上,她覺得自己對不起兒子,所以處處小心。張鵬飛點燃了一根煙,聽著他們無關痛癢地說著閑話,望著老媽的表情好像年輕了二十歲,張鵬飛不禁想愛情的力量原來真的如此偉大,這更加深了他心中的孤獨,想到現在所認識的幾個女人,心裏就有些癢癢的。


    “那個……兒子也在這呢,要不……你和他說話?”張麗突然話鋒一轉,小心地提醒了一句電話另一頭的劉遠山。


    電話交到張鵬飛的手上,他遲疑了一下,就聽對方說:“最近工作怎麽樣,還好吧?”


    聽到“父親”的聲音,和鵬飛心裏便是一熱,淡淡地說:“還好吧,最近……碰到一個難案子,有點棘手……”


    “說說看,讓我這個老家夥幫你分析一下……”劉遠山臉上露出了笑意,其實他雖然遠在他方,可是張鵬飛的一舉一動,甚至雙林省的一係列重大事件都沒逃得過他的眼睛,他又怎麽會不知道發生在雙林省政壇的大事。


    張鵬飛似乎感覺到了劉遠山話語中的輕鬆,但仍然硬著頭皮把王常友的案子講了一遍,包括自己一些不懂的疑問,最後看似毫無意義的補充了一句:“小玉姐說,張書記前天去北京了。”


    劉遠山聽張鵬飛詳細地說完了情況,頗為得意地說:“遇到困難為什麽不早說!”頓了頓接著說:“你說的情況我都知道,張耀東去京城是看你爺爺。上次延春的案子讓劉為民受到了重創,之後上頭就收到了一些無中生有揭發張書記的材料,看來某人不甘心這麽敗下來,黨代會就要開了,某人想影響老張的聲譽不讓他再進一步,所以……老張這次一刀落地想幹票大的,以絕後患。……王常友在雙林省任商業廳廳長的時候,劉為民那時候是省委常委兼江平市委書記,王常貴是常務副市長,所以……他們三個查出一個,這個圈子就算完了!而三人當中王常友是官商,查他容易一些,所以才……老張找你爺爺是為了尋求幫助……你爺爺答應在關鍵的時候,出來說句話………”


    “那……這麽重要的大案,為什麽讓我們幾個小年輕的上場,不單是想考驗我們吧?”張鵬飛聽到了這些高層秘聞,大腦同時在飛快地運轉著,打斷了劉遠山的訴說,問出了心中最大的疑問。


    “此案,可勝可敗,但老張必需立於不敗之地!”劉遠山打起了啞迷,之後笑道:“我今天晚上說得有些多了,遇事要多想想,切身體會一下,官場如戰場,殺人於無形……”


    手捏著電話,張鵬飛眉頭緊索,看來劉遠山這次也想考考自己了。張鵬飛臨走前,順便從老媽這裏拿走了雙林環球投資發展公司的材料。


    想了一晚上,張鵬飛依然沒有想通上邊為什麽讓沒什麽經驗的二科來查這個案子,早上飯都沒吃就來上班了。對麵碰到陳喜,陳喜憂心重重地拉住他說:“鵬飛,叫上小賀一起去我辦公室。”


    “我**的真不知道上麵是什麽意思,一會兒讓大力度地去查,一會兒又讓放一放,還說這個案子要靠我們二科自己的力量去查!你們兩位說……上麵的領導到底是什麽意思?”


    辦公室裏,陳喜發起了牢騷,原來昨天晚上紀委江書記親自給他打電話詢問王常友案子的進展情況,陳喜不好說沒什麽進展,婉轉地說暫時沒發現線索,之後江書記就告訴陳喜,如果實在沒什麽頭緒,也可以放一放,當然他隻是提下見意,這件案子還是要靠二科自己去辦,可以不必向除了江書記以外的上級報告。


    聽完陳喜說完了江書記的指示,賀楚涵想了想,不禁也皺眉說道:“這聖意還真不好揣摩啊,怪不得全天下隻出來了一個和珅!”


    陳喜一臉愁容地看向張鵬飛,“哎,你們說這上邊不是難為我這個小小的科長嘛,查也是他們,不查也不是他們,最後又說讓我們自己看著吧,他們幹脆不管了,這……這讓我們下邊的人怎麽辦,鵬飛,你能明白上邊的意思嗎?”


    張鵬飛沒有回答陳喜,而是自言自語地說:“這次江書記跳過了焦廳長,跳過執法監察室主任,完全跳過我們上麵層層的直接領導,而親自把案子的材料交到我們身上,又讓我們保密不要聲張,你們覺得這正常嗎?”


    “不正常,都**的不正常!”陳喜今天在自己的兩位副手麵前,完全失態,不像過去那麽穩重了。這也難怪,在政府部門辦事,難的不是辦事,難的是體會上麵領導的意思,領導的話聽不懂,能力再出眾也沒有人提拔你,這是一條鐵的定律。


    陳喜的兩隻手在身上四處亂摸,最後氣惱地說:“兄弟,給我根煙!”


    張鵬飛笑著站起來,抽出兩根煙,交給他一根的同時,順手點燃了打火機。陳喜一愣神的功夫,火已經送到了麵前,他趕緊湊上前吸了一口,“謝謝,”張鵬飛的這一細節,讓他心裏陳美淇了好多。不由得感慨道他真會做人哪!


    張鵬飛自己也點燃了一根煙,他把江書記的指示、昨夜劉遠山的指導,另外聯想一下張書記與劉副書記之間的關係通通地想了一遍,也就想通得差不多了。看來張書記對查王常友,沒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才暗示江書記越過層層的關係直接安排二科。總的來說,張書記想給別人造成一種錯覺,查王常友並不是他的意思,而是二科自己的意思,查出來皆大歡喜,趁機可以把劉副書記拉下馬,查不出來也很正常,頂多丟人的是二科,別人會說二科不自量力,盡然敢去查一個廳級幹部。總之,無論勝敗都沒有人會想到這是張書記的意思。


    正如劉遠山昨夜所說,“此案可勝可敗,但老張必需立於不敗之地。”勝了給人的感覺是偶然,並非張書記克意為之,而敗了也不會影響張書記的聲譽。既使劉副書記想拿這個案子威脅張書記,張書記也已經為自己做好了退路,他去找京城的劉家老爺子就是個證明,況且昨天劉遠山也說了,劉家老爺子答應了老張,關鍵時刻出來說句話……這無疑給張書記一個強大的支持。


    張鵬飛一點點地思索著這幾天的事情,心裏有點不快,很顯然張書記把二科的這些人當成了與對手博弈的棋子,他是暗中的策化者。戰勝了對手,棋子是光榮的,而若失敗了,棋子就會成為棄子,今後想翻身也就難了。


    “官場如戰場,殺人於無形……”


    劉遠山的話還在張鵬飛的耳畔徘徊,張書記這次的確下了一招妙棋,無論成功於否都傷不到自身,頂多犧牲了二科這枚棋子。如果二科幹得漂亮,他張書記在運籌帷幄間就幹掉了劉副書記,他才是最大的贏家。高層的鬥爭看來比自己想象中還要複雜,張書記布了一個局,進可改,退可守。而此案對於二科來說,說白了二科是一把槍,是炮灰,這自然令張鵬飛不舒服,不過想通了這些,他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微笑。


    一旁的賀楚涵看到了那種勝利者的微笑,不滿地推了一下他,“喂,想什麽呢,半天不說話,別一個人偷著笑!”


    張鵬飛思索的過程中,陳喜一直審視著張鵬飛,見到他笑了,眼睛一亮,說:“鵬飛,你是不是想明白了?”


    張鵬飛自然不能把這些高層的東西講給二人,細細地思考了一下,才不緊不慢地說:“陳科長,我想過了,這個案子我們要加大力度去查,既使查不出什麽,也要攪個天翻地覆,我們要讓所有人都看到我們的動靜!”


    之所以這麽說,張鵬飛是豁出去了的意思。既然上頭拿二科當槍使,這是改不了的事實,那麽索性二科不如把炮火點得更猛一點,給上麵的江書記、張書記等人表個態,我們二科完全衝在了第一陣!


    陳喜當然知道張鵬飛沒有把話說全,謹慎地問了一句:“那萬一查不出來怎麽辦?”


    張鵬飛笑道:“我們二科是年輕的生力軍,偶爾出出風頭,犯個小錯,我想上頭也會理解的,不然江書記就不會對你說那些話了,你說是不?”


    陳喜似懂非懂,有點明白了張鵬飛的意思,可又好像什麽也沒明白,這正好達到了張鵬飛想要的效果。不過陳喜想通了一點,張鵬飛一定暗中得到了什麽消息才敢如此張揚,那麽自己也沒什麽可怕的了,就拍了下桌子說道:“好,那我們就查,仔仔細細的查,把他們的所有公司全查一遍!”


    張鵬飛早就有所準備,從公文包裏拿出了有關雙林環球投資發展公司的材料,說:“我們先從這家公司入手,他們現在正好有一個舊城改造的項目!”


    陳喜與賀楚涵同時望向張鵬飛,半天才氣憤地說了一句:“原來你早有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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